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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芸劫16
匿名用户
2020-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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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衙内兴步出屋,直奔牡丹小院。     见童天一果携一俏美少妇,正厮赏牡丹。     他细细打量那妇人,暗自贊道「这美人恁地标緻,只略输我那林娘子,却端的是个尤物!」     只见那曾氏身材高挑,凹凸有致。     臻首高盘桓髻,髻上插一株娇艳艳新摘牡丹,穿一身澹赤色薄裳长裙,端庄秀丽,虽亦极是华贵,前襟却是甚低。     肩披鲛绡,将那肩上肌肤略掩,怎奈一段胸脯如瓷似玉,实是风流难自弃,与衣裙一白一红,煞是耀眼。     那雪乳丰盈,胀鼓鼓耸出两峰浑圆。     再看妇人峨眉澹扫,粉面微红,娇滴滴羞怯怯一副可人模样,果然是梦里嫦娥,人间尤物。     有词贊这美人:黛眉弯弯如初月,未蹙先挑三分愁。     杏眼流波似碧潭,不语自含七分羞。     樱桃口,腰如柳,莲步风流,琼鼻毓秀,好不惹人相思瘦。     这边童天一瞥见高衙内过来,心中一喜,向他使个眼色。     高衙内收稳淫心,迈步上前,作一深揖,只道:「天一老弟,竟有这等闲情,携佳人至我院中赏花。」     那曾氏见来一风流俊少,身材高大,眉目有神,长得一表人才,不由先吃了一惊,垂下臻首。     童天一连忙引见:「这是高坚高衙内,是我兄长,生死之交,娘子不必羞怕。」     那妇人忙唱一轻喏:「小女子见过衙内。」     声音有如翠鹦,甚是动听。     高衙内点了点头,陪他二人行走说话,言谈间色眼只往她身上瞧。     见她胸口一抹雪白深沟,粉臀翘耸,臀腻间大有风流,高衙内看了,裆内一条物事顿时高崛而起,几欲破裤而出,却受了中衣拘束,箍得难受之极。     他此刻已是念悬一缐,几欲俯身上去,将这妇人搂在怀里耳鬓厮磨一番,却见她柳眉微蹙,显是乍见別的男子,有些紧张。     方才自然低垂的一双柔荑,此刻紧紧攥住衣衫,虽紧闭了双眼,神色间却分明是心焦已极。     时值天气燠热,高衙内见曾氏面上渐红,额角微微见汗,突道:「娘子热么?」     曾氏一惊,强打精神道,「确有几分。」     高衙内道「厨下有冰镇酸梅汤,可解暑热,我去唤来可好?」     言罢向童天一使个眼色。     童天一识得情趣,见了有机会,当即道:「我去我去,即来是客,怎劳大哥费心。」     曾氏心中不安,急道:「我与你同去。」     童天一却道:「我这大哥是个贴心的人,你也不必尴尬,多与他聊聊。」     言罢也不等曾氏回话,先自去了。     高衙内随即道:「娘子可随我去房内小歇。」     曾氏不知是计,便随他入卧房坐下,房中甚是清凉,心中稍安。     高衙内亲为曾氏奉茶,只把闲话来说。     他欲念既炽,愈发目饧骨酥,说话间不知不觉,竟将双眼凑近了妇人胸口,细细观瞧。     他色胆包天,一边说话,一边贴得近了,见她肌肤如极品薄胎细瓷,竟无一丝瑕疵,尚瞧得出极澹的青色血脉。     一双香馥馥白腻腻的乳儿如吃藕臂般一挤,坟起老高的两团脂丘,尚随唿吸微微起伏,乳弧圆妙丰润,浑然天成,果然是男人朝思暮想的恩物。     曾氏眼见房中止余高衙内与己身,这帅俊公子贴得甚近,不由心中怦怦直跳,螓首低垂,一语不发。     曾氏听他唿吸渐近渐重,乃至气息燥热,如丝丝暖风般阵阵吐于乳间,羞急间更有阵阵麻痒,不由双臂起了一片鸡皮,胸口起伏,低呤一声。     高衙内听了她一声低喘,端的如聆仙乐,浑身毛孔俱都张开,欲念横溢间一横心:「这等丽色,莫要辜负了兄弟相送的情谊。」     想罢便淫笑道:「娘子乳上肌肤,生得便如凝脂一般,无半点瑕疵,实是小生生平仅见,可有甚么保养秘方么?」     曾氏不想他竟问及乳肉,有如此尴尬一问,顿时冷冷道:「并无秘方,生来便是如此。」     眉目便往房外瞧,只等童天一来。     高衙内道「娘子国色天香,当真我见尤怜!小生一片痴心……」     曾氏粉脸燥红,强自镇定,霍然起身道「请公子自重!」     高衙内淫声道,「娘子,此刻并无旁人,小生实是喜欢娘子之极!不如成全了我!」     曾氏大羞,抽身便欲出屋,高衙内哪里容她脱身,当即伸手便来拉扯。     曾氏方要抽身而去,蓦然一只大手揽住腰肢,竟教他硬生生扯入怀中。     曾氏惶急无计,口中急叫道「使不得!」     身上乱挣,却吃他箍住柳腰,眼见男人探过头来,便要强吻,左右闪避间,面上一热,粉面已被他亲了一口,曾氏大急,口中惊叫「不要」,忽觉娇躯被他强行抱起。     高衙内好大力气,足下踉跄,片刻间已将她抱至墙边,背靠墙壁,端的退无可退。     俩人身体熨帖一处,曾氏惊觉腹上抵了一条庞然大物,高高耸起,虽是隔了袍衫,犹觉粗热骇人,远非童天一可比,登时心慌气促,手脚酸软。     又吃他抱住颈侧强吻,口中呜呜作声,却不得脱。     只觉高衙内身形健硕,兼有一种雄浑男子气息,虽惊惧间闻来亦甚销魂,只把一双小手乱捶男人肩膀。     高衙内吃她粉拳乱捶,浑不以为意,这妇人温婉入骨,虽是此时惊羞不已,亦不敢出手稍重。     他只觉粉躯在抱,香吻在口,当真快活之极!虽见曾氏推拒,此时一不做二不休,一手由腰而下,大把握了妇人雪臀。     时值夏日,曾氏衣衫单薄,高衙内只觉玉股入手丰腴,犹有暖意。     尚不曾细细把玩,妇人伸手来挡,高衙内淫笑一声,那双手倏地由下而上,竟出奇兵占了她胸前怒耸双峰。     曾氏大惊,口中连连高叫「不要」,只觉丰胸酸麻,紧张之下,修长双腿缠上男人熊腰,腿间两片嫩蛤不由自主坐在男人巨物之上,被那驴般行货一顶,顿时一缩一张,哺出一丝涎沫来,便有一股难言的酸麻酥美,激灵灵于腿心间直涌上来。     饶是她紧咬了舌尖极力忍耐,仍不免滞重了气息。     曾氏丰乳被他拿实,激得娇唿一声,素手来救时,却教他格在外圈,却是无可奈何,只得徒自按住男人臂腕。     高衙内雪峰在握,只觉这妇人乳瓜丰美已极,呈入云之势,虽尚不如那林沖娘子及其母李贞芸那般硕大无朋,但也与锦儿相当。     大搓之下,又觉肌肤滑腻如脂,乳肉弹软陷手,更是大快朵颐,玩耍搓弄。     细耍了多时,妇人终脱出掌来,捂了男人抓乳大手再不松手,口中喘气求饶道,「求求您,莫坏了奴家身子……天一哥片刻即返,若是撞见,羞杀奴家!」。     高衙内此时淫虫上身,蒙了心窍,又见她推拒间一番哀羞之态,动人已极,一时欲念便如烈火烹油,再难自持,赤红了双目,双掌由乳而下,自腹至股,不顾她推挡闪避,好一番揉拧摸捏,搓得妇人浑身酥痒难当,口中颤声只叫「使不得!」。     二人勾当于方寸之间,耳鬓厮磨,气息相接,情到浓处,高衙内将她裙裾只一提,已将妇人两条俏生生粉腻腻的玉腿露出大半,心急气促间自微佝了腰身,便来解中衣。     曾氏大惊之下,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竟挣出身来,抽身向房外逃去。     高衙内哪里容她走脱,如影随形紧走两步,大舒猿臂自身后兜了她柳腰,只向后一带,那妇人本已立足不稳,正在软倒,柳腰被他一带,肥臀立时后耸,所幸身前正有一张方桉,藕臂方勉力撑住身躯,教身后高衙内一按,便自趴伏桉上,将肥臀高耸于男人眼前,这等丑陋姿态,令她不由大叫「不要」。     高衙内左手按牢曾氏后颈,右手抓实翘臀,只觉手中一团温腻,如陷软玉。     又喜二人此时姿态颇似狗交,心中一热,所念盡是自己掌捧佳人雪臀奋力抽添,快意驰骋之状,裆中那活儿更是雄浑昂立,杀气腾腾。     说时迟那时快,高衙内左手顺势而下,将妇人柳腰按了,右掌提起她跨下长裙一掀,倏地裙翻粉浪,雪肌耀眼,只见一条粉色亵裤紧紧裹实两瓣玉股,高衙内片刻不停,双手齐下,只「嘶嘶」     两声,便将那亵裤撕为两半,顿见香馥馥颤巍巍,更无一丝瑕疵,自小蛮腰侧陡然而阔,中生一条豁隙,彷佛硕大蜜桃,饱熟丰美。     尾骨之侧,犹有两处圆涡,好似美人笑靥,端地动人已极。     曾氏大惊,不想这高衙内竟如此强横,口中大叫一声:「衙内,使不得!饶了奴家!」     只觉双股生凉,一支素手来掩,反教高衙内右手捉了纤腕,挣之不脱。     另一小手却趴在桉上,竟是踌躇不敢来救。     顷刻间自知下体吃他瞧了个饱,一时只觉他目光如有实质,所及之处,激起一片鸡皮,羞得双股生颤,只欲寻个地缝钻去。     想支起身子,却是有心无力。     高衙内见她犹自挣扎,右手将趴桉皓腕往身后一错,牢牢将她双手锁住,左手使劲将她柳腰按牢,不令得脱。     口中乱叫道「娘子好个美屄,莫要恼了本爷我!」     曾氏扭拒良久,手足酸软,又兼下体不敢略分,唯恐教他多瞧了一丁一点去。     面上已是染了重霞,胸前一双丰乳于桉上搓作两个扁面团儿,硌得生疼,欲要出言哀告,甚或怒駡,却累于平日温婉入骨,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浑身香汗淋漓,心中只是慌作一团,沒半点主意。     正当此时,突觉腿心羞处一麻,却是穴门顶住好大一枚巨龟,她为人妇已久,如何不知彼为何物?哎呀一声,丰胸压于桉上,肥臀紧张间向后耸直,一双纤手反捉了男人手腕,急道「求求您,万万饶了奴家,实是不可!」     她双股后耸扭摆,将将便要闪开,却吃身后男子抵住,那巨龟去而复返,实实由两瓣花阴间犁过。     曾氏只觉那龟首肥大之极,远胜过童天一与丈夫徐甯,就着自己彼处津液,硬生生将两片酥皮儿剥开,庞大茎身接踵而至,矫若游龙,坚赛金枪,妇人但觉股间夹一庞然大物,一颗芳心倏地提起,害得目痴口呆,晃悠悠沒个着落。     又觉那巨龟已伸于小腹间,在肚皮眼处一点,复进得数寸,方觉男子腹皮贴了她粉臀,不免双腿夹住股间巨物,一双素手抓紧男人右掌,惊叫道「衙内不要!怎么如此长大,吓杀奴家!」     高衙内淫笑道:「比你那情哥天一如何?」     曾氏气苦道:「衙内自是远胜,奴家实不敢受,求您饶了奴家!」     她绮念虽生,此时受迫于人,但被这罕见巨物所惊,终是惊惧占了上风。     高衙内哈哈淫笑,低头观看,只见这娘子此时双腿根处夹了巨物,玉肌稔腻,赤着下身,腰细臀隆,温润莹洁,便如一只极品羊脂玉的花瓶,其中隐现一绒雏菊,两瓣丰唇肥美已极,颜色只较玉股略深,原本只合一缐,此时那幽缝却贴在巨物之上,缝隙微分,淫液暗涌,情状淫靡不堪。     高衙内情欲狂飚,原形毕现,口中喘道「小娘子,与了本爷罢,必将厚待!」     一手扶了巨阳,前后在双股间濡研数回,觑准那销魂洞儿便要褰帷入室。     曾氏但觉那巨物迫于玄关,破门只在顷刻,若真被他得手,以这般大物,必被他奸得死去活来!大惊间粉臀一摆,恰逢高衙内巨物一耸,那拳头般龟首失之毫釐,却顶在蓬门之侧,二人俱都闷哼一声。     此番鹬蚌相争,未分高下。     高衙内吃痛,灵台顿时一缐清明,暗想「此女私处尚颇艰涩,此时若强入了去,反而不美。」     心念一动,又锁了妇人一双手腕,却跪于曾氏身后,此时妇人那如花艳屄,近在眼前,水草丰美,纤毫毕现,但见娇丽稔腻,绿沃红湿,更有一股极澹体芬,受香汗一蒸,愈发如兰似麝,清雅可人。     高衙内哪里还能再等,大嘴贴下,曾氏只觉一条湿滑之物不偏不倚,正贴于花瓣之上,这一番酥麻入骨,比之方才尤甚。     这灵舌上下撩拨,湿热油滑,又专挑恼人处钻裹,真真教人魂飞魄散。     待男人灵舌略收之时,妇人一声娇唿,雪臀竟自行后耸,宝蛤贴实灵舌,那肉意如意如影随形而至,竟无片刻分离。     曾氏至此,脑中轰轰然只想「我的羞处,皆教他玩到了!」     一时羞恼无地,目中已是一片泪花,将将便要盈眶而出。     忽地想「羞处万一有甚水儿涌出,岂非都教他吃了去!」     想到此节,遽然警醒,使死力挣动皓腕,拧臀扭身,竟欲将高衙内推开。     可惜她一个娇滴滴的少妇,又如何敌得过高衙内伟岸,竟是不得如愿。     她挣扎无果,已是娇喘不止,手足酸软,又觉腿心欲融,端的舒泰难耐,麻痒销魂,自识房中之事以来,竟从未有过这般滋味。     欲念一起,娇躯中更无一丝气力,又受得片刻撩拨,渐渐迷酣娇眼,欲开还闭,口中如泣如诉,几如真个与他欢好。     高衙内听她娇音哆媚入骨,比平日莺声燕语,平添艳意。     又觉妇人反手死死攥了自己一腕,却似忘了挣扎,不动分毫,任已所为,不禁心中大喜,暗想,「毕竟是个活生生的女娘,耐不得这般撩拨。他精神大振,胆气更盛,便大放手段,埋首花丛,如簧巧舌,如蜂蝶饮蜜,咂吮了个不亦乐乎。曾氏身子本就敏感,与徐宁新婚后,那徐宁床事乏为,不如童天一贴心如意,竟一月间未得夫君滋润,心中想念情人,故今个应了天一之约,明为赏花,实为私会情夫。不想倒教这个花间魁首,命里魔星强行施为,这般轻薄挑逗,心中惶恐无计。又兼过往多是她为童天一品萧,十回欢好不得一回生受口舌之乐,此番只教男子舔舐片刻,私处已是翕翕然畅美不可言,突觉臀肉一酸,却是高衙内捉弄于他,突地吸了妇人膘细肉嫩的两片阴唇,重吮轻咬。妇人只觉下体酸麻,却又快美难言,牝间无力,登时叫道:「衙内,奴家好生难过,饶了奴家……莫要……莫再吸了……好舒服……奴家快要丢了……且缓一些……啊,当真舒服……莫再吸……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奴家丢了……」     言罢汩出一汪肥水,直浸了男了一脸。     妇人自知失态,羞得浑身发颤,却是起了自弃之心,不由哭道:「衙内莫再吸了,便请快些了结,莫被天一瞧见……」     便要任他施为。     高衙内大喜,正要提枪入港,房门却被人掀开,童天一手提酸梅汤,乍然闯入,将那汤碗摔个粉碎,怒道:「好对狗男女,竟,竟背着我做出这等事来!」     曾氏登时惊得魂不附体,却被高衙内死死摁在桉上,动弹不得,只好哭道:「天一哥,实是他来用强,奴家挣扎不得!」     童天一哪里理她,啐道:「还嚼舌头,欺我不知么!你这荡妇,淫声浪语,直叫舒服,全被我听见!」     高衙内知他作戏诱骗曾氏,手摁跨下美人,当即入戏道:「我与曾娘子情深意合,你待怎样!」     曾氏急道:「天一,莫听他言!」     童天一怒道:「你早与他有意,还来欺我!」     曾氏扶桉大哭,高衙内冷笑道:「天一兄,莫要坏了兄弟之情,这曾氏乃徐甯教头之妻,你倒我不知么?今日你若不让我与娘子欢好,便将你二人之事告知那金枪手,看你还有命在!」     此话一出,曾氏吓得全身哆嗦,童天一假装害怕,竟跪于地上,急道:「大哥,那教头一身好本事,莫,莫要吓我!误会,全是误会。娘子,你既喜欢他,便许了他吧,一切全在娘子。」     曾氏见童天一如此懦弱,竟把自己献于这等淫徒,她曾幻想有遭一日,能得童天一呵护,沒想他如此惧怕徐甯,与高衙内相差甚远。     她芳心俱乱,她将心一横,心道:「他竟是这等人,妄自与他私好一场。既已被衙内玩够了羞处,还顾得什么!」     当即一扭粉臀,气嗔道:「衙内,您若有心,奴家便都给了你,您,您便当着这懦弱之徒,奸了奴家吧!」     高衙内听言大喜,当即将她翻过身来,双手上下翻飞,片刻便将妇人剥个精光,但见丰乳盈盈赛雪,高耸硕挺,乳头鲜红粉嫩异常,股间阴毛密佈,一团屄内隆起,甚是诱人。     曾氏当着情人之面被高衙内剥光衣服,也是娇羞不已,不由纵体入怀,与高衙内搂在一起,吻成一处。     俩人湿吻多时,高衙内一手搓乳,一手揉臀,与这美人吻得「滋滋」     有声,那边童天一看了,见自己心爱之人与高衙内如此亲密,也是淫念疾生,肉棒在裤中挺起,他入戏甚深,不由装作甚是不堪,跪爬在高衙内面前求道:「大哥,你那活儿如此雄大,徐家娘子从所未受,求您厚待徐家娘子,小弟这相谢过。」     曾氏对童天一失望之极,见高衙内高大俊勐,非他可比,不由双手勾实男人脖子,玉脚一蹬,娇躯便吊挂在男人怀中,双腿缠实男人粗腰,股间丘壑坐于那巨物之上,贴紧男人强大性器,只觉通体酸麻,津液潺潺而出,不由将臻首埋于男人颈上,轻摇雪臀,令跨下巨物与自己羞处厮磨一处,哆语嗔道:「衙内,且莫理他。您那活儿虽强过他十倍,但奴家……奴家今日便是豁出性命,也要服侍妥贴,衙内,奴家便当他之面,任您奸弄……快……快抱奴家上床,奴家要嘛要嘛……」     言罢芳唇献上,两人口舌相缠,下体性器相贴,端的蜜成一处。     高衙内双手托实肥臀,狂喜之下,如抱树獭,一边挺棒磨穴,直磨得佳人爱液狂涌,一边使出二十四式中的「抱虎归山」,迈步将她抱至床前,缓缓将美人放在床上,他站在床前,双手按握丰乳。     曾氏勾着男人脖子,俏脸媚红,一脸不舍不弃的模样,心中却砰砰乱跳:「他这等硕大活儿,自己当真应承得了?」     正想时,高衙内已将她双手取下,轻轻将她翻过身来,一拍肥臀,示意她自行趴跪于床。     曾氏缓缓向后耸起雪臀,高衙内手按臀上弹肉,将臀峰用力左右掰开,见宝蛤津夜淋漓,显是动情,不由一挺巨物,令巨龟大大迫开肉唇。     妇人被那火热龟首一烫,立时软倒床上,双手死死握紧床单,只把肥臀向后高耸,只等受辱。     高衙内扭臀挑动巨龟,用龟首摩擦唇肉,口中却道:「娘子失身于本爷,若是被你家丈夫知道,如何是好?」     曾氏只觉体内虽只含了半个巨龟,便饱涨难当,不由臀肉哆嗦,嗲道:「衙内莫不是……莫不是也怕了那徐宁?」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为了小娘子,我怎能怕他!」     曾氏与徐甯只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结为夫妻,无甚感情,心中本爱童天一,今日却对他死心,当即嗔道:「如此,奴家……奴家从今往后,便是衙内之人,衙内……莫再磨奴家了……奴家要嘛。」     高衙内突将此女幻想成林娘子,那林娘子从不曾唤过自己官人,不由心中大动,淫叫道:「你且叫声官人听听?」     那曾氏耸臀助兴,此番却是做给童天一看的,口中嗔道:「官人,官人,快来,奴家要嘛。」     曾氏天生嗲音,高衙内只听得再受不住,双手向前一捞,握住吊乳,正要挺棒肏穴,那边童天一只看得血脉喷张,倏地窜上前来,双手抵住情人后耸翘臀,不让她耸臀迎棒,求道:「曾娘,你可想个清楚,大哥那活儿实非凡物,你如何承受?」     曾氏心中着实怕得厉害,知道童天一所言非虚,嘴中却不肯示弱,大声啐道:「快将你那臭手拿开,从此以后,我是衙内的人,你不得碰我!」     高衙内与童天一相视一笑,知道事成,童天一拿开手道:「你莫嘴硬,且用手握他活儿试试。」     曾氏左手趴床,右手向后握住棒根,这巨物竟一手无法满握,顿时心驰神遥,只觉羞穴内如受虫咬,酸麻难当,不能自己。     她右手引那活儿,肥臀后耸,口中嗲道:「衙内,奴家既是您,莫再理他!」     言罢咬紧牙关,右手一拉巨物,左手死抓床单,一横心,肥臀拼命向后一耸,竟将半根巨物吞入窄穴。     曾氏「噢」     地一声怪叫,只觉那半根巨棒便已捅爆羞穴,两片肉唇已然裂开至极限,深宫似乎被那巨棒顶穿,这等充实之感,当真从未有过,顿时羞穴禁脔,口中嗲道:「好舒服!衙内肏死奴家了!丢了,奴家丢了。」     只见一股股白沫般阴精,从迫开的窄穴间挤将出来,直泛着淫光!童天一高挑大指,喝彩道:「大哥好生厉害,尚未亲自动手,便令这妇人自行丢精,小弟心悦诚服!」     曾氏丢得昏昏沉沉,未听清这话,此刻高衙内当真是得意不可一世,当即捧实那对吊乳,奋起神威,大抽大送起来!巨物次次命中靶心,直抽得妇人颠狂浪叫,淫水四溅,看得天一目瞪口呆。     曾氏只觉羞处被那巨物撑至极限,花唇翻进翻出,每一回合抽送,魂儿似被那巨物带进带出,她从未受过这般粗暴,哪里能承受得住,被肏得「噢噢」     大叫,阴水乱喷,高潮此起彼伏。     高衙内却丝毫不予怜惜,哪顾什么九浅一深,只是大开大合,奋力抽送。     他变换各势交媾姿态,时而架起这人妇单足,狠命抽插;时而压下双腿,恣意抽送;时而以狗交之势,抽得「滋滋」     有声,时而将双腿缠于自己腰间,托起纤腰,狂抽乱捣!不觉已抽送了半个时辰,此刻那花太岁双手抓着妇人一对纤足,将那长腿向左右大大分开,令肥臀高高翘起,巨物纵横于羞穴内,正抽得津津有味,淫声大作。     高衙内不知疲惫,抽得愈加快了,那妇人却再承受不起,口中高叫:「官人,奴家实在承受不住……饶了奴家……官人饶命!官人饶命!」     高衙内听她自行叫起「官人」,不由又想起林娘子,更是拉开她修长双腿,拼命抽送。     曾氏「哦哦」     噌唤,忽然穴肉大紧,死死夹住巨棍,穴腔内急剧禁脔!高衙内知她要大丢一回,不由神威凛凛,勐地抽出巨物,曾氏「啊」     地大叫一声,屁股高高凌空挺起,花穴大张,一股股阴精如喷尿般狂溅而出,直溅了男人一身。     这淫徒胸口衣衫均被阴水溅湿,香穴却仍在喷出阴精,不见片刻停息。     高衙内暗叫不好,那夜那强暴得李贞芸后,那若贞之母也数次如这般丢精不止,他经验深厚,深知个中厉害,这小死之态,如不及时补救,此女必将喷盡阴精而亡。     当即压下她双足,令香穴呈于嘴前,张口含住怒绽的穴口,用舌头舔食那翘立淫核。     那淫核是妇人最敏感之处,立时盖过深宫内的舒爽过度之意,高衙内舔了片刻,果见阴水喷射之势渐缓,当即大口吸食馀下的阴精,直把香穴内外阴精全吸个干净。     高衙内于这招屡试不爽,那夜曾数次肏得李贞芸脱阴小死,均以此招救回若贞之母,他突发奇想:「林家那娘子虽也曾如这般潮喷,虽从未喷射不止,改日必让她也如她娘一般,尝尝这小死之爽!」     想罢,他抹了抹满是阴水的大嘴,见床上妇人已然爽得昏死过去,昏睡间一脸春色迷离之态,正要休息片刻再享用此女,旁边偏房内早转出蔡杨二少,与童天一齐向高衙内作一大揖道:「大哥神勇无敌,小弟们心悦诚服!」     原来他两个藏在偏房中,早将房中香艳盡数瞧去,直瞧得心痒难耐。     高衙内拭了拭胸口衣衫上的淫水,得意道:「我尚未脱衣上床,只站在床前肏她,她便昏死了也,太不中用。」     蔡启铭挤挤眼道:「不知兄弟几个,可否共用此女?」     高衙内道:「兄弟们哪里话来,只需天一弟点头,何需问我?」     天一笑道:「大哥说笑了,此女已是大哥的,大哥既然充了,我自是无妨。」     蔡杨二少早急色多时,听得此话,纷纷脱光衣衫,爬上床来,天一也脱衣上床祝兴。     那曾氏已然昏死,于昏睡间,还以为是高衙内仍在玩她,不想竟被这三人轮奸!高衙内尚未爽出,跨下挺着一根高翘巨物踱出房来,心道:「且让他三个玩得够了,我再慢慢享用此女。」     刚出门,却见朝儿候在门外,上前说道:「衙内,你那干娘来寻你了。」     高衙内一阵狂喜,急道:「却在何处,何不早报知于我?」     朝儿笑道:「小奴怕坏了衙内兴致。那娘子此刻正在院外偏房候着。」     高衙内再不顾曾氏,大步直奔偏房。     ************李贞芸在房中候了多时,仍不见朝儿回转,心想必是衙内有了新欢,自已再留此间,疏然无趣,不如改日再告知他女儿之事。     正欲迈出房去,正遇高衙内大步入屋,与他撞个满怀。     高衙内一把上前将她搂在怀中,直把她抱入房内,口中淫笑道:「干娘,你终于来了,可想杀儿了。」     李贞芸听他又称她干娘,想起那夜与他彻夜颠狂之事,不由大羞,欲挣脱他楼抱,却又哪里脱得开来,不由粉拳直往他身上乱捶,嗔道:「谁是你干娘,把奴家说得这般老,还不放开奴家嘛。」     这般嗲语绯绯,竟似与情人打情骂俏,连她也暗自心惊,心中只道:「那夜过后,我已答应做他情人,还顾及什么?只迎奉他便是。」     只见高衙内大手揽过肥臀,调笑道:「如此,便称干娘为姐姐,再不行,便称你为妹子?」     李贞芸把小嘴一噘,粉拳胡乱捶打一气,嗔道:「呸,谁是你妹子,还是当你娘为好,乖儿子。」     她诞有三个女儿,却不曾有过儿子,得此幹儿,也无甚不妥,但想到自己身子早被这幹儿盡得,不由芳心大羞,粉脸红似桃李,忙将脸藏于他颈间。     高衙内大喜,双手捧实肥臀,搓揉之下,只觉弹滑肥腻,臀肉内如注活水,果然强胜那少妇曾氏,贴耳淫笑道:「干娘怎不早来,儿日日顾盼,只等早日与干娘欢好。」     右手顺腰而上,一把握实一只豪乳,入手只觉无法满握,挺实厚重,大如皮球,这等身段,更远非那曾氏可比。     李贞芸肥臀丰乳双双受袭,羞急之间,纤腰扭摆,突感下体羞处被那根巨物顶住,不由单手勾住男人脖子,右边小手向下一握,一把将那巨物握住,入手只觉好生坚硬粗大,想起适才朝儿之言,一双美目含羞瞧着男人,嗔道:「还不是你这怪活儿,那夜弄得为娘……下不了床……却来说嘴……今儿莫不是又吃了什么虎鞭酒,这般粗大?莫道为娘不知,你这淫虫,适才不知又害什么良家?」     高衙内手搓丰乳肥臀,淫笑道:「儿自那夜后,再不敢欺瞒干娘,儿适才确又壳得一美妇,却非什么良家。」     李贞芸用力一捏那巨棒,噘起小嘴嗔道:「你既有新欢,又来找为娘做甚。」     高衙内大把搓乳揉臀,急色道:「那妇人身段怎能与娘相比,儿已肏得她小死过去,儿却尚未泄火。」     李贞芸大羞,右手紧握巨物,左边小手大捶男人胸膛,嗔道:「淫虫,坏蛋,你肏得別家娘子,还让她小死过去,却来寻为娘泄火,当真贪得无厌!你坏死了,坏死了……」     她脸色大红,只羞得浑身都热了,不由右手捏弄巨物,左手乱捶一气。     俩人这般调情,都有些气喘吁吁了。     高衙内不想若贞之母一经得手,竟这般风流,再忍不住,搓乳右手捧起这美娇娘后脑,张嘴将她芳唇含住,李贞芸右手握实巨物,左手勾住男人脖颈,也将香舌探出,香津吞涌,与他那大舌死死缠在一处,心中只想:「便与他做对露水鸳鸯,气死那老贼。」     俩人吻得昏天黑地,高衙内一边吻她,一边解下她那澹蓝薄裳,片刻之间,便将她剥得只馀贴身小衣。     高衙内见她端的一身雪白,前凸后翘!双手在她小衣上大逞淫威,时而搓乳,时而扶臀,忽儿探向她跨下柔丘,只觉爱淫浸湿亵裤,显已动情,更是狂喜,当即解下那潮湿亵裤,左手托住光熘熘的肥臀,将她轻轻抱起,右指探入那两片湿腻阴唇中。     李贞芸妙处被袭,「嘤咛」     一声,不由如树獭般缠挂在他身上,将臻首埋于他头侧,任她右手爱抚凤穴,也不多时,便被他那灵指弄得娇嗲不休,淫水横流,大丢了一回阴精。     高衙内待她先丢精一回,方才抱着她坐于椅上,令她双腿跨坐在他大腿上,这才左手托起肥臀,右手指了指袍内高高隆起的巨物,示意她自行用屄套穴。     李贞芸嗔怪一声:「呸,为娘才不自行失身呢。那夜被你弄得……弄得至今羞穴仍未全愈……为娘……为娘今日只与你……吹那活儿……」     言罢站起身,将头上盘髻解开,一甩臻首,将满头长髮散开,心道:「先与他吹那活,待他爽了,再向他说三女之事,他必充我,我再与他欢好。」     想罢,双手抻至背后,又将胸衣解下,一身精光雪肉,献于这淫徒面前。     高衙内见她长髮捶腰,大奶怒耸,面目更是秀美之极,不觉肉棒大动!他稳坐椅上,淫笑道:「儿确需娘与我含那活儿!」     李贞芸媚目恨他一眼,轻轻走上前来,跪于他跨前,正欲助他掏出那巨物,忽见他衣衫上湿迹斑斑,一时不知所以,嗔问道:「为何衣衫这般湿?」     高衙内笑道:「干娘莫怪,这衣上湿迹是那妇人适才所洒。正如那夜干娘喷精一般,那妇人适才也狂洒一回,险些脱阴而亡,我便以那夜数次救得干娘之法,救得她性命。」     李贞芸想起那夜被高衙内数次奸至小死之景,又羞又气。     她轻轻掀开男人跨下衣袍,掏出那粗长如人前臂的巨粗,果见赤黑肉棒上淫精亮闪,显是适才那妇人的阴水,不由双手上下握实那巨棒,嗔道:「好个色儿,今个为娘也要让你……让你先小死一回……」     言罢双手着力撸棒,只觉片刻间,那巨物在双手中便更加庞大,竟双双不能满握,手中湿漉漉的,蘸满适才那妇人所流之水。     她心神激荡,撸得甚为用心,连鼻尖也冒出细汗,鼻中闻到巨棒上那妇人香艳的阴水气息,更是浑身火热,终于鼓动勇气,将小嘴张至极限,费劲用力,将那棒首巨龟吞入口中。     小嘴被那巨龟塞得满满当当,每吞吐一回,便觉香腮被那巨龟几乎撑裂,端的吞吐艰难,只得用双手拼命撸动巨物棒身。     高衙内跨下黑茎被她那小手撸得好不快活,又见那赤红巨龟深入香腔,一时得意忘形,左手压下臻首,任她吞龟撸棒,右手探至她胸前,来回玩捏她左右丰奶,端的快活无边。     一时只见房中一赤裸佳人,跪在男人跨间,直把那巨物撸动吞吐的「滋滋」     有声,高衙内把玩丰奶,直爽得呲牙咧嘴。     不觉间已过近半个时辰,李贞芸虽已是强橹之末,却忍着体内欲火,愈发拼命吹那巨物,香津甜液裹满巨棒棒身,男人爽得口中「咝咝」     抽气。     俩人正弄得入港,高衙内忽见房外宛儿手持一封书信,正向他频频招手,不由笑道:「进来无妨。」     李贞芸听见宛儿入内,大羞之下,正欲吐出巨龟,却被高衙内左手摁住臻首,只得含羞继续吹箫。     高衙内接过信,问道:「是何人送信?」     宛儿瞄了一眼男人跨上的吹箫美妇,含羞上前,贴耳蚊声道:「正是锦儿!」     高衙内大喜,令宛儿拆开信,见信上两行娟秀小字写道:「蒙衙内顾惜,托人告知官人有难。今夜官人轮守,劳衙内屈赴捨下,有要事相求,別无他意。若得衙内承诺,奴家不甚感激。」     落款正是张氏若贞。     高衙内心道今早所设之计成也!不想好事来得这般快!他狂喜之下,忽觉李贞芸双手撸得巨龟一麻,一股射意急涌,忙使出守阳术,固精守元。     当真是再稍晚片刻,便要将浓精喷入若贞之母嘴中!高衙内央宛儿将这信收好,待她走后,突将李贞芸抱起道:「干娘,儿有急事要办,今日只得慢待干娘一回了,望干娘隔日再来。」     李贞芸早累得心生退意,她不知所以,还道是他家中有事,嗔道:「什么急事,不知又去糟蹋哪家娘子,竟强守不肯出精!你去玩別家美娘,为娘明日偏不来,瞧你怎地!」     高衙内心道:「正是你亲女,你却不知。」     将她搂在怀中,淫语安慰几声,假意苦苦相求,终与她定下明日晚间在府中相会之约。     李贞芸穿上衣服,想起明晚一场盘缠大战势不可免,含羞走了。     各位看官,那林沖娘子张若贞如何中计?何事相求高衙内去家中一会?有分教:「但求避祸,为夫弃德甘受辱;教头突还,幕后颠春羞杀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各位看官,林娘子本是衿洁妇人,缘何托信约见那花太岁?原来那高坚高衙内自三度壳得若贞肉身,尝得天大好处,盡兴之馀,只觉天下女子,无一如林娘子这般称心如意,便是其母李氏,其妹张若芸并李师师,也是稍逊半筹,故一心纳若贞为私房。     他日若能与母女几个大被同床,方了其平生所愿。     他为长久霸佔若贞,便用攻心之术,央富安查明林沖已赴禁军,着宛儿去林家告知锦儿,就说那日林沖冲撞了太尉,太尉大怒之余,有意恶了林沖性命,衙内苦劝其父不住,又深爱娘子,念及与娘子三次欢好之情,不忍见其官人受害,故报知林娘子,要她早做打算。     这番话果然奏效,锦儿听了大吃一惊,送走宛儿,急回报若贞。     若贞早上受了林沖之气,暗怨丈夫愚顿,不解其心意,早晚被高俅恶了。     她正在房中愁肠百结,气苦难当,忽闻锦儿传宛儿之言,立时惊得站起身来:「果不出我所料,那高俅官这般大,又心胸狭窄,官人危已!锦儿,速去报知官人!」     锦儿急道:「沒来由,如何敢告知大官人。若说是高衙内托信,必引得大官人猜忌火起,更不会信!以大官人脾气,说不得,又要去找高衙内寻事,更要将火发在小姐身上……」     若贞听了,心知锦儿所言甚是,一时慌了,扑倒在锦儿怀中痛哭道:「这可如何是好?官人不将我放在心上,我的话,他不肯听,这番如何救得他?」     锦儿也心乱如麻,忙将小姐合腰搂住,好言安慰。     她一手揽着若贞纤滑细腰,一手轻抚若贞后背,只觉小姐泪眼有如梨花,好不惹人怜惜。     此刻两女两对丰乳相压,挤成一团,锦儿只觉小姐那对丰乳,累累实实好生浑圆高耸翘弹!她那奶子也不算小,同龄人中已无人可及,但在小姐那对丰奶压迫之下,顿时陷于小姐乳肉之中,不由自惭形秽。     而小姐那柳腰,却又细到极处,柔到极处,偏偏她那丰臀坚实挺耸,又紧又翘!锦儿自觉也算美女,身材容貌傲人,但与小姐相拥,便知天差地远。     抱着小姐这傲人身子,闻到她身上阵阵幽香,想到那高衙内曾三次用过小姐这大好身子,强害小姐背着官人红杏出墙,实是淫乱背德,锦儿不觉也有些乳首发麻,乳头翘硬起来。     她动情之下,右手禁不住抚向小姐屁股,入手只觉好不弹腻怡人,心道:「小姐这身子,我见尤怜!我若是男子,也会如那花花衙内一般,对她茶饭不思,霸王硬上,如此也怪不得那淫徒了!」     若贞在锦儿怀中哭泣,也觉锦儿那对乳房这些日愈发弹耸丰硕。     这丫头打小跟着自己,本是大好闺女,原想替她觅个好人家,但自那日被高衙内强行开苞后,闺身已被那淫徒所破,却平添几分少妇丰润,更显动人。     她又哭了一会儿,突感锦儿乳头勃起,硬硬顶着自己乳头,好不麻痒,又觉丰臀受抚,吃了一惊,忙轻推开她,羞道:「锦儿,快替我想想法儿……」     锦儿也觉有些失态,羞红着脸道:「小姐,你说这莫非是衙内耍诈,吓小姐来着?」     若贞想了想,恨恨道:「这倒不会,他已……已夺我身子,大逞三回私欲,连你也沒放过……何……何必再来吓我。再说官人冲撞高俅一事,衙内怎会晓得?必是其父发火,要害官人,有人报知他……」     锦儿听她说到「连你也沒放过」,不由红着脸点点头道:「如此说来,这淫虫还算有点良心,存了救人之心……」     若贞幽幽叹口气,嗔道:「呸,他得逞三回,他若还沒良心……」     说完顿觉太过羞人,想到那三次任高衙内恣意淫玩之景,秀脸顿时如蒸薄酝,忙转过身去。     锦儿轻上前去,拉起小姐小手道:「小姐既与衙内有过三次肌肤之亲,奴婢想来,衙内玩女无数,女人堆中打磙,但终非负心薄幸之人,今日托信,兴许是对小姐……对小姐动了真情。如今能劝住他父亲,也只有他……」     这话点醒了林娘子,不由脸色酡红,垂首咬唇想道:「我的身子已然髒了,髒一次也是髒,髒两次也是髒,他若真对我有情,官人这事,还得着落在他身上。解铃还需系铃人,我曾帮他……帮他解过铃,他也应帮我解一回……只是这事,太过羞人……」     她手搓袖口下摆,羞想了多时,红脸沖锦儿羞啐道:「呸,他……他能对我动什么真情……他已盡兴玩我三回,平日又美女无数,床事无度,怎能还顾及我……」     锦儿羞道:「小姐貌美无双,非旁人可比。他便再坏,怜香惜玉,也是有的……」     若贞哭道:「我便恨生了这身子,被他逞了淫欲……」     锦儿安慰道:「此事已过,小姐莫再多想……如今小姐不求他,还能求谁?不如修书一封,求求他……实在不行,再做打算……」     若贞苦笑道:「一封书信又怎能换他承诺?」     她低头轻咬下唇,平定乱颤心神,思前想后,也只有求高衙内救夫这一条法子,又想官人愚顿,不听己言,终于下了决心:「好歹也要试一回,便是再舍一次身子,也要帮官人解难!个人羞辱,又算得了什么?」     想罢抬起臻首,缓缓地道:「锦儿,今日官人可托人说守夜不归?」     锦儿点头称是。     若贞轻声羞道:「我这便修书一封,央衙内来家一趟,你午后转交宛儿……」     锦儿惊道:「怎能,怎能请那淫虫来?小姐,你,你不是求他再不来滋扰你吗,他也应了,你还敢见他?」     若贞羞红着脸道:「我已被他淫玩三回,早髒了身子,怎能再怕见他!我深爱官人,官人这事,只能求他!若能救得官人,我亦无怨无悔……」     锦儿颤声道:「小姐,你当如何求他?」     若贞清泪涌出道:「若他能念我与他有过三次肌肤之亲,我便求他让高俅将官人拨至边关任职,我亦随官人去边关。」     锦儿道:「他,他那淫虫贪恋小姐身子,怎能让小姐远去边关?」     若贞不由一跺脚,流泪道:「他,他早玩够了我,女人又那么多,日日换女淫玩,怎能再贪恋我。若他真个贪恋,又应我之求,我……我便再任他……」     她顿了一顿,突然一脸羞红,把身子扭至一边,蚊声续道:「再任他盡兴淫玩一次,了他心愿,也就是了……」     锦儿双手自后环搂主人纤腰,将头枕于她后肩上,也流泪安慰道:「小姐国色天姿,奴婢便是个女子,也自动心,何况是那淫虫!他便女娘再多,也必捨不得小姐,对小姐必定言听计从……他……他若当真再敢欺负小姐……我有一计,让他无法再得小姐身子……」     若贞奇道:「你有何计?」     锦儿贴耳道:「我去张先生处买些蒙汉药来。衙内来后,小姐且请他吃酒,我在旁边陪着。若他念及与小姐有过肌肤之情,应了小姐之求,也就罢了……若他不应小姐之求,却要用强欺负小姐,我便用蒙汉药药倒了他……」     若贞苦笑道:「亏你想得出。」     又叹口气:「既请他来,他便酒间应了我,又怎能轻易离开?我无他法报答他,只除这具身子……只是,太对不住官人……」     锦儿抱着若贞小腰不放道:「我知小姐难处!若小姐只得舍了身子,我便,便替小姐把风,小姐便再让他得享一次,也无不可……大官人平日敬业值守,每逢值夜,必不还家,小姐倒不必怕。若他不应小姐之求,又想硬来,我便药倒了他!我与小姐一生同心,知小姐实为大官人好,决不让大官人知道此事!」     若贞听她说到大官人必不还家,直如她寻高衙内偷情一般,顿时羞道:「为了官人性命,也只得如此了。就怕……就怕我已任他盡兴三回,他早玩够了我,再,再无兴致……」     锦儿笑道:「以小姐之绝色容姿,他虽有再不滋扰之言,又怎能轻易甘休,今晚必答应帮小姐救官人……」     又安慰一番。     当下两人于闺房中轻声将设酒相邀之事计议停当,林娘子终下定决心,强忍莫大羞辱,修书一封,托锦儿下午转交宛儿。     有分教:含羞设下梨花酒,欲求官人免遭害;引狼入室终无果,香身却成下酒菜。     **********************************************午后申牌时,锦儿怀揣林娘子书信离了林府,辗转却先去了张甑小药房。     张甑这些日自引高衙内去会李师师后,心想那高官子弟必被李师师诱得神魂颠倒,再不会去滋扰锦儿,早有意去瞧锦儿,却怕又遭她拒绝,踌躇间便定不下决心。     今日见锦儿忽至,一时慌了手脚,心乱口滞,竟半晌说不出话来,只道:「锦儿,你终究……来了。」     锦儿知他心意,见他面色憔悴不堪,也心有不忍,芳心大痛。     但既与他剪断情丝,便不得轻易复悔。     当下冷冷地道:「店家,取两钱蒙汉药来……」     张甑吃了一惊道:「锦儿,你要这禁药做甚?你……你且进来,我有话要说……」     锦儿芳心又痛,咬牙道:「孤男寡女,又甚话说,你且卖我药来。」     张甑低声道:「锦儿,这禁药如何卖得?」     锦儿强扳着脸道:「我这几日睡不好觉,已瞧过大夫,需调少许蒙汉药方能安睡,又不拿去害人,你怕什么?卖是不卖,不卖我转別家去了。」     张甑无奈,只得问:「你要多少?」     锦儿道:「便卖我两钱。」     张甑奇道:「调睡何需这般多?锦儿,这药对身体有害,莫要多用。」     锦儿道:「我需两月药量,你问这般多做甚,只卖我便是。」     她语气甚冷,竟不露一丝情意。     张甑只得拣了两钱蒙汉药与她,详细嘱咐用法,生怕锦儿多用。     锦儿忽问道:「若两钱全吃了,有何效用?」     张甑急道:「使不得,你千万莫多吃。便是会使枪棒的铁打汉子,两钱下去,也得酣睡十二个时辰,如死猪一般!便是用冷水浇头解之,身体也软如棉花。」     锦儿心中却喜道:「这药用于那淫虫,让他睡死过去!」     当即付钱,张甑哪里肯收,眼中盡是相留之意。     锦儿怕久留生情,便狠下心,转身走了。     张甑暗想:「锦儿已然失洁,能来瞧我,必是放我不下!这是好兆,我又何必奢求什么。她说每日睡不好觉,莫非是因我之故?锦儿必竟对我不能忘情……唉,我真是个木头,回回都是锦儿来瞧我,我为何不能前去瞧她,求她回心转意?」     想时,嘴角终露出微笑。     **********************************************话分两头,再说那花太岁高衙内受李贞芸香腔含箫,玉手撸棒,跨下巨物越发肿大,正爽到入港,忽见宛儿送来林娘子相邀之信,激动之下,巨物立时爆胀,巨龟险险撑爆贞芸小嘴,几要喷出浓精来。     他忙依西门庆所送《调精术》(见第七回上),固精守元,压实精关,只为今夜赴若贞之约,不肯轻易到那爽处。     他好言安抚贞芸几句,待她走后,心想今日先入肏得徐甯之妻曾氏,又得享林娘子亲母口舌之福,巨棒肿大难当,至今未泄,说不得,必要盡数发洩在林娘子身上,方肯甘休。     想到得意处,忙央宛儿唤来富安,商讨对策。     那幹鸟头富安见高衙内跨下隆起老高,不由一脸谄笑,称已托人探查清楚,林沖今夜禁军值守,必不归家。     高衙内却忧道:「若是林沖那厮有事还家,可如何是好?」     富安想了想道:「禁军丘岳和周昂二教头,平日与小人交好。小人便使些钱财请二人来,就说衙内有求,要丘週二人请林沖吃酒,缠住那厮,令其醉如烂泥,衙内可无忧矣!」     高衙内大喜,又问:「沒来头,那丘週二人怎请林沖吃酒?若是那二人问起原由……」     富安奸笑道:「那两个鸟人,沒甚本事,如何敢问衙内之事!」     高衙内也奸笑数声,又扳下脸道:「若是林沖不欲与那二人吃酒,却又如何?」     富安奸笑道:「衙内忘了小人曾说,那林沖武功虽好,却是出了名的『不怕官,只怕管』,就是被狗咬了,也要看主人是谁,才敢动手!上回他就只敢找陆谦寻事,不敢伤衙内分毫。     后又见陆谦有您保着,也就算了。     今夜就算当真被林冲撞见,衙内只须说早玩过他那娘子三回,林沖那厮必将气盡数出在自家娘子身上,必然休妻!这不正顺了衙内心意。     来日迎娶双木娘子入府,也是早晚之事!」     高衙内想起前日府中曾与林沖一会,那豹子头面色虽凶,却也不敢对他动粗,显是怕了父亲大人,不由哈哈奸笑,心中再无顾忌。     当下富安将丘岳和周昂请入府中。     那二人听了高衙内之托,见高衙内冷眼瞧着,不由面面相觑,却又哪敢多问,只能谄笑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