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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妙人妻系列之1~6+美妙人妻系列泳壇之花——梅穎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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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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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妙人妻系列之一——小家碧玉 沈君



? ?? ???沈君稱得上是小家碧玉了,個子嬌小,皮膚白皙,長發垂肩,瓜子臉,柳葉眉,丹鳳眼,胸部高聳,腰軀柔軟,是典型的古典式美女。沈君喜歡穿中式上衣,特別是一件藍底白花緊身的,素雅又有豐韻,如同油畫中人。



沈君和王遠、馬鋼是同窗好友,畢業後又成了一家公司一個辦公室的同事。馬鋼一直暗戀沈君,但沈君半年前嫁給了老實的王遠。由於夫妻不能同在一個辦公室,所以公司九樓的計算機中心只剩下馬鋼和沈君兩個人,王遠搬到南面一牆之隔的策劃部。透過磨沙玻璃,他們可以看到王遠模糊的身影。由於光線的緣故,王遠看不到他們。



馬鋼一直想得到沈君,但她對王遠感情很深,馬鋼始終沒有機會。馬鋼雖然嫉恨,但一直隱在心底,表面上對他們非常好。特別是經常在工作上照顧沈君,讓沈君非常感激。



馬鋼和沈君整日相處,沈君的一舉一動都讓他產生無限幻想。有時和沈君說話時,看著沈君一張一合的小嘴馬鋼總是想“它上面的嘴小,下面的‘嘴’應該也很小吧?”



有時站在沈君身後幫助她修改程序,透過她的領口看到若隱若現地酥胸,馬鋼就有伸進手去撫摸的衝動;有時沈君躲在屏風後換衣服,馬鋼就會想到她柔軟的腰、豐滿的臀、修長的腿,幻想她的一身白肉在自己身下掙紮的情景……



馬鋼無數次意淫沈君,但始終沒有真正下手的機會。然而,到了夏天機會還是來了。王遠的母親患病住院,王遠天天晚上在醫院陪母親。馬鋼認為這是天賜良機,他精心策劃了一個圈套。



這一天,馬鋼下班後又返回辦公室,此時麗人已離去空留余香,馬鋼嘆了口氣,走到沈君電腦前。沈君業務遠非不如馬鋼,平時自己負責的系統全靠馬鋼幫忙,因此,馬鋼只用了幾分鐘時間就全部搞定。然後,他溜回家,躺在床上,把自己的計劃回想了一遍,認為沒大問題,一切全看天意。這天晚上,馬鋼沒睡好,腦海中全是沈君的柔軟嬌軀,幾次都想“打飛機”解決,但他忍住了,他要給沈君留著這“一炮”,這等了幾年的“一炮”。



第二天,馬鋼按計劃請假沒來上班,躺在床上睡懶覺。 不出所料,不到中午手機便響了,果然是沈君。



她急切的說:“小鋼嗎?我的電腦出問題了,明天總公司要來審計,經理急死了,你能來嗎?”



“我……”馬鋼故意裝出為難的樣子, “我在飛機場接親戚……”其實馬鋼家在公司附近。



“幫幫忙啦,我實在沒辦法了。”沈君急道。



“好吧,我一小時後到。”



放下手機,馬鋼點上一支煙,“天助我也!”他想。 他不著急,他要等沈君更著急。



下午一點,馬鋼來到公司。一進門,沈君便說:“你總算來了,經理剛走,好凶啊,我怕死了。”



馬鋼胡亂答應著來到電腦前。他不想立即解決問題,他要等夜幕降臨??下午四點多,經理又來了,火冒三丈,告訴他們:“不搞完不能下班!”沈君只好答應,而馬鋼的臉上掠過一絲笑意,心想“當然要搞完,不過不是搞電腦而是搞她。”他偷偷看了沈君一眼:這個小女人,秀眉緊蹙,美麗的眼睛專注著屏幕,渾然不知危險臨近。



馬鋼說:“小君,看來我們要加班了,你給小遠說一聲。”



“嗯”沈君嘆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馬鋼看著她一扭一扭離去的背影,心想“今晚就要剝開你的衣衫看看裡面的白肉。”



馬鋼知道王遠和沈君家在郊外,乘車也要一個半小時,天晚了根本沒法回家。



過了好一會兒,沈君才回來,幽幽地說:“王遠要去醫院照顧婆婆,看來今天要住女工宿舍了。”



“嗯。”馬鋼答應著,繼續檢查著程序。



五點多了,公司要下班了。王遠跑過來,還買來晚餐、啤酒。他向馬鋼道了一聲謝,便離開了。馬鋼心想“其實我要感謝你呢,今天就讓你的嬌妻成為我的玩物。”



“謝謝你,小鋼。”沈君突然說:“這兩年真是多虧你了,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別這樣說,小君,我們不是好朋友嗎。”馬鋼說。



“嗯。”沈君眼睛裡全是感激。



馬鋼避開她無邪的眼神,心想“晚上就讓你好好感謝我,也許明天你和王遠就該恨我了。”



快八點了,沈君看馬鋼一點進展也沒有就說:“小鋼,我們先吃飯吧。吃完飯我去宿舍登記要間臥室。”



“哎。”馬鋼放下手中的工作。



王遠買的都是他倆願吃的。兩人一邊吃一邊交談,馬鋼故意說些笑話,逗得沈君花枝亂顫,馬鋼看得癡了。



沈君突然發現馬鋼的眼神有些異樣,就說:“你看什麼?”



“我……”馬鋼說 :“小君,你真好看。”



沈君的臉立即紅了,這是馬鋼第一次這麼說,她一直不了解馬鋼的心意。馬鋼平時說話很隨便,沈君雖然覺得很逗,也很喜歡,但一直把馬鋼當朋友。



馬鋼瞬間清醒過來,叉開話題,執意要沈君陪他喝酒,沈君雖不會喝,但不忍心拒絕,便喝了兩杯,粉臉泛出紅暈。



飯後他們又開始工作,沈君曾經想去宿舍一趟,十點前如果不登記是不許入宿的,但馬鋼巧妙地阻止了她,直到錯過了入宿時間。



晚十一點,馬鋼一聲驚呼,系統恢復正常,兩人擊掌相慶,沈君更是歡呼起來,“謝謝你小鋼,你好偉大!”



馬鋼一邊謙虛著一邊猛然想起什麼似的,“哎呀,小君,你晚上住哪裡呀?”



沈君也想起來,但也不著急:“小鋼,你家就在附近,你可以回家,至於我嘛,”沈君一指寬大的黑色辦公桌,“就這裡吧!”



簡單收拾了一下,馬鋼走出辦公室,還叮囑沈君“插好門啊”!



“知道了。”沈君答應著,又說了一句,“謝謝你,小鋼,陪我加班這麼晚,真不好意思。”



“以後再謝吧!”馬鋼說了句語義雙關的話,匆匆離去。



馬鋼沒有走遠,偷偷溜進女廁。女廁有兩個隔間,馬鋼選擇了靠裡面沒有燈的一間。整個辦公大樓只有他們兩人,他認為沈君不敢到裡面這間。馬鋼踩在下水管上,頭剛好伸過隔扇,另一間女廁盡收眼底。



五六分鐘後,高跟鞋的響聲由遠及近,是沈君。沈君果然不敢到裡面這間,而是開了第一間廁所的門。馬鋼這才注意,沈君今天穿著一身深藍色的套裙,更加顯得皮膚白皙。



沈君還小心翼翼地插上門,馬鋼心中暗笑。



沈君不知道有一雙眼睛正偷看自己,今天她實在累壞了。她緩緩揭開短裙的紐扣,這件短裙是緊身的,最能體現女性的身材,但蹲坑小便的時候卻需解下。她解下短裙,舉手掛在衣鉤上,恰好就在馬鋼臉下,嚇了馬鋼一跳,好在沈君沒發現。



沈君又將長統連褲襪脫下來掛上,馬鋼立即聞到一陣清香,往下一看,沈君露出白色內褲和兩條白生生的大腿。馬鋼感覺到陽具將褲子撐了起來,索性解開褲子將它掏出來。



沈君脫下內褲,蹲了下去。美妙的曲線立即映入馬鋼的眼簾,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沈君裸露的臀部,她的屁股既較小又白皙,皮膚光滑得可以捏出水來,惹得馬鋼咽了幾次口水。“嘩嘩”的水聲更讓馬鋼熱血沸騰,他幾乎要衝下去。



這時,沈君站了起來,臀部的另一種曲線又吸引了馬鋼,馬鋼想“再等等,一會兒就是我的,任憑我享受”。



沈君穿上內褲和裙子,卻將褲襪拿在手裡,不再穿上,想必是睡覺不方便。



沈君走後,馬鋼從管子上下來,靠在牆上,點上一支煙等待。他已經在沈君的茶杯裡下了安眠藥,只等她入睡。



一小時後,馬鋼回到辦公室,輕松地撬開門,溜了進去。今晚天色很好,月光皎潔。黑色的大辦公桌上,沈君如同熟睡的女神。



馬鋼走到沈君身前,月光下的她楚楚動人。她美麗的臉龐、長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特別是微微上翹的嘴唇顯得尤其性感。這是自己一直幻想得到的,馬鋼忍不住親了一下。沈君沒有反應,看來安眠藥起了作用,馬鋼放心了。雖然他一直想占有沈君,但也不想破壞和王遠的關系,所以一直等到今天。



沈君的雙腿露在外面,她沒有穿鞋子,小腳肉突突的。馬鋼輕輕撫摸著,這雙腳柔弱無骨。



“嗯……”沈君突然動了一下,馬鋼立即放手。



“別鬧……小遠……”沈君含糊著說。



“原來她把我當成了王遠。”馬鋼暗自舒了一口氣,更加放心,輕輕脫光自己的衣服。



他抓著沈君的後領口往下扯,上衣被扯到胸部,沈君的香肩露了出來。他再將她的雙手從袖筒中抽出,把上衣從胸部一直拉到腰部,沈君晶瑩潔白的肌膚露出了一大片,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文胸。



馬鋼輕輕把手伸到沈君的臀下,向上托起她的身體,然後把上衣和裙子從腰部一直褪了下來。沈君除了文胸和內褲身體大部分都裸露了,光滑潔白的肌膚、曼妙的曲線令馬鋼驚嘆不已。他把沈君的嬌軀輕輕翻轉,左手伸到沈君的背後,熟練的解開了文胸的搭鉤,沈君那動人的乳房微帶著一絲顫抖從胸罩中滾了出來,徹底地裸露在他的視線之下。沈君身軀嬌小,胸部卻不小,呈現出成熟少婦的豐韻。馬鋼的雙手立即襲上沈君的美乳,把整個手掌貼在乳峰上。這高聳的雙乳是馬鋼朝思暮想地,如今握在手中還能感覺到細細的顫抖,更加顯出成熟少婦的嫵媚來。



馬鋼伸手拈起沈君的內褲,用力往下一拉,便褪到了膝上,隆起的陰阜和淡淡的陰毛完全暴露出來。她的陰部居然如同少女一般。馬鋼將她的內褲徐徐褪下,沈君頃刻之間被剝得小白羊一般幹幹淨淨,玉體上已沒有寸絲半縷,嬌軀潔白光滑不帶任何瑕疵。從未被外人探視的神秘肉體,徹底被馬鋼的雙眼占有。



馬鋼俯下身再次親吻著沈君的嘴唇,他的雙手有些顫抖,占有夢寐以求的人是多麼激動。沈君有了反應,或許她在夢中和王遠親熱呢。馬鋼不失時機地撬開沈君的嘴唇,貪婪地吸允著她的香舌,雙手撫摸著她柔軟的胸部。



“嗯……”沈君的反應大了些,居然很配合馬鋼的親吻。兩人的舌頭攪在一起,馬鋼感到無比幸福。他從沈君的唇吻到脖子,從脖子吻到酥胸,含住乳頭允吸著。沈君的乳頭立即硬起來,口中也發出誘人的呻吟。馬鋼的嘴吻過她的小腹,吻過她的肚臍,一直到她的神秘小穴。她的小穴果然和她的嘴一樣小,陰毛稀少宛若少女。馬鋼甚至擔心自己粗大的陽具能不能順利放進去。



馬鋼觸到她的陰部,那裡早已有些濕潤了,陽具在黑暗中摸索著,找著了去處,“滋……”一聲,插進去小半截。



“啊!可真緊啊,真舒服。小君,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馬鋼更加興奮,又一使勁,終於鑽進去大半根。



睡夢中的沈君雙腿一緊,馬鋼只感覺陽具被沈君的陰道緊緊地裹住,但並不生澀,而是軟綿綿的。馬鋼來回抽動了幾下,才把陽具連根插入。沈君秀眉微微皺起,“嗯……”了一聲,渾身抖了一下,睡夢中還以為是夫妻做事一般。



她輕聲地呻吟著,扭動著柔軟的腰,一對雪白的乳房在胸前晃動著,讓馬鋼更加刺激,遂使出渾身解數,左三右四、九淺一深,花樣百出。



沈君平時很害羞,和王遠結婚半年來,甚至不願意讓王遠看自己的裸體,夫妻做事大都是在黑暗中進行,往往是草草行事,雖然含蓄但少了很多情趣。這次,她卻在沈睡中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興奮,仿佛得到了丈夫的深情愛撫,不由地發出了模糊的呻吟:“啊……嗯……小遠……”



聽著沈君輕聲呼喊王遠的名字,馬鋼忌火中燒,顧不得憐香惜玉,漲紅著的陽具全力撞擊著她的花心。他要令她永遠記住這一天,要令她呻吟,要令她哭泣、痛苦。



馬鋼抽插百余次後,沈君美麗的面容漸漸露出嬌羞的表情,嘴角還帶著幾絲笑意,朦朧中似乎她也感覺到一點詫異:為什麼今天特別不一樣呢?但強烈的快感已經讓她顧不了太多,她也開始一次次泛出蜜水,一張一合地裹著馬鋼的陽具。銷魂的感覺傳遍馬鋼全身的每一個角落,讓他感到無比的暢酣。馬鋼覺得,沈君不像被強奸,更像是真真正正地向丈夫奉獻著自己的美麗身體。



馬鋼已經感覺到沈君到達高潮了,而自己也飄飄欲仙了,便輕輕抽出陽具,他要做一次一直渴望的事——在沈君性感的小嘴中射精。他把陽具移到沈君的嘴上,放到她的雙唇之間。夢中的沈君正微張著小嘴,發出“啊……啊”地呻吟聲,馬剛毫不客氣,立即把陽具塞了進去。沈君的小臉兒漲紅了,夢中的她怎麼知道嘴裡有個什麼東西,她甚至用香舌添了添。當感覺味道不對時,雙眉微微蹙了蹙,想搖頭擺脫。馬鋼雙手抓住沈君的頭,下身一挺,抽了起來。沈君的掙紮強烈了許多,但怎麼能逃出馬鋼的魔掌呢。她的搖晃大大增加了對馬鋼的刺激,馬鋼忍不住一泄如注。馬鋼的這一“槍”憋了好久,精液特別多,嗆得沈君連連咳嗽。



看著沈君滿嘴都是自己的精液,馬鋼滿足的抽出陽具。然而,就在這時沈君突然睜開了眼睛。



從夢中驚醒的她首先看到的是馬鋼滿足的笑臉,隨即意識到什麼,騰地一下坐了起來,立即發覺自己是赤裸的,她“啊”的一聲驚呼,跳下桌子,嘴角的精液淌了下來,她抹了一下知道是什麼了,狂奔出辦公室。



她的驚醒也出乎馬鋼的意料,不由得一呆,沈君已從身邊跑過。馬鋼在沈君的茶杯裡下了藥,看來藥性太小,以至沈君醒來,計劃全打亂了。



“她要到哪兒去?”馬鋼一邊穿起衣服,一邊思索。他突然意識到,沈君還光著身子,應該不會走遠,於是拿起她的衣物向廁所走去。



剛到女廁門口,馬鋼就聽到沈君大聲嘔吐的聲音,“她果然在這裡。”馬鋼得意的笑了。



沈君平時最愛清潔,夫妻之間從未有過口交,今夜滿嘴的精液讓她惡心,她不停地吐著,不停地洗著,但心中的屈辱卻永遠也洗不掉了。她無比後悔,由於一時疏忽,自己的清白身軀竟被別的男人玷汙,而這個人竟然還是自己和丈夫最相信的朋友。馬鋼,這個經常關心自己、幫助自己的朋友,居然做出這種事。沈君真的不明白。



馬鋼透過女廁的門看到了沈君全裸的倩影,心中一蕩,滿懷歉意地說:“小君,對不起。”



沈君“啊”得一聲,跑到牆角,雙手護胸,叫道“你別過來!”



馬鋼心中好笑,說:“我偏要過去,剛才已經全看到了,你能怎樣?”說著推開了門。



沈君一臉怨恨,“你好卑鄙……你要過來……我就從窗戶上跳下去!”她站在窗前,伸手拉開了窗戶。



馬鋼沒想到她會這麼剛烈,他不想鬧出人命,就說:“好好,你別跳,我不過去。”還把沈君的衣服扔了過去。沈君趕忙彎腰撿起來,也顧不得春光外泄,立即快速地穿起來。



馬鋼笑嘻嘻地看著,如同貓捉到一只可愛的老鼠,極盡戲弄。



沈君穿好衣服突然跑過來,一把推開馬鋼向樓下奔去。馬鋼嚇了一跳,驚愕之間,沈君已經跑下樓。“她不敢走遠吧。”馬鋼想,隨後回到辦公室,靜靜等待。



沈君始終沒回來,天亮了,馬鋼有些緊張,“她不會想不開吧。”下樓找了一圈,沒發現人影,就又回到辦公室。



上班了,沈君也沒回來,王遠也沒來。“她會不會告訴王遠?”馬鋼想,“應該不會,沈君是很要面子的,這種事怎麼會告訴王遠呢。”馬鋼在不安中過了一天。



第二天,王遠來上班了,從他的表情馬鋼斷定沈君沒告訴她那件事。從王遠口中得知,沈君病了。馬鋼放心了。



又過了幾天,沈君還沒來。王遠告訴馬鋼,沈君要辭職了,他還很不理解“幹得好好的,為什麼辭職呢?”



馬鋼心裡清楚,但也有幾許失落。“就這樣失去沈君了嗎?”他很遺憾,“唉……那天還有好多事沒幹呢。以後再也沒機會了。”



馬鋼接連幾天郁郁寡歡,那個激情夜晚常常浮現在眼前,特別是看到沈君的一些用具,睹物思人,更添傷感。



半月後,沈君突然露面了。她一進門就說:“我辭職了,今天是來拿東西的。”



馬鋼不想放過這個機會,撲上去抓住她,沈君奮力掙紮,馬鋼一只大手抓住沈君的雙手,另一只手立即插上門,轉身抱住她。



“ 放開我……不要呀……” 沈君叫喊著。



馬鋼沒理她,緊緊抱住她,一陣狂吻。



“喔……不要……王遠就在那面……求你……”她低聲說,並不斷喘息掙紮。透過磨沙玻璃,果然可以看到王遠的身影。



“要不要叫他來看呀?”提到王遠,馬鋼又妒忌又興奮。



“你……”這句話很管用,沈君已經不敢叫喊,但仍然未屈服。她不甘心再次受辱,甭著跳著,激烈掙紮著,口中低聲罵道:“



你……你好卑鄙……“這已經是沈君可以罵出的最難聽的話了,她的臉氣得脹紅。



馬鋼要征服她,和她保持長久的性關系,怎能放過這送上門的肥肉。他奮力把她上身按住,使她趴在桌子上,雙腿夾住她的雙腿,使她不能動彈。沈君仍不肯就範,腰肢不停扭動著。這反而增加了馬鋼的欲望,他左手抓住沈君雙手,右手將她的短裙撩到腰部以上,脫下她的白色內褲,露出雪白的屁股。他喜歡看沈君掙紮的樣子:沈君扭動著光屁股,在他看來如同色情表演,他在等待沈君的力氣耗盡。



果然,在一次次反抗沒有取得任何效果之後,沈君的身體逐漸軟了下來,她扭過頭憤怒地盯著馬鋼,眼睛裡閃出幽怨的神情。



馬鋼衝她笑了笑,沈君又開始掙紮,但力量已經不大。馬鋼的右手迅速解開她裙子和胸罩被帶,開始上下撫摸她光滑的軀體,嘴上說:“小君,我真的很喜歡你,我會讓你舒服的。你沒試過在後邊幹的滋味吧?很舒服的。”



馬鋼故意用淫詞穢語挑逗她,希望激起她的欲望。



沈君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姿勢也可以做愛,她的哀求聲、罵聲和呻吟聲交織在一起,但掙紮的力量越來越小。馬鋼知道她已經棄械投降了,女人有過第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這一點馬鋼很自信。



馬鋼知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嘴巴輕咬著她的肌膚,一邊用愛撫刺激她的欲望,一邊很快脫去她上身的一切衣物。



沈君白生生的趴在桌子上,心裡明白今天難逃被再次強奸的厄運,不禁後悔自己簡直是送入虎口的白羊,任人宰割。可是,自己為什麼要來呢?沈君也說不清。那天逃出後,她沒敢走遠,而是躲到二樓廁所裡,直到天明。回家後,她本想告訴丈夫,但由於婆婆病重,一直沒法開口。她最後決定,把這件事藏在心裡,並作了辭職的打算。



她不想再見馬鋼了,然而幾天來,她總是失眠,總是想起那一夜……



馬鋼不管這些,此時他正盯著沈君雪白的屁股:在陽光下,沈君的屁股簡直是人間尤物,白得刺眼。馬鋼摸了摸沈君的陰戶,居然有些濕潤,便不再猶豫,脫下褲子,將陽具放在沈君陰部輕輕摩擦。馬鋼看得出,沈君在極力忍耐,但她的下體卻只堅持了幾分鐘,蜜汁便湧了出來,心中暗笑她剛才還是一副貞節烈女的樣子,沒想到轉眼之間就被俘虜,這個小女人居然也是個性欲很強的人。於是,腰部一頂來了個老漢推車便抽送起來。



這次和上次大大的不同,上次沈君把自己當成了她丈夫,可以說是偷奸,自己又激動又緊張,而這次卻是真正的通奸了。想到此處,馬鋼精神大振,使出渾身解數,九淺一深大幹起來。



沈君也忍不住低聲叫起來,這種從未有過的體驗給了她新的刺激,她開始配合著馬鋼的動作起伏。



大約過了幾分鐘,電話的聲音讓他們都嚇了一跳。沈君猶豫了一下,接起桌上的電話。



“小君,小君,” 是她老公來找老婆了。



“哦……” 沈君含糊著答應。



“還不過來?”王遠問。



聽到她老公的聲音,馬鋼停止了動作,但陽具仍插在裡面,雙手撫摸著她的乳房,淫笑著消遣她。她扭頭瞪了馬鋼一眼,馬鋼故意狠狠頂了一下她的蜜穴。



“啊……”沈君情不自禁叫了出來。



“怎麼了?”王遠關切地問。



“唔……”沈君猶豫著,“沒事的啦,我……我頸部落枕了,讓小剛給我治一治。”



馬鋼一邊暗暗佩服她反應機敏,一邊暗道“我沒給你老婆揉頸部,正給她揉胸部呢。”於是說:“是啊,小遠,過來看看吧。”



沈君又瞪了馬鋼一眼,眼神充滿恐懼和哀求。



“不用了,我要下樓一趟,經理有事找我。”王遠說,“小君,我在樓下等你。”說完,放下電話。



馬鋼雙手再次抓住沈君渾圓的臀部,一頂到底,毫不客氣地又抽起來。



此時,沈君臉頰泛紅,不斷喘息,後背不停起伏。只是緊閉雙目不敢轉過頭,看來又是羞愧又是興奮。她全身繃緊,蜜穴猶如湧泉,小嘴中發出撩人的呻吟。



馬鋼知道她快高潮了,有意捉弄她,把陽具拔出了一點。



“別……別拔出來!”沈君說了句自己一輩子不可能說的話。



“叫我好老公,我就放進去。”馬鋼不依不饒。



“哦……哦……”沈君猶豫著。



“叫不叫?不叫我走了。”馬鋼又拔出一點。



沈君終於還是開口了:“哦……好……老公……”聲音比蚊子還小。



“大聲點!”



“哦……別折磨我……”沈君痛苦地說。



“我要走了……”馬鋼把陽具從她身上拿開。



“不!我……我叫……我叫”沈君呻吟著,“好老公……老公,饒了我吧!”



馬鋼臉上掠過一絲笑意,翻過沈君的身子,扛起她雙腿插進去。



經過幾番抽插,馬鋼又問:“是不是你從來沒有如此舒服過?說,你從來沒有如此舒服過。”



“我……”沈君痛苦地說:“你都把我玩成這樣了……你就饒了我吧!”



“不行!”馬鋼說,“你說不說?不說我就開門了,讓公司所有人都來看看。”作出要離開的樣子。



“不不……我……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沈君說完立即閉上眼睛,“我被你給毀了,我沒臉見王遠了。”



馬鋼一聽到王遠的名字,一陣妒意上升,雙手托起她的纖腰,用力把陽具頂到最深處,接著一股熱流激射而出。



沈君全身一抖,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急切地說:“別射到裡面,今天……不是安全期,我求求你別射到裡面。”



馬鋼不管那些,按住沈君又射了七八次才罷休,然後悠閑地坐到沙發上欣賞。



沈君依然躺在桌子上,全身赤裸 ,看來她累得不輕。過了好一會兒,她起來穿起了衣服,又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然後走到馬鋼面前。



馬鋼發現她雙頰暈紅,得意地說:“舒服了吧?”沈君一言不發,突然擡起右手狠狠抽了馬鋼一計耳光,開門跑了出去。



沈君從此沒有回來,不久,王遠也辭職。據說他們夫妻一起去了遠方。馬鋼從此再也沒有見過沈君,但對她的思念從未減少,直到結婚後,馬鋼和嬌妻做愛時,還偶爾會叫出沈君的名字。







美妙人妻系列之二——白領麗人楊靜





「唉,六個月零十天了……」楊靜翻著辦公桌上的日歷。



楊靜剛剛過完24歲生日,丈夫便去了加拿大,他要在那裡讀書兩年。由於既沒有老人又沒有孩子,工作之余,她把全部時光用來思念丈夫。這半年多來,她始終在寂寞中度過,只有和閨中密友葉黎在一起的時候,她才覺得快樂一些。楊靜和葉黎既是同學又是同事,葉黎沒有結婚,平時住在自己家,雙休日,則和楊靜做伴。但最近一個月,葉黎有事沒有來,楊靜更覺寂寞。



「楊靜,楊靜!」葉黎人未到聲音先到。



「哎!」楊靜從沈思中醒來,葉黎一陣風似地闖進辦公室,她今天穿著一大紅的套裝,領口很低,露出性感的胸脯。「楊靜,葛總找你。」她說. 「哦。」楊靜答應著,看了一眼葉黎,笑道:「這麼性感?當心噢。」



葉黎嘻嘻一笑,「當心什麼啊?你壞死了,你才要當心呢。」



楊靜收斂了笑容,公司總經理葛龍,43歲,是出了名的色狼,公司有點姿色的女人都被他騷擾過,楊靜和葉黎由於美貌出眾,更是讓他垂涎三尺,經常借機會動手動腳. 葉黎生性活潑且聰明伶俐,經常能化險為夷。楊靜溫和內秀,只能躲避,為此,她不敢在公司穿太性感的衣服。



「他找我什麼事?」楊靜問。



「不知道啦,反正小心點. 」葉黎叮囑著。



楊靜來到葛龍的辦公室,「葛總,您找我?」



「啊,小楊。」葛龍站了起來,招呼楊靜進來,隨手關上了門. 「小楊啊,」葛龍坐到辦公桌後說,「公司的w 系列產品銷售情況怎麼樣?」



楊靜的心平靜下來,「葛總,這些產品市場銷售情況不理想,我覺得我們應當加強宣傳。」



「你怎麼知道銷售不好?我聽他們說情況不錯嘛。」



「葛總,我有市場反饋信息。」說完,楊靜將一摞資料放到葛龍桌子上,並站到他身邊逐一解釋。



「嗯,好好好。」葛龍一邊聽一邊偷偷打量楊靜,楊靜今天穿了一身牛仔裝,全身上下包得嚴嚴實實的。在葛龍看來,卻顯得格外有豐韻。他心想,「這個女人是公司最不一般的一個,不僅美麗動人,而且腹有詩書氣自華,讓人越看越癢癢. 」



葛龍站了起來,裝作踱步的樣子,轉到楊靜身後,拍拍她的香肩,「小楊啊,你很細心,比他們強多了。那些小子都騙我。」



「謝謝您,葛總。」楊靜感到一絲安慰。



葛龍的手並沒有拿開,而是繼續向下滑到楊靜的腰,又滑到她的渾圓的臀部,「小楊啊,你的能力我很欣賞……」他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隔著牛仔褲輕輕摸捏著。



「這是第幾次了?」楊靜記不清了,輕輕躲了躲。但那雙手又跟上來,並加大了力量。



「葛總……」楊靜跑開幾步,回頭看著葛龍,「您要沒事,我就回去了。」



「哎,還有重要的事呢。」葛龍一臉奸笑,指了指沙發,「坐下。」



楊靜無奈,只得坐到沙發上。葛龍也緊挨著她坐了下來,抓起她的一只手撫摸著,「小楊啊,公司最近準備提拔一名財務主管,我覺得你很合適. 」



楊靜心裡一驚,公司準備提拔一名財務主管的事她也聽說了,葉黎就是人選之一。這個職位很誘人,薪水比一般職員高十倍呢。不過,怎麼也輪不到自己啊,況且,自己學的是市場管理,財務管理不是自己的本行。



「葛總……」楊靜抽出自己的手,「我覺得我還不夠格,還是葉黎更合適. 」



「噢?」葛龍有些出乎意料,隨即一笑,說:「這個嘛,我說了算。只要你……嘻嘻……」



他的一只胳膊摟住楊靜,「你滿足我的心願,要什麼有什麼. 」



「我什麼也不要。」楊靜掙脫了他站起來,剛要離開,葛龍突然從後面抱住她,拽到懷裡. 楊靜實在忍無可忍,她掙扎著起身想擺脫葛龍的糾纏. 葛龍突然用力把她摁在沙發上,然後用油乎乎的嘴亂吻楊靜的香唇。



「放開我……葛總,不要啊……」楊靜奮力抵抗,雙臂使勁推著葛龍。



葛龍一只手像鉗子一樣扣住楊靜的雙腕,翻身騎在她身上,夾住她亂踢的雙腿,悠然地看著她。葛龍知道,女人的力量終究有限,他等待楊靜用完最後一絲力氣。他想得到這個女人很久了,他知道楊靜沒有親戚在身邊,不惜今天鋌而走險. 楊靜掙扎了十多分鐘,眼淚都流了下來,卻沒有任何效果。於是苦苦哀求:「葛總,您放過我,我不是那種人,我有丈夫的。」



「是嗎?嘻嘻……」葛龍笑道,「你丈夫還在加拿大,今天讓我當你丈夫吧。嘻嘻……」他的另一只手伸進楊靜的衣服裡,撩起內衣,立即摸到她滑嫩的肌膚. 楊靜渾身顫抖,又開始掙扎,漸漸的,她感到自己的力氣越來越小,抵抗力越來越弱,體力差不多消耗怠盡了。「誰來救救我。」楊靜意識裡只剩下這個念頭. 葛龍像一只捉到老鼠的貓,看著楊靜力氣耗盡,又開始撫摸,他的手順著楊靜的小腹向上滑去。楊靜發出刺耳尖叫,但那雙手還是摸到了自己的胸罩,然後輕輕向上托起,一對白皙的雙乳露了出來。



「噢!又白又嫩!」葛龍發出驚嘆,為楊靜的美麗。



正當他要盡情享受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 「葛總,有人找。」是葉黎的聲音。



葛龍不情願的放開楊靜,楊靜立即起身整理好衣服,跑過去開開門. 葉黎站在門外,衝楊靜詭秘一笑,楊靜臉一紅,閃身跑開. 只聽葉黎對葛龍說「馬局長來了……」



楊靜回到辦公室,心裡仍然怦怦直跳。「好險啊!」她想:「若非葉黎,自己今天……」



幾天來,楊靜一直悶悶不樂,甚至產生了辭職的想法,葉黎苦苦相勸。是啊,丈夫在大洋彼岸勤工儉學,拿走了家裡的所有儲蓄,辭職後自己一個人怎麼生活?好在葛龍也沒有再騷擾,楊靜稍稍放心一點. 一個月後,葛龍突然對楊靜說:「你準備一下,明天跟我去一趟雲南,看看那裡的市場。」



「這……」楊靜猶豫著。



葛龍看出她的心思,說:「你別怕,我不會再欺負你了,你也不容易。」



「我……」楊靜仍不放心。



「哦,對了,葉黎也去。」葛龍又說. 有葉黎做伴,楊靜放心了,就答應下來。



第二天,三人乘機飛往雲南。一路上,葛龍和葉黎有說有笑,楊靜被他們感染著,漸漸快樂起來,出門時的戒備之心也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三人一路作調研,收獲很大,這一天來到大理境內。葉黎嚷著看風景,葛龍答應了。出差以來葛龍對葉黎總是言聽計從,這也讓楊靜感到驚訝。



三人玩了一天,筋疲力盡,就在郊外找了家旅館住了下來。這家名叫「抱玉小墅」的旅館靠山而建,環境幽雅,遊客也不多。店主和葛龍是同學,特意給他們安排到搭建在一棵大樹之上的兩間客房。這兩間木屋在兩根樹杈上,相隔一米,中間是共享的衛生間. 楊靜和葉黎住一間,葛龍自己住一間. 晚上,楊靜收拾著床鋪,葉黎被叫到葛龍屋裡商量明天的行程。



「去了這麼久?」楊靜向外望了望,只看到窗前他們交談的影子,由於屋子隔音很好,不知他們說什麼. 又過了一會兒,葉黎回來了,兩人便熄燈上床。



屋裡一片漆黑,雲南的夜有些熱,楊靜和葉黎都只穿著內衣內褲,合蓋著一條大毛巾被。由於晚飯時喝了點酒,兩人都睡不著,就躺著閑聊。



「你和新任男友怎麼樣了?」楊靜問。她知道葉黎兩月前交了個不錯的男友。葉黎的男友換了一打,但始終沒有如意的。



「還行吧,」葉黎說,「那方面挺在行的。」



楊靜知道「那方面」是什麼意思。葉黎很開放的,認識幾天就敢上床。不像自己,直到結婚那天,才把處子之身給了丈夫。



「哎,」葉黎突然興奮地問:「你除了老公,真的沒有和別的男人做過?」



楊靜臉一紅,「沒有。」



「這大半年你想不想?」葉黎又問。



「唉……」楊靜嘆了口氣,說:「想有什麼用?他在太平洋那邊呢。」



「是啊,」葉黎笑著說:「他的東西沒那麼長,要不然伸過來和你親熱親熱多好!」



「去你的!沒正經!」楊靜臉更紅了,心中卻湧現一絲騷動。



「我有辦法可以解決你的飢渴。」葉黎又笑道。



「好沒羞,我不聽。」楊靜轉過了身子。



葉黎摟住楊靜的脖子,在她耳邊說:「很管用的,你真不想知道?」



楊靜心中一動,這半年來她不是不想而是努力克制,只是夢中常和丈夫甜蜜相會,醒來打濕內褲一片。「她有什麼辦法?」楊靜想,卻不敢問。



葉黎伏在楊靜身上,悄悄說:「我可以幫你。有一種器具很好很舒服的,我們都是女人,沒關系的。」



楊靜知道葉黎說的是什麼了,心中雖感到不好,但葉黎在自己耳邊說話卻引起自己陰部一陣麻癢. 以前丈夫也喜歡這樣逗自己玩,這是多麼熟悉的感覺啊。



葉黎得寸進尺,竟突然解開楊靜的胸罩。楊靜一驚,待要阻止,葉黎已經將胸罩拿在手裡,並扔到桌子上,隨後把自己的胸罩也脫掉,說:「我也脫了,公平了吧!」



楊靜無奈,只好隨她,反正兩人經常胡鬧,心中突然有了想試試的感覺. 葉黎的雙手撫摸著楊靜的雙乳,楊靜「啊……」地一聲低呼,乳頭立即硬了起來。



「好大噢!」葉黎笑著,輕輕板過楊靜的嬌軀,將她的乳頭含在嘴裡允吸,她的手在楊靜的小腹和大腿上撫摸著。



「哦……哦……」楊靜發出低低的呻吟,她彷佛回到新婚之夜,丈夫的雙手正在愛撫自己,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臀部,摸到自己的陰毛,他還要把手指……



「不不……不要,不要摸那裡……」楊靜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全身赤裸,內褲也被脫掉,葉黎的手指伸進自己的陰戶,「不不……不要……」楊靜嘴裡說著,身軀卻配合著葉黎的動作。



葉黎又伸進去一只手指,楊靜感覺陰戶浪潮翻湧,說不出的舒服。一會兒工夫,已經濕了一大片。



楊靜進入忘我的境界,葉黎突然坐了起來,「我去方便方便,回來給你看一樣東西。」說完下床披上衣服,開門出去了。



葉黎的手指一拿出來,楊靜便感到一陣空虛,心裡抱怨她尿多,同時又對她說的「東西」感到好奇。好在葉黎不一會兒就回來了,楊靜立即背過身,雖然是好友,但也難為情。



她聽到葉黎進來,關上門,喘著氣悉悉嗦嗦地脫衣服,心中只盼她快一點.葉黎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比楊靜還急,她幾步走到床前,躺在楊靜身邊,立即輕輕撫摸起來,當她摸到楊靜的蜜穴時,停了一下,馬上將兩根手指塞了進去,並做起抽插的動作。



「哦……」楊靜又呻吟起來,她覺得葉黎的手指似乎粗了一些,不過動作更讓她舒服。



葉黎突然換了一種姿勢,將手指從楊靜屁股後面插進蜜穴。楊靜感覺更舒服,慢慢由側身改為趴在床上,頭部埋在枕頭裡,雙腿極力張開,臀部微微翹起。這是她和老公經常采取的姿勢。



葉黎抽出手指,把枕巾蓋在楊靜頭上,翻身騎在楊靜身上。楊靜感覺葉黎很重,正要說話,突然覺得葉黎把一根火熱的東西插進自己的蜜穴,小穴立即張開小嘴迎接了它的到來。



「哦……」楊靜感覺那東西又粗又大,而且來回活動。這是似曾相識的感覺!是令人銷魂的感覺!她閉上眼睛慢慢享受。葉黎的動作開始的時候很輕柔,這讓久旱逢甘雨的楊靜十分受用,也進一步消除了她的羞澀。等到她已經完全進入狀態的時候,葉黎的動作也加強了力度。



葉黎雙手抓住楊靜的美臀,使勁抽插著,發出「滋滋」的響聲。



楊靜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呻吟聲越來越大,她感到葉黎的動作很逼真,自己彷佛就是在和一個男人做愛。她的小穴一次一次泛出蜜汁,不知順著大腿流下了多少。



「啊……啊……」楊靜達到了高潮,這是半年多來的第一次,甚至是結婚以來最舒服的一次。



她感到那根東西還在自己體內衝撞著,而且加快了節奏。



「哦……」葉黎突然發出男人般的一聲呼叫,讓楊靜吃了一驚,緊接著她感到一股熱流噴射到自己的蜜穴深處。



「啊!」楊靜一聲驚呼,她意識到不對頭,拽下頭上的枕巾回頭一看,直嚇得靈魂出殼。後面的人根本不是葉黎,而是葛龍!!!!!



「是你???」楊靜慘叫,自己時時提防,沒想到還是著了道。



「這個男人強奸發我!」楊靜想到此處,立即手腳冰涼。「我還配合了他的動作,我還達到了高潮,我還讓他在自己體內射精。」楊靜的大腦一片空白,暈了過去……



楊靜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葛龍已經不知去向。她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是葉黎害了我!不錯,葉黎引我上鉤,然後讓葛龍來強奸了我。」這是為什麼?楊靜想不明白,自己和葉黎是最好的朋友,「她卻害了我,讓我沒臉見人。」



楊靜想,應該找葉黎問個明白。她爬起來,發現自己全身赤裸,「都被葛龍看到了。」楊靜滿臉通紅. 她找到衣服匆匆穿上,開門出去。



葉黎早就沒有了影子,店主說她一早就走了。楊靜默默地回到屋裡,關上門失聲痛哭。一整天,楊靜都昏沈沈地。



迷迷糊糊間,她覺得有人撫摸自己的肩膀,立即坐了起來,看到葛龍笑吟吟的臉。



「你干什麼?」楊靜向牆角縮了縮,雙手抱在胸前。



「干什麼?嘻嘻,昨晚睡的好嗎?」葛龍笑道。



「你滾!」楊靜感到自己的臉在發燒。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舍得讓我走?」葛龍坐到楊靜身邊。



「你無恥!下流!」楊靜罵道。



「我無恥,你淫蕩;我下流,你風流。我們不正是天生的一對嗎!」葛龍說完就撲上來解她的衣扣。



楊靜奮力抵抗,怎抵得過葛龍的力氣。葛龍如同千手觀音,不消片刻便脫光她的衣服。楊靜只得苦苦哀求,反而激起葛龍的性欲,他三下五除二脫光自己,騎了上去……



噩夢般的旅途終於結束了。楊靜回到自己家的時候,已經被折騰地精疲力竭。她已經記不清被葛龍奸汙了多少次,葛龍似乎永不滿足,有時一夜干好幾次,花樣百出。楊靜忍辱堅持著,就等回家找葉黎算賬. 葉黎失蹤了,楊靜一連幾天都沒有她的消息。這一天,楊靜剛進家門,來了一位律師,是老公的委托律師。楊靜正納悶,律師交給她一份離婚協議書和一盤錄像帶。楊靜如同五雷轟頂,她怎麼也想不到老公要和自己離婚。



律師走後,楊靜打開錄像機,畫面讓她震驚. 正是自己和葛龍做愛的精彩情景。



「哦……」楊靜摀住了臉,怪不得老公要和自己離婚。



楊靜哭了一整天,在協議書上簽了字,交給律師帶走。她知道,老公不會原諒自己。靜下心來,楊靜覺得事情蹊蹺,老公怎麼得到的錄像帶?錄像帶是誰錄的?這個問題只有問葛龍。



她自回來後就沒上班,她不敢見葛龍。但這次……



楊靜是狠下心來到葛龍辦公室的。她知道還會被奸淫,但心中的謎團卻不能不解開. 葛龍對楊靜的到來似乎並不吃驚,他關上門立即抱住她脫衣服,幾天來他一直張網等待,就等這個小美人。



楊靜幾乎沒掙扎,這是第一次在不抵抗的情況下被葛龍脫光衣服。



葛龍脫完自己的衣服後卻沒再動作,而是坐到沙發上欣賞. 楊靜狠狠心,走到葛龍身前,一屁股坐到他身上,「告訴我,錄像帶怎麼回事?」



葛龍一邊貪婪地撫摸著楊靜的乳房,一邊說,「不是我,是葉黎。」



「葉黎?」楊靜其實早有預感,但得到確認後還是有些吃驚. 「她為什麼?為什麼?!」



「你很想知道?」葛龍說. 「不錯!」楊靜回答。



「你把我弄舒服,我就告訴你。」葛龍指了指自己的陽具,「用嘴!」他命令楊靜. 「什麼?」楊靜感到一陣惡心,「我老公都不敢讓我這樣。」



「現在,我才是你老公。」葛龍說. 楊靜沒有動。



「看來你不想知道了?」葛龍說. 楊靜左右為難. 「你想不想知道葉黎現在在哪裡?」葛龍又拋下誘餌. 這句話很管用,楊靜不再猶豫,站起來,俯下身,閉上眼,張開小嘴含住葛龍的陽具。



「哦……」葛龍發出愉快的呻吟,「舔舔,使勁舔!」



楊靜拚命吸著,她心中泛出陣陣惡心,但仍堅持著。她已經完全進入無意識狀態,她忘記痛苦,忘記憂傷,忘記恥辱,她只知道舔啊舔,她要讓葛龍舒服,只有讓葛龍舒服她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哦……哦……」葛龍呻吟聲更大了,他低下頭看著楊靜. 楊靜渾身潔白無暇,光滑地像緞子一樣,她的臀部渾圓白皙,由於跪著而微微翹起……「這個女人已經成為我的性奴」。葛龍興奮地想,一泄如注,噴了楊靜滿嘴的精液……



「吞下去。」葛龍射完後,雙手緊緊按住楊靜的頭,陽具也緊緊塞在楊靜口中。



楊靜想掙扎開,卻絲毫動彈不得,只得無奈地吞下葛龍射在嘴裡的精液。



葛龍滿意地從楊靜口中抽出陽具。



「你該滿足了吧,快告訴我是怎麼回事」,楊靜說. 「不急,我還沒干你的屄呢,我還想在你的小騷屄裡噴一次,快幫我舔硬它」,葛龍指著自己的陽具說. 楊靜沒有辦法,她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只能再次把葛龍的陽具含在嘴裡,口手並用,她只想快點結束這場羞辱。



葛龍在楊靜的舔弄下,陽具很快又堅硬如鐵,他把楊靜放倒在沙發上,分開楊靜的雙腿,陽具猛力插進楊靜屄中快速抽插。



楊靜開始是做作的,她只想盡快讓葛龍發泄,但這種事難就難在做作,在葛龍的大力插弄下,楊靜很快便有了反應,不僅開始配合葛龍的抽插,還騎到了葛龍身上主動套弄,在葛龍向自己蜜穴深處射精的瞬間,更是四肢緊緊纏住葛龍的身體,蜜穴緊緊套住葛龍的陽具,屄心緊緊咬住葛龍的龜頭,接受葛龍的噴射,口中不斷發出誘人的呻吟,一下子達到的性愛的最高潮……



楊靜漫無目地地走著,她從葛龍嘴裡知道了一切。原來葉黎一直暗戀楊靜的老公,楊靜結婚後,葉黎和他發生了婚外情。但葉黎不滿足,發誓要拆散他們。葛龍的出現給了葉黎機會,於是兩人密謀,想出這條妙計。結果,他們各嘗所願。葛龍得到朝思暮想的楊靜,葉黎也飛往加拿大。



「我要報復!」楊靜想,她買好了下午的機票,準備飛往加拿大。現在,她又買了一把剪刀,向葛龍辦公室走去……







美妙人妻系列之三——一夜失身 陶嵐





陶嵐本來有個很幸福的家,丈夫英俊瀟灑,對自己體貼入微,結婚一年多來,夫妻恩愛如初。然而,不幸降臨得竟那麼突然,半年前的一次事故,使丈夫失去了做男人的“本錢”,也使他們的家庭陷入絕境。陶嵐深愛著自己的丈夫,她發誓即使丈夫永遠不能恢復,自己也決不會背叛他,舍他而去。



陶嵐是市醫院的一名外科醫生,容貌秀美,身材出眾,再加上眾所周知的家庭不幸,惹得不少男同事想入非非,常常說些“風話”挑逗她。陶嵐性情溫和,每次遇到這種事,總是微微一笑,既不生氣也不上鉤,依然守身如玉。



她的矜持和賢淑,更讓色狼們心裡癢癢,其中和她一起值夜班的曹達、馬斌尤其難熬。曹達三十五歲,已婚,體健如牛;馬斌二十三歲,未婚,是個小麻臉,又醜又髒。兩人每天看著水蜜桃般的陶嵐卻搞不到手,真是心急如焚。



有道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這一天終於讓他們等到了。



這天,應該陶嵐、劉曉慧、曹達、馬斌四人值夜班。劉曉慧家中突然有事請了假,只剩下他們三人,曹達、馬斌高興得手舞足蹈,而陶嵐渾然不知危險臨近。



安頓好病人,他們疲憊地回到休息室。醫院外四科夜班休息室只有一大間,中間用兩米高的木板隔開,一邊是過道,另一邊三間小屋:女的在最裡面,有門;男的在中間,沒有門,只用布簾遮開;最外面是個簡易的衛生間。



“陶醫生,”曹達說,“今天小慧不在,不如你和我們一起睡吧。”



“別胡說!”陶嵐笑著說,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玩笑。



“是啊,姐姐。”馬斌說,“一個人不害怕嗎?”



“去你的,”陶嵐說,“你這小鬼怎麼也學得胡說八道。”



“我哪裡小啊?”馬斌說,“嘻嘻,好大呢。”



陶嵐板起臉,“再胡說我要生氣了。”說完走入裡屋。



曹達和馬斌哈哈大笑,他們知道陶嵐脾氣最好,不會真生氣。看著她一扭一扭的背影,兩人的眼睛裡放出光彩。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曹達和馬斌一點睡意也沒有,他們談興正濃。



“小馬,有女朋友了嗎?”曹達問。



“有啊,”馬斌說,“可正點了。奶子好大呀。”



“你摸過了?”



“當然,我怎麼會放過她呢。”



“她願意嗎?”



“開始的時候不願意,後來就啊啊啊得叫個不停。”



“她怎麼叫的?”



“啊……啊……啊”馬斌大聲模仿著,他們知道,這些話都傳到陶嵐的耳朵裡了。



果然,陶嵐抗議了,“別鬧了,還不睡覺!”



曹達裝作沒聽見,又問:“你們發生過關系沒有?”



“有啊。”馬斌興奮地說,“第一次就在陶嵐姐姐睡的床上。”



“啊!”曹達一聲驚呼,“在這裡?”



“是啊,那天我一個人值下午班,我女友來找我,我看沒什麼事,就把她拉到裡面那間屋。我抱住她親吻,她說不要不要,我說沒關系,不會有人進來的,就把她按到床上。”



陶嵐動了動身子,“原來他們在我床上……”



只聽馬斌繼續說:“我一邊吻她一邊摸她奶子,她很快就軟了下去,我卻越來越硬了。”



陶嵐知道他說的“硬”是什麼意思,臉上泛起紅暈。



“我趁機脫了她的上衣,狂吻她的胸部。她的反應越來越強烈了,我把手伸進她的褲子,你猜怎麼著?”



陶嵐知道會怎麼樣,這種感覺她也有過。



曹達似乎不知道,“怎麼著?”



“她早就濕了。我立即扒下她的褲子和內褲,她就赤條條地躺在床上了。我撲上去,抗起她的大腿干了起來。她的陰道很窄,緊緊裹著我的大肉棒,我舒服極了,快速抽插起來。滋滋滋……滋滋滋……”



陶嵐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一股熱流從胸口滑向小腹。她坐起來,她想去小便。



曹達知道陶嵐快忍不住了,他聽到陶嵐起身的聲音。然後,是陶嵐的腳步聲。“她要去小便。”曹達和馬斌也爬起來,溜到隔板前。為了偷看兩個女人,他們在隔板上挖了幾個小孔。



陶嵐果然拉開廁所的燈,還插上門。撩起白大褂,褪下內褲,粉白的臀部露了出來。她蹲下去,卻尿不出。曹達知道她快夾不住了,女人夾不住就想小便。



陶嵐只尿出幾滴,響聲卻很大,羞得她滿臉通紅,趕忙收拾干淨,跑回裡屋。



隔壁的兩個男人還在聊著,不過,說話的換成曹達。



“我和我老婆以前可恩愛了,剛結婚那會兒天天干那事。我老婆是律師,學問大呀,平時道貌岸然,但晚上就喜歡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我站在床下從後面插的那種姿勢。這種姿勢可以一插到底,頂到花心,所以女人都喜歡。而男人可以看到雞巴出入小穴的情景,越看越直,越看越硬。”



這也是陶嵐喜歡的一種姿勢,她一直感覺很美,現在從曹達嘴裡說出來卻是那麼淫蕩。



“我老婆性欲強啊,有時我都應付不了,所以,我一直擔心她紅杏出牆。小馬,小馬。”



馬斌似乎困了,曹達卻還很精神。陶嵐希望他們早點睡下,但內心深處又希望繼續聽聽下面的故事。



“果然,有一次被我抓住了。”



“原來他妻子有了外遇。”陶嵐突然覺的曹達也挺可憐。



“那天我下班早,開門的時候,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屋裡有動靜。我悄悄拔出鑰匙,繞到後面爬牆進去。我從窗戶往裡一看,只見兩個人脫得光溜溜的正干那事呢。男的不認識,女的正是我老婆。男的屁股前前後後的運動著,我老婆跪在床上給他干得唧唧響。我可以想像她那小穴的淫水還真多。那男的雞巴有二尺長,又粗又大,抽插時發出滋滋聲。”



“有那麼長嗎?”陶嵐想。



“男的一邊干一邊問‘是不是比你老公干得舒服?’我老婆說‘讓別的男人干太舒服了。’”



“哦……”陶嵐情不自禁地低呼了一聲。她感到渾身發熱,於是干脆脫了白大褂,只穿內衣內褲,蓋上一件毛巾被。她摸了摸下體,居然已經濕了,一股尿意又襲來。



她爬起來,裹著毛巾被,開開門又跑了出去。



曹達聽見陶嵐起身的聲音,知道她又要尿尿,連忙爬起來,一頭鑽進陶嵐的小屋。



陶嵐一躺下就感到不對,一股男人的氣息迎面撲來,她伸出右手去拉床頭的燈,手立即被抓住。



“誰?”陶嵐明知故問,心怦怦直跳。



“別出聲!”曹達說,“小馬在外面。”



“你干什麼?”陶嵐低聲問,“快出去,我喊人了!”左手從枕頭下摸出一把大剪刀。



“別別,千萬別喊,讓小馬聽見不好。”曹達沒想到她有武器,趕忙央求道:“我就是想看看你,沒別的意思。”說完,身子往床裡移了移。



“你別亂來啊,”陶嵐稍稍松了口氣,但左手仍緊握著剪刀,右手掙脫曹達,緊了緊毛巾被,蓋住裸露的嬌軀,向床邊移了移,雙眼緊緊盯著曹達。



曹達見她沒叫喊,心裡十分歡喜,說:“我一直很喜歡你,腦子裡每天都是你的影子。”



“唉……”陶嵐嘆了口氣,“我們都是結婚的人了,你又何必。你快回去吧,我們這樣子成何體統。”



“我坐一會兒,一會兒就過去,你也挺不容易的,我不會欺負你。”



“嗯……你知道就好。”陶嵐一陣心亂如麻,自己居然和別的男人躺在一張床上。



“我老婆……你也知道了,我和你也是同命相連。”曹達幽幽地說。



“我比你命苦……”陶嵐一陣傷感。



“我比你命苦。”曹達說,“我剛才還沒說完呢。”



“那後來怎麼樣了?”陶嵐很想知道以後的故事。



“那男的是個修管道的,挺健壯的,辦那事也挺有經驗,把我老婆弄得挺舒服。”



“又說這些下流話。”陶嵐說,但並未阻止,她很想聽聽結局。



曹達見她沒反對,心中暗喜,借著月光,他偷偷看著陶嵐,她雖然裹著毛巾被,但胸部還是露出一部分白皙光滑的肌膚。她的長發搭在胸前,更顯出萬分嫵媚。毛巾被裹不住她婀娜的身軀,一節小腿露出來,像白藕一般。



曹達繼續說:“我打開窗戶衝進去揍了那小子一頓。他嚇跑了。我老婆交待了事情的經過。原來,一次,我不在家,那個修理工來修管道。我老婆剛洗完澡,還穿著睡衣,指揮他干著干那,身子都被他看到了。他忍不住撲上去,把我老婆按到床上,伸手撩起她的睡衣,她裡面什麼也沒穿,光溜溜的。那小子上下摸索,我老婆就軟了,下面濕乎乎的。那小子脫了褲子就從後面插進去……”



“哦……”陶嵐一聲驚呼。



“你知道,從後面干,女人最舒服,我老婆掙扎了幾下就配合起他來。以後,他就經常來。我問我老婆,他哪裡好,老婆說,他下邊大。我氣壞了,其實我下面也不小。”



陶嵐偷偷瞄了一眼,這才注意到,曹達光著膀子,只穿著短褲。當她看到短褲中央隆起的部分,心裡一陣慌亂。



這一切都逃不過曹達的眼睛,他故意打了個噴嚏,說,“冷冷,我得過去了。”



陶嵐一陣失望,脫口而出:“再等會兒,後來呢?”



曹達說:“太冷呢。”隨手掀起毛巾被的一角蓋在身上。



陶嵐一驚,手中的剪刀掉到地上,又不敢翻身去撿,一時不知所措。



曹達繼續說:“後來我老婆跟那小子跑了。”



“啊!”陶嵐沒想到會這樣,一個女律師竟然會和一個修理工私奔。



“唉,我命苦啊!”曹達說著,身子向陶嵐靠了靠,兩人肌膚有了接觸。“你說我長得醜嗎?”



陶嵐扭頭看了看,曹達濃眉大眼,居然相當俊朗。



曹達突然說:“我能親親你嗎?就一下,親完我就過去。”



陶嵐沒說話,正在考慮怎麼辦的時候,曹達的嘴唇已經親上自己的臉頰。這是多麼熟悉的感覺啊。曹大的舌頭撬開陶嵐的雙唇,允吸著她。陶嵐仿佛回到了新婚之夜,正在接受丈夫甜蜜的吻。丈夫的一只手臂摟著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脫去自己的胸罩,愛撫自己的乳頭……“嗚……不行,不行!”陶嵐趕忙道,“把你的手拿出來!我……我不能失去貞節。”



曹達心中好笑,“我們已經這樣了,讓我再親親你,我就過去。”



曹達的雙唇再次壓了上來。陶嵐仿佛又回到夢中,她感覺到一雙手又摸到自己的胸部,然後,這只手又從胸部滑向小腹,越過肚臍,摸到女人的神秘三角區……“啊!”陶嵐一聲驚呼,從幻想中清醒過來,她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已經全身赤裸,正被曹達抱著輕薄,他的手剛剛摸到自己的陰毛。



“你別這樣,求求你,我們不可以……”她掙扎著,守衛著女人的最後一道防線。她的手伸下去,沒有抓到曹大的手,卻抓到他的“命根子”



曹達也脫得光溜溜的了,他的陽具像驢一樣,讓陶嵐震驚,也讓她放棄最後一絲羞澀。



“老公,對不起,對不起。”她默默祈禱著,“我該怎麼辦?”



陶嵐的陰戶早已經流成河,曹達的“船”輕松地鑽了進去,披波斬浪,暢通無阻。



“老公,我被插入了,我背叛了你。”陶嵐暗道……曹達在陶嵐的身體裡進進出出,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很久沒有嘗到這種滋味了,他的動作既溫柔又充滿挑逗,他要讓這個矜持的女人徹底成為自己的俘虜。



馬斌醒了,也許他根本就沒睡著,他暗暗佩服曹達的本事,輕松地把一個忠貞不二的女人領上了床。他偷偷推開裡屋的門,月光下,鐵塔般的曹達站在床下,和跪在床上的雪白的陶嵐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們在後邊干呢!”馬斌立即心潮澎湃。



“舒不舒服?”曹達問。



“嗯……”陶嵐迷迷糊糊地說。



“說清楚。”



“我……舒服。”



“喜不喜歡我插你?”



“嗚……喜歡。”陶嵐完全沈醉在性交的快樂中。



“說,喜歡我插你。”曹達繼續玩弄她。



“我……”陶嵐猶豫著。



“不說,我就走了。”



“我……我喜歡,喜歡……你插我。”



“我用什麼插你?”



“你……你用棍子。”



曹達心中暗笑,“我哪裡有棍子啊?”



“你,你下面有……”陶嵐完全被征服。



“棍子是什麼做的?”



“是……是肉棍子。”



“肉棍子插你哪裡?”



“我……我的下面。”陶嵐不會說淫蕩的話。



“什麼地方?”



“我……我的……”



“快說!”



“我的……小穴。”



曹達已經堅持不住了,他已經泄了一次,他沒想到這個羞澀的女人一旦爆發竟然如此不可收拾。他看見了馬斌,招了招手。馬斌心領神會,立即脫光衣服,挺著陽具走了過去。



此時的陶嵐已經進入忘我的境界,嘴裡發出低低的呻吟,渾然不知身在何處。她只感覺到一根肉棒在自己體內衝撞的快樂。陰戶突然空虛了,她正要回頭,大肉棒又插了進來,這次更猛烈,更粗大。一雙手也襲上自己的胸部,捏著自己的乳頭,半年多的寂寞,今天一起解決了。曹達,這個自己曾經討厭的人,今夜卻給了自己最大的滿足。



曹達沒有走,站在馬斌身後,說:“我插得好不好?”



陶嵐感到極度舒服,“好,太好了!”



“願不願意我經常插你?”



“願意!”陶嵐沒有猶豫。



“說,願意讓我經常操你。”



“我……我願意你經常操……我。”



“是操你的小屄。”



“是,是的。”



“剛才舒服,還是現在舒服?”



“哦……現在。”



馬斌得意地向曹達一笑。曹達也笑了,悄悄溜了出去。



兩個人終於精疲力盡地倒在床。



“我做了什麼?”陶嵐漸漸清醒,“我為什麼不知羞恥?”她痛苦的想。



陶嵐看了一眼身邊趴著的男人,這一看非同小可,“馬斌!!!”陶嵐魂飛天外。



“當然是我了,姐姐。”馬斌滿足地笑道:“姐姐真是人間尤物,令我回味無窮啊。我真佩服曹大哥的妙計,否則,小弟一輩子也得不到姐姐啊。”



“啊……你?你說什麼?”陶嵐一時有些恍惚。



“曹大哥的老婆根本沒跟別人跑,我也沒有女朋友,只是想得到姐姐一次。於是,曹大哥定下妙計,叫做‘一夜風流’。今後,你就是我的了。哈哈”說完,又撲上來……陶嵐沒有反抗,她終於明白,今夜不僅失身,而且……是和兩個男人,真實欲哭無淚。然而,更可怕的是,今後該如何擺脫呢?



果然,第二天,劉曉慧又請假沒來,晚上,兩個男人直接進入陶嵐的房間,抱住她就脫衣服。陶嵐不敢叫喊,只得拼死反抗。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抓住她的雙臂,輕松脫光她的衣服,摁在床上就強奸。



陶嵐不再反抗,她知道反抗也沒用,只得聽天由命……





美妙人妻系列之四——屈辱新娘 白妞





? ?? ???白妞,人如其名,皮膚白皙,天生麗質,在駝窪村與眾不同 .白妞結婚的時候並不快樂,她喜歡的是青梅竹馬的水生,卻因為水生家窮而被父母逼著嫁給富戶李金虎。白妞感到對不起水生,就把自己的“第一次”偷偷給了水生。

李家是全村第一大富戶,李老忠有兩個兒子——金虎和銀虎。金虎自幼體弱多病,銀虎天生虎背熊腰。李老忠心疼大兒子,就把如花似玉的白妞許配給了他。銀虎對此一直憤憤不平。

結婚那天,李家張燈結綵,道喜的人絡繹不絕,大家都想一睹新娘子的芳容,還有人嚷著要鬧洞房。駝窪村鬧洞房的習俗由來已久,而且花樣百出,據說上月結婚的二丫,褲子都被人脫掉了。白妞有些害怕,躲在屋?不敢出來。

駝窪村的男人們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吃飽喝足之後,他們想和新娘子樂呵樂呵。於是由全村最大膽的福哥、麻小皮、溜溜蛋為首,五六個小夥子湧進洞房。金虎的堂叔“大刀把”怕出事,趕忙拉上金虎也跑過來。

福哥首先開口:“諸位鄉親,今天是金虎兄弟大喜的日子。我這個做哥哥的有句話要說。”“說吧!”麻小皮說:“金虎大哥一定會洗耳什麼來著?對,洗耳恭聽。”“是不是,金虎大哥?”溜溜蛋問。“嘿嘿,嘿嘿。”金虎只知道傻笑。“既然金虎兄弟沒意見,那我就說了。”福哥清了清嗓子,“俗話說,‘不怕白骨精,就怕白虎星’,這男人要是娶了白虎星就倒一輩子黴。我們要為金虎兄弟負責,是不是檢查檢查弟妹是不是白虎星啊?”

駝窪村的人管沒陰毛的女人叫“白虎星”,相傳白虎星克夫。眾人一聽檢查檢查,那豈不是要讓新娘子當眾脫了褲子?於是都來了興趣,“檢查檢查,一定要檢查!”白妞一聽,立即明白了福哥的用心,嚇得心?怦怦直跳,忙說:“俺不是!俺不是!”“是不是,不能你一說了事啊!”麻小皮說。他一直對白妞的美貌垂涎三尺,曾經有一次偷看白妞洗澡,差點被白妞爹打斷腿。“中啊!”溜溜蛋說:“金虎大哥,你見過沒?”他幾天前曾經趁白妞不注意捏過她的屁股一把,那種感覺讓他兩天睡不著覺。 “俺……俺……”金虎不知如何回答。白妞直著急,“傻瓜,說知道啊。”她想。金虎卻說:“俺咋知道哩!”“想不想知道?”福哥問。“想哩!”金虎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他說的是實話。他雖然傻,卻也知道白妞俊,早就想看看她的白屁股了。“好啊!”福哥心?暗笑,嘴上卻說:“讓俺告訴你好不好?”“好!”金虎說。他胸無城府,還以為福哥是好人呢。“那我們就檢查了?”福哥大聲說,偷偷看了看堂叔大刀把。大刀把年輕時是全村一霸,現在上了年紀,但仍讓人害怕。福哥見他沒反對就更放心了,招呼麻小皮和溜溜蛋,“一起幫忙啊!”

白妞還沒來得及阻止,麻小皮和溜溜蛋已經一左一右抓住自己的胳膊。“你們幹什麼?”白妞驚恐地說。“檢查呀!嘻嘻!金虎兄弟都同意了。”福哥笑嘻嘻地走到白妞跟前,伸手就解她的褲帶。

“不要啊!”白妞叫著,“金虎,讓他們住手啊!”金虎傻乎乎的站著,不知該如何是好。白妞心?暗罵他愚蠢,一邊掙紮想跑,一邊雙腳亂踢。麻小皮和溜溜蛋使勁拽住白妞的雙臂,將她拖到床邊。福哥跟過來,叉開雙腿夾住白妞的雙腿,騰出雙手就解開白妞的褲子,白妞連聲慘叫,但褲子還是呼的一下被褪了下來。白妞白生生的大腿和粉紅色內褲露了出來,內褲較薄,已經可以看到濃郁的黑漆漆的陰毛。

白妞羞得滿面通紅,但毫無辦法,只得說:“行了吧?我不是白虎星,快放開我!”福哥一時不知該怎麼辦,又不願放走嘴邊的肥肉。麻小皮咽了咽口水,突然說:“聽說前村馬家娶媳婦的時候,新娘子在褲襠?塞了豬毛,把親戚都糊弄了過去。”

福哥眼一亮,心想還是這小子腦瓜轉得快,就說:“是啊是啊,我想起來了。”白妞大驚,開始新一輪掙紮。麻小皮和溜溜蛋雙手並用,死死抓住她,還趁機摸了摸她的柔軟的胸部。“這個……”福哥做出為難的樣子,“看來俺還要費費心哩。”說完將兩根手指從白妞內褲邊緣塞了進去,摸索了一會兒,揪出幾根陰毛,“看看,是不是真的?”

白妞因為掙紮,肚臍也露了出來。大夥立即圍了上去,貪婪的眼睛流覽著新娘子美妙的軀體。“不像……”“假的吧……”“再弄出幾根來……”大夥你一言我一語議論著。白妞大叫:“放開我!”又對大刀把說:“大叔,救救我!”大刀把沈吟著,沒有說話,似乎對白妞的白肚皮更有興趣,兩眼直勾勾地盯著。福哥受了鼓舞,乾脆將整個手掌伸了進去,他摸索著,嘴?發出“咦”的一聲,“不對不對!”他裝模做樣,趁機撫摸白妞私處,甚至將一根手指塞進白妞的陰戶?攪了攪。

“你幹什麼?”白妞驚恐地說,“你耍流氓!”福哥不理她,叫道,“有古怪!”忽然一隻手托住白妞的臀部,一隻手竟然用力將白妞的內褲脫了下來,白妞黑叢叢的陰毛露了出來。屋?安靜下來,只聽見男人們的喘息聲。白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感到男人們的眼睛侵犯著自己,她聽到所有男人的急促的呼吸聲,甚至有金虎和大刀把的。她感到麻小皮和溜溜蛋的雙手越來越不規矩,甚至趁亂伸進自己的衣服撫摸著乳房;她感到福哥的手還托在自己的臀部下面,而且來回滑動、撫摸……白妞的呼吸開始沈重,她是有過性經驗的女人,經不起男人的亂摸。她已經感到陰戶正在濕潤,並且有了想要尿尿的感覺。

“你們快放開我!”白妞吼道,“我……我要上茅廁。”她想借此機會溜出去。“上茅廁?”

福哥眼睛一亮,正在考慮下一步怎麼辦。“怦”的一聲,洞房的門被踢開。眾人回頭一看,是銀虎,手?還握著一把尖刀。銀虎一進門就看到白妞裸露的下體,他立即熱血上湧,吼道: “滾!都?睆u!”眾人對銀虎一向忌憚,連忙灰溜溜地逃出去,只剩下金虎。“你也滾!”銀虎對哥哥說,“你真沒用!”金虎想反駁幾句,但看到銀虎的刀,有些害怕,還是出去了。白妞趕忙穿好衣服,對銀虎投去感激的一瞥。

“你……歇著吧。”銀虎說完,扭頭出去,並隨手掩上門。“哦……”白妞坐在床前,按著自己的前胸。這?被人捏得生疼。“多虧了他。”白妞想,要不是銀虎,自己很難收場。白妞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一連串的又驚又嚇讓她疲憊不堪。白妞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的眼睛被蒙上,嘴被塞住,雙手反綁到身後。白妞心?害怕,不知會發生什麼,她還感到自己已經全身赤裸。“是誰?誰脫了我的衣服?”白妞還沒有弄明白,一個男人已經壓了上來,他也光著身子。

“誰?不要啊!”白妞想喊,卻發不出聲音。那人的動作很溫柔,輕輕的撫摸著白妞的嬌軀。他很會摸,專挑女人敏感的地方。白妞不是處女,一會兒工夫便嬌喘連連,下體開始濕潤。那人二話不說,挺起陽具便插了進去。他的陽具十分粗大,並不是白妞熟悉的水生,更不會是金虎。

“這是誰?福哥?麻小皮?溜溜蛋?”白妞思索著。她也很奇怪,自己居然不再害怕了,“反正金虎不是個男人,是個混蛋。”她對金虎剛才的傻像感到噁心,自己被別的男人強姦並沒覺得對不起金虎。想到這?,白妞感覺下體十分舒服,她開始伴隨著節奏呻吟。

那人把白妞弄得很舒服,兩人幾乎同時達到高潮。那人下床以後,立即穿好衣服,然後鬆開白妞的雙手,開門溜了出去。白妞拉下蒙著眼睛的黑布,洞房?只有她一個人。“那人走了。”白妞想,自己的新婚之夜是如此荒唐,被幾個男人脫了褲子,還被不知是誰強姦。

白妞開始了新的生活,金虎果然是個白癡,根本沒有碰過她。“這就是我的婚姻?”白妞痛苦地想。金虎連莊稼活也不會幹,耕地的事落在白妞和銀虎身上。這天,白妞和銀虎一大早就起來耕地了,白妞在前,銀虎在後。烈日炎炎似火燒,幹了兩個時辰,兩人便大汗淋漓了。白妞上身穿的是件白色寬鬆襯衫,下身穿一件白色淡藍花綢褲。由於出汗太多,衣服緊貼在身上,顯出婀娜的身軀。銀虎在她身後,每當白妞彎腰時,便會看到臀部優美的曲線。一起耕地以來,,他有了和嫂子朝夕相處的機會,佔有白妞的欲望也越來越強烈。尤其是每天耕地時,他在白妞身後可以盡情欣賞她的身軀。

“歇歇吧?”白妞說。“歇歇吧。”銀虎說。兩人找了一棵大樹,並肩坐在樹蔭?說話。“你咋不說個媳婦?”白妞問,她一直對銀虎有好感,她覺得銀虎應該找個好媳婦。“俺不要。”銀虎說。“為什麼不要?”白妞很奇怪,她對這個小叔子一點也不瞭解。“俺……”銀虎不說,他眼?只有白妞。白妞的襯衫?什麼也沒穿,農村的女子本就沒有那麼多講究。風吹過,銀虎看到了小半個乳房。白妞的乳房在結婚後變得豐滿起來,更加白皙誘人。



“你看啥?”白妞說。“樹上有鳥。”銀虎指了指白妞身後。白妞有了尿意,說:“我到樹後去一下,你看著點人。”說完就走了過去。白妞躲在大樹後很響得撒尿,銀虎按耐不住,偷偷爬過去,他立即見到了女人,真正的女人——白嫩的大腿,烏黑的陰毛,細膩的屁股……

銀虎撲了過去。白妞大吃一驚,她的褲子還在似提非提之間,這給銀虎提供了很大方便。他向老鷹抓小雞一樣把白妞拎了起來,白妞提到一半的褲子立即滑落下去,露出兩條白生生的大腿。

“你要幹什麼?”白妞驚恐萬分地說,“我是你嫂子呢!你不是人,你這畜生。”

銀虎不管那些,他眼?只有女人,一個讓他熱血沸騰的女人。他抱起白妞往樹林?鑽,白妞的褲子在掙紮中不知掉在了哪裡。

銀虎把白妞扔在一堆稻草上,白妞的襯衣也掙開了,露出白嫩的胸脯,而褲衩還在大腿上掛著,樣子顯得很淫蕩。

銀虎撲了上去,白妞的掙紮變得很無用,瞬間便變得赤條條的。

銀虎不管那些,他眼?只有女人,一個讓他熱血沸騰的女人。他抱起白妞往樹林?鑽,白妞的褲子在掙紮中不知掉在了哪裡。

銀虎把白妞扔在一堆稻草上,白妞的襯衣也掙開了,露出白嫩的胸脯,而褲衩還在大腿上掛著,樣子顯得很淫蕩。

銀虎撲了上去,白妞的掙紮變得很無用,瞬間便變得赤條條的。

“求求你,不要這樣。”白妞的罵聲也變成了哀求,“我是你嫂子呢,我是你哥哥的女人呢。”

提起金虎,銀虎忌意又生,“他憑什麼,他根本不是個男人,他怎麼配得上你!”

銀虎不再囉嗦,抱住白妞狂吻,雙手也上下摸索。

白妞的掙紮越來越無力,一種無法遏制的麻癢感覺卻遠遠的到來。

“不不……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她的哀求反而激勵了銀虎,他迅速脫光自己,分開嫂子的雙腿,騎了上去。在他眼?,白妞是塊田,他要舉起自己的鋤頭耕耘。他有的是力氣——使不完的力氣。

白妞的感覺越來越模糊,她覺得好像回到了新婚之夜,又好像見到了水生。當她想到水生的時候,他緊緊抱住了銀虎。“啊……啊……”白妞好像到了天堂,這種感覺多麼熟悉,多麼渴望。

“噢……原來是他,沒錯,就是他。”白妞突然明白,新婚之夜偷偷睡過自己的男人是誰了,居然是丈夫的弟弟,自己的小叔子,這個說話就臉紅的銀虎。

銀虎眼?只有白妞,他要把這個女人征服,事實上,他已經征服過一次。不過,這次大大的不同。他感覺到白妞也需要自己,這種感覺讓他興奮……

銀虎站起來的時候,白妞已經一塌糊塗,“你強姦了我。”她說,“你讓我沒臉見人。”駝窪村的人都看不起失節的女人。“我該怎麼辦?”白妞什麼也不知道,稀?糊塗地和銀虎作了一回。

銀虎穿起了衣服。男人做完了就該穿起衣服,他一直這樣認為,女人才婆婆媽媽的。

銀虎走了,白妞罵了一會兒,覺得該穿上衣服。她只找到了內褲和上衣,“這樣子怎麼回家呢?”她想。

白妞四處找自己的褲子,卻看到一雙色咪咪的眼睛,是大刀把的眼睛。

白妞只穿著襯衣和內褲,襯衣很長,剛剛蓋住她的臀部,好像下身根本沒穿什麼。大刀把的眼睛正往襯衣下面看。

“你幹什麼?”白妞又羞又怕,緊了緊襯衣地下擺,但兩條白嫩的大腿還是毫無遮攔地暴露在外面。

“幹什麼!” 大刀把說,“大侄女,我看到一出戲,嘻嘻。”自從那天看到白妞的裸體,大刀把沒一天不想白妞。

“你別胡說!”白妞更害怕了。

“胡說?”大刀把突然把手中的東西亮出來,正是白妞的長褲,“大侄女,你看這是什麼?”

“啊……你拿我的褲子幹什麼?”

“這是你的嗎?”大刀把故意奇怪地說,“大侄女丟了褲子嗎?這是我在那邊大樹下撿的。”

“這……這就是我的。”白妞滿臉通紅。

“那我就不明白了,大侄女大白天脫了褲子幹什麼呢?”

白妞不知道該說什麼,“求求你……大叔……把褲子還?琚C”她擔心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被大刀把看在眼?了,如果是那樣,他不會放過自己的。

果然,大刀把說,“你告訴我,誰?A脫下來的,我就還?A。”

“是……”白妞臉更紅了,“是我自己解手的時候脫的。”

“哦,”大刀把眼睛?放出光彩,“原來大侄女小解要把褲子全脫下來,這倒是從沒見過。”

“我就這樣!你快還?琚A不然,我喊人了。”白妞說。

“好啊,”大刀把笑嘻嘻地說,“把全村人都喊來才好呢,我就說個叔叔操嫂子的故事。”

“別……大叔,”白妞心中暗暗叫苦,“大叔,我們沒有……沒有,我……真的是解手的時候……”

大刀把說:︴當中不良詞語已被過濾]u的嗎?大侄女,你表演給大叔看看,我就還你。”

“你……”白妞心如亂麻。

“怎麼樣,大侄女?”大刀把進一步引誘她,“給大叔看看,我就還你褲子。你放心,你是晚輩,大叔不會欺負你的。”

白妞想,看來不讓他占點便宜,他不會甘休。唉,真是羞死人。

“你不脫,我就喊人了。”大刀把又威脅說。

“好!”白妞想,與其在全村人面前丟人,不如在他一個人面前丟。“你不要欺負我啊。”

“放心吧。”大刀把見她上當,心?一陣奇癢。

白妞走到大樹下,背過身,閉上眼睛,一狠心脫下內褲蹲了下去。

大刀把跟了過來,蹲在白妞身後,白花花的屁股立即映入眼簾。

“尿啊,尿啊。嘻嘻”

白妞無地自容,身後蹲著個大男人,哪裡尿得出來。

大刀把悄悄脫了自己的褲子,大雞巴像鐵棍一樣挺立著。“快尿啊!”他一邊說一邊慢慢向白妞靠近。

白妞不敢回頭,也不敢說話,只希望快快尿出來。就在這時,她感覺到兩片屁股中間貼過來一根熱乎乎的東西,立即警覺,“啊——”的一聲想站起來。

大刀把不會放過這次機會,雙手並用把她撲到。白妞爬起來,又被撲到。

“大叔,你要幹什麼?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大刀把心想,“你真蠢啊,這時候讓我放過你。”他雙手並用,上下撫摸著誘人的軀體。他一直對白妞垂涎三尺,不會浪費這次機會的。

“別叫,我檢查一下。”大刀把在白妞地陰部摸了一下,沾了一手粘乎乎的精液,這是銀虎留下的。

“這是什麼?你還不承認。”大刀把得意地說。

“這……”白妞滿臉通紅。

大刀把按住白妞挺起陽具就要來個後挺開花。

白妞大驚:“你不能插我哪裡,大叔。”

大刀把不由分說,“撲”地一聲插了進去,“啊……”他舒服地叫了一聲。大刀把的老婆相貌醜陋,陰戶鬆弛,他一輩子也沒玩過白妞這樣的美嬌娘,心?無比激動,隨即一泄如注,爬在白妞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心中無比懊惱。

大刀把爬起來,揪著軟下去的陽具罵道:“他奶奶地,不爭氣,不爭氣!”

白妞爬在地上,偷偷看了一眼大刀把,心中一陣噁心,趕忙站起來穿好衣服,拔腿就跑。

“別跑!”大刀把喊道,“明天這時候我在這?等你,嘿嘿。”

白妞拼命奔跑,她希望忘掉這場噩夢,但明天等待她的又會是什麼呢。







美妙人妻系列之五——超市被辱 曾柔





曾柔是位小學教師,性情溫和、心地善良、體態豐腴、容貌秀美。雖然她已經27歲,是一個



孩子的母親,但卻長了一張清純無比的臉。



這是一張能引誘男人犯罪的臉。



星期天,曾柔領著自己4 歲的兒子逛超市。超市裡人山人海,曾柔碰到不少學生和家長,寒暄問候是少不了的,讓她很反感。於是領著兒子專挑人少的地方,反正也不買什麼東西,只是逛逛。



在超市的角落裡有一塊賣圖書的地方,人最少,曾柔便走到這裡. 兩排高高的書架擋住了人們的視線,曾柔覺得安靜了許多。兒子自己在地上玩著遊戲,曾柔則在書架上瀏覽. 一本關於夫妻生活的書吸引了她,他們夫妻結婚七八年了,雖然感情很好,但性生活隨著孩子的長大而變得平淡,新婚時的激情早已找不到了。曾柔想從書裡找到答案。



這是一本很開放的日本科普圖書,不僅有各種性交姿勢的介紹,還配有清晰的畫面。曾柔感到很好奇,一頁一頁仔細翻看。書中介紹了200 多種性交姿勢,大多數姿勢,曾柔想都沒想過. 「原來這樣也可以!」她喃喃自語,回憶起剛結婚時和丈夫的激情,感慨萬千。書中的畫面不僅刺激著她的視覺,也讓她有了生理反應。「男人的那根東西還有這麼長大的!」曾柔感慨著,「是不是只有外國人才這樣呢?」她長這麼大,除了老公和兒子以外,從未見過其它男人的下體,她一直以為老公是很雄偉的,但和這些圖片相比,老公的東西太小兒科了。



「這麼粗大的東西如果插進去……」曾柔覺得臉上有些發燒,「我怎麼有這麼下流的想法?」



她告誡著自己,但好奇心還是吸引著她繼續看下去。漸漸的,曾柔感到下體有些濕潤,她臉紅了,四下看了看,除了兒子趴在地上歡快地玩著,沒有其它人。她放心了,緊緊夾住雙腿,繼續翻看。



她沒有注意到,一雙眼睛盯著她看了好久了。



因為天氣熱,曾柔今天穿了一件短小的像睡衣一樣的吊帶連衣裙,絲襪也沒穿,雙臂和大腿都露在外面。她不僅皮膚白皙而且十分性感,吸引了好多男人的目光。其中一個30多歲的男人,一直偷偷看著她,眼光甚至想透過她的衣服。



曾柔完全被這本書吸引住,書中大段的性描寫讓她呼吸沈重。她逐漸進入忘我的境界,似乎正在感受被男人撫摸的快樂。



「哦……」曾柔驚呼了一聲,天啊,她突然發現,幻想居然變為現實,一只手正在摸自己的臀部!她正要喊叫,只聽身後的男人低聲說,「別動!不然撕爛你衣服!」



曾柔驚恐萬分,「萬一被撕爛衣服,超市這麼多人,還有自己的學生……」她不敢想下去,也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那男人很得意,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曾柔心裡怦怦直跳,眼睛往兩邊看了看,沒有別人,只有兒子仍在地上玩著,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 男人得寸進尺,撩起曾柔的短裙,雙手一前一後伸進她的內褲。「太太,你流了好多水。」



他說. 曾柔羞得無地自容,這本書讓她的下體成了河,更讓她難受的是,一個陌生男人的手正在非禮自己。



「我該怎麼辦?」曾柔還沒有想到主意,便聽到「嗤」的一聲,內褲已經被那男人撕破,緊接著下體一涼,內褲離開自己的肉體,到了那男人的手中。



「啊!」曾柔一聲低呼,除了丈夫還沒有別的男人脫過自己的內褲。



「你干什麼?」她驚恐地問。



那男人把她的內褲塞進口袋,說:「我留個紀念。」



曾柔大腦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是好。那男人的雙手又襲上自己豐滿的臀部。曾柔想躲開,男人用力抓住她,把她頂到書架上,然後,解開褲鏈,掏出陽具頂了上去。



曾柔腰部較高,給那男人提供了很好的機會,他把粗大的陽具放到她的兩片屁股之間摩擦。



「他要強奸我!」曾柔想,「決不可以!」她邁開右腿想逃,那男人不失時機地將自己的一條腿插入曾柔雙腿之間,雙手抱住她的腰。曾柔一動也動不了,感覺一根火熱的陽具已經接觸到自己的蜜穴。



「放開我!」曾柔怒道。



「別出聲,太太。」那男人說,「你不想讓別人看到這樣子吧?」他又威脅道。



曾柔不敢再大聲說話,低聲道:「你下流!」



「我下流?」那男人說:「太太,你自己呢?」他用陽具摩擦著曾柔的蜜穴,曾柔的蜜汁都粘到他的陽具上。



曾柔還要掙扎,那男人雙手向上一推,將她的短裙撩到胸部,又一用勁,將她的胸罩推倒脖子上,露出她的柔軟的雙乳。



曾柔大驚失色,自己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全裸。過度羞急,讓她力氣全失,只得聽從擺布。



那男人趁機脫掉她的胸罩,也塞入自己口袋。雙手貪婪地玩弄著曾柔的乳房,下身一挺就要插入。



「決不能被他插入!」曾柔想到這裡,拚命扭動著屁股。



「別讓孩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