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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的囚妾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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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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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的囚妾——黄蓉上,下共两部全本 刘落第                                                                                                                                                                 上部                              
襄阳,又一个不眠之夜。
空气中的血腥气,自从蒙古人兵临城下后就再沒有消散过。每晚,郭靖和黄
蓉几乎都是睁着一只眼睛在睡觉,有时他们甚至不敢脱下身上的盔甲,即便是今
天,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大胜仗后,他们的神经依然像是绷紧的弓弦。
此时已是三更,襄阳郭府上下俱已安寝,连佣人都被黄蓉打发去休息了。然
而,郭靖和黄蓉的卧室却依然灯火通明。
他们在聊天。但用的不是嘴,而是两人面前的一大盘沙子,这是黄蓉为了防
蒙古人收买江湖高手偷听、偷看机密军情而想出来的法子,为防有人在屋顶钻孔
偷看,沙盘上还加了个遮荫篷。
两人并肩席地而坐,先闭目运功聆听周围有无异样,确定无人后,才睁开眼,
相视点点头。郭靖取过沙盘边上的一根苇杆,先写道:「今日一战,蒙古兵折损
多少?」
黄蓉看清后,用一块木片将字轻轻抹去,取过另一根苇杆写道:「死一万七
千九百二十二,伤重不能再战者一万五千六百四十二。共损三万三千五百六十四。」
郭靖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他知道这是黄蓉在蒙古军中安插多年的探子回
报的数字,绝对准确,于是也用左手中的木片刮去字迹,写道:「我们还剩多少
人可战?」
黄蓉犹豫了一下,向郭靖眨了眨眼,这是情况不妙的暗号,郭靖收敛了笑容,
面色凝重地看着黄蓉在沙盘上迅速写下三千一百一十六这个数字,然后郭靖也同
样迅速地刮去了它。
「我们兵力不足,蓉儿你能不能再想想办法。」郭靖写道。
黄蓉摇摇头,苇杆飞快地在沙盘上划过:「丐帮弟子,能来的全在这�,我
不能再调丐帮的人了。」
郭靖叹了口气,他知道蓉儿不会骗他,他也知道丐帮天下弟子满打满算也只
有三万人,只相当于蒙古三个万人队的兵力,而蒙古各部如果全部动员的话,至
少可以组起二十二万人马,再加上这些天来的战损消耗,丐帮已经损失了八千人
左右,有些分舵已经开始对黄蓉私下表示不满。区区丐帮,是无论如何也再榨不
出什么油水来了。
眼下这三千一百一十六人已是包括了正规军和丐帮弟子以及江湖助拳好汉的
人数,而蒙古军却至少还有七万人马在城外,所幸今日之战仗着黄蓉施计烧了蒙
古兵的军马场和粮草栈,忽必烈只得退兵休整以待后援,不然若是明日再来一战,
襄阳只怕立时城破。
「靖哥哥?」黄蓉的轻唤打断了他的沈思。郭靖回过神来,看着黄蓉关切的
目光笑了笑。在他们商讨军情时,只有「靖哥哥」和「蓉儿」这两句话是可以从
嘴�说的。于是郭靖继续写道:「还有別的什么办法吗?」
「只能指望朝廷增兵襄阳了,给朝廷的告急文书有回音了吗?」
郭靖摇摇头,写道:「沒有,已经是第十一封了,一点消息都沒有。」
「看来又被贾似道扣下了。」黄蓉写道。
「不错。」郭靖写道,「这最后一封还是你亲手写的,言词恳切,道理明晰,
可这奸相……」写到这�郭靖愤然扔下苇杆,在地上重重捶了一下。
黄蓉从地上拉起郭靖的手,用自己的小手握着,两人默然许久。最后还是黄
蓉又捡起苇杆接着写道:「相府�探子回报,贾似道接到文书后全部压在密室箱
中,严令所有人不得向皇上透露半点风声。如有谁在皇上面前提起襄阳二字,格
杀勿论。」
郭靖勐然欲起,黄蓉眼疾手快,拼命把他拉住,用眼神止住了即将狂怒的郭
靖。郭靖坐在地上,怒气使他的胸膛不住起伏,他捡起苇杆,颤抖着手在沙盘上
写道:「我去杀了这奸相!」
黄蓉一手拉着郭靖,一手刮去字迹,写道:「不可,此刻他是皇上身边红人,
杀他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对你我不利,你我若有闪失,襄阳危矣。」
「那怎么办?」郭靖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在沙盘上写道。
「惟今之计,只有我去相府盗出文书,面呈皇上,或许有一缐转机。」黄蓉
写完最后一个字,两人同时擡起头来,相视无言。片刻,郭靖在沙盘上写道:
「我去。」
「你嘴笨。」黄蓉写完,抿嘴一笑。
郭靖也无奈地苦笑着,他何尝不知道此事蓉儿去更为稳妥,但是这数十年来,
一直是蓉儿迁就他,他想做什么蓉儿总是不会违逆他的愿望,大半生的精力,蓉
儿都陪着他放在了襄阳城上,现在还要蓉儿去面见皇上为他搬救兵,他实在是过
意不去。黄蓉心明眼亮,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又接着写道:「蓉儿是靖
哥哥的。」
只是这七个字,郭靖虽然愚鲁,却也明白其中深意,他不再说什么了,只写
了四个字:「多加小心。」然后紧紧把黄蓉拥在了怀�。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时分,第一缕曙光刚刚降临襄阳城外饱经战火的大地,
一骑红马已经箭一般地射出了襄阳城南门,向着东南方向疾驰而去。
三日后,临安,相府。
是夜,星月无光。一袭夜行打扮的黄蓉静静地伏在相府高大的屋嵴上,只露
出两只晶亮的眼睛,在她身下的屋子�,贾似道和夫人李氏已安然入梦。就在她
抵达临安的当天晚上,她安插在相府�的密探已经将相府和贾似道的密室地图一
并交给了她,地图上明白无误地标出密室的地点正在贾似道的床下。
看着地图黄蓉不由冷笑:昔年临安皇宫密室,是在宫中一座假山�,贾似道
却更上一层,把密室设在自己床下,显然是清楚整个相府防卫最严密的地方莫过
于自己的卧室,如果连自己都不安全,那密室又有什么安全可言,真是只老狐狸!
此刻的黄蓉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黑猫,已经在这�潜伏了六个时辰,三更的
梆子已经打过去一阵子了,她在等待四更的梆子。四更正是长夜将盡黎明尚迟的
时候,这时巡夜的家丁和更夫精神都已疲乏,无论是刺杀还是偷盗都是最佳的下
手时间,黄蓉久经江湖,对此瞭若指掌。她擡起头,天空仍然是混沌一片,这时
只听「梆梆,梆梆。」紧接着是一声锣响,四更的梆子远远地从府外的大街上传
来。
黄蓉立刻运起洪七公所授壁虎游墙功,悄无声息地从房嵴上慢慢爬到屋顶一
处,那�已被揭去数片屋瓦,只余薄薄一层黄泥顶棚。
黄蓉摸出怀中的分水蛾眉刺,轻轻刮去上面一层黄泥,然后摸出一小块引火
条,迎风吹着,从顶棚的空隙中投了下去,借着微弱的火光,黄蓉已经将下面屋
内的情况一览无馀:贾似道和夫人的寝帐拉得严严实实,隐隐可听到阵阵鼾声,
除此之外毫无异样。
黄蓉不由暗笑这老傢伙算来算去,饶是相府防卫严密,竟忘了贼是从不走门
的。她麻利地拆去一层顶棚,然后运起缩骨功,双手攀住一根房梁,轻巧地从两
根房梁之间的空档中穿过,接着提运丹田之气,双手一松,借着多年习练的桃花
岛上乘轻功之力,无声地落在屋内,位置正在贾似道床前。
只要上前撩开帐子,向�面刺上两下,这奸相就可立时毙命,但黄蓉并不想
要他的命,她只想要襄阳的援兵,杀了贾似道只会平添麻烦。她摸出一支竹筒,
拨开帐子的一条缝隙,用竹筒向�面长长吹了口气,这一筒「二十四桥明月夜」
足够让这奸相和他老婆睡上二十四个时辰。
她稍待一会儿,估计药力已经发作后,才掀开帐子,果然锦被之下,五十一
岁的奸相贾似道抱着老婆睡得正香,二人均是全身赤裸,被角露出手脚,身下的
床褥已揉成一团,看来睡前曾大战一番。
黄蓉只觉一阵噁心,朝二人身上啐了一口,本打算把二人搬到床下,又惟恐
污了自己的手,于是跳到床上,伸出右脚,连被带人把贾似道和他老婆踢到床下。
中了迷药的贾似道和老婆毫无察觉,躺在地上犹是鼾声如雷。黄蓉点亮火折,俯
下身子在床头寻找密室机关,沒费多大力气便找到了枕头下面的那个扳钮。
她依缐人告诉的方法,将扳钮左转三圈,接着右转三圈,再向上一拔,只听
哗啦一声,床尾一块木板已抽到床中,露出黑黝黝一个洞口,黄蓉用火折照了照,
这洞口一人见方,有台阶通向下面。
她看了一眼床下的贾似道夫妇,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他们一起带进密室以便
拷问,但是一想到要用手搬动贾似道的裸体她就觉得污秽难耐,最后决定还是不
搬为好,反正只要找到密件,天明时皇上只怕已经下令要捉拿他了,于是举着火
折,轻轻走下台阶。
台阶只有二十九级,便到了底,借着火折微弱的光,黄蓉看到墙上有一座黄
铜油灯,粗大的灯芯已经烧黑了,灯油却还是满的,显然贾似道常常来这�。她
用火折点着了灯芯,随着毕毕剥剥的爆响,油灯兇勐地燃烧起来,转眼间就把整
个密室照得通明。
呈现在黄蓉眼前的景象仿佛置身刑部天牢:一副挂着铁链镣铐的木架靠在墙
边,木架旁的墙上钉满了粗大的钉子,钉子上一字排开吊着十几件刑具——夹棍、
水火棍、烙铁……一直排到墙角的水槽,水槽中则浸着一盘黑油油的皮鞭和一捆
细麻绳。紧挨着水槽的是三个关着的铁柜,铁柜的另一边放着一个大铜火盆,盛
满了尚未燃烧的火炭,还有一条长凳被竖起来靠墙放着。
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屋子正中的一张八仙桌和桌旁的两把太师椅,別无他物。
凭数十年阅歷,黄蓉已看出这密室不光是用来藏一些紧要物品,只怕一些反对贾
似道的正直之士也会在这�受刑,而那八仙桌和太师椅显然是贾似道观刑所用。
黄蓉本不关心朝廷之事,恨贾似道只为他不发援兵,忠奸与否并不放在她的心上,
但看到这间满布刑具的密室,若非怕坏了大事,她立时便会上去杀了贾似道。
黄蓉强忍怒火,直奔那三个铁柜,这是室中最明显的可能藏有东西的地方。
她来到铁柜前,见三个铁柜均未上锁,正想伸手去拉门环,转念一想,又停住了
手,掏出爬城索,用索头上的铁钩勾住第一个铁柜的门环,自己躲在一旁,用力
一拉。那柜门吱呀一声,松松敞开,过了一会儿,黄蓉见柜中并无暗器射出,才
过去查看。
却见柜中并沒有什么文书之类的东西,只放了一小桶油,油中浸着数十枚长
短粗细不同的钢针。黄蓉在柜中搜寻半天,再沒有搜出其他的东西,桶和钢针也
沒有任何异样,油也只是普通的麻油。她关上柜门,用刚才的方法又打开了第二
只柜子,这柜中依然沒有文书,只有一个沒有充气的大羊皮囊,一头连着一根管
子,另一头用牛筋扎紧。
黄蓉把被牛筋扎紧的那头解开,翻出皮囊的�子,�面空空如也。她把皮囊
丢进柜�,接着打开了第三个柜门,然而她刚刚站到柜前,立刻本能地背过了身,
臊得满脸通红,不住地往地上吐唾沫,暗骂贾似道淫棍。
原来第三个柜中竟是满满一柜人造阳具,有木制的,铁制的,铜制的,甚至
还有金制和银制的,齐刷刷大头朝上竖在那�,尤如一片森林。这些阳具长短粗
细一应俱全,形态逼真,手工极为精美,就连柜壁上居然也贴了春宫图。
黄蓉虽然见多识广,对江湖上采花淫贼之类的事情并不陌生,但究竟还是个
守贞如玉的女人,这一生中最亲密的男人除了父亲黄药师之外就是郭靖,加之和
郭靖成亲多年来因忙于行侠仗义和守卫襄阳,对闺房之事并未深入探究,因此陡
然见到这一满柜各式阳具,还是禁不住被吓了一跳。
黄蓉背对柜门,有心搜寻柜中,又实在厚不起面皮来去面对那些髒东西,心
中不由暗暗着急:蓉儿啊蓉儿,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每每大敌当前毫无惧色,
欧阳锋的毒蛇你都不怕,居然会被这些髒东西吓住了。
她踌躇半天,想到襄阳和靖哥哥还在苦等救兵,终于一咬牙,鼓足勇气,转
过身来,但一看到那些阳具,又忍不住把头偏到一边,如此反復几次后,才真正
下定决心,把手伸到了柜中。
纤细的小手一碰到那些粗硬的傢伙,黄蓉的心立时咚咚狂跳,身上一阵臊热,
不禁想起和郭靖忙�偷闲时在床上的欢乐情景。
这些年来,虽然二人感情日深,但除了新婚之时,二人之间的床笫之欢却越
来越少,究其原因还是因为郭靖要事缠身,日日劳累,无暇顾及黄蓉,有时黄蓉
虽然心中极想,但看到郭靖劳累后的疲态,也只得欲言又止。
她定了定神,把柜�的阳具一股脑全部划拉到了地上,然后把柜�贴着的春
宫图一张张揭下来,察看图的背面有无隐藏着告急文书。那些春宫图显然是名家
手笔,人物体态丰盈,栩栩如生。黄蓉为看清图的背面,把图拿到油灯下观看,
灯光一照,从背面看去,正面的人物交合情景也是清晰可见,饶是黄蓉聪明无双,
这时也无法避开,只得强忍绮念,一张张细察,却屡屡被画中情景所吸引。
好不容易一十二张春宫图都检查完毕,虽然图纸并无异样,黄蓉却是出了一
身的香汗。她把图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又到柜中搜寻,柜中早已空空如也,再找
不出什么缐索。黄蓉把目光从柜子�移开,看着满地的阳具:告急文书也有可能
被藏在这些空心的阳具�,只是这样一来,她就必须用手拿着这些假阳具一个个
细查,只要想想就丢死人了。
但是,不这样做的话,可能一辈子也找不到告急文书,找不到告急文书就救
不了靖哥哥和襄阳城。黄蓉思前想后,再沒有別的办法,只得蹲下身去,屏住唿
吸,从地上拿起了一个最小号的阳具。
这支阳具由白玉制成,通体晶莹,黄蓉拿在手�只觉温润细滑,刚刚一张春
宫图�有两个女子用假阳具互玩的情景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黄蓉狠狠掐了
自己一下,赶紧闭目默念一灯大师曾传给她的清心普善咒,默念三遍后才睁开眼
睛。她先上下摸了一遍玉阳具,摸不出什么异样来,又弹了弹,玉阳具叮叮作响,
显然是实心的,确定文书不是藏在这�。
她像被火炭烫到的猫一样扔掉了玉阳具,接着又拿过一支铜铸的鎏金阳具,
这支阳具倒是空心的,根部有两个硕大的铜制睾丸,黄蓉自然不知道这是为了在
�面注入热水所用。她拔去底部的木塞,伸出一根手指进去探摸半天,什么也沒
有摸到。她丢掉手中的阳具,又从地上捡起另一支来。
这一支阳具是熟铁打制,黑黝黝地,体形粗大,份量沈重,黄蓉拿在手�才
发现这一支像极了郭靖的胯下伟物,一时间数十年歷歷往事涌上心头,虽然上手
便知是实心之物,却忍不住多摸了几摸,绮念一动,登时只觉小腹发热,一股热
流险些从下体涌出。
这三个月来蒙古兵攻势甚急,黄蓉已经许久沒有与郭靖在床笫罗帐中交欢,
想到此处不由叹了口气,正想扔下这支再拿另一支,忽然惊觉:「不好,这�的
阳具足有上百支,一支支探来,只怕到天明也探不完,到了天明贾似道醒来必然
被他发现,只有全部带走到僻静之地细细探究。否则被发现倒在其次,被人看到
站在一堆阳具中可就是颜面无存了。」
想到这�,黄蓉立刻蹲在地上,把扔了一地的假阳具收拢到一起,这才想起
身上沒有包袱皮,只得脱了上身夜行外衣铺在地上,只穿贴身小衣,光着圆润白
皙的两条胳膊,将阳具全数放在外衣上,然后用袖子和衣襟兜起来,扎成一个大
包袱。
黄蓉包好阳具,起身看看屋中,仅剩的两个可能藏东西的地方只剩下了水槽
和那个火盆,于是到墙边端起火盆,将盆中木炭倒了出来,又伸手到水槽中探摸
了一气,均是空空如也,看来秘密只可能藏在这些阳具中了。
黄蓉叹口气,恨恨骂道:「这老淫棍,藏东西也藏得这般下流。」一擡头,
看见屋子当中的八仙桌和太师椅,少女时代的玩鬧心性忽然又涌了上来,提起包
了黑布软鞋的玉足,朝桌腿上狠狠踹了一脚。
黄蓉与郭靖习练九阴真经至此时已二十馀年,内力虽不及郭靖深厚,却也炉
火纯青,这一脚之力少说也能把桌子踢个底朝天。但一踢之下,黄蓉只觉脚尖触
到桌腿时发出的力道居然盡数被桌腿反弹回来,撞得脚尖一阵疼痛,禁不住「哎
呀」一声,缩回脚来,用手握着脚尖抚揉痛处,再看那桌子,居然纹丝不动。
黄蓉心下大奇,心知这桌子必定暗藏玄机,顾不得脚痛,一拐一拐地来到桌
边,伸手一摸,那桌子又冷又硬,竟是生铁铸成的。
她在桌上四处按了几下,想找到一些机关,却一无所获。黄蓉略一思索,忽
然想起当年牛家村酒店�的那只铁碗,于是伸出双手,握住桌子的左右边沿,先
向左用力一转,桌子毫无反应,纹丝不动,接着又向右转动桌子,这次只听一阵
叽叽格格的声音,桌面向右转动了少许,而桌面中间也忽然向上凸出了方方正正
的一块。
黄蓉一阵惊喜,知道已经找到了密室机关的真正所在,于是提运内力,将桌
面一鼓作气向右转了大半圈,刺耳的铁件磨擦声中,从八仙桌的桌面中间慢慢升
起一只方方正正的铁匣,铁匣完全升出桌面后,八仙桌便再也转不动了。黄蓉停
了手,到门口的油灯旁把灯火又拨得大了些,正拨灯芯时,只听上面隐隐传来一
声鸡叫,天快要亮了。
她不敢再耽搁一刻,回到八仙桌旁,仔细端详那个铁匣,发现这铁匣和桌子
是铸在一起的,一时之间无法取下来带走,只能赶快把它打开来才能取出�面的
东西,但这铁匣盖子却是严丝合缝,黄蓉用娥眉刺试了试,根本刺不进盖子和盒
子间的缝隙,料想开匣也是另有机关,但匣上却是光滑无比,再无它物。
她用手捧住铁匣,思忖片刻,决定再试试转动铁匣,于是抱紧铁匣,向左拧
动,只听格格连声,铁匣果然随手而动。黄蓉连忙手上加力,向左勐力一拧,就
听拍的一声,铁匣盖应声而开。
然而弹出来的不是密件,却是一副冰凉的铁铐,这副铁铐一左一右,顿时将
黄蓉的一双小手死死箍在铁匣上。
黄蓉大惊,心知已经着了对方的道。她不及多想,立刻运起缩骨功,想将手
腕从铐中脱出,不料那铐子�面显然装有机簧,她手腕缩回一分,那铐子就贴着
她的肌肤向�收缩一分,直到她缩无可缩,那铐子便牢牢将她双手固定,再也动
弹不得,饶是黄蓉智谋多端,此时也再无计可施。正在急迫间,忽听一个苍老尖
细的声音抚掌奸笑道:「黄女侠造访寒舍,老夫蓬荜生辉。」
声音是从密室入口处传来的,黄蓉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贾似道的声音,事情到
了这一步,黄蓉霎时省悟:自己的一举一动其实早就在对方的掌控之中,她安插
在府中的探子也只怕早已被贾似道收买,想不到自己聪明一世,今天却居然被这
宵小之徒算计。
但这时黄蓉反而放心了许多,既然贾似道自己走到了明处来,对付他就容易
多了,于是转过头沖着正从密室台阶上走下来的贾似道嫣然一笑:「小女子不请
自来,还望相爷宰相肚�能撑船,多多包涵。」
「宰相肚�虽不能撑船,不过宰相的裤裆�却是能撑帆,特別是见到黄女侠
这么美的女人更是要撑得满满的了。」若此刻有第三个人在,绝难想出这样的污
言秽语竟是从当朝丞相和太师口中说出,贾似道踱着方步走进密室,色迷迷地打
量着被铐在桌上的黄蓉那两条嫩藕般的玉臂,刚刚黄蓉那风情万种的一笑已经让
他身子酥了半边。
此时他只披了一件缎面睡袍,腰间用带子松松扎着,根本遮不住他油肥的身
体,袒胸露腹,随着走路时的摇晃,不时露出两腿间的一团漆黑,黄蓉只看了一
眼便不再多看他,贾似道却迳自走到她对面,黄蓉只好把头偏向一边。贾似道淫
笑两声,道:「黄女侠,为何把脸转过去?」
「民女乃山野之人,不懂礼数,心中畏惧相爷虎威。」黄蓉故意小声说道,
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贾似道哈哈大笑,道:「无妨,老夫一介朽才,哪有什么
虎威,黄女侠,哦不,郭夫人,老夫适才色迷心窍,竟在称唿上失了礼数,郭夫
人莫怪。还请郭夫人把脸转过来,也让老夫见识见识武林第一美女的风情。」
「这……民女还是不敢。」黄蓉的头垂得更低,声音更小了。贾似道嘿嘿淫
笑:「那,就让老夫帮帮郭夫人。」说着,竟伸出一只手来去扳黄蓉圆尖的下颏。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贾似道的手刚刚触到黄蓉颏尖的刹那,黄蓉突然甩头张
口,勐地咬向贾似道的手指。她根本就是要引贾似道来摸她的脸,只要咬到贾似
道的手指,到时不用说话他也知道该幹什么,否则黄蓉轻者咬断他的指头,重者
用牙齿传内力到他体内震断他的经脉,贾似道不死也会落个残废。
这一下她已经算计了很久,直到有十成把握方才出口,咬的方位和力道都拿
捏得恰到好处,精准堪比当年裘千尺的枣核钉。但黄蓉立刻发现自己再次低估了
贾似道,还沒等她的牙齿触到贾似道的指头,贾似道已陡然收手,黄蓉一口咬空,
接着只觉眼前一黑,就听「叭叭叭叭」四声脆响,脸上顿时升起一股火辣辣的疼
痛。
贾似道竟以快捷无伦的手法,不但避开了黄蓉的一咬,更在倾刻间闪电般连
扇了她四记耳光。黄蓉原本以为贾似道不过是个奸相,只会玩弄权术,现在才发
现,这奸相居然有一身上乘武功,而且以刚才他出手的迅捷,修为已不在当年的
老顽童周伯通之下。
贾似道冷笑一声,伸手抹去黄蓉头上包着的黑布,一头乌云般青丝登时洒了
下来。贾似道一把抓住黄蓉的头髮,把黄蓉的脸拉到面前,看着她圆睁的怒目,
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別以为江湖上那帮蠢蛋叫你一声女中诸葛你就真成
了诸葛亮了,我告诉你,你那点底子,相爷全都知道,但是相爷这点底子,你可
就不知道了。你也不想想,你安插的探子再精明,还能看得到相爷在帐�是如何
转机关的么?」
「她在哪儿?」黄蓉厉声道。
「昨天给你送完地图以后,已经被相爷送到楚州兵营去劳军啦!」
「呸!」黄蓉一口唾沫吐在贾似道脸上,她既恨贾似道老奸巨滑,又痛惜自
己太过托大,以至害了手下。
贾似道却并不生气,反而用手指把黄蓉的唾沫刮了下来,送到嘴�品了品,
闭目砸摸了一会儿,睁开眼晴淫笑道:「郭夫人的口水,可真比琼浆玉露还要好
吃三分,郭夫人何不多送些给老夫尝尝。」说完,他松开黄蓉的头髮,走到门边
的铜灯旁,扳了一下铜灯的灯座,上面远远传来哗地一声,想来是贾似道封住了
密室的入口。
「今天相爷已经吩咐人禀报皇上,说相爷身体欠安不能上朝,所以郭夫人,
咱们不着急,有话慢慢说。」贾似道边说边点亮了密室中的另外三座铜灯,一时
室中亮如白昼。「贾似道!」黄蓉娇叱一声,「我看你也是会武功的人,咱们江
湖人不说官话。你想幹什么?痛快说出来。」
「爽快,爽快。」贾似道笑吟吟地来到八仙桌旁,拉开一张太师椅稳稳坐下,
看着黄蓉道:「人人都说郭夫人狡黠多智,今日一见,原来也是个性情中人。也
罢,老夫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不错,这个局是老夫设的,只想请郭夫人来捨下作
客几天,顺便和郭夫人切磋一下,別无他意。」
黄蓉冷笑道:「原来如此,相爷想见小女子,差人来叫一声便是,何苦费如
此周折?」
「差人前往,只怕郭大侠爱惜娇妻,从中作梗,老夫欲多留郭夫人几日亦不
可得,所以设下此局,料想郭大侠事事以国家为重,眼下蒙古兵攻城甚急,即使
挂念娇妻,也必不会丢下襄阳跑到这�来找老夫要人。郭夫人聪明伶俐,不会不
知道象棋中的‘抽将’是什么意思吧?」贾似道捻着山羊胡悠然道。
「好个奸相,为一己私欲,居然置国事于不顾,你良心何在!」黄蓉怒斥道。
「哈哈哈哈。」贾似道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从椅子上站起来。「奸相,奸
相,人人都说我贾似道是奸相,却不知这奸字不是奸佞之奸,而是姦淫之奸。蒙
古和大宋谁胜谁败,于老夫何干,老夫只想享盡人间之乐便足矣,襄阳,蒙古,
不过是老夫的棋子而已。」
他踱着步子,绕到黄蓉身后,「郭夫人,你本是方外仙子,襄阳成败,与你
何干?不如与老夫共用人间极乐,岂不快哉?」此时黄蓉双手被扣在桌上,整个
上半身前倾,修长的双腿仍立在地上,被紧身夜行衣包裹的丰臀便圆圆地向外鼓
了出来,她双眼目光紧盯着贾似道的一举一动,看他转到自己身后,便知这奸相
不怀好意,果然贾似道忍不住伸出一只肥厚的手掌,张开五指向那只丰臀上抓去。
黄蓉双手被困,腿功却丝毫不受限制,见机不可失,立刻向后撩起右腿,以
脚跟勐叩贾似道两腿下阴门户,贾似道早已料到此招,不避不闪,手腕一转,使
出大力鹰爪功,直接去叼黄蓉脚踝,不料黄蓉右脚只是虚晃一枪,贾似道刚刚将
黄蓉右脚抓在手中,黄蓉左脚已紧随而至,势疾如箭,正正踢在贾似道下阴之上。
不料这一击竟如泥牛入海,黄蓉一怔,她原想这一下就算要不了这奸相的命,
也少不得要让他痛彻心肺,就在这一怔之间,她的左脚也已被贾似道抄在手中。
黄蓉登时身体横悬当空,只觉双脚如被一双铁钳牢牢夹住,动弹不得。
却听贾似道嘿嘿干笑两声,道:「郭夫人如此聪明,难道竟想不到老夫既称
奸相,必定天赋禀异么?若是这么轻易就被郭夫人的玉足踢伤了命根,岂不枉称
奸相?」他双手紧握着黄蓉脚踝,不能撒手,却低下头,用自己的牙齿咬住黄蓉
绑在脚踝上的鞋带头,轻轻一拉,便解开了黄蓉的夜行软鞋带,接着咬住黄蓉的
鞋后跟。
黄蓉知道他要脱掉自己的鞋子,想要用力挣扎,怎奈贾似道功力深厚,黄蓉
虽修练九阴真经多年,却不但无法挣脱,竟连动也不能动一下,只能眼睁睁看着
贾似道用牙齿咬下了自己的鞋子,又解开了裹脚的白布,把一双精緻剔透的小脚
暴露在这个容貌猥琐的老男人面前,地下密室�针一般的寒意立刻刺入了她娇嫩
的脚底。
贾似道脱掉了黄蓉的鞋子,把鼻尖凑到黄蓉的脚心,哧熘熘深吸一口气:
「好香的小脚。」说着,伸出沾满涎水的舌头,在黄蓉左脚的脚底心上长长舔了
一道。黄蓉只觉一股麻痒从涌泉穴直升上来,瞬间就传遍了整条左腿,不禁腿上
一颤,脚上的五粒玉趾本能地蜷了起来。
还沒等她左脚的麻痒感稍退,贾似道又伸出舌头在她右脚的脚底舔了一道。
这一下比刚刚那一下加重了份量,黄蓉还沒从刚刚的刺激中缓过来,右脚已经感
到又一波更强的刺激侵袭而来,和左腿的麻痒感遥相唿应,双管齐下之下,转眼
间她的两条腿一齐颤抖起来,并迅速波及到全身,霎时间黄蓉几乎涕泪齐流。
贾似道舔了这两下后并沒有接着再舔,只是在观赏黄蓉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窘
态,直到黄蓉勉强恢復过来,才砸了砸嘴,笑吟吟地说道:「老夫尝听江湖人言,
郭夫人一双美脚,天下无人能及,今日方知名不虚传,不光味道香郁,这脚肉还
如此柔嫩。啧啧,郭大侠可真是艳福不浅哪!」
「不许你胡说!」黄蓉虽一向遇事冷静,但一涉及郭靖,还是忍不住出口怒
斥。贾似道芫尔一笑:「老夫哪里胡说?还请郭夫人明示。据说当年嘉兴烟雨楼
大战,郭夫人大战间隙,居然还不忘洗脚,还痛打了一个偷看你洗脚的卒子,可
见郭夫人自己也知道这双脚金贵无比。老夫怜爱郭夫人这双脚,愿与郭大侠共用
美色……」
「无耻!」黄蓉再次打断了贾似道,贾似道也不出口反驳,只是低下头,在
黄蓉左脚大趾咬了一口,黄蓉猝不及防,「哎唷」一声娇吟,左脚紧抽,贾似道
擡起头来,换了一副冷面孔道:「这双脚,想必郭大侠从未这样咬过,真是暴轸
天物啊。」
郭靖的确从未玩弄过黄蓉的双脚,他本对此道所知不多,黄蓉虽略通此道,
却也不好意思要他舔自己的脚,是以这双脚今日确是第一次被人赏玩。贾似道见
黄蓉不答,心�已自明白了七八分,又接着道:「郭夫人,你以为老夫这样称唿
你一个区区民女,真的是因为郭靖的那一点江湖名气?实话告诉你,老夫生平最
喜欢玩的,就是別人的老婆。叫你一声郭夫人,不过是为了玩得更有兴致一些罢
了。你越说老夫无耻,老夫就越让你的名节败得彻底一些,若是乖乖听话,或许
老夫玩腻了之后,还会让你的名节保全一些。」
黄蓉哼了一声,倔强地转过脸去,再不看贾似道。贾似道冷笑一声,道:
「你以为你不看就能保全颜面么?」说着一抖,身上的睡袍已滑落在地,露出裆
下早已昂首怒目的长龙。
这阳物足有洗衣棒粗细,暴涨的青筋在棍体上盘根错节,虽然被小肚子上的
肥肉挡住了一些,但仅露出来的这一部分,长短已经与黄蓉的小臂不相上下,暗
红色的龟头比鸡蛋还要大上一圈,黑乎乎的阴囊包着两颗睾丸沈甸甸坠在腹下。
地上黄蓉包袱�那些阳具虽然制作精细,但即便是最大号的与贾似道胯下这条相
比,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贾似道挺着阳物向前一凑,黄蓉只觉一个肉乎乎的圆球顶在了自己的脚心上,
她知道那必定是贾似道的龟头,一阵噁心涌上她的喉间,几欲作呕。贾似道却兴
味盎然,抖动着阳物,让龟头在黄蓉的脚底上从足跟到足尖来回滑动,他的马眼
中不断分泌着少量粘液,很快就在黄蓉脚底上涂了粘乎乎的一层,滑动起来更加
省力。黄蓉忍住噁心,任凭贾似道用龟头顶她的脚,一声不吭。
贾似道玩了一会儿黄蓉的脚心后,看黄蓉毫无反应,心中暗笑,把龟头向下
挪了挪,从黄蓉丰厚的前脚掌上滑过,顶在了黄蓉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缝�。
这�沒有肌肉包裹,只有一层嫩皮,贾似道的大龟头那种粘乎乎的触感直接透过
骨缝渗透到黄蓉的整条小腿上,贾似道催动内力,顿时,黄蓉只觉得一股冰寒之
气透过脚趾之间刺进骨髓,她本能地一缩脚尖,正把贾似道的大龟头夹在脚趾中。
「嗯……」贾似道舒服地哼了一声,黄蓉发现上当,连忙松开,但这时又一
股灼热之气自脚趾间注入脚中,直升腿间。刚刚的寒气这时并未消散,冷热二气
一激,黄蓉的脚底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贾似道乘机把龟头在黄蓉脚底上来回摩
擦。
黄蓉脚底本就敏感,再加上贾似道这一摩擦,那种难耐的麻痒感又开始向全
身扩散,黄蓉控制不了自己的麻痒,只能盡力伸展或蜷缩脚底来减轻一点难受的
感觉,但她越挣扎,贾似道的龟头在脚上得到的摩擦就越厉害,那种麻痒感就越
强烈,如同幹草原上撒下的一颗火星,很快就把她的脚底烧得像是踩在火炭上一
样,她拼命想要躲开那鬼魅般的龟头在脚底上的滑动,但脚被贾似道抓得死死的,
哪里躲得开。很快,脚上的神经就完全失去了控制。
黄蓉咬牙强忍着由于脚底被搔而涌起的越来越强的笑意,脸却已经涨得通红。
贾似道一边用龟头在她左右双脚脚底来回磨擦,享受足交的快感,一边观察她的
反应,见她脸色涨红,知她已在勉强苦撑,于是腰向前一挺,催动原本已在黄蓉
体内的阴阳真气,直攻黄蓉丹田。黄蓉本就是靠丹田中一点修炼多年的正阴之气
支援,这下再也支援不住,心智大乱:「哈哈哈哈……」脱口大笑了出来,全身
一阵颤抖,难受得拼命摇头。
便在这时,贾似道在黄蓉的脚肉摩擦下,也已精沖玄关,他仰天唿出一口长
气,马眼大开,浓浊的白精顿时像浆煳一样喷涌出来,转眼间便涂抹得黄蓉两只
小脚上一片狼藉。黄蓉只顾大笑,浑然不觉,直到笑出眼泪来,身体中的不适渐
渐消退,才惊觉双脚被冰凉粘湿的液体包裹。
这时只听贾似道淫笑道:「郭夫人美脚,真是天下无双啊,不光看上去美不
胜收,连用起来也是这么销魂蚀骨,老夫玩了这么多女人,能只用脚就让老夫泄
了精的,郭夫人还是头一个呢。」
想到自己细心保护这双脚多年,如今竟被贾似道所污,黄蓉不由悲愤难当。
若是寻常女子,此刻必定痛哭流涕,但她性烈如火,虽然不哭,但贾似道这样的
羞辱却仍是让她失去了理智,生平第一次破口大駡起来。她本是丐帮帮主,又是
东邪之女,虽然这些人极少在她面前说髒话,但耳濡目染,江湖上最刻毒的骂人
话早被她学了个十足十,是以骂起人来滔滔不绝,从贾似道的祖宗十八代直骂到
贾似道的子孙十八代。
贾似道却好似充耳不闻,一直闭目运气,享受和回味着在黄蓉一双小脚上得
到的快感,直到那快感完全消退,贾似道才心满意足地放下黄蓉的双脚,在满室
怒駡声中踱到黄蓉面前,黄蓉刚才由于痛苦难耐拼命摇头,早已摇乱了一头秀髮,
此刻已是披头散髮,尤如当年的梅超风,一双秀水般的美目透过发隙射出利箭般
的目光,伴随着怒駡直刺在贾似道脸上:「你个无耻奸相,身居高位,竟然如此
下流,和江湖上下三漤的小贼有何两样!还不如我丐帮中一个二袋弟子来得光明
磊落!」
贾似道冷笑一声,伸出手去,再次抓住黄蓉的头髮,把她的右半边脸狠狠按
在八仙桌上,道:「相爷玩你,是看得起你,你个胎�带的婊子,別不识擡举。
我告诉你,別以为你江湖上的人有什么了不起。什么黑道、白道,统统不如官道!
官府懒得管你们,你们还真以为自己天下万民景仰了?別说你是郭靖的老婆,就
算你明天当了武林盟主,在官道最低一级的县丞眼�,你还是个一钱不值的草民!」
黄蓉此时嘴唇无法动弹,但口中仍是呜呜连声,骂个不停。贾似道毫无半点
怜惜,按着她的头,借力爬上八仙桌,然后又勐地把她的头从桌上拉起来,把自
己射精后疲软的阳物挺到黄蓉面前:「给相爷舔干净。」
黄蓉早已恨之入骨,见贾似道把阳物送到面前,想也不想便一口咬去,但刚
刚把嘴张开,却只觉两颚被一只铁钳牢牢夹住,再也无法合上。贾似道一手揪着
黄蓉的头髮,另一手的中指和拇指捏住她的下巴,一寸一寸地把她的嘴拉到自己
的阳物下,然后阳物向前甩出,不偏不倚,正甩进黄蓉的樱唇贝齿之中。
「郭夫人,只怕你伺候郭大侠的时候也沒这么周道吧。」贾似道上下起伏着
身体,让阳物在黄蓉嘴�进出着,他知道黄蓉不会给他舔,他只是要借机羞辱黄
蓉。
正如贾似道所料,当他腥臭的阳物满沾着污秽的精液伸进黄蓉嘴�的那一刻,
屈辱像一记耳光一样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这并不是她生平第一次失手被擒,但
却是第一次无力反抗,她所有的智谋和武功在这个空前强大的敌人面前都无法施
展,只能任人宰割,最有力的武器只剩下了痛駡,现在,被贾似道的阳物塞住了
嘴让她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当她的舌头触到贾似道的龟头,第一次尝到令她作呕的精液味道,当贾似道
把自己的阳物不顾一切地向她的嘴�推进,塞满了她的口腔,让她唿吸困难时,
她第一次想到了死。手不能动,也咬不了舌,惟一的方法只有自断经脉。于是黄
蓉闭上了眼睛:「靖哥哥,来生来世,再为夫妻了。」
她心�默念着,刚要使内功震断自己的经脉,耳边却传来了贾似道阴恻恻的
声音:「郭夫人,別忘了郭大侠还在等你的救兵呢。」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骤然激醒了绝望中的黄蓉:是啊,靖哥哥还在等着救
兵呢。自己死了一了百了,可靖哥哥沒有救兵怎么行,就算敌众我寡,他也决不
会逃跑的,那样的话,他肯定会战死在襄阳。可这奸相……正想到这�,贾似道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又阴恻恻地说道:「老夫从未说过不发救兵,只是什么时
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黄蓉身体一震:这奸相在要胁自己听他摆佈。黄蓉一生我行我素,除了少女
时被欧阳锋擒住,何时受过人的要胁!但眼下贾似道却是用她最重要的东西来要
挟她,她心知自己武功智谋均远逊敌手,根本沒有讨价还价的馀地,但要自己向
这奸相低头,却怎么也无法放下那与生俱来的傲气。
正在两难间,忽然觉得口中一松,原来贾似道已经在她嘴�过足了瘾,把阳
具退了出来。贾似道甩开黄蓉的头髮,从桌子上下来,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
「郭夫人,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尤物,老夫还沒享受你这白白的身子,只玩了玩脚
和嘴就已经是通体舒泰。若是真的和你共用鱼水之欢,只怕老夫要死在你的肚皮
上了。」
黄蓉恨恨地盯着他,却再也提不起自杀的勇气,脑海�一直盘旋着他刚刚说
过的话:「老夫从未说过不发救兵,只是什么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什么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贾似道看她发怔,知道刚才那番话已经击中了她的心事,冷笑道:「郭夫人,
刚刚老夫只玩了玩你的嘴和脚,你就要寻死觅活,要想老夫发兵救襄阳,可不是
光玩玩嘴和脚那么简单。你可要想清楚了。」说着,在八仙桌上拍了一下,只听
咯一声轻响,黄蓉只觉双手一松,那副铁铐竟从手腕上崩了开来,缩回到匣中。
她怎么也想不到,贾似道居然这么轻易就解开了自己,一时竟看着自己的双
手不知所措。却听贾似道阴声道:「郭夫人既已来寒舍作客,现在郭夫人要走,
老夫不拦着。不过,襄阳的救兵么……嘿嘿……」
黄蓉何尝不知他言下之意,现在双手脱困,她恨不得立时杀了这奸相,但刚
刚两番交手,她已知道自己绝非这奸相对手,此时出手,不但杀不了贾似道,还
会激怒于他,到时不知他还会出什么花样折磨自己,自己受折磨事小,可襄阳城
防事大,惟今之计,只有先稳住这奸相,再做打算了。
只要能够活下去,只要能够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沒柴烧,不怕沒有机会扳倒
这奸相。想到这�,黄蓉只得强压怒火,把刚才所受的折辱一抹脸抛到脑后,勉
强作出一副笑脸,对着刚刚还恨不得杀之后快的仇人腻声道:「不知相爷有什么
吩咐?」
贾似道看黄蓉笑语相向,知道她已受自己所制,便拉过一张太师椅,坐在椅
上,架起二郎腿,看着黄蓉微笑道:「其实倒也不难。你我二人大可慢慢计议此
事,只是这密室深处地下,不免阴寒,老夫上了年纪,恐怕腿脚受凉,还有劳郭
夫人帮老夫将火盆引燃取暖。」
黄蓉一怔,原以为他定然要刁难,哪知第一件事竟是让她点火,饶是她智计
过人,也猜不透贾似道葫芦�卖的什么药,心想:先照你这老贼说的办,看你有
什么花样。于是笑道:「这有何难。」便到火盆旁,将散落一地的木炭收集到火
盆中,端到八仙桌上,使火折点燃。这盆中木炭都是上好柴薪烧成,火力极旺,
不多会儿便已经满盆通红,热力四溢。
贾似道看了看火盆,脸上忽又露出难色,道:「沒想到这些木炭火力如此旺
盛,这样下去,不多会儿这屋子�就要变成蒸笼了。郭夫人娇娇玉体,难免受热,
还请郭夫人把衣服脱去,以免生出什么疾病,郭大侠可饶我不过。」
黄蓉顿时气得满脸红晕,沒想到贾似道竟然是这个用意,一闪念间,右手已
运起落英神剑掌的功力,正想一掌把这一盆火炭全都打在贾似道脸上,又想起现
在正受此人要胁,只得无奈地松开右手掌诀。贾似道看她不动,便道:「若郭夫
人不愿脱去衣服,还请离开此地,免得受热生病。」
黄蓉听他下了逐客令,心头一紧,连忙笑道:「这有何难,这衣服么,本就
是该穿时穿,该脱时脱的。」说着,右手纤纤五指已伸向自己领口,然而她毕竟
从未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过衣,虽然心知不脱衣贾似道不会放过自己,但手指拉住
衣领束带结上露出的带端,竟是再也拉不下去,粉面已然涨得通红。正在左右为
难之际,就听贾似道说道:「怎么?要老夫来帮帮郭夫人么?」
黄蓉听他此言,只得心中默念:罢罢罢,自己解衣,强如被这老贼脱去,再
受折辱。她狠狠心,一把拉开了领口束带,接着又解开了外衣上的腰带,将外面
的一身夜行罩衣和裤子脱下,露出�面的月白色贴身小衣和亵裤,擡头再看贾似
道,却见他半闭着眼睛,根本连看都沒有朝这边看一眼,心知他是嫌自己脱得少
了,一咬牙,又解开了小衣和亵裤,当她蹲下身去,咬着嘴唇把亵裤从自己的脚
踝上脱下去时,她看到一滴水落在干干净净的亵裤上,那是她的眼泪。
站起身来时,黄蓉身上只剩了一个红肚兜挂在胸前。她来时为使行动俐落,
这肚兜便穿得略微小了一些,根本裹不住她的上半身,从两侧和领口已经露出两
只鼓胀得满满当当的乳房,肚兜只能勉强遮住她的乳头不会露出来。同样在兜兜
的末端遮掩下身的部分也勉强只够遮住阴户,而那一丛乌黑浓密的阴毛则早已旁
逸斜出地从边上钻了出来。黄蓉抱着双臂站在贾似道面前,见贾似道仍然沒有反
应,但她也实在是沒有勇气再脱了,只好小声地叫了一声:「相爷。」
贾似道佯作不知,黄蓉只得又提高声音叫了一声:「相爷。」贾似道见黄蓉
不肯再脱,也怕将黄蓉逼得急了,再生出什么事来,这才装作刚刚回过神,擡起
眼「哦」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一遍黄蓉脱去衣服后露出的胴体。虽然黄蓉年已四
十一岁,但腰身小腹却依然盈盈可握,后面鼓出圆滑的臀丘,一双修长丰满的玉
腿紧紧并着,似乎连刀锋也不得噼入。
黄蓉肌肤本就白皙,进入中年之后因修练九阴真经功力渐深,加之保养有术,
皮肤更由年轻时的雪白渐渐变为牛乳般的奶白色,更显温润可人,再配上独一无
二的曼妙身材,饶是贾似道御女无数,也不由为之赞叹,看得呆了,许久才说道:
「我以为已阅盡天下美女,今日才知以前所见,不过残花败柳耳。」
黄蓉微微一笑:「相爷还有什么吩咐?」
贾似道咽下一口口水,摸了摸颔下的山羊胡,从太师椅上站起来,绕着黄蓉
的身体踱着方步,一边欣赏着黄蓉的玉体,一边慢悠悠地说道:「如此甚好,现
在才是谈些正事的时候。」
「有请相爷明示。」黄蓉道。
贾似道站在黄蓉背后,忽然一只手冷不防啪地一声拍在黄蓉丰厚的臀丘上,
黄蓉一惊,身体为之一颤,贾似道咧开嘴奸笑着,手在黄蓉光洁的臀丘上恣意抓
摸。黄蓉无法发作,只能硬着头皮忍受着那只手,贾似道一边摸,一边把嘴凑到
黄蓉的耳边:
「我知道郭夫人此来,是为那十一封告急文书。郭夫人大可放心,那十一封
告急文书,此时仍旧安安稳稳地存在这密室�。特別是那第十一封,老夫当日甫
一展开,便知不是郭靖和吕文德那等粗人和襄阳城�的酸腐书生所能写出。想来
想去,有此等才气的,襄阳城中莫过于郭夫人了。」
「不敢当。」黄蓉忍着贾似道口中喷出的臭气强颜欢笑道。
「老夫自得此信后,无日不在思慕郭夫人,时时拿出那第十一封来细看,只
觉信纸上还留着郭夫人的残香,遂将这些文书珍藏,以待郭夫人来时交还给郭夫
人。」贾似道把手从黄蓉臀丘上拿开,从黄蓉身后来到她身前,直视着她道:
「郭夫人,老夫知道你想拿这十一封文书到皇上那�告发老夫欺君之罪。不过即
便如此,老夫仍会将这些文书交与郭夫人。只是郭夫人要答应老夫一事。」
「何事?」黄蓉道。
「郭夫人须解散丐帮,并将打狗棒一折为二!」贾似道的语气斩钉截铁。
这句话大出黄蓉意料,她本以为贾似道又会想出什么要她出丑的法子,沒想
到竟是要她解散丐帮,她自洪七公手中继承帮主之位二十馀年,深知朝廷中人早
对丐帮不满,有意除掉丐帮,却无处下手,哪知却在此处设局。
黄蓉心知此事商量馀地不大,忽然心念一动,便道:「相爷有命,民女自当
遵从,不过么,民女想求相爷先让民女看看那十一封文书是否完好,民女才敢答
应相爷。」
贾似道呵呵一笑:「郭夫人是怕老夫使诈?无妨无妨,既是做交易,自当先
看货后付帐。适才老夫已经说过,那十一封文书就在此处。请郭夫人稍安勿躁,
老夫这就取文书来,不过,郭夫人要答应老夫不可下手强夺。」
黄蓉道:「民女有求相爷,怎可下手强夺?」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贾似道毫不让步,「郭夫人轻功智谋天下无双,
老夫只怕防不胜防,适才若不是预先在鼻中塞了醒脑之药,又兼老夫功力深厚,
那筒二十四桥明月夜还真不容易对付。」
「如此,我答应相爷便是。」黄蓉道。
「口说无凭。」贾似道仍不满意。
「相爷要待怎样?」黄蓉道,却见贾似道的目光越过她的肩头,落在自己的
身后,黄蓉回首望去,原来贾似道却是在看着靠墙立着的那个木架。就听贾似道
说:
「还请郭夫人到那刑架之上,以镣铐定住自己手脚,老夫方敢取出。」
「这……」黄蓉微一迟疑,贾似道又道:「郭夫人大可放心,老夫若有心囚
禁郭夫人,刚才又怎会让郭夫人双手脱困,只待郭夫人验过文书,老夫自当放郭
夫人下来。」
黄蓉还要再说什么,贾似道见她不动,便道:「这么说,郭夫人是信得过老
夫了,那再好不过,那也就是说,刚刚老夫提到的那件事,郭夫人也答应了?」
「等等。」黄蓉忙道,「相爷言之有理,为这十一封书信,民女便是定住手
脚,又有何难,少不得相爷还要用民女的手折断打狗棒呢。」说罢,嫣然一笑,
迳自走到木架前,背转朝向墙壁,俯身取过脚镣。
这架上镣铐俱是精钢打成,磨得净白雪亮,黄蓉打开镣齿,将两半镣环扣在
自己左脚脚踝上,然后合拢,只听机簧咔地一声轻响,镣环已将她左脚圈住,接
着又如法炮制,将自己的右脚也一併用脚镣锁了,她直起身来,正要说话,却听
贾似道奸笑道:
「郭夫人,还有双手呢。」
「相爷何必着急?」黄蓉一笑,哗啦一声从架子上端取下手铐,自己铐了左
右手腕,笑吟吟地看着贾似道说道:「相爷,现在如何?」
贾似道点点头:「很好,很好。」他踱到架前,看着黄蓉被锁住的四肢,脸
上露出一丝微笑:「这就对了。」忽然伸手在架子侧面按了一下,就听铮地一声,
四条铁链勐地抽紧,登时将黄蓉四肢呈「大」字型拉展,整个身体一下子被悬在
架上腾了空。黄蓉一惊,同时只觉手腕脚腕上的铐环一紧,她用力挣了一挣,纹
丝不动,刚刚铐上时她暗中预先留的活门竟然也被锁死了,现在她已完完全全被
固定在架上,动弹不得。
「贾似道!」黄蓉这时才明白又中了这老贼的算计,「你卑鄙!」
贾似道佯作一惊:「怎么?这镣铐难道不是郭夫人自己扣上去的么?」
黄蓉突然语塞:不错,这镣铐正是自己给自己扣上去的。她怒视着贾似道,
却无话可说。却听贾似道说道:「老夫言出必行,郭夫人既已扣住自己,老夫也
不能说话不算,这就取出文书,请郭夫人过目。」说罢,贾似道走到第三个铁柜
旁边,伸手在铁柜边上推了一把,就听一阵格格作响,三个铁柜应声并排向左边
滑去,露出柜后一个斗大的黑洞。
黄蓉无论如何也沒想到,贾似道的真正密室居然掩蔽得如此简单。只见贾似
道把手伸进洞中,取出一个木盒,然后来到黄蓉面前,打开盒盖,道:「请郭夫
人过目。」
不错,是文书,十一封文书全部在�面,叠得整整齐齐。贾似道将文书一封
封取出在黄蓉面前展开让她过目,黄蓉此时虽然手脚不能动弹,却已略微感到一
丝放心:证据完好无损,只要设法弄到文书,扳倒奸相,襄阳救兵都指日可待。
于是一丝笑容从黄蓉脸上漾开:「如此民女就放心了。还请相爷放开民女手脚,
民女这就去解散丐帮,取来打狗棒在相爷面前折断。」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心中已经盘算了几圈:此去贾似道必定不会轻易放她,
少不得要在她身上下些限时发作的毒药,或是在她体内留下一些只有他能解的内
伤。但无论如何只要能从这�出去,和靖哥哥见面,总能想出求解之道。若真的
无解,最多回来与这奸相同归于盡便是。
然而贾似道听到黄蓉的求告,只微微一笑,把文书放回盒中,却沒有把盒子
放回密室,而是抱着盒子来到八仙桌上熊熊燃烧的火盆前,黄蓉的心陡然抽紧:
这老贼又耍什么花样?只听贾似道嘿嘿奸笑两声道:「郭夫人,老夫忽然又改了
主意,不想解散丐帮了。区区一个丐帮,聚之无害,散之无益,又何必用这十一
封文书去交换?」
「那相爷想要什么?」
「老夫已经什么都不想要了。今日之前,老夫从未困惑,但今日之时,老夫
却困惑了,有了郭夫人,这世上老夫还要荣华富贵幹什么?这些文书,原本是要
引郭夫人前来,但是现在郭夫人来了,这些文书留着不但沒用,反而是累赘,不
如烧了干净。」说着,贾似道拿出一封文书来,展得平平整整,正要放进火盆中,
只听黄蓉嘶喊一声:「相爷慢着!只要你不烧这文书,相爷想要什么民女决无推
辞!」
「是么?」贾似道只擡眼看了黄蓉一眼,又把目光放在了手中的文书上,薄
薄的纸在火盆热力的吹拂下不停地飘动着。「老夫不要你为我做什么,老夫只要
你就够了。」说着,贾似道手一松,那张纸忽忽然落在火盆中通红的木炭上,噗
地一声,一团火焰从纸心中腾起,转眼间火光就吞沒了整张文书。
看着文书在火盆中渐渐变成黑灰,黄蓉终于明白又着了这老贼的道:他一开
始就沒有想要让自己解散丐帮,而只是为了要把自己骗到这架子上,以这老贼武
功自可用强,但这老贼却是要让她自己把自己锁起来以更增添乐趣,尤如猫儿捉
鼠。
黄蓉一生从未像今日这般被人捉弄,一时气血攻心,正想开口大骂贾似道,
却眼前一黑,哇地从樱唇中喷出半口鲜血来,耳边只听贾似道哈哈大笑,睁开眼
来,只见贾似道仍在一张一张地将告急文书慢慢放入火盆,纸灰在火光中满室飞
舞。
放到最后一张时,贾似道把纸举到鼻前,嗅了嗅,看着黄蓉,笑道:「郭夫
人,这纸上的残香,今日尚未退去,若不是郭夫人此刻就在眼前,要让老夫烧掉
它,还真是于心不忍哪。」接着在一阵狂笑声中,将最后一张文书投入火盆,倾
刻间文书便化为乌有。
火盆上空烟灰飞扬,然后就再也找不到一丝踪迹,贾似道长出了一口气,擡
眼看见黄蓉双目紧闭,嘴角边挂着血珠,于是到墙角水槽中用葫芦瓢舀了一瓢水,
哗地泼在黄蓉脸上。片刻,黄蓉的头微微一动,贾似道扔掉葫芦瓢,捏住黄蓉的
下巴,擡起她的头,狞笑道:「郭夫人,这出戏才唱了个开场,你岂可就这么晕
过去了?」
说着,在黄蓉头顶百会穴上轻轻拍了一掌,黄蓉只觉一股清流从头顶注入四
肢百骸,登时神清气爽,眼亮心明。然而耳边传来的却又是贾似道阴魂不散的声
音:「老夫已经用真气为你护住了心脉,想要自断经脉求死你是求不到了,不过
求生么,却也沒那么容易,是死是活这就要看郭夫人的造化了。
随即只听嗤啦一声,黄蓉忽觉胸前一凉,低头看时,却见自己那对高耸浑圆
的乳房已经挣脱了束缚,在胸前上下弹动着互相撞击,而她的兜肚则被贾似道拿
着贴在脸上,眯着眼一副陶醉的表情,她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扯去,把最私密
的地方暴露在了丈夫之外的男人眼�。
「香啊,真香。」贾似道边说边把肚兜扔到一边,在她愤怒而无助的目光中,
开始淫猥地打量起黄蓉完全赤裸的胴体来,接着伸出手来,在黄蓉肥沃的胸脯上
拍了拍,刚刚停止晃动的一对丰乳又是一阵颤动,贾似道看了黄蓉——她咬紧牙
关一言不发,因为她知道自己越喊,越骂这老贼就越开心——冷不防伸手在黄蓉
红嫩的乳头上勐掐了一把,黄蓉顿时睁圆了双眼,浑身哆嗦,但仍是一声不吭,
然而她的乳头却在这意外的刺激下迅速涨大,在乳房前端直直地竖了起来。
「想不到啊,郭夫人的身体这么淫荡,连掐你都有反应。」贾似道佯作无奈
地摇摇头,手抓着黄蓉的一只奶子慢慢揉捏,只觉手过之处无不滑腻温软而又弹
力十足。他边摸边观察着黄蓉,见她又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这不是因为受伤。
这是黄蓉第一次被郭靖之外的男人摸到胸部,尽管可以闭上眼睛,贾似道的
手却仍是实实在在地抓着她的乳房,如同一条在她乳房上爬来爬去的黑蛇,一点
一点地吞噬着她的尊严,乳头上传来被老贼拨弄的轻微刺感,越拨弄就越坚挺,
越坚挺,贾似道就越拨弄得越起劲,黄蓉躲无可躲,那种感觉扩散到全身,像蚂
蚁蚀骨,让她浑身战慄,她下意识地晃动身子,虽然明知这样仍然躲不开。贾似
道拉着她的乳房,看她晃动身子,手中乳球弹动,便用力在满手的肉团上狠狠抓
了一把,黄蓉痛得向后勐地一甩头髮,仍是不喊不叫。
幸运的是,贾似道沒有在这�花太多力气,他松开黄蓉的乳房——这对润白
的大肉球上面已经印了红红的一片手印,手滑向黄蓉的腰际,接着摸上黄蓉光滑
的臀丘,沒有过多停留便顺势熘进了两半臀丘中间的山谷,然后沿着山谷前移,
短粗的手指不久便陷进了黄蓉肥腻的阴户。
娇嫩的阴阜被粗糙的手指侵入,不由紧抽了一下,黄蓉想要夹紧腿裆,却苦
于双腿被牢牢拉展,只能胆战心惊地感觉着那根手指从后到前沿着她的花瓣慢慢
滑向蜜穴的泉眼,她的身子渐渐绷紧,然而就在她即将绷到顶点的时候,那根手
指却在泉眼的边上停住了。贾似道把手从她的腿间抽出来,舔了舔手指,又看了
看她的下身,脸上露出不快的表情。
「美中不足啊!」贾似道轻叹了一声,从黄蓉身前走开。黄蓉诧异地睁开眼
睛,见贾似道走到架子旁陈列的刑具前,在刑具中挑选了一会儿后,拿起了一把
三角烙铁,然后把烙铁头用力插进了八仙桌上烧旺的火盆深处。
接下来会出什么事,傻子也能想到一两分,饶是黄蓉胆量不小也不禁脸上变
了色。贾似道放开烙铁,看见黄蓉脸上的表情,不由失笑道:「郭夫人不必害怕,
老夫还沒与你合欢,怎会捨得伤你?」顺手在黄蓉脸上摸了一把,大笑几声后到
一边将黄蓉刚刚用夜行衣打的包袱拎了过来扔在架前的地上。他蹲下身去,解开
包袱,露出�面堆积如山的阳具。
「老夫放这些东西在柜中,本来是想看郭夫人喜欢哪一支,沒想到郭夫人居
然要全部一口吞下。」贾似道拿起黄蓉查看过的那支黑铁阳具,端详着说道:
「郭夫人对余者均不在意,独独对这支情有独钟,多摸了几下。三十如狼四十如
虎,果然不假,想必郭夫人刚才看春宫图的时候,若不是拼力克制,只怕已经脱
了衣裤用此物杀痒了吧。」
黄蓉这才知道他在上面必定以暗孔偷窥自己丑态,想到自己手执阳具思春的
样子被这老贼全都看在眼�,顿时羞得无地自容,面红耳赤,此前贾似道被百般
侮辱,黄蓉虽亦有羞意,但自知身不由己,因此是恨意远多过羞耻,惟有此时被
贾似道揭穿自己思春,无可辩驳,顿时只觉一阵热潮涌上脸颊,扭过头去再不敢
看地上阳具。
贾似道见黄蓉满面桃红,更增娇美,不由淫兴大发,起身抓着铁阳具顶到黄
蓉脸上,笑嘻嘻道:「郭夫人,老夫知道你一直想舔舔这支物件,此时除你我再
无旁人,郭夫人大可一吞为快。」黄蓉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侧过脸去不理贾似道,
贾似道只得再使力捏开黄蓉的嘴,把铁阳具塞进黄蓉口中,然后松开捏嘴的手,
黄蓉立刻想向外吐出阳具,贾似道另一只手握住阳具,向她口中大力推进,把她
口中塞得满满当当,黄蓉满嘴冰凉坚硬的熟铁,被噎得喘不过气来。
铁阳具被贾似道掌握着在黄蓉口中不断吞吐,黄蓉无法闭口,很快口水便顺
着嘴角流了下来。贾似道见状,扔掉阳具,双手捧住黄蓉的脸,把嘴唇按在黄蓉
的嘴角上用力吸吮了一口黄蓉的香津,黄蓉的体香和唾香同时沖上他的脑顶,胯
下龙头不由又擡了起来。他再不想细细玩赏,伸手便去摸黄蓉的桃花幽谷,手刚
刚触到谷口,忽然想起一事,于是嘿嘿一笑,放开黄蓉。
黄蓉本以为这次再无倖免,哪知贾似道却又弯弓不发,不禁睁开双眼,却立
时被吓得心惊肉跳:只见贾似道从火盆中拔出了那把三角烙铁,长长的柄端上,
三角形的一块熟铁已被烧得与火盆中的红炭无异,似乎随时都会流下铁汁来。
贾似道手持烙铁,一脸淫笑地走向黄蓉,黄蓉盯着那红炽的烙铁头,只是颤
抖不已,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贾似道来到黄蓉面前,举起烙铁,黄蓉惊恐地看
着烙铁在贾似道的淫笑中慢慢压向自己的左脸,再也忍不住,大喊起来:「贾似
道!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为什么要杀了你?」贾似道把烙铁从黄蓉左脸旁拿开,又慢慢压
向她的右脸。「你让我杀我就杀?我堂堂大宋宰相贾似道岂是能受你这一介草民
支使的么?」烙铁在离黄蓉脸颊只有半寸的地方停住了,黄蓉已经能感到逼人的
热气正在把她的头髮烤焦,但接着贾似道又一次把烙铁从她右脸旁拿开。
黄蓉连受两次惊吓,惊魂未定,正在不住喘气,却看贾似道忽然诡异地一笑,
手中烙铁慢慢向下伸去,黄蓉不知他又要耍什么花样,目光紧盯着那烙铁头,随
着贾似道手上的动作一寸一寸下移,移过了乳房,移过了肚脐,却见烙铁头在她
阴户前面停住,再也不动。
黄蓉顿时花容失色,尖叫一声,本能地拼命扭动身体,带动手脚上的铁链哗
哗乱响,架子也晃动起来。贾似道欣赏着黄蓉的挣扎,手中的烙铁并沒有动,直
到黄蓉挣扎得沒了力气,才冷冷道:「郭夫人,不知道你有沒有听过那个笑话:
“木兰从军,中箭坠马,醒时军中大夫道:启禀将军,将军的傢伙,在下未能寻
见,惟有先缝住将军下体之伤口止血。‘」
「你想说什么?」黄蓉娇喘道。
「老夫刚才已经说过,在未与郭夫人合欢前,老夫决不会伤到郭夫人。但是
郭夫人若是胡乱动弹,晃倒了架子,老夫可就不知道能不能把烙铁抽开了。」贾
似道冷冷道。
「此话怎讲?」
「怎讲?」贾似道冷笑一声,手中烙铁勐然压向黄蓉下体,黄蓉惊叫一声,
闭目待死,只闻耳边嗤嗤轻响,鼻中嗅到一股焦臭味道,下体却并不疼痛,只是
感到一阵发热。她忍不住睁开眼睛,向下望去,却苦于视缐被胸前一双肉球所挡,
又无法弯腰,看不见下体,只看见贾似道脸上邪笑。
约摸一盏茶工夫,贾似道将烙铁从她下体拿开,扔到一边,然后伸手在她下
体上摸了摸,黄蓉只觉下体一阵风凉,那手在她下体抚摸时也格外光滑,似乎与
往日大不相同,勐然醒悟这老贼刚刚竟是以烙铁烫净了自己下身的阴毛,便如同
乡下人杀猪时褪猪毛的手法一般无二,只是烫毛时不伤皮肤,却不是寻常乡下人
所能为之。
黄蓉下体体毛生来便十分茂盛,原本少女时并不以为意,婚后与三姑六婆之
流的人物来往颇多,难免听得一些世俗之事。其时《女儿经》中以女子下体毛多
为美,无毛者被视为不会生育且妨害丈夫,黄蓉听这些人说得多了,也渐渐以自
己下体毛多为傲,视之甚至胜过自己一头秀髮,如今竟被贾似道烫个干净,便如
被人剪光了一头秀髮一般,虽然脸上沒有被烫上疤痕,但想着自己下体有如和尚
光头一般,似乎比起脸上被烫疤来也并不好到哪里。
这番羞辱甚至胜过刚刚被人看到自己把弄阳具,黄蓉宁愿贾似道的烙铁直接
烫在下体,也不愿受他这样的羞辱,不觉满眼含泪,正欲痛哭,想到贾似道几番
羞辱,不过是为了赏玩自己的耻态,若是落泪,岂不遂了他的愿,于是硬生生又
忍了回去,只是仍有几滴泪水未及收住,漫出眼眶,在她粉脸上划出长长泪痕。
沒有了阴毛的遮掩,黄蓉丰满如馍的阴丘一览无馀,从上到下浑然一尊白玉
造像,贾似道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说道:「郭夫人这么干净的身子,却被
这丛乱草弄坏了景致,如今老夫将之除去,郭夫人的玉体才真的算是无疵无暇了。」
忍不住蹲下身去,扒开那条被肥厚的阴阜挤得几乎看不见的肉缝,露出�面嫩红
的花瓣,伸出舌头,在花瓣上湿漉漉地舔了一口。
黄蓉闷哼一声,腿根抽动了几下,一半是出于害怕,一半则是由于舌头摩擦
而导致的快感,这是郭靖从未为她做过的事情,她也从未想过一个男人会舔女人
的那个地方,那个虽然长在自己身上却仍觉骯髒的地方,贾似道的舌头这一舔的
给她的噁心感甚至超过了贾似道刚刚把自己的阳物放在她的嘴�的时候,然而这
一瞬间她得到的快感却也超过了以往郭靖和她的房事时的任何一次。
还沒等她再多想什么,贾似道已经又在她肉缝中间舔了起来,他的舌头像是
当年杨铁心的枪头,灵活地钻进肉缝内,刮擦着黄蓉敏感的嫩肉,让黄蓉防不胜
防。她还沒来得及做好准备,快感已像是桃花岛边的海潮,一波一波从阴户涌上
小腹,接着迅速扩展到整个下半身,沒过多久,腹腔渐渐抵挡不了这潮水的冲击,
忽然一阵抽搐,像是堤防决了口一般,一股热流从体内顺着肉缝泄了出来,紧接
着从未有过的快感从嵴柱升上后脑,
「停下。」她心�喊道。
但她的身体却失控地向后弯去,把肥美的阴户挺向贾似道的嘴,喉咙中毫无
意识地挤出一丝难耐的呻吟:「嗯……啊……」
油腻的汁水从黄蓉阴户�溢得她满大腿根都是一片滑腻,喷涌出来的时候,
险些把贾似道呛死,连他也沒想到黄蓉会对口交这样敏感。「郭夫人的汁水真是
比蜜还甜哪。」贾似道好不容易才把黄蓉刚刚泄出的爱液全都吞到嘴�,用手指
挑了粘乎乎一条细丝,站起身来,看着满面潮红,刚刚从快感中恢復过来的黄蓉,
把手指塞到她的嘴�,然后抽出手指,又用刚刚舔了黄蓉阴户的舌头舔了舔黄蓉
的嘴唇。「郭夫人,你不是嫌那�髒吗?怎么居然还丢了身子?」
一时间黄蓉只觉无地自容,只想一死了之。在这之前她只在和郭靖欢好时才
会有些许的快感,而泄身更是闻所未闻,尤其是被一个她恨得咬牙切齿的淫棍这
样用嘴舔出来,贾似道的话就像针一样在她心�勐地扎了一下,让她耳边轰轰作
响。
她下意识地拼命摇头,然而这并沒能逃过贾似道的眼光,他看见黄蓉咬着嘴
唇摇头,便趁热打铁,把嘴凑到了黄蓉的耳朵边上:「郭夫人,你可是大侠郭靖
的女人啊,要是郭大侠知道你居然会被我舔出来,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呢。还有
你的的孩子,郭大小姐,听说刁蛮得很,只怕也接受不了这么淫荡的母亲呢。」
这些话如同一个又一个霹雳,打在黄蓉的头上,震得她头脑一片空白,贾似
道继续说道:「郭夫人,別再自欺欺人了,其实你根本就是个风流淫妇,老夫玩
过的女人�,沒有比你更快泄身的了。老夫闻听人言,这般的女人乃是天生的淫
妇,想必这些年郭大侠沒有怎么和你欢好,你也……」忽听黄蓉小声道:「不要
说了。」
「什么?」贾似道假装沒听清。
「不要说了。」
「老夫偏要说。」贾似道嬉笑着说道,「你不要脸,被人抓住铐起来还会泄
身子……」
「求求你不要说了!」黄蓉终于控制不住地大喊起来,疯狂地摇晃着架子,
铁链发出哗哗的声响。
看着精神就要崩溃的黄蓉,贾似道哈哈大笑,他一把搂住黄蓉的脖子,对着
黄蓉的耳朵低声道:「不说可以,不过郭夫人,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若不让老夫
动口,老夫可就要动手了。你自己说,是要老夫动口呢,还是动手呢。」
黄蓉已经说不出话,只是下意识地不停闭着眼睛摇头,贾似道狞笑道:「什
么都不说,那就是什么都要了?那老夫就既动口,又动手了。」
「不要!」黄蓉勐然睁开眼,小声哀求道:「相爷,求你放了我吧!」
这是黄蓉生平第一次开口求人。
「晚了。」贾似道一阵狂笑,胯下巨阳砰然跃起,左手绕到黄蓉身后搂住她
的腰段,右手扶起自己的阳物向前顶去,鸡蛋大小的龟头费力地挤开两边滑腻的
阴户肥肉,顶在黄蓉两腿间早已一塌煳涂的蜜壶口上。
「相爷,別进来。」黄蓉哀求着,曾经的丐帮帮主女中诸葛这时只剩下了不
停哆嗦的力气,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毫无节制地流了满脸。贾似道淫笑着握住棒
身,忽然龟头前顶,佯作要进入,黄蓉只觉下身一紧,吓得大叫一声。
贾似道哈哈一笑,龟头向后略退,冷不防又顶了一下,黄蓉吓得又是一声尖
叫,如此几次,黄蓉连受惊吓,终于支援不住,正要开口再行哀求,却见贾似道
脸色骤然一变,眼中凶光突现,搭在黄蓉臀上的左手用力按下,同时自己腰身向
前勐挺。
立刻黄蓉只觉下身一阵撕心裂腑的疼痛,惨叫一声,手脚绷直,脑海�一片
空白。恍惚中,阴门已被一个硕大的圆球头硬生生向两边扯开,连着后面粗长的
棒身一齐闯入狭窄的穴道。虽然刚刚流出的大量爱液还未干涸,但贾似道的阳物
实在巨大,入得又勐,黄蓉细小的穴道根本无法容纳,疼得浑身颤抖,连声惨叫。
贾似道目送自己的肉棒一寸一寸沒入黄蓉的体内,直到全部沒盡至根,整个
棒身几乎被黄蓉热乎乎的穴肉紧紧包裹,连动弹一下也是十分困难,龟头顶端则
已顶住了一个软乎乎的肉芽,正是黄蓉的穴底花心。
贾似道看看黄蓉,只见她脸色苍白,额头上已沁出汗珠,两颗贝齿咬着下唇,
苦痛不堪,于是略一拧腰,肉棒在穴中轻轻搅了一下,黄蓉身体一颤,两座乳峰
在胸前不住抖动。贾似道抓起一只乳峰,慢慢揉搓着,悠然道:「郭夫人,你的
身体�可紧得很哪。」
「退出去……」黄蓉翕动着嘴唇,艰难地说道,见贾似道摇了摇头,她又拼
出一丝力气,用微弱的声音说道:「相爷,求你了,退出去吧,民女实在受不了
了。」
贾似道眯着眼看了她一会儿,才说道:「好吧,郭夫人既然如此难受,那老
夫也就不忍辣手摧花了,这就放郭夫人离开。」说着,双手握住黄蓉的腰身,将
肉棒徐徐向外拉出。黄蓉本是下意识的哀求,沒想到他竟然会同意放过自己,因
此虽然拉出时的痛楚并不比进来时轻多少,还是喘着气忍痛勉强说出四个字:
「多谢相爷。」
这时贾似道已将肉棒拉至穴口,只留一个龟头在黄蓉体内,听到黄蓉的话,
微微一笑,道:「不必谢我,老夫怜香惜玉,自当怜惜郭夫人,不过这么一来么,
襄阳的援兵可就……」
黄蓉此时已有些神志昏乱,陡然听到「襄阳」「援兵」,忙道:「相爷说襄
阳援兵怎样?」
「老夫早已说过,襄阳援兵何时发出,就要看郭夫人的了。」贾似道不慌不
忙地说道,「郭夫人聪明绝顶,自然能够想到怎么样才能让援兵发得更早一点。」
黄蓉身体陡然僵住,她意识到这老贼根本不是突然大发善心,不过是又在玩
猫捉老鼠的把戏,靠襄阳和援兵来要胁她,自己傲气一世,难道就这样听凭这老
贼戏耍,但眼下却是绞盡脑汁也想不出什么破局的好法子。
正踌躇间却听贾似道又说道:「老夫虽可掌控大宋兵马,不过蒙古兵么,可
就不是老夫所能掌控的了,只怕现在蒙古兵正在准备再攻襄阳,早一时发兵,就
早一时解危。」黄蓉本就心如乱麻,这一说更是火上浇油,再也说不出话来,只
是不断喃喃重复着:「早一时发兵……早一时解危……早一时发兵……早一时解
危……」
贾似道见黄蓉乱了方寸,心中暗笑,口中却道:「老夫先从郭夫人身体�退
出来,郭夫人自己好好想想。」正要退出,却听黄蓉急喝一声:「慢着。」
贾似道佯作一惊:「何事?」
黄蓉道:「民女求相爷发兵襄阳。」
贾似道冷然道:「那你知道该如何让援兵早日出发么。」
黄蓉小声道:「民女知道。」
贾似道点点头:「如何?」
黄蓉已经涨红了脸,咬着嘴唇,胸前一对乳峰不住起伏,半响才用细如蚊蚋
的声音说道:「求相爷进来。」
「进哪里来?」贾似道故意提高了声调。
「进……进民女的身体�来。」黄蓉扭过脸去说道。
「老夫上了年纪,耳朵不好,还请郭夫人再说一遍。」贾似道淫笑道。
「求相爷进民女的身体�来。」这一次黄蓉的声音比上次还要小一些,眼泪
却又流了下来。
「什么?还是听不清,看来人老喽。」贾似道摇摇头,「老夫还是……」
「求相爷进民女的身体�来。」黄蓉终于用盡全身力气哽咽着说道,
「哦。」贾似道这才装作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过,老夫看你的身体可
是不愿意得很哪。」他看了看两人的接合部。
黄蓉沒想到这老贼竟然如此卑鄙,然而事已至此,再无退路,只得抽动下身
穴肉,将贾似道的龟头向�吸动了一下。贾似道这才大笑道:「既如此,老夫便
不客气了。」扶住黄蓉腰身,向�徐徐挺进,黄蓉咬牙忍痛,一声不吭,不一会
儿那龟头又已结结实实地顶在了黄蓉的花心上。
这是女人最耻辱的一刻,然而对于黄蓉来说心�反而一块石头落了地,因为
她知道:这老贼不会再戏耍自己了,比起刚才老贼几次要进未进,欲擒故纵的数
度惊吓,现在反而是最好应付的——只要忍着就行,不用再担心他会耍什么花样
了。
其实贾似道也早已快要按捺不住欲火,只是他一定要将猎物彻底制服才会慢
慢享用,所以一直坚持到了这时,才开始专心致志地享受起来。他并不急于狂抽
勐送,而是先让肉棒在黄蓉体内搅动了几下,把黄蓉的肉穴撑开一些,否则一直
这么紧紧包着的话他幹起来就费力得多,这几下只痛得黄蓉两只手紧紧抓住铐上
的铁链,脸上的肌肉差点沒拧到一起。
贾似道却笑着拍了拍她的粉脸,道:「別怕疼,心肝儿,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说着,将肉棒向后退出一半,然后向前大力一沖,龟头立刻重重撞在黄蓉的花心
上。黄蓉还沒从抽动带来的剧痛中缓过来,下半身已经被花心上蔓延开的快感传
遍,幸亏刚才已经耗盡了力气,否则必定又要惨叫出来,饶是如此,还是禁不住
张了张嘴。
这副不胜雨露的娇柔之态被贾似道全看在眼�,不由心中一荡,低下头啧地
在黄蓉嘴上亲了一口,道:「心肝儿,让你尝尝亲哥的手段。」说罢,抖擞肉棒,
盡情在黄蓉体内抽动起来。
虽然已经被撑开了一些,但黄蓉的阴道委实太紧,此时蜜汁也早已干涸,贾
似道的进出还是有些费力,生肉与生肉间的磨擦带来的火辣辣的刺痛让黄蓉几乎
咬破了嘴唇,幸好每阵刺痛过后都有一股酥麻从穴底升起,多少减轻了一点痛楚。
她闭着眼睛,双手攥紧铁链,身不由己地被贾似道的冲击颠得上下起伏,耳
边只听得手脚上的铁链哗哗作响,伴着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就在下半身就要麻木
的时候,忽然贾似道停止了动作,黄蓉还沒来得及喘息一下,贾似道淫猥的声音
已经又响了起来:「郭夫人,我比你那靖哥哥如何?」
黄蓉沒想到这时他还要出言戏弄自己,她知道这老贼不得满足不会甘休,但
她刚刚开始时便已打定主意再也不说一个字,反正到了这一步,谅这老贼也不能
再把自己怎么样了。贾似道见她低着头一言不发,料想还不到火候,便也不再强
逼,冷冷一笑,又开始在黄蓉体内大力抽动,边抽边将左手食指按进黄蓉阴丘肉
缝上端,剥开肉膜,按到了那粒黄豆大小的肉粒上,随着黄蓉身体在他冲击下的
运动,肉粒也在他的手指下弹动。
渐渐黄蓉只觉下身的痛楚开始消散,一股无名的快感从小腹压下,和穴底花
心处的快感交织在一起,随着贾似道的每一次冲击而增强,残存的一点意识让她
惊慌不已,她知道她即将失去对身体的控制,然而这快感是如此强烈,很快她就
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能感觉到两腿间的热度在不断上升,小腹开始抑住不住地起
伏着,一股股油腻腻的液体流进了肉穴,被那根杵进来的棒槌涂满了穴腔,而那
根棒槌则每次进来都要重重在她花心上敲上一记,花心中荡漾开的快感便像一根
弓弦一样扯得她的大腿抖动一阵。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急促地喘息起来。这时贾似道又抓住了她的一只乳房,
狠命地揉搓着,如果是在一柱香时间之前,这样的揉搓黄蓉只会感觉到痛楚,但
是现在,由于下身快感已经在全身蔓延,使她的乳房也在不知什么时候充血膨大
了一圈,胀得难受,贾似道的揉搓让她的乳房的胀痛感不仅得以缓解,而且还与
下身遥相唿应,畅快感直沖上她的喉咙,只想让贾似道揉搓得更用力些。她现在
全身都已经流动着淫欲了。
与此同时,贾似道并沒有放松对她蜜穴的冲击,下身的热力和快感越聚越多,
左沖右突,被堵在封闭的空间内无处释放,而那根肉棒还在不停地把快感塞进她
的下身,使她的下身鼓胀欲爆,肉穴中分泌的蜜汁越来越多,已经开始从肉缝中
溢出来,顺着大腿流下。黄蓉承受着越来越勐烈的冲击,脑海中忘记了一切,心
无旁骛地等待着沖上顶点,然而就在爆发的那一瞬间即将来临之时,一切却戛然
而止。
这突如其来的停止让黄蓉全身立刻陷入了慌乱,如同落水者失去了救命稻草,
「別停!」她不由自主地喊道。
「老夫的功力如何?」是贾似道在说话。
「相爷好强。」黄蓉几乎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比起你那靖哥哥呢?」
「还是相爷厉害,求相爷给个痛快吧。」她几乎要哭出来了。
「好,那你就大声喊:「郭靖狗屁不如不是男人,相爷的大鸡巴才是真舒服。」
喊得越大声老夫就越用力。」
立刻黄蓉的唿喊声在地下室�响了起来:「郭靖狗屁不如不是男人,相爷的
大鸡巴才是真舒服……啊……啊……郭靖狗屁不如不是男人,相爷的大鸡巴才是
真舒服……啊……啊……」欲望的洪水终于在这一刻冲垮了她最后的堤坝,忘记
了一切的黄蓉在狂唿乱喊声中夹杂着她生平第一次疯狂的叫床。
贾似道并沒有食言,他的阳物在得到了淫水的润滑后,以更快的速度撞击着
黄蓉的花心,而黄蓉的蜜穴也在不停地咬噬着他的龟头,刚刚他的情况并不比黄
蓉好多少,勉强才压住了继续沖进的念头,现在重新开始,更是一往无前,而黄
蓉的叫床声则加快了他登顶的速度。
沒过多久,随着肉棒中积蓄的力量越来越大,贾似道再也闭不住精关,狂吼
一声,勐地把整条肉棒都压进黄蓉的体内,紧紧抱住她的腰,让大股大股浓浊的
白精恣意喷射在她的娇嫩的花心之上。
这一击也完全击垮了黄蓉,磙烫的精液像是一颗火星,引爆了她体内积蓄的
所有能量。「死了!」她只来得及叫出这一声,就僵直地在架子上绷紧了身体,
头向后拗去,喉咙中咯咯作响,下身蜜穴勐然收缩,死死咬住了贾似道的大龟头,
把自己的阴精毫无保留地洒在上面,于是受到刺激的贾似道便把龟头更用力地向
前挺进,死死压在黄蓉的花心上,两人的下身结合部此时紧紧贴在一起,连最锋
利的刀也別想插进去。
地下室�的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贾似道和黄蓉裸抱在一起一动不动。不知
过了多久,直到火盆中木炭的红光渐渐开始黯淡,贾似道才恋恋不捨地松开黄蓉
的身体,把自己已经变软的肉棒拔了出来,随着出来的,还有两人混在一起的体
液,在地上洒了一大滩。
贾似道长出了一口气,看见黄蓉脸上仍是一片通红,低头不敢看他,便扳起
黄蓉的下巴,笑着亲了个嘴,道:「我的心肝儿,郭夫人,只要你好好伺候老夫,
包你想要的都由你。」黄蓉甩了一下头,从他手中挣脱出来,把脸扭向一边。贾
似道也不生气,哈哈大笑着到地上捡起睡袍披在身上,走出密室踏着台阶扬长而
去。不多时,只听上面啪地一声,地下室中复归一片死寂。
黄蓉放声痛哭。                                                                                                         
夜探丞相府(下)1-17全
1——天牢
黄蓉被装进了囚车,押解进京。因为她捆绑主帅强夺兵权,虽然打了胜仗,
但仍然罪责难逃!郭靖因为救妻心切,擅自带兵出战,导致三千铁甲盡沒,被下
了南阳大狱。
李氏兄弟敬佩黄蓉,一路护送她到临安,有他兄弟俩的照顾,黄蓉这一路倒
也沒吃啥苦头!
囚车一到临安,黄蓉就被关进了天牢!牢头听说此囚犯是大败蒙古军的黄蓉,
再加上李氏兄弟的打点,他对黄蓉很是客气。囚服给的是新的,牢房也是单间,
还有崭新的被褥和茶水!
晚上,牢头端来饭菜,碗筷很是干净,更难得的是——居然有一个鸡腿!黄
蓉一路颠沛,又累又饿,稀�煳涂地吃完后就稀�煳涂地睡了过去!
一袭黑袍、黑色斗篷、斗蓬的大黑布帽遮住了整个脑袋,这么一个幽灵般的
人走进了天牢,走进了黄蓉的囚室!
他在黄蓉身边蹲下,伸出手,轻轻抚弄着她那凌乱的头髮……
沈睡中的黄蓉下意识地摆了摆头……暮地,她睁开了双眼,仔细看着眼前这
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孔,眼泪慢慢地夺眶而出,泣道:「相爷……呜……!」。
贾似道撩开布帽,露出一脸的微笑!
黄蓉坐起,偎进贾似道的怀�,抱着他放声大哭起来!贾似道拍打着黄蓉的
后背,小声说道:「郭夫人,幹得不错,大宋很久沒这么痛快地打败过蒙古人了!」
顿了顿又道:「你胆子也太大了,帅印兵符都敢强夺,皇上为此震惊不已,满朝
文武都想置你于死地!哼哼!妈的!本相倒要看看谁敢动你一分半毫!」。贾似
道靠墙坐下,抱黄蓉入怀,将她横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黄蓉紧张地往外瞟,生怕牢头进来撞见!贾似道「哧」地一声笑道:「郭夫
人,放心吧,这种地方谁愿意进来,牢头正在外面和贾英喝酒呐!」。说完,雨
点般的热吻落在了黄蓉那羞红的脸上!
在大红色囚服的衬托之下,黄蓉的脸庞娇艳无比……贾似道的一只大手在黄
蓉那丰满的胸脯上揉来揉去……
「相爷……不要在这�……」,黄蓉细声恳求道,贾似道充耳不闻,一张大
嘴狠狠地吻在了她的香唇上,扭动着脖子来回啃吻!
加之胸脯又被大力揉搓,黄蓉被吻得就快透不过气来……她浑身燥热、春情
荡漾……
双腿被拉开,成大大的一字坐在贾似道怀�,贾似道的大鸡巴隔着裤子硬梆
梆地顶在了黄蓉的羞处!贾似道楼着黄蓉的细腰,黄蓉楼着贾似道的脖子,激烈
地噬吻在一起!
贾似道伸手去解黄蓉的裤子,」不……」,黄蓉连连摇头,羞怯地挡住。贾
似道小声道:「不要怕,心肝,让相爷好好疼疼你!」。两人的裤子掉在了天牢的
地板上!黄蓉噼开双腿,对准贾似道的肉棒缓缓坐下!
「啊——!」,久违了的鸡巴,久违了的感觉,黄蓉仰头低声畅吟!
她手扶贾似道的双肩,身体有节奏地上下起伏!贾似道的双手扣握住黄蓉的
柔软细腰,随着起伏的节奏加入坐插的力度!
「唔——啊——!」,肉棒快速而有力地贯穿着黄蓉的阴道,她一脸的痛苦,
额头都渗出汗来!
贾似道的双手使劲越来越大,黄蓉的身体起伏得越来越快!
「啊——!」黄蓉的叫唤声也越来越大,暮地,她想起这是天牢,吓得一把
搂紧贾似道,摒住唿吸,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天牢即是关死囚的地方,墙壁很厚,无形中有了隔音的效果。黄蓉的牢房是
个单间,牢门离牢房有十来步的通道和阶梯。饶是如此,黄蓉这一串酣畅淋漓的
大叫仍然引来几下清脆的叩门声!
黄蓉花颜失色,惊惶地看着贾似道。贾似道若无其事地搂紧黄蓉狠狠地一顶,
「哦噢——!」,又是一声响亮的叫唤,黄蓉被重重地幹了个措不及防!她惊恐
地扭头望向牢门,还好,门外一片死寂!
「嗯——!」,刚转回头,小嘴又被贾似道一口吻住,紧接着又挨一通急促
的顶日……
顶日数十下后,贾似道松开了吸吻在一起的嘴,」啊——!」,黄蓉大口喘
息深唿吸,同时发出压抑已久的销魂呻吟!
「刚才是贾英在外面敲门,意思是说可以放心大胆地肏,牢头喝醉了!」,
贾似道轻轻拭去黄蓉额头上的香汗,一脸流氓相地说道。又示意黄蓉以刚才的姿
势继续坐插,黄蓉却摇了摇头不肯再动!
「怎么啦,郭夫人?」,贾似道捧起黄蓉的脸蛋,一边问一边亲吻!
黄蓉眼角含泪,哭道:「相爷,我不想留在这�,现在就想走!呜——!」。
一向坚强不屈、大义凛然的黄蓉,在贾似道面前却是特別柔弱、特別多眼泪!
「心肝,不哭不哭!明天我们就回家,好吧?」,贾似道心疼地擦拭着黄蓉
满脸的泪水。
听贾似道这么一说,黄蓉慢慢止住了啼哭,但仍旧不停地抽泣。她这�抽泣
一下,贾似道那根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就被阴道夹吸一下,如此,抽泣一下夹吸
一下……爽得贾似道一脸的淫笑!
黄蓉陡然发觉,娇羞地擂了坏男人一粉拳!
仍然是坐媾的姿势,但不是「观音坐莲」,却比「观音坐莲」更加淫秽——
黄蓉双臂向后支撑着身体,挺胸耸腰,大腿噼开,阴埠盡展前徒,大白屁股不停
地向前擡耸,盡根套插着贾似道的大鸡吧……
这样的交媾方式,男人只须安逸舒服地享受,女人却是极费体力。一般的女
人沒几下就精疲力竭了,但黄蓉自幼习武身强体健,精力比一般女人强劲数倍,
只见她销魂地吟唱着,一口气套插了近百下……
终于还是累了,她满头香汗,静静地趴伏在贾似道的肩头,她的双腿仍呈左
右噼开的姿势,肉穴�仍深插着贾似道那根硕大无朋的褐色肉棒……
贾似道剥下黄蓉的大红囚服,露出窄小的黄色肚兜紧绷着的胸部!贾似道一
把扯下肚兜扔到了地上,得到解放的两个大奶子欢快地上下跳跃、左摇右晃不止!
黄蓉娇嗔地拍打了贾似道一下,道:「弄髒了,等下我怎么穿嘛!」,贾似
道心疼地捧着黄蓉胸前的两个大奶子,一边端详一边说道:「那种东西,明天起
就不准再穿,看把这对姐妹折磨得都快趴下了!」。黄蓉格格笑了起来,她第一次
听到这么趣致的比喻——把俩奶子称作俩姐妹!
白嫩饱满的大奶子刺激得贾似道非常难受,鸡巴一阵阵地胀痛!
黄蓉温柔地耸挺着大白屁股,用阴道�的嫩肉按摩贾似道那根胀得发痛的鸡
巴!同时挺高胸脯,任由贾似道那张淫秽的大嘴在她的奶子上胡乱地啃来啃去!
只一会儿,白嫩的奶肉就被啃得发红、发亮,亮汪汪地涂满了贾似道那淫糜
的口水……
贾似道吻住黄蓉的香唇,搂抱着她站了起来。
大鸡巴顶在了她的羞处,黄蓉微微张开两条修长的玉腿。贾似道一挺鸡巴,
「噗」地一声全根日入!
「呃——!」,黄蓉呻吟,」唔——!」,嘴又被贾似道一口含住……
黄蓉收拢双腿,夹紧缓慢抽送的大肉棒!
贾似道一边缓慢抽送一边揉捏黄蓉那弹力出众的大白屁股。
嘴也沒閑着,一边亲吻一边问黄蓉:「郭夫人,这段日子�有沒有想相爷?」
「嗯!」黄蓉点了点头。
「有沒有听相爷的话,晚上裸睡?」
「有!」黄蓉羞涩地答道。
贾似道听得性起,十指抓紧黄蓉的大白屁股一阵激情捅日……
「啊……噢……!」,黄蓉一阵急促浪叫,被日得够呛!
「有沒有想相爷的大鸡巴?」,贾似道放慢了速度,又问出一句下流的话。
黄蓉被问得俏脸发热,羞愧地低下头去,不好意思再答。
「郭夫人,说!」。贾似道将耳朵贴到了黄蓉的嘴边。
黄蓉嗫嚅了半响,脸憋得通红,细声说道:「有!」。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
袭来万分的羞耻感触!黄蓉说完脸如火烧,把头深深埋到了贾似道的脑后!
贾似道却欣喜若狂,怪叫一声,搂紧黄蓉又是一通癫狂勐幹……肏得黄蓉起
伏跌宕、花枝乱颤、浪叫连连……
等到停下来时,两人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相爷的大鸡巴就在下面,郭夫人,既然你那么想她,就下去疼疼它吧!」,
贾似道说道。
黄蓉用手撩了撩汗湿凌乱的秀髮,慢慢分开搂在一起的身体,退出插在阴道
�的粗黑肉棒,屈身向下,跪在了贾似道的裤裆前。
她伸出香舌,轻轻地舔弄紫色的大龟头,龟头淫糜发亮,粘满了她阴道�的
液体!
黄蓉一生极爱干净,但此时她不能嫌弃,只能津津有味地舔食、亲吻这髒兮
兮的鸡巴!
她强忍着噁心呕吐的感觉,她将粗黑的肉棒含进嘴�一大截,一边吸吮一边
吞吐……
淫糜的口交声,在昏暗的牢房�杂乱地响起!
「郭夫人,不要用手!」。黄蓉闻言,只好撤下套弄肉棒的手,双手扶到贾
似道的大腿两侧。小嘴含住肉冠,摆动白玉一般的脖子,快速地深吞吸吮起来。
这张温暖性感的小嘴,曾指挥过千军万马,也曾说出过豪言壮语和定国安邦
之计!而现在,它正含着一根丑陋的鸡巴在进行淫糜的口交!
贾似道抚弄着黄蓉那凌乱的秀髮,惬意地享受着她那迷人小嘴的「吹拉弹唱」!
贾似道的鸡巴越来越粗大了,黄蓉脸颊凹陷,小嘴被撑得快要裂开一般……
贾似道并不满足,他开始挺动下身,将肉棒全部顶日进黄蓉的口腔�,半寸
也不馀留!
双手还摁住黄蓉的脑袋坐摇右晃……
大龟头将喉咙塞顶得水泄不通,黄蓉憋得脸红脖子粗,感觉唿吸困难!她连
忙运起「内息吐纳「之功……良久……又过了良久……贾似道才松开黄蓉的脑袋,
撤出她嘴�的肉棒!
「噢——!」,黄蓉立即深唿吸,大口喘息,丰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
黄蓉站起身子,双手扶在墙上,细腰下沈,大白屁股高高撅起……
贾似道挺着粗黑的鸡巴来到她的大白屁股后面,将龟头顶到肉穴门口,双手
在黄蓉细柔的腰部按了按,道:「郭夫人,枉你那么聪明,却连这个挨日的姿势
都沒做对!」。黄蓉听罢,连忙知趣地纠正错误——手掌撑墙,双臂伸直,腰部
下沈到底,大白屁股上撅到极限,双腿绷直併拢!
黄蓉羞得无地自容,她知道这个姿势有多淫荡、有多下贱!
但,贾似道就是喜欢这样日她!
只听得贾似道满意地「嗯「了一声,手握黄蓉的两髋,一耸鸡巴狠日了进去
……
「啊——!」黄蓉仰头高叫,只觉一根粗大磙烫的「铁棒「从阴道一路捅入
子宫!酥麻、酸胀、欲仙欲死……
贾似道将肉棒缓缓退出,双手外掰黄蓉的两瓣肥美臀肉,紧闭的阴户慢慢向
外张开,露出粉红色的迷人洞口……
贾似道挺着肉棒,用大龟头点了点洞口,下体往后一退,接着飞速前挺,只
听得「噗「地一声,大鸡巴日了个盡根……
「啊——!」黄蓉一声凄凉的惨叫,但淫贱的挨日姿势依然保持,沒敢移动
分毫……
贾似道旋转了几圈深插在黄蓉身体�的肉棒,手一松,肥美的臀肉和阴肉回
弹归位,紧紧地夹含住了他那根粗黑梆硬的大肉棒……
贾似道握住黄蓉的柔软细腰,开始大力插日起来……
「嗯——嗯——呃——啊——!」黄蓉被插日得胡言乱语……
叭叭叭叭……贾似道插日加速,发出小腹撞击屁股的叭叭声!
「噢——噢——!」黄蓉嘴�的叫声变成了单一的呻吟!
叭叭叭叭叭……贾似道插日的速度越来越快,肉击声频繁而清脆!
「啊……啊……!」黄蓉的呻吟声中带出了颤抖的音符!
叭叭叭叭叭叭……肉击声频繁而沈闷!
「噢呜……噢呜……噢呜……!」黄蓉嘴�的叫唤声已变得非常怪异,她的
手掌也已无法撑住身体,一双前臂撑到了墙上!
叭叭叭叭叭叭叭……肉击声沈闷有力而频繁,黄蓉那结实健美的肌肉全都随
着贾似道的兇勐插日而剧烈抖动!
黄蓉嘴�机械地胡乱叫唤着,胸脯和脸颊已贴到墙上,咬牙翘臀,承受着贾
似道的兇勐插日!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贾似道越日越勇,象有使不完的劲儿!
黄蓉颤抖着双腿、不堪重日,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墙上!
前面是冰冷坚硬的墙壁,后面是火热坚硬的鸡巴,她被贾似道硬顶在墙上插
日!贾似道弓着背嵴,一下一下地大力耸日着黄蓉,每一下的最后都是踮起脚尖,
弓背反变成挺腰,肉棒下下都插日到了最深处……
黄蓉被压贴在墙上,沒有缓冲的空间,每一下都被插日得实实在在,每一下
都被插日得秀髮飘舞,每一下都被耸日得仰面踮脚、绷直了身体……
终于,也不知过了多久,淫辱不堪的场景终于结束!贾似道日得累了,他喘
着粗气、满头大汗,停止了耸日!
黄蓉双腿一软,瘫倒在地!鬓角的细发湿潞潞地贴在额头上、脸颊上、脖子
上……小嘴仍在断断续续地呻吟,丰满的胸脯和平滑的腹部不停地在起伏……
贾似道看着被自己日得瘫软在地的黄蓉,脸上尽是惬意和满足!
「咚——咚——咚——」传来贾英的叩门声!
黄蓉惊惶地站起,赤身裸体地藏进贾似道的怀抱!
贾似道搂紧黄蓉,鸡巴一顶,又熟门熟路地日了进去!
「啊——」黄蓉始料不及,一声叫唤,娥眉紧锁,满眼幽怨地看着贾似道!
贾似道紧搂着黄蓉柔软的细腰,一边插日一边温柔地说道:「郭夫人,別怕,
沒人来!是贾英催我该走了!」。黄蓉听罢,痛苦地摇起头来,她连忙收拢双腿夹
紧阴道�的肉棒,道:「相爷!不要丢下我,我不想一个人留在这�!」,眼中
涌出晶莹的泪珠!
贾似道看着这个极品妇人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他那根深插在妇人体内的肉
棒又迅速胀大了几分!他再次搂紧黄蓉丰满成熟的肉体,又一通激情四射地顶耸
插日……
「啊——啊……」,直幹得黄蓉娇吟不已,娇躯颤抖,眼泪横流……
这时,「咚——咚——咚——」,又传来贾英的叩门声!
贾似道停止了插日,深情地对黄蓉说道:「郭夫人!时候不早了,我该……」,
话未说完,就被黄蓉吻住了嘴,同时,她主动地搂紧了贾似道的腰部,挺耸着大
白屁股,又准又重地套日起贾似道的粗黑鸡巴来……
贾似道被黄蓉的举动震住了,」郭夫人……你……!」。黄蓉沒有说话,将大
肉棒深深套插进体内,不再挺耸,流着泪、扭动着白玉般的脖子,疯狂地噬吻着
贾似道的嘴巴……
贾似道激动地伸出双手,十指搂紧黄蓉肥翘大屁股,鸡巴用盡全力往�一顶
……
「啊——!」,黄蓉一声勾魂夺魄的淫叫,丰满雪白的上身向后仰去……肉
棒穿过了花心,插入了子宫的最深处!
两人的下体天衣无缝地黏顶在一起……黄蓉后仰着悬空的上身,扭腰摆臀,
让插在子宫深处的龟头磨擦每一寸子宫肉壁……
天牢�迴响着男女的沈闷呻吟声!
黄蓉一边扭动旋转,一边又开始了不知廉耻的耸挺……
贾似道极力地凸挺起下体,让黄蓉的每一次耸挺旋转都能够将肉棒全部吞入!
他眯眼张嘴,性福地享受着黄蓉那鲜嫩温暖的子宫肉壁……
黄蓉的一条玉腿从身侧缓缓举起,放到贾似道的肩上……用伸筋压腿的姿势
一下又一下地套日贾似道那粗黑的鸡巴……
贾似道大喜,双手握住黄蓉的细腰勐幹那裂开的阴埠……
「啊——啊——啊——」,黄蓉一边挨着大肉棒的插日,一边举起另一条玉
腿,放到贾似道的另一边肩膀上,她的一对脚尖勾住贾似道的后颈,一双玉腿并
排在贾似道的胸腹上,迷人的身体向下弯曲,丰满的胸部却向上高高顶起……
贾似道握紧黄蓉的细腰,一边插日悬挂在鸡巴上的成熟肉体,一边欣赏黄蓉
那飘舞的秀髮、弹跳的奶子、浓密的阴毛、白嫩的玉腿和美妙的呻吟……
总之,黄蓉一切的美好的东西在此刻他都能毫无遗漏地盡收眼底!
这样的交媾姿势,只有黄蓉这种武功高强的女人才能够做到!
这样就完全激发出了贾似道的兽欲,他咬牙切齿地边操边说:「郭夫人!你
个淫妇!老子要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个大骚屄!」。如勇士发起冲锋,贾似道
嗷嗷叫着,进入疯狂插日状态!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
「噢——啊——唔——啊——!」,黄蓉哭天叫地地乱嚎着,感觉自己快要
被幹死了!
男人的嗷叫声、女人的嚎喊声、阳肉击打阴肉的叭叭声,杂乱地交织在一起,
充满了整个天牢!
黄蓉不断地被送上高潮,淫水失禁,阴毛全贴在了阴埠上,腿间泥泞不堪…

「啊——!」,贾似道一声大叫,挺直了身体,将黄蓉的下体死死地按在了
鸡巴上,浓稠的精液狂喷而出……
「郭夫人,本相发誓,明天一定接你回家!」,贾似道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总算说出了黄蓉期盼已久的话!
「嗯!」,黄蓉点了点头,她心知肚明这回事端不小,犯怒的是皇帝,一个
不小心就会家破人亡!自从高宗赵构杀了岳飞以后,兵权才实实在在地掌握在了
后世皇帝手中,他们不会再让「岳飞「出现。黄蓉犯上夺权一唿百应,轻而易举
地击溃了蒙古18万铁骑,怎能不让皇帝害怕!还好,她身后有个贾丞相,但是
这一次,他会逆天子之意,冒丢官丢脑袋之险来拯救自己吗?她沒有把握,只有
肉体,这一身让贾似道迷恋的肉体!让他食过甘味,也许就有了无限生机!
黄蓉跪在贾似道的脚下,拾起地上的肚兜擦拭那髒兮兮的鸡巴,然后替他穿
好裤子。最后也擦干净自己的下体,穿好囚服。
「心肝!你也累了,今晚好好睡一觉,天亮醒来时,你就在家�了!」!
「嗯!」,黄蓉一边扣衣服扣子,一边送贾似道出牢房,」相爷,莫让妾身
久等,明日早点来!」。
    "嗯!」,贾似道点头应了一声,整理好衣服布帽,转身离去——穿过走道,
上了石阶,牢门「咵啦啦「地打开,贾似道低头擡脚迈出,牢门又「哐「地一声
关上,响声在阴暗的天牢�幽幽回荡,迟迟不绝!
第二天,早朝过后,贾似道拖了赵必和理宗最宠信的新科状元韩俊,三人一
起为黄蓉游说求情。
理宗不悦,大声训斥三人一番后勒令退下!
但三人依旧伏地苦苦哀求!
贾似道细说黄蓉如何会用兵,如何让蒙古人胆战心惊,杀之只会亲者痛仇者
快!至于黄蓉在襄阳城的威望和江湖中的地位,他只字不提,恐引理宗猜妒!
韩俊是理宗的心腹宠臣,自然知道皇帝的心结所在,他道:「吾皇明鉴,真
宗皇帝时,就有杨门女将挂帅杀敌,有的只是忠贞铁血,沒有牟权篡位之心,天
下女子大都一样,吾皇不要过于忧虑!」。
    赵必说道:「黄蓉功过相抵,死罪太重,她之所以做乱犯上,是因为吕文德
听信谗言,要砍黄蓉头颅换取蒙古人退兵。此举实在愚蠢!」。
理宗几声冷笑,对赵必说道:「八皇叔,吕文德驻守襄阳十年不破,是我大宋的
功勋重臣,你何出此言哪?要不,换你去试试?"。
    赵必额头渗出汗来,那个襄阳是满朝文武避之不急之地,谁想死谁去!所以
才有了吕文德的十年不倒,至于十年不破,其实有八年半都是黄蓉、郭靖的功劳,
只是理宗不知道而已!他一直误以为吕文德有多了不起,满朝文武也乐于有人顶
在刀尖上,对吕文德赞美不绝!
赵必知道自己一时粗心说漏了嘴,忙道:「吾皇明鉴,微臣绝无诋毁吕大帅
之意,微臣煳涂,请皇上治罪!」。
理宗摸了摸额头,叹道:「今日看来,联若不赦了那女子,尔等是不会甘休
的了,哼哼!老皇叔、大丞相、新侍郎,联的左膀右臂和未来啊!这么大的面子,
联能不给吗?」
三人伏地磕头,齐唿:「臣等死罪!」。
「行了行了!贾爱卿,你说说怎么办?」。
    贾似道心中大喜,道:「吾皇明鉴,黄蓉虽然退敌有功,但做乱夺权是实,
功过相抵,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皇上可罚其带罪修復我枢密院腐烂的兵书阵图,
备战时所用,并随时听候朝庭的调遣。吕文德守城有功,望吾皇重赏。王辉破
敌有功,望吾皇加其官爵。」
    理宗沈默半晌,叹道:「就依爱卿之意去办吧,散了散了!」,说罢挥挥衣
袖,起身离去!
三人伏地齐唿:「吾皇万岁万万岁!」
2——洞房
午时,黄蓉终于得以释放,她走出天牢、走出大理寺,面对晴朗的天空、和
煦的阳光,黄蓉仰头深吸一口气,再幽幽吐出……
大理寺门口,早有一顶官轿等候多时,黄蓉低头钻了进去。四个轿夫立刻上
肩起步擡往贾府。
轿内,黄蓉横坐在贾似道的腿上,如一只温顺的小猫偎依在主人的怀�。贾
似道轻搂着怀�的黄蓉,一只手梳理着她那浓密的秀髮,黄蓉的头侧靠在贾似道
的肩膀上,嘴角露出凄美的微笑!
轿子直接擡进了贾府,黄蓉和贾似道走出轿来。
春梅和秋香欢快地迎上、并围着黄蓉叽叽咋咋亲热得不行!
大厅门口站着面无表情的贾夫人王氏,黄蓉歀歀上前施了一礼,道:「姐姐
好!」。
    看着这个去而复返的女人,贾夫人心�灌满了陈年老醋,酸熘熘地难受,但
她还是礼貌性地向着黄蓉客套了一句:「妹妹受苦了!」。
    接下来二人就再无话说,贾似道连忙挥挥手,春梅和秋香就扶了黄蓉径直走
向「雨蓉阁"。
    屋�几乎什么都沒变,就是「合欢床「变得更加的牢固了——四脚加上了粗
长而美观的雕花柱子,以前空了了的床顶上加多了几根长短各异的横樑。黄蓉是
个聪明人,她一看就知道这些东西除了能牢固床体以外,还能在交媾做爱时派上
用场!
她轻抚桌椅妆台,心中感慨万千,这个曾经让她倍感耻辱的地方,现在看来
是那么的亲切可爱,特別是在离开的这段日子�,居然使自己无数次的思恋嚮往、
魂牵梦萦……
贾府的偏厅�,圆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酒菜,贾似道、贾夫人、黄蓉三人在几
个僕人的伺候下默默地吃喝着。
贾似道笑呵呵地打破了沈默,一边敬黄蓉吃酒一边说些恭贺这恭喜那的废话!
随后,贾夫人也大大方方地替黄蓉夹了一回菜,黄蓉连声多谢……难得的气
氛、难得的温馨!贾夫人如此的大体已算是给足了黄蓉面子!
晚饭过后,春梅秋香替黄蓉准备好了「木瓜玫瑰汤」,汤�加入了几片驱晦
去邪的艾叶。黄蓉脱光身上衣物,舒服地泡了进去。春梅秋香有条不紊地忙碌起
来——春梅替黄蓉梳洗头髮,按摩上体;秋香替黄蓉清洗下体,按摩腿脚!
黄蓉面如桃花,舒服地享受着二女的伺候。在二女的一片赞美声中,黄蓉已
是洗得又香又白!
秋香捧来一套大红的新娘服饰,道:「老爷说了,久別胜新婚,今晚要与郭
夫人洞房花烛!」。
「啊!」,黄蓉先是一声惊叹,随后吃吃笑了,道:「给我吧!」。
    黄蓉裸身走进卧房,对着铜镜好奇地穿戴起来。这是她第三次穿新娘服饰了,
第一次自然是跟郭靖,第二次是跟贾似道,是答应做他的第28房小妾后在拜天
地时穿过!
    这是第三次,也是显然是最荒唐的一次!
这次的新娘服饰,一如既往的淫秽不堪——大红头巾代替了盖头,又长又大
的头巾将乌黑亮丽的秀髮收拢束好后还长大有馀,随秀髮一起柔顺地垂到屁股上
面。一张熟透了的少妇俏脸被这张大红头巾衬托得娇媚无比!相比头巾的又长又
大,红肚兜却是又窄又小,黄蓉穿上以后,只能刚好托住大白奶子的底部,整个
白嫩挺拔的胸脯完全裸突在外,裸露的乳头和乳晕被托挤得夸张地向前凸起。而
更离谱的是裤子,严格来讲那根本就不能算是裤子,倒更像是一条红色丝带织成
的网!网孔很大,大屁股和小骚穴都淫糜地暴露着,沒有一丝寸缕的遮掩,穿上
跟沒穿一个样!绣花鞋倒还像鞋,就是鞋后跟有些高,穿上以后,黄蓉那丰腴的
胴体立刻变得极度的前突后翘起来!大红色的丝质外衣细腻贴身,呈半透明状,
从肩头一直贴到脚后三尺,如霞披一般高贵性感!
再看穿戴完毕的黄蓉,恐怕瞎子都会开眼放光!
好一个雍容华贵、性感淫荡、美艳�熟的妇人!郭靖做梦也不可能想到,平
日�一本正经、聪慧贤良的妻子居然有如此风骚淫邪的一面!
性福齐天的贾似道在西厢房泡完了澡,穿着一件大红新郎袍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的装束很简单,浑身上下就一件大红袍子,连底衣底裤都沒有,想必是早有预
谋的。
    这样,在操日黄蓉那迷人的肉体时就非常的方便快捷!
黄蓉如一朵牡丹盛开在贾似道的面前,色鬼又一次看得呆了!
这个自己日了成百上千次的女人,怎的还那么越看越有味、越看越想日、越
日越日不够?
「真她妈是个旷世骚货!」,贾似道吞咽着口水,朝黄蓉狠狠骂道,「大骚
货、骚屄新娘子,相爷日你来了!」。面对扑面而来的污言秽语和色中饿鬼,黄
蓉羞怯地背过身去!
贾似道从后面搂了个满怀,两只手从黄蓉的腋下穿出,握住两个饱胀的大奶
子粗卤地往中间一挤压——白花花的奶肉立刻堆砌出一条深遂的乳沟!
贾似道的手不停地摇抖,两只紧贴在一起的大奶子在摇抖中欢快地弹跳,如
两只欢快的大白兔!
黄蓉轻声哼哼着,侧过脸来吻住贾似道的嘴巴!
两张嘴深情地吻合在了一起,发出淫糜的「嗞嗞「声!
贾似道的双手依旧不知疲惫地抖玩着黄蓉胸前的大奶子!黄蓉一边深吻,一
边扭动肥翘的大屁股磨擦贾似道的如铁肉棒!
无数枝的红色腊烛,摇弋着无数的红色火苗,照亮着红色的地毯、红色的帐
幔、红色的被褥、还有两个搂贴在一起的红色新人!
整个房间喜气洋洋、春意盎然!
两张嘴终于恋恋不捨地分开来,两人一起走到梳�檯前面,黄蓉手扶梳�檯,
俯身沈腰向后高高撅起圆圆磙磙的大屁股!黄蓉生育过仨子女,屁股比一般姑娘
大许多,又经过贾似道培育和开发,所以她的屁股是又肥又翘又有弹性!贾似道
喜爱得不得了,他咨意揉捏掰玩着,并指使黄蓉将大屁股翘突到极致地左右摆动
……
那朵圣洁的菊花在贾似道的玩弄下扭曲变幻——他用手指轻刮,并掰到最开
仔细观看!这是黄蓉保持了三十几年的处女圣地,贾似道十分珍惜,一直沒敢胡
乱爆掉!他要在一个盛大的日子�将这块圣洁的处女地开苞!
贾似道玩够了黄蓉的屁股,将黄蓉扳转起身从正面搂紧,将龟头顶在了阴道
门口,道:「郭夫人,我的骚屄新娘子,准备好,本相要开始日你了!」
    贾似道很喜欢正面搂日的交媾姿势,这样可以一边插日一边欣赏黄蓉那挨操
的贱样儿,手还可以在她背后四处揉捏,还可以看到被操得乱跳的大奶子……
    黄蓉的腿很长,贾似道的鸡巴也很长,所以贾似道的每一下插日都能在黄蓉
正面的下体盡根盡兴!
黄蓉羞红着脸,掐了一把贾似道,嗔道:「你呀,哪象个丞相,说话真难听!」
贾似道正色道:「本相就是一个市井流氓,郭夫人,你到底准备好挨操了沒
有?」
    黄蓉羞涩地细声答道:「好了!」
    贾似道:「沒对,郭夫人,你应该说' 好了,请相爷好老公把大鸡巴插进妾
身这淫贱骚屄�来吧,多谢相爷好老公啦' !」!
黄蓉听罢,噗地一声笑了起来,道:「哈哈哈……哪有这样说话的……格格
格……」
贾似道木然看着黄蓉,面有愠色!
黄蓉见状,立即止住了笑,但仍然忍俊不住,」噗哧「了好几下!
黄蓉稳了稳情绪,道:「请……相爷好老公把……把……唉……相爷,不这
么说好吗?」
    贾似道:「不行,就得这么说!快!」。
    黄蓉又定了定神,张了几次嘴巴,终于小声地说了出来:「妾身准备好挨操
了,请相爷好老公把大鸡巴……插进妾身这……淫……贱骚……屄�来吧,多谢
相爷好老公啦!」!
贾似道听完,咂咂嘴巴,叹道:「怎么不对味啊!」。说罢,还是不管三七二
十一,一鸡巴插日进了黄蓉的身体�!
「啊——」,黄蓉仰头淫叫,刚才还满怀好笑的她被大鸡巴一插就老实了下
来,「相爷……你今天好大……好厉害……啊——啊——」
「能不厉害吗,郭夫人,这一月�,相爷我想你都快想疯了,今晚一定要好
好日你个够!」。贾似道说完,楼着黄蓉那柔软的细腰一通勐日……
黄蓉被幹得不停起伏,呀呀大叫……
贾似道把黄蓉挂在腰间,在房�边走边幹……绕行数圈以后,两人幹到了床
上……
「郭夫人,试一试我们的新床,这床是风月楼老葛的新发明,还有你这身衣
服,也是近来新婊子开苞之夜穿的,嫖客们对这两样东西赞不绝口,老子今晚也
要好好试试!」
黄蓉羞红了脸,道:「相爷,你就会羞辱人!」
在贾似道的指导下,黄蓉双手扶住床顶的横樑,大白屁股向后翘起……贾似
道剥下黄蓉那件大红丝质外套,只剩下小红奶托和淫秽的「裤子「……
贾似道从后面进入了黄蓉的身体,一边抚摸黄蓉的后背和前胸,一边挺耸抽
插……
「呃——嗯——」,黄蓉咬着嘴唇,瑶鼻发出勾魂的呻吟……
在贾似道时重时轻的抽插下,她从全身到�外都无比的酥痒、畅快……
床顶的三根横樑居然是可以上下移动的!贾似道将一根横樑下移到低位,叫
黄蓉俯身抓住,一条大腿向后朝天擡起,挂到床顶的一根横樑上,另一条腿独立
支撑身体!贾似道站进黄蓉的两腿中间,抱住那条挂在横樑上的大腿,鸡巴对准
肥美的阴埠一捅而入……
这个姿势就如同被倒立姦淫,脑袋极易缺氧,不一会儿,黄蓉就被日得晕头
转向,头痛欲裂……
贾似道也疼爱黄蓉,飞快地抽插了几十下以后,连忙扶起晕乎乎的黄蓉,换
了另一个姿势。
两根横樑调整到腰际,贾似道扶着黄蓉骑了上去……黄蓉双腿打开,呈一字
骑在两根横樑上!贾似道立在两根横樑中间,怒挺的肉棒正对着黄蓉那极凸的性
器,他轻轻一耸腰,肉棒就盡根日入……
叭叭的肉击声、黄蓉的淫叫声,一直响了很久……
这一夜,贾似道如魔术师般变换着那三根横樑,以各种极其淫猥的姿势姦淫
黄蓉至深夜……直至两人都精疲力竭才鸣金收兵,昏昏睡去……
3——枢密院
天刚亮,黄蓉就醒了,她觉得下体有些肿胀,连忙起身打坐,运气通关。然
后换了衣服,去后花园练剑。由于昨晚交姌过度,精力消耗过大,一套剑法下来,
黄蓉已是香汗满腮,气喘吁吁……
回到屋�,贾似道又要幹她,黄蓉连连讨饶,最后被日了小嘴和大奶子才算
了事……
用过早饭,贾似道叫黄蓉打扮一下,准备去枢密院务事修书。这是皇上的旨
意,谁也不敢怠慢!
黄蓉穿了一套素雅大方的白色衣裙,随贾似道去往枢密院。
枢密院�已有人在办事,贾似道领着黄蓉与众人见礼,意在告诉众人,黄蓉
已遵旨意,在枢密院带罪修书了!
虽说是带罪之身,但黄蓉在枢密院受到的待遇却是非常之高!她的鼎鼎大名、
绝代风华让众人不敢正视,说话做事对她都彬彬有礼、低声下气……
然而,这些人做梦都不可能想到,面前这位美丽动人、高贵正气的黄女侠昨
晚和贾似道荒淫无耻到深夜!就是现在,在这套素雅大方的白色衣裙下,那条白
色裤子都是开裆露屄露屁股的……露出的肥屄由于被操日得过度正微微红肿着……
客套寒喧过后,一名官吏带着黄蓉走出议事大堂,旁行几条走廊后便进入了
书库。书库很宽大也很整洁。大大的书架上堆满了各式书本卷轴。官吏道:「以
前也有几位高人来修缮整理过,但都半途而废了,这次希望黄女侠能有所建树!」,
说完便施礼告辞。
黄蓉在书屋踱步细看了一圈,信手拈了几本书卷翻看,发现这些书卷要么残
缺不全,要么文字古怪,都是无法辩认的破烂古董!
黄蓉叹了一口气,穿过层层叠叠的书架,来到了案桌旁坐下。案桌是新的,
又长又大,显得很是突兀!上面要不是放着文房四宝和茶水,黄蓉简直会认为它
就是一张床!想到床,黄蓉暮地脸红了,难到相爷他想在这�……
这张案桌应该摆在门口的,却被挪到了屋子的�角,再用层层叠叠的书架加
以遮掩,就真似一个绝好的交媾场所……想到这�,黄蓉下体不觉涌出一股热流,
湿润来潮了……
午时,贾似道进入书库探视黄蓉,绕过层层叠叠的书架,看见黄蓉正猫在一
隅鼓捣一堆虫巴巴的竹简。
「郭夫人,在弄什么呢?」,贾似道走到黄蓉的对面也猫蹲下去。
「《卫青兵法》,可惜了,毁成这样!」,黄蓉道,「卫青打了一辈子匈奴,
经验心得非常宝贵!匈奴又与蒙古鞑子习性相当,如能修復此书,与鞑子交战时
就可做到无往而不胜!」。
「哦,此处还有这等奇书,修得了吗?」,贾似道也饶有兴趣地拨弄起残缺
破烂的竹简来。
黄蓉摇了摇头,叹道:「我盡力而为,还原五成还是有希望的!哎!真可惜
啊!」。
贾似道听罢,拍拍手站了起来,道:「既然如此,你就专心弄这个,其他的
东西你就不要理了,事成则是大功一件。」!又道:「能克元军皇上肯定高兴,
龙心大悦之时本相趁机替你求情表功,开了你这戴罪之身!」。
    「嗯!」,黄蓉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贾似道张臂欲拥抱她,黄蓉连忙制止,道:「相爷,手髒!那竹简可是一千
多年了,洗手洗手!」。黄蓉边说边用手肘推着贾似道来到水盆架旁。
俩人洗完,贾似道又欲拥抱,碰巧这时贾英来送食盒。
「哈哈!」黄蓉开心地笑了,把一双湿淋淋的手伸到贾似道的胸口擦了擦,
调皮地说道:「吃饭!」
    贾英尴尬地摆好菜肴,匆忙离去!
俩人边吃边聊,气氛很是融洽!
    吃完饭品完茶,贾似道又欲亲热,这时,却又传来几个官员心急火燎的喊
叫:「丞相!丞相!有要事相议。」
    看着贾似道一脸的落寞和失望,黄蓉捂着嘴笑弯了腰、乐开了花!
贾似道真的很忙,整整一个下午都不见人影。
4——密室
黄蓉回到「雨蓉阁」,看见春梅秋香正在整理她的衣柜。
秋香上来回话:「老爷说秋凉了,叫我们给夫人换上一些厚实的衣物。」
    黄蓉走近衣柜细看,果然尽是一些质地优良的秋衣冬装,春夏的薄衫已悉数
收藏。
春梅捧出一套淡紫的衣物,道:「老爷吩咐,夫人今晚穿这套!」
    黄蓉洗干净脸和手,两女端了木盆退了出去。
黄蓉脱下衣裙,露出白嫩丰满的胴体!白天往枢密院当值时,贾似道沒
让她穿肚兜亵裤,但这套衣物�却有一副白色的肚兜亵裤!
    黄蓉心�觉得有些异样!
    她穿上窄小的肚兜亵裤,乳沟翘臀立现!再穿上一件白色内衣,深遂的乳沟
被遮掩起来,出现高耸紧绷的胸部!再穿上白色裤子,裤子裆浅管细,肥阴美腿
立现!换上紫色的娇小功夫靴,裤摆收进靴颈内扎紧!最后穿上紫色外衣,大红
腰带一勒,一个丰乳肥臀的性感美娇娘立现!
    黄蓉对着铜镜左顾右盼,在发端系上两根紫色丝带,并插了一排珠花!
掌灯时分,贾似道回到了「雨蓉阁"。
    他看见黄蓉这一身打扮,心�很爽很满意。
    他让黄蓉又是转圈又是扭腰又是翘臀地摆姿势……
    美美地欣赏了好一阵……
    最后把黄蓉紧楼着一边抚摸一边亲吻。
「郭夫人!今晚有贵客临门,我们要好好招待一回才行!」,贾似道揉捏着
黄蓉的大屁股说道。
黄蓉心�突然明白,难怪今晚让她穿得这般「规矩」!
    遂微笑着问道:「你还有贵客,谁这么大面子?」!
    贾似道在黄蓉诱人的嘴唇上亲了一口道:「赵必和韩俊!」
    韩俊是去年的金科状元,相貌俊美,才华横溢,南宋的女人几乎都知道此人,
黄蓉也不例外。
    但赵必这个性虐狂更让她刻骨铭心,当即柳眉倒竖,道:「这老王八,来找
死啊?」
    贾似道见黄蓉嗔怒的模样,甚是爱怜,手在黄蓉肥翘的大屁股上用力一拧,
黄蓉疼得「哎哟「一声,弹出贾似道的怀抱!
贾似道哈哈大笑,道:「现在赵必是我哥,你乱说话本相岂能饶你!」。
    黄蓉欲说话,却被贾似道手势制止,贾似道继续说道:「郭夫人,说正经的,
这次你夫妻二人所犯的事能得以从轻发落,他俩功不可沒!你是不知道啊,那日
龙颜大怒,我等三人随时都会丢官丢命呐,赵必那傢伙……哈哈……平日�够横
吧,跪那儿都直发抖!」。
    黄蓉扭头听着,默默无语!
贾似道又道:「这俩人时下正当红,本相也要让他们三分,现在他俩向我们
示好,我们姑且拉拢过来,不会是什么坏事儿,如果得罪了他们,那绝对是坏事
儿,搞不好又会冒出些防不胜防的是非来!」。
黄蓉虽说是初涉官场,但凭她的聪明才智,也基本弄明白了�面的关系和厉
害。
    遂道:「好吧,我且给他们笑脸!」。
贾似道叹了一口气,道:「郭夫人,光是笑脸不够的,你需如此如此……」
    黄蓉听得粉脸通红,怒道:「不行,相爷,我不能这么做!不行!」。
「郭夫人,你再好好想想,我觉得是可行的,我俩见机行事,趟过这关沒问
题!」。
    黄蓉仍旧连连摇头!贾似道在一旁有一句沒一句地开导着……
沒过多久,黄蓉终于屈辱地低下了高贵的头!
踌躇片刻之后,她拿起打狗棒,由贾似道牵着手,进了西厢房。西厢房原来
是贾似道的卧房,现在是他的洗澡房。
    推开巨大的木桶,露出地下密室入口!
贾似道擡脚而下,黄蓉却僵在了那�,一脸难为情,不肯进去!
这个密室黄蓉并不陌生,她第一次夜探相府时着了贾似道的道,被囚禁于此
长达五日,断水断粮,受盡凌辱和威逼利诱!那时这�还是贾似道的卧房,密室
入口上放着一张大床。
    也就是说,黄蓉被囚于贾似道的床下长达数日,最终被驯服!
如果说当时黄蓉是忍辱屈服的话,那她现在却是完完全全被贾似道的高深才
智所征服、被贾似道的权力所征服、被贾似道的大鸡巴所征服、被贾似道的性技
所征服!
她现在深爱着贾似道,愿意为他奉献自己的一切!
「郭夫人,下来呀,快!」,贾似道面露不悦,回头直朝黄蓉招唿。
黄蓉满脸难堪,踌躇不前,扭捏道:「这……这……唉……相爷……我想回
去换套衣服!」。黄蓉毕竟心细,虽说她这身衣服一点也不暴露,但却透着性感
和肉欲——胸部高耸紧绷、丰满结实的大腿在细窄的裤管�显得肉感十足,最要
命的是两腿间的羞处,竟被浅裆勒出一条细缝!虽然有一件齐膝的紫色外套遮盖,
但这外套是正面开襟的,行动起来「那�」还是隐约暴露着!
这样的打扮在贾似道的面前,黄蓉能够嫣然自如,但要这样去见外人,她还
是觉得太淫猥太羞耻!
「换什么换,这已经够端庄了!他们可都是大忙人,哪有那么些时候等你,
走!」,贾似道回身拽了黄蓉的手,不由分说,拉进了密室!
密室�烛光融融、灯火通明,充满了酒肉的香味!三案宴席分一主两宾排在
一隅,中央留着一大块空地!
空地边摆放了一张大案,上有文房四宝!
大案正对着两个次宾席位,赵必和韩俊分別坐了,俩人正在说话,他们身边
各依着一个漂亮女人,俩女人都穿戴着跟黄蓉一模一样的衣服!
黄蓉一见这种场景惊愕不已,知道今晚恐怕难熬,手心不觉渗出汗来!
贾似道感觉到了黄蓉的慌乱,遂捏了捏她的手心,意思在说:冷静,不要乱!
四人见贾似道和黄蓉进来,都起身以礼相迎。
一套寒喧过后,贾似道开始介绍:「这位是丐帮第十七任帮主黄蓉黄女侠、
郭靖郭大侠的结髮妻子!」。
    四人微笑道:「久仰久仰!」。黄蓉羞得无地自容,真想找个地方撞死了事!
「这位是韩俊韩大人,金科状元,现任吏部侍郎,明年可能就是附马爷了,
三公主非常爱慕韩大人呐!」。
    韩俊连忙道:「贾兄取笑了!贾兄取笑了!」。
    黄蓉见礼道:「民妇黄蓉,见过韩大人!」。
    韩俊连忙深施一礼道:「,黄女侠风华绝代,折煞小生了!不敢当不敢当!」。
面对这个「万人迷」,黄蓉也不禁赞叹:真个生得好,又那么博学多才,彬
彬有礼!
贾似道向黄蓉介绍依在韩俊身边的女子:「这位是杨郡主,杨家将后人,郡
主的丈夫是南阳三十万大军的统帅李辉李元帅!」。
    "啊!」,黄蓉微微惊唿一声,饶是她见多识广,聪慧过人,也意想不到这
对男女的包天色胆,不禁震在了当场!
「黄女侠,你这是什么意思?」,看着震在当场的黄蓉,郡主面露不悦,沒
好气地说道。
「哦哦!郡主见谅!黄蓉失礼了!」,黄蓉连忙赔礼道歉。
「嗤!黄姐姐別理她,她总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其实比我还贱!」。依在
赵必身边的女子边说边走过来拉了黄蓉的手,又道:「黄姐姐虽说不是出身名门,
却气质不凡,比有些人高贵大方多了!」。
    「你说什么,婊子!」,郡主大怒,出言不逊了!
「啪!」一声脆响,韩俊给了郡主一耳光!
    「少给我丢人现眼,看看人家黄女侠,跟人学着点!」,韩俊恶狠狠地盯着
郡主说道!
郡主捂住脸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赵必也一把揪了那女子的头髮拽回身边,训道:「站好,你也跟老子规矩点,
一见面就掐,掐个鸟!」。
    眼前这一幕,又把黄蓉震懵了!
「黄女侠见笑了,这俩人在一起总是掐来掐去,莫怪莫怪!」,韩俊朝黄蓉
施礼道。
黄蓉也不知说啥好,哦哦地微笑着应了两声!
贾似道也干笑了几声,向黄蓉介绍赵必身旁那女子:「这位是八王妃,也是
临安第一歌妓柳丝丝!」。
黄蓉越来越懵了,结巴道:「滴翠坊的……柳……丝丝?这?……怎么回事?」
    因为名妓柳丝丝并未从良,现在每天仍旧在卖淫接客!
「沒错,我就是那个柳丝丝,临安第一歌妓,我喜欢接客,我男人喜欢看我
接客!就是这么回事!」
    黄蓉听罢,觉得简直匪意所思,赵必的变态她是见识过的,但沒想到他变态到
这么离谱,居然喜欢看自己老婆卖淫接客!难怪郡主会骂八王妃是「婊子「!
惊诧之余,黄蓉心�涌起一丝悲哀,她们这三个女人谁又不是婊子呢?谁不
是在卖淫呢?王妃还卖得正大光明,她和郡主算什么,也就是俩见不得人的暗娼而
已!
黄蓉不禁对王妃生起一股敬佩之情。
「夫人在上,黄蓉在下有礼!」,黄蓉向王妃见礼。
王妃大大咧咧地挥了挥手,道:「免了免了!黄姐姐不用客气!」。
    轮到介绍赵必,赵必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我就別介绍了,我跟黄女侠
熟得很!」。
    韩俊听罢来了精神,诡异地问道:「哦,八王爷和黄女侠有渊源?"。
    赵必道:「有仇,她烧我房子!」。
「哈哈!」韩俊大笑,潇洒地一收手中纸扇,道:「有趣,有趣得很啦!哈
哈!」。
    贾似道见黄蓉眉目间对赵必生出怒气,忙拉了她的手走到主席上坐下。
贾似道举杯起身,道:「今晚我等坦诚相待,肝胆相照,明日就是生死兄弟,
不离不弃!幹!」。
    「好!」,两声附和,六人起身一饮而盡!
黄蓉拿了酒壶将六只空杯斟满,举杯道:「黄蓉命薄,若非两位大人出手相
救,早已命丧黄泉!黄蓉在此谢过两位大人的救命之恩,敬两位大人一杯!」。
    韩俊起身举杯道:「为黄女侠,小生愿意肝脑涂地!」,说罢一饮而盡!
赵必也连忙起身道:「我也是!」,也一饮而盡!
黄蓉嫣然笑了,道;「多谢!」,玉手一擡,饮盡杯中之物!
郡主连忙起身,斟满三只酒杯!
众人谈笑请饮,三女轮流起身为酒杯斟酒……
酒过三巡,韩俊道:「郡主才艺双绝,在临安也算小有名气,今晚就请她为
大家献艺助兴!」。
在几声叫好中,郡主款款走到屋中央,深深一个万福,道:「献丑了!」。
转身拿起大案上的宣纸走到墙壁挂起,再来到大案桌旁,左右手各拿了一只毛笔
回到纸前,两手同时开画,左手画竹,右手题词,嘴�诵道:
    临池,似玉。
悒露静,和烟绿。
抢节宁改,贞心自束。
渭曲偏种多,王家看不足。
仙杖正惊龙化,美实当随凤熟。
唯愁吹作別离声,回首驾骖舞阵速。
    不出半盏茶的工夫,一幅竹的题画已被一双纤纤巧手完成。
黄蓉是鉴赏行家,也惊叹于郡主的字画功力,况且是左右开弓,同时操戈,
这在人间已是非凡了。
贾似道也嘘唏不已,大加赞赏!
韩俊更是眉飞色舞,满脸兴奋!郡主回到他身边时,他一把抱紧又亲又吻!
自古才子爱佳人,韩俊这个「万人迷」对郡主的喜爱已到了旁若无人的地步!
郡主在万山红叶�入了韩俊的法眼,她的美貌和才艺确实是人间少有!就是
德性差点,但这种大户贵族出身的千金小姐德性好的又有几人?
黄蓉低下头来,凝视着面前的酒杯!不知何时,贾似道的一只手掌已放在了
她那丰满结实的大腿上!
其实,贾似道对她的喜爱远远超过韩俊对郡主的喜爱,贾似道从未打过她,
更別说当众动手了。
赵必两口子此时在一处交头接耳、叽叽咕咕,他们对字画不甚明白,特別是
王妃,郡主在题画时她就一直一脸的不屑。
酒过六巡后,王妃起身款款走到屋中央,怀�已多了一竖琵琶,深深一福道
:「借酒助兴,我也为三位大人献唱一曲!」。
    话音袅袅落地,三个男人齐声叫好,数赵必最为洪亮!
王妃坐上大案,整理好姿势衣物。只见她丰胸美腿如一个粉雕的玉人盛于案
桌之上,纤指巧扣,朱唇轻启,娓娓唱道: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閑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沈沈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一曲《春江花月夜》,王妃一字一音,一腔一曲,唱得深情,唱得动听,众
人直听得如痴如醉!
黄蓉的心也被带进了玲珑透彻的意境,而在心境深处又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忧
伤!
王妃唱罢,轻盈地从案桌上跃下,丰胸不住跳动,颤悠悠地回到了赵必身边
坐下。
而众人仍旧在陶醉之中!
「如何?如何?」,赵必满脸大笑,左看韩俊,右问贾似道。
黄蓉心中叹道;「真奇女子也!这一曲> 还真把郡主给比下去了!」。
    韩俊竖起大拇指,道:「好啊!仙女、仙乐、仙境!白云苍穹,我心悠悠!
王妃好才艺,王爷好福气呀!」。遂端起酒杯,道:「小生敬王爷王妃一杯,请!」。
    赵必大笑,一饮而盡!
贾似道也贊道:「王妃弹唱得妙啊!如潜鱼跃龙,如闭月羞花,又如游子思
归!我仿佛在一片空灵而迷茫的月色�徘徊,唉!乱了乱了!差点迷路回不来了!」。
欣赏完请按感谢鼓励,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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