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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童贞】【作者:小手】
匿名用户
2020-0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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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羊歇雨为了得到童贞而做代课老师,因为她必须要得到童贞才能避祸。
  学校里到处是童贞,她找到了一个目标……
  孰不料,秀气的外表不等于单纯的内心,年少的处男未必奉献善良的童贞。
  他狡猾奸诈,心狠手辣,白天是学生,夜晚是扒手……
  不,他不仅仅扒手,他还是一个恶魔。
  校园青春美女,个个娇美。
  成熟美艳姑妈,无与伦比。
  代课老师会不会也是孱弱的小羔羊……

  附人物表:

  苏雪舫娇憨,(母)舒情。
  祁语嫣吝啬,(母)季娃娃。
  董冰倩短发阴险,严校长卑鄙好色。
  米宝儿(四十一岁)慵懒。
  周子露变态。
  骆秀仪大家闺秀(母郭芸儿)
  李蕾蕾高傲萱萱干练,王惜惜放荡。
  秦乐瑶(琴姨)本文第一大美人,性格矛盾,贪慕虚荣。
  妖艳男子绝美,是羊歇雨师姐。
  羊歇雨智商很高,情商很低,很野性。


  楔子

  人的不幸似乎总伴随着风雨交加。
  九年前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海宁市地铁站前上演了凄凉的一幕,一位小孩跪倒在地铁站口,双手抱着一位美貌妇人的双腿拼命呼喊:“妈妈别走,你别走。”
  美貌妇人强忍着眼泪,硬起心肠道:“结衣,你别怪妈妈,要怪就怪你没出息的爸爸。对不起结衣,妈妈必须要走了,你好好保重自己,等妈妈安顿好了再回来接你,外面下着大雨呐,你别乱跑,姑姑正赶过来接你回家。”
  说完,美貌妇人狠心推开小孩,独自走进地铁站,惹得路人纷纷测目,小孩悲伤顿足,凄厉的哭声回荡在空旷的地铁站。
  “妈妈,妈妈回来,妈妈回来……呜。”
  终于,悲伤过度的小孩在他母亲背影消失的瞬间昏厥在地。一位老者拨开围观的人群,给小孩掐捏人中,不一会,小孩悠悠醒来,只是醒来后又哭喊着母亲。




  第01章、花美男

  当身穿紧身竖纹白衬衣,齐膝黑筒裙,黑色高跟鞋的羊歇雨走进教室的一瞬间,教室里静得令人窒息,所有同学都注视着这位既陌生又美丽的女人,大家心里不禁问,难道她就是严校长所说的语文代课老师?
  “同学们好,我叫羊歇雨,嗯,绵羊的羊,歇息的歇,下雨的雨,我就是你们的代课老师。你们的周老师因为身体不舒服,暂时休息一个星期左右,在周老师休息的这段时间里,由我来代她的语文课。”
  站在教室的讲台前,羊歇雨柔和的声音像一缕温暖的春风吹进同学们的心里,她转过身去,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她的大名,笔迹清秀端庄。
  “羊老师好……”
  羊歇雨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兴奋,这张标准的瓜子脸清秀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头瀑布般的乌黑长发随着修长的双腿来回踱步而无风自动,灵动的大眼睛似乎要问高3五班的同学:我漂亮吗?
  答案全写在了同学们的脸上,大家都被羊歇雨的美貌所震撼,虽然她的名字古怪了点,但丝毫没有影响同学们对她的评价。
  米结衣在心里默念了三遍羊歇雨,已然觉得这名字朗朗上口,韵味无穷,简直名如其人,充满了吸引与想象,不知为何,再默念一遍羊歇雨三个字后,米结衣的脸微微发红,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在此之前,没有一个女人能令米结衣脸红,更没有一个女人的名字能让米结衣重复默念,虽然班上美女如云,虽然学校里佳丽遍地,但没有一个女人能如此吸引米结衣的注意。
  “请同学们翻到第十页。”
  羊歇雨没有跟同学们唠叨更多的闲话,她很快进入老师的角色,她不想在仅有的七天代课时间里砸了周子露的面子,毕竟是周子露在严校长面前极力举荐羊歇雨做代课老师。
  米结衣在恍惚走神,羊歇雨在讲台上说些什么,他几乎听不进脑海,他只是怔怔发呆,早晨的阳光透过教室的窗子照射在他俊美的脸上,给他陡增了几分朝气,也多添了一丝娇柔,他朗目星眸里全是羊歇雨影子,高挺的鼻子因为呼吸急促而微微上翘,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细长直线,他似乎在克制自己的情绪。
  “现在大家念一遍这篇文章。”
  羊歇雨刚交代完,教室里便响起了朗朗读书声,她终于有时间放松自己紧张的心情,毕竟以前从未做过老师,虽然她是师范学院的尖子,但毕业后一直放纵自己的懒惰,反正不用上班也不愁吃穿,除了家境富裕外,众多的爱慕者都争先恐后给她献殷勤,昂贵的礼物几乎堆满了家里的小香闺,如果缺钱,她只需从礼物中拿出一只“刁舵”以半价转手就有三十万的花消入袋,何必辛辛苦苦地去吃粉笔灰,却换来微不足道的薪水。
  其实,做老师一直是羊歇雨的理想,站在讲台上,她有一种难言的满足,在未来的一个星期里,她既可以体验做老师的乐趣,又要达到一个难以启齿的目的。
  “子露说得不错,这里到处是小帅哥,四排C位的庄俦浓眉大眼,三排F位的邓海龙笑容迷人,二排G位的单文举气质犹佳。”
  喃喃自语的羊歇雨一边漫不经心地浏览讲台上的学生考勤表,一边用灵动的大眼睛搜寻印象深刻的男生,突然,一个奇怪的名字跃入她的眼帘,她疑神细看,心里默念了三遍:米结衣,米结衣,米结衣。
  米结衣是谁?顺着学生考勤表上显示的位置,羊歇雨在第一排L位上找到了米结衣,眼光落到米结衣脸上的一刹那,羊歇雨的心猛跳了几下,她赶紧把目光转移,可没过三秒钟,她又再次将目光对准了米结衣,天啊,他是男生还是女生?考勤表上明明写着是男生,可他看起来就像女孩,不但相貌像女孩,连娇柔的气质,连安静的神态都宛如一位含苞待放的少女,只不过他头发短了点而已。
  羊歇雨很意外最后一排的位置上竟然有这么一位花美男,他连名字都像女人。
  羊歇雨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犹豫一会,终于迈开脚步走向正朗朗读书的同学,她想借此观察米结衣到底是男还是女。
  “她走过来了,她为什么看我,是因为我没念课文吗?”
  米结衣赶紧垂下眼帘,刚把课文翻到第十页,眼睛的余光已捕捉到黑裙子的影子,鼻子闻到一股不知名的幽香,他瞥一眼黑裙子下缓缓走来的黑色高跟鞋,发现鞋面露出的两排晶莹玉趾上涂着点点黛蓝。他有些兴奋,却因为黑色高跟鞋在原地打转而变得异常紧张,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他很矛盾,既希望高跟鞋离开,又希望高跟鞋就停在身边。
  终于,高跟鞋离开了,米结衣默默注视着那翘翘的后臀松了一口气,他仰起了俊美的脸,没想到羊歇雨突然拧转身……
  四目交接,米结衣忽然全身一颤,一股热流从脊椎传来,闪电般通过睾丸从海绵体冲出来,黏呼呼的液体湿了裤裆。
  “咦,他怎么了,脸色为什么突然苍白,是不是不舒服?”
  羊歇雨奇怪地看着米结衣,她发现米结衣在哆嗦,心里不禁冷笑:“哼,原来是偷看我的屁股,想看又怕,真是胆小鬼。”
  羊歇雨暗暗摇头,以为米结衣胆小如鼠。这不奇怪,像女人的男人多半懦弱。
  如果羊歇雨真认定米结衣胆小懦弱那就大错特错了,他表面柔弱,内心刚强,他花美男的外表既掩盖了他的强势,也给他带来了无尽的烦扰,很多女生以为他善良可欺,都主动接近他,指使他,命令他,甚至非礼他。
  起初米结衣很不适应,不过,他很快就意识这些主动接近他的女生并无恶意,她们只不过想引起米结衣的注意,不管怎样,即便示爱不成功,也能在米结衣身上找到欺负人的快感。
  米结衣很懒,像女人一样懒,懒得争斗,懒得说话,就算被女生欺负了也懒得反抗,如果心情好,如果欺负他的女生可爱,米结衣会默默地承受,如果欺负他的女生面目可憎,他会选择冷漠离开,如果遇到女生示爱,他会毫不犹豫拒绝,所以,高中的三年里,米结衣这位俊美之极的男生居然没有多少花边新闻,校园只流传他很“娘”都以为他只喜欢男生,讨厌女生。
  有了这个传闻,男生们很自然躲开米结衣,他没有亲近的同学,没有朋友,他越来越不爱说话,越来越孤僻,校园里有一片竹林,很多人都看到过米结衣孤单的身影被竹林淹没。
  “又有谁能懂我,又有谁能打动我的心,难道普天之下都是庸脂俗粉?”
  没见到羊歇雨之前,米结衣时常会发出悠悠的感叹,他只觉得世间的女子除了自己的亲姑姑外都是庸脂俗粉。
  学校里确实佳丽遍地,二班的董冰倩,六班的骆秀仪,都是学校的极品美女,尤其是本班的祁语嫣,苏雪舫更是公认的校花级人物。可这些女生都无法得到米结衣青睐,偏偏这些女生都被米结衣俊美的外表,独特的阴柔以及孤僻的气质所吸引,就算被米结衣拒绝了很多次,小美女们仍痴心不改。
  “米结衣同学。”
  “到。”
  米结衣吓了一跳。
  羊歇雨又回到米结衣身边:“请你很有感情地朗诵文章的最后两段。”
  米结衣缓缓站起来,在全班同学的目光注视下摇了摇头:“我不念。”
  羊歇雨一愣,微愠:“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感情。”
  米结衣冷漠地看向窗外,目光所及之处恰是那一片常去的小竹林。……
  今晚仍然属于“爱巢”酒吧开业十周年庆典的日子,所有VIP尊贵会员仍可以享受一次三折消费。
  羊歇雨是“爱巢”的常客,这间名声遐迩的酒吧一直是羊歇雨的快乐之源,这里有最迷幻的灯光,最动人旋律,更重要的是,这里几乎是全市美女的聚集地。在“爱巢”与别的美女争香斗艳最能令羊歇雨血脉贲张,只要踏进“爱巢”羊歇雨就充满了激情。
  可今晚,羊歇雨的情绪并不高,她拒绝了很多男人的邀请,选择了一个角落位置自斟自饮,没有加冰,她手中的MARTINI比较浓烈,只喝了小半杯,羊歇雨就觉得两颊发烫,身体发热,似乎兴奋的细胞已将委靡的情绪一扫而光。她脱下了外衣,露出了性感的吊带小背心,圆润的香肩上,一条勒痕在迷幻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她伸出尖尖手指,松了松因为胸脯过于沉甸而造成吊带对肩膀的压迫,没想香肩柔滑,那吊带竟意外滑落,她一声惊呼,仓促间只能双臂横抱在胸,堪堪避免了一次春光乍泄。
  “咯咯,真可惜,这么喷血的美景要是让赵承一看到,估计他又要在你面前跪下来了。”
  一位妙龄的时髦女郎突然出现在羊歇雨身边,见到羊歇雨的窘样,她笑得弯下了腰。
  “周子露,请你别再跟我提这个人。”
  羊歇雨拉上了吊带,愤怒的气息加重了胸前的沉甸感,原来这位突然而至的妙龄女郎就是高3五班的语文老师周子露,她也是羊歇雨的“死党”三天前,羊歇雨意外地提出了想去周子露所在的学校做代课老师,体验一下做老师的乐趣,条件是送出一条LEE新款牛孜裤给周子露,代课时间为一星期。
  周子露无法拒绝,LEE新款可不便宜,何况有人代课,她可以舒舒服服地休息一个星期,这样的好事又岂能错过,反正这事情一点都不难办,她只需向严校长撒个娇,说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就轻松搞定。
  见羊歇雨发怒,周子露撇了撇嘴,端起了一杯MARTINI,嘴上有些酸溜溜:“哎,真不懂你心里想些什么,人家赵公子有钱有势,才貌双全,与你年龄又般配,对你又死心塌地,你还挑什么,我可告诉你喔,再过几天,你就二十六大寿了,时光荏苒,青春易老,别到时候到处找后悔药吃。”
  周子露所说的赵公子叫赵承一,长得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他父亲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
  “我说过一百遍了,绝不后悔。”
  羊歇雨猛拍了一把桌子。
  周子露很不已为然:“羊歇雨,你现实点好不好,如今这年代哪里还有适合你的处男,除非你找那些读书的学生,说不准现在连中学生也难觅到处男,你总不会对小学生感兴趣吧。”
  话音未落,羊歇雨甩甩长发,吃吃笑道:“我敢肯定米结衣就是处男。”
  “噗。”
  一小口MARTINI还没有咽进嗓子就喷了出来,周子露瞪大了眼睛:“你……你求我让你去代课几天就……就是为了要找处男?”
  羊歇雨只笑不语,又甩了甩长发,随着酒吧里的音乐节拍扭动曼妙的身体,她的腰很细很软,仿佛两只手掌就能合拢。
  “羊歇雨,你疯了。”
  周子露尖叫。




  第02章、我喜欢上了一个女人

  羊歇雨轻蔑一笑,抬起了尖尖的下巴:“没疯,很正常,我无法忍受我的第一次给那些臭男人,我要坚定我的信念,我的处子身就只能给处男,我的第一个男人必须是童贞,他年纪比我小无所谓,即便我们不能白头偕老,我也不后悔。”
  这是周子露听到过最匪夷所思的谬论,以前偶尔听羊歇雨提及寻找童贞的话,都以为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却是真的。
  “噢,我的天啊,你是九头牛都拉不回了,现在你告诉我,米结衣怎么就一定是处男?”
  “凭感觉。”
  羊歇雨诡异地笑了笑,她清楚的记得米结衣从课椅站起来时,裤裆隆起了一个小山包。
  周子露越发着急:“他喜欢你吗?”
  羊歇雨微微点头:“凭感觉,他喜欢我。”
  周子露忍不住嘲笑:“我听说米结衣是个变态,他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你看他的样子,哪点像男人?我连他的喉结在哪都没看见。”
  羊歇雨很自信道:“他才十七岁,或许发育晚了点,过两年一定有喉结。”
  周子露着急坏了,她断定羊歇雨已经走火入魔:“你就算要在我们学校找处男也应该找单文举,庄俦之类的,为什么偏偏要找不男不女的米结衣?不行,你不能找米结衣,我不能让好朋友走错路,选错男人。”
  “九头牛太少了,九十九头牛也不能阻止我的决定。”羊歇雨从小倔强,她认定要做的事情,九百九十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何况半瞎老头说的话已经烙记在羊歇雨心里,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羊歇雨。”
  羊歇雨淡淡道:“约你出来,不是要你吼我,你如果真是我的好朋友,就告诉我米结衣的情况。”
  喝下一口MARTINI,羊歇雨懒洋洋地依偎在周子露怀里,听周子露娓娓道来。
  “米结衣五岁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他从七岁开始谁都不跟,就跟她姑姑生活,是他姑姑把他养大,他姑姑没孩子,丈夫很早以前就死了,留给她一大笔遗产,所以,就当米结衣是自己的孩子。我见过他姑姑,她样子有点像你,也是一位很漂亮的女人,她很宠爱米结衣,或许是他姑姑过于宠爱米结衣的缘故,米结衣看起来有点娘娘腔,有时候穿的衣服很中性,不认识他的人,第一眼都觉得他是女人。”羊歇雨歪着脑子回忆道:“他的眼睛很迷人,比你的眼睛还好看,他的鼻子高挺而秀气,他的嘴唇很薄,他的皮肤好像比我还细腻,他白得很健康,就是有点瘦。很多女孩子喜欢他对不对?”周子露诧异道:“你才上课一天,怎么都知道?别跟我说又是直觉。
  羊歇雨狡黠道:“这次不是直觉,是准确判断,我故意点名叫米结衣朗诵课文,班上的女同学都看着他,很多女同学的眼里都流露出兴奋和期盼,这是女孩对异性崇拜的目光。”周子露问:“他读课文了?”羊歇雨脸色微寒:“气死我了,他居然不读,连睬都不睬我。”“他说什么了?”周子露暗暗欣喜,眼里闪过一丝怪异的神采。
  羊歇雨撅着小嘴:“他说没有感情朗读。”说完,与周子露一起哈哈大笑。
  “他跑不出我手心。”
  羊歇雨又喝下了一口MARTINI,仍然不加冰,她身体热得发烫,她的大眼睛里有火一样的东西。
  周子露瞅准时机,乘机敲一笔:“我今天逛街看中了一只手袋,只可惜囊中羞涩,如果你羊歇雨能赞助一下,我会很开心。”
  羊歇雨可没醉,她眨眨眼,吃惊道:“莫名其妙,找我赞助干什么,你姿色上乘,找一条大水鱼帮你买单应该不难。”
  “我明天就回去复课。”
  周子露远眺狂舞的人群,脸不红,心不跳。
  “你……什么牌子?”
  羊歇雨有发飚的意思,不过她还是忍了下来。
  周子露暗暗好笑,得意之色全在脸上:“好像是意大利牌子。”
  “我有一只LV,明天送给你。”
  羊歇雨笑眯眯的,其实她很想一拳打烂周子露的鼻子。
  “我还要看看是什么款式。”
  “周子露。”……
  “姑姑,你累么?”
  六月的天气有点热,洗澡后的米结衣却穿上一条长长的睡裤,穿上了一件长长的睡衣。相反,卷缩在沙发上的米宝儿穿得很清凉,薄薄的睡衣里若隐若现,丰腴浑圆之处只横挂着一条很小的半透明蕾丝内裤,裸露的双腿懒懒地曲叠在一起,妙处的乌黑时隐时现,她根本不在乎米结衣就在身边。
  米宝儿不是小孩,而是一位风韵芳菲的女人,她是米结衣的亲姑姑。虽然已年过四十,但保养得体,看起来就像一位刚成熟的女人,又懒又乖的宝宝,她雪白的肌肤与米结衣一脉相承,都很柔滑,都很健康。
  “不累。”
  米宝儿的声音既软又糯,很有磁性。
  米结衣走过去,坐在米宝儿的身边:“累的话我帮你按摩。”米宝儿瞄了一眼米结衣秀气的手掌,微微意外,平日里一言不吭的他居然主动说话,主动要求帮按摩,他还脸红了。米宝儿眨了眨迷人的双眼,懒洋洋问:“结衣,你今天怎么了?”“没呀。”米结衣略显忐忑,俊美的脸更红了。
  米宝儿抿嘴轻笑,悄悄用润滑的膝盖顶了顶米结衣:“我是你姑姑,你骗不了我,快说,有什么开心的事?”米结衣想了半天,终于结结巴巴道:“我……我喜欢上了一个女人。”
  犹如听到了石破天惊的消息,米宝儿触电般从沙发上坐起来,睁大了迷人的眼睛:“真的么?太好了,她是谁?”“我不想说。”米结衣更慌张了。
  “苏雪舫?”米宝儿急问。
  米结衣柔柔地摇了摇头。
  米宝儿又追问:“祁语嫣?”米结衣依然摇头。
  米宝儿狐疑地看着不安的米结衣,突然眼前一亮,拉着米结衣的手臂道:“你说的是女人,不是女生,难道不是你学校的女孩?”
  米结衣笑了,笑得很灿烂,笑得很神迷,仿佛羊歇雨就站在他眼前。
  着急的米宝儿忍不住嗔怪:“笑什么,快说呀。”
  这件事对米宝儿来说,比什么都重要。米结衣刚生下来那会,米宝儿就对米结衣有无限的疼爱,因为米结衣长得秀气,米宝儿干脆给米结衣当成女孩来打扮,整天如花蝴蝶般,这原本只是好玩,没想米结衣越长越像女孩,性格也越来越阴柔,直到七岁那年要读书了,米结衣才脱下女孩妆,还原男儿身,只是他身上的女孩气质愈加浓烈,为此,米宝儿深深的懊悔,她想尽了一切办法让米结衣阳刚一些,无奈收效甚微。
  见米结衣只笑不语,米宝儿有几分恼怒:“不说拉倒。”
  躺回沙发上,却是心有不甘。
  米结衣洞悉米宝儿的心思,也不忍心让姑姑生气,扭捏了片刻,终于开口:“姑姑,你有没有遇到过一见钟情的男人?”
  米宝儿见米结衣反问,不禁又好笑又好气:“没有,姑姑不相信一见钟情。”
  米结衣悠悠道:“我对她一见钟情。”
  米宝儿小心试探问:“她知道你喜欢她吗?”
  米结衣点点头,柔声说:“知道,她也喜欢我。”
  “她跟你表白了?”
  米宝儿忍住激动。
  “没有,我只跟她说过三句话。”米结衣笑了,笑得很纯真。
  宛如一盆冷水浇到头上,米宝儿好不郁闷:“才说过三句话,你就知道人家喜欢你?”“感觉。”米结衣轻轻地说。
  米宝儿半信半疑,叹了叹,安慰道:“不管怎样,只要你喜欢女人就行,你喜欢哪个女人姑姑都赞成。”米结衣眼睛一亮,一句“如果我喜欢姑姑呢。”刚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吞进肚子里,转而改口问:“姑姑,你以为我会喜欢男人?”米宝儿扑哧一笑,猛摇头:“我可没这么说。”嘴上没说,她心里却是这般想。
  米结衣心思细腻如女人,早知道米宝儿为他所做的一切,感恩之情突然泛滥,“姑姑,你放心,我很正常,我喜欢女人,尤其喜欢像姑姑这样的女人。”“姑姑在你眼中是什么样的女人?”米宝儿心花怒放,从沙发上弹起,一双雪白的手臂紧紧抱着米结衣的胳膊,高耸的地方毫无顾忌地摩擦米结衣的身体,孰不知,今天的米结衣已经不是以前的米结衣,米宝儿这种有意无意的挑逗已令米结衣心猿意马。
  “姑姑善良,聪明,漂亮,肉肉的。”说到最后,米结衣悄悄看了看米宝儿的大胸脯,那里一双比水蜜桃还美的山峰。
  “什么肉肉的?”
  近在咫尺,米宝儿很轻易察觉到米结衣的眼神有些异样。
  米结衣小声暗示:“丰满的意思。”
  米宝儿脸微红,气不打一处来:“姑姑很多肉吗?”
  米结衣平静地点点头:“恩,尤其胸部很肉肉,很漂亮。”
  “哟,你也知道姑姑的胸部好看?”
  米宝儿一点儿不觉得米结衣轻佻,反而挺起了高耸浑圆的胸脯,心里在想:只要你米结衣喜欢女人,喜欢看女人的身体,我就是给你看光光也愿意,你可是我们米家的独苗,我们米家全靠你延续香火了。
  米结衣脸更红了,他不知道米宝儿为什么挺起胸脯,还当着他的面托起了浑圆的山峰,看见激凸的双点,米结衣只觉得全身燥热,热血奔腾,说出的话又大胆又直接:“好看,非常好看,姑姑以为我有同性的倾向,于是平日里故意穿很少的衣服刺激我,我为了能看姑姑的胸部,干脆假装不喜欢女人,这样,姑姑就会一直刺激我,我就能一直看下去。”
  米宝儿呆住了,心如鹿撞,脑子里一片乱哄哄的:这是结衣吗,他怎么突然变了,是了,他成熟了,虽然成熟得晚一点,但毕竟成熟了,他喜欢女人,喜欢女人的身体,他好像有反应了。米宝儿的视线在米结衣隆起的裤裆上一扫而过,脸上没来由地发烫,嘴上都是怨念:“结衣,你学坏了,居然连姑姑也戏弄。”
  米结衣羞涩道:“对不起,以后我不戏弄姑姑了,我要看就大胆看,我不再克制我的感情,那个女人也像姑姑一样,全身肉肉的。”
  “小鬼头,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快跟姑姑说,那女人是谁?”
  米宝儿惊喜交加,米结衣的话很明白,他拿“那女人”与米宝儿相提并论。
  “她是我们新来的代课老师。”
  这次,米结衣没有再隐瞒。
  “老师?”
  米宝儿大吃一惊。……




  第03章、灭了她

  小竹林依着学校的围墙而长,虽不算茂密,但有风刮来,哗哗的声音总能传遍寂静的校园。这里曾经是逃课学生与迟到学生的天堂,因为顺着竹子就能翻墙而出,同样,迟到的同学也能顺着竹子翻墙而入。不过,自从围墙顶上加了碎玻璃之后,这里就人迹罕至了,偌大的一片小竹林,有时就只有米结衣纤瘦的身影。
  很意外,早读的铃声刚过,小竹林却来了两位貌美的小女生,一位是苏雪舫,一位叫祁语嫣,她们都是高3五班的学生,她们都是学校里无可争议的校花。
  “怎么办?”
  祁语嫣忧心忡忡,她的眼睛又大又圆,绝美的鹅蛋脸如煮熟的鸡蛋一样娇嫩,只怕碰一下都会破。
  “我看不用太担心,她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一个星期后周老师回来了,她自然滚蛋。”
  苏雪舫咬咬牙,目光如刀,可她红唇贝齿,同样娇美如花,纵然眼光再严厉也不能让人害怕,真不知道米结衣为何对这两朵绝美的校花熟视无睹。
  祁语嫣撅起了小红唇:“我就担心结衣被她勾引,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哼,我从来没见过结衣对女人脸红,那一次我们衣服都不穿,结衣连看都不看,更别说脸红了。”
  祁语嫣说的那是一次,是学校组织春游的时候,地点是一处风景如画的瀑布泉,除了米结衣之外,所有的同学都下水嬉戏,米结衣却成了衣服物品的看管员,苏雪舫与祁语嫣只玩耍了一会就回来换泳衣,野外无遮羞地,两少女只能将一块两米长宽的塑料布绑在两根小树枝上当做临时更衣处,不料野外风大,塑料布被吹得乱舞,两少女害怕春光泄露,就央求米结衣帮忙抓稳塑料布一角,米结衣应允,抓稳了塑料布,两少女逐得以更衣,少女胴体如梦似幻,美不胜收,然而近在咫尺的米结衣始终一声不吭,眼观别处,直到两位美少女更衣完毕。
  这事令苏雪舫与祁语嫣印象深刻,私下说,如换成别的男生,估计早大饱眼福了。
  此时,苏雪舫越想越气,跺了跺脚,恨恨说:“真烦死了,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我们就毕业了,本来约好毕业后我们再公平竞争,没想到突然杀出一个代课老师,唉,我不担心董冰倩,骆秀仪,更不担心其他女生来抢,大家都以为结衣只喜欢男生,不喜欢女生。哪知结衣竟主动喜欢上那羊歇雨,他们才第一次见面。”
  祁语嫣颤声道:“关键是,那羊歇雨也喜欢结衣,她半节课时间都盯着结衣,气死我了。”
  苏雪舫抬起娇憨的美脸,直勾勾地看着竹林上的白云幽幽叹息:“她还长得不错。”
  祁语嫣一听,又怒又急,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呜,怎么办呢。”
  苏雪舫跺跺脚,握紧了两只小粉拳:“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祁语嫣连连附和:“对,我们不能等到毕业,我们要主动出击,结衣必须属于我们其中一人。”
  苏雪舫道:“先回教室,今天看看是什么情况,如果有苗头……”
  祁语嫣大声喊:“灭了它。”
  稚嫩的声音在寂静的校园传了好远,她们刚离开,从竹林深处走出了一位身材苗条的秀丽少女。……
  又到了语文课。
  高3五班的同学又窒息了,羊歇雨还是齐膝黑筒裙,黑色高跟鞋,只是换了一件质地闪亮的淡蓝色底黑竖条纹衬衣,衬衣修身紧窄,把她异常高耸的胸部勾勒得呼之欲出,更特别的是,羊歇雨修长的双腿穿上了黑色丝袜。
  邓海龙不笑了,他握紧了拳头。
  单文举的呼吸很急促。
  庄俦闭上了眼睛又睁开,他一定是想看仔细些,班上所有青春期懵懂少年都经受着强烈的视觉冲击。
  苏雪舫与祁语嫣脸色苍白,嫉怒攻心。
  如果说昨天羊歇雨的打扮有八分,那今天她应该得到九分。
  羊歇雨在笑,她故意没有看米结衣,但凭感觉,第一排最后的位置有一道炙热的眼光朝她射来。
  羊歇雨充满很自信,自信来源于实力,她相信自己的容貌与魅力,眼波流转,羊歇雨缓缓道:“请同学们翻到第十二页。”“羊老师的声音真好听。”
  “嗯,软绵绵的,像绵羊。”
  “嘻。”
  软绵绵的声音并没有给同学们带了昏昏欲睡,相反,同学们几乎都被羊歇雨的风采与文采所倾倒,她学识渊博,引经据典,完全不像一位流连于酒吧夜场,周旋于男人之间的前卫女郎,在师范学院的时候,羊歇雨的成绩就远比周子露高出许多。
  “如果她做老师,她肯定是一位优秀老师。”
  窥视羊歇雨讲课半天,严校长觉得脖子有点酸,他自言自语道:“无论如何,我都要想办法留下她。”
  说着,他悄悄转身回到办公室,拿起了电话。
  “子露,身体好些了吗?千万记得把医药费帐单保存好,学校给你全报销。”
  严校长温柔的话语,细致的关怀很容易打动女人的心,即便周子露是假病,她也颇为感动。
  “肚子还有点疼。”
  周子露嗲嗲的声音通过电话线传到严校长的耳朵里。
  “钱够花吗?”
  严校长全身的骨头快酥透了。
  “不够。”
  周子露乘机撒娇,钱对于她来说,永远都不够花。
  严校长很体贴道:“我马上给你银行存一万。”
  “总算见你大方一次了,哼,别骗我噢。”
  周子露兴奋得想笑,但她忍住了。
  “呵呵,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上个月不是给你三万吗。”
  “三万很多吗,房租,水电,吃饭,一下子都没了,这次生病,我还得问我妈借钱看病,我……我好命苦。”
  哽咽比大哭更能打动男人的心,周子露深谙此道。
  “好好好,别哭,我再给你拿多一万,两万总够你看病了吧,有剩下的赶紧还给你妈,别让她老人家担心。”
  周子露嗔怪:“你才老,你比我妈还老。”
  严校长眉飞色舞道:“自从有了你之后,我变得年轻了,起码年轻二十岁。”
  “算了吧。”
  周子露想起严校长在床上的狼狈样,兴趣索然。
  “嘿嘿。”
  严校长尴尬一笑,问道:“子露啊,你那位朋友,叫羊……羊什么了。”
  “羊歇雨。”
  “对,这名字古里古怪的,记都记不牢,不过,五班的同学跟我反映,这羊歇雨有一点师资水平,学校正缺老师,你看能不能让羊歇雨做老师呢,哪怕只做一学期也行,至于待遇嘛,从优,从优。”
  其实严校长对羊歇雨三字已熟记在心,只是怕周子露吃醋嫉妒,才徉装记不牢,他老谋深算,知道要想留下羊歇雨,周子露将起到重要的作用。
  “我可拿不准,估计没戏,她去代课属于玩票性质,当然,她水平是有的,虽然比我差一点,但在师范学院时成绩还算可以。”
  捧一下自己是人之常情,周子露当然不会承认羊歇雨比她更优秀,无论是学识成绩,人脉关系,还是容貌交际,羊歇雨始终比周子露高出一筹,有时候周子露会有“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触。
  “你能劝说一下吗。”
  严校长有些失望。
  “试试看咯,你是校长,也可以去劝呀。”
  严校长温柔道:“我是尊重你,人家是你推荐来的,我虽然是校长,也得征询你的意见。”
  轮到周子露骨头酥了,这比听到一百句甜言蜜语还受用,她的声音嗲得可以滴出水来:“嗯,我晓得了,有时间我问问羊歇雨,你还有什么事,没有的话,我吃药睡啦。”
  “没事了,没事了,你好好休息,保重身体。”……
  穿黑色丝袜教学,这可破了学校的例,虽说没有明文禁止老师穿黑色丝袜上课,但女人的两条腿套上黑色丝袜后会产生巨大的魔力,只要双腿不是过粗,一定会吸引眼球,尤其是吸引青春期男生的眼球。
  出乎严校长的意外,所有老师都站在羊歇雨这边,连一向传统严谨的教导主任都支持羊歇雨穿黑丝袜,理由有二:超级好看,羊歇雨又不是正式老师。
  严校长乐得顺水推舟也举手支持,他早在心里给羊歇雨的丝袜美腿打了一百分,下午的“老师政治学习会”结束前,严校长作出总结性发言:“学校应该有朝气,其他老师也可以穿黑色丝袜嘛。”
  掌声如雷。
  校长办公室里。
  严校长为羊歇雨倒了一杯开水。
  “谢谢校长。”
  “小羊,这两天代课感觉如何,有没有留下来长期发展的打算?之前跟周子露老师沟通了一下,她大赞你的个人能力,我也看过羊老师讲课,真可谓旁征博引,生动活泼,很有特色啊。”
  严校长在羊歇雨不远处坐下,眼光有意无意地在她的美腿上停留。
  “严校长听过我讲课?”
  羊歇雨很意外。
  “呃。”
  严校长一愣,老脸有些尴尬,他总不能说偷偷去看过,不过,他处事老练,一愣之下马上能圆上:“羊老师早上讲课时我恰巧路过,完全被羊老师的风采倾倒,只是羊老师当时正聚精会神,没有发现我经过罢了。”
  “谢谢严校长夸赞。”
  羊歇雨大为兴奋,能得到校长的表扬,就等于等到学校的肯定,虽说只是代课,但能展现出自己的能力与知识也不枉当年寒窗苦读,可一想到七天时间一晃就过,羊歇雨只好谦虚起来:“不瞒您说,我来学校做代课老师,完全是因为周子露老师生病、,大家好朋友一场,我不能袖手旁观。”
  严校长竖起大拇指猛夸:“哎呀,羊老师高风亮节,正是学校所倡导”德“”智“”体“”美“中最重要的”德“字,了不起,了不起呀。”“嘻嘻,是吗,我……我可没想这么多。”羊歇雨全身有轻飘飘的感觉。
  严校长眼珠一转,马上趁热打铁,顺势问道:“如果羊老师愿意留下来,学校一定按特殊老师来对待,工资待遇绝不会低。”“我有点懒。”羊歇雨此时满腔热血,对校长有知遇之感,真想为自己理想奋斗一把。
  严校长体谅道:“不怕,现在漂亮的女人都有点懒,羊老师也不用担心教务过重,你只需要负责高3五班既可。”“这个。”羊歇雨心动了,如果只负责一个班,那的确不辛苦。




  第04章、公平竞争

  严校长察言观色,知道羊歇雨已心动,他暗暗欣喜,也不急着催促,反而和颜悦色地给出承诺:“羊老师不用急着答复,回去后慢慢考虑,与家人朋友慢慢商量,反正学校的一切我说了算,你有什么意见与条件就尽管提。”羊歇雨羞涩一笑,站起来告辞:“那我考虑考虑。”“好,羊老师慢走。”微笑中严校长亲自送羊歇雨出门,望着她婀娜的背影,严校长激动得满脸红光,他看起来真像年轻了二十岁。
  回到语文组办公室,几位女老师围了上来,除了夸赞羊歇雨漂亮外,更向她请教打扮的心得。羊歇雨美貌绝伦,气质非凡,身材一级棒,随便穿一件衣服也能颠倒众生,何况她在欢场酒吧与芸芸佳丽比美多年,自然对打扮有敏锐嗅觉。
  见同事前来讨教,她乐得搞好人际关系,马上随意点拨几句,哪位老师的袖子短一点,哪位老师的上衣颜色换浅色,哪位老师适合穿黑丝袜,哪位老师适合隆胸全都能一一道来,理由充足,知识丰富,听得众老师醍醐灌顶,连连竖起大拇指,争着要请羊歇雨吃饭。
  羊歇雨正为难,恰好门外走进一位身材苗条,皮肤白皙,剪着清爽碎短发的秀丽少女:“羊老师好。”
  众老师一看,笑道:“找你的。”
  羊歇雨却怔怔地看着秀丽少女问:“找我吗?”
  她敢肯定这位女孩不是五班的学生。
  “恩。”
  少女腼腆一笑,脆声道:“我叫董冰倩,是高3二班的班长,我有事想请教羊老师。”
  “哦,你好,进来说吧。”
  羊歇雨甜甜一笑,示意站在门口的董冰倩进来,众老师一看羊歇雨有事,都各自散去。
  不料,董冰倩站在门口左看右看,摇了摇头:“我想单独跟你请教。”
  羊歇雨心中一动,揣测出董冰倩有难言之语,见她样子甜美可爱,马上走上前,主动牵起董冰倩的小手:“那我们出去说吧。”
  “恩。”
  董冰倩回以甜甜的微笑。可转过身,她的笑容消失了,代之而来是冷漠与怨恨。
  一阵微风过,小竹林沙沙响,即使不是上课时间,这里也没有人来,很方便说悄悄话。羊歇雨第一次来小竹林,她眺目远望,刚好可以看到高3五班的教室窗口。
  “羊老师,你喜欢米结衣吗?”
  董冰倩直奔主题。
  羊歇雨吓了一跳:“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董冰倩阴郁着脸:“你能回答我吗?”
  羊歇雨一时间不知所措,对没结衣有好感只有自己与周子路知道,其他人又怎么知晓?她百思不得其解,面对董冰倩的不客气的询问,羊歇雨既不否认也不承认:“我可以回答你,羊老师喜欢五班的全体同学,也喜欢学校的每一位同学。”
  “我说的喜欢是指喜爱,是有感情的那种。”
  董冰倩丝毫不放松,来找羊歇雨摊牌之前,董冰倩经过了深思熟虑,以目前的形势,米结衣恐怕已离她董冰倩越来越远,与其机会渺茫,不如孤注一掷。
  “你能不能告诉老师为什么会认为老师喜欢米结衣?你是个人认为,还是听别人说的?”
  羊歇雨想过彻底否认,不过,已没有回旋的时间,她心想:这个米结衣表面看起来是冷门,实则为炙手可热,连别班的女生也加入争夺,这些小女生个个年轻漂亮,机灵过人,要想将米结衣抓在手心,只能竭尽全力。
  董冰倩脆声道:“我是二班的,当然是听五班的人说了。”
  “哦。”羊歇雨心中一动,忙问:“是谁?”
  “如果羊老师没有喜欢米结衣,那是谁说的就不重要了,如果羊老师真的喜欢米结衣,那我才能告诉你。”
  董冰倩露出了一丝狡黠,她仿佛能看透羊歇雨的心思。
  羊歇雨为难了,无论是与否都难回答。
  董冰倩的眼珠在羊歇雨身上滴溜溜转了两圈,见她沉默不语,已明白七八分,她古怪一笑,说:“羊老师请放心,你喜欢米结衣这事只有三个人知道,包括我。”
  “三个人?”
  羊歇雨大吃一惊,心慌之下口不择言:“另外两个人是谁?”
  这句话一出口,已然陋嘴,等于承认了喜欢米结衣,她脸色大变,懊悔不已,多亏在欢场磨练许多年,她总算能随即应变,又把话圆了回去:“好吧,老师承认对米结衣同学有好感,说不上喜欢,更谈不上喜爱,你满意了么。”
  董冰倩虽然不信,也不去反驳,她淡淡道:“那就对了,正因为羊老师对米结衣有好感,所以给人产生了误会,或许苏雪舫和祁语嫣误会羊老师了。”
  “苏雪舫和祁语嫣?”
  羊歇雨这一惊非同小可,脑子里马上浮现两位美丽绝伦的小女生,她没想到这两位校花也加入争夺,心里不禁暗暗叫苦。
  董冰倩眨了眨眼,突然变得很友好,她拉着羊歇雨的手柔声道:“羊老师,我们做好朋友好不好?”
  “当然好,老师一见到你就喜欢你。”
  羊歇雨也想稳住董冰倩而避免出现矛盾。
  董冰倩大喜:“既然我们是好朋友,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羊歇雨已对董冰倩刮目相看,心想:这小女孩机智过人,心思缜密,需要打醒十二分精神对待,别一招不慎破坏了狩猎童贞的大计。
  “苏雪舫和祁语嫣都很喜欢米结衣,她们早有打算,打算毕业后公平竞争米结衣,她们说了,除了她们之外,任何女人都不能碰米结衣。”
  “咯咯,有这么夸张吗?”
  羊歇雨皮笑肉不笑,董冰倩的爆料令她胆战心惊,暗道:现在的小女孩真可怕,远我那年纪时可怕多了。
  董冰倩神色诡异道:“我亲耳听到的,她们还说……”
  “说什么?”
  羊歇雨心一紧,呼吸有点不顺畅。
  董冰倩阴柔地笑了笑:“说羊老师半节课的时间都盯着米结衣看。”
  “一派胡言。”
  羊歇雨简直心如鹿撞,用手背在惨白的瓜子脸上擦了擦微微渗出的冷汗,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老师这些秘密?你也喜欢米结衣对不对?”
  “我不否认,我想跟羊老师联合起来,打败苏雪舫和祁语嫣,等米结衣毕业后,我们俩公平竞争。”
  董冰倩拧转脖子远眺高3五班,幽幽地叹了叹,心想:我先和这条笨羊联手,等赶走苏雪舫和祁语嫣这两个小贱人,回头再对付你,谅你也不是我对手,结衣永远是我的,我肯定那天救我的人就是米结衣。
  “咯咯,我一定败给你。”
  羊歇雨甜甜一笑。
  “为什么这样说?”
  董冰倩两眼发光,羊歇雨看在眼里,暗道:我就先示弱,让她与苏雪舫和祁语嫣斗个两败俱伤,我再图渔利,哼哼。
  想到这,羊歇雨笑得更甜了:“因为老师只是觉得米结衣可爱而已,实际上老师的年龄比米结衣大很多,我们不是很适合。”
  “羊老师。”
  董冰倩像一只嗅觉敏锐的狐狸,虽然不够老练,但已察觉到羊歇雨言不由衷,暗道:既然你觉得不合适,为何还跟我废话,很明显在敷衍我,哼,我就揭穿你,让你知道厉害。
  “恩?”
  羊歇雨笑眯眯看着董冰倩。
  董冰倩也笑眯眯看着羊歇雨,半晌,说了一句:“你撒谎。”……
  飘香的厨房里,米宝儿给骆秀仪扎上了围裙:“秀仪,放学的时候见着结衣了吗?”
  “没,他都是等到学校的同学走光了才走的。”
  骆秀仪羞涩地左看右右,围裙穿在她圆润的身体上显得过大,但她一点都不介意,从这夏天开始,她已经按母亲与米宝儿的建议学习烹饪,相信毕业之时,她就能成长为一位贤惠的女人。
  “估计这会结衣还在路上,等鱼蒸好了,他大概也到家了,来,帮阿姨把鸡蛋打匀。”
  帮骆秀仪系好围裙,米宝儿给她递来一碗刚破壳的鸡蛋,鸡蛋澄黄,一看便知很新鲜。
  “刮刮刮。”
  厨房响起了打鸡蛋的声音。一旁的米宝儿抿嘴轻笑,暗思:从秀仪熟练地搅拌鸡蛋上看,这小妮子是可造之才,她听话乖巧,又漂亮又勤快,是好媳妇的料,结衣若是娶了她,一定幸福,瞧她一身肉肉的,定是结衣喜欢的类型,如果我再从中撮合,保准结衣会接受,至于那位代课老师,还是算了吧。
  米宝儿没有见过羊歇雨,凭她丰富的社会阅历,她认为羊歇雨根本不适合米结衣。
  “结衣有些懒,有时候甚至不吃,也不愿意自己动手煮,听你妈说,你在家里也是娇娇女,这可不行,如果你想跟结衣在一起,以后可要多学烧菜,学做家务。”
  米宝接过打匀的鸡蛋,开始热锅放油,她要亲自手把手地把骆秀仪塑造成一位贤妻良母。其实,米宝儿对米结衣学校的四美都认识,她觉得苏雪舫有些懒,觉得祁语嫣太过漂亮,觉得董冰倩不爱说话,惟独骆秀仪最理想。米宝儿早有安排,只等米结衣一毕业,她就马上跟骆秀仪的母亲提亲。骆秀仪的母亲叫郭芸儿,与米宝儿是三十多年的闺蜜,两人的名字都有一个“儿”字,在交通大学读书的时候,就有过广泛流传的赞美诗:环比宝儿肥,燕同芸儿瘦。
  “米阿姨,我学,我愿意学。”
  骆秀仪端起了碟子递过去,眨眼间,一盘色香俱全的西红柿炒蛋已盛上碟子,相信味道会很棒。
  米宝儿朝骆秀仪做了一个很憨的鬼脸:“恩,真乖,快把青菜洗了。”
  “哦。”
  铃铃铃……
  米宝儿用围裙擦了擦手,接起了电话:“喂,是结衣呀,不回来吃饭了?”
  “真是的,出去吃饭又不早点说,害得我们弄这么多菜。”
  放下电话,米宝儿满腹牢骚,米结衣不仅不回来吃饭,还说要很晚才回家。
  “米阿姨,米结衣不回来了?”
  骆秀仪大失所望。




  第05章、遭遇高手

  米宝儿郁闷道:“可能是跟他妈妈或者爸爸出去吃了,电话里也不说清楚。”
  “米阿姨,米结衣喜欢他爸爸多点还是喜欢他妈妈多一点。”
  骆秀仪刚问完,马上觉得多嘴了,她赶紧道歉:“对不起,米阿姨,我乱问了,对不起。”
  “唉。”
  米宝儿幽幽叹道:“其实结衣谁都不喜欢。”
  骆秀仪心思灵巧,马上奉承:“我知道啦,米结衣最喜欢姑姑。”
  米宝儿又是一声轻叹:“结衣确实喜欢我,但我并不高兴,孩子应该喜欢自己的父母,可惜他们离婚给结衣造成了巨大心理伤害,将来你要是真的嫁给结衣,就不能轻易离婚。”
  骆秀仪小嘴抖了抖,举起一只小手起誓:“米阿姨,我绝不会离婚。”
  “扑哧。”
  米宝儿被骆秀仪的娇憨逗乐了,她脱下围裙,掀起蒸锅,从锅里端出了一盘菱角蒸红鱼:“现在说这些尚早,我们吃饭吧。”
  “哦。”……
  地铁站里有风,很大的风,真不知这些风从那里来。
  米结衣刚从14号地铁站口的卫生间走出,身上的裙子就被大风吹起,他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捂住裙角才不至于让人看出异样。站在一幅玻璃前照了照,没有发现身上露出任何破绽,米结衣的心才稍稍恢复平静。他将随身的书包与换下来的衣服叠好,放置在地铁寄存箱锁好,然后迈着轻盈步子,走出了站口。
  “颜伯伯好。”米结衣朝地铁口边一家经营便利店的老头打招呼,老头叼着一支红檀烟嘴,看起来很慈祥,拿烟嘴的左手只剩下三根手指头,小指与无名指齐断,断得很整齐。
  “哟,小结衣来啦?今天好漂亮喔,吃饭了没有?”
  看见长发披肩的米结衣,老头满脸堆笑,仿佛见到亲人似的。
  “吃过了,颜伯伯,等会见。”
  米结衣朝老头眨了眨眼。
  老头一句,“小心些”刚说到嘴边,米结衣与他的花裙子已淹没在滚滚的人群中。
  老头的笑容凝固了,他轻轻地抚弄残缺的左手,喃喃自语:“真不知是帮了他还是害了他,我无别奢望,只求有人给我送终。”
  自语中,他愧疚地闭上了眼睛,大概是老有所悟,老头已无法回首前半生的所作所为。
  老头叫颜昌顺,他还有一个名字:颜老四。
  四十年前,西北的扒手界几乎无人不知颜老四的名头,传说他的偷技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可这一本事并不值得炫耀,随着名气越大,颜老四也越危险,终于有一天被警察围捕成功,从此,西北的黑道上,再也没人见到过颜老四,有传言颜老四死在了监狱中。
  四十年过去了,颜老四死不死已没人关心,记得他名字的人几乎已绝迹。哪知颜老四并没有死,他活着走出了监狱,改名颜昌顺来到了南方,经营起了这间便利店。
  九年前那个晚上,米结衣哭昏在地铁口,是颜昌顺把他救醒,问起为何哭泣,年幼的米结衣一一相告。
  原来米结衣追寻母亲到地铁站,他哭喊着乞求母亲与父亲重归于好,可惜米结衣的母亲去意已决,无情地踏上了远去的列车,米结衣见挽留无望,不禁伤心欲绝。
  颜昌顺听完后大动恻隐之心,见米结衣聪明伶俐,一时热血,就把一身高超的偷技都传给了米结衣,当时颜昌顺没想别的,只想着让可怜的米结衣有一技防身,将来即便没有人照顾也不会饿死,没想到米结衣意会贯通,举一反三,竟然将颜昌顺的偷扒技艺发扬光大。
  出师那天,颜昌顺考验米结衣,说限半小时之内偷五个钱包,这等于六分钟偷一个,结果米结衣半小时之内偷来了十三个钱包,而且每个钱包都是鼓鼓的,全装满了钞票,他说,钱包扁扁的绝不偷,因为穷人的钱包才会扁扁的。
  颜昌顺又是开心又是害怕,开心的是弟子宅心仁厚,技艺青出于蓝胜于蓝,害怕的是干这行当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幸亏米结衣并不滥偷,他有选择性地下手。第一,穷人不偷。这要看钱包厚薄大小来决定,不是单单看外表。第二,看外表,穿金戴银,手指有两只金戒指以上的基本不放过。第三,对商务人士会坚决出手,这种人再穷也是有钱的。第四,看举止,俗话说,人穷气短,如果是颓废丧气,一脸倒霉样的人,米结衣绝不会做趁人之危,落井下石之举,相反,那些傲气跋扈,派头十足的人士多半是大官与老板,米结衣会对这些人痛下狠手,必要时,连这些人的手机与手表也顺手牵羊。
  由于选择目标准确,被偷的人为了避免麻烦,很少报案,加上米结衣技艺高超,小心谨慎,以至于当地派出所的反扒警察都很少听说地铁站这一带有一个漂亮的小偷,偶尔有所耳闻,也认为是流动扒手,得手后已远走高飞,所以米结衣七年来从来没有遇到过任何危险。
  颜昌顺粗略算过,除去学习偷技的两年时间,米结衣在“入行”的七年里,可以用战果惊人来形容他的收获,他为颜昌顺买了三套房子,他为颜昌顺买了最贵的医疗保险,养老保险,他还以匿名的方式给福利院捐赠了两百万。
  颜昌顺还能说什么呢?他只能祈求上天宽恕米结衣。
  看见米结衣又打扮成美少女的样子,颜昌顺知道,米结衣今晚要出手了。颜昌顺放下红檀烟嘴,拿起身边的公用电话。
  “芝芝,你去照应结衣,老规矩,别让他发现。”……
  地铁站处于市中心最繁华地带,这里往北是金融商务区,往南是大型商业广场,往东是高档娱乐场所集中地,往西是人群更稠密的老城区。
  这里每一天的人流超过一百万。
  这里是扒手小偷的天堂。
  米结衣漫步在商业广场之中,他就像一位贪玩好奇的少女正在观察这多姿多彩的世界:闪亮的霓虹,迷幻的广告,眼花缭乱的橱窗,拥挤的人群……
  突然,拥挤的人群传出一声脆喊:“有小偷。”
  人群骚动,但很快就平静如常,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人们对小偷见惯不怪,只要不是偷到自己身上,只要捂紧自己的口袋,谁也不会去多管闲事。
  米结衣目光如刀,刚才那声喊就是他所为,街上行人从他身边匆匆而过,他马上敏锐地捕捉到十个目标,然后从外表穿戴,神态,气质上迅速分析,很快锁定一个目标,这是一个略为肥胖的男子,米结衣脚下如风,快速接近目标,只看两眼,就断定此人是“羊儿”刚才喊“有小偷”的时,此男子就下意识地摸了摸右侧口袋,所以,米结衣肯定他的钱包或者钱物就在该男子裤子右侧口袋。
  锁定目标后米结衣并不急于出击,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跟随目标走了一会,等确定附近没有反扒暗探了才闪电出手,他“娇躯”一撞,正好碰到了“羊儿”的胳膊。
  “喔,对不起。”
  米结衣越过男子,向前奔去,钱包已到手,而被撞男子浑然未觉,还兀自得意被美女碰了一下。
  没有人想到这位身穿花裙子,脚穿高跟鞋,肩背大挎包的娉婷美少女是男儿身,更没有人想到这娉婷少女还是一位绝顶扒手。一小时不到,米结衣已经收获颇丰,时间不早了,他决定再扒一个,凑够十个就打道回家。
  突然,米结衣没来由地泛起了鸡皮疙瘩,他有一种不安的预感,似乎有人逼近。干这行的人都有异常敏锐的嗅觉,米结衣感觉到了危险,心思急转,他有了逃匿的念头。
  这时,身后传来了一个爽朗的男中音:“小妹妹,好厉害的身手,肥羊都让你叼了,你高抬贵手,给道上的兄弟留口饭吃吧。”
  米结衣一听,知道遇上了同行,他身不动,头不回,只是冷冷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这些江湖切口,全是颜昌顺教会米结衣的,他叮嘱过米结衣,凡是遇上同行,只要对方无恶意,能让的就尽量让,能妥协的事情尽量妥协。
  男子道:“话是这么说,但我瞧准了几个都被你捷足先登,心里实在郁闷,不如你歇息一会,先让我开张吃饭,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不好四处去,怕冲撞了别人的码头。”
  米结衣理解男子这番话,如果他是初来乍到,基本就在居住的附近踩点,轻易不会去太远,太陌生的地方出手,地铁站一般比较复杂,道上的各路人马都混迹其中,这反而是一个没码头的码头,大家凭本事吃饭,不用看哪位江湖老大的脸色。
  而其他地方就不同,某一酒楼,某一个宾馆,某一夜总会等诸如此类的地方都由某固定的黑道组织照看,陌生人不敢轻易插足。
  米结衣觉得男子说得有理,也不愿生事,他遵循师傅颜昌顺的教导,果断地退让,回头看了一眼男子,米结衣马上迅速离去。
  男子远眺米结衣飞逝的身影若有所思,半晌,他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回到便利店,米结衣没敢隐瞒,一五一十地将遇到同行的事告诉了颜昌顺。
  “颜伯伯,我这样做对吗?”
  米结衣小心翼翼问。
  颜昌顺点点头,又仔细地询问了一遍米结衣今晚出手次数与经过,略为沉思了片刻,脸色渐渐凝重:“结衣,从明天开始,你暂时停止出手,等我查清楚是什么人后再通知你,反正咱爷俩有花不完的积蓄,你专心读书,争取考上好点的大学。”
  米结衣道:“我知道了,颜伯伯,我只是觉得手痒,心痒,我不是为了钱。”
  “手痒就勤练飞刀。”
  颜昌顺笑了:“颜伯伯是过来人,以前也像你一样,每天不偷一下浑身不舒服,但一切皆有个度,俗话说”走多夜路终遇鬼“以你现在的身手,如果颜伯伯不认识你,都很难发现你是扒子,对方能发现你,又盯了你好长时间,而你却没有察觉,那问题就大了,只怕你遇到了高手。”




  第06章、没人爱,没人追

  “有颜伯伯的本事高么?”
  米结衣突然热血沸腾,他年轻气盛,在地铁站纵横七年从未遇到过对手,心里早有点飘飘然,如今遇到了绝顶高手,他不但不害怕,反而激起了争强好胜之心。
  颜昌顺与米结衣相处了近十年,焉能不知米结衣的心思?他见米结衣小脸涨红,拳头握紧,禁不住微微动怒:“颜伯伯现在除了经验比你丰富外,技艺已经比不上你了,你千万要记住,干我们这行的要想争强好胜,那就等于死期来临。”
  米结衣一听,马上打了一个激灵,所有的豪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颜昌顺看在眼里,老怀大慰,对米结衣更是疼爱交加,回头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道:“现在没人,你喊颜伯伯一声师傅。”
  米结衣却大声喊:“师傅。”
  颜昌顺大惊,示意米结衣小声点:“好了,快回去吧,别让你姑姑担心。”
  顿了顿,又接着道:“另外,这胸垫得太高了,你本来就漂亮,再打扮惹火更引人注目。”
  “我……我知道了。”
  米结衣脸一红,转身飞奔而去,进入地铁口,从地铁寄存箱里取出书包衣服,又钻进卫生间,半小时后,一位英俊得像极女人的短发男孩走了卫生间,文静地站在侯车位,不一会,就登上了远去的列车。
  从进入地铁站的卫生间换上女孩妆,再到进入地铁站的卫生间换回男儿妆,最后登上列车离开,这一切重复了整整七年。
  唯一不同的是,米结衣离开的方向各有不同,因为他要去不同的地方丢弃掏空的钱包,如果钱包里有证件票据之类,他会将这些东西放入信封然后按证件上的地址投递出去,正所谓盗亦有盗。
  当然,细心的米结衣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与指纹。
  “姑姑,还没睡?”
  回到家,米结衣一眼就看到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米宝儿。
  米宝儿伸了一个懒腰,懒洋洋问:“生气的人能睡觉吗?今天你老实告诉我,你是去哪里吃饭,和谁吃饭。”
  米结衣一路回来时早想好了如何应对米宝儿,听她这么一问,米结衣马上回答:“今天和妈妈吃饭。”
  “哼。”
  米宝儿脸色微变,她与米宝儿的母亲秦乐瑶早已断绝了一切联系,曾经的姑嫂如今成了陌路人。
  米结衣从书包拿出了一捆钞票递过去:“姑姑,这是妈妈给你的。”
  这当然不是秦乐瑶给的赡养,这九年里,别说米宝儿没见过秦乐瑶,连米结衣也无半点他母亲的音讯,米结衣之所以抬出母亲,就是让米宝儿不怀疑这些钱的来历。每月的第一天,米结衣就会准时去银行提款给米宝儿,谎称是母亲给的赡养,整整给了七年,而这七年里,米宝儿竟然没有发现任何蹊跷,她总以为这是秦乐瑶尽的一份责任。
  “十万?”
  接过钞票的米宝儿很吃惊,上个月米结衣刚拿回五万,这次却拿回了十万,本来五万都花不完,这十万更是单月最大的一笔赡养,这七年来,米宝儿从米结衣手上拿到的赡养加起来有好几百万,即便是见过大钱又有丰厚遗产的米宝儿也暗暗动容,猜测秦乐瑶一定攀上了富豪,只是秦乐瑶狠心抛弃儿子的行径仍令米宝儿不齿,她随手将这捆钞票扔下,冷冷讥讽道:“你妈可是越来越大方了,一定发财了,你为何不去跟回你妈妈?”
  米结衣马上明白米宝儿的心思,他走上前,抱住米宝儿丰腴的软腰,柔声道:“妈妈始终是妈妈,虽然她抛弃了我,但我仍然当她是我妈妈,只是她即便给我金山银山,也不能让我离开姑姑,因为姑姑永远是结衣最亲最爱的人。”
  “结衣。”……
  “起床啦,起床啦……”
  七点刚到,床头的闹钟就响起了不伦不类的叫铃声,羊歇雨痛苦地睁开了眼睛,她真想再多睡一会。如果说去做老师后最难受的一件事是什么,那毫无疑问,就是无法舒舒服服地睡一个懒觉,一直以来,羊歇雨都属于那种晚上不愿睡觉,白天不愿起床的典型。
  床还是要起,牙还是要刷,脸还是要洗,更重要的,一定要打扮得飘飘亮亮才能出门,今天穿什么呢?羊歇雨临时改变了昨晚准备好的行头,重新物色了一套衣服,她觉得今天还要穿黑色丝袜。
  喷上了淡淡的香水,挎上手袋,又在镜子前多看了两眼,羊歇雨才满意地走出家门。
  滴滴滴……
  手机有赵承一传来的简讯:电梯口有一束花,是送给你的。
  羊歇雨很不耐烦地关上手机,走到电梯口,却什么花也没有,她暗骂一句:无聊。可当羊歇雨从她家所在的第十九层下到一楼时,真有一束鲜花放在电梯口,上面挂有一张卡片,卡片上写着几个醒目大字:祝羊老师生日快乐。
  “有毛病,五天后才是我生日。”
  礼多人不怪,羊歇雨笑了,她将卡片撕得粉碎,却将鲜花送给了看门大叔。尽管羊歇雨不喜欢赵承一,但也没有讨厌这个人,他是羊歇雨众多追求者中的佼佼者,长得眉清目秀,气宇轩昂,一米八的身高属于男人最理想的高度,他家境良好,承父荫庇护而年少多金,可以说,赵承一是女人梦想中的白马王子,可惜羊歇雨偏偏不喜欢他。
  走出公寓,羊歇雨却意外地看到了赵承一。
  “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我送的花吗?”
  赵承一的笑脸多少有些失望。
  羊歇雨淡淡道:“花倒是喜欢,只是时机不对,我总不能抱着一束花去上班,那会被人取笑的。”
  赵承一抱怨道:“本来想直接送到你家,可守门的人无论如何都不给我进去,还说是你交代的。”
  羊歇雨点点头:“不错,是我交代的,来我家的朋友仅限于女性。”
  赵承一展颜一笑,抬起手臂示意十米开外的宝马:“明白了,下一次我会亲手将鲜花送到你手上,现在,请允许我送你去上班。”
  羊歇雨美目四望,觉得此时是上班高峰,要截出租不太方便,她是懒惰之人,很讨厌等车,既然有人献殷勤又何必推脱,想了想,她勉强同意上车:“好吧,谢谢你。”
  “不用谢,这是我的荣幸。”
  赵承一拉开车门,为羊歇雨遮挡头顶,真是殷勤到了极点。
  宝马驶入车道,速度并不快,难得佳人上车,自然是尽量延长相处的时间:“歇雨,如果你真想上班的话,可以到我爸爸的公司,除了董事长,总经理外,所有职务随你挑。”
  “我只想做老师。”
  羊歇雨冷冷地看向车窗外。
  “子露说,做老师很辛苦,刚才我还担心你不能起早。”
  赵承一从后视镜观察着羊歇雨,心中暗暗赞叹:她太美了,喝酒吃饭是一个模样,想不到她穿起制服又有另一番味道,可惜啊。
  “慢慢会习惯的。”
  羊歇雨飘了一眼后视镜,秀眉微蹙,下意识地紧合双腿,不知为何,羊歇雨始终觉得赵承一有一种不安全感,俗话说,相如心生,可赵承一的脸相堂堂正正,羊歇雨心想:要么我感觉错了,要么是这男人把自己隐藏得很深。
  赵承一笑道:“说得也是,就好像习惯一个人一样,哪怕一开始不喜欢,慢慢的就习惯了。”
  “你想暗示什么?”
  羊歇雨当然能听出赵承一话里的含意,如果不是坐着赵承一的车,羊歇雨真想再次明确拒绝赵承一。
  赵承一看了看眼后视镜,很敏锐地转移了话题:“其实,如果晚上你能休息早一点,第二天自然能起早,不像昨晚那样,都快一点了,你才回家。”
  羊歇雨脑袋嗡的一声响,脸色大变:“你跟踪我?”
  赵承一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不是,我开车恰好经过你楼下,看见你行色匆匆,想喊你时,你已进了公寓,想打你电话吧又打不通。”
  听完赵承一的解释,羊歇雨暗暗松了一口气:“我跟朋友吃宵夜,手机刚好没电。”
  赵承一乘机讨好:“你要有两部手机才行,我送你一部。”“不用……喂喂喂,停车。”
  冷冷拒绝完赵承一的好意,羊歇雨突然眼前一亮,急忙催促他停车,赵承一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赶紧靠边停下宝马,羊歇雨没等车完全停稳,已推开车门,举手呼叫:“米结衣。”
  米结衣正向学校走去,听到有人喊,蓦然回头,见到羊歇雨从宝马下来后朝他跑来,心里一阵惊喜,脸儿微微发红。可是,转瞬间,他的脸色莫名突变,锐利的眼神在赵承一的脸上扫过,马上肯定这个男子就是昨晚在地铁站遭遇的男子。
  米结衣与所有小偷一样,对任何事物都有超强的记忆,虽然昨晚只见过对方一眼,但米结衣已经将他的相貌烙刻在脑海里,何况当时被男子揭穿时宛如身临险境,米结衣自然对那男子的相貌记忆尤深。
  可奇怪的是,赵承一似乎不认识米结衣,按理说,彼此有过照面,相隔时间又不长,应该不会轻易忘记才对。
  是假装着不认识我么?米结衣暗思:是的,一定是假装不认识我,他送羊老师来学校,一定是羊老师的男朋友,他一定是不想让羊老师知道他是小偷。
  “看什么,走呀。”
  羊歇雨见米结衣盯着赵承一,心里一阵发笑:这小家伙是在吃醋么?
  “哦。”
  米结衣回过神,与羊歇雨肩并肩朝学校走去,此时距离学校已不远,路上的学生越来越多,可却没几个跟米结衣和羊歇雨有打招呼,羊歇雨刚来代刻,认识的人很有限,而米结衣却是因为有同性倾向被大家唾弃,大家只是远远地看着米结衣。
  羊歇雨早对米结衣的情况了如指掌,见周围投来异样的目光,心中暗怒,主动地伸出一条胳膊搂住米结衣的肩膀。
  米结衣一愣,大为尴尬,刚想要摆脱羊歇雨的胳膊,不过转念一想:我何不乘机探听羊歇雨的男朋友到底是什么背景。
  想到这,米结衣自然了许多:“羊老师,刚才那开车的男人是你男朋友么?”
  羊歇雨美目一亮,嘻笑道:“不是,羊老师现在孤身一人,没人爱,没人追。”
  这话是什么意思?情窦初开的米结衣对感情的看法很朦胧,很单纯,一时间难以揣摩羊歇雨的心思,嘴上说道:“怎么会?羊老师这么漂亮,追你的男人肯定很多。”




  第07章、云和泥巴

  “你觉得羊老师漂亮还是觉得董冰倩漂亮。”
  羊歇雨眼珠一转,问道。
  米结衣想都不想就说:“当然是老师更漂亮。”
  羊歇雨笑眯眯地又问:“那……比起苏雪舫,祁语嫣她们呢。”
  米结衣这次考虑了一会才说:“云泥之别,老师是云,她们是泥巴。”
  “嘻嘻。”羊歇雨心花怒放,她半开玩笑半认真问:“那你喜欢老师吗?”
  米结衣一愣,侧头看了羊歇雨一眼,低下头嗫嚅半天:“喜……喜欢。”
  “既然喜欢,做老师的男朋友好不好?”羊歇雨芳心大动,看见米结衣脸红到了脖子根,她愈加肯定米结衣是处男。
  米结衣大窘,以为羊歇雨在戏弄他,他猛地摆脱羊歇雨的手臂,细声细气道:“我不跟你说了,你在逗我。”说完转身就跑。
  羊歇雨一时情急,追上两步高喊:“喂,我说真的。”
  可惜米结衣已跑远,羊歇雨暗暗气恼,心想:太冒进了,对付这种小帅哥可不同于声色场所的臭男人,一定要有耐心。
  正自责,身后传来一声干咳:“羊老师,什么说真的?”
  羊歇雨吓了一条,转身回头,看到是严校长,羊歇雨马上堆起了微笑:“噢,是校长啊,我跟米结衣说要延长代课时间,他不信。”
  严校长大喜:“真的呀?太好了,就不知羊老师打算做多长时间?”
  “这个……”
  羊歇雨尴尬地敷衍着:“暂时不能明确,先代理完这个星期再说,或许半年,或许一学期,到时候我再跟校长详谈。”
  严校长笑眯眯地盯着羊歇雨高耸的胸脯看了一眼,道:“好好好,我期待你的答复,呵呵。”……
  今天沛鸿中学突然增添了一道很特别的风景,几位老师穿起了黑色丝袜,而昨天这道风景还只是羊歇雨的专属,一夜之间,她成了大家争相模仿的对象。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那些穿黑色丝袜的老师全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女子,这年龄段的女人最想表现的就是情欲,黑色丝袜的朦胧感与神秘感最能诱惑情欲,哪怕一整天都是面对那些懵懂的青春少年。女人的下意识里,青春少年也是男人。
  在黑板上布置作业的羊歇雨能感受到身后有多少炙热的目光在盯着她,她有些后悔,后悔再次穿黑色丝袜,她知道自己对男人有多大的杀伤力,只是夜场酒吧的男人都是成熟男人,他们能克制,而教室里的男人都是孩子,他们能克制吗,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可怕的举动吗?
  羊歇雨越想越担心,转过身来,她并力着修长的黑丝美腿,心想:幸好我穿的裙子都到膝盖,不像其他老师,连短裙都穿上了,如果我穿短裙,这样孩子又怎能受得了?唉,别还是胡思乱想了,只要全力拿下米结衣就行。
  扫视一下教室,羊歇雨娓娓道:“今天主要写作文,文章的题目‘我最爱的人’,字数与要求都已经写在黑板上了,我希望同学们能用心写,用感情去写。”浓眉大眼的庄俦举手问:“老师,我可以写暗恋的人吗?”教室里一片哄笑。
  “当然,暗恋的人也是人。”羊歇雨微笑道:“
  好了,现在开始写,下课交作业。“米结衣拿起铅笔在作业本上写上了‘我最爱的人是姑姑’一行字,停了停,又在‘姑姑’两字下面加上了‘羊歇雨’三个字。蓦然脸红,米结衣抬起头羊歇雨,不料,羊歇雨也看过来,四目交接,米结衣内心狂跳,他低下头,迅速用橡皮擦擦掉‘羊歇雨’三个字,仿佛担心会被羊歇雨发现似的。
  教室里寂静无声,羊歇雨连走路都小心奕奕,生怕弄出声音打搅学生思考,她本想走过去看米结衣写些什么,脑子里忽然记起这间教室里至少还有两个少女在暗恋米结衣。
  羊歇雨不想惹是非,她已经察觉到苏雪舫,祁语嫣对她有了深深的敌意,所以,羊歇雨今天没有把目光过份地停留在米结衣身上,她悄悄地打量起苏雪舫和祁语嫣,这两个少女不仅仅貌如天仙,还同坐一桌,真是兰菊交映,相得益彰,不经意地,羊歇雨露出了一丝得意,因为米结衣曾说过一句:老师是云,她们是泥巴。
  半小时不到,米结衣停下了笔,他的作业本上,一篇“我最爱的人”已完成,作文里他用所有的感情写了姑姑米宝儿,因为米宝儿给予了米结衣全部的爱,这种爱的厚重任何人都无法比拟。
  可是,米结衣最爱的人里,还有一位叫颜昌顺的老头,他在米结衣的眼里同等于父亲,米结衣很尊敬颜昌顺,他不仅仅从颜昌顺那里学到了一门“手艺”还学到了许多做人的道理。
  颜昌顺说过,做人应该学会原谅,既原谅自己,也要原谅别人,因为这世界没有绝对的坏人,也没有绝对的好人,好人有做坏事的时候,坏人也有做好事的时候。
  米结衣问:那妈妈是好人还是坏人?
  颜昌顺很肯定地告诉米结衣:你妈妈离开你的时候很痛苦,这可能是你妈妈这辈子做过的唯一一件坏事。
  米结衣明白了,他从此不再恨父母,他学会了原谅,可是秦乐瑶依然渺无音讯,而父亲米君山依然整天烂醉,这不能不让米结衣压抑,他越来越自卑。
  “老师,我写完了,我要上厕所。”
  米结衣突然站起来,一想到母亲,他就痛苦,说不出是思念还是失落。
  “恩,交作业上来,你去吧。”
  羊歇雨怔怔地点了点头。
  米结衣发疯似地跑出了教室,大家都以为他真尿急,可是,米结衣并没有上厕所,他又来到小竹林。
  “嗖。”
  一把十公分长的小刀闪电般插入了粗大的毛竹,因为力量很大,毛竹向两边裂开,发出刺耳的声音。米结衣望了一眼,双手弹起,将两把同样十公分长的小刀投射出去,不偏不倚,分别从第一把小刀刺出的毛竹裂缝中插了进去。
  “不错,不错。”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罢,从竹子上空飘下一位老人,却是颜昌顺,米结衣顿时一扫刚才郁闷的心情,惊喜地迎上去:“师傅,你来了。”
  颜昌顺微笑着轻拍米结衣的后脑:“还是叫颜伯伯吧,别叫习惯了难改口。”
  米结衣不解道:“颜伯伯,你为什么不让我名正言顺地喊你做师傅呢。”
  “唉。”
  颜昌顺边苦笑边自嘲:“颜伯伯毕竟是一个犯案累累的扒手,万一有什么案子东窗事发,你做为我的徒弟一定会受牵连,何况颜伯伯仇人不少,虽说背井离乡几十年,又改了名,但谁知会不会撞上想要我命的人呢。”米结衣眉毛一仰,大声道:“我不怕连累,谁要想害师傅,我就先要了他的命。”
  不料,这番慷慨之言并未引来颜昌顺赞赏,相反,颜昌顺拉下了老脸:“说过多少次了,山外山,人外有人,比师傅厉害的人多了,将来万一颜伯伯出意外,你也不许去报复。”也许觉得话语过于严厉,颜昌顺语锋一转,夸赞道:“昨晚你知忍让,颜伯伯很高兴,你走了后,我暗地去查了一下,还真发现了你说的那个人。”米结衣猛然想起:“师傅……颜伯伯,我知道这个人身份了。”
  “他是什么人?”
  颜昌顺颇感意外。
  米结衣道:“具体还不懂,就知道他是我们新来代课老师的男朋友,开着一辆宝马车。可是,他故意不认识我。”
  颜昌顺沉吟了一会,摇了摇头:“可能是你看错了。”米结衣很坚定道:“颜伯伯,我绝对不会看错,就是那个男人。”颜昌顺笑了笑:“颜伯伯认为,昨晚你遇到的那位高手是一个女人。”
  “女人?”米结衣大为意外。
  颜昌顺接着说:“不错,她只是乔装打扮成男人,虽然极力掩饰,但一些细微的举止给我看出来了,我肯定她就是女人。”“我……我怎么会看错,明明就是老师的朋友。”米结衣迷糊了,他有超强的记忆力,只要能看清楚的东西,他能全部记忆在脑中,他甚至记得父母在他五岁生日时爆发的一次争吵。
  颜昌顺自然知道米结衣有强大的记忆能力,他和蔼地指出了米结衣判断失误的地方:“结衣,你与那个高手有过照面,你对比一下老师的男朋友与高手的多高。”米结衣沮丧道:“他坐在车里,我看不出来,不过,昨晚见那人的身高与我差不多。”颜昌顺微笑颔首:“是的,那高手的身高跟你差不多,你只需问问你老师,她男朋友的身高是多少就清楚了。”
  米结衣豁然折服:“对,我等会就问她。”
  颜昌顺走过去,从竹子上拔下了三把古怪的小刀,然后抓起米结衣的双手端详,见米结衣食指与中指关节上有一条伤痕,颜昌顺赶紧拿起一把小刀示范:“结衣你记住,指甲一定要平行夹紧刀身,稍微偏差就会割到肉,你看,刀锋已经割掉一口子了,幸亏你练久了起茧,刀锋只割破你的手茧而已。”
  “记住了。”
  米结衣腼腆一笑,说:“颜伯伯,这些刀子好锋利,我每次藏刀总被割破衣服,都割破了好几件衣服。”
  颜昌顺轻抚刀身频频点头:“恩,这种特制不锈钢手术刀的工艺比颜伯伯以前用的好多了,200美金一把虽然贵了点,但德国产的与瑞士产的就是不一样,跟国内的手术刀相比更是高了两个档次。”
  “就不知我的飞刀何时能穿过竹子。”
  米结衣从颜昌顺的手中接过一把小刀,瞬间弹射出去,小刀带着犀利的风声插入一根手臂粗的竹子里,竹身裂开,同样夹带着“喀喇”声。一般的扒手爱用锋利的刀片,或者手术刀割开别人的口袋或皮包偷钱,可米结衣从来有不屑用这一招,这些锋利的手术刀在他身上只有一个作用:防身。




  第08章、大盗天后死了

  颜昌顺大笑:“别想一步登天,你现在的飞刀技术比师傅三十岁时还要厉害,等你的手臂与手指都有了韧劲,那破竹而出就指日可待了。”
  米结衣顿时豪气干云:“师傅,如何才能增加韧劲。”
  颜昌顺的眼神有一丝邪气:“有两种方法,一种是练铁胆,用核桃或者铁球放在手心转动,长期练习就能锻炼指力,另外呢,就是通过摸女人身体来练指力,至于臂力更是如此,可惜你不喜欢女人。”
  米结衣一听,羞得满脸通红。
  “哈哈。”颜昌顺不禁扬声长笑:“好啦,以后多练准头……”
  刚好,刺耳的下课铃声淹没了小竹林的笑声。
  颜昌顺与往常一样,从竹林外墙翻进校园,利用课余时间与米结衣见面,顺便指点他飞刀技术,等米结衣上课了,他会穿过校园,从学校正门出去,学校门卫都以为颜昌顺是陪读家属,也不多问。
  刚走出学校门口,颜昌顺突然身体绷紧,离学校门口不远,一辆灰色宝马静静地停在路边,赵承一靠在驾座上吸着烟,眼睛不时盯着学校大门。
  颜昌顺目光犀利,他只看一眼,就马上认出赵承一是昨晚在地铁站站前广场与米结衣照过面的高手,颜昌顺暗暗惊讶,他不动声色,故意迈着蹒跚的步子离去,等离开了赵承一的视线,颜昌顺又折返回头,远远地注视着宝马车,心想:昨晚那人明明是女人,她又怎么可能是结衣的老师的男朋友?
  正狐疑,赵承一从宝马车里走了出来,张望远方,似乎是等什么人,大概是坐累了,他站在路边伸了伸腰。颜昌顺看去,马上哑然失笑,暗责自己看花眼,这赵承一并不是昨晚与米结衣照过面的同行高手,因为身高不一样,昨晚那同行高手比赵承一矮了许多。
  原来虚惊一场,他们只不过相貌相像而已,颜昌顺苦笑着转身离去,心里嘀咕着:世间相像的人很多,但如此相像肯定很少,几乎一个模出来,怪不得结衣误以为同一人。
  颜昌顺刚离开不久,一辆黑色奔驰缓缓来到宝马车旁,赵承一迅速钻进奔驰车,开车的司机是一位绝美妖艳的女人,二十七八模样,桃腮粉颊,眉梢自带一份勾人的风骚。车后座上端坐着一位白发苍苍,鹰眼钩鼻的威严老者,年龄六十岁左右,却与赵承一有八分神似。
  “爸,她一直没出来,看来她真的是去教书,这两天她都是放学了才走,不如等快放学再来监视她?”
  原来这白发苍苍是赵承一的父亲。
  赵承一一上车就紧靠着老者,眼睛却盯着美艳司机,这女人似乎知道赵承一在看她,她抿嘴轻笑,摁下按钮,那驾驶位竟然能缓缓后转,眨眼间,美艳司机就面朝赵承一父子,赵承一目光炙热,一股欲火迅速窜起,美艳司机眼波流转,穿着白色短裙的修。长玉腿不经意地分开,从赵承一的角度,已隐约看见玉腿间的一片乌影。
  老者冷冷道:“不能松懈,一刻都不能松懈,你昨晚跟丢了她就说明她不比你差,你无论如何都要把她追到手,必要时,你可以用一切手段,不要有什么顾忌。”
  赵承一从美艳司机身上收回目光:“爸,我知道了,来硬之前,我想先查清楚她为什么突然去学校做老师。”
  老者问:“你怎么查。”
  赵承一道:“她有个朋友叫周子露,原来就是海宁中学的老师,羊歇雨突然去做老师肯定与周子露有关系。”老者微微颔首,神情颇为迫切:“那就迅速去查,随时与我保持联系。
  “好的。”赵承一应完,刚想下车,老者却缓缓道:“另外……”
  赵承一马上恭敬问:“什么?”
  老者看向车窗外,左手突然反掌一挥,狠狠地在赵承一的脸上扇了一耳光,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这动作既快又准,赵承一半点反应都没有,只觉得一边脸颊又辣又痛。
  “爸。”
  赵承一既疑惑又愤怒。
  老者厉声道:“承一,我警告你,你以后再碰一下惜惜,我砍掉你的手。”那美艳司机想必就是老者所说的惜惜,老者刚说完,美艳司机一脸无辜样:“我可没告状,是你爸窃听了你的电话。”赵承一听美艳司机这么说,马上如蔫气的皮球,心知奸情败露,赶紧朝老者哀求:“爸,我错了。”“有本事,你就把这姓羊的弄到手。”老者脸都气绿了,但也无可奈何,儿子与情妇相比,自然是儿子更重要。
  赵承一尴尬地垂下脑袋问:“你叫我千方百计追到她,又不说清楚为什么。”老者正在气头上,禁不住大喝一声:“为什么,因为她长得够好看。”
  赵承一结结巴巴道:“不仅仅好看这么简单吧。”
  老者反问:“你以为是什么?”
  “我……”美艳司机见状,赶紧打圆场:“好啦,彪哥,你就跟承一说吧,免得他又缠着我问。”“哼。”
  老者余怒未消。美艳司机虽然年轻,但说话居然很有份量,她飘一眼老者,缓缓道:“这羊歇雨就是‘鬼脸’的徒弟。”赵承一大吃一惊,半晌才反应过来:“百变天师,‘鬼脸’计九娘?”美艳司机微微颔首,朝赵承一抛了一个媚眼:“恩,一代大盗天后计九娘终于死了,死有一年多了,她的死讯我和你爸上月才知道。”
  赵承一仍然半信半疑:“大家不是说她死了几十年了么,怎么变成一年前死?如果消息是真的,那计九娘的年龄恐怕是过百了。”
  美艳司机轻笑调侃:“以前的死讯都是传言,她死的时候一百零四岁,可真是长命百岁啊。”
  赵承一问:“那羊歇雨真是她的弟子?”
  “不错,我们意外发现了计九娘的墓碑,墓碑上刻有:弟子羊歇雨跪拜一行字,于是,我们就通过关系调查这个羊歇雨,幸好叫这个名字的人不多,全国只此一家。”
  美艳司机说到这,脸上颇为得意,估计这消息是她探听得来。
  赵承一的眼珠转了转:“那我们的意思……”
  老者马上接话:“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拿到易容界的神典‘百变鬼脸’。”赵承一兴奋道:“世间真有‘百变鬼脸’?真不可思议。”老者冷哼一声,娓娓说来:“当然有,就连国家顶级法医专家郝军都承认有‘百变鬼脸’,这‘百变鬼脸’分两部分,一部分是百变技法,另一部分是鬼脸面具。百变技法就是绝密的乔装术,那些专业化装师也只是略通百变技法的皮毛而已,而‘鬼脸面具’更是稀罕的东西,只有两张,据说每张‘鬼脸面具’都用十六块从婴儿身上剥下来的人皮用昆仑山山峰的冰雪冷冻七十七天后,再拼接打制而成,因为剥人皮过于歹毒,所以计九娘的师祖拒绝把这个工艺传授下来,最后失传了。”
  赵承一听得目瞪口呆:“有了鬼脸面具‘是不是可以偷遍天下?”
  老者点点头:“不错,只要配合百变技法,戴上鬼脸面具后便可以乔装成任何一个人,可以做很多事。”
  说到最后一句,他的老脸因为激动变得通红。
  老者悠悠叹了一口气:“我老了,将来公司里的股份,家产全是你的,但你要争气,要做出点成绩出来让我放心。”
  “我知道,我一定不辜负你的期望。”
  赵承一狠狠地握了握拳头,眼光看向车窗外的校门,仿佛羊歇雨已跪在他脚下,双手奉上那‘百变鬼脸’。
  “还有,这事除了我们三人外不许让别人知道,包括你的琴姨。”
  说到‘琴姨’两字,老者的声音低了许多。
  赵承一与美艳司机对望了一眼,道:“爸,我明白。”……
  中午放学,羊歇雨并没有离开学校,她担心一旦回到自己温暖的小窝,就忍不住想睡觉,睡不到两小时又要起床,又要重新打扮,多麻烦,不如就在学校里休息,顺便批改学生的作文。这是羊歇雨第一次批改学生的作业,她有些迫不及待。
  吃过学校饭堂的自助餐,羊歇雨端坐在仅她一人的语文组办公室里逐一翻阅同学的作业,批阅到米结衣的作业本时,羊歇雨兴奋地瞪大了眼睛。
  “姑姑一直是我最爱的人,还记得有一次发高烧,我全身无力,嘴唇干裂出血,无法吃东西,是姑姑将一小勺一小勺的米糊喂进我嘴里,米糊啊,那是婴儿吃的东西,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是姑姑的孩子……”
  眼睛湿润了,羊歇雨情不自禁拿起纸巾擦了擦眼角,她能感受到字里行间那浓浓的情意,内心深处隐然有了一丝愧疚,暗思:万一勾引了米结衣后,他无法自拔了怎么办?他是一个来自破碎家庭的孩子,他的内心一定很脆弱,一定经受不起打击。
  羊歇雨退却的心越来越强烈,她开始忐忑不安,一想到自己的处女之身交给自己并不喜欢的男人她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可是,离五月初五的生日就要来临,到那一天,她必须破去处女之身,否则将会大难临头。
  羊歇雨两耳一阵轰鸣,计九娘临终的遗言又一次脑海闪过:歇歇,你二十六生日这天,一定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因为你生于阴时,阴天,阴地,你属于极阴,到你二十六岁这天恰好日月重叠,日为大阳,月为小阴,太阳的阳气完全盖过阴气,如果你生日那天能找个男人破处,阳气注入你体内,就足以平衡你身上的阴气,你就不会在三十岁前夭折,听师傅话,别太挑剔,先保下这条命再说……“唉,一声幽幽长叹,羊歇雨放下了作业本,右手掀起左臂衬衣短袖,那粉嫩雪白的左臂上,赫然有一粒相思豆般大小的朱砂红。这是羊歇雨满岁那年,计九娘亲手为羊歇雨点下的守宫砂。




  第09章、初露情愫

  不一定非要找米结衣的,只要是男人就行,庄俦,邓海龙,单文举这三位男生也不错,不如……羊歇雨痛苦地闭上眼睛,她对另外三个男生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又如何去勾引,又如何能上床?
  天啊,都找了差不多五年了,为什么只在米结衣身上有感觉呢,这是天意还是巧合?
  正心乱入麻,门口突然想起了敲门声,羊歇雨回头一看,竟然是赵承一。
  “你怎么找到这里?”
  羊歇雨愕然。
  赵承一微笑着走进来,将一篮子的水果放在办公桌上:“我猜想你在学校,就进来看看,呵呵,你果然在,来,吃点水果。”
  “谢谢。”
  羊歇雨颇有些感动,她认识赵承一才半年时间,他的条件是羊歇雨所认识的男人中最出色的一位,虽说羊歇雨对赵承一没有心跳的感觉,但如果他是处男,羊歇雨倒也愿意委屈一下,她曾经就有过嫁给赵承一的念头,只是这个念头一闪即逝,因为赵承一这年龄仍是处男的几率几乎为零。
  “赵承一,谢谢你对我这么好,可是,我们不适合交往,你以后别来这里找我了,让人误会。”
  羊歇雨说得很温柔,她知道如此表白会伤害到赵承一。
  赵承一果然脸色微变,他平静道:“好吧,我答应以后不来学校找你,但我不会放弃你,你是我梦寐以求的女人,我已深深爱上你,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爱上了你。”
  说完,很有风度地转身,带着些许落寞黯然离去。
  羊歇雨愣了一下,赵承一这番动情的话在她心海里激起了一片小小的涟漪。
  “哎。”
  她长叹了一口,嘀咕道:“其实嫁给米结衣也不是不可能,时代在变,女人比男人大几岁也能成为夫妻,可是,我比米结衣大了整整九年,做她姐姐都嫌大,何况是做夫妻。”
  寂静的校园响起了发动机的声音,羊歇雨走到窗前,看着一辆灰色宝马渐渐远去,心里忽然有些失落,她思索了片刻,终于有了打算:要不然我先跟米结衣上床,之后我故意惹他生气,故意变得邋遢,故意变得脾气暴躁又蛮不讲理,总之要他讨厌我,要他主动跟我提出分手,虽然分手会难过,不过喜欢他的女生很多,苏雪舫,祁语嫣,还有那个董冰倩都可以安抚他,等与米结衣分手后,我就给赵承一机会,嗯,就这么办。
  羊歇雨茫然地露出一丝苦笑,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羊老师。”一声柔和的声音惊醒了沉思的羊歇雨,她回头一看,顿时大吃一惊:“米……米结衣,你没有回家?”
  米结衣站在办公室门口,腼腆地拧着衣角:“今天姑姑有事出去了,家里没人做饭,我就在学校吃,刚才看见早上送羊老师来学校的先生开车离开,我才知道羊老师也没有回家,本来不想打扰羊老师,只是眼皮一直在跳,我……我就过来看看。”
  “眼皮跳,那是休息不好,是不是晚上休息很晚。”
  羊歇雨两只大眼睛闪闪发亮,与赵承一多情肉麻的话相比,米结衣的话平淡无奇,但这平淡的话却深深打动了羊歇雨,她暗暗好笑:眼皮跳?难道我和他有心灵感应?如果不是心灵感应,那他用眼皮跳这借口倒也蛮聪明的。
  米结衣红着脸,微微点头:“昨晚是休息很晚,我认识一位老爷爷在地铁站开有一间小卖部,我昨晚去他那里帮忙,回到家时都快十二点了。”
  羊歇雨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缓缓朝米结衣走去:“昨晚你在地铁站?”
  米结衣道:“嗯,我好像还见到了羊老师的男朋友,就是刚才开车离开的那位先生。”
  羊歇雨的眼珠子转了转,一本正经说:“老师很郑重告诉你,刚才那先生不是老师的男朋友,只是老师的一般朋友,羊老师没说假话,到目前为止,羊老师还是单身一人。”
  “呵呵。”
  米结衣一边笑,一边低下头,他的脸红到了脖子。
  “笑什么?”
  芳心鹿撞,羊歇雨娇嗔完,心中也是大羞:好奇怪,我这是赤裸裸地暗示么,我怎么会这样。
  米结衣抬起头问:“羊老师,你的朋友有多高?”
  “一米八左右,问这干什么?”
  羊歇雨莫名其妙。
  米结衣小声解释:“我昨晚见到一个人很像羊老师的朋友,不过没羊老师说的这么高。”
  羊歇雨又是一惊,忙问:“你见到的那人有多高?”
  心中暗思,怪了,听起来,米结衣昨晚一定在地铁站附近见过我,按理说他看到了我,他也在我视线之内,可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是我的记忆退步了,还是疏忽了?
  米结衣道:“应该比羊老师矮一点,如果羊老师不穿高跟鞋,估计差不多。”
  “那人肯定不是我那朋友。”
  羊歇雨松了一口气,暗思:以后不能再去地铁站了,米结衣一定是看到了我,虽然我化装成赵承一的样子,但米结衣常去地铁站,我与他碰面总归不好。
  米结衣小声问:“羊老师,过几天周老师回来你要走了,我上哪里找你?”从羊歇雨嘴里知道赵承一不是在地铁站遇见的同行后,米结衣也暗松了一口气,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位美丽的代课老师竟然是一代大盗天后“百变鬼脸”计九娘的嫡传弟子。同样,羊歇雨也没想到昨晚遇见的妙手空空美少女竟然是米结衣,他们俩都乔装反角,男扮女装,女乔男装,虽然曾经有过照面,但彼此都没有想过是对方。
  羊歇雨看出米结衣充满期待,她羞耻一笑,转身拿起笔和纸,唰唰唰,写了一串数字:“这是老师的电话。”
  米结衣抖着手接过纸张,默默记下羊歇雨的电话:“羊老师,你真的没有男朋友?”“真的没有。”羊歇雨娇嗔,芳心砰砰乱跳,这种目眩神迷的感觉即便是初恋也不曾有过。
  米结衣看了一眼羊歇雨,紧张得满头大汗,说话结结巴巴:“那我……我……”
  “我”了半天都没下文,羊歇雨又好笑又焦急,她毕竟是女人,哪怕面对的是一位懵懂少男,她也希望对方先开口。
  终于,米结衣扔了一句“我会打电话给你。”然后飞奔而去,跑得比梅花鹿还快。
  羊歇雨掩嘴吃吃娇笑。
  不远处,一条曼妙的身影幽幽直叹:“我……又怎么会让你们如意?”……
  米结衣很少提前回家,听米宝儿叮嘱有重要的事,米结衣下午一放学就往家里跑,令他意外的是,为他开门的不是姑姑米宝儿,而是端庄大方的骆秀仪。
  “你,你怎么在这。”
  米结衣大感意外,他与骆秀仪相处的时间不多,因为不是同班同学,他们甚至一天都难见上一次面。
  骆秀仪小手叉腰,气鼓鼓问,“我不能在这嘛,你讨厌我在这嘛。”
  米结衣淡淡道:“不讨厌,也不喜欢。”
  骆秀仪脸色大变,米宝儿赶紧过来帮腔:“结衣,你胡说什么,人家秀仪是女孩子,你绅士点。”
  “姑姑,你说有重要的事。”
  放下书包,米结衣没有再看骆秀仪,气得骆秀仪两眼泛红,她在家里万千宠爱,那曾受到过这样冷落。
  米宝儿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秀仪来我们家吃饭就是很重要的事情。”
  “哦。”
  米结衣明白了。
  米宝儿乘机游说,“今天下午,秀仪连课都没上,就陪姑姑逛街,然后回来帮姑姑做晚饭,你要谢谢人家。”
  米结衣很绅士地朝骆秀仪点点头:“谢谢你,骆秀仪。”
  骆秀仪虽然觉得米结衣的语气生硬,但见米结衣跟她说话,心里还是欢喜:“不用谢,反正我也不想考大学,等高考完后,我就天天来跟米阿姨学做菜,结衣,你欢迎我来嘛?”
  米结衣冷冷道:“主要是我姑姑欢迎你,我考进大学了会常住学校,很少回家。”
  骆秀仪一听,愁坏了:“呜……米阿姨,我不学了,我也要考大学。”
  米结衣揶揄道:“你经常不上课,能考上?”
  不料,米结衣的揶揄把骆秀仪惹急了,她杏眼圆整睁,大声反击:“考不上就考不上,我就在这里跟米阿姨学做菜,哼,你放假总要回家,过节也要回家,你就是不想见我也不行。”
  米宝儿大乐,悄悄给骆秀仪竖起大拇指,骆秀仪见有米宝儿撑腰,所有的委屈全没了,秀美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还反客为主,给米结衣夹了一块酸甜排骨。米结衣本无心斗嘴,加上米宝儿做的酸甜排骨是他的大爱,他马上停止激怒骆秀仪,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也只有在吃东西的时候,米结衣才不像女人。
  米宝儿与骆秀仪私下有默契,趁着吃饭时有意无意说了骆秀仪一大堆好话,米结衣从来不会拂逆米宝儿,嘴上假装含糊敷衍,心思早飞到了羊歇雨身上,他很纳闷,只要一想到羊歇雨,他的裤裆处就会发涨发热,有冲动的感觉。
  骆秀仪见米结衣神迷,以为他开始动心,心里好不欢喜,吃饭的样子又羞又憨,可爱之极,可惜米结衣并没留意。
  米宝儿从小将米结衣养大,他的心思自然被米宝儿猜个准,见米结衣吃饭都脸挂笑意,细心的米宝儿看出了端倪,她打定主意,等吃完饭后好好给米结衣洗洗脑,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接受骆秀仪。
  可等到吃完饭,还没等洗碗刷盆,收拾桌子,米结衣就不见了踪影,偌大的客厅里,只见骆秀仪孤零零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秀仪,别气馁,米阿姨跟你打包票,这辈子我就认定你是我们米家的媳妇了。”
  米宝儿走过去,把骆秀仪搂在怀里。
  “米阿姨。”
  骆秀仪可怜兮兮,欲哭无泪。
  米宝儿心疼坏了,把心一横:“别叫阿姨了,叫姑姑。”
  骆秀仪慧质兰心,马上明白米宝儿的心意,张口就喊一句甜甜的“姑姑”仿佛终身已定。




  第10章、一切皆有可能

  米结衣不知米宝儿给他私定了终身,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了初恋感觉,对象不是骆秀仪,不是其他女孩,而是一位清秀脱俗,又美丽无比的成熟女人。
  手里揣着一张折叠整齐的白纸,白纸的内容已熟记在心,他甚至能倒背羊歇雨的电话号码。
  “要不要打电话给羊老师呢。”
  华灯初上,在大街漫无目的瞎逛的米结衣很纠结,他将羊歇雨的电话号码输入手机无数次了,却不敢摁下拨叫键,汗水湿透了手机壳。
  “米结衣呀,米结衣,羊老师又怎么会跟我交往。”烦躁不安的米结衣自言自语:“不对,羊老师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没有男朋友,她要我做她男朋友。”但米结衣转念一想,羊老师这么漂亮会没男朋友?别天真了。
  “哎。”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嘀咕着:“嗯,不如问问师傅,看看师傅的意思,听听师傅的意见。”做出了决定,米结衣正好赶上了去地铁站的公车。
  这是第五路公车,这路公车所经之地都是繁华热闹的大站,所以乘客非常多,既然人多,扒手也特别多,米结衣只扫了两眼拥挤的乘客,就发现公车上至少有三个扒手,米结衣暗暗后悔,他并不缺钱,之所以挤上公车是恍惚间的下意识行为,他从来不在公车上偷钱包,因为穷人才乘公车,再说了,在公车行窃最危险,即便乘客胆小怕事,发现被偷了钱物会忍气吞声,但司机与乘客都会认出小偷扒手,下车后,一些司机和乘客都会悄悄去报警,叙述扒手的相貌特征,警察局会根据报警信息发出通告,只要扒手再次在公车行窃,那等待他只有被抓捕,这是迟早的事儿,根本无法躲掉。
  颜昌顺就曾经叮嘱过米结衣:在公车行窃,那都是不怕死的笨蛋才去干。
  米结衣当然不是笨蛋,他找了一个靠车尾的地方站稳,公车还没开动,一些笨蛋就已经迫不及待出手,几乎目中无人。
  “各位乘客,井深北路到了……”公车在居民区聚集的民主路停靠,下车的人不少,上车的人却更多,连本来稍微宽松的车尾都挤满了人,整辆公车仿佛就是一盒装满沙丁鱼的大罐头。
  呛鼻的汗味充斥着车厢,连空气都快在窒息的呼吸中变得稀薄,此时,却是扒手们最兴奋最大胆的时候,有人索性连偷带抢。
  突然,一个凄厉的哭声响彻车厢:“我的钱呢,我的钱不见了,哇,谁偷了我的钱,我这是去救命的呀,快还给我呀,这是救命的医疗费啊,哇。”米结衣抬头凝望,却见一位衣裳朴素的中年妇人站在车里捶胸顿足,好不凄凉,有人上前询问安慰,有人在一旁叹息,更多人是一脸冷漠。
  米结衣很愤怒,换成他,即便是饿死也不会对这位可怜的妇人下手。
  公车在妇人的哭声中慢了下来,司机是一位中年汉子,疲惫的脸上透着一股正气,他从驾驶位上站起来大吼:“是谁拿了人家的钱就请扔在车里,人家是救命钱,你们发发善心还给人家吧,我不想耽搁大伙的时间,如果五分钟之内没人把钱交出来,我只好把车开到警察局。”乘客在骚动,有人埋怨,有人谩骂,有人开始敲打车窗要求司机打开车门。
  司机又是一声大吼:“大家看看各自脚下有没有钱扔出来,如果没有,那谁也不想走,想要打开车门,就先到警察局。”
  一位脸色灰暗的年轻人嚷叫:“马上开车门,我上班要迟到了,我们公司要求严格,迟到一次马上开除,你别害我。”
  话音刚落,车里马上有人起哄。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些起哄的人是一伙,但大家都不敢明言。
  司机冷冷道:“你是什么公司的请告诉我,我亲自给你上司或者主管解释。”年轻人盯着司机恶狠狠道:“草,我的公司是秘密单位,不允许随便说出去,我警告你马上开门,别惹老子冒火。”说着,这年轻开始掏口袋。
  司机脸色微变,他早就认出这几个扒手,也曾经给警察局提供了这几个扒手的信息,可这些扒手刚被抓进去不到两天就被放了出来,于是他们胆子更大,更肆无忌惮,司机家里有妻有儿,心里当然顾虑重重,见年轻人发狠,司机竟不敢再言。
  年轻人一看,顿时来了精神,气势此消彼长,他越发嚣张,马上向前推搡司机,想爬上驾驶位强制开启车门,就在这紧要关头,突然听到一声脆喊:“警车过来了,警察过来了。”人群骚动,年轻人一愣,马上停止推搡司机,由于车里拥挤,他的同伙也看不清楚公车后的情形,个个神情紧张,年轻人悄悄使了使眼色,人群中随即有人惊叫:“哎呀,这是谁的袋子,这是谁的布袋子。”
  哭泣的中年妇人声嘶沙哑问:“是不是红色的。”
  “是的。”
  有人将一只红色布袋递过去,中年妇人睁大眼睛,顾不上啼哭,马上接过布袋子打开,突然兴奋地尖叫,“哎哟,是我的,这是我的袋子,我的钱找到了,谢谢,谢谢大家,谢谢司机大哥,谢谢,呜……”
  人群又骚动,大家都替中年妇人高兴,连冷漠的人也鼓起了掌,司机朝车尾方向看了看,忧虑忡忡道:“好了,现在开车门,有谁要下车的赶快下。”
  刚才谩骂司机的年轻人恼怒地拨开人群:“妈的,这车挤死人了,我下我下。”
  估计他是这伙扒手的老大,他这一吆喝,其余同伙纷纷下车。
  “我也下了,大家让让。”
  一位身材结实的大个子半抱半拖,将瘦小的米结衣一同拉下了公车。
  中年司机怔怔地看着这一幕,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直到乘客不停催促,他才重新回到驾驶位发动引擎。
  看着公车渐渐远去,米结衣露出一丝苦笑,他体会到了什么叫世态炎凉。
  脸色灰暗的年轻人警觉地看了看四周,指着米结衣低声怒骂:“拉他回去,咱们今晚放松放松,找这个狗崽子放松。”
  一个尖嘴猴腮的小个子摩拳擦掌:“山哥,我忍不住了,前面有条小巷,先拖他进揍一下,妈的,足足有半码,这票得手,兄弟们半年都不用开工了。”
  “你这不是说废话吗,现在鸭子都飞了,大家准备吃自己吧。”
  山哥果然是一个带头,这尖嘴猴腮所说的半码就是五万,十万为一码,在公车上扒窃一般很难扒到大钱,能扒到半码可谓是发了一笔大财,不料却因为公车司机的仗义以及米结衣的一声叫喊得而复失,真是越想越气,几个人抓住米结衣,强行带到附近的一条小黑巷里,准备施以报复。
  “你狗崽子乱叫,我今天让你叫个够……”大个子说打就打,挥舞者拳头扑了上来。
  米结衣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这个局面,之前他本可以趁着街上人多逃跑,只因经验不足,糊里糊涂地被几个小流氓带到僻静处,这会被团团包围,想跑已来不及,眼看拳头就要落到身上,米结衣机灵一闪,避开了大个子的拳头,大个子没想到米结衣会躲避,见一拳落空,更是恼怒,嘴里咒骂着再次出拳,这大个子身高臂长,拳头硕大,米结衣这瘦弱的身材要是被打中,估计受伤不轻。
  危急关头,忽见一道寒光闪过,大个子一愣,突然双拳抱在一起,滚落在地上,凄厉地嚎叫随之响彻整条小黑巷。
  陡然生变,众流氓还没有反应过来,米结衣已穿过包围,冲出大街,他动作敏如脱兔,那些流氓想追时,米结衣与他们已相隔十米,街上行人如织,眨眼间,他瘦小的身影完全淹没在茫茫的人群中。
  “别追了,快叫出租车。”山哥弯下腰,惊恐地看着在地上疯狂打滚的大个子,他身边散落着三根鲜血淋漓的断指,断口处平齐规整,就像被锋利的刀子一刀切下。
  米结衣还在跑,没命地跑,他以为身后依然有人追,直到实在跑不动了,他才摇摇晃晃地停下来,回头看了看,发现根本没人追来才停靠在路边一棵大树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右手里,还捏着一把闪闪发亮的手术刀。
  “好险。”
  回味刚才的情景,米结衣仍然心有余悸,他从大树根站起来,晃悠悠地走到路边,准备搭乘出租车回家,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坐公车了。
  一辆有醒目标志的出租车迎面驶来,米结衣刚想伸手示意,一位妙龄女郎却突然从路边走出,在米结衣几米开外截下了出租车,米结衣好不懊恼,心叹今晚够倒霉。
  咦,截走出租车里的妙龄女郎有些眼熟,米结衣仔细一看,原来是周子露老师,米结衣从惊魂中平静了下来,他暗暗奇怪:周老师不是病了吗,穿得这么性感,看起来一点不像有病,不会是我眼花吧,我…我跟上去看看。
  米结衣不仅是好奇,更是因为羊歇雨,他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如果周子露能继续‘病’下去,那羊歇雨就会继续留在学校里,至少能待上更长的时间。
  想到这,兴奋的米结衣迅速截下另外一辆出租车跟踪周子露,此时的米结衣很想跟周子露“谈一谈。”
  “爱巢”酒吧闪耀着迷幻的霓虹,十周年庆典刚过,这里热闹喧嚣的气氛更胜往日,远远的,米结衣就看见周子露所乘的出租车停靠在“爱巢”酒吧旁边,穿着一身黑色吊带晚装的周子露钻出出租车,迈着婀娜的步子,径直走向“爱巢”她丝毫没有发现米结衣一直跟在身后。傍晚时分接到赵承一的电话颇令周子露吃惊,听到赵承一邀请她晚上单独在“爱巢”见面更令周子露吃惊,她没有拒绝,为什么要拒绝呢,尽管周子露清楚赵承一是羊歇雨的狂热追求者,但这算不了什么,正如一句名言:一切皆有可能。




  第11章、见异不思迁

  “嗨,小兄弟,一个人来?”一位妖艳的男子对米结衣大放眼波,大热的天,他穿得密密实实。米结衣没有搭理,迅速跑进“爱巢”视线骤乱,米结衣几乎在光怪陆离的灯光下失去周子露的踪迹,多亏他目光经过千锤百炼,极目搜索之下终于在一间包厢前发现了周子露的背影,一路小跑追上去,周子露已先一步推开包厢门走了进去,米结衣紧跟过去,刚想推开包厢门,却意外地从包厢门上的小窗口看到包厢里除了周子露外,还有赵承一。
  米结衣大感意外,心想:羊老师的朋友也在这,不知等会羊老师会不会来,万一羊老师来了,看见我在这里怎么办?
  考虑再三,米结衣决定在包厢外观察,如果羊歇雨真的来,到时候再悄悄离开也不迟。
  “小兄弟,找人么,要不要我帮你找。”
  妖艳男子跟随而来。
  米结衣连摇双手:“不要了,我找到了。”
  “你真标致,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就尽管找我。”
  妖艳男子兴奋地递上一张名片,或许是米结衣的中性打扮引起了妖艳男子的注意。
  “谢谢。”
  接过名片的米结衣尴尬极了,“爱巢”这种地方他还是第一次来,名片上“少爷”两字的含义他一点都不明白,他只知道眼前这个不男不女的“少爷”叫KELLY.一般来说,“少爷”是高档酒吧夜店专门靠拿小费,在KTV包房服务的资深男服务生,他们都有专职的主管或领班,与“公主”不同,“少爷”不允许兼职,而“公主”的工作性质虽然与“少爷”相同,但“公主”流动性很大,可以兼职。
  “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妖艳男子问得很暧昧。
  “当然是男人。”米结衣话音未落,妖艳男子突然闪电出手,在米结衣裤裆摸了一把,却不知锋利的手术刀已蓄势待发,若不是米结衣够冷静,妖艳男子的手臂有可能与身体分家。
  米结衣厉声问:“你要干什么?”妖艳男人笑嘻嘻道:“我只想确定你是不是男人,嗯,果然是带柄的,太好了,不知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米结衣瞄了一眼包厢,冷冷道:“我马上要走了。”妖艳男子仍不死心:“报酬很高的,酒吧等会有个节目,就是猜男猜女,我把你打扮成女人,包准让大家猜不出你是男人,我们就可以挣很多钱。”
  米结衣摇摇头:“我没兴趣。”
  妖艳男子伸出一根手指头:“一千。”
  米结衣已不耐烦:“我见完一位老师就走。”
  “二千。”
  “三千。”
  “五千了。”
  妖艳男子撒娇般的哀求连米结衣都受不了,他转身朝包厢走去,打算直接叫周子露出来,就在这时,有几个年轻人匆匆经过,米结衣无意间看了一眼,顿时大吃一惊,那几人竟然都是在公车是行窃的小流氓,幸好,这几个小流氓只顾着行走,没有发现在昏暗处的米结衣。
  “你说多少?”
  情急之下,米结衣随口问纠缠不休的妖艳男子。
  “五千。”
  妖艳男子笑嘻嘻地晃动着一只手掌。
  米结衣愁坏了,他本想悄悄一走了之,可一想到能见到羊歇雨,米结衣又不愿意走了,可是他又不愿意与几个小流氓碰面,怎么办?眼珠一转,米结衣有了主意,他对妖艳男子道:“钱多少随便,麻烦你先给我化装。”
  妖艳男子激动地欢叫一声,伸出涂有指甲油的食指点了点米结衣胳膊:“你呀,真会还价,我还没有出过这么高的价钱,来吧,跟我去更衣室。”
  米结衣一听,只好跟着妖艳男子走,心中发虚,怕被流氓认出,连头都不敢抬,妖艳男子吃吃笑问:“低头干嘛,怕熟人看见么?你放心,等会我一定让你都认不出自己。”
  米结衣支支吾吾,仍旧低头跟随,穿过一片杂物堆放处,来到几间房门前,妖艳男子推开其中一间,房里赫然看到很多堆放叠挂得很整齐的女人衣物,米结衣伸了伸脖子,问,“这里是……”
  妖艳男子亲昵地挽着米结衣的胳膊说:“这里就是酒吧员工的更衣室,快进来。”
  米结衣愕然:“女更衣室?”
  妖艳男子咧嘴一笑:“当然,男员工更衣室哪有粉饼,香水,睫毛膏,假发这些化装工具呀。”
  米结衣张大了嘴巴:“万一有女的进来怎么办。”
  妖艳男子很不以为然:“切,这里的女人都很开放,经常在我面前脱光光换衣服,她们才懒得理你。”……
  三三三号包厢的点唱机正播放着一首悱恻缠绵的情歌,这里隔音效果非常理想,外面喧嚣嘈杂声没有多少传进来,正好给斯文的人说说话,聊聊天。
  赵承一看起来既体面又斯文,黑色西裤上那只dupont皮带扣闪耀着柔和的白晕,周子露只看一眼,便知是真品,她很喜欢男人这种含蓄的奢侈,只有有品位的男人才懂得如何表达富有。
  赵承一既有品位又富有。
  “歌也唱了,酒也喝了,就差一样了。”
  微醉的周子露舔了舔丰润的嘴唇,故意拨开挡在肩膀的长发,让露在晚礼服外的雪白肌肤,幽深的沟壑产生最大限度的诱惑力。
  从进入包厢那时起,周子露就知道期待已久的事情要发生,反正羊歇雨有无数追求者,对赵承一又不在乎,不如把眼前的机会抓在手心。
  “还差什么?”
  赵承一也喝了不少,凭在欢场打滚多年的经验,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风骚女人几乎手到擒来,所以斯文正一点一点消失,他的眼光既轻佻又大胆。
  “目的,你今晚约我来一定还有其它目的,无论你有什么目的,我都愿意帮你,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追到羊歇雨?”
  周子露微微靠着赵承一的胳膊,呼吸他身上散发的男人魅力,即便赵承一是利用她,周子露也愿意奉献这次机会,谁利用谁还说不准。
  “呵呵。”赵承一笑得有些尴尬,他原本打算先勾引周子露,然后再利用周子露攻陷羊歇雨,没想到周子露敏锐察觉到了意图,而且还大胆挑明,这完全出乎赵承一的意料,他不得不对眼前这个女人刮目相看:“周老师真是一位既漂亮,又善解人意的女人。”
  周子露妩媚一笑,将裸露的长腿交叠:“可惜,我不是你的女人,你的恭维多半掺杂了水份。”
  赵承一呼吸为之一窒,眼光赫然从两条长腿中扫视到了一丛乌黑,他敢肯定要么周子露的内裤很薄,要么就根本没穿内裤,酒意上头,赵承一适机将左臂展开,搭在周子露雪白的香肩上:“那你愿意不愿意做我的女人。”
  周子露吃吃娇笑,饱满之处乱抖:“你是见异思迁。”
  赵承一很认真道:“见异思迁不会,我赵承一虽然风流,但也念旧,顶多想一箭双雕,何况周老师一点都不比羊歇雨逊色,有些地方甚至比她更优秀。”
  “哦,你能说具体什么地方吗?”
  周子露的媚眼里大放异彩,赵承一最末那一句话触动了她的内心深处。
  赵承一在笑,笑得很邪恶:“比如说你的嘴唇……你的下巴……你的锁骨……你的胸脯……”
  他不仅嘴上说,还用手去指明,他的手指轻抚周子露丰润的嘴唇,沿着她圆削的下巴逐渐下滑,越过锁骨,停留在幽深的沟壑中,手指箕张,探入了性感的晚装里,微微捏挫,周子露随即轻轻呻吟,见赵承一有逐渐放肆,周子露娇嗔羞涩,矜持总是要有的:“住手,请你住手。”
  赵承一满面狰狞:“做我的女人就要服从我,不是听从,不是顺从,是服从。”
  周子露怔怔看着赵承一,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冷战,她突然有点后悔,后悔自己过于轻率。
  周子露一直不是随便的女人,但她二十七岁了,比羊歇雨还大一岁,青春易逝,这个年龄的女人再不拼一下就永远没有机会。
  放弃了矜持,周子露变得无所顾忌,火热的激情感染了饥饿的男人,赵承一的双手疯狂地在周子露身上肆虐,渐渐地,周子露湿润了,她根本经受不起赵承一魔鬼般的挑逗,欲。望比预料来得更快更猛烈。
  点唱机自动循环播放,那首悱恻缠绵的情歌又重新开始,百听不厌,如果再配是勾魂的呻吟,那就更美妙了。
  晚装半解,妙处跃然。
  赵承一已趴在周子露身上,缠绵的嘴唇边溢出的唾液滴在饱满的山峰上,如雨露般晶莹。让赵承一进入的一瞬间,周子露感到异常的充实与满足,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一直以来,周子露总是遗憾成为羊歇雨的配角,学习如此,工作如此,生活如此,连男人都相差十万八千里,似乎她羊歇雨成了上帝眷顾的宠儿,这很不公平。
  可是,周子露依然愿意与羊歇雨成为朋友,讨好她,呵护她,因为周子露知道羊歇雨交往的人层次素质都很高,生活在羊歇雨身边就等于生活在机会的中心里。
  “嗯,你轻点。”
  周子露有所顾忌,毕竟身处之地是公共场所,她不敢肆无忌惮地宣泄压抑许久欲望,她的欲望与青春都浪费在严校长的身上。
  想到严校长,周子露一阵阵恶心,他抠门,卑鄙,还特别没用,完全无法与赵承一的强悍相比拟。激烈的撞击下,周子露将严校长丢到九霄云外,全心全意地迎合着赵承一。
  “噢……”
  这是周子露从未遇到过的畅快淋漓,几乎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得到了满足,她默默地呐喊:是你羊歇雨的男人满足了我,是你的男人勾引了我,你不是很优秀吗,你不是有很多男人追吗,那又怎样,你的男人就趴在我身上。
  “我们要继续吗。”赵承一坏笑。
  微喘中的周子露摇了摇头,脸上点点红晕如绽放的桃花,舒展的双臂紧紧抱住赵承一的腰脊,仿佛要让这难忘的愉悦多停留片刻。
  “羊歇雨为何突然去做代课老师,闲得慌?”赵承一知道问这番话的时机很不恰当,但他无所顾忌,在他心里,周子露远远无法跟羊歇雨相提并论,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都难以企及。何况羊歇雨是‘鬼脸’的关门弟子,得到羊歇雨,就等于得到了易容神典‘百变鬼脸’。




  第12章、化装

  周子露果然流露出一丝恼怒,不过,这丝恼怒一闪而过,她叹了叹,道:“说了你可能不信,她去学校做代课老师是为了找处男。”“找处男?”饶是赵承一见识多广也大吃一惊,他忍不住追问:“
  为什么要找处男,有什么原因?“周子露面露讥笑:”她说她的第一次要奉献给处男。“
  “呵呵,真难以置信,她会是处女么?我不相信。”
  赵承一心头狂喜,他一直是处女狩猎者,在他手上失身的处女不计其数,但心仪的处女一个都没碰上。
  周子露试探道:“听说男人都有处女情结,你呢。”
  赵承一暗暗警觉,马上克制自己的情绪,既然要利用周子露,就不能过份刺激她,想到这,赵承一特别温柔:“我喜欢顺畅,喜欢有配合,而处女根本不懂这些。”周子露顿时芳心大动,喜上眉梢,下体的分泌更明显,赵承一感觉到了,他奸笑两声,加强了撞击力度,周子露娇喘如吟,情不自禁尖叫:“赵承一,你好厉害。”赵承一哈哈大笑:“说实话,你很讨我喜欢。”“嗯嗯……”包厢门忽然被推开,一位身穿酒吧制服,脸上涂着浓浓烟熏妆的服务小姐按巡查惯例走了进来,看见周子露与赵承一纠缠在一起,她羞得连连后退:“哎呀,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想进来收拾一下。”赵承一回头看去,也不生气,而是不慌不忙地摆摆手:“没什么收拾的,你快出去吧。”在他看来,这事很稀松平常,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服务小姐一边道歉,一边狼狈退出,沙发上的周子露突然对服务小姐的背影大喊:“苏雪舫,你回来。”
  那知服务小姐无动于衷,她拉开包厢门走了出去,周子露见状,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赵承一疑惑道:“怎么了?”
  这小姑娘很像我班上的学生。“
  周子露羞涩地往香肩拉上吊带,赵承一正欲焰如炽,伸手又将吊带拨下,一边揉弄山峰,一边诡笑:“你多虑了,不过,刚才那小妞确实漂亮,如果你班上的学生有这种货色,你找机会带她们出来喝酒,只要能弄上床,每一个给你十万红包。”
  周子露脸色微变:“那羊歇雨呢?”
  心念急转:我管三个班,班上漂亮的女生多了,如果每人十万,那不得了,我只需做上几回便可离校,有什么差错,严鑫这老家伙肯定会担着。
  赵承一微微一笑,傲然承诺:“只要你帮我得到羊歇雨,湖天一色,锦绣祥瑞,这两处别墅区的别墅,你可以任选其一,里面精装修,配家具,外加现金一百万。”
  “哇。”
  周子露大惊失色,忍不住叫出声来。
  赵承一从身旁的一只黑色软皮夹里拿出一张支票递过去:“你无需怀疑,我赵承一一言九鼎,现在就先给你三十万定金。”
  “羊歇雨在你心目中这么重要?”
  接过支票,周子露愣愣地默数着上面的一连串数字。
  赵承一闻到了浓浓的醋意,他柔声安慰道:“你在我心目中更重要,我想得到羊歇雨有我目的,是什么目的你不必问,你只要专心做我的女人,我绝不会亏待你。”
  “承一,我们另找一个地方。”……
  更衣室门前,一位同样化着浓妆的服务小姐拉着同伴问:“舫舫,你肯定那女人是周老师?”
  这位叫“舫舫”的服务小姐推开更衣室走了进去,瞥了一眼正在为米结衣描眉的妖艳男子,小声说:“千真万确,周老师还看见我了,就喊我,我假装不认识她,哇,周老师好夸张,就在包厢里跟一个男人抱在一起。”
  正在给妖艳男子精心打扮的米结衣大吃一惊,虽然这两位服务小姐都化有浓妆,但米结衣一眼就能认出她们,她们一个叫苏雪舫,一个叫祁语嫣。
  “这有什么奇怪,女人跟男人抱在一起很正常呀。”
  撅着小嘴的祁语嫣没有发现米结衣,她还以为米结衣是一个女人。
  苏雪舫压了压声音:“他们在做男人跟女人的事。”
  “做什么事?”
  祁语嫣一开始没反应过来,随后马上明白,她“啊”一声,小手掩嘴:“不会吧,你看清楚了没?”
  苏雪舫鄙夷道:“当然看清楚啦,周老师的衣服都脱了一半。”
  祁语嫣蹙了蹙月眉:“别说了,快换衣服,准备回家。”
  苏雪舫刚要转身脱制服,眼睛无意飘了一下镜子里的米结衣,此时的米结衣在妖艳男子精心化装下,几乎脱胎换骨,他早换了一件露肩的柔姿衫,一条百褶裙,两腿穿上了肉色丝袜,脚下是一双精致的高跟鞋,脑袋还披上了一头淡栗色的长卷发。
  不要说苏雪舫,祁语嫣,就是米结衣自己也不能肯定镜子里的美女叫米结衣。
  “咦,语嫣,你看KELLY化装的这人像不像结衣?”
  苏雪舫瞪大了眼睛,她对米结衣记忆深刻,虽然他化了装,但神态,气质,和五官无法改变。
  祁语嫣刚打开员工的储物柜,听苏雪舫说起米结衣,祁语嫣忍不住取笑:“想他想疯吧,哼。”
  转过身来,祁语嫣也看向镜子里的美女,突然,她不笑了,又走近两步仔细端详:“呃,不是像,是很像,KELLY,她是谁?”
  妖艳男子低头问米结衣:“你怎么称呼呀?”
  米结衣见连同班同学都认不出自己,心中好笑,对妖艳男子的高超化装术更是佩服,见他问,米结衣心生调皮,随口道:“我……我叫杨结衣。”
  下意识中,他把自己与羊歇雨关联在一起。
  祁语嫣与苏雪舫异口同声惊呼:“什嘛?”
  正在两个小美女惊愕的时候,有人从更衣室外推门而进,人未见却先闻其声:“苏雪舫,祁语嫣。”米结衣望去,来人长得花容月貌,身材苗条,涂着淡妆,一点都不比祁语嫣和苏雪舫差,只是略为成熟。
  听到有人找,祁语嫣与苏雪舫暂时把注意力放在来人身上,祁语嫣脆声问:“萱萱姐,有事嘛。”萱萱美目一扫,干练的眼光从米结衣身上转到祁语嫣与苏雪舫,语气颇有些着急:“你们今晚能不能加班。”苏雪舫望了一眼祁语嫣,很难为情的样子:“萱萱姐,我们不上后半夜的。”萱萱搓着小手,苦恼不已:“我知,我知,今天晚上很特殊,有几位重要人物来这里消遣,经理说了,希望你们能帮帮手,加班费是每天工资的三倍,另外有专车送你们回家,明天可以休息一天。”“啊。”苏雪舫与祁语嫣又对望一眼,好像在彼此征求意见。
  萱萱见两个小美女心动,求得更真切了,“帮帮啦,要不然我这个领班位置就挂了。”祁语嫣跺了跺脚,撅着小嘴问:“为什么要我们加班呢,萱萱姐手下有很多公主呀。”萱萱露齿一笑:“还用问吗,大家都说你俩是”爱巢“里最漂亮的小姐,连公主都不如你们,因为今晚来了大人物,所以经理才叫我留住你们。”苏雪舫与祁语嫣被哄得开心,都互相点头同意,祁语嫣道:“我们要跟家里打电话,免得家人担心。”萱萱大喜,抱着苏雪舫与祁语嫣各亲了一口:“太好了,你们马上到贵宾厢集合,经理会告诉你们一些注意事项。”
  两位小美女简单收拾整理一下,即跟随萱萱离去,还不忘给米结衣告别:“走啦,杨结衣。”
  米结衣点头回应,心道,快点走吧,吓死我了。
  萱萱带领苏雪舫与祁语嫣刚离开,妖艳男子就幽幽地叹了口气,“哎……”
  欲言又止。
  米结衣心中一动,问道:“叹什么?”
  妖艳男子一边替米结衣加上眼影,一边叹:“她们俩才来没多久,太单纯了,恐怕这一去就坠落红尘,哎。”
  米结衣隐隐觉察到了什么,他马上厉声问:“什么意思,请说清楚点。”
  妖艳男子一脸遗憾:“你还不明白吗,这两位小姑娘已经被点名了,也就是被客人看上了,说是服务客人,其实就是先服务,再陪酒,最后失身。”
  “什么?”
  米结衣大急,刚想站起来,不料,更衣室的门又打开了,那位漂亮之极的萱萱领班去而复返,她一进来,两只迷人的大眼睛就在米结衣身上流连“KELLY.”
  妖艳男子嗲声问,“萱姐,怎么了?”
  萱萱盯着米结衣问:“小妹是新来的吗,好漂亮。”
  妖艳男子飘了镜子里的米结衣一眼,见米结衣一脸平静,妖艳男子点头道:“是新来的。”
  萱萱又问:“是女的吧?”
  妖艳男子朝米结衣眨了眨眼,说:“萱姐你猜。”
  萱萱走近米结衣左看右看,最终肯定,“喉结都没有,一定是女的。”
  “呵呵,萱姐的眼神真厉害。”
  妖艳男子笑得眉飞色舞,得意洋洋。
  萱萱笑嘻嘻问米结衣,“叫杨结衣是么。”
  米结衣轻“嗯”一声,由于声线仍有稚气,又加上刻意将修饰声带,米结衣的声音听起来既软又细,与普通女子的声音没什么区别。
  萱萱一听,更坚定自己的猜想,见米结衣光艳逼人,正愁不够人手的萱萱马上道:“等会要招待重要客人,你也来吧。”
  不等米结衣是否同意,萱萱转向妖艳男子,用不容商量的口吻吩咐:“KELLY,你帮小妹打扮好了就带去贵宾厢。”
  妖艳男子虽然敬畏萱萱,但米结衣毕竟是男儿身,犹豫片刻,妖艳男子只好找借口推脱:“萱姐,杨……杨结衣要参加猜男猜女节目。”
  萱萱怒嗔:“呸,人家一猜就猜出是女的啦,脑子有毛病,再说了,参加完节目一样可以招待客人,反正客人午夜才来。”
  妖艳男子左右为难,瞥一眼镜子中的米结衣,见米结衣暗暗点头同意,妖艳男子大喜,马上应允:“好吧,看萱姐的面子,等会我带他过去。”
  萱萱咯咯娇笑,也给妖艳男子一个香吻。




  第13章、贵宾

  “爱巢”酒吧最宽敞,最豪华的贵宾包厢清场完毕,所有的器物都擦拭一新,厚厚的玻璃茶几上一尘不染,地上连半粒烟灰都不存在,值场经理还亲自在包厢的四周喷上了芳香的清新剂。
  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尊贵的客人莅临,谁有这么大面子呢,所有人都翘首以待,都想看看是何方神圣。
  “大家打醒十二分精神啊,一句话,客人有什么要求就尽量满足……”
  值场经理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向矗立在包厢里的两排美女交代注意事项,他叫石天谷,斯斯文文,也许是经常熬夜,他的眼袋浮肿,眼珠里血丝密布,年纪轻轻就已半秃,说话间,布满血丝的眼睛不时打量着苏雪舫和祁语嫣。
  米结衣与苏雪舫,祁语嫣以及另外两位漂亮的小姐共五人排一排在左边,她们属于服务小姐,专职一般服务,不陪酒,不陪唱,不陪玩,身穿统一制服,由于米结衣的身材最高,他站立在服务小姐的中间。
  而右边另外一排美女也是五人,她们属于陪酒,陪唱,陪玩的公主,所以她们的穿着十分大胆性感。
  事实上,在酒吧夜场里,司职的小姐并没有很严格的界限,公主们有时会专职一般的琐碎服务,同样,服务小姐也会转换角色,代替公主跟客人玩乐喝酒,总之,在夜场里只要你出得起钱,你可以享受到任何服务。
  此时的米结衣骑虎难下,事到如今,他已无法一走了之,带走苏雪舫和祁语嫣反成了他唯一的念头,他无法坐视自己同学掉入火坑,这是之前完全没有想到的结果,也是答应KELLY参加招待客人的原因。
  “苏雪舫,祁语嫣,等会你们换上公主妆,不用担心喝醉,能喝多少就喝多少,萱萱会照看着你们……”
  石天谷的眼神落在了苏雪舫的胸脯上,苏雪舫发育很好,为了减少被男人窥视的频率,文胸特意买小一号,但依然傲挺。
  米结衣突然对石天谷有说不出的憎恶,特别是他盯着苏雪舫胸脯的时候,一股怒火瞬间烧到了眉心,他打断了石天谷的话:“苏雪舫,祁语嫣不会喝酒。”
  苏雪舫和祁语嫣大吃了一惊,包厢里所有的女孩都大吃了一惊,因为石天谷在“爱巢”里有石天王的称号,除了老板外,他的权势最大,可以说是一人之下,百人之上,“爱巢”贵为海宁首屈一指的娱乐天堂,员工杂役超过百人。
  “你叫什么名字。”
  石天谷阴冷的目光盯着米结衣,由于陌生,他没有发飙。
  “杨结衣。”
  米结衣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他顶撞石天谷不是为了逞强出风头,而是下意识地保护苏雪舫和祁语嫣。
  “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石天谷以为米结衣是新人,不知道他的厉害,加上米结衣看上去光艳美丽,石天谷的心软了下来,他把目光转向了两个美少女:“苏雪舫,祁语嫣,你们跟我来换衣服。”意外出现了,米结衣突然从排列中走了出去,挡在苏雪舫和祁语嫣的身前:“她们什么衣服都不换,就穿这身衣服。”气氛一下子凝固了,浮肿的眼袋不停在跳动,石天谷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疑惑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她们答应加班,可没答应换衣服,也没答应喝酒。”米结衣没有一丝畏惧,因为无知,所以才无畏,可是,有些知道石天谷厉害的女孩开始为米结衣捏了一身冷汗。
  “你马上给我滚。”石天谷爆发了。
  米结衣缓缓转身,平静道:“苏雪舫,祁语嫣,你们跟我走。”
  苏雪舫和祁语嫣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她们虽然不知道‘杨结衣’为何替她们出头,但她们隐约从‘杨结衣’流露的语气,举止中看到了熟悉的影子,只是还不能确定而已。
  “杨结衣,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石天谷彻底被激怒了,他万万想不到一个柔弱的女子竟然敢顶撞,甚至敢带走“爱巢”最美丽的两个服务小姐。
  杨结衣淡淡道:“我当然知道。”
  说完,双手一伸,分别抓了苏雪舫和祁语嫣的手要离开。
  石天谷迅速拿起对讲机,大声怒吼:“萱萱,你马上来一号贵宾厢。”
  气氛坏到了极致,大家都为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惊骇。
  忽然,贵宾厢的门被推开了,声音很嘈杂,进来的不是萱萱,而是两位老者,一位五短身材,却精明十足,另外一位白发苍苍,鹰眼钩鼻。
  “呵呵,老贾你厉害,把这里的生意搞得如此风生水起,我们都很佩服啊。”
  鹰眼钩鼻的老者对五短身材的老者赞不绝口。
  “老板。”
  石天谷一见五短身材的老者,赶紧半鞠躬,原来这五短身材的老者便是“爱巢”的大老板贾春。
  贾春瞪了石天谷一眼,怒道:“你刚才鬼叫什么,都跟你说了,今晚有贵宾来。”
  石天谷吓得把腰弯多半分:“对不起老板,刚才急着布置招呼您的朋友,对小姐们严厉了一些。”
  “哎哟,都是小姑娘,你可别吓着她们。”
  鹰眼钩鼻的老者兴奋地看着两排美女。
  贾春怒声斥责:“叫萱萱进来,这里没你的事了。”
  石天谷大气都不敢喘,耷拉着脑袋离去,美艳之极的萱萱恰好带着清脆的脚步声赶来,一见贾春,马上甜甜喊道:“老板。”
  贾春整个人都酥了,见鹰眼钩鼻老者直勾勾的样子,贾春暗骂一句:“老色鬼”表面却客气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力轩国际贸易公司的董事兼大股东赵言彪,赵董也是我们”爱巢“的股东喔。”“哎哟,赵董以后请多多关照。”
  萱萱惊喜交加,“赵言彪”三字或许陌生,“力轩国际”可就如雷贯耳了。
  三十年前,赵言彪买下力轩国际贸易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如今这家公司成长为庞大的跨国集团公司,赵言彪也因此水涨船高,成为豪富,真可谓眼光独到,点石成金。
  贾春对赵言彪笑道:“这位就是我常给你提起的萱萱,自从王惜惜给彪哥挖走后,萱萱就挑起了大梁,彪哥,你可别挖了萱萱。”
  赵言彪察言观色,见贾春责骂手下大将石天谷,却对萱萱客气有加,知道萱萱深受器重,为了不影响投资利益,赵言彪无奈收起色心:“哈哈,萱萱真漂亮,不过,老贾你放心,君子不夺人所爱。”
  转过目光,赵言彪暗暗夸赞:这萱萱的美貌确实能与王惜惜一比高下,老甲鱼找女人的本事真不赖。嘴上却一本正经道:“萱萱小姐不用客气,叫我老赵就行,我呢,只懂得借钱给别人,不懂得做生意,每到年底分红,我还希望得到你们贾老板的关照,哈哈。”
  贾春听赵言彪这么一说,心里的石头得以放了下来,跟着赵言彪打起哈哈,萱萱妩媚一笑:“嘻嘻,老板和赵大哥都是赚钱能手,给你们打工真是荣幸。”
  “哈哈。”
  谈笑间,又陆续有人来:“贾老板,恭喜发财。”
  贾春马上抱拳:“哎哟,劳兄弟,好久不见,你也发财了。”
  一个像敲钹的声音道:“春哥。”
  贾春伸手示意:“柳云兄,快请进,等会好好喝两杯。”
  一位瘦子轻飘飘走来,嬉笑道:“老甲鱼,哈哈。”
  贾春苦着脸道:“宪明,在我员工面前,你可给我面子。”
  哪知瘦子依然不买账,变相奚落着贾春:“好好好,私下我再喊你老甲鱼。”
  他这一调侃,惹得包厢里的大小美女都不禁莞尔。
  一众老者嘻嘻哈哈,斗嘴打逗着进入包厢,萱萱亲自为众老者沏上溢香的龙井。米结衣与其他公主小姐都以为今晚的特殊客人到齐了,可谁知这几位老者包括“爱巢”老板贾春落座后,都闭上了嘴巴,脸色凝重,没有人多说半句闲话。
  米结衣大感奇怪,心想,难道还有人没来?唉,真糟糕,都半夜了,姑姑肯定等我等急了。想到米宝儿,米结衣神魂出窍,不经意地露出了微笑。
  却不知分别站在米结衣左右手臂两边的苏雪舫与祁语嫣正悄悄瞄着米结衣,她们觉得眼前这个“杨结衣”越看越像米结衣,苏雪舫狡猾,突然细声喊道,“米结衣,你笑什么?”
  米结衣正想着米宝儿,听苏雪舫这一问,马上随口应了一句:“没笑什么。”
  应完蓦然醒悟,可是已然来不及,苏雪舫与祁语嫣全都听得一清二楚,这两位校花美女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狼狈不堪,幸好大家的目光都注意一群老者,没有人发现苏雪舫与祁语嫣脸有异样。
  米结衣见露了馅,索性不再隐瞒,嘴上悄悄叮嘱着:“等会别换衣服,别喝酒,别笑。”
  “嗯。”
  苏雪舫与祁语嫣齐齐点头,又站立了片刻,乱如麻的芳心稍微平静了些,两位小美女忍不住又侧身看米结衣,说好不许笑,可这两少女还是笑了,如此巧遇,怎能不好笑呢,心仪的花美男就在身边,怎能不好笑呢,两少女不知想到了什么,小脸微烫,芳心乱撞,都情不自禁地伸出小手,悄悄地抓住了米结衣手掌,米结衣大窘,如果是在平常,他一定会甩开两少女的手,不过,此时身处是非之地,正是彼此需要鼓励之时。米结衣心中坦荡,不但没有甩手,反而左右各握紧了两只嫩嫩的柔荑,两少女开心坏了,忍不住“咯吱”一声笑出来。
  贵宾厢本来一片寂静,大家听到笑声都看了过来,吓得苏雪舫与祁语嫣赶紧绷起了小脸。
  就在这时,包厢门打开了,值场经理石天谷带着两位身穿便衣的男子走了进来,众老者一看,马上肃然起敬,纷纷站起。大家这才明白,真正的“贵宾”到了。
  两位男子也不客气,朝沙发最中间的位置坐下,萱萱赶紧给两位男子各斟满一杯龙井。一位国字脸,眼神锐利的男子扫视了一下四周,问:“都来齐了吧,好像少了一人。”
  叫宪明的瘦子阴阳怪气道:“龚局贵人多忘事,陈宏博半年前死了,他的地盘现在由他的儿子看着,老大没用的一个人,彪哥的意思就别叫他了。”




  第14章、交人

  瘦子的话一出口,不了解国字脸男子来历的人也都能猜出了他的身份,他正是海宁市公安局局长龚文斌,他身边的同伴是海宁市公安局政委曹前。
  龚文斌把随身的黑夹包一放,冷冷道:“在你庄宪明的眼里,赵言彪的话比我管用多了。”
  赵言彪脸色微变,赶紧陪个笑脸:“哪里,哪里,我比几位兄弟痴长几岁,他们爱听几句而已,龚局在我们这帮老东西眼里绝对一言九鼎,大伙儿这些年能平安赚钱,全仰仗龚局的关照,这不,您一来电话,大家马上齐聚,不敢迟到半分钟啊。”
  那位叫柳云的老者连连附和:“是的,是的,我们永远尊敬龚局。”
  龚文斌被柳云这一吹捧,脸色轻松了许多:“说得很好听,我希望你们说的是真心话。”
  说着,语锋突转,锐利的眼神冷芒大盛:“知道为什么召集大家吗。”
  众老者漠然摇头,龚文斌回头看了看身后站立的两排美女,挥了挥手。
  贾春赶紧示意萱萱带领所有的公主小姐离去,苏雪舫与祁语嫣这才放开了米结衣的手,离开时,米结衣习惯性地飘了一眼龚文斌手腕上的劳力士。
  此时,偌大的一号贵宾包厢里就剩下八人,这八人代表了六股势力,龚文斌与曹前无疑是代表了官方势力,其余的人都代表黑道势力,其中以赵言彪的势力最为强大,他是影响广泛的力轩国际大股东。其次就属于贾春和石天谷,他们的“爱巢”虽然没有力轩国际如此影响力,但却是官家后代,豪富子弟经常消遣涉足之地,在海宁,只要提起是“爱巢”的人,都能引来“哦”一声。至于劳本海,柳云,庄宪明三人也不是泛泛之辈,只不过他们行事低调,没有惹人注目而已。这几十年来,有无数黑道擢起,也有无数黑道覆灭,能留下来又收获硕果的都是黑道精英中的精英,黑道能生存没有任何饶幸,都是靠拼命与头脑。
  龚文斌很明白眼前这五位黑道老大的能量,要想驾驭他们就必须用非常规手段,他很意外贾春把石天谷留下来,这说明石天谷已能独挡一面。
  与曹前交换了一下眼色,龚文斌拉开了话题:“我和曹政委刚从省委开会回来,心里很不舒服。为什么不舒服呢,因为我们被骂了,省政法委朱书记拍了桌子。”
  老者们都竖耳倾听,龚文斌顿了顿接着道:“就在上个月,我还向省委汇报了春季严打的成绩,省委还给我们市公安局颁发了奖状,可春季刚过,夏季刚来,我们海宁市就发生九起恶性盗窃案,一件比一件严重,昨晚上……”
  龚文斌看了看手腕的劳力士,纠正了一下,“哦,过十二点了,应该是前晚上,地铁站站前广场的鸿盛珠宝店被盗窃了两百万的珠宝黄金。”众人听到这里,都微微色变,龚文斌锐利的眼光又扫视了一轮,冷冷道:“大家如果不明白我们警察系统备案程序,我可以简单介绍一下,一万元以上的盗窃案,我们警局备案,十万元以上的盗窃案,市委备案,一百万元以上的盗窃案,省委备案,这九起案件,每一起都不低于一百万,呵呵,各位老大,朱书记拍桌子时,我连头都不敢抬。”大家似乎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但都不说话,谁都不愿意这时候触霉头。
  龚文斌说了半天,口渴了,他拿起茶杯低头就喝。
  曹前很有默契地接过了话题:“现在我和龚局,一听到有人报警失窃,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今天召集大家来,不是来喝酒唱歌,是希望你们交人出来。”
  众老者顿时面面相觑,一直不发话的劳本海皱了皱粗眉,道:“应该不是我们的人干的吧,大家都走了正行,都颇有家底,都年事已高,有妻有儿,犯不着重操就业,干起作奸犯科的事来……”
  劳本海话音未落,龚文斌手起茶出,半杯还烫嘴的龙井全泼在劳本海身上:“不是你们干的,是我们干的?”
  所有人都被这仓促生变惊呆了,劳本海铁青着脸,上衣已然湿透。
  贾春赶紧站起劝慰:“哎哎哎,龚局,你别生气,你别生气,大家好好商议,如果是我们的人干的,一定交人,绝不含糊,两位领导先喝喝茶,消消气,这几天我们好好查问清楚,然后给两位领导答复。”
  一边说,一边又给龚文斌斟上了龙井。
  龚文斌盯着贾春的脸,冷冷道:“你当我们是白痴呢,给你们几天,谁给我们几天?贾春,今晚我们就要人,要不到人,这间酒吧不用开了,不是吓唬你,我们连抓人的车都停在外边,天亮之前,麻烦你们交人给我,你们继续喝酒唱歌,要不然,嘿嘿。”
  一片寂静,几位老者陷入了沉思,曹前与龚文斌暗递了一下眼神,语气平稳地缓和了一下气氛:“大家各自交代下去吧,别耽搁大了时间。”
  几位老者听曹前这么一说,都各自站起来打电话,等回复,不一会,都陆陆续续离开了一号贵宾厢。龚文斌与曹前知道他们想私下商量,也不阻拦,待人都走光了才站起四周踱步,眼见包厢的酒柜里有一系列好酒,龚文斌索性不客气,挑了一瓶最昂贵的人头马XO打开,与曹前把杯品茗。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今晚咱们可能空手而归。”
  曹前喝了一小口就放下了酒杯,他一直很喜欢喝酒,可现在他一点心情都没有。
  龚文斌:“只要他们交人,我们就有借口行动,有多大动静就弄多大动静,把酒吧给封了,等他们找关系托人来说情,我们再狠狠敲他们一笔。”
  “我们再如何敲也敲不过十万,何况公开罚没只能入公帐,咱们捞不到任何好处,你高升了,我还要面临一大堆烂摊子,光挪用办案资金盖宿舍楼这笔账就头大。”
  “是啊,那误杀的家属整天来我们市局索要补偿款,都给了三十万了,还不知足,检察院那人真够毒的,凭什么一个农民要五十万啊?市里还要我们自己负责,真够操蛋。”
  “没追究下来已经不错啦。”
  曹前微叹,细品之下,那人头马XO有点怪。
  “确实。”
  龚文斌悻悻地灌下口,一脸阴鸷:“我倒想敲那姓赵的,听说他有几亿。”
  曹前颇有同感:“可我们没拿到他什么把柄,我做警员的时候就听说过他赵言彪,传言他能偷世界上任何一样东西,不过,三进三出监狱后,他洗手不干了。”
  龚文斌恨恨道:“我就不相信这帮老东西都改邪气归正,就像狗吃屎一样,改不了。”
  他似乎吃定了这帮老者。
  那边,贾春将劳本海,柳云,庄宪明,赵言彪还有石天谷召集到二号贵宾厢商议。
  半个小时后,大家放下了电话,柳云盯着赵言彪问:“彪哥,大家都没查出是谁干的,你怎么看?”赵言彪一直没打电话,听到柳云问,赵言彪干笑两声:“嘿嘿,你们爱查就查个够,我才不查。”
  “啊?”
  众人错愕,刚想问原因,赵言彪却不紧不慢地说了出来:“没看出来么,他们是来讹钱的。”
  “什么?难道盗窃案是他们臆造出来的。”
  劳本海惊怒交加。
  赵言彪冷笑道:“那些案子也不一定是臆造,也许盗窃案真有发生,也许他们确实被省委批评了,不过,龚文斌却将坏事变好事,既能把气发泄到我们头上,又能大捞一笔,这点子除了龚文斌外,别人想不出来,他是吃定我们了。”
  柳云敲钹的声音震耳欲聋:“他妈的,这个畜生真够毒辣,如果找不到是谁干的,这九起过百万的失窃案肯定要咱们背,那岂不是要讹我们一千万,然后还得交出一个替死鬼出来。”
  “草。”
  劳本海与庄宪明都怒不可遏。
  “我早知道他们会来讹钱,过年前我们凑了一百万,龚文斌还老不高兴,听说他要外调高升了,临走前能捞就捞。”
  赵言彪并不生气,因为他知道生气没用。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贾春问出大家心里的话,大家眼下都以赵言彪的马首为瞻。
  赵言彪阴恻恻一笑:“老贾,你这次想避是避不了的,他们瞄准了”爱巢“,你们先自查清楚是不是你们的人干的,另外,查查有什么马脚把柄落在他龚文斌手里,如果自己干净,才能硬拼。”
  贾春马上回头吩咐:“谷子,你再查一遍。”
  石天谷苦笑道:“老板,我私下都查了三遍,所有人都查过,我百分百肯定不是我们的人做的,也没这个能耐,大家都抱”爱巢“吃饭,连嗨药都停止提供了,现在都正正经经做生意,都遵纪守法。”赵言彪冷笑不止:“嘿嘿,人家说你没有遵纪守法你就没有遵纪守法,偌大一个场子,哪能不出点纰漏,人家现在就是要讹钱,你不给,他们有一百种方法整你。”
  “那怎么办,乖乖交钱给他们?”
  柳云猛拍了一下茶几,玻璃够厚没裂,桌上的茶水就震翻了,赵言彪忙他劝冷静点。
  石天谷阴郁着脸,不停摇头:“老板,我有预感,如果龚文斌真想要下手,那么我们交人交钱反而成了他们扫荡我们的借口,他们可以名正言顺地将我们置于死地,到时候他想讹多少钱我们都要给。”
  大家一听,顿时恍然大悟,连老谋深算的赵言彪都暗暗佩服,心想,这石天谷绝非池中物,将来得小心他。
  贾春咬了咬牙:“既然如此,我们硬抗到底,不过,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能给他们封店,过了今晚,我们还有一个白天的时间找关系。”
  庄宪明点点头:“嗯,不错,他们故意半夜来找茬,就是让我们没办法找关系,大家混了大半辈子,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人脉,如果我们能团结起来,谅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们。”
  柳云大声道:“那我们现在就想想办法。”
  可大家一顿沉默后,都没任何主意,正焦急,石天谷突然开口:“我倒个办法。”




  第15章、冒充

  大家都看向这个眼袋浮肿的年轻人,似乎他的话已经很份量。贾春挥了挥手:“谷子你快说。”
  “上星期,李文市长的女儿来我们这里过生日,玩得很开心,是我给她打折送果盘,她很感谢我,跟我和几个领班都照有相片,我们不如……”
  说到这,心中没底的石天谷停了下来,贾春恼怒,开口便骂:“我一脚踹死你,停下来干嘛,快说下去。”
  “是,老板。”
  石天谷只好接着往下说:“我们不如找一位跟她相似的女人冒充她。”
  这话一出口,劳本海的思路豁然贯通:“嗯,龚文斌见市长的女儿在此HAPPY,也不好封店了。”
  就连赵言彪也颇为赞同:“不错,至少可以一试。”
  庄宪明皱着眉头问:“可是,找谁去冒充呢。”
  “我有个人选。”
  石天谷得意洋洋。
  “谁。”
  石天谷道:“杨结衣,我们这里的服务小姐,个子稍高,样子有点像,如果对比着市长女儿的照片再化装一下,估计更像,我们有技术过硬的化装师。”
  贾春厉声吩咐:“那还等什么,我这边敷衍警察,你马上去安排。”
  “是。”
  石天谷转身出去,来到了三号贵宾厢,一直待命的几位公主与小姐都无聊地看着电视,石天谷走进来,指明要带走米结衣。
  苏雪舫与祁语嫣一听,吓得紧紧地抱着米结衣不松手,祁语嫣说了,米结衣去哪她们就去哪。石天谷虽恼怒,但此时用人之际,也不好发作,他答应苏雪舫与祁语嫣陪伴在米结衣身边。
  米结衣偷偷叮嘱苏雪舫与祁语嫣暂时不要透露他是男儿身,两少女当然对米结衣言听计从,牵着他的衣角回到员工更衣室,妖艳的KELLY早已等候。
  “尽量快点。”
  石天谷悻悻地扔下了几张照片,转身离去。
  “做什么?”
  米结衣问。
  KELLY指了指照片上的一个美丽女孩说:“老板要将你化装成这个妹妹,我见过她,你们好相像,个子也差不多。”一旁的苏雪舫朝照片探了探脑袋,小声惊呼:“哇,那女的好大的胸脯,比我还大,米……杨结衣怎么化装都不像的啦。”
  KELLY没有留意苏雪舫说漏嘴,听她如此叫唤,忍不住吃吃笑起来:“这你放心,我会给杨结衣垫高胸部。”
  祁语嫣歪着脑袋问:“那不是很幸苦吗,舫舫整天都说她挺着大胸脯好幸苦……”
  苏雪舫啐了一口:“我可没说过,你自己的也不小,你也很辛苦。”
  “嘻嘻。”
  米结衣叹了叹,道:“KELLY,快点吧。”……
  “哎哟,龚局,让你们久等了,真不好意思。”
  贾春带领劳本海,柳云,庄宪明,赵言彪鱼贯而入,眼睛飘了一眼茶几上的人头马XO也不心疼,这些假酒并不值钱。
  龚文斌淡淡道:“没事,我们职责所在,有了案子总归要破,你们愿意交人,我们就完成任务。”
  待所有人落坐,贾春这才解释:“这次让龚局,曹政委失望了,我们查了个遍,没有一人胆敢做这事,恐怕龚局要亲自带领手下去幸苦查案子了,如果我们有任何关于盗贼的线索,一定与警方合作。”
  龚文斌愣了一下,握杯的手有点抖,贾春暗暗冷笑,乘机转移话题:“呵呵,听说龚局要高升了,恭喜啊恭喜。”
  “哦,贾老板的消息挺灵通的。”
  龚文斌放下酒杯,从皮夹包里拿出了手枪,“啪”一声,连枪带枪套扔在茶几上,众人心中一凛,知道到了紧要关头。
  贾春也暗暗吃惊,对于龚文斌的强悍他早已领教,如非到万不得以,贾春真不愿意得罪龚文斌,清了清嗓子,贾春冷静道:“也不是我消息灵通,刚才小儿跟李市长的女儿在包厢唱歌,我过去打个招呼,见到市长的廖秘书,就随便聊了一会,聊到龚局,廖秘书就顺口提了一下龚局升官的事,呵呵。”
  龚文斌与曹前听到这里,脸上的肌肉有些僵硬,对望了一眼,曹前淡淡问:“廖秘书人呢。”
  贾春笑了笑,说:“刚走,人家习惯朝九晚五,要早休息的,哪像我们。不过,年轻人爱玩,李市长的女儿李蕾蕾还在包厢里唱歌,龚局要不要过去凑凑热闹?”
  龚文斌一手抓住手枪,一手拎起夹包站起来:“好啊,我突然想唱歌,想跟年轻人唱歌。”
  他气势如虹,眼露鄙夷之色,凭经验,他不相信贾春的话,李蕾蕾美名传扬,龚文斌曾经见过几次,印象深刻,他只需看一眼,就知道是不是李蕾蕾在这里消遣。
  “呵呵,请请请。”
  贾春也缓缓从沙发站起来,做了一个“请”手势,事到如今,他只能硬着头皮将戏演下去,演砸了便说看花眼,演好了,就能躲过一劫,总之,走一步算一步,出来混了几十年,什么危险风浪没见过,眼下这点事算不了什么。
  劳本海,柳云,庄宪明,赵言彪没有站起来,如果都陪着过去,反而令人生疑,老人只喜欢喝酒喝茶,很少喜欢唱歌。
  “曹政委也不爱唱歌么,来来来,我陪曹政委喝洋酒,这酒好几千一瓶,老贾心疼了,呵呵。”
  赵言彪以茶杯当酒杯,给曹前斟一点,给自己也倒上少许。
  “好啊。”
  曹前笑不出来,李蕾蕾意外出现打乱了所有部署,原本封店只是为了吓唬贾春和四位黑道老大,实在要封就必须有理有据,如果贸然封店会产生恶劣影响,到头来只会倍受指责,何况得罪了市长的女儿就等于得罪了市长,这等于自讨苦吃。
  外边,贾春与龚文斌并肩而行,经过喧嚣的舞厅来到了三零二号包厢,贾春没有丝毫犹豫,抓住包厢的门把推门而进,一股声浪扑面而来,包厢里热闹喧天,喝酒猜拳,唱歌打斗乱哄哄一片,龚文斌跟随贾春进去,只一眼就看清楚了是李蕾蕾,她正手执麦克风唱歌,唱得很投入,根本不理会有外人观看,当然,歌喉与歌技均不敢恭维。
  龚文斌意外发现,贾春的小儿子正搂着李蕾蕾。
  龚文斌无心再看,转身走出了包厢,贾春故做惊讶:“咦,龚局不是说要唱歌的吗?”
  龚文斌明知被贾春讥讽,面子难堪,内心窝火,无奈之下满脸堆笑:“算了算了,都是年轻人,又多人,我挤进去只会扫了年轻人的兴致,今天累了,早点回去休息,案子不破连睡觉都睡不踏实。”
  心里却暗骂,这老东西的儿子居然傍上了李市长的女儿,动不了他了。
  贾春笑咪咪道:“龚局幸苦了,有时间常来。”
  “会的,我一定会再来,麻烦贾老板叫曹前下楼,我在车里等他。”
  龚文斌大感失落,也不好意思再回到一号贵宾厢,说完转身,径直走向楼梯口。
  贾春高喊:“龚局慢走。”
  这时,身后窜出一人,正是眼袋浮肿的石天谷,贾春回头拍了拍石天谷的肩膀,满脸赞赏之色。
  月儿半弯,夜风习习,虽然已是半夜,但众老者都没有睡意,站在一号贵宾厢远眺,既可以看到海宁市的夜景,也可以目送龚文斌和他的大批警车队离去。
  “我们可以走了吗?”
  米结衣困了,对于他来说,今晚所发生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他只希望身边的两位同学平安无事。
  众老者都在打量这三位美丽女孩,贾春更是满怀感激之情:“当然可以走了,今晚很感谢你们,明天到财务领加班费和奖金,下个月加你们工资,加你们福利。”
  苏雪舫与祁语嫣听了,脸上都是一片欣喜之色,而米结衣却无动于衷,这些工资奖励再多他也不会稀罕,贾春见他脸无表情,心里啧啧称奇,忍不住夸赞几句:“杨结衣,你遇事冷静,又长得漂亮,还挺够义气,如果跟萱萱历练一段时间,完全可以成为我们酒吧的骨干。”
  劳本海,柳云,庄宪明,赵言彪都听出贾春对“杨结衣”有栽培之心,心里好生嫉妒,特别是赵言彪,真想将“杨结衣”据为己有,哪知米结衣仍然面无表情:“谢谢老板。”
  贾春回头吩咐:“谷子,送她们回去。”
  “是,老板。”
  米结衣眉头微皱,刚要拒绝,突然想到此时已是深更半夜,恐怕找不到出租车,也就不出声回绝了。其实在“爱巢”门口,二十四小时都有出租车,米结衣社会历练欠缺,哪知这些,心中再不乐意也只能牵着苏雪舫和祁语嫣跟随石天谷离去。
  上了一辆福特,米结衣看到了几辆出租车停在酒吧门口,心中好不懊恼,又不好意思下车转乘出租车,他索性跟石天谷胡乱说了一个假住址,苏雪舫和祁语嫣虽暗暗奇怪,也不多嘴乱问。
  石天谷自然不知,一路上对三人客气了许多,不过,他一边开车,一边总想逗苏雪舫,很奇怪,米结衣有了强烈的嫉妒,他看得出石天谷觊觎苏雪舫。
  “到了。”
  米结衣突然喊。石天谷马上停车,疑惑道:“你们三人都住在一起?”
  米结衣领着苏雪舫和祁语嫣下车,仍下一句“是的”头也不回,马上匆匆钻进了一条小巷子,一路疾跑,穿过小巷,来到一条宽阔的大道,大道的中间有一家豪华宾馆,米结衣笑了,宾馆门口停着一辆出租车。
  “师傅,到东森路。”
  米结衣拉着苏雪舫和祁语嫣钻进了出租车,东森路华泰庄园才是米结衣家的住址,苏雪舫和祁语嫣曾经去过米结衣家。
  “去酒吧上班多长时间了?”米结衣淡淡问,虽然在出租车里,虽然苏雪舫和祁语嫣都涂着浓妆,但她们的眼睛如夜空里的星星,又明亮又闪烁,闪烁着无比兴奋,她们哪曾想到与米结衣会有这般奇遇。
  祁语嫣怯怯说:“才几天,就是羊老师来的前一天,我们还看见羊老师跟周老师曾经在酒吧里一起喝酒。”




  第16章、美人慵懒

  “哦。”
  听到‘羊老师’三个字,米结衣内心一阵狂跳,见祁语嫣神色怪异,米结衣避开羊歇雨的话题继续问:“为什么要去酒吧兼职?”
  苏雪舫嗲嗲道:“你要考大学,我们也要考大学,听亲戚说在大学一年起码要花费三四万,还是很普通的生活,我们……我们就想赚点钱,减少家里的负担。”苏雪舫这番话,米结衣听得很有感触,他以前何尝不是为了减轻姑姑的负担才学扒窃,岂料偷上了瘾。
  原来苏雪舫和祁语嫣不是贪玩爱虚荣,而是为了减轻家里负担,米结衣颇为感慨,他想了想,毅然道:“别去酒吧上班了,你们大学的费用我全部帮你们出。”两个小美女听得大吃一惊,那是既欢喜又难以置信。祁语嫣心有不甘:“我们还没有领工资耶,还有加班费,化妆费……”
  她平日节俭,很少丢掉吃剩的东西。苏雪舫机灵,挥起小粉拳朝祁语嫣打一下,祁语嫣猛然醒悟,兴奋地抱住米结衣的胳膊撒娇,“好吧,不要就不要了,可是,我们两个读书的费用加起来就七八万,如果读四年的话,要好几十万耶。”
  言下之意为:你为我们付出这么多,莫不是想照顾我们一辈子?
  米结衣根本没想这么多,他觉得帮两个同学读大学是力所能及的事情,看了看祁语嫣期盼的目光,米结衣还以为她怀疑,胸口一热,顿时豪迈起来:“我说了,没问题。”
  苏雪舫把高高的胸脯贴过来,嗲嗲问:“为何突然对我们好?”
  米结衣一愣,竟然答不上话来,其实,经历了一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他们三人彼此有了了解,更重要的是,他们有了共患难的感觉,这种感觉将彼此的距离一下子拉近。
  但米结衣说不出这种感觉,他支支吾吾了半天,羞不可当,幸好出租车已到了东森路华泰庄园,米结衣付了车资下车,带着两位浓妆艳抹的少女走进华泰庄园,引得物业门卫盘问了好半天才放他们进去。
  米结衣此时杏面桃腮,浓妆艳抹,仍然是女人装扮,为了避免米宝儿又盘问,他想好了借口:“等会见到了我姑姑,就说我们一起参加同学的生日晚会,我们在晚会上有表演节目,所以化装。”
  “哦。”
  两个小美女自然猛点小脑袋。
  打开房门前,米结衣肯定米宝儿一定没睡,果然门一开,一条丰腴的身影飞奔而来:“结衣……”
  确定眼前这位貌美如花的女子就是米结衣后,米宝儿禁不住嘤嘤大哭:“呜……你就是参加什么晚会也要给姑姑打个电话呀,你差点吓死姑姑了,呜。”
  米结衣赶紧拿起纸巾给米宝儿擦眼泪:“对不起姑姑,手机刚好没电,我们又要表演节目……对不起姑姑。”
  米宝儿见有外人在,哭了一会便停了下来,长长的眼睫毛扇了两下,将泪珠儿扇了个干净,两只迷人的大眼睛怔怔地看着两位少女:“雪舫和语嫣怎么来我们家了?她们不回家,家里人不担心吗。”
  米结衣解释:“她们都给家人打过电话了,苏雪舫跟家里人说在祁语嫣家住,祁语嫣跟家里人说去苏雪舫家住,她们两家很熟悉,经常互相住在一起,所以……”
  米宝儿微愠:“所以就隐瞒父母,经常偷偷出去玩是不是?”
  苏雪舫和祁语嫣吓得连摇小手:“不是不是,阿姨千万不要误会,我们没有偷偷出去玩。”
  米结衣担心被米宝儿问出破绽,赶紧帮两少女大说好话,米宝儿本来就只关心米结衣,见是他完好无损归来,哪里还有什么疑窦,被他们三人一哄,气都全消了:“好了,快点洗澡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
  苏雪舫笑嘻嘻道:“打扰阿姨了。”
  米宝儿柳眉轻挑,各抓住苏雪舫与祁语嫣的小手摩挲,“没事,我还希望你们天天来打扰阿姨,你看看你们,化浓妆做什么,女孩年轻最漂亮,真是的……”
  嗔怪着,米宝儿引领两个少女走进浴室,她冷静下来后还是看出了不寻常,至少察觉出米结衣对苏雪舫与祁语嫣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转变,暗思,莫不是结衣喜欢上了雪舫和语嫣,这两个妮子更漂亮,怪不得结衣对秀仪不冷不热,原来如此。
  米结衣没有洗澡,他太困了,藏好锋利的手术刀后便躺倒在沙发上,才一会就沉沉睡去。
  米宝儿腾出客房给苏雪舫与祁语嫣,两位美少女在米宝儿的面前战战兢兢,卸妆梳洗完毕后也困极睡去,米宝儿这会反倒精神,见米结衣睡得香,她不忍心吵扰,回头从浴室里端出盛满清水的脸盆来到客厅,小心翼翼地为米结衣卸妆擦拭,换了十几趟水,才将米结衣擦洗干净,还替他换上了睡衣。
  累得够呛,米宝儿刚想坐下来休息,米结衣一个梦呓,米宝儿只好强打着精神,将米结衣抱进睡房,虽说米结衣像女人,但身体也有百多斤,米宝儿慵懒惯了,将这百来斤的人抱上床后,累得够呛,身体一软,干脆躺倒在米结衣身边,不一会,也昏昏睡去。
  不知是不习惯米结衣的床铺,还是不习惯身边有个男人,米宝儿只睡了两个多小时便突然乍醒,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躺在米结衣身边。
  “唉。”
  一声幽怨回绕在不大不小的卧室里,米宝儿呆呆地望着米结衣出神,良久,米宝儿的眼睛露出了怪异之色,她伸出玉手,指尖轻点,沿着米结衣高挺的鼻梁一路摸下,经过嘴唇,下巴,胸膛,小腹,玉手停住了,片刻后玉掌张开,尖尖五指如兰花绽放,往下一滑,居然悄悄潜入米结衣的睡裤里,稍一摸索,米宝儿情不自禁呼出低沉的气息,她注视着米结衣,犹豫了一会,豁然坐起,双手勾住米结衣臀侧的睡裤徐徐剥下,拉至膝盖,眼前突然看见一团物事,灯光下,那一团物事白净柔嫩,包皮略长,稀疏的毛草犹未长齐。
  米宝儿咬了咬红唇,朝门外张望了一下,蓦然出手,将软垂的男根抓在手心里,稍为套弄,这软垂的男根竟渐渐苏醒,眨眼见变成了一根傲然巨物,棱角分明,粗若儿臂,长及二十公分,白嫩的包皮被粉红的龟冠完全撑开。
  米宝儿没有被惊吓,大概早就见过巨物,可是她在颤抖,不仅仅玉手在颤抖,连珠圆玉润的身体也在颤抖,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绝美而丰腴的鹅蛋脸赫然多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她缓缓低下头,将粉红的龟冠头顶在丰润的下巴上,来回摩挲。
  “嗯……”
  米宝儿抖得厉害,她闻到男性特征上独特的气息,一股很淡很淡的精液味,女人对这个味道异常敏感,哪怕很稀薄也能嗅出来。
  “你表面像女人,实则是一个伟男子,这么大号的东西,你姑姑别说见过,连听都没听过,这么粗,这么大,秀仪一定受不了,语嫣和雪舫更不用说了,天啊,连毛还没长齐就这个样子,将来会不会更吓人。”
  米宝儿深深地一声叹息,痴然回首自己经历的岁月,想到即将步入更年期,米宝儿美目一闭,眨下了两滴晶莹,有一滴不偏不倚,正落在手中的巨物上,米宝儿一惊,伸手去擦,指尖不小心划碰到龟冠头,整支肉柱随即有反应,在米宝儿的手中弹了两下,如同示威,米宝儿羞涩轻笑,手上紧握,却堪堪能合拢手指,她又是一惊,惊叹手中巨物的伟岸,眼珠一转,仔细观察熟睡中的米结衣,片刻之后,终于下了决心。
  只见她小嘴微张,低头俯首,竟然将巨物放在嘴唇边,欲要吞噬,那龟冠头远比小嘴儿大多了,米宝儿无奈,只能尽量张开嘴唇,艰难地塞进小嘴里,可惜,巨物过于粗大,差点令米宝儿窒息,她赶紧吐出龟冠头,微微呼吸,刚想再含巨物,米结衣一声梦呓,吓得米宝儿手忙脚乱,匆匆忙忙为米结衣提上了睡裤,狼狈离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门,惊魂未定的米宝儿疯狂地打开抽屉,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支电动自慰器,拧开开关,自慰器发出嗡嗡声响。米宝儿迫不及待脱下睡裤,将自慰器插的前端插入了一片泥泞之中。
  远方鱼肚白,已近破晓,米宝儿的睡房里仍隐约传出嗡嗡声和痛苦的呻吟。
  米结衣一觉到天亮,自然而醒,睁开眼,发现自己穿着睡衣躺在自己卧室里,从床上跳起照了照镜子,镜子里的男人眉清目秀,铅华尽洗,不用猜,这一切全是姑姑米宝儿的杰作。
  米结衣裂嘴一笑,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卧室,径直来到米宝儿的房间,薄薄的窗帘将窗外的阳光过滤成柔和的光线,配合着米宝儿美妙成熟的身体,展现在米结衣眼前的是一幅名副其实的“美人慵懒图”“美人慵懒图”上每一条曲线都是如此完美,每一处细节都百看不厌。米结衣呆呆地欣赏着,逐渐沉迷。
  “结衣。”
  身后被推了一下,米结衣惊诧回头,看到苏雪舫与祁语嫣已穿戴整齐,他竖起了食指:“嘘,别吵了我姑姑,她要睡懒觉的。”
  “嘻。”……




  第17章、道别

  羊歇雨轻掩朱唇,微微打了一呵欠,没想这一呵欠刚打完,眼前竟然出现了周子露的笑容,她以为自己看花眼,揉了揉眼睛,周子露的笑容有了变化。
  “歇雨,我来上班了,不知是谁告黑状,说我没生病,昨晚上校长就打电话给我,要我今天来报道,呜,我完了,月奖金要泡汤了。”
  周子露欲哭无泪。
  “那我是不是要撤了?”
  羊歇雨颇感不安,心想到时候多送周子露礼物,弥补她奖金泡汤的损失。
  “不不不,校长不但不想你撤,还希望跟你签长期合同,他打算聘请你做长期的代课老师,条件超优越,就看你愿意不愿意吃粉笔灰咯。”
  周子露这番话让羊歇雨为难了,她嗫嚅了半天,“我想……”
  周子露眼睛一亮,诡异道:“你想弄到了处男才离开,是不是?”
  羊歇雨见心思被拆穿,顿时美脸微红,大眼睛翻了翻,傲娇地哼了一声:“天下何处无绿叶?”
  周子露掩嘴窃笑,回了一句:“只怕绿叶这边好。”
  “哈哈。”
  两人笑成了一团,引得语文组的其他老师望过来。
  笑完,羊歇雨从手袋里拿出一块小镜子,边查看口红,边认真道:“你错了,子露,我今天就想跟校长辞职。”
  “啊?”
  周子露满脸歉意:“你不是因为我回来了才有这个想法的吧。”
  收下镜子,羊歇雨幽幽地叹了叹:“不是因为你,我昨晚又想了一晚,决定给赵承一机会。真巧,今天一大早,他跟我求婚了,玫瑰花铺满了我房门口,嘻嘻,他一定是给门卫行贿了,所以他才能进入公寓大楼,我早上一开门,吓了一跳,然后下楼,在楼下,赵承一当着很多人的面跪了下来,递上求婚钻戒,有三克拉哟。”
  周子露惊呼:“哇,好大的钻石,你收下了?”
  羊歇雨娇笑:“我能不收吗,左邻右舍,路人门卫都看着,再说了,收了还可以退回去。”
  “退回去?歇雨,你考虑清楚了?”
  说这话时,周子露眼里闪过一丝怨恨,很强烈,虽然与赵承一有约在先,但昨晚的激情犹历历在目,今天他就向别的女人求婚了,这感觉如同才吃蜜糖又看见了死苍蝇一样令人恶心。
  “我考虑清楚就直接嫁人了,还跟你说什么。”
  羊歇雨在神迷,她没有看到周子露脸色变化,更听不出她话里充满了嫉妒。
  周子露无精打采道:“那你还犹豫?”
  羊歇雨双手压了压微烫的瓜子脸,娇羞道:“我更喜欢他。”
  “谁?”
  周子露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过,她马上眼前一亮,惊诧不已:“我们班的米结衣?”
  羊歇雨只笑不语,脸红如霞,周子露不禁摇头叹息:“哎,你的恋爱观真超前,我是难以想像了,放着一个对你痴心的男人犹豫,却对一个小男孩情有独钟,你是在玩危险的游戏。”
  羊歇雨歪着脖子看着旭日的光辉,眼里充满了憧憬:“如果赵承一是处男,如果米结衣年纪大一点,那就完美了,我可以随便选择其一,好遗憾,这世间哪有这样完美的事。”
  周子露道:“也许赵承一真是处男喔。”
  心里暗暗讥讽,他是处男的话,我便是处女了。
  “哈哈。”
  两人又笑成了一团,却各怀心事。
  “说也奇怪,赵承一追我那么长时间,他真的连我手指头都没碰过。”
  说这话时,羊歇雨天真地就像一个天使,似乎每个女人都天真过,可到她这个年纪还天真的女人不多,也许是处女的原因。
  “嘿嘿,他是尊重你嘛。”
  周子露很明显地讥笑,可沉醉在天真中的羊歇雨仍在幻想:“他还告诉我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你信吗?”
  周子露一本正经道:“关键是你信不信,如果一个男人真的没有谈过恋爱,那他是处男的几率会很大。”
  羊歇雨幽幽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没谈恋爱不等于没跟女人上过床。”
  周子露眼珠一转,说:“万一,我说,万一他真是处男呢?”
  “嘻嘻。”
  羊歇雨微微激动:“子露,你说到点子上了,我也在想,万一赵承一是处男怎么办?”
  “我个办法?”
  周子露笑了,仿佛一幢豪华别墅就在眼前。
  “什么办法。”
  羊歇雨按捺砰砰的心跳。
  周子露对准了羊歇雨耳朵一阵密语,听得羊歇雨频频点头,最后,她忍不住问:“有把握吗?”
  周子露信誓旦旦:“当然有把握,反正婚前体检是必须的。”
  “嗯,就按你的意思去做,谢谢你子露,你真是我的好朋友。”
  欣喜的羊歇雨张开双臂拥抱周子露,磨肩交错那一瞬间,周子露没有笑,她看见了羊歇雨打开的手袋里有一只精美的首饰盒。
  盒里一定放着那枚三克拉的石头吧?周子露目光阴冷,语气温情:“说这些干嘛,咱们是好姐妹,到时候,我可要做伴娘。”周子露突然产生一个邪恶的念头,她希望在羊歇雨和赵承一结婚的那天悄悄地跟赵承一亲热。那感觉会如何?周子露突然浑身燥热。
  “我叫赵承一帮你找一个又有钱又帅的伴郎。”羊歇雨咯咯娇笑,笑得很开心。
  “铃……”
  上课铃声淹没了笑声,羊歇雨决定给高三五班上完最后一堂课再辞职。
  “告诉同学们一个好消息,你们周老师的身体恢复良好,明天她就正式回来复课了,羊老师呢,今天就提前跟同学们说再见,希望同学们好好学习,争取人人都考上大学……”
  站在讲台上,羊歇雨笑得很干涩,尽管只做了三天的老师,但离开总有点不舍,与其说是跟同学们道别,不如说是跟米结衣道别,因为三天里,他们曾经有过感觉。
  教室里一片骚动。
  庄俦大为失望:“不要啊,羊老师你讲课很好,请继续教我们。”邓文军豁然站起:“羊老师,你教我们到毕业吧。”
  一位女生可怜兮兮道:“羊老师,我高考就指望你了……”
  羊歇雨既兴奋又惊讶,她没想到同学的反应这样热烈,这似乎是对她师资水平的肯定。面对同学一浪高过一浪的挽留,羊歇雨渐渐招架不住,她心软了,飘了一眼米结衣,心想,如果他求我,我或许留下。
  可是,左等右等,米结衣仍然像块木头似的呆坐着。
  羊歇雨悻悻地打起课本:“现在开始讲课了,请大家注意专心听。”
  就在羊歇雨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今天所讲的课文内容时,奇迹出现了,米结衣缓缓地从位置站起,羊歇雨回头一看,两只大眼睛兴奋得几乎掉出水来,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
  “老师……”
  米结衣涨红着脸。
  “怎么了?”
  羊歇雨鼻音很长,听起来有些扭捏。
  米结衣看了看羊歇雨,结结巴巴道:“我……我想上厕所。”
  羊歇雨等了半天却等了这么一个结果,心里大为失望,手中的粉笔狠狠地压在讲台上:“大家看看,这就是老师不愿意教下去的原因之一。”
  同学都没有说话,但已有不少男同学对米结衣怒目而视,似乎怪罪他惹怒了羊歇雨。
  “哼,去吧。”
  羊歇雨无奈,她总不能不让学生上厕所,万一憋不住尿出来……哎,原来做老师并不容易,羊歇雨叹了叹,眼睁睁地看米结衣离开。
  快要到学校公共厕所时,米结衣悄悄回头,没发现有人跟在后面,他掉头折返,另走一个方向,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了小竹林。
  “颜伯伯,我来啦。”
  米结衣关上了手机,刚才就是他看到颜昌顺发来了短讯息后,才找了上厕所的借口跑出来与颜昌顺会面。
  竹枝异动,惊跑了几个麻雀,一只大黑影从围墙外飞了进来,眼见就要撞到竹子上,大黑影突然凌空一点,点在竹子上,力道随一点之势消了大半,刚好让身体轻飘飘落地。
  颜昌顺这一招轻功,令米结衣赞叹不已,“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跌云步’才能练到师傅的水平。”
  颜昌顺微微一笑:“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结衣,老师没怀疑什么吧。”
  “没怀疑。”
  颜昌顺突然脸色凝重:“找你这么急,是因为最近有大事要发生,可能又要严打了,你必须停止出手,昨晚上抓了好多人,今天更严厉,地铁站附近全是便衣警察,小卖部关门了,颜伯伯暂时要离开一段时间出去避避,你要格外小心。”
  米结衣很不舍:“那颜伯伯回来就打电话给我。”
  “会的。”
  颜昌顺点点头,疼爱地摸着米结衣的后脑:“来,飞一刀给伯伯看。”
  米结衣应了一声,锋利的手术刀已在手,意念刚起,恰好有几只麻雀飞来,在竹枝上盘旋,米结衣马上凝神看去,就在意念渐渐贯通的瞬间,他身不动,手一抖,一条耀眼白练沿着不可思议的轨迹闪电般插入竹子,发出尖锐的破竹声,几只麻雀被惊吓,纷纷飞走。
  颜昌顺脸色大变,身体突然弹射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出手臂,手掌向天,恰好接下了从竹林上空掉下之物。
  米结衣迎上去,问:“是麻雀么?”
  颜昌顺摊开手掌,只见一只花皮麻雀静静躺在颜昌顺手心,鲜血犹滴,已然气绝,一把程亮的手术刀正好插入麻雀的身体,整个贯穿。
  颜昌顺身体微微发抖,眼里一片惊喜:“结衣,师傅不会是做梦吧,你居然……居然破竹而出,不但破竹,还能伤鸟,这就是师傅常跟你说的”破竹欲出惊飞鸟,索命无常还魂来。“




  第18章、邪恶的撮合

  米结衣一脸茫然:“师傅是说过这两句话,可不知啥意思。”
  颜昌顺道:“那是说,破竹而出后惊吓了鸟,可是鸟想逃已来不及,换句话说,对手即便察觉你要出刀了,但他根本无法躲避,他被索命了,只留下孤魂。”
  “是不是很厉害?”
  米结衣吐了吐舌头。
  颜昌顺激动道:“你这招索命无常,师傅已远远比不上。”
  说着,颜昌顺扔下麻雀,蹲了下来,双手抱着米结衣两臂,一脸急切:“结衣,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半年前,你就日渐精进,昨天你还不能破竹,可今天却石破天惊,告诉师傅,你昨天遇到什么事了?”
  昨晚发生的事情不少,与刀子有关联的事只有一件,米结衣愣愣地想了半天,才结结巴巴道:“我……我……我昨晚伤人了,师傅,好奇怪,我昨晚伤了人以后,突然很有信心。”
  颜昌顺大喜,抱着米结衣瘦小的身躯猛摇:“是的,是的,刀饮了血就有杀气,有了杀气就有灵气,如果……真不可思议,你才十七岁就胜过师傅,这一定是祖师爷的灵魂附体,呵呵,现在就算鬼脸再世你也不惧。”
  颜昌顺本来想说,如果你杀了人,那杀气更甚,飞刀技艺更上一层楼,到时候足以傲视江湖,可是话到了嘴边,总觉得杀人不妥,才硬生生地收住。
  米结衣好奇问:“鬼脸?鬼脸是谁,是鬼吗?”
  颜昌顺站起来,无限感慨:“鬼脸不是鬼,是人,但鬼脸比鬼还厉害,很多人都死在鬼脸的手里,你师祖就曾经败在她手下。”
  米结衣又问:“鬼脸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女的。”
  “师傅,现在鬼脸在哪?”
  问这话时,米结衣满腔热血,心里暗生了一较长短,替师祖报仇的念头。
  颜昌顺与米结衣相处了九年,焉能看不出米结衣的心思,他心里既开心又失落,叹了叹,道:“没用了,现在的鬼脸即便没死,也是行将就木之人,粗略计算,鬼脸也有一百多岁,报不了仇了,不过,师傅仍然高兴,祖师爷留下来的技艺没有埋没。”
  突然,竹林外传来一道悦耳的声音:“米结衣,米结衣,你在竹林里吗?”
  米结衣大吃一惊,马上压低声音道:“老师找来了。”颜昌顺眨了眨眼,从草地上捡起死麻雀递了过去:“师傅走了,记住,别出手,多练飞刀。”
  “嗯,师傅再见。”
  米结衣接过死麻雀,拔出手术刀,将手术刀在雀毛上擦了擦,随手将死麻雀一抛,眼见颜昌顺飞出围墙,他这才大声问:“谁啊?”
  悦耳的声音渐渐接近:“我的声音你听不出来?”米结衣无奈,只能走出小竹林,眼前一亮,羊歇雨笔直站在竹林边,一阵微风过,她的披肩长发迎风招展,仿佛刚从天上下凡,米结衣看得呆了呆:“羊老师,你不上课跑……跑这里做什么?”
  羊歇雨蹙眉娇斥:“这句话是我问你才对,你说上厕所,怎么跑来这里?”
  米结衣张了张嘴巴,搪塞了一句,“我习惯在这里大便。”
  羊歇雨一愣,柳眉蹙得更厉害,一时间竟不知如何问下去,米结衣见状,暗暗好笑,迈开步子就想溜。羊歇雨眼尖,闪电般拦住米结衣去路:“等一等,衣服上怎么有血?”
  米结衣低头一看,发现衣襟上有一块小指头大小的血印,猜想一定是麻雀的血,他眼珠子转了转,说:“刚才……不小心被竹子割了一下。”
  “伤得厉害吗,给老师看看。”
  羊歇雨没想别的,完全是出于关心。
  米结衣却无法消受这份关心,他暗暗叫苦,眼珠子再转,马上有了对策:“不好意思,伤在屁股上呢。”
  羊歇雨脸一红,嗔了一句:“呸,快回教室。”
  米结衣如临大赦,赶紧开溜,羊歇雨看着他的背影暗自嘀咕:古古怪怪,要不是我从教室窗口发现竹林有人,我还不知道这家伙跑来竹林,都说他经常呆在竹林里,难道他都在竹林大小便?不可能,他放学回家要大小便怎办,总不能再跑到学校来解决吧,不行,我要进去看看。
  羊歇雨虽脚穿高跟鞋,但丝毫不影响在竹林里穿梭,她的动作敏捷如狡兔,精练锐利的目光四下搜索着,不一会,就将这片小竹林搜索了一遍,心中愈发疑惑:看来这家伙在骗我,竹林没有大便的痕迹,难道他拉完大便会就地掩埋?我可不信,哎,羊歇雨啊羊歇雨,你这是在找大便么?恶心死了。“
  想到这,羊歇雨下意识捏了捏小巧鼻子,突然,她意外发现一丛杂草里躺着一只小鸟,她走过去,蹲了下来仔细端详:咦,一只死麻雀,有血,血没干,说明死没多久,难道米结衣不上课来竹林里抓麻雀?太不可思议了。
  羊歇雨随手捡一根竹枝,将死麻雀挑起,两只漂亮的眼睛睁得又大又圆,观察了一会,她的疑惑越来越浓烈:等等,他不是抓麻雀,他是杀麻雀,麻雀的伤口平行,一定是用什么利器射杀?绝对不会是弹弓之类的小把戏,那会是什么利器呢?枪,弓箭或者小刀?枪一响,全校的人都能听见,估计抢是不可能了。如果是弓箭,那一定要有弓,刚才没发现他拿弓,收藏起来了?有可能,不过,最有可能是刀,如果是刀的话,就好隐藏了,难道米结衣会飞刀?如果是飞刀,那飞刀杀鸟可就吓人了。
  羊歇雨丢掉手中的竹枝,站起来拍了拍手,脑子越想越乱,忍不住喃喃自语:“米结衣,米结衣,你现在害得我心思思了,没探清楚你的底细之前,我可不会离开学校,我现在就去跟校长商量,哼。”
  严校长有些放肆,他很少这样大胆,只因为现在正是上课时间,很少有人前来打扰,又加上好几天没碰过女人,所以才如此大胆。半靠在沙发上,严校长平伸着双腿,双腿间,周子露的脑袋正在上下运动,她的香腮微微鼓起,发出怪异的声音,不一会,周子露吐出嘴中物,风情万种地爬上了严校长的身体。
  “喔……校长……”
  周子露仰头甩发,身体深蹲,卷长的阴毛包围下的肉穴中急剧吞吐着严鑫的阳具,虽然不算粗的阳具不到半尺长,但总算够硬,如果吞吐快点也能摩擦敏感的穴口,聊胜于无,三十几个起落,勾魂的鼻音环绕整间办公室。
  “子露,这事我可不敢。”
  严校长并没有老到糊涂,周子露让他用迷药迷奸羊歇雨,简直令严校长难以置信。
  周子露调整了姿势,再次深蹲,见严鑫起疑,她冷冷道:“你敢用迷药迷奸我,就不敢迷奸羊歇雨?”
  严校长颇为尴尬,他干笑了两声:“这……这要看人来,我担心……担心羊歇雨没你这么好说话,到时候可是要掉脑袋。”
  周子露满脸讥讽:“她羊歇雨比我更爱面子,有一次去KTV唱歌,她被一个陌生男人灌醉了,就在KTV离胡搞,清醒后,她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真的?”
  严校长将信将疑。
  周子露点点头,故作神秘:“当然是真的,你以为她来学校代课是为了仗义吗,她是听说我们班有几个男学生的家境很好,就想来勾引小男生。”
  “啊。”
  严校长大惊,细细一想就觉得周子露的话有几分可信,他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她总穿很时髦的衣服来上课,她还穿黑色丝袜。”
  周子露一听,忍不住大声叹气:“穿黑色丝袜上课?校长你说说,学校建校到现在,有哪位老师穿过黑色丝袜上课?这明摆着是赤裸裸地勾引嘛。”
  “她是你介绍来的,我给你面子嘛,现在听你这样一说,还真像这么回事。可是,像她这样的女人,何须勾引小男生,只要她愿意,男人都愿意包养她。”
  严校长陷入了沉思,他几乎忘记正在跟一位美艳的老师做爱,他的阳具还浸泡在周子露的肉穴里,幸好肉穴够紧,能紧紧地含着半尺长的阳具。
  周子露的眼里闪过一丝恶毒:“贱就贱在,羊歇雨还是一个长情的女子,她有一个男人在美国,那男的早在那边结婚了,羊歇雨还痴等着,求那男人回到她身边,那男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利用她,骗她钱,这不,你上月给我的三万,全让羊歇雨借去了。”
  严校长笑了笑:“你又跟我说全花了?”
  周子露顿露娇羞:“那是骗你的啦,真要花,三万哪里花得完?”
  微微提起臀部,紧窄的肉穴缓慢地转圈,蠕动的快感再次侵袭严校长的神经,他点点头:“不错,我还以为你大手大脚。”
  周子露趴在严校长怀里撒娇:“你看我是大手大脚,花钱如流水的女人嘛?我穿的衣服,拿的皮包都是普通牌子,你看那羊歇雨,全身都名牌,对比一下就知道啦。”
  “原来如此。”严校长对周子露的话已经信了七八分,他想了想,又心生疑虑:“如果我把羊歇雨弄到手了,你不吃醋。”
  周子露苦着脸道:“说不吃醋是假的,不过,我爸爸帮我在北方找了一个机关单位,我很快就要离开海宁了,怕你寂寞,也怕羊歇雨没人照顾,所以就撮合你们。”
  严校长听了,假装说一些舍不得,很想念之类的甜言蜜语,但他此刻的心情已经全部系在羊歇雨身上。略一思索,严校长又问:“既然如此,你明着撮合就行了,何必要迷药迷她。”
  周子露暗暗咒骂:你以为你严鑫是谁,老不死的,我周子露会狠狠的报复你,我会让你老流氓身败名裂。嘴上却娇嗲道:“这你就不懂女人心了,当初,如果校长开口提出跟我好,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羊歇雨比我更爱面子,她哪会心甘情愿接受你?”
  “也是,也是。”
  严校长连连点头,他有自知之明,以他现在的年龄与长相,实在很难追到周子露这种货色,更别说羊歇雨了。
  周子露柔声安慰着:“除非事情发生了,生米煮成熟饭,她没办法,也不敢声张,你再哄哄她,多给她点物质安慰,她一定会想通的。”“我愿意,我愿意。”严校长大喜,眼睛都笑眯成一条直线了。
  周子露深谙引人入瓮的技巧,知道如何在假话中掺入令人深信的元素,幽幽叹了叹,她动情道:“严鑫,你怎么说也是个有文化,有知识的校长,等得手之后,你要好好待她,好好的劝劝她别再对美国那男人抱幻想了。”严校长胸口一热,顿时信心百倍:“那当然,我是老师出身,我一定能说服她。”
  周子露笑了,笑得很妩媚:“感觉你今天特别厉害。”
  严校长眉飞色舞地挺动着:“我一直都这么厉害。”
  周子露妩媚地送上香唇,夹紧的肉穴逐渐加快了耸动,呻吟声四下飘荡,寂静的校长办公室门前,这种销魂的声音竟能隐约听到。




  第19章、六指琴魔

  拐了个弯,羊歇雨已看见校长办公室了,她还没想好如何延长代课时间,一月,两月,或者半学期?哎,别想了,先谈谈再说,想到这,羊歇雨加快了步伐。
  突然,她眼前陡花,一位秀丽的短发女孩挡住了去路,羊歇雨吓了一跳,定睛细看,竟是董冰倩。
  “羊老师去哪?”
  董冰倩背负着双手,一条粉白色连衣裙将她苗条的身材表现得婀娜多姿。羊歇雨不由得暗叹少女真好,她微微一笑,道:“是你呀,我找校长有些事。”
  董冰倩看了看校长办公室,颇为失望,“真不巧,校长不在,刚才我也找校长,没见人,不过,见到羊老师好高兴,正好,我有事想找羊老师聊聊。”
  “你不用上课吗?”
  羊歇雨问。
  董冰倩道:“今天我们班参加物理实验,实验完的同学都提前回教室了。”
  “老师还要上课呢,有时间再聊。”
  羊歇雨已猜到董冰倩想聊米结衣,心里多少有些不爽,也就委婉回绝了。
  “好吧。”
  董冰倩大失所望,她原本想告诉羊歇雨一个惊人的秘密,一个不小心在校长办公室门边听到的秘密。
  可惜,羊歇雨走了,很骄傲。……
  米结衣似乎不再孤单,为了顾及姑姑米宝儿的面子,他无法再狠心地拒绝骆秀仪的送来的点心,他更无法拒绝苏雪舫与祁语嫣对他的含情脉脉,昨夜米结衣那勇敢热血的一幕,已经牢牢铭刻在两位少女的心中,本来她们对米结衣就情有独钟,如今又增添了崇拜与信任,这使得两颗怀春的心发生了质变,她们拥有米结衣的信念从来没有如此坚定过。
  这一节是地理课,米结衣最饶有兴趣的课程就是地理,他一直梦想着将来有一天游历天下,尝尽天下美食,看遍不同国家的风土人情,可这一次他无法专心,因为他身边的位置上坐着苏雪舫。
  讲地理课的老师是一位清瘦的老头,有些木讷,教室的课桌上多一人或少一人他并不在意,但全班同学在意,苏雪舫与祁语嫣本是同桌,此时,苏雪舫不经过班主任同意就私自调换座位委实令全班同学吃惊,尤其是坐到了米结衣身边,更令同学们侧目,一时间,教室里窃窃私语,暗潮涌动,嫉妒,愤怒,失望,叹息……什么心情都有。
  米结衣微微皱眉:“苏雪舫,你搞什么,快回你座位去。”
  苏雪舫面向黑板,小嘴微动:“我和语嫣说好了,以后我们每天轮流坐在你旁边,轮流和你同桌,别问为什么,我不解释,你懂的。”
  说完,莞尔一笑,得意且灿烂。
  米结衣同样面朝地理老师,淡淡道:“你们在旁边我很别扭,我习惯了一个人坐,你和祁语嫣都别过来,班主任也不会同意的。”
  “习惯会改变的,我们有耐心改变你,至于班主任方面,哼,他绝对不敢反对。”
  苏雪舫一边嘀咕,一边伸出小手,趁米结衣不注意,忽然抓住他的手,苏雪舫发现米结衣的手背很秀气,很像女人的手,而手掌却厚实有劲,手指关节处尤为粗糙。
  “你干嘛。”
  米结衣一愣之下心跳加速,以前不是没有女孩主动握他的手,但此时此地,完全不能跟以前相比,对于米结衣来说,即便对苏雪舫没有两情相悦的情愫,也有了保护的责任,他答应为两个少女支付大学的费用就是一种承诺,这种承诺已经隐含了感情。
  苏雪舫柔柔道:“结衣,就像昨晚那样拉着我的手好么,求你了。”
  “现在是上课。”
  米结衣犹豫了半天,仍没有收拢手掌,苏雪舫却将小手握上了全力:“结衣,你好勇敢。”
  米结衣刚想甩掉苏雪舫的玉手,听苏雪舫这么一说,似乎甩掉的不是苏雪舫的手,而是甩掉勇敢,他不再迟疑,勇敢地握紧了嫩嫩的柔荑。
  无论年少与年长,男人都有英雄情结,何况米结衣师承颜昌顺多年,闲暇时,颜昌顺会跟米结衣讲很多江湖轶事,灌输很多铁血义气思想,所以米结衣自小就有英雄情结,锄强扶弱,仗义出手已经在他的内心中生根发芽。
  苏雪舫欢喜坏了,小鹿扑通扑通地乱跳,两只大眼睛兴奋地瞪着黑板。木讷的老头一定以为苏雪舫是一位上课认真听,思想集中的好学生,他哪知道课桌下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握出汗了都不肯松开。
  米结衣很奇怪自己居然握住苏雪舫的手,他神魂出窍,羊歇雨的影子又浮现眼前,仿佛握的是羊歇雨的手,又软又滑,又嫩又小,湿湿的,都是汗,喔,米结衣一阵痉颤,裤裆再次暴涨,眼看就要喷射而出,一旁的苏雪舫悄悄侧脸过去,诧异地看了看米结衣,心道:抖什么嘛,我也是第一次跟男生握手,我都不抖,你抖什么抖,昨晚你不抖,现在你抖什么呀。
  米结衣接过苏雪舫的眼神,陡然清醒,裤裆的胀热迅速消失,他暗暗呼出了一口气,欲要甩开苏雪舫的纠缠,无奈两只手像粘上胶水一般,想甩都甩不开。
  这节地理课对于米结衣来说是如此的漫长……
  “他真握你的手啦?”
  下课后,祁语嫣拉住苏雪舫狂跑到僻静处聊天,当听到米结衣与苏雪舫握手时,祁语嫣惊得张大了小嘴,眼神里是多么的怀疑。
  “羞死了,人家正在听课,他突然伸手过来,一下子就抓住我的手,吓了我一跳,我想甩开他的手,可他就是紧紧住抓住不放,一节课都不放,害得我翻课本都是用左手,幸好地理课没什么作业,要不然我只能用左手写作业了。”
  苏雪舫很“如实”地描述了被握手的经过,她似乎很委屈。
  “哎呀,那我以后要多练习用左手写字了。”
  祁语嫣急得两只眼珠子猛转,暗责自己以前为何没有用左手练习写字。
  苏雪舫抓了抓脑门,娇憨一笑:“这……你先别急着练,结衣也不一定会拉你的手。”
  “苏雪舫。”
  祁语嫣一声尖叫,刚想发脾气,见有同学看过来,她忍了忍,冷冷道:“我还是要练左手,就算他不拉我的手,难道我不会拉他么?”
  “也是,呵呵。”
  苏雪舫憨笑两声,突然压低声音,与祁语嫣私语一番,听得祁语嫣掩嘴瞪眼。
  一位秀丽的短发女孩像幽灵般站在苏雪舫和祁语嫣身后不远处,她脸色苍白,眼神怨怒,樱桃小嘴不停地喃喃自语:“天啊,他们都拉手了,我要想办法,我要想办法……”
  上午最后一节课,偌大的语文组办公室里就只剩下的羊歇雨,她只负责一个班,自然很轻松,也有些无聊。
  打开精致的LV手袋,羊歇雨从里面摸出一瓶护肤膏,涂一点在手心,双掌匀磨,然后抹敷在瓜子脸上。要不是易容后很伤皮肤,天生丽质的羊歇雨根本不需要什么护肤膏,护肤液,但为了找到“六指琴魔”羊歇雨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住,哪怕毁容也再所不惜,因为这是计九娘的临终遗言。
  羊歇雨愣愣出神,计九娘的临终的两个遗言犹挂耳边,这第一个遗言便是嘱咐羊歇雨二十六岁生日那天一定要破处,第二个遗言石破天惊,要羊歇雨想尽一切办法除掉“六指琴魔”原来三十年前有一位名噪大江南北的女大盗,因为心狠手辣,被国家警察机关列为头号通缉要犯,但女大盗的档案资料少之又少,只知道她是一个女人,长得很漂亮,仅此而已,至于她是谁,叫什么名字,确切的年纪,确切的身高,有何特征统统不清楚,只是在十八年前的一桩国际珠宝盗窃案中又发现了女大盗的踪迹,当时这名超级大盗通过层层防护,即将盗取一颗9.8克拉粉钻时,意外地触动警报,女大盗铩羽而去,从事后监视录像中,警察发现蒙面大盗为了谨慎起见脱掉手套,想用手指夹走被红外线防盗网层层保护的粉钻,不料,最后还是触动了警报而未能得手,录像显示那是一只属于女人的右手,从大盗的举止,身材上看,也像极女人,令人意外的是女人有六指,多出的一指在右手大拇指边。
  于是警察暗中排查了全国的六指女人,却一无所获。
  就在那次国际珠宝盗窃案的一年后,警察曾经抓到一个男性大盗,经过审讯,这名男性大盗供出了一个线索,他说三十年前曾经在江南某地的公车上见过女大盗,很漂亮,右手为六指,盗窃用的割刀就藏在一把口琴里。
  警察得到这个消息后,把注意力集中到江南,警察总部甚至下达了全国警察机关通力配合,限期破案的命令,只可惜,女大盗如人间蒸发,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十八过去了,仍然没有丝毫线索,道上渐渐流传出警察系统内部对女大盗的无奈称谓:“六指琴魔”羊歇雨很奇怪,就问计九娘:“师傅,为什么叫”六指琴魔“呢,叫”六指琴盗“”六指琴偷“”六指女贼“不是更贴切吗。”
  计九娘长长叹息,很痛苦地告诉羊歇雨:“如果女贼只是盗窃的话,为师断断不会去多管闲事,因为师傅本身也是大盗,别人还戏称师傅为一代大盗天后,哪有贼喊捉贼的道理,只是这其中涉及到一批死婴儿,为师得知这个女贼为了避免被警察追踪,竟然要制造人皮面具,为了获得人皮,她不惜活剥婴儿人皮,残忍如此,堪称魔鬼,这便是”六指琴魔“的来由,也是为何警察倾全力去破案的真实原因,对外为了避免百姓恐慌,才统称抓捕女大盗。”
  羊歇雨更奇怪了:“连全国的警察都查不出来,我怎么能查出来,我又怎么除掉这个‘六指琴魔’?”
  计九娘痛苦道:“因为这个女贼极有可能是你的师姐,她名字叫秦乐瑶。”
  说着,计九娘把一份牛皮纸信封递给了羊歇雨。
  羊歇雨大惊,接过信封打开,里面全是关于女大盗的个人简历,剪报,图片,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果然很漂亮。
  临咽气时,计九娘仍然很痛苦,她死不瞑目。




  第20章、老师很热

  回忆至此,羊歇雨不禁幽幽长叹:没想到师姐艳若桃花,心如蛇蝎,唉,老天保佑她早早做成人皮面具吧,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个婴儿,但愿我能找到她,除掉她,一了师傅的遗愿。
  末了又暗暗苦笑:离生日只有四天时间,如果我还是处女,万一师傅的话当真灵验,我白白死掉固然可惜,师傅的遗愿也无法实现,好吧,米结衣,米结衣,羊老师只能委屈你了。
  “羊老师。”
  思绪被一声和蔼的声音打断,羊歇雨蓦然清醒,回头一看,原来是笑眯眯的严校长,“哦,是校长,快请坐。”
  羊歇雨赶紧站起,推来椅子。
  严校长微微摆手,笑道:“不坐了,我是经过这里,刚好见羊老师一个人,就进来打声招呼,顺便邀请羊老师放学后到我家吃个便饭,一来增加校职员工的感情,二来就是想跟你详谈代课老师的待遇,我们学校很诚恳地挽留羊老师。”
  “吃饭啊,呃……”
  羊歇雨下意识地犹豫。
  严校长笑容依旧,面不改色:“是不方便吗,那真可惜了,我今天还吩咐老伴多弄了几个菜,可口着呢。”
  羊歇雨一听校长的老婆也在,心中微微放心,她不是怕校长,十个校长羊歇雨也不惧怕,她只怕闲言碎语,如今校长老婆在场,那就无所谓了,反正羊歇雨也想跟校长详谈,正好顺水推舟:“校长夫人也在呀,太好了,我顺便去拜访一下校长夫人。”
  严校长笑得更灿烂:“呵呵,那说好了,我们家就住在老师宿舍,第三栋三单元,二楼,二零六号。”
  “三栋三单元,二零六号,我记得了,放学就过去,谢谢校长。”
  “不用谢,不用谢。”
  看着校长离去,羊歇雨马上拿出镜子修整一下容貌,第一次见校长夫人,第一次去校长家总归要姿容端庄些,她对镜子里的美女大为满意,相信对付米结衣这种的小处男也一定手到擒来,想到自己在未来的四天里会对小处男奉献第一次,羊歇雨的芳心乱作一团。
  铃……
  放学的铃响了,寂静的校园一下子充满了喧闹。羊歇雨赶紧收拾烦乱的心,拿起笔来在白纸上写上一行字“子露,我去校长家吃饭,中午你就自己吃自己吧,嘻嘻。”
  落款居然是绵羊的弯角。
  在周子露的办公桌上压好字条,羊歇雨拿起LV包,迈着婀娜的步子离开了办公室。老师宿舍不远也不难找,羊歇雨很快来到了严校长家。……
  “结衣,我们走咯。”
  “结衣,下午见喔。”
  米结衣勉强对祁语嫣和苏雪舫露出了一丝笑容,这已是哪能可贵了,两个小美女惊喜莫名,因为米结衣从来不苟言笑,稀罕的笑容要么可憎,要么珍贵,两个小美女当然属意后者,看她们欢快地又带着一步三回头的恋恋不舍离去,米结衣的心泛起了阵阵涟漪,最后一节课,他的手一直被苏雪舫握着,似乎很特别。
  我是不是喜欢上了苏雪舫?
  米结衣自问又自答:不,我喜欢羊老师。
  可我为什么喜欢被苏雪舫握着手呢,如果是羊老师握我的手又会是怎样?
  米结衣没有回答,他英俊的脸上布满了红晕。
  学校渐渐安静。
  眼看学校的学生走得差不多了,米结衣这才背起书包,准备回家,走出教室的瞬间,米结衣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那是周子露老师。想起昨夜周子露跟赵承一在酒吧里放荡,米结衣对周子露产生了厌恶之情。
  虽然羊歇雨不承认赵承一是男朋友,但米结衣的直觉认为赵承一肯定喜欢羊歇雨,可现在看来,这赵承一与周子露已有勾搭,这分明是一脚踏两船。
  “无论如何,我都不允许有人伤害羊老师。”
  米结衣握了握拳头,他改变注意,决定先找羊歇雨汇报昨夜所见。
  语文组办公室已经空无一人,周子露心神不宁地走了进来,关上门,颓然落坐在办公桌前,一眼就看见了羊歇雨压在水杯下的留言,笔迹如此清秀,如此熟悉,周子露不禁暗暗内疚,她和羊歇雨相识多年,无话不谈,谈及甚欢,她根本不想出卖羊歇雨,不想,很不想。
  可是……
  倒了一杯水回来,周子露内疚的眼神有了急剧的变化,她冷冷一笑,抓起羊歇雨的留言揉做一团,喃喃自语:“我不得不这样做,我必须离开学校,必须离开严鑫这个老混蛋,我一刻都不想待在学校里。”连喝了两口水,周子露用力地将水杯磕在办公桌上,溅出的水珠弄湿了桌面,周子露拿出纸巾愣愣发呆,她不是擦掉桌面的水迹,而是微微分开双腿,撩起裙子,那是一条暗格子的修身长裙,长裙里,性感的蕾丝份外迷人,乌黑的三角中,那一片神秘的娇嫩仍旧水迹斑斑,周子露懊恼地将手中的纸巾轻轻擦拭那片娇嫩,阵阵麻痒像电流般传遍全身,她不由得微微呻吟。原来娇嫩更需要纸巾,更需要关爱,可恨的是严校长把周子露的欲火撩拨出来后,便一泄如去,这比严校长的外貌更令周子露憎恶。
  相比之下,昨夜赵承一的强悍是如此的刻骨铭心。
  周子露决定改变游戏规则,一句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离开学校后高枕无忧,就只能出卖羊歇雨,只要羊歇雨不是处女,那羊歇雨在赵承一心中的地位就会大打折扣,如果再将羊歇雨被严校长玷污之事告诉赵承一,那她羊歇雨跟婊子烂货没什么区别,而她周子露将有机会博取赵承一的欢心,即便做赵承一的情人也远比做严校长的情人强得多。
  一通百通,只要想通了,心情自然轻松,猛地喝下一口水,周子露将揉成纸团的留言扔出了窗外,直落下二楼,不偏不倚,砸到了米结衣身上。
  “噫,从羊老师办公室里飞出来的,跟上次羊老师留给我电话号码的纸张一样,难道是羊老师故意扔给我的?”
  米结衣仰望了一下二楼语文组办公室窗口,兴奋地捡起纸团,摊开一看,却是两行写给周子露的留言,米结衣看明白了,原来羊歇雨要去校长家吃饭。
  颇为失望,米结衣将纸张重新揉成纸团,默默扔远,本想一走了之,不料,一条人影突然挡住了去路,米结衣一看,却是秀丽出众的董冰倩。
  “终于等到你了,米结衣。”
  董冰倩很大胆地站在离米结衣不足半米的距离,一双阴柔的桃花眼在米结衣脸上滴溜溜的乱转。
  米结衣被盯得发毛,不禁后退一步,冷冷道:“我跟你不熟悉,以后别等我。”
  说完转身欲走,董冰倩急了,狠狠地跺了跺脚:“既然你跟我不熟悉,你为何救我?”
  米结衣一愣,蓦然回头:“哦……那次……那次不是我,我没救过你……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
  董冰倩一看米结衣犹豫,马上明白了七八分,心中一时激动,更不愿意让米结衣离开:“我知道是你,那次在学校不远的路口,如果不是你扔石头吓跑那几个流氓,我不仅会被抢走自行车,我还被他们抓走,多亏你扔的石头够准,嗖嗖嗖,几乎全都砸中了那些流氓,他们却不知道你藏在什么地方,最后他们都给吓跑了,可我没跑,因为我想知道是谁保护我,于是,我就悄悄躲起来,等了好长时间,才看见你冒出来,你还捡起那些砸流氓的石头……”
  米结衣讪讪道:“碰巧的,不是我。”
  董冰倩逼近米结衣,目光如电:“你看着我的眼睛发誓不是你,发毒誓喔。”
  米结衣当然不会发誓,他心虚道:“我肚子饿了,要回家吃饭。”
  一瞬间,董冰倩悲从喜出,禁不住张开双臂扑来,抱住米结衣呜呜大哭:“结衣,真是你,呜呜。”
  米结衣呆呆地没有反应,他不知道是推开董冰倩好,还是回抱她,正发愁,二楼的窗户伸出一个人头来,大声喝道:“喂,你们好大胆,居然敢抱在一起,学校规定学生不许谈恋爱。”
  米结衣与董冰倩吓了一跳,抬头看去,却是周子露的怒容,董冰倩反应神速,抓住米结衣的手大喊:“快跑。”
  米结衣如做贼一般,也跟随着董冰倩一路朝校门狂跑,跑出了校门才停下脚步。
  娇喘中的董冰倩放声大骂:“哼,假正经,结衣,我告诉你,这个周老师很坏。”
  “别乱说。”
  米结衣也微喘着。
  董冰倩正在气头,见米结衣不肯相信,她愈加恼怒:“什么乱说,第三节课物理,我们做完物理实验后就会教室,我看见周老师进入校长办公室前东张西望,鬼鬼祟祟的,我很奇怪,等了一段时间就偷偷跑过去偷听,结果发现那周老师正跟校长勾搭,我还听到……听到……”……
  屋子里开着冷气,但羊歇雨仍然觉得燥热难耐,奇怪的是,身上竟然没有一丝汗水,怎么会这样?羊歇雨尴尬地从饭桌边站起来:“严校长,我想借用一下你们的洗手间。”
  “去吧,去吧。”
  校长夫人和蔼可亲,她姓郝,很像好人,如果是在路上碰见,羊歇雨肯定称呼校长夫人为婆婆,她看起来比严校长还老,身材极端臃肿,满脸都是老人斑和皱纹,唯独笑起来有两排整齐的白牙,不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牙。
  羊歇雨进入洗手间的一瞬间,校长夫人的老脸变了,变得阴森可怕,从她咀嚼中的白牙里掉出了几颗饭粒挂在嘴角边,但校长夫人置之不理,一双三角眼狠狠地盯着严校长。
  “这个可不好对付,你要掂量着。”
  校长夫人猛扒了几口饭,却不吃一口菜,仿佛只对白饭情有独钟。
  “女人一开始都不好对付,等我上了她之后,她就像条母狗一样任我使唤,嘿嘿。”
  严校长毫无忌惮,他不担心眼前的臃肿老太婆会毒死他,最多就是在这些可口的饭菜汤羹里放了足量的催情药而已,此时,严校长的裤裆胀得老高,就像青春期少年一样亢奋。




  第21—31章、

  校长夫人瞄了一眼洗手间,压低声音道:“反正药她是吃了,你看着办。”
  严校长安慰道:“别担心,我调查清楚了,她也是一个爱慕虚荣的贱女人,等我生米煮成熟饭了,再给她点甜头,她只能乖乖听话,到时候我再逼她招呼厅局那帮人,嘿嘿,估计我又可以再干校长五年,五年有多少油水啊,等我捞够了,孩子,孙子,曾孙子都不用发愁了。”
  校长夫人的老眼里射出一道贪婪的目光:“这次我可支持你,不过,下次你再敢对学生弄这手,我可不饶你,这万一出事,你吃不了兜着走,姓羊的是成年人,我不担心,闹起来,我还反说她勾。引你。”
  严校长尴尬地闷了一口酒:“知道,知道,都几个月前的事了,还提它做什么?”
  “哼。”
  校长夫人放下碗筷,用手擦了擦嘴角,眼睛盯着洗手间道:“这会还不出来,估计药力发作,瘫在厕所了,我先去瞧瞧,你别轻举妄动。”
  “悉听夫人的。”
  严校长撸了撸裤裆,奸笑不已。
  “羊老师。”校长夫人对着洗手间喊,没有回音,刚想敲门,也有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羊老师……”
  这稚嫩的声音却是来自校长家门外,接着就第二声,第三声……还有砰砰地拍门声。
  校长夫人惊恐地看着严鑫,严鑫无奈,只得示意老伴开门。
  “校长好,阿姨好,是羊老师打电话叫我来的。”
  米结衣笑眯眯地站在校长家门外,两只眼睛滴溜溜地搜寻着羊歇雨的身影,虽然米结衣年纪小,但他从小就经历过无数惊险场面,锻炼出异于常人的冷静与老练,他不问羊歇雨在不在,而是直接告诉校长,是羊歇雨打电话叫他来的,一句话,就直接明了地告诉校长,羊歇雨就在你家里。
  米结衣还非常狡猾地站在门外不进房间,长袖低垂,遮挡住了夹刀的手指,他所站的位置刚好将校长家尽收眼底“呵呵,是米结衣同学啊,羊老师在洗手间里呢,快进来坐。”
  严校长忙着招呼米结衣,但是始终坐在椅子上没有站起来,隆起的下体似乎到了极限,这种滋味无法言语,心中的恐惧更加难以形容。
  米结衣摇了摇头,语气异常坚定:“不,我就在这里等羊老师,烦请校长告诉羊老师,出租车就在楼下等着呢。”
  严校长一听,知道千载难逢的机会已经丧失,他不知道羊歇雨是否早已察觉,即便察觉了也不明白羊歇雨是如何打电话出去,因为羊歇雨一直没打过电话,进洗手间时上身穿着紧身白衬衣下身粉黄色修身筒裙,手上没拿任何物品。
  奇怪了。
  狐疑的校长夫妇正面面相觑,突然,“吱呀”一声,洗手间的门打开了,羊歇雨艰难地跨出洗手间,高跟鞋站不稳,她扶着墙壁踏出几脚才稳住摇晃的身躯,没等米结衣出声,羊歇雨柔柔地喊道:“结衣,过来扶我,老师有点头晕。”
  米结衣一听,再也顾不上许多,藏好刀子,疾步跨进校长家,将羊歇雨扶住,羊歇雨把胳膊挂在米结衣身上,微微抬起头朝校长夫妇告辞:“不好意思,严校长,郝阿姨,我突然不舒服,先走了。”校长夫人关切道:“哎哟,羊老师,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我们送你去医院吧。”
  羊歇雨轻轻摇头:“不用了,米结衣送我回家休息就行。”
  说完,柔柔地对米结衣说一句:“结衣,走。”
  米结衣赶紧搂住羊歇雨的细腰,慢慢地行走,将要到门口了,羊歇雨停了脚步,回头对校长夫人笑了笑:“郝阿姨,我的手袋。”
  校长夫人赶紧将LV手袋递来,羊歇雨又客气了几句,由米结衣搀扶着走出了校长家,拾阶而下,短短的十几级阶梯却累得羊歇雨气喘嘘嘘。
  “不是……不是有出租车吗?”
  羊歇雨大为失望。
  米结衣暗道:哪有什么出租车,都是故意说给校长这个老混蛋听的。嘴上却说:“我就是出租车。”
  “你?”
  羊歇雨反应有些迟钝,她话音未落,米结衣突然弯身下蹲,左臂闪电般挽起了羊歇雨的双腿,羊歇雨猝不及防,身体后倒,米结衣的右臂恰好把羊歇雨的身体托住,双臂一抖,居然将羊歇雨腾空抱起,羊歇雨想叫又叫不出来,情急之下双臂勾住了米结衣的脖子。
  “快放老师下来,你这么瘦,哪能抱得动老师……”
  羊歇雨不说这句话还好,米结衣一听,突然热血满腔,浑身仿佛充满了力量,他呼吸一下,双臂使劲,硬是将羊歇雨紧紧抱着,随即迈开脚步,踉踉跄跄地朝学校大门走去。
  羊歇雨满脸酡红,状似醉酒,一丝笑意闪过,她索性勾紧米结衣的脖子,任凭米结衣抱着,心中的异样如江河决堤般泛滥,暗道:看你能坚持多久。
  其实羊歇雨和米结衣的身高都是一百六十五公分,穿上高跟鞋后,羊歇雨比米结衣还高出半个头,加上米结衣瘦小,乍看之下如同小孩抱大人,寂静的操场上,这滑稽的一幕足足演绎了十分钟,待米结衣抱着羊歇雨穿过学校操场,来到学校大门时,他仍然紧抱着羊歇雨不放。
  羊歇雨不知是笑好还是哭好,最终她选择了流下眼泪:“等出租车不用抱着老师的,放我下来吧。”
  米结衣咬牙坚持着:“我只想证明,我虽然瘦,但我有力气。”
  羊歇雨扑哧一笑,连连点头:“嗯嗯,结衣是个男子汉,老师错了。”
  米结衣怔怔出神,眼前的女人热得发烫,一颦一笑美得无与伦比,稍一走神,手臂的力量顿减,整个芳香的娇躯就要滑落,米结衣大吃一惊,总算反应神速,抱住了娇躯的上半身,无奈过于仓促,右手恰好压在了浑圆挺拔的胸部,那里又大又弹手,羊歇雨大羞,佯装发怒,米结衣慌忙举起右手高呼:“出租车……”
  上了车,两人反而尴尬了,或许是因为出租车司机在场,羊歇雨和米结衣都沉默无言,刚才神勇豪气的米结衣此时居然连羊歇雨的小手都不敢摸一下,羊歇雨暗暗好笑,身体愈加滚烫,下体有东西流出,如同女人来例假似的,但羊歇雨知道,要流出的东西绝不是例假,她深深地呼吸着,为自己体内炽烈的欲火感到羞耻,直到现在,她仍然不知道自己吃了强烈的催情药,这些催情药都混合在菜肴和汤里,如果羊歇雨够细心,一定发现校长夫人一口菜都没吃。
  可惜,羊歇雨没有想过江湖如此险恶,人心如此阴毒。
  回到公寓大楼,羊歇雨特别郑重地提醒公寓大楼的门卫大叔,以后除了身边的小男人外,任何人都不许来探视,拜访,送花,等候,无论是男是女,什么人都不允许。
  门卫大叔昂首挺胸,表示坚决执行十九楼A座业主羊小姐的意愿,绝不放任何企图骚扰羊小姐的外人进入公寓,羊歇雨很满意,由米结衣搀扶着走进电梯,门卫大叔彻底明白了。
  终于到家,疲惫的羊歇雨打开房门,想弯腰脱鞋却浑身发软,形同虚脱,她扶着鞋柜,柔柔地问道:“结衣,帮老师脱鞋子好吗?”
  羊歇雨以为米结衣会犹豫,不料,话音刚落,米结衣立即蹲下,手上挺麻利,帮羊歇雨脱完一只又脱一只,羊歇雨兴奋得目眩神迷,理智一点一点地消逝,她暗暗惊叹:该来的事情要来了,保留二十六年的贞操该奉献出去了,不管如何,眼前这位花美男值得奉献,他居然抱着我跑过操场,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眼泪再次湿润了羊歇雨的双眼,脱掉高跟鞋,她的身高回落到与米结衣平齐,两人近在咫尺,如兰的气息频繁传输出去,自然也能呼吸到男人身上的汗味,羊歇雨马上意识到暖流又从下体流了出来,想忍都忍不住,她悄悄夹了夹双腿,暧昧地看着米结衣:“老师先去洗个澡……”
  米结衣依依不舍道:“羊老师,那我先回去了。”
  羊歇雨暗骂一句“笨蛋”心知眼前的小男孩正是懵懂少年时,什么情事都不懂,无奈之下羊歇雨只能厚起脸皮:“老师身体不舒服,你忍心扔下老师不管么?”
  米结衣就算是笨蛋也听出了羊歇雨有挽留的意思,他大喜过望,忙点头回应:“管,要管。”
  羊歇雨扑哧一笑,无限娇羞:“你也一身臭汗了,快把衣服脱下来,干脆,你陪老师一起洗澡。”
  “啊。”
  米结衣吓得瞠目结舌。
  羊歇雨咬咬牙,豁出去了:“你不是说要做老师的男朋友吗,做老师的男朋友就应该陪老师洗澡。”
  “这……”
  米结衣涨红着脸,他突然意识这是羊老师在示爱,因为女人不能随便跟男人洗澡,即使米宝儿偶尔会拉米结衣一起洗澡,但在米结衣心中,米宝儿跟母亲没什么两样,儿子跟母亲洗澡理所当然。
  “走吧,帮老师搓搓背。”
  脱下制服,羊歇雨露出令人炫目的雪白肌肤,乳罩很浪漫,内裤更浪漫,全都是浪漫的海蓝色,全都是丝质的比基尼型,只是鼓鼓的下体有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水迹。
  米结衣目瞪口呆,他紧张地注视羊歇雨,慢慢地脱鞋,将要解开衬衣纽扣时,米结衣又犹豫了,羊歇雨羞急交加,伸手一抓,抓住了米结衣的手,硬生生地托进了浴室。
  羊歇雨的房子不大,浴室自然很狭窄,五平米左右的地方无法放下浴缸,就是同时站两个人也显得拥挤,羊歇雨瞪着米结衣,伸出尖尖的手指,将米结衣的上衣纽扣一颗颗拨开,入眼处,是少男洁白的身体,也许还没有完全发育,米结衣的乳头居然是粉红色的,羊歇雨看着眼里,不禁莞尔:“老师好看吗?”
  “好看。”
  米结衣羞涩地点点头,他眼光扫过丰满的海蓝色。
  娇娆万千的羊歇雨又问:“愿意不愿意做老师的男朋友?”
  米结衣答得飞快:“愿意。”
  羊歇雨娇羞道:“那脱掉裤子吧。”
  米结衣这次没有扭捏,很快脱掉裤子。
  “嗯?”
  羊歇雨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瞪大眼睛注视着米结衣脱光的一瞬间所展露的雄性,这雄性震撼了羊歇雨,米结衣男根如同一根白色的擀面杖,足有婴儿臂粗。
  “结衣,你……”
  羊歇雨欲言而止,到嘴的话儿难以启齿,只是心里会喊,这东西够吓人,它怎么会这般粗?
  米结衣黯然低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偷看过同学的,他们都差不多一样,就我的跟别人不同,羊老师,我是不是有病。”
  “咳。”
  羊歇雨干咳一声,期期艾艾道:“应……应该不是有病,每个人的发育各有不同,应该是正常的。”
  米结衣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好,我以为有病,每次小便总是不想给别人看到,实在人多,我就跑到小竹林解决。”
  “哦,原来如此。”
  羊歇雨恍然大悟,似乎忘记了死麻雀的蹊跷,眼珠子转了转,关切道:“只是你的也太大了,给老师仔细看看,真有病就要及时医治。”
  “嗯。”
  米结衣欣然同意,等羊歇雨拿来一张塑料凳子坐稳,他挺起傲然的下身,走到羊歇雨跟前。
  这一刻,羊歇雨几乎窒息,体内的催情药效达到了顶峰,手中却拿着一支正在膨胀的肉柱,翻开肉柱上白嫩的包皮,硕大粉红的龟头像极了染色的鸡蛋,肉柱结实而有劲,鲁莽且笨拙,如同初生之牛犊。
  “这里疼吗?”
  羊歇雨轻捏着睾丸,两只大眼睛凝视着米结衣,这是羊歇雨第一摸男人的下体,也是米结衣第一次被姑姑以外的女人摸下体,他摇摇头,感觉很奇怪,很兴奋。羊歇雨再捏滚烫的肉柱:“这里呢。”
  米结衣还是摇头,羊歇雨舔了舔嘴唇,将略长的包皮套弄一下:“这样疼吗?”
  “不疼。”
  米结衣如实回答,他的眼睛明亮而清澈,看不出有多少欲望。羊歇雨就不同,她全身发热,咽喉干涩,想喝水,更想被男人搂抱,可惜眼前的愣小子像块木头。
  羊歇雨理解自己的亢奋,她认为自己是为了挽救生命才去找处男,所以,再主动点也是应该的,她带着迫不及待的饥渴挑逗米结衣:“老师这样套动,你觉得舒服吗?”
  米结衣木然回答:“不舒服。”
  羊歇雨微愠,她其实也似懂非懂,听米结衣说不舒服,羊歇雨不禁懊恼,索性也脱个精光,背过身去重新落坐在塑料凳上,打开了花洒,让温暖的水丝倾泻而下,浇透玉骨冰肌的身体。她随手将一瓶沐浴液递给了身后的米结衣:“估计你没什么病,改天老师再带你去医院看看,现在,请你用沐浴液帮老师搓背。”
  米结衣依言,将沐浴液倾倒在掌中,轻轻涂抹在羊歇雨身上,她的身体很圆润,肩胛骨不明显,摸起起来自然舒服,米结衣的双手四处游弋,摸到羊歇雨的左臂,时,赫然有所发现:“老师,你这个是什么?”
  羊歇雨挺了挺饱满的乳房,说道:“守宫砂。”
  她知道,站在身后的米结衣肯定能看到乳房,这是女人最神秘的禁区之一。
  “守宫砂是什么?”
  米结衣很仔细地擦拭着羊歇雨的每一寸肌肤,他不知道此时的羊歇雨异常敏感,每一次被触摸肌肤,羊歇雨都会觉得兴奋,舒服,所以,羊歇雨微微后靠,希望扩大身体被接触的范围,不料,这一后靠却碰到了一支滚烫的物事,羊歇雨顿时芳心鹿撞。
  “守宫砂就是代表老师从未曾有过男朋友,有了男朋友之后,这个红色的痘痘就会自动消失,这下你该相信羊老师没有男朋友了吧。”
  米结衣忽然将坚硬火烫的肉柱压在羊歇雨身上,轻轻地摩擦:“羊老师,我……我喜欢你,我愿意做你的男朋友。”
  “你看了羊老师的身体,也摸了羊老师的身体,你现在就是我的男朋友。”
  羊歇雨全身一阵燥热,阴道深处似乎有更多的分泌涌出,更意外的是,米结衣的双手越过了锁骨,一边继续下滑,一边结结巴巴地问:“羊老师,我们会结婚吗?”
  羊歇雨心一颤,紧张地反问:“你愿意娶老师吗?”
  “愿意。”
  米结衣在哆嗦,双手竟然停止了下滑,羊歇雨急了,干脆挑明:“如果你想娶老师,你……你就摸呀。”
  米结衣大喜,双手齐落,按在了羊歇雨的胸脯上,雪白的大奶子结结实实的被抓在手心里,羊歇雨娇声嘤咛,完全靠在米结衣身上,不料这次靠压加剧了米结衣的亢奋,他猛烈地哆嗦着,一股粘稠的热流喷射在羊歇雨的玉背上。
  羊歇雨暗叫糟糕,转身看去,那巨大的肉柱缩短小了近一半。
  米结衣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羊歇雨大为失望,只是脸上没表现出来,她一边安慰米结衣,一边匆匆洗掉玉背上的粘稠,那股味道异常浓烈,羊歇雨快疯了。
  回到宽大的床上,米结衣和羊歇雨相拥而卧,薄薄的床单盖住了完全赤裸的身体,相互凝视中,有一只玉手正在挑逗肉柱,眨眼的功夫,肉柱急剧膨胀,坚硬如铁,羊歇雨吃吃娇笑,将修长大腿跨在米结衣大腿上来回摩擦,下体悄悄靠近,好几次,这巨大的肉柱都碰到羊歇雨的处女地。
  “真是笨蛋,现在高三的男学生个个都很坏,难道你就一点不知道男欢女爱?非要老师主动吗?”
  羊歇雨几近失态,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吃了催情药。
  米结衣羞涩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把这个东西放进去。”
  他低头看着羊歇雨将高高贲起阴部压在大肉柱上,似乎很舒服,米结衣第一次觉得这样摩擦很舒服,他越磨越快。
  羊歇雨脸红如霞,娇嗔道:“那就放进去呀。”
  米结衣愕然:“怎么放?”
  羊歇雨羞怒交加,突然掀开床单,气乎乎地仰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用手拨开浓密的阴毛:“老师躺着,你用这个东西对准老师的下面,然后顶进来。”
  “顶进哪里?”
  米结衣慢慢跪到羊歇雨的双腿间,仔细地查看羊歇雨的肉穴,人生第一次看女人的下体,他尤为好奇,浓密的倒三角几乎覆盖了整个阴部,阴毛很柔软,微微卷曲,呈绽放式蜿蜒。神秘的洞口粉红粉嫩,正是待垦期,如今又吃了催情药,大小阴唇充血肿胀,看起来如弯曲交叠的花瓣,花瓣全都水湿湿的,晶莹剔透,米结衣越看越近,已经闻到了淡淡的腥臊味。
  羊歇雨双手掩脸,羞得难以形容,如此敞开双腿,任凭一个男孩像看宝贝一样细看,以前想都没想过,不过,她也清楚人生总要经历第一次,总要碰到未曾想过的事情。
  “看够了没,想看的话,以后有时间,你现在先手指摸一下,找好洞口。”
  羊歇雨柔声细语,似嗔似怨。
  米结衣赶紧伸出手指,轻点一下血红的花瓣:“是这里么?”
  羊歇雨浑身一颤:“嗯,快用你的东西对准呀。”
  米结衣微微挪动屁股,挺起傲然巨物,将大龟头对准了花瓣口,嘴上不停道:“对准了,对准了。”
  羊歇雨柔声道:“顶进来吧。”
  米结衣开始狂顶,不知是不是洞口太过湿滑,大龟头连顶十几次都滑门而出,米结衣暗暗着急,可着急也没用,又连顶了几次,都不得要领,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顶不进,羊老师,你那里太小,不可能顶进去。坏了,一定是我的太大。”
  羊歇雨浑身发热,心如蚁咬,欲望滚滚而来,大龟头的几次冲撞,无疑给她再增添几分欲火,哪里还顾得上理智与羞耻,见米结衣左右支拙,羊歇雨索性玉手一伸,抄起了大肉柱,柱头对准了穴口,娇斥道:“讨厌,我来抓住,你只管顶,用力顶。”
  米结衣点点头,下腹挺起,大肉柱缓缓前行,遇阻不弃,终于将紧窄的穴口撑开,大龟头“滋”一声,挤进了肉穴里,羊歇雨咬咬牙,大声鼓励:“用力呀。”
  话音未落,米结衣奋力前压,又进多两公分,羊歇雨柳眉紧蹙,娇吟不停:“喔……”
  米结衣兴奋道:“进去了,进去了。”
  羊歇雨弯起软腰朝下身看去,只见大肉柱还有一大截在外,她躺回枕头,抓过床单咬在嘴里催促:“再,再用力。”
  米结衣依言照办,小腹使劲,狠狠插入。
  “啊……”
  羊歇雨吐掉床单,凄厉地呼喊。米结衣慌了,赶紧问:“羊老师,你怎么了,要不要停。”
  羊歇雨嘤嘤哭泣:“别管老师,你只管插进来,要插到底。”
  米结衣犹豫了片刻,将露在肉穴内的小半截肉柱全插了进去,羊歇雨大声尖叫:“啊……好粗。”
  米结衣急得满头大汗:“插了,全插进去了。”
  羊歇雨眼泪横流,连鼻涕都淌了出来:“先别动,抱着老师,呜呜,真的好痛。”
  米结衣赶紧伏下身体,紧紧地抱住羊歇雨,顺手抓过被单,替羊歇雨擦掉鼻涕和眼泪,这会瓜子脸上的眼泪,汗水,唾液,鼻涕都分不清楚了。
  微风从窗外徐徐吹来,给澎湃的热情浇了一丝凉意,床上的两人沉默无言,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良久,谁都不愿意打破沉默,肉体虽然纠缠在一起,却无多少感情沉淀,尤其是羊歇雨,她并没有想过与米结衣长相厮守,她是为了避祸才破处。
  但羊歇雨并不后悔,她更成熟,更有理智,剧痛过后,羊歇雨开始思索如何继续,此时此刻,下体的充实与辣痛不停交织,如同在大海上吃晚餐,不吃会饿,吃了又想吐,相信这破瓜之痛一定刻骨铭心。
  奇怪的是,除了充实与辣痛之外,居然还有另外一种感觉。起初这种感觉微乎其微,甚至消失过,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奇妙的感觉又出现了,令羊歇雨惊奇的是,这种感觉像瘟疫般随意蔓延。
  瘟疫在扩散,迅速地扩散,不一会就扩散到身上每一个细胞。
  羊歇雨看了看枕头边,首先打破沉默:“结衣,让你看看DVD影碟。”
  一边说,一边将枕头边的遥控器拿在手中,遥控床侧的液晶电视。米结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心想这时候羊老师居然还有心情看影碟,可当他侧身看到荧屏的内容时,他脸红了,荧屏上播放的是一部赤裸裸的欧美性爱影片,没有任何故事情节,只有俊男美女正在做爱,很简单,很赤裸裸的做爱,影片极度清晰,能看清楚任何细节,特别是阳具插入阴道的细节。
  米结衣明白了:“这是色情电影,羊老师喜欢看色情电影吗?”
  羊歇雨啐了一口:“我是给你看的,你学习一下,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爱的。”
  米结衣果然看得很仔细,虽然正处在青春少年时,但这些人性的本能并不深奥,米结衣看了半晌,已然有了体会,下意识中模仿影片的动作,微微拔起肉柱,缓缓插入,羊歇雨芳心鹿撞,暗道:孺子可教也。
  米结衣偷偷瞥一眼羊歇雨,见她的表情阴晴不定,不禁好奇:“那女人好像很舒服的表情,为什么羊老师喊疼,以前听说女人第一次都是疼的。”
  羊歇雨羞涩道:“是的,第一次会有些疼,老师是第一次,是处女。”
  米结衣同样羞涩:“我也第一次,我是处男。”
  羊歇雨扑哧一笑:“听别人说,以后就不会痛了,会很舒服。”
  说话间,那瘟疫般的感觉越来越浓,她悄悄张开双腿,迎合缓慢的抽送。米结衣也感到了快感,似乎抽动越快,那快感就越强烈,他马上明白羊歇雨正如影片里的女人一样张开双腿,那预示着她不怕痛了。
  米结衣小声问:“羊老师,我能用力点吗?”
  羊歇雨柔柔地“嗯”了一声鼻音。
  米结衣马上笨拙地抽动起来,羊歇雨微蹙眉头,极力迎合,十几下后,眉头舒展眼波流转,不适感一点点消失,瘟疫般的感觉汹涌而来,闪电般传播到四肢百骸,她知道,这种瘟疫只是传播迅疾而已,并不是病毒,应该换一个名,叫“舒服”叫“舒爽”亦或者叫“快感”“喔,结衣……”
  羊歇雨很矛盾,她希望米结衣的抽插更快点,但又担心剧痛会去而复返,正犹豫,米结衣却先一步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他越来越有信心,越来越舒服:“羊老师,你的身体真滑。”
  羊歇雨微微呻吟道:“当然。”
  “胸部也大。”
  米结衣一副痴迷的样子,羊歇雨问:“你喜欢大胸脯?”
  “喜欢,我姑姑的胸部就很大。”
  米结衣突然一阵亢奋,大肉柱差点滑出肉穴,他脑子里闪过米宝儿的身体,尽管羊歇雨美丽无比,但在米结衣心中,米宝儿的身材才是最完美。羊歇雨敏锐地扑捉到米结衣的异样,她克制一下汹涌的快感,小声问:“你见过你姑姑的胸脯?”
  米结衣心无杂念,随口就答:“见过,姑姑当我是女人,经常穿很少的衣服。”
  羊歇雨马上释然,全心全意地迎接大肉柱一遍又一遍地敲击,快感如潮,羊歇雨逐渐沉迷:“啊,啊,啊,我觉得结衣同学不是女人,是大男人。”
  米结衣怔怔道:“我是你男朋友了,你怎么还叫我做同学?”
  羊歇雨娇吟不已:“对不起,老师忘记,老师应该叫你结衣,结衣,老师喜欢你……”
  米结衣大声道:“羊老师,我想摸你胸部。”
  羊歇雨突然睁大美目,用力耸动下体:“摸呀,快摸呀,老师教你亲嘴,快,老师教你亲嘴。”
  米结衣刚趴下身体,羊歇雨就伸出双臂将米结衣抱紧,香唇微张,与米结衣的嘴唇一接触就笨拙的纠缠起来,唾沫四溢,弄得一塌糊涂,倒也成了名符其实的亲嘴,幸好摸奶子不需要任何技术,只要揉搓把玩即可,米结衣很舒服,很温柔揉弄着,阵阵颤栗突如其来,他惊恐地看着迷离的羊歇雨,手指蓦然用力,深深嵌入结实的奶子中。
  羊歇雨疯狂地乱扭:“结衣,别停,别忍……”
  米结衣猛烈地哆嗦,猛烈地扫射,处男的精液猛烈地注入处女的子宫:“羊老师,喔,我小便了,我实在忍不住。”
  “啊……”
  羊歇雨眼冒金星,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苦尽甘来,最终竟然是如此的完美,完美得不可思议。……
  “老师,你还做我们的代课老师吗。”
  米结衣躺在羊歇雨的身侧,温柔地抚摸饱满结实的大奶子,他忽然发现自己对女人的乳房有特殊的迷恋,似乎每一对乳房都是母亲的乳房,见到了乳房就等于见到了母亲,他的内心深处一直希望能见到失踪多年的母亲。
  羊歇雨娇嗔:“老师要生活,不做老师了你养我啊?”
  语气很嗲,很甜蜜,她轻轻地抚摸米结衣的身体,男人的皮肤如此细腻真是匪夷所思。
  “嗯,结婚后,我养你。”
  米结衣郑重回答。
  羊歇雨满心欢喜,却不以为然:“小鬼头,你还没长大,还没有工作,你还不能照顾羊老师,一个男人如果不能照顾自己喜欢的女人,就不能随随便便跟这个女人结婚。”
  “我能照顾羊老师。”
  米结衣说得很小声,这在羊歇雨听来,却是心虚的表现,她更加漫不经心:“你怎么照顾老师呢。”
  “我有钱。”
  米结衣这话一说出口,就暗暗懊悔,颜昌顺曾经多次叮嘱过米结衣,不可轻易露财,这是扒手界的自保箴言,米结衣一时冲动就把颜昌顺的忠告给忘了,幸亏他脑子转得快,马上补了一句:“是姑姑给我的钱。”
  羊歇雨皱了皱眉头,微露不满:“男人要靠自己的本事养女人,要靠自己的本事成为家里的顶梁柱,不能靠别人的帮助、施舍过日子。”
  米结衣辩解道:“羊老师,姑姑不是外人。”
  他的本意是想承担起对羊歇雨的责任。即便是对苏雪舫和祁语嫣,米结衣尚且愿意出手帮助,何况是对羊歇雨。可羊歇雨并不了解米结衣,她以为米结衣是一个从小深受姑姑宠爱的小男人,虽然长得标致,但根本无男子汉气概。以羊歇雨厚重的江湖儿女情结,她断断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是吃软饭之类的男人。
  “我知道你姑姑对你很好,你很爱你的姑姑,正因为如此,你更应该像个男人一样保护你姑姑,照顾你姑姑,怎能反过来要你姑姑的钱呢。”
  羊歇雨的语气渐渐严厉,她忽然后悔了,后悔自己过于虚荣而把第一次奉献给了徒有其表的米结衣。
  “羊老师……”
  米结衣很委屈,欲要解释,没想到被羊歇雨冷冷打断:“别说了,老师下午请假休息,你自己去学校上课,今天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如果你说出去,我马上离开学校,离开这座城市。”
  米结衣愕然,明知道羊歇雨误会了他,却百口难辨,他总不能表露自己是扒手的身份。在羊歇雨冷漠地注视下,米结衣很无奈地起床穿衣,临出门时,他多希望能和羊歇雨拥抱一下,哪怕说几句话也好,可惜羊歇雨转身走进了洗手间,米结衣不禁黯然神伤,刚才还温存深情,可转瞬间就有了隔阂,这令米结衣难以承受。
  刚跨出羊歇雨家,心情郁闷的米结衣又转了回头,径直来到洗手间门前:“羊老师,严校长想害你。”
  “胡说八道。”
  蹲在马桶上的羊歇雨悄悄地擦拭着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淡红色液体,阵阵刺痛告诉她,这淡红色的液体是鲜血,羊歇雨的心情为此变得更糟糕。
  “是真的。”
  米结衣急了。
  羊歇雨冷冷问:“你怎么知道?”
  米结衣马上回答:“是二班的董冰倩告诉我的。”
  羊歇雨一听,很不耐烦道:“你快走吧,再磨蹭就迟到了。”
  她本来就对董冰倩有一丝厌恶,这会更加不相信米结衣的话。
  关门的响声传到了羊歇雨的耳朵,她这才走出洗手间,蹑手蹑脚地来到门边,从猫眼处窥视门外,没有见米结衣的身影,她松了一口气,心中隐隐有些失落,暗问自己是否太过份了,米结衣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完全有可塑性,如果教导得当,他将来未必就是吃软饭的小男人。
  可是,没有可是,羊歇雨很清楚自己与米结衣之间有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那就是年纪,女大男不稀奇,关键是羊歇雨比米结衣足足大了九年。……
  整个下午,米结衣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同桌的苏雪舫别说牵他的手,就是连话都不敢多问一句,直到下午放学,苏雪舫才在祁语嫣的怂恿下鼓足了勇气:“结衣,你不舒服吗?”
  “没有,我困了,想回家睡觉。”
  米结衣冷冷说完,飘然而去,苏雪舫和祁语嫣面面相觑。
  “结衣的脾气真古怪。”
  苏雪舫郁闷地撅起了小嘴,夕阳的余晖照在她玉盘似的粉脸上,恰好与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交相辉映,如一朵含露的桃花般娇艳,巧鼻小嘴,眉似新月,自小她就是美人坯子。
  因为发育得早,苏雪舫的上衣经常更换,无奈家境并不富裕,她有时只能紧束胸脯,班里的同学都以为祁语嫣的胸部最大,其实大家都看走眼了,这本是骄傲的本钱,只是苏雪舫年纪尚小,羞于展露本钱,反而觉得胸大是个累赘。
  “我可没觉得结衣有多古怪,他一直都这样啦。”
  想到明天就能跟米结衣同桌,祁语嫣难得眉飞色舞,一改孤傲本色,及腰的黑长发曾被学校勒令剪短,可祁语嫣誓死不从,学校经过商议,容忍了祁语嫣,从此,执着加孤傲成了祁语嫣的代名词,她一副标准的鹅蛋脸,目清眉秀,明眸皓齿,自是超凡脱俗。与苏雪舫相比,祁语嫣最大的不同是脸色,苏雪舫是白里透红,而祁语嫣却是一脸苍白,用苍白无力来形容最恰当不过了,老师嘲讽曰:饥色。究其原因有多种,但最重要的就是正处在发育阶段的祁语嫣很刻薄自己的胃,她宁愿省吃俭用积攒小钱去买衣服,也不愿意美美地吃上一顿大餐,学校每日的辅助营养餐基本就等于她的早餐与中餐,时间一久,想不饥色都难,可奇怪的是,她的胸部发育良好,小小年纪就浑圆挺拔,有高三第一峰之美称,当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苏雪舫就是故意束缚起来。
  学校所有学生都喜欢拿苏雪舫与祁语嫣互相比较,两人从初中开始就被同学评头论足,八卦流言一直伴随着她们的中学时光,俩人争气,从初一到高三这六年时间里,她们没有让校花的头衔旁落过,真可谓“岁岁月月人不同,年年校花都相似。”
  两位美少女默默地走了很长的一段路,苏雪舫终于憋不住心中的惆怅:“难受死啦,早上他还对我好好的。”
  祁语嫣一声轻笑,露出贝玉般的牙齿:“好啦,等明天上课,我好好审问他,问他为何这样对待我们的苏雪舫。”
  苏雪舫一把抓祁语嫣的手,情急道:“语嫣,跟你商量个事。”
  祁语嫣大眼睛微眯,可爱的笑容骤然消失得干干净净:“如果是想跟我商量明天继续跟结衣同桌的话,那就免了,没商量,没价讲,不打折。”
  苏雪舫没想到祁语嫣一语中的,她急得猛跺脚:“哎呀,语嫣,明天我先坐他旁边,等后天,大后天你就可以连续跟他同桌两天,好不好呢?”
  祁语嫣冷冷道:“不如这样,你先跟结衣同桌半学期,等读大学后,我再坐他旁边,行不?”
  “这……这也好。”
  苏雪舫大眼睛一亮,心中暗喜,假装犹豫了一会才点头同意,祁语嫣本意是用反话揶揄苏雪舫,没想到怀春的苏雪舫听不出来,还以为捡到便宜,祁语嫣大怒,忍不住讥讽几句:“怪不得结衣对你冷淡,我知道了,因为你自私,说话不算话。你应该要牢记我们是公平竞争,机会均等,哼,什么都让你,那不如直接退出。”
  “祁语嫣……”
  苏雪舫惊怒交加,两人自小交情甚笃,可面对米结衣问题上,祁语嫣表现出异乎寻常的执着与尖刻,苏雪舫阅历幼稚,她并不知道,“爱巢”酒吧的经历,以及米结衣愿意支付大学费用的承诺,也深深地烙刻在祁语嫣的心中。
  一滴,两滴,三滴……伤心的眼泪逐渐汇滴成流,沿着苏雪舫美玉般的脸庞落下,祁语嫣心有不忍,却又不肯妥协,眼珠转了转,计上心头:“动不动就哭,懒得理你,不过,看你是真的喜欢结衣,那我就给你一个建议。”
  苏雪舫嘟哝着:“什么建议?”
  祁语嫣神秘一笑:“晚上吃完饭,一起去结衣家,我们要趁,热,打,铁。”
  苏雪舫马上转忧为喜,一抹眼泪,猛点头:“对,趁热打铁。”……
  吃过晚饭,身穿着粉色纤薄睡衣,粉色平角贴身热裤的米宝儿倦懒地横躺在沙发上,星眸微睁,悄悄地打量着坐在脚边的米结衣,他虽然正在看电视,但米宝儿敏锐地察觉出米结衣心事重重。
  是不是他跟苏雪舫,祁语嫣闹别扭了?是不是跟那位代课老师吵架了?是不是因为骆秀仪今天没来?是不是功课有压力?是不是……
  米宝儿绞尽脑汁,想找出令米结衣心事重重的原因,突然,她打了一个冷战,暗思:莫不是昨夜的荒唐之举被米结衣发现了?
  米宝儿越想越惊,再也沉不住气,漂亮的玉足轻踢米结衣的身体,试探道:“结衣,帮姑姑按按肩膀,昨晚抱你上床,好像扭着了。”
  米结衣大吃一惊,触电般弹起,跪在米宝儿身边焦急问:“扭到哪了,指给我看,我来帮你捏捏。”
  米宝儿美目陡张,米结衣焦急之色她全看在眼里,如此关切,与往常一个样。米宝儿试探成功,自然是满心欢喜,转过身,以抱枕为垫,匍匐在沙发上,脖子转了转,娇声道:“左边脖子特别硬。”
  “哦。”
  米结衣像平时给米宝按摩一样,爬上她的后背,双手齐出,掐捏米宝儿的脖子。
  米宝儿全身圆润,似乎每一寸肌肤下都有肉铺垫,普通情况下,米宝儿肌肤呈乳白色,如同西方的白种女人,可夜幕降临后,她的肌肤就呈粉白色,多了一层很淡的粉红,米结衣为此啧啧称奇,大赞姑姑天生丽质,无与伦比。
  “结衣,你的心事能告诉姑姑吗?”
  米宝儿柔柔的声音勾魂夺魄,令人无法抗拒,可惜用在米结衣身上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见米结衣不语,米宝儿叹息道:“不告诉也没关系,反正你心里从来不当姑姑是一回事。”
  米结衣咧嘴一笑,手上稍稍用劲:“姑姑,你为什么不找男朋友?”
  米宝儿佯怒:“怎么?你嫌弃姑姑碍手碍脚了,想把姑姑嫁出去?”
  米结衣忙道:“姑姑,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见姑姑这么漂亮,却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很替姑姑担心。”
  米宝儿嗔道:“有什么好担心,姑姑不是有你吗?”
  米结衣柔声道:“我去上学了,姑姑一个人在家不寂寞吗?”
  这句话击中了米宝儿的伤心处,她不禁懊恼:“姑姑习惯了,不寂寞,喂,我是问你心事,你怎么扯上姑姑了?”
  米结衣用心揉捏着,说话柔声细语:“我的心事就是姑姑,如果姑姑真打算不找男朋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会好好照顾姑姑,找一位懂事的,聪明的,勤快的,又不能比姑姑更飘亮的女人回来做老婆,顺便照顾姑姑。”
  “哈哈……”
  米宝儿放声大笑:“笑死人了,倒数第二句,就是倒数第二句,哈哈哈……”
  “姑姑开心就好。”
  米结衣似乎被米宝儿的笑声所感染,也跟着笑起来。
  足足笑了三分钟,米宝儿才停下来,一边喘气一边说:“真要找一位比姑姑更漂亮的女人,估计很难。”
  “嗯,姑姑不但漂亮,还……”
  米结衣颇为赞同,在他的世界里,能与米宝儿比肩的女人凤毛麟角,羊歇雨或许就是唯一。
  “还什么?”
  米宝儿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不说了。”
  米结衣一阵心跳,他的手指差点刮到米宝儿的侧胸。
  米宝儿很是不满:“快说,不说姑姑生气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
  米结衣只好吞吞吐吐地说下去:“姑姑不仅漂亮,还非常非常的性感。”
  米宝儿嗔道:“真是的,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姑姑就是性感美丽,比起你的同学,老师强一百倍。”
  米结衣猛点头:“是的,是的。”
  米宝儿眼珠一转,促狭道:“你说说,姑姑性感在哪里,哪里性感了?”
  米结衣嗫嚅了半天:“我不敢说。”
  米宝儿猛拍沙发:“快说,不说的话,今晚别想睡觉。”
  米结衣无奈,揉着米宝儿的香肩思索了一会,小声道:“姑姑肉肉的,摸起来很舒服。”
  米宝儿抿嘴窃笑,催促道:“还有呢?”
  米结衣脸一红,接着说:“姑姑的胸脯好大,鼓鼓的。”
  米宝儿微微吃惊,心有异样:“还……还有呢?”
  米结衣刚好坐在米宝儿的肥臀上,如同坐着一张肉凳子,有说不出的舒服:“姑姑的屁股好圆,翘翘的。”
  “结衣……”
  米宝儿羞不可当,米结衣一看,赶紧打岔:“不说了,按摩,按摩,姑姑,你还有哪不舒服?”
  米宝儿忽然心跳加速,想起昨夜的荒唐事,竟然口干舌燥,目眩神迷,似乎屁股上有一股热力在蔓延,蔓延到久旱干枯的心,她不假思索道:“不舒服的地方多着呢,姑姑的屁股不舒服,你揉揉。”
  “这……”
  米结衣有些尴尬,来不及多想,马上离开米宝儿的屁股,哪知米宝儿不依,摇着肥臀抖着腿撒娇:“快点。”
  米结衣不敢拂逆米宝儿,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还是乖乖听话,重新落坐在米宝儿的大腿,双手按在了肥美的圆臀上,不曾用劲,手指就微微弹起,可见米宝儿的肉臀弹性十足。
  其实,平角贴身热裤充其量就是稍微加厚的内裤,不属于比基尼形状,但贴身舒爽,又遮盖掉阴毛,所以很受女人喜欢,由于米宝儿下体饱满,从外面看去,能看到阴户的轮廓,细心些,甚至能看到微微凹陷的细槽。
  米结衣早就注意到米宝儿热裤里的凹槽,他见多了,也不足为奇。米宝儿以前从来都没有把米结衣当做男人,在米结衣面前,她经常穿着几乎透明的内衣和亵裤,偶尔洗澡,米宝儿还会叫米结衣共浴,帮忙涂抹沐浴液,洗完澡后,又叫米结衣帮忙涂抹精油,直到两年前,米宝儿意外发现米结衣的男根有根本性变化后,才减少肌肤相亲的事儿,但衣着仍旧随便。
  米结衣以前连米宝儿的身体都摸过,自从两年前第一次遗精后,他对女人的裸体有了强烈的反应,偶尔在梦中梦到米宝儿的身体就会迅速射精,第二醒来,仍然记忆犹新,所以,对于米宝儿提出按摩臀部的要求,米结衣自然迟疑。
  “姑姑,怎样才能成为一个男子汉?”
  米结衣面对着满月般的大屁股愣愣出神,女人的体香诱惑着米结衣,想起中午在羊歇雨家的旖旎,他不禁神往,那喷射的一刻竟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如果不是受到羊歇雨的严厉指责,恐怕这一天是他米结衣十七年里最美妙的一天。
  “把姑姑按摩舒服,你就是男子汉了。”
  米宝儿惬意地享受着,享受米结衣指间的揉捏与抚摸,无论是穴位还是筋骨关节,米结衣都把握精准,更重要的是,米结衣的指力强劲,不需要大幅度动作就可到达需要按摩的区域,经常去做美容的米宝儿还未遇到过能与米结衣相匹敌的按摩技师,所以,只要有时间,米宝儿就找米结衣按摩身体,只是以前都是按摩颈部腰椎,脚部小腿,还没有按摩过臀部,米宝儿惊喜地发现,被米结衣按摩臀部能带来更舒服,更惬意的感觉。
  “就按屁股吗,其他地方要不要按?”
  流连了臀部许久,米结衣想换换地方,目的很单纯,就是把姑姑弄舒服了。“
  米宝儿慵懒地抱住了身下的枕头:“姑姑交给你了,你想怎么按就怎么按,你想按哪里就按哪里,姑姑睡一下,你尽管按,不要吵姑姑。”
  米结衣轻应:“嗯,姑姑睡吧。”
  既然米宝儿交代了,米结衣就随心所欲,沿着臀部而上是尾椎,尾椎两旁是软腰……米结衣就像细心的按摩师,从臀部到脖子,从香肩到手臂,无不尽心揉捏,迷糊中的米宝儿侧过脑袋,露出了右边脖子,米结衣心领神会,拨开米宝儿的波浪长发,欲捏她的右边颈部,不料双手齐出时才发现够不着。
  原来米结衣坐在米宝儿的大腿,这会要伸手捏米宝儿的颈部,就必须前倾身体,或者坐到米宝儿的腰上。米结衣看着安睡的米宝儿,不敢坐到她身上,只能前倾身体,虽然费力些,但总不至于让吵醒米宝儿,可这一来,下身势必压在米宝儿的翘臀上。米结衣没想太多,反正压一下也不打紧,却没想到这一压之下,米结衣的肉柱意外地急剧膨胀,所压之地恰好是米宝儿的股沟。
  米宝儿的屁股中间的股沟,由于臀肉挺翘,那条股沟显得又紧又深,米结衣的下体完全陷入了股沟之中,手上如果揉捏使劲,会形成来回摩擦,米结衣才揉捏了几下,就发现不对劲,但他抱着再试试的心态继续为米宝儿按摩,几分钟后,米结衣满脸羞红,大肉柱越来越硬,越来越舒服,好几次,米结衣都是故意用下体摩擦米宝儿的股沟,阵阵快感蜂拥而至,米结衣有些慌乱,偷偷观察了一下米宝儿,发现米宝儿仍在酣睡,米结衣渐渐大胆,心猿意马之际也为自己找到了借口:反正姑姑察觉,我就说不是故意的。
  心念至此,米结衣再次用下体摩擦米宝儿的股沟,开始还慢慢摩擦,然后逐渐加快,米宝儿的臀肉弹力好,一压一抖,晃动的臀肉竟然可以左右震荡,间接摩擦了米结衣的下体,他深深地呼吸,越磨越快,双手转而抱住米宝儿的左右臀肉,悄悄往股沟挤压,寄希望增加摩擦力,可惜此举无异于隔靴搔痒,远远不及压在股沟摩擦舒服,米结衣微微气喘,又查看了一下米宝儿,见无异样,米结衣更加大胆,他身体几乎全爬在米宝儿的玉背上,双手抓住米宝儿的肩膀,下身迅速摩擦股沟,这一次摩擦更猛烈。
  米宝儿醒了,她本想怪罪米结衣动作过大,可忽然间,米宝儿就觉得不对劲,再体会一会,马上意识到米结衣在做什么。米宝儿大吃一惊,她在思索着要不要痛斥米结衣,可转念一想,却替米结衣高兴,因为这也是米宝儿的初衷,她希望米结衣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哪怕是花美男也要是一个能传宗接代的男人。
  是男人就一定有性欲,米宝儿很矛盾,她希望米结衣找别的女人,而不是找自己,可现在,米结衣却在米宝儿身上做出猥琐的动作,这让米宝儿苦笑不得,她暗暗自我安慰:“别笑结衣了,我还不是跟结衣一样荒唐吗,昨晚,我还不是摸他的下体,含他的男根吗,我自己都这样无耻,又怎能指责结衣。算了,由他吧,我假装熟睡便好。”
  米结衣忘我地自言自语:“姑姑,真对不起,我好舒服。”
  他不知道米宝儿已醒,反正借口已有,无论米宝儿醒来与否都不担心,此时,米结衣只想让自己舒服,尽量享受摩擦带来的快感。
  米宝儿听到了米结衣的自语自语,她又羞又怒,禁不住在心里大骂:哼,竟然敢对姑姑非礼,你米结衣好大的胆子。
  忽然,米结衣似乎撞错了地方,米宝儿暗暗叫苦:哦,不,别撞那里,千万别撞,讨厌,结衣,你撞得姑姑很难受,完了,湿了,一定湿了。
  原来米结衣一不小心,隆起的下体居然顶中了翘臀中间,隔着一层丝绸就是女人的阴户禁区,米结衣正意乱神迷,下身摩擦加顶撞几乎不顾一切:“姑姑……”
  米宝儿苦恼之极,暗自怒骂:喊什么喊,你这个臭结衣胆子越来越大了,我是你姑姑,不是你女人,真不知羞,喔,又来了,又撞上了,天啊,你以为姑姑是白痴,你撞得这么用力,姑姑就算是熟睡也肯定醒啦,你当姑姑是死人么。
  米结衣当然不会当米宝儿是死人,只是眼下已经顾上了,他只乞求米宝儿继续熟睡:“姑姑,你别醒,我,我,我……”
  米宝儿浑身颤抖,只可惜,米结衣正在奋力冲撞才没有发现米宝儿在颤抖,蜂拥而至的快感越积越厚,终于彻底爆发,最后的几次冲顶简直石破天惊。
  米宝儿悄悄地咬着枕头,既陌生又熟悉的畅快回来了,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回来了,她深深地叹息:喔,姑姑不但醒了,连压抑多年的欲望也被你弄醒了,姑姑受不了,结衣,你顶吧,用力顶吧,把姑姑顶坏了,嗯嗯嗯……你还顶得挺准的,结衣,用力,再用力……
  “哦。”
  米结衣低吼着,伏在米宝儿的身上哆嗦,睡裤迅速湿透。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
  米结衣大吃一惊,顾不上裤裆的湿腻,从沙发上弹起,急忙跑去开门,来人正是苏雪舫和祁语嫣,两个小美女打扮得花枝招展,份外可爱。……
  海宁市有两条国道,一条由南到北,一条由东到西,力轩国际大夏大股东赵言彪的家就坐落在这两条国道的交汇处,这座庄园式的别墅,在方圆几公里内就独此一家。
  表面上这幢别墅平淡无奇,但别墅内极尽奢华,金碧辉煌,如同皇宫一样。
  平日里,赵言彪不苟言笑,一言九鼎,霸气十足,可回到家里,他和蔼平善,笑容满面,在这幢皇宫般的别墅里,主人不是赵言彪,而是琴姨。
  琴姨喜欢穿旗袍,无论天热天冷,只要在家里就一定穿旗袍,曾经有人说过“美女不敢穿旗袍”究其原因就是美女穿上旗袍后,会把身上的曲线完全展露出来,是好是坏一目了然,除非你是美女的同时,身材也很好。
  琴姨就是一位容貌端丽,身材完美的女人,她脸颊消瘦,眼大有神,颧骨处微微丰润,小鼻轻巧,下巴极具立体感,欣长的脖子下立领半遮,高高耸起的胸部在修身旗袍衬托下令人叹为观止。海宁盛产美女,而琴姨是一位在海宁都很少能见到的绝色佳人,虽然她不是赵承一的母亲,也不是赵言彪名正言顺的妻子,但她在赵家一言九鼎,所有人都怕她。
  琴姨同样不苟言笑,但她笑起来会让天地失色,百花闭羞,可是,只要琴姨笑起来,赵言彪就会很害怕,所以赵言彪情愿琴姨不笑,可即便琴姨不笑,她仍然是一位丰姿绰约,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晚饭在沉默中进行,谁也不愿多说一句废话,因为琴姨不喜欢吃饭时有人说话。
  晚饭过后,大家都以琴姨为中心,围坐在她身边。
  “几件大案真不是我们干的?”
  琴姨优雅地擦了擦嘴,很迷人的小红嘴,上下唇瓣合起来像朵花,张开也像一朵花。
  “不是,我……可以保证。”
  赵承一暗暗吞咽了一把口水,她阅女无数,又何曾见过如此令人心驿的风情?只可惜这个女人连父亲都忌惮,自己心动便好,万万不可有异想天开的念头,可是,眼前的红唇一开一合之间,呼出的又何止是风情,简直就是欲望。
  坐在赵承一正对面的王惜惜冷冷地注视着赵承一的眼神。
  琴姨身边,赵言彪却在茶几上摆弄着茶具,泡好的茶叶刚好泛绿,赵言彪首先给琴姨奉上一杯香气四溢的龙井,琴姨接过,微微啜了一小口,赵言彪又接下茶杯,再斟满一杯放在琴姨面前。
  琴姨冷冷的目光逐一扫视了一圈:“你们有什么事隐瞒我?”
  话一出口,众人皆惊,各自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都不说话,琴姨淡淡道:“我只问一遍。”
  王惜惜见两个大男人都不说,她微微一笑,娇声道:“琴姨,我们没什么瞒你的……”
  话还没说完,赵言彪手一抖,暗叫不妙,想阻止王惜惜已来不及,只见人影一花,“啪”的一声清脆,王惜惜的右脸多了一个手掌印,她连一丝反应都没有,蓦地,右脸红肿了起来,王惜惜惊骇之极,抖着小手掩上右脸,嘤嘤地哭起来。
  琴姨眉毛一挑,迷人的眼神里充满了咄咄逼人的杀气:“他们两个都不说话,你算老几,别以为跟赵老板上了床,你就飞上枝头了。”
  赵言彪铁青着脸站起来:“乐瑶,你别怒气,这会伤了身子,惜惜不懂事,我来替你教训她。”
  说着,沉步走到王惜惜面前,双手齐出,对着王惜惜猛拍:“啪,啪,啪……”
  “啊……”
  惊恐的王惜惜双手抱头,仍然被打中,脸颊,这会连鲜血都打出了唇边,赵言彪扔不停止,双脚也用上,把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打得满地翻滚,一旁的赵承一看得心惊胆战,脸上的肌肉猛跳,却不敢上前劝半句,因为他知道父亲赵言彪之所以下手狠毒,其实是在挽救王惜惜的命。
  “还不向琴姨道歉?”
  赵言彪终于打累了,他揉了揉拳头,一丝怜悯都没有:“还不向琴姨道歉?”
  王惜惜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朝琴姨猛磕头:“对不起,琴姨,惜惜错了,惜惜错了。”
  鲜血从她的嘴角滴到了地上。
  琴姨连看都不看王惜惜一眼,伸手拿起面前的小瓷杯,轻啜了一口,咽下香气四溢的龙井:“以后你要多问问你的赵老板,多了解了解我,知道如何弥补你的过错?”
  “我……我……”
  王惜惜被打懵了,脑子正乱,一时间想不出如何回答琴姨。
  瞥一眼杀气大盛的琴姨,赵言彪急了,猛朝赵承一使了使眼色:“承一,你愣这干啥,快跟琴姨说说盯羊歇雨的事。”
  赵承一会意,赶紧站起,走到琴姨面前噗通跪下:“琴姨,我给你跪下了,惜惜不懂事,你暂且饶了她吧,我来跟你汇报,什么事情都不隐瞒。”
  琴姨轻轻呼吸一下,眼中的杀气大减,扬了扬润白的下颌:“坐起来说。”
  赵承一战战兢兢地坐到琴姨身边,恭敬道:“我们盯上了一个叫羊歇雨的女人,她极有可能是计九娘的弟子。”
  琴姨倏地一颤:“什么?”
  赵承一低声道:“这些消息全是惜惜打听到的,经过细致调查,基本确定无疑。”
  琴姨沉默着,众人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片刻后,琴姨伸手从茶几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惜惜,你过来。”
  王惜惜惊恐万分,朝赵言彪看去,见赵言彪微微点头,王惜惜哆嗦着从地上爬起,弯着腰走到琴姨面前,噗通跪下,琴姨两眼一扫,问道:“疼吗?”
  王惜惜连连摇头:“不疼。”
  琴姨娇嗔:“言彪真不知分寸,对女人怎能下如此重手。”
  赵言彪一听,暗暗松了一口气,知道王惜惜这条命能保住了。
  王惜惜恢复了机灵,她赶紧回话:“不重,不重,惜惜有错,不该隐瞒琴姨,我们是想等把羊歇雨的底细调查清楚了再向琴姨禀报,承一目前正着手追求羊歇雨,近身摸清她的虚实,如果真有‘百变鬼脸”就想办法弄到手,献给琴姨。“
  一听到“百变鬼脸”四个字,琴姨的眼中霎时射出凌厉的目光,她伸出玉手,用纸巾温柔地擦拭王惜惜嘴角的鲜血:“嗯,这个主意好,承一,辛苦你了。”
  赵承一忙道:“不辛苦。”
  琴姨随手将带血的纸巾交到了赵承一的手里:“计九娘找弟子很挑剔,又要悟性,又要大胆,还要漂亮,那羊歇雨很漂亮吧。”
  “还可以。”
  赵承一既不敢说很漂亮,也不敢说很难看,这分寸把握得很小心。
  琴姨淡淡道:“你这么帅气,女人一定会被你迷死,哼,下次约会的时候记得通知琴姨,我倒要看看这羊歇雨长什么模样。”
  赵承一不敢隐瞒,赶紧如实说:“等会就跟羊歇雨在”佳尔咖啡厅“有个约会,她姿色虽属上乘,但与琴姨比起来差了几百公里。”
  琴姨眉毛一挑,冷冷道:“你可跟你爸有得一比,都会哄女人开心,你有这本事,我就放心了,抓紧把美人弄到手哟。”
  赵承一忙点头,琴姨环视众人,悠然道:“我要出门了,你们接着聊。”
  说着,缓缓站起,瞥了一眼仍然跪着的王惜惜,琴姨居然露出了笑容:“惜惜,刚才要不是言彪打你,我很可能杀了你。”
  王惜惜吓得脸色苍白,赶紧俯首:“谢谢琴姨饶了我。”
  琴姨一声娇笑,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走上搂,直到身影消失在大家的视线,王惜惜才敢软坐在地上,赵承一与赵言彪赶紧将王惜惜扶上沙发,两个大男人俱是一脸的怜惜之色。
  王惜惜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嘤嘤地哭起来:“彪哥……”
  “嘘……”
  赵言彪赶紧摇摇头,制止王惜惜。
  王惜惜心中一凛,硬生生地收住了哭声,足足等了十分钟,赵言彪才轻叹道:“好了,她走了,你想哭就哭个够吧。”
  王惜惜反而不哭了,她的眼神阴冷得吓人。
  “爸,你确定琴姨走了?”
  赵承一蹲下来,用纸巾擦掉地上的鲜血。
  赵言彪一脸肃穆凝重:“你琴姨的功力日渐精进,现在爸爸已经控制不住她了,就凭刚才那轻功,我就远远不及,幸亏我还没老,耳朵还挺使唤,不过,你们以后说话要多注意了。”
  “那我躲着她总可以吧?”
  王惜惜倒在赵言彪身上,楚楚可怜。
  赵言彪叹息道:“她对你本无恶意,只是你对外人张扬惯了,回到家里不知收敛,琴姨虽然默许了你跟我的关系,但她毕竟是我的女人,女人哪有不嫉妒的,她今天是借题发挥,不过,我看出来她是真的发怒了,若不是我及时打你,你的小命算完了。”
  王惜惜越想越后怕,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战。
  赵承一狐疑道:“爸,琴姨练的是什么功?我感觉到琴姨的气场异常强烈,很霸气,很阳刚,似乎与计九娘的追月神功格格不入。”
  赵言彪突然目光闪烁,含糊道:“你也看出来,不错不错,你的修为也在提高,虽然我们现在都走正道了,但偷艺和武功都不能荒废,这些都是祖师爷留给我们的传家宝,丢了传家宝就是丢了祖宗的脸,就是忘本。”
  赵承一急了:“爸,每次一说到琴姨,你就想着法子绕开话题,难道我就不能知道她的底细身世吗,说句不中听的,以爸的脾气,迟早要与琴姨起冲突,她如此狠辣,我们再小心也难免触到她的霉头。”
  王惜惜乘机撒娇:“彪哥,承一说得在理。”
  赵言彪看了看王惜惜的瘀伤,眼里精光暴盛,咬了咬牙,说道:“好吧,也是时候让你们知道琴姨更多底细了,但你们记住,无论如何,她都曾经是我的女人,不到万不得已,我都不会与她翻脸,你们更要尽量的迁就她,她毕竟是你们的长辈,何况她的武功连我都忌惮,你们就别自寻死路了。”
  王惜惜与赵承一对望一眼,均点头应承。
  赵言彪悠悠长叹了一声,仿佛在追忆那段令他回味的日子:“爸可能纵容她了,如今的琴姨更像以前那个特立独行的秦乐瑶,九年前,她被警察围剿,身中两枪,从悬崖掉入江里,是我救了她,她感恩于我,就做了我的女人,但她撒了个谎言,说是叫琴月。后来我找到她的证件,才知道她叫秦乐瑶。我奇怪她刻意隐瞒身份,对她起了疑心,所以暗中托人打听,终于打听到秦乐瑶也是同道中人,她居然是计九娘的弟子,她很聪明,知道我暗中调查她,她就索性承认了是计九娘的弟子,还承认了……”
  赵言彪两目一转,似乎在下决心说出一切,王惜惜与赵承一都竖起耳朵倾听,不敢有打岔,赵言彪皱了皱有些花白的浓眉,娓娓道来:“她还承认了自己是六指琴魔。”
  “什么,琴姨是大名鼎鼎的六指琴魔?”
  赵承一几乎要跳起来,与一脸茫然的王惜惜想比,赵承一的青少年时代经常听他父亲赵言彪提起六指琴魔,赵言彪与朋友聊天时也经常谈及六指琴魔,虽然大家都没有真正见过六指琴魔,但江湖重英雄,所有人都认为六指琴魔不是美丽的传说。
  赵承一仍然激动:“想不到六指琴魔还活着。”
  赵言彪冷冷道:“你们可知道为何当年全国警察都要抓捕六指琴魔?”
  王惜惜讥讽了一句:“她偷遍天下,当然要抓了。”
  赵言彪摇头道:“错了,即便琴姨是大偷大盗,也用不着大费周章,全国通缉,这里面还有一个很可怕的原因,那就是琴姨秘密打造鬼脸面具。据说,当时琴姨不知犯了什么事情,被计九娘断绝师徒关系,于是,琴姨就决定自己制作鬼脸面具。”
  王惜惜忙问:“做成了吗?”
  赵言彪沉思了片刻,依然摇头:“应该没成功,不过,却死了一大批婴儿,因为制作鬼脸面具需要婴儿的皮肤。琴姨真下得了手,被剥下人皮的婴儿多数受到病菌感染,迅速死掉。我混迹江湖几十年,什么残忍的事情没干过呢,可我还是无法对婴儿下得了毒手,她是一个心肠歹毒女人,这也是为何国家要全力抓捕六指琴魔的原因。”
  王惜惜问:“那琴姨自从给彪哥救了以后,她还制作鬼脸面具吗?”
  赵言彪一脸忧虑:“以前她在我掌控之下,我没发现,不过,这几年,尤其是这一年来,她经常飘忽不定,我有时候连续一个星期都见不着她,如同鬼魅一般,以她的脾性,我估计她心有不甘。”
  见王惜惜像猫一样卷缩在自己的怀里,赵言彪更是英雄气短:“至于你琴姨练的是什么,我更是不知,三年前,她突然同意我找女人,我就知道有蹊跷,后来琴姨再也不跟我同房了,我只好跟贾春这个老家伙讨了惜惜,没想到惜惜对我胃口,家里家外都干得有条理,平日大事小事还能帮上忙,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保住惜惜。”
  王惜惜柔声道:“谢谢彪哥。”
  赵言彪远眺窗外的夜色叹了叹:“之所以全说出来,就是以防万一,如今的琴姨不是以前的琴姨了。”
  “琴姨,六指琴魔,秦乐瑶。”
  赵承一数着手指:“她在我们面前就有三个身份,不知还有没有别的身份,万一她真拿到了鬼脸面具,或者做成了鬼脸面具,那后果……”
  “不堪设想。”
  赵言彪冷峻地注视着赵承一。……
  “雪舫,语嫣,都快十点了,快回家吧,明天还要上课。”
  米宝儿下逐客令,她不是不愿意苏雪舫和祁语嫣呆在米结衣身边,而是怕她们的父母担心,两个小女孩毕竟才十七岁,又漂亮之极,父母肯定很担心。
  苏雪舫和祁语嫣无奈,只能双双站起告辞,米结衣当仁不让,要送两位同学回家,苏雪舫和祁语嫣自然是喜不自胜,暗想“趁热打铁”做对了,米宝儿也笑不拢嘴,她从来没见过米结衣如此体贴,暗笑道:小男孩长大了。
  米结衣可没想这么多,一上出租车,他就给苏雪舫和祁语嫣各一个信封,叮嘱回家再看,两个小美女忐忑坏了,以为这信封里要么是求爱信,要么就是拒绝求爱信,到底是什么呢?捏了捏,挺厚的,都迫不及待地想回家看,由于感觉古怪,这一路上反而无话,两个小美女的家都相隔很近,到了目的地都一同下车,米结衣话也不多说,赶紧催促司机开车,气得两个小美女猛跺脚,好不郁闷。
  “信封里是什么呢?”
  苏雪舫的眼珠子转了转,计上心头:“语嫣,我们一起打开信封,好不好?”
  祁语嫣正有此意,闻言忙点头:“好啊好啊。”
  苏雪舫笑道:“到我家去,昨天跟爸爸说去你家了,今天你来我们家吧。”
  “嗯。”
  祁语嫣自然同意,在这些小事情上,她都会迁就爱撒娇的苏雪舫,两个小美女手拉手一起狂奔,她们既兴奋又紧张。
  回到了家,祁语嫣很熟络地与“苏爸爸”“苏妈妈”打招呼,家人见她们在一起,又回来了,也就放了心,不管她们叽叽喳喳,神神秘秘地跑进苏雪舫的小香闺里关上门做什么。
  两个小美女各自拿出信封平举在胸,你看我,我看你,齐喊着:“一,二,三。”
  然后各自小心翼翼地撕掉信封口,倒出一看:“哇,好多钱耶”“哇,都是一百元一张的大钞耶。”
  祁语嫣生平第一次捧着这么多钱,数了数,居然有五十张,那就是五千元,伸脖子看一下苏雪舫手里的钱,也是五千元。两个小美女又惊又喜,祁语嫣很肯定道:“我有个感觉,结衣是喜欢上我们了。”
  苏雪舫瞪大眼珠子,娇嗲道:“是喜欢上我们?不是喜欢上我吗?”
  祁语嫣啐了一口:“呸,他给我们的钱都一样多,这就证明他爱得平均。”
  “唉。”
  苏雪舫幽幽长叹:“要是结衣多给我一元两元就好了。”
  祁语嫣冷冷道:“我给你一毛二毛,你要不要。”
  苏雪舫反唇相讥:“你的毛这少,拨一根少一根,你就自己留着吧。”
  祁语嫣怒道:“你的毛够多得了吧,黑乎乎的像狗毛。”
  “讨厌。”
  苏雪舫脸一阵红一阵白,刚想发作,不过想到自己下体的阴毛如春天的小草般越来越长,她不禁烦恼不堪,伸出小手按着阴部,郁闷道:“语嫣,我下面真的好多,这个月又长了些,我怎么办呀?”
  祁语嫣咯吱一笑,见苏雪舫绷着脸,祁语嫣赶紧收住笑容,朝苏雪舫的下体看去:“真的呀,给我看看,唉,真是奇怪,我的没多少,你的就猛长,要是我们能匀一下多好。”
  “能匀就好了,你看吧,是不是很多?”
  苏雪舫脱下牛仔裤,露出了两条晶莹润白的修。长美腿,美腿内侧,细柔的软毛从白色棉质内裤边沿伸出来,煞是惊人。
  祁语嫣小手掩嘴,颇为惊诧:“哇,好浓耶,真的比上个月浓好多。”
  她上前一步靠近,微微弯腰,仔细端详了一会,情不自禁发出赞叹:“又黑又亮,我好羡慕耶。”
  苏雪舫撅起小嘴:“我才不想要咧,我倒希望跟你的一样,看起来白白嫩嫩的。”
  脑子想到米结衣,苏雪舫更是苦恼:“不知道结衣喜欢哪类型?”
  祁语嫣忍不住掩嘴失笑:“咯咯,要是两种都不喜欢怎么办?”
  苏雪舫没好气,瞪了瞪祁语嫣,索性换下裤子,她以前最喜欢穿裙子,如今为了避免不雅的浓毛给同学发现,她只好改穿裤子,真是难受之极。祁语嫣见苏雪舫更衣,她也脱下了裙子,露出两条同样晶莹润白的长腿,只是她略为消瘦些,没有苏雪舫那般圆润,却显得双腿更笔直,两个小美女互相在彼此家住习惯了,倒是各自备有睡衣,一会儿,两人都换成了吊带小背心,趁着父母都已回房休息了,两小美女溜出香闺,洗漱完后返回香闺,同床而卧。
  苏雪舫平躺着,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看上天花板,一点睡意都没有:“语嫣,我刚才想,一定是我们身体内有某种元素过多了或者少了,才造成毛多毛少,你说呢。”
  苏雪舫打了一呵欠:“嗯,有可能。”
  “那不如……不如……”
  苏雪舫突然翻转身体,对着祁语嫣耳朵密语了一番,祁语嫣脸一红,惊诧道:“有用吗。”
  苏雪舫急道:“哎呀,管它有没有用,有用就好,没用我们也没损失。”
  祁语嫣想想也是,两个小美女相视一笑,各自脱掉小内裤,与苏雪舫一样,祁语嫣的小内裤也是棉质的,只是颜色为粉红,款式也花俏了许多。柔和的灯光下,两个小美女都展露着自己的下体,苏雪舫的下阴是一片森林,几乎遮挡住了小便处,而祁语嫣的阴户上一片雪白,娇嫩的大小阴唇清晰可见,阴户的四周,只有几缕稀疏的绒毛。
  两个小美女对视了一眼,渐渐靠近下体,最后完全贴在一起,四臂交叉,各自抱住对方的小蛮腰,苏雪舫娇憨一笑,发出了指令:“好了,现在我们开始磨吧,让我们身体的元素各自感染,你的有我,我的有你,这样,我们就可以匀一下,说不准真的可行。”
  祁语嫣皱了皱眉,羞羞道:“你的毛很多,撩得我好痒。”
  苏雪舫生怕祁语嫣反悔,赶紧道:“痒吗?那就磨快点……”
  说着,抱紧祁语嫣的小臀,下体猛摇,茂密的大森林完全覆盖了祁语嫣的下阴,祁语嫣咯吱一笑,感觉好玩儿,她也随着苏雪舫摇动下身,碾磨对方的下体。
  初始的好玩加好奇,渐渐的,两个小女孩觉得有些怪,怪在哪也说不出来,只是觉得很舒服,越磨越舒服,有尿的冲动,也又不是想小便,怎么回事,两个小美女对望着,你眨眼,我也眨眼,蓦地都咯咯娇笑,无限娇羞,动作也消停了下来,分开紧缠的身体,两个小女孩各自打量对方的下体,竟然意外发现有东西流出。
  祁语嫣用尖尖食指,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肉洞口勾出了一丝黏滑,轻轻一搓,放进鼻尖嗅了嗅,悄声问:“雪舫,这是不是浪水啊?”
  苏雪舫一愣,沉默了两秒,禁不住哈哈大笑,祁语嫣也忍不住娇笑,两个小美女直笑得花枝乱颤,满床打滚。
  “笃笃……”
  有敲门声,两个小美女的笑声骤停,苏雪舫伸了伸小舌头,知道吵到父母,赶紧穿上小内裤跳下床去开门,果然是母亲舒情。
  “吵什么?都快十一点了,还没睡,明天又要催你们上床。”
  舒情走进香闺,掩上门,朝两位小美女嗔怪了一句,刚想回头离开,见苏雪舫的小桌上有糖纸果皮之类的垃圾,她摇头叹息,上前收拾,对于这个像极自己的小女儿,舒情极度宠爱,她不求苏雪舫学业如何,只希望将来能嫁个好人家。
  “舒阿姨,我妈妈也有你这件睡衣,颜色不一样,你们呢是不是一起买的?”
  祁语嫣眼尖,一眼就看出穿在舒情身上的那件粉色吊带睡衣跟自己母亲的一模一样。
  舒情拢了拢卷长的波浪秀发,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微微笑道:“你妈妈见我阿姨买了,就跟着买,没点主见,就喜欢做跟屁虫,不过呀,你妈妈穿那件睡衣比阿姨穿得好看。”
  “咯咯,我觉得阿姨穿更好看……”
  祁语嫣笑嘻嘻地看着舒情胸前悬挺的乳胸,由于睡衣柔薄,祁语嫣能清晰地看到两只很大,很饱满的大奶,如此诱人,即便是小女孩也想摸摸。
  舒情挪了一下苏雪舫的白色小包包,忽然,她发现压在包包下有两个厚厚的两个信封:“噫,这是什么?”
  苏雪舫大惊:“妈,你别动喔。”
  想跑来阻止,舒情却已打开了信封,脸色顿时大变,她从信封里倒出了一叠钞票,“啊,这么多钱,你们哪来这么多钱?”
  舒情杏目圆睁,家里一直拮据,虽然疼爱苏雪舫,但平时也只是每两天才给她一百元零花钱,这么一叠五千元不要说对苏雪舫,就是对舒情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她惊愕还没完,另外一只信封里,同样装有五千元,舒情觉得事情严重了,她淡淡道:“小嫣,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你妈妈过来……”
  “阿姨……”
  祁语嫣可怜兮兮地撅着小嘴,没想到一时疏忽,忘记收好米结衣给的钱,以至于造成了大麻烦,两个小美女情急之下也不知如何解释。……
  羊歇雨有个很强烈的感觉,感觉米结衣就在自己家的楼下,她一边与周子露同电话,一边从窗户往下眺望,可她搜寻不到米结衣的影子。
  “天啊,你真的跟米结衣上床了?”
  周子露听到羊歇雨跟米结衣上床的消息后,居然有一丝失落,她多希望是严校长夺取羊歇雨的贞操,而不是米结衣,但转念一想,反正她羊歇雨已经不是处女了,在赵承一面前,羊歇雨已经减少了很所价值。
  “是的,本来不想告诉你,可我没有别人可告诉。”
  羊歇雨在叹气,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卑鄙,很自私。夜深了,眺望人迹稀少的马路,哪里有米结衣的身影呢,羊歇雨暗自苦笑:他此时一定在家睡觉了,又怎会来到搂下?我太敏感了。
  “你当然要告诉我,我是你的好朋友。”
  周子露说这句话时,充满了感情。
  羊歇雨很感动:“嗯,子露,谢谢你帮我达成了愿望,从明天起我就不再去学校了,你跟严校长说,事情有了变化,我不想再做代课老师了,替我跟他说声抱歉。”
  周子露嬉笑问:“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呀,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支持你,第一次喔,有什么感觉。”
  “很痛。”
  羊歇雨下意识按了一下小腹,哪里依然有阵痛隐隐传来。
  周子露安慰道:“都差不多啦,我第一次不怎么痛,嘻嘻。”
  羊歇雨刚想继续煲电话,手机提示有电话进来,羊歇雨一看似赵承一的来电,赶紧要挂:“好啦,改天再聊吧,我要休息了。”
  周子露又安慰了几句,便挂了,她马上拨通了赵承一的电话,可惜电话虽通,却无人接听。
  赵承一当然不愿意接听,他的宝马正停在羊歇雨的楼下,约会时间已经超过一个多小时,但赵承一仍然耐心地等候着,他知道,女人愿意让男人等,就是找被迁就的感觉,老练的赵承一发现羊歇雨的态度在转变,这细微的变化令赵承一大为惊喜,不过,他也有所担心,因为琴姨或许就在附近的某个角落里。
  等了整整一小时二十分钟,赵承一终于等到了羊歇雨的身影,他兴奋地下车,为羊歇雨打开车门。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上了车,羊歇雨有些过意不去,但见赵承一丝毫不没有责怪之意,她心中暗暗满意,觉得赵承一心怀宽广,迁就体贴,是女人都喜欢这样的男人,羊歇雨忍不住朝赵承一投去开心的一瞥。
  赵承一暗暗欣喜,表面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没事,我愿意等,等多久都愿意。”
  羊歇雨柔声问去哪,赵承一早有准备,马上说,“带你去一个地方。”
  羊歇雨虽然对赵承一有了一丝好感,但依然保持着警惕:“别去太远。”
  赵承一发动引擎,柔声道:“不远,就在附近。”
  离羊歇雨家不远有一家“爱她就来这里”咖啡屋,看见这个店名,羊歇雨扑哧一声笑了,笑得姿容瑰丽,妩媚万千。赵承一心神激荡,欲望蠢蠢欲动。
  走进咖啡屋,赵承一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这有正合羊歇雨的心意,谁料到这全是扒手的习惯,靠窗的位置可以观察四周,或进或退都看了个清楚,当然,这两位扒手界的翘楚都不会在这种地方下手,他们只想交谈,看似约会,实则各怀心事,目的复杂。
  咖啡屋外,有一双锐利目光正注视着他们,这是一双因为失望而愤怒,因为愤怒而喷火的目光。
  米结衣很愤怒,俊美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狰狞,清瘦的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尤其从咖啡屋的玻璃窗里看到赵承一突然握住羊歇雨的手后,米结衣的愤怒达到了沸点,他失去了冷静,幼稚的情感才生出萌芽就被眼前这一幕煽情狠狠地摧残,米结衣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下午的温情犹在,破处时的激情尚存,可爱慕的恋人却跟一个男人在深夜约会,很亲昵的约会。
  手术刀已悄然出手,没有敌人,没有目标,锋利的刀锋割破了手掌,一阵刺痛,痛入心扉,米结衣闭上眼睛,又割一刀,鲜血涌出,滴落在地。
  睁开眼睛时,米结衣舒服多了,他没有了难过,没有了伤心,有的只是冷笑与仇恨,深入骨髓的仇恨,转身离去时,手掌握成了拳头,鲜血犹滴。……
  高3五班发生了诡异的事情,代课老师羊歇雨完成了代课任务,正式离开了学校,班里的学生米结衣,苏雪舫,祁语嫣因病请假,这一切看似平淡无奇,但大家都感觉不对劲,周子露心神不宁,严校长惴惴不安,骆秀仪急了,董冰倩烦透了。
  接到周子露打来电话,告之米结衣没来上课,羊歇雨慌了。
  昨夜在咖啡店,羊歇雨和赵承一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对于赵承一贸然握手,羊歇雨异常的愤怒,只是碍于面子,又加上赵承一苦苦哀求,羊歇雨才没有当场拂袖而去,不过,赵承一在她心目中刚刚建立起的一丝好感已荡然无存。赵承一懊悔不迭,最后与羊歇雨草草聊了半小时就送她回家。
  羊歇雨心事重重,一夜没睡,将近到天亮才困意渐起,迷糊睡下,可没睡多久,就被周子露的电话吵醒,听到米结衣请假了,羊歇雨的心乱作一团,睡意顿时全无,拿起电话拨给米结衣,却听到对方已关机。
  “怎么会这样?”
  羊歇雨暗暗自责,这一切似乎都在预料之中,可是,真的发生了,她又措手不及,毕竟她也是感情的雏儿,以前没谈过恋爱,不知道失恋的感觉,更没有跟别的男人上过床,无法体会灵肉合一的奇妙,所以她也无法替米结衣着想,事到如今,唯有狠下心来,让时间冲淡一切。
  想到这,羊歇雨重新倒在床上蒙头大睡,可是,她怎么睡都睡不着,无论是闭上眼睛,还是睁开眼睛,她眼里都是米结衣的影子。
  米结衣在笑,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苏雪舫的母亲舒情。
  舒情莫名其妙地心跳,姣美的脸上抹上了一片红晕,美得令人心跳,这种成熟的美尤其令米结衣喜欢。舒情旁边,是娇憨的苏雪舫,长长的披肩长发柔柔地遮住半边脸,一只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正滴溜溜地乱转,似乎正与祁语嫣递眼色,祁语嫣正依偎在一位眉黛如画,娇慵如猫的美少妇怀里,这位美少妇一言不吭,只是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米结衣。
  “米结衣同学是吗?”
  舒情亲昵地将米结衣拉到身边,她也是第一次见米结衣,如此秀气的男孩真是平生仅见,以舒情的眼力,竟然差点认为眼前这个花美男是一个女孩。
  “是的,阿姨好。”
  米结衣的笑容很平静,很淡定,舒情见了,心中暗暗称奇,兴趣不由得大增:“这些钱是你给她们的?”
  “是的。”
  米结衣很干脆,接到苏雪舫打到家里的电话,他就预感到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想好了如何应对,只是苏雪舫的母亲与祁语嫣的母亲都有点漂亮,这大大出乎米结衣的意料。
  “为什么给她们钱。”
  舒情似笑非笑,其实男人给钱女人的目的很简单,难道米结衣喜欢自己的女儿?舒情很自然往这方面想。
  米结衣淡定道:“我不想让她们去酒吧兼职,那里很乱,很危险。”
  这话一出口,不要说舒情,就连娇慵如猫的美少妇也颇为意外,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片异彩。
  舒情严厉地看了两眼噤若寒蝉的苏雪舫和祁语嫣,经过一夜的审问,她才知道女儿和祁语嫣偷偷跑去酒吧兼职,本想再斥责几句,可话到了嘴边又咽回肚子,暗责自己做为母亲,竟然疏忽对女儿的管教,她叹了叹,收回了严厉的目光,对米结衣投去赞赏的目光:“你很关心她们?”
  “是的。”
  米结衣瞄了一眼两位小美女,目光带笑,这两位小美女惊喜连连,还以娇羞的眼波,舒情与美少妇悄悄交换了一下眼色,舒情柔声问:“你喜欢她们?”
  “喜欢。”
  米结衣回答得异常果决,这又让两位美少女大喜,两张笑脸激动得红霞满天。
  舒情心中有底了,她飘了一眼茶几上的两个装钱信封,小心试探道:“这些钱加起来有一万,你很有钱么?”
  米结衣这次学精了,他既没有说钱是偷来的,也没有说钱是姑姑给,而是准备好了一通假话:“我不是很有钱,有一次去学校上夜自习,回家的时候在路边捡到一个袋子,里面有很多钱,我就把钱藏起来,知道苏雪舫和祁语嫣去酒吧兼职是为了赚钱上大学,我就决定帮助她们,阿姨,我捡到钱的事,你们不会去告发我吧。”
  舒情扑哧一笑,风情万种:“如果你真的帮助舫舫和语嫣,阿姨有怎么会去告发,只是你捡到多少钱。”
  米结衣扫视一圈,看见四个女人都一脸迫切想知道的神情,他暗暗好笑,想了想,说:“两百万。”
  舒情与美少妇都大吃了一惊,半天说不出话来,米结衣又是暗暗好笑,心想,我钱多着呢,两百万算什么。
  “听说你有一个姑姑。”
  舒情很想打听米结衣的家境情况,米结衣一听,马上明白苏雪舫母亲的用意,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阿姨,我没有什么亲人,妈妈失踪了,爸爸是酒鬼,我只有姑姑。”
  舒情本来就对米结衣有好感,这一层层问下来,米结衣对答如流,从容淡定,舒情更是喜欢,这会一提到家境,便看到米结衣黯然神伤,心知问到了米结衣的伤心处,舒情禁不住母爱泛滥,伸出手将米结衣的双手握住:“如果,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家舫舫,我就是你妈妈。”
  言下之意很明白了,米结衣又不是笨蛋,他当然听出了舒情的意思,俊美的脸上一片神采:“就不知道苏雪舫喜欢不喜欢我。”
  舒情嫣然娇笑,侧身看向身旁的女儿苏雪舫,苏雪舫一脸娇羞,桃花掩映粉面,两只眼珠子转得飞快,刚想说话,那边的祁语嫣已经急不可待,脱口而出:“我……我也喜欢结衣。”
  舒情与苏雪舫顿时目瞪口呆,那位眉黛如画,娇慵如猫的美少妇终于开口了:“米结衣同学,她们两个,你喜欢哪一个?”
  语调细柔,如一首软绵绵的歌曲。
  米结衣大声道:“都喜欢。”
  “都喜欢?”
  四个女人都目瞪口呆,半晌,那位美少妇反应了过来,冷冷道:“一箭双雕不是不可能,但要两个条件,第一,就是我季娃娃百年后,第二呢,你再捡到一千万。哼,语嫣,我们走。”
  说完,从沙发上站起,抓起祁语嫣的手欲走。
  米结衣终于知道美少妇有一个古怪的名字,眼见着祁语嫣已泪眼婆娑,米结衣突然跳起来拦住了季娃娃:“阿姨,你说的第二个条件可算数。”
  季娃娃冷冷道:“我说的话绝对算数。”
  米结衣张嘴一笑,目光转向祁语嫣:“别哭了,一千万我能捡到。”
  同龄的女孩都比男孩成熟些,听了米结衣这一说,祁语嫣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她觉得米结衣在说些不靠谱的话。
  舒情噗嗤一笑,站起来将季娃娃拉到一边,小声道:“娃娃,你看这孩子虽然娘娘腔,但很有志气,他们三个都还小,将来的事情谁能预测呢,你跟他们一般见识做什么,哪天我跟你去见了他姑姑,把这事情说说清楚,让他们都先专心读书,准备高考,万一都靠上大学了,他们三个也好互相有个照应,即便不能做夫妻,友谊也是要的嘛,你说呢。”
  季娃娃小嘴一撇,鄙夷道:“志气有什么用,我也有志气,我还想做总统夫人咧,语嫣的学习成绩一般,我就没想过让她读大学,至于一千万,我看他三辈子都不可能有,估计捡到两百万也是信口雌黄,小小年纪就说谎,品行够低劣,就算他真有一千万我也不愿意把语嫣嫁给他,你瞧他的娘娘腔,不男不女的,搞不好是个变态,万一像你家那位……”
  舒情脸色微变,狠狠瞪了季娃娃一眼,季娃娃心知过份了,赶紧抱着舒情的胳膊撒娇:“你没听吗,他爸是酒鬼,他妈失踪了,这人的家庭有问题。”
  “好啦,别说了,看他们挺单纯的,我家舫舫脾气又倔,慢慢疏导。”
  舒情见季娃娃的话说得大声了些,急忙使了使眼色。
  米结衣脸色苍白,单薄的身体在簌簌发抖,他跟颜昌顺所学的扒窃技艺里,就有特殊的定力,眼力,耳力,指力,臂力,以及过人的胆力训练,舒情与季娃娃的窃窃私语完全被听力敏锐的米结衣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里,他狠狠一握左手,掌中的刀伤痛彻心扉,但这些伤痛都远远比不了心痛。
  昨夜才深受打击,此刻又被人羞辱鄙视,米结衣忽然万念俱灰,朝舒情鞠了一躬,惨然道:“阿姨,我很正常,不是变态。”
  说完,毅然离去,动作如脱兔,他身后,是两道稚嫩的呼喊:结衣,结衣……
  一路狂奔的米结衣来到了学校外墙,远远的,他看到了熟悉的小竹林。
  学校正在上课,小竹林很寂静,除了微风吹动竹叶的沙沙声外,就是几只麻雀的啼鸣,突然,一道风声过,寂静的小竹林响起了一声爆竹响,声音很清脆,传了很远,惊飞的麻雀飞走后再也没有回头,它们似乎感受到小竹林里的杀气。
  一条单薄的人影轻灵地飞上学校外墙,脚尖一点,点在墙头碎玻璃上,身体微微腾空,在空中垂直转了三圈,稳稳地落到了地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这招“跌云步”轻功,米结衣其实已经练得日臻纯熟,早在两个月前就超越师傅颜昌顺,可以说青出于蓝胜于蓝,不过,米结衣为了尊重颜昌顺,故意露拙,平日里颜昌顺叫米结衣施展“跌云步”他一般只施展七层,未尽全力,饶是如此,颜昌顺已是大喜过望,夸赞米结衣的“跌云步”进展神速,却不知米结衣悟性极高,不仅是轻功与飞刀,就连眼力,听力,指力都完全超越了颜昌顺,如今的米结衣不足之处就是韧劲,臂力与经验。
  十米外,一只虎皮麻雀静静地躺在草地里,锋利的手术刀并不尖锐,却贯穿了虎皮麻雀的身体。米结衣缓缓走过去,捡起断气的麻雀,拔出手术刀,随手将死麻雀冷漠地抛到一边,以前他看见死麻雀会很难过,如今他没有一丝怜悯,他连自己都不怜悯,何况是麻雀。
  米结衣张开左手,一脸狰狞,右手拿着带血的手术刀正要对着伤痕累累的左掌心划下。
  忽然,一道很细微的声音随风送来,米结衣一惊,赶紧仔细倾听,那细微的声音越来越近,米结衣脸色大变,辨明声音的方向来自学校墙内,他赶紧使出“跌云步”纵身飞越,越出了学校外墙,贴着外墙,米结衣绷紧神经,仔细倾听,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来人的轻功超强,但肯定不会是师傅颜昌顺,不过,能拥有如此轻功的人,绝非等闲之辈,米结衣没想到学校里还有这样的强人,从初中到高中,米结衣几乎对学校的上上下下都摸了个透,从未发现有轻功和武功超绝的人士,难道是隐藏不露?颜昌顺就曾经说过,无论是扒窃和武功,都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切记露出了底细。
  紧靠外墙的米结衣纳闷了,他察觉出来人不仅钻进了小竹林,还在小竹林里四处徘徊,突然,他听到了一声轻“噫”从声音判断,米结衣马上能肯定来人是女人,这女人会是谁呢?
  米结衣极尽搜索脑子细胞也想不出是谁,他暗暗吃惊,却不知仅仅一墙之隔的女人更吃惊,她用两根尖尖的手指夹起死麻雀,瞪着犹自新鲜的血液,一双美丽的眼睛射出逼人的光芒,暗道:血还没有黏,麻雀一定刚死,米结衣,你果然来过这里,你请假不上课,却来这里杀麻雀?嗯,好厉害的飞刀,米结衣,你到底是谁?
  羊歇雨扔掉死麻雀,歪着脑袋看了看高高的外墙,纵身跃起,刚想落脚在墙头,忽然发现墙头都是碎玻璃,根本无法落脚,慌乱中,娇躯后翻,轻飘飘地落回原地,却不料草地不平,她又穿着高跟鞋,这一落地根本无法站稳,事出突然,羊歇雨整个身体落势已尽,想卸掉脚上的重力已然来不及,只听一声凄喊“哎哟”脚一崴,身体重重地摔倒在草地上。
  米结衣听到墙头有风声,心知不妙,刚想溜走,只是围墙那边的一声凄喊竟是如此熟悉,他来不及细想,马上纵身跃起,再施展“跌云步”越过墙头,脚尖轻点碎玻璃,整个身穿垂直螺旋般旋转了三圈,稳稳地落到草地上。
  一瞬间,时光仿佛停止,米结衣怔怔地看着羊歇雨,而羊歇雨更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两人沉默着,沉默中互相凝视,气氛既诡异又令人窒息。
  半晌,跌坐在草地上的羊歇雨转了转眼珠子,柔声问:“那是‘跌云步’?”
  米结衣说话了,声音很冷:“与你无关。”
  羊歇雨的眼珠子转得更快,语气更柔:“你不扶我起来?”
  米结衣冷冷道:“你自己起来。”
  羊歇雨咬了咬红唇,狐疑道:“你还记恨着昨天我说的话?”
  米结衣皱了皱淡眉,颇为不耐烦:“我都不知你说什么?”
  羊歇雨脸色大变,声音微颤:“你听到我叫喊了才出现,你是担心我,对不对?”
  米结衣冷笑一声:“我是以为有人要死了,才来看一看,如果知道是你,就算你要死,我也不会看一眼。”
  说完,纵身一越,这次他使尽全力施展‘跌云步’,单薄消瘦的身体几乎腾云驾雾一般飞过墙头。
  羊歇雨被震撼了。
  相传轻功在古代有诸多门派,各有绝招,不过,到了近代,江湖流传下来的轻功已经屈指可数,一般只有两种,一种是提纵式,一种是凌波式。
  提纵式多为山里人善用,因为靠山吃山,平日里总要翻山越岭,过涧攀岩,有轻功在身,自是方便许多。
  凌波式顾名思义就是水上人家的绝活,同样是靠水吃水,学会凌波飞度就能在捕鱼抓虾上得心应手。而‘跌云步’就属于提纵式一类,这一类的轻功更适合扒手盗贼,羊歇雨所用的“绣云楼”也属于提纵式,两种轻功各具特色,“绣云楼”窜出更迅疾,更适合女子,‘跌云步’落下更稳,自然更适合男人。
  之所令羊歇雨震撼,就是因为米结衣这奋力一纵,竟然比计九娘窜得更快,更高,更飘,羊歇雨自然万万不及,见米结衣跑走,羊歇雨心急如焚,本想去追,无奈脚已崴,穿着高跟鞋又不方便,情急之下,对着围墙大喊:“哎哟,哎哟。”
  米结衣听到呼叫声远远传来,他身子一顿想回头,却听出是羊歇雨故意喊叫,不禁冷笑:“水性杨花的贱女人。”
  骂完,随即快速跑离,再也不回头。
  学校不想去,师傅颜昌顺又不在,酒鬼父亲行踪不定,米结衣想来想去,还是回家好,普天虽大,只有与姑姑相伴最温暖,想到羊歇雨的欺骗,季娃娃的羞辱,普天之下的女人,也只有姑姑最真诚,最可爱。受尽打击的米结衣唯一想做的,就是回到米宝儿身边。
  去超市购买完一天的食材,米宝儿见做午饭的时间尚早,她抽空洗了澡,穿上了很清凉的内衣,肤白细腻,她在镜中很满意自己容颜。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泄了一次身,米宝儿昨晚睡了一个好觉,显得精神异常饱满,只可惜昨夜不知米结衣何时回家,早上又何时走。走出浴室来到客厅,看着乳白色的沙发,米宝儿没来由地脸红,米结衣撞击她下体的一幕又历历在目,虽然只是撞击,但感觉真美妙,回味起来,米宝儿竟然全身发烫,目眩神迷,眼前只有米结衣单薄的身体,纯真的笑容,还有巨大的男根……
  喔,结衣,姑姑很难受,你能撞多一次吗,一次就够。
  米宝儿仰靠在沙发上,分开浑圆的双腿,一双润白的小手悄悄按在下体,轻轻抚弄,如蚁咬般麻痒,只能加重点力气,喔,真舒服,再加大点揉弄的力气,那就不是麻痒了,而是触电,米宝儿为自己的敏感感到震惊,她悚然一惊,放弃了下阴,可欲。望已经滚滚而来,米宝儿难以遏制,越遏制越期盼,她痛苦地抱着双臂,痛苦地呻吟,不小心触到了丰胸,内衣很清凉,米宝儿能清楚地看见乳头凸起在内衣前,她觉得自己很可怜,很可耻,特别是乳尖竟然可耻地硬起来,她羞涩地摁一下可耻的乳尖,希望能将激凸摁下去,可是,事与愿违,激凸不但不能摁下去,反而更凸起,米宝儿恼怒了,摁得更用力。
  喔……
  一声销魂的呻吟,米宝儿再次目眩神迷,她张开兰花般的手指,握住了左乳,揉一揉,如触电般的感觉汹涌而来,这一次,米宝儿没有逃避,她迎接如电的感觉继续揉摸,越摸越用力,仿佛饱满耸立的大奶不属于自己,她毫不怜惜手中物,手指掐入了饱满的乳肉里,嗯……
  米宝儿再也无法拜托欲望的吞噬,她的润白小手再次回到隆起的下体,撩拨那片敏感的区域,闭上眼睛,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全身的细胞似乎都集中到了大奶与下体,同时一起揉弄,竟带来无尽的快感,米宝儿逐渐释放出所有压抑,朦胧的双目里,一位俊美的少年悄悄走近,米宝儿认出这位少年就是米结衣,可惜是幻想,如果真是米结衣该多好啊,如果米结衣能脱下裤子多好啊,米宝儿轻轻地呻吟喊着:“结衣,姑姑好难受,你能插进来吗?”
  那幻觉果然脱掉了衣服,光着身子吗,身下是一根肉柱状的巨物在高高举起。米宝儿一声叹息,她知道眼前的一切再真实也只是幻觉,米结衣此时应该在学校里上课,米宝儿分开浑圆的双腿,尖尖的中指从茂密的毛草中悄然滑到湿润之极的肉洞口,一边抽弄中指,一边用迷蒙的双眼看着幻觉中的少年渐渐走近,丰润的小嘴里吞出了如兰的芬芳:“结衣,你真的疼惜姑姑,你就插进来,用你下面的那条大东西插进来……嗯,结衣,你爱姑姑吗,姑姑喜欢你,姑姑很想和你做爱。”
  米宝儿深深地沉迷于幻觉之中,她的双腿越分越开,中指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滋滋声很像一首迷魂的乐曲,喔,大奶被揉得奇形怪状,肉肉的身体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香汗,幻觉中的少年缓缓跪下,跪在米宝儿的双腿前,擀面杖似的巨物正对准着娇嫩的肉洞口吗,乌黑掩映下的肉洞口潮湿斑斓,一根葱白的玉指来来回回的穿梭着,完全无法与巨物相提并论。
  “嗯,结衣,你爱姑姑,就插进来……等你放学了,姑姑煮好菜给你吃,你现在就分身回来,回来插姑姑,占有姑姑,跟姑姑做爱,喔,知道什么事做爱么,就是将你的大东西插进来姑姑穴穴里,要用力插喔……”
  幻觉中的俊美少年听从了米宝儿的要求,他拉出米宝儿的中指,笨拙地将大肉柱顶到肉洞口,突然用力前挺,巨大的肉柱顷刻间没入了米宝儿的肉穴中,米宝儿深深的呐喊,接受了突然而至的巨物,整个穴道完全被充实,异常的充实,天啊,好逼真,好像真的被男人插入一样,米宝大口大口地喘息,慵懒地睁开了双眼。
  “结衣,你……你干什么?”
  米宝儿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这不是幻觉,这是真实的,清瘦的米结衣活生生的就在眼前,他光着身子,米宝儿惊恐地往下体看去,一瞬间,她明白了,明白刚才见到的俊美少年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米结衣。
  “姑姑……”
  米结衣兴奋地看米宝儿,插入米宝儿肉穴的一瞬间,米结衣终于明白到男人跟女人在一起的乐趣,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知道很舒服。
  “结衣,你干什么,我是你姑姑,你干什么?”
  米宝儿急了,阴道的肿胀预示着已被米结衣插入男根,充实的感觉弥漫了全身,下身不停地痉挛,似乎男根顶到了子宫。
  米结衣很吃惊的样子,他扶着米宝儿的软腰,将大肉柱紧紧顶在米宝儿肉穴的深处一动不动:“姑姑,是你叫我插进去的,我……我听你话。”
  米宝儿羞急交加,顾不上阵阵麻痒传来,猛摇下臀,希望能摆脱米结衣:“你乱来,姑姑不是……哎哟,姑姑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你……你先拔出来。”
  米宝儿乱扭身体间接摩擦了大肉柱,米结衣阵阵舒爽,哪肯轻易被米宝儿拜托,他紧贴着米宝儿的下体,由于大肉柱太过粗大,米宝儿扭了几下也无法摆脱大肉柱,米结衣更不解了:“我不拔出来,刚才姑姑说,如果我爱姑姑,我就插进去,跟姑姑做爱。”
  米宝儿愕然,她确实说这些话,不过,刚才自己几乎情迷出窍,属于失神状态,并不是真的要求米结衣插入,可现在怎么说也说不清楚,米宝儿见无法摆脱,只好强忍着电流般的舒服跟米结衣解释:“我是你姑姑,我们不能真的做,姑姑和你可以幻想,但不能真的做。”
  米结衣怔怔地看着米宝儿问:“为什么不能真的做?我喜欢姑姑,爱姑姑,既然可以幻想,就可以做啊。”
  米宝儿觉得下体越来越痒,越来越涨,如万蚁钻心,禁不住耸动一下,谁知这一下过后欲望狂潮滚滚而来,米宝儿几近崩溃,她深深吸了两口气,乞求道:“结衣,你不懂,姑姑和你是亲人,亲人不能做这些事情的,听话,把你东西拿出来。”
  米结衣初尝禁果没多久,此时早已欲焰高升,何况眼前的米宝儿绝美无双,光两只裹在半透明睡衣里的大奶子就令米结衣心猿意马,这时候叫他拔出男根,简直痴心妄想,可米结衣一直不愿意拂逆米宝儿,见米宝儿哀求,米结衣眼珠一转,故意转移话题:“那姑姑教我亲嘴吧,姑姑一直希望我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我听说男人都会主动找女孩亲嘴,可我不会。”
  “亲嘴?”
  米宝儿愣一下,赶紧点头:“好吧,你先把大东西拿出来,嗯……”
  米宝儿不上当,米结衣很无奈,只好收束小腹,缓缓地拔出一小半截大肉柱,可一瞬间,米结衣又不愿意了,他重新将大肉柱插回米宝儿的肉穴里,米宝儿本来一脸期待,没想大东西又尽插回来,米宝儿差点被强烈的快感击昏,她疑惑地看着米结衣:“嗯?”
  米结衣对自己食言感到难为情,他羞涩问:“姑姑,男人跟女人是这样做爱吗?”
  说着,再次抽出一半大肉柱,又缓缓地插入,米宝儿如遭电击,张开了小嘴急喘:“是……是吧。”
  米结衣一听,大为兴奋,其实他跟羊歇雨合体后已经对性爱有了模糊的了解,他天资聪颖,举一反三,颜昌顺传授的武功与偷技何等复杂,米结衣都能青出于蓝胜于蓝,至于领会性爱当然不再话下,米结衣抽插了两次,无论是快感还是兴趣都突然猛增,下意识地匀动起来,米宝儿一看,慌道:“噫,你干嘛?”
  米结衣兴奋道:“既然姑姑要教我亲嘴,不如连做爱一起教。”
  米宝儿大羞,微微闭上眼睛的她心明如镜,知道米结衣不会轻易放弃了,而自己何尝愿意米结衣拔出大肉柱呢,只不过内心的道德羞耻作祟罢了,多舒服的事儿啊,即便米结衣真的要停下拔出,米宝儿也绝不会同意,她之所以阻止,推托,只不过是想把罪恶感推到米结衣身上而已:老天,你看,是米结衣强行插入,可不是米宝儿心甘情愿的喔。
  米宝儿的这番自欺欺人除了只能骗白痴神明外,谁也骗不了,连她自己都骗不了,米宝儿知道,这头一开,往后就无穷无尽了,可眼下,谁会想这么多,舒服要紧,幸福要紧,先满足一下空虚多年的阴道吧,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米宝儿啐了一口:“结衣,你变坏了喔。”
  米结衣灿烂一笑:“姑姑,为什么我觉得很舒服?”
  “扑哧。”
  米宝儿再也忍不住笑出来,以前与米结衣朝夕相处都没觉得是男女在一起,甚至还以为这个花美男般的小侄儿有女柔倾向,哪知突然间就变了天,花美男变成了小色狼,那大东西简直就是大肉棒,喔,吓死人的大肉棒。
  “姑姑笑什么?”
  米结衣以为米宝儿取笑他,心中不爽,竟然停了下来,米宝儿大惊,但又羞于启齿,情节之下,笑脸变成了哭脸:“姑姑都快被你气哭了,哪还敢笑?”
  米结衣哪懂米宝儿的心思,这一停下来,好奇心更重:“为什么姑姑的下面有很多水?是尿吗?”
  米宝儿狠狠地瞪着米结衣:“你能不能不问?”
  米结衣认真道:“姑姑不是说要教我吗?怎能不问。”
  米宝儿气恼之极,仿佛穴道得不到摩擦就会死,她顾不上羞耻,两条玉臂闪电伸出,像两条发情小蛇般缠上了米结衣的脖子:“好吧,小坏蛋,你别再问了,姑姑一边教你做爱,一边教你亲嘴。”
  米结衣不知是装傻还是不耻下问,他扑倒在米宝儿身体前还要问:“能同时学吗?”
  “嗯。”
  米宝儿呻吟一下,吻上了米结衣的嘴,肉臀耸动,悄悄地吞吐巨大的肉棒,米宝儿可以肯定插在自己的阴道里的大东西是一根能要人命的大肉棒,心想着只要米结衣射进来,那就等于米结衣的童贞给了自己,真是太过份了,姑姑怎能夺走小侄儿的童贞呢,不过,此时也由不得了,能得到米结衣的童贞,那也是天意。
  米宝儿哪知道米结衣的童贞被羊歇雨先一步夺走,如果知道,她一定后悔为何近水楼台不捞月。
  米结衣痴迷地吞食着米宝儿的口水,笨拙的吮吸将米宝儿的美脸都涂满了口水,米宝儿想笑却笑不出,因为下体的热度在加剧,米结衣的抽插渐渐自如,大肉棒越拔越长,这意味着插入的过程变长,摩擦的快感也更加浓烈,米宝儿陶醉了,她紧紧地抱住米结衣的脖子,忘情地迎合着。
  米结衣终于松开了米宝儿的香唇,见米宝儿满脸唾沫,他腾出手来,温柔擦拭着米宝儿的美脸,细腻柔滑的肌肤是米宝儿最突出的天生丽质,米结衣爱不释手:“姑姑,我跟你做爱和跟你学做爱有区别吗?”
  米宝儿一听,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本不想回答,可又担心不回答眼前的小冤家又停止抽动,无奈之下只能厚着脸皮道:“当然……当然有区别,现在姑姑……姑姑就是教你学做爱,不是……不是跟你做爱,嗯嗯嗯……”
  米结衣糊涂了,根本无从理解米宝儿的这番话,见两只大奶在晃荡,他亢奋地猛抽:“姑姑,我可以一边跟你做爱,一边跟你亲嘴,还可以一边摸你胸部吗?”
  说着,也不管米宝儿同意不同意,再次吻上米宝儿的双唇,手中悄悄握住了一只饱满异常的大奶子狠搓慢揉,居然无师自通。
  米宝儿全身颤抖,秀发轻摇:“都说了,你不是跟姑姑做爱,你是跟姑姑学做爱……嗯嗯嗯……”
  米结衣明白了,他也在颤抖,突然而至的颤抖:“姑姑,我以为还可以跟你学做爱吗?”
  米宝儿急促地喘息着:“只要你听话,嗯嗯嗯,姑姑有时间就教你……嗯嗯嗯……现在,你能用力点吗?”
  米结衣点点头,全神贯注地抽插:“可以了吗?”
  米宝儿凄厉地尖叫:“再用力。”
  “这样呢?”
  米结衣使出了浑身力气,啪啪做响。
  米宝儿突然剧烈地耸动,剧烈地迎合,剧烈地吞吐大肉棒:“啊……再用力,再用力,用力撞姑姑。”
  米结衣疯狂了,他从不拂逆米宝儿,米宝儿的话就是圣旨,巨大的肉棒如雨点般倾泻而下,屋子里回荡着销魂的呻吟:“结衣……快摸姑姑的奶子……结衣……姑姑喜欢你……喔……”
  “姑姑。”
  米结衣感觉到有热流从米宝儿的肉穴深处喷涌出来的一刹那,自己也情不自禁喷射出强劲的精华。……
  华西里弄七十三号一座残破的小木楼下,来了一位风姿绰绰的女子,戴着墨镜,看不出年龄,看不出容貌,不过打扮华贵,气质雍容,尤其那如花瓣一样的嘴唇娇艳欲滴。
  四周似乎散发一股发霉的味道,女子掩了掩巧鼻,径直走上二楼,来到最靠左边尽头的一间小房前矗立,敲了敲脏旧的残红漆木门,没人应答,女子又敲,仍然寂静无反应,她蹙了蹙月眉,伸手推了推残红漆木门,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条小门缝,刺鼻的酒味伴随着飞扬的灰尘扑面而来,女子厌恶之极,用手扇了两下,依然推门而进,小木房里光线阴暗,四周陈设杂乱简陋,比乞丐窝强不了多少,这木房只是一个单间,除了一张床外,几乎无法放置更大件的东西,里面的家具几乎都已残旧不堪,床上正躺着一位黑白头发同样多的中年男子,他的鼾声抑扬顿挫。
  “米君山,别装了,你知道是我来,今天是妈的忌日,你知道我会来。”
  女子摘下墨镜,露出了绝美的容颜,配合她的雍容气质,这女子美到了极点。
  鼾声戛然而止,床上的男子睁开了眼睛,他眼眸里空洞得只剩下死亡,只在女子提到妈的时候,男子的眼睛才眨了一下。女子见男子没有反应,她四周搜索一下,走到一只半人高的柜子前,拉开了最上层的第一个抽屉,抽屉很深,竟然能装得下一个骨灰盒,女子肃然,放下墨镜,双手将骨灰盒捧了出来,放在柜子上,然后对着骨灰盒三鞠躬。
  末了,女子侧脸一瞥,见床上的男子依然一动不动,女子突然闪过了一丝痛苦之色:“结衣一点消息都没有吗,光找附近的几个省份不够的,你应该托人全国找,花多少钱我都愿意,九年了,结衣一定长大了。”
  女人的伤感终于触动了麻木冷漠的男人,他一声低沉的叹息:“你走吧。”
  女子从随身白色小皮包里拿出两张东西:“君山,这里有一张五千万的支票和我的电话号码,你换个地方住,反正你有的是时间,就全力打听结衣的下落吧,无论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床上的男人淡淡道:“我找不到。”
  女子一愣之下,随即暴怒:“你能找到的,你们这些警察最大的本事就是找人,当初我躲得这么隐秘,你们都能找到。”
  男人冷笑:“你一定以为是我出卖了你,以为我为了邀功出卖自己的妻子。”
  女子轻挑柳眉,缓缓朝男人走来:“只有你知道我的行踪,我只能怀疑你,你不像寡情薄意的人,但我只能怀疑你。”
  床上的男人无语,只是呆呆地看着残破的窗口,女子走到床边,轻轻坐下,声音如天籁般动听:“君山,如果不是你出卖我,你就帮我把结衣找回来,钱不够,你随时打电话跟我要,只要你找到结衣,我就回到你身边。”
  男人全身一震,目光第一次投向女人,女人被看得妩媚万千,秋波流动,她一甩垂落的波浪长发,柔柔问:“我还像以前那样漂亮,对不对?”
  男人再也无法了冷漠了,空洞的眼眸突然焕发了生机,仿佛在干旱的沙漠里发现了一片绿洲,女人笑得更妩媚:“你还像以前那样喜欢我,对不对?”
  男人沉默不语,但炙热的眼神把答案告诉了女人,女人吃吃娇笑,站起来把门扣死,又给残破的窗口拉上了窗帘,男人惊诧地看着女人,直到女人开始宽衣,男人才知道女人想干什么,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想从床上坐起,女人伸出玉手,将男子摁在床上,男人随即闻到了一股沁人的幽香,他激动道:“我很邋遢,别弄脏了你的手。”
  女子露出雪白的胸脯,浑圆的屁股,修长的美腿,拉下男子的短裤后,女人的妙目射出了夺目的光芒,她竟然穿着高跟鞋爬上了床,爬到男人的身上,分跨双腿,将男子的肉棒拿在手心,这根硕大的柱状物足有二十公分,粗大黝黑,坚硬高举,女子将柱状物的前端对准了自己的娇嫩肉穴,微微吞入拉出,沉身坐下,一举吞没了粗大的柱状物,直到没有留出多余,女子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米君山,别自暴自弃了,你再邋遢,再脏,也还是我的前夫,我们离过婚,但我们的感情从来没有破裂,只是因为立场不同我们才分开近十年,你没有再娶,我没有改嫁,我们还可以重新再来,喔……君山,我们有共同的孩子米结衣,只要找回我们的孩子,我愿意回到你的身边。”
  男子在颤抖,一只有力的手缓缓举起,轻轻抚摸女人缎子般的肌肤,喉咙滚动了两下,说道:“乐瑶,结衣是我孩子,我也想找回他。”
  原来这个女人便是米结衣的母亲秦乐瑶,男子就是米结衣的父亲米君山。
  秦乐瑶微微点头,肥美的肉臀缓缓起伏,吞吐着巨大的肉棒:“这就好,嗯……你还像以前那么强,以前每天你都要,如今孤单一人岂不是要憋死么?”
  米君山深深地呼吸着,眼里全是浓浓的爱意,这么多年了,他仍然爱着眼前这个名满天下的大盗,秦乐瑶张开樱桃小嘴,销魂地喘息着,媚意无限:“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找不到像我这么好的女人?或者,你一直爱着我?”
  米君山冲动极了,他迷恋的就是秦乐瑶的娇嗲风情,欲火熊熊燃烧,情不自禁用力上顶了两下,秦乐瑶又张了张小嘴,咯咯娇笑:“痴情虽然不能当饭吃,不过难能可贵,君山……你真的好粗。”
  米君山无法说话,或者是不愿意说话,面对这样的女人,纵然心里有千恨万恨,也在这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米君山沉着地挺动,他的呼吸异常深沉,即便整日酗酒浇愁,但他的内息依然浑厚。秦乐瑶感觉出来了,这也是她当年爱上米君山的原因,世界之大,也就只有米君山能满足她秦乐瑶,如果不是当年秦乐瑶被全国通缉后,米君山苦苦哀求她去自首,秦乐瑶也绝不会离家出走,她憎恨丈夫的正直,甚至怀疑米君山为了正直而将藏身之地告诉警方,引来大批警察围剿,最后差点香消玉殒。
  尽管当年轰轰烈烈抓捕“六指琴魔”的大案因为找不到秦乐瑶的尸体而草草结案,但做为“六指琴魔”的丈夫,米君山自然无法回避责任,他被勒令开除,一代名动华夏的铁血刑警被迫离开了警察队伍,从此自甘堕落,酗酒成瘾,四十多岁的人就已经满头白发,于公他愧对警察本职,于私,他更愧对眼前这个美貌之极的女人,正因为他太爱秦乐瑶,所以无法取舍正义和情感,结果两边都失去,落了个凄凉的下场。
  死里逃生的“六指琴魔”秦乐瑶江湖气极重,她为了报答救命恩人赵言彪,甘愿做他的情人,这当中有误会米君山告密,而恨极米君山之缘故,也有当时风头吃紧,只能寻求赵言彪庇护的原因,所以,委身赵言彪,是当时处于极其恶劣的情形下做出的无奈之举。
  之后,秦乐瑶打听到米君山被开除出警队,这才知道误会了米君山,可是秦乐瑶一时不愿回到米君山身边,除了感恩外,还身受赵言彪疼爱呵护,享尽锦衣玉食的富太太生活,自然不愿意回到穷困潦倒的米君山身边,再则就是得知米结衣失踪的消息后,秦乐瑶伤心之极,也恨极米君山,更不愿意回到米君山身边,当然,她秦乐瑶的名字依然敏感,贸然回去无异于自投罗网,秦乐瑶因此还改了名字,叫“琴姨”“琴”与“秦”谐音,又暗指“六指琴魔”的“琴”字,可见秦乐瑶心有不甘,她一直无法忘怀当年快意江湖的日子。
  阵阵麻痒从脊椎传来,米君山几乎缴械投降,但他克制住了狂热的欲望,与秦乐瑶翻腾缠绵了半天,他终于找回了熟悉的感觉,无论是坐莲式,推车式,还是后插式,米君山与秦乐瑶都配合得极其默契,她的乳房比以前更大,更挺,更饱满,她的肌肤比以前更滑更白,肥美的屁股比以前更圆更翘,尤其是那两片花瓣似的嘴唇,比以前更丰润,更娇艳……
  真奇怪,她为什么变得越来越漂亮了,难道是爱情的滋润?难道是那个老流氓赵言彪给了她幸福?米君山迅速换回后插式,他迫切需要用这种带有侮辱性的姿势冲击秦乐瑶。海宁市虽大,但米君山与秦乐瑶见过几次面后就查处了秦乐瑶住在哪里,他无法忍受心爱的女人委身给赵言彪,十年前,赵言彪就曾经被米君山抓捕过,那时候的赵言彪见到米君山就浑身发抖,可是,秦乐瑶最后竟然成了赵言彪的情妇。
  米君山越想越气,满脸狰狞,幸好为后插式,急剧耸动的秦乐瑶无法看到米君山的狰狞,更看不出米君山满怀的羞辱,她只知道吞吐着大肉棒,米君山的手穿肋而上,握住了饱满的奶子,一边揉搓,一边猛抽,似乎要将所有的羞辱发泄出来。
  “喔……君山,你还是这么厉害,我喜欢你干我。”
  秦乐瑶迎起上身,扭头过来,正好与米君山的嘴相对,当那两片丰润而娇艳的花瓣送上来时,米君山知道秦乐瑶仍然爱着自己,因为只有爱自己的女人才会亲吻酒气熏天的臭嘴。
  米君山疯狂地吸吮着从娇艳红唇里送出来的唾液,手中用力揉搓着饱满大乳,身下,粗大的肉棒剧烈地摩擦着秦乐瑶的肉穴,三管其下,连绵不绝,秦乐瑶哆嗦了,啰嗦得厉害,泛红的肉穴溢出了爱液,而米君山却在这些爱液上增添了浓浓的精华。
  浑重杂乱的喘息充斥了这间破木屋,床上的男女上下交叠着,米君山压着秦乐瑶的屁股,抖完了最后一滴精液,而秦乐瑶极力撅高屁股,不让精液流出肉穴,谁都不愿意分开,枕头很臭很脏,但秦乐瑶的笑脸却压在臭枕头上,她妩媚极了,可爱极了,米君山禁不住又吻一下娇艳的唇瓣。
  “找到结衣,我天天给你干。”
  秦乐瑶吐出了一句令人无法拒绝的要求。
  “结衣没失踪,他在宝儿那里……”
  米君山再也不想隐瞒了,毕竟秦乐瑶是米结衣的母亲。
  “什么?”
  秦乐瑶掀翻了米君山,也不知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浓浓的精液从娇嫩的肉穴口流了出来。




  第32—38章、

  宽大的软床里,米结衣依偎在米宝儿的怀中,享受那份只属于他的丰满:“姑姑,你嫁给我吧。”
  “你心爱的羊老师呢?”
  刚完澡,米结衣的头发还未干透,洗发水的香味沁入了米宝儿的心房,她也享受那份属于自己的甜蜜,女人最爱听的,就是这种肉麻死人不填命的情话。
  米结衣轻轻将一粒乳头含在嘴里:“我心爱的是姑姑,天下女人除了姑姑,没有一个好人,所以我只想娶姑姑。”
  “骆秀仪不错啊。”
  阵阵麻痒,米宝儿不得不用乳头摩擦米结衣的牙齿,嗯,舒服多了,米宝儿半眯起眼睛。
  “不喜欢。”
  米结衣心领神会,张口就咬,真是孺子可教也。
  米宝儿心叹,骆秀仪虽然大家闺秀,却少了女人味儿,米结衣不喜欢也在情理之中,如此推断,米结衣一定喜欢她们,米宝儿眼前闪过两个绝色小美女:“你可别说连苏雪舫和祁语嫣也不喜欢。”
  米结衣本来吮吸正欢,听米宝儿提起苏祁两女,脸色一片黯然:“本来喜欢,现在不喜欢了。”
  米宝儿这一惊非同小可,这可是米结衣第一次承认喜欢苏雪舫和祁语嫣,忙问:“为什么?是不是因为跟她们吵架了才旷课?”
  “不是。”
  米结衣心又乱了,他本来最喜欢羊歇雨,可发现羊歇雨跟赵承一约会后,大为震怒,决定放弃羊歇雨,那时他的心情极度失落,为了弥补内心的创伤,米结衣下意识地把感情倾注到苏雪舫和祁语嫣身上,所以面对苏雪舫的母亲舒情时,才有了一番真情表白,哪料到被祁语嫣的母亲季娃娃连骂带损,米结衣再度受伤,幸好在米宝儿身上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安慰,此时此刻,米结衣真的愿意娶米宝儿。
  米宝儿毕竟成熟,与米结衣有了逆违常伦的云雨后,芳心既害怕又欢喜,能把米结衣牢牢吸引着就已满足,哪还敢独自霸占着米结衣,正想问他为何不喜欢苏雪舫和祁语嫣,门铃突然响了。
  叮咚,叮咚……
  米宝儿急忙推开米结衣,穿上衣服:“哼哼,要姑姑猜,一定是老师来家访了。”
  米结衣一听,脸色微微苍白:“不可能,她不知我住在哪。”
  米宝儿抿嘴轻笑:“小鬼头,说漏嘴了吧,其实你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位老师对不对?”
  “我只惦记姑姑。”
  米结衣大窘,没想被米宝儿猜中了小心思,米结衣虽然恨极羊歇雨,心底里却挂念着她,这会门铃响,他既担心是羊歇雨,又期盼是羊歇雨,矛盾得很。
  米宝儿眼珠一转,踢了米结衣一脚:“开门就知道是谁,大男人,你去开门吧。”
  米结衣急忙把脑袋压在枕头下:“我不去。”
  叮咚……
  门铃响个不停,米宝儿咯咯娇笑,心中已经猜到米结衣多为感情纠葛才不去学校,顾及米结衣的面子,米宝儿也不去揭穿,她一边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一边调侃:“好吧,心虚的大男人,有天大的事情,姑姑都替你挡着,莫怕,莫怕。”
  米结衣在感情方面还稚嫩,哪是米宝儿的对手,被揶揄了句,羞得满床乱滚,米宝儿得意之极,笑嘻嘻地前去开门。
  “祁语嫣?”
  米宝儿大吃一惊,开始还以为真是代课老师来家访,没想到是祁语嫣,她身旁还站着一位两眼水汪汪的美少妇,祁语嫣笑眯眯地介绍:“阿姨,这是妈妈。”
  “你好,我是语嫣的母亲,叫季娃娃。”
  美少妇微微颔首,大度得体,米宝儿暗暗夸赞:好美的人儿。
  祁语嫣又介绍:“妈妈,这位就是米结衣的姑姑。”
  米宝儿对季娃娃心生好感,赶紧上前,热情地伸出双手:“我叫米宝儿,快进来坐。”
  季娃娃笑靥如花,忙伸手与米宝儿握在一起,缓步走进屋子,环顾四周,见米结衣家装饰得典雅贵气,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心道:天助我也。
  “咯吱。”
  祁语嫣掩嘴失笑,季娃娃微愣,瞪了她一眼:“语嫣,你笑什么?”
  祁语嫣腼腆道:“妈妈和阿姨的名字合在一起好特别哟,一个宝宝,一个娃娃,听起来像是两个小孩子。”
  季娃娃与米宝儿一听,顿时哈哈大笑,直笑得花枝招展,满室生春。
  米宝儿笑归笑,但她敏锐地察觉出祁语嫣把母亲带来,绝对有要事,而且一定与米结衣有关,但米宝儿不动声色,端茶上来后,宾主又是一番客气,互相赞美,问了年龄才知道米宝儿四十一,季娃娃三十九,两人随即以姐妹相称,季娃娃左一个姐姐,右一个姐姐,喊得米宝儿像吃了蜜糖一样,满心欢喜。
  季娃娃看时机正好,马上打开随身的手提袋,拿出两个信封来:“米姐姐,我这次来,有好多事想请教你,你看,这是还给你的一万元。”
  米宝儿愕然:“季妹妹,这怎么回事,你没欠我钱呀。”
  季娃娃不疾不徐,慢条斯理地将这一万元的来历从头到尾全说了一遍,让屋内偷听的米结衣听得猛抓头发,苦不堪言。
  米宝儿听完后,心里大骂米结衣小小年纪就出手阔绰,学会了拿钱去哄女人,表面上却异常淡定:“季妹妹,我对这件事一点都不知道。”
  季娃娃猛点头,一脸柔弱,我见犹怜:“我就知道米姐姐一定不知情,但这件事对我们来说,非同小可,今天妹妹来拜见姐姐,就是想当面请教姐姐,顺便说说心里话。”
  米宝儿明事理,这前前后后想了一遍,就知道季娃娃为了祁语嫣而来,爱女心切,米宝儿当然能理解,“季妹妹别客气,请教不敢当,妹妹有话就直说。”
  季娃娃幽幽一声叹息,娓娓道来:“语嫣的爸爸早早便过世了,留下我们一对孤苦伶仃的母女相依为命,幸好菩萨保佑,我和语嫣熬过了这十几年,如今她也长大成人了,我就想着给她尽快找个好人家,了却我的牵挂,富贵也好,高官也罢,我都不稀罕,只希望她能找一个真心喜欢,又能保护她的男人。”
  米宝儿见季娃娃说到这停了下来,马上问:“找到了?”
  季娃娃展颜一笑,心中自然大喜,暗道:若米结衣的姑姑对此事不屑一顾,她定然不着急,此时急着问找到与否,就是担心小嫣被人抢走。
  想到这,季娃娃轻轻点了点头:“嗯,找到了,就是你家的米结衣,米姐姐,你看到了,他们两个小孩绝对真心喜欢,米结衣还救过语嫣,这就是前辈子修来的缘分喔。”
  米宝儿大感诧异:“结衣救过语嫣?”
  季娃娃一惊,问:“米姐姐不懂?就可是前两天的事儿。”
  说完,侧身过来,把祁语嫣拽了拽,让祁语嫣把在“爱巢”酒吧所发生的经过重新细致地说了一遍,直听得米宝儿芳心紊乱,血压升高,好不容易听完,不禁暗暗咬牙切齿:米结衣,等会收拾你。
  嘴上米宝儿也不含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个米结衣越来越大胆了,发生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他还敢瞒我,还骗我说是去参加什么同学聚会,气死我了。”
  季娃娃连忙劝慰:“米姐姐别气,我猜一定是米结衣怕你担心,虽然才瞒着你,但我觉得这是好男人的表现,姐姐,我家语嫣年纪虽小,但爱憎分别,性格倔强,她跟我说了,这辈子非米结衣不嫁,所以我才心焦呀,妹妹我就……就这么一个女儿。”
  说到最后,竟然泣不成声,一旁的祁语嫣更是凄凄切切:“妈妈别哭,妈妈别哭。”
  米宝儿是一个心肠软得像棉花的女人,哪受得了这个阵仗,顿时急得差点跟着哭:“妹妹别这样,何止结衣喜欢语嫣,我也喜欢。”
  季娃娃一听,哭声没了,一双本来就水汪汪的大眼睛只有略为泛红而已,她欣喜道:“那就请姐姐做主,把他们的事情给定下来,等他们一毕业,就结婚。”
  “啊?”
  米宝儿张大了嘴巴。
  季娃娃花容大变:“姐姐不愿意?”
  米宝儿尴尬道:“不是不愿意,他们才十七岁,法律不允许这个年纪登记呀。”
  季娃娃脸色稍缓:“法律我反而不在乎,我只在乎姐姐和米结衣承认语嫣,这样,我就放心让语嫣跟着米结衣,反正我这个做母亲的坚决支持女儿的选择。”
  “可是……苏雪舫好像也喜欢米结衣。”
  米宝儿多少有点犹豫,苏雪舫与祁语嫣,一个沉鱼,一个落雁,都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要米结衣放弃苏雪舫,选择祁语嫣,米宝儿可做不了这个主。
  季娃娃似乎对米宝儿的担心早有准备,她玉指一伸,指着茶几上的两只信封道:“苏雪舫喜欢不喜欢米结衣我不敢肯定,但我能肯定苏雪舫的妈妈不喜欢米结衣,这一万元米结衣原本是给苏雪舫五千,给祁语嫣五千,我现在都拿来,就是苏雪舫的母亲委托我交还给米结衣,如果她真愿意把苏雪舫嫁给米结衣,那她就会像妹妹这样亲自来拜访姐姐,而不是委托我来退钱。”
  说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经意地瞄了瞄祁语嫣,祁语嫣眼光闪烁,默默地垂下了头。
  米宝儿柳眉轻挑,心想:我家结衣正愁着女人多,苏雪舫退出刚好省去我的烦恼。一双美目朝祁语嫣看去,见她娇羞垂首,清丽脱俗,米宝儿越看越喜欢,当场做出决定:“我家结衣也曾经跟我说过喜欢祁语嫣,既然他们两情相悦,我肯定会成全他们。请季妹妹请放心,米结衣许下的诺言就是我米宝儿的诺言,他答应要照顾祁语嫣,就等于承认了祁语嫣是我们米家的媳妇,别的事情不敢夸海口,祁语嫣上大学的全部费用就由我们米家出,这一万元,就当我送给语嫣的见面礼,季妹妹先替我买两件好点的衣服给祁语嫣,等哪天我再亲自带祁语嫣疯狂逛街,疯狂购物。”
  季娃娃一听,笑得像朵花似的,转身娇嗔:“语嫣,你还愣这干嘛,快跪谢姑姑。”
  祁语嫣机灵,赶紧到米宝儿跟前,噗通跪下:“谢谢姑姑。”
  米宝儿芳心大喜,扶起祁语嫣坐在身边,顺手将两只装钱的信封交到祁语嫣手里,一个劲地笑:“这会连姑姑都喊了,我就给语嫣透露一点小秘密,我家结衣更喜欢丰满点的女孩,往后啊,语嫣要多吃肉,你妈妈要是懒得煮,你就把你妈妈一起带来姑姑这,姑姑煮好东西给你吃。”
  祁语嫣奇怪问:“姑姑,你怎么知道我妈妈懒?”
  “语嫣。”
  季娃娃羞得无地自容,美脸一片彩霞。
  “咯咯……”
  米宝儿直笑得前俯后仰。
  两个美熟女相见恨晚,米宝儿极力想挽留季娃娃与祁语嫣吃个中午饭,她们却不愿意,原因是季娃娃想让米宝儿先跟米结衣通通气,听听他的意思,毕竟是他的终生大事,如果米结衣没意见,季娃娃改天愿专门请两家人吃个饭,见个面。米宝儿想了想觉得有理,也就不勉强挽留了,两个美熟女互留下联系电话后才依依不舍分别。
  一直在屋里偷听的米结衣纳闷了:奇怪,祁语嫣的妈妈不是很讨厌我吗,不是说我品行低劣吗?米结衣却不知,季娃娃使了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
  真是可怜天下慈母心。
  (未完待续)季娃娃与祁语嫣前脚刚走,米结衣就从屋里溜出来,见米宝儿换上了轻薄上衣和热裤,绑了一束马尾,扎上一条碎花格子围裙在做饭,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米宝儿满月般的大美臀,心中有无限的遐想。米宝儿一边洗菜,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米结衣,下腹的酸麻仍有余味,酣畅淋漓的快感记忆犹新,说实话,米宝儿真不愿意米结衣早早有女人。
  “你妈妈又给你钱了?”
  米宝儿对那一万元颇感蹊跷,以为秦乐瑶又给米结衣钱了,想到秦乐瑶,米宝儿竟流露出一丝厌恶。
  “嗯。”
  米结衣轻轻点了点头,很无奈,他只能继续瞒着米宝儿。
  “有时间带祁语嫣给你妈妈看一下。”
  米宝儿心头添堵,虽说厌恶秦乐瑶,但母亲始终是母亲,米结衣选媳妇自然要给母亲过目。米结衣知道,每次提到秦乐瑶,米宝儿总是一脸不快,其实,米结衣对母亲秦乐瑶的印象已经渐渐淡薄,在米结衣的心中,母亲就是米宝儿,米宝儿是米结衣最爱的人。见米宝儿不高兴,米结衣慢慢走过去,双手环抱她:“我只有姑姑,祁语嫣好不好,全凭姑姑做主。”
  米宝儿顿时眉飞色舞,浑身微颤,所有的不高兴瞬间烟飞云散,米结衣这句话挠得全身舒服透了,大屁股往后一定,正好顶到米结衣的裤裆:“哼,要姑姑做主,明天你就跟祁语嫣结婚,姑姑都答应人家妈妈了,你真听姑姑的话,就取祁语嫣做老婆。”
  米结衣突然焦急道:“可是,我摸过了苏雪舫的手。”
  米宝儿刚想对米结衣去酒吧之事兴师问罪,听米结衣这么一说,马上隐约看出米结衣更喜欢苏雪舫,心中不禁有气:“摸过人家的手那又怎样,人家妈妈不同意,再说祁语嫣也不比苏雪舫差,你觉得一个不够,还有骆秀仪呀。”
  米结衣一边用裤裆隆起的地方摩擦米宝儿的大美臀,一边撒娇:“我没说一个不够,我只是觉得祁语嫣和苏雪舫是好朋友,她们都喜欢我,如果我只要她们其中一个,另外一个肯定很难过,她们一定做不了好朋友了,至于骆秀仪,姑姑说她好,她就一定好,姑姑叫我娶她做老婆,我一定听姑姑的话,只是,我一个人能取这么多老婆吗?”
  米宝儿又好笑又好气:“你先回答姑姑,你愿意娶几个老婆?”
  米结衣嘴巴一甜,笑道:“如果有姑姑这么好,娶一个就够。”
  米宝儿扑哧娇笑,顿时心花怒放:“娶多几个老婆也不用怕养不起,反正你妈妈有的是钱,何况你这些年拿回来的钱,姑姑都替你存着,姑姑的房子,产业以后都全是你的,现在姑姑唯一想的,就是想抱侄孙,等你高中毕业后,你刚好十八岁,算是成年人了,骆秀仪屁股很大,好生养,你可以先让她给你生个孩子。”
  米结衣呵呵直笑:“我自己还要姑姑照顾,哪能这么快要孩子。”
  米宝儿道:“姑姑喜欢孩子,你有多少个孩子,姑姑都替你照顾,骆秀仪的妈妈也能帮忙。”
  米结衣想了想,扭捏道:“苏雪舫的屁股以后会变大吗?”
  米宝儿见米结衣兜来兜去又提到苏雪舫,心里很不爽,暗思:你只不过摸了苏雪舫的手就这般想着她,可你何止摸过我的手,刚才还甜言蜜语,眼下有了祁语嫣和骆秀仪,你都还不知足,还要再添上苏雪舫,真是够花心的,唉,不过,花心总比娘娘腔好一万倍,你想要苏雪舫是吗,我就连同祁语嫣,骆秀仪,董冰倩,羊老师,牛老师,猪老师一并成全你,最好让你变成小色狼,到处给我留下米家的种,五个六个嫌少,十个八个不算多。
  想到这,米宝儿娇滴滴嗔道:“是啊,苏雪舫的屁股以后会变得很大,你满意了?”
  米结衣想了半天才羞涩道:“有姑姑的屁股大吗?”
  米宝儿吃吃娇笑:“你觉得呢。”
  米结衣按住丰满浑圆的肉臀抓了抓,下体愈加肿胀,禁不住顶着米宝儿的屁股摩擦了几下,一阵快意传来,米结衣打了个冷战,恍惚间脱口而出:“姑姑的屁股很大,摸起来很舒服。”
  米宝儿一愣,马上察觉到有坚硬的东西压着屁股,尤其禁区的敏感地带被米结衣顶中了两下,芳心不禁一阵狂跳,暗自恼羞:哼哼,风流的本性终于流露出来了,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以前一副娘娘腔多半是自卑养成,这会知道了女人的好处,就起了贪念,男人都这个德性,居然还敢非礼我,看我怎么勾引你。
  心念急转,米宝儿顿时满脸霞红,芳心愈加狂跳,表面上却很平静:“既然你对苏雪舫这么痴情,那你还等什么,快去求人家妈妈呀?刚才你也听到了,苏雪舫的妈妈好像不喜欢你。”
  米结衣一听,顿时垂头丧气:“这怎么办,要不姑姑帮我去跟苏雪舫的妈妈谈判。”
  米宝儿忍住笑:“嗯,这个忙姑姑一定帮你,同时呢,你也要做好生米煮成熟饭的准备。”
  米结衣纳闷:“什么生米,什么熟饭?”
  米宝儿放下洗好的菜蔬,用围裙擦了擦手,缓缓转身面对米结衣,眼光往他高高隆起的裤裆一扫,嗔道:“笨蛋,就是找到机会后就跟苏雪舫做爱,用你早上跟姑姑学做爱的法子对付苏雪舫,这就叫做生米煮成熟饭了。”
  米结衣羞得满脸通红:“要是……要是苏雪舫不愿意呢。”
  米宝儿伸出玉指往米结衣的额头上轻轻一点,柔柔道:“你力气大得很,姑姑尚且被你制住,苏雪舫不愿意,你不会硬来吗?只要你把大东西放进苏雪舫的小便的地方,她就是想反抗也没了力气。”
  米结衣听得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心想,不知姑姑的话是真是假。
  米宝儿看出米结衣在怀疑,马上吃吃娇笑:“你一定觉得姑姑的话不可信,好吧,既然你不信,姑姑就给你证实一下,等会你再把你的大东西放进姑姑的下面,看看姑姑是不是还有力气反抗。”
  说完这番话,米宝儿羞得粉面桃腮,全身发烫,暗骂自己风骚淫荡得离谱,她心中奇怪自己为何突然变成这样,或许是压抑多年的欲望如脱缰的野马,再也无法拴住。
  米结衣自然欣喜答应,禁果的滋味诱惑无敌,他何尝不惦记着与米宝儿再度云雨,可他脸皮薄,不好开口索要,如今米宝儿抛出的引诱正中米结衣的下怀,他想都不想,赶紧点头:“是要试一试,是要试一试。”
  米宝儿极力压抑高涨的欲望,假装一本正经的样子将米结衣带到卧室,脱掉围裙和热裤,露出丰润如玉的肉体,飘了一眼发呆的米结衣,说了一句:“愣着干嘛,快脱衣服呀。”
  随即上了床,玉体前倾,趴跪在床上,肥美的大肉臀赫然高高撅起。
  米结衣三下五除二脱个精光,也跟着爬上了床,可面对米宝儿这个姿势,他泛糊涂了,米宝儿吃吃娇笑:“万一苏雪舫反抗,她无论是面对你,还是背对你,你都可以把大东西插进去,注意哦,不管苏雪舫是躺着,趴着,侧卧着,你都不要管,你只管把大东西插进去就行,来吧,这次插进去之前,你可以看看姑姑下面的构造,熟悉一下女人的下体,别到时候插错地方。”
  米结衣弯腰细看,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女人的下体竟是如此的好奇,那肥美的阴户,娇艳的阴唇,斑斓交错的浓密阴毛,菊花般的屁眼……无不吸引着米结衣,特别是湿润地带散发出来的腥膻气味更是把米结衣熏得神魂颠倒,下意识地,米结衣问了一句:“姑姑,我可以亲你下面吗。”
  米宝儿芳心大喜,她是过来人,知道男人不一定都喜欢亲女人的阴户,要是男人主动亲女人的阴户,他至少是喜欢这个女人。米宝儿按捺激动亢奋的心情,摆了摆肥美的肉臀,柔声道:“你想亲就亲呗,可别咬。”
  米结衣应允,嘴唇凑上去,轻轻吻了一下,米宝儿浑身剧颤,如遭电击,嘴上发出销魂的呻吟,米结衣一试之后逐渐大胆,对住肥美的阴唇连亲带舔玩了半天,又伸出手指翻扣滑腻的阴唇,弄得米宝儿娇吟不止,忍不住提醒米结衣,该到“试一试”的时候了,米结衣幡然醒悟,马上直起身体跪在米宝儿的臀后,挺着一根浑圆洁白的大肉棒顶到了米宝儿的阴户,倒弄了半天终于一插而入,深达见底。米宝儿头压着枕头,一声长吟,软绵绵放下肉臀,米结衣轻轻俯下,躺在米宝儿的玉背,爱抚个不停,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了米结衣的唾液,手一滑,滑到了米宝儿的胸部,张手就抓,搓揉着饱满硕大的奶子,米宝儿喘息了片刻,柔柔问:“你看,姑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米结衣如趴在厚厚的肉垫上,他一边感谢米宝儿,一边深深地感受着大肉棒在肉穴中蠕动,手上,嘴上都在爱抚着米宝儿,两人的灵魂与肉体很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纯洁得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人,由于米结衣开始抽动,米宝儿也开始呻吟,电流穿过身体,米宝儿陶醉其中:“嗯嗯嗯……接下来就是做爱了,你想要苏雪舫喜欢你,你就要……就要多练习,多找姑姑练习,想什么时候练习都可以。”
  “是这样吗?”
  米结衣笨拙地出出进进,粗大的肉棒从肉穴里带出了一层层白浆,但白浆与白净的肉棒相差不远,米结衣没有注意到这种女人动情后的分泌。
  “是的,嗯嗯嗯……”
  米宝儿突然抓住米结衣的手指放在嘴里轻咬,米结衣不知道米宝儿为什么这样做,一连串密集抽插过,米宝儿连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米结衣不禁好奇:“继续插的话,苏雪舫是不是更加没力气了?”
  “是的。”
  米宝儿曲起小腿,轻轻拍打着米结衣,浑圆的肉臀左右摇摆,紧窄的肉穴凶悍地吞吐着大肉棒,米结衣感觉到了变化,小腹拍打肉臀后响起了啪啪声,这种声音越来越密集,时间越来越长,一百多下了,这种节奏仍然继续,米宝儿受不了,她无法抗击如此重击,痉挛的穴道突然收紧,米结衣低呼:“姑姑的下面好紧。”
  米宝儿急促地呼吸:“那你……那你就帮姑姑松一松,用力松一松。”
  米结衣打了一冷战,仍然保持匀速抽插,粗大的肉棒把肉穴口磨得通红,米结衣张口咬住了米宝儿的脖子:“姑姑,我好舒服。”
  米宝儿拼命地耸动着大肉臀:“姑姑也是,结衣,用力点,再用力点。”
  米结衣越咬越用力:“我喜欢姑姑,我爱姑姑。”
  米宝儿忽然觉得下体肿胀了许多,顾不上自己也将要到达高潮,急忙催促:“结衣,你别忍,想射就射出来。”
  她期望得就是完美,完美的做爱就是两人一起得到高潮,米结衣与米宝儿已经灵肉合一,不需要米宝儿提醒,他最后的抽插几乎在米宝儿身体痉挛的开始达到石破天惊,米宝儿痛苦般闭上了眼睛,双手拽紧了床单,重新撅高的大肉臀接受了米结衣的全部爱意,滚烫的精液如炮弹一般瞬间射进了肉穴深处,米宝儿一声绵长的呻吟,竟然晕厥过去。
  良久,米宝儿才慢慢苏醒,可没想到,下体的肿胀很快重现,摩擦似乎一直都没有消失,米宝儿大吃一惊,小声问:“结衣,你不累吗?”
  米结衣喃喃道:“姑姑说要多多练习,所以累一点没关系。”
  米宝儿哭笑不得,只能配合着耸动屁股:“你不饿吗,姑姑要做饭了。”
  米结衣一听,虽然万分不情愿,但还是停止了抽插,米宝儿稍微翻身,米结衣马上滚落到一旁,米宝儿担心精液流出,赶紧跳下床,跑出了卧室,来到浴室刚坐进马桶,浓浊的白液缓缓地从肉穴口溢了出来,米宝儿伸出玉指,勾了一点白液,轻轻搓匀放近鼻尖,嗅了嗅,却是浓烈的精液味儿,米宝儿一阵眩晕,差点又晕厥过去。
  倦怠袭来,米结衣迷糊了片刻,鼻子闻到了饭香,他豁然清醒,知道姑姑正做饭,一骨碌跳下床,光着身子来到厨房,入眼处又是米宝儿肉臀,米结衣大惊,肉臀光溜溜没有遮掩,可爱的姑姑只系着围裙,除了围裙外,全身没有一丝半缕,米结衣的欲望急剧膨胀,悄悄走近,猛地抱住米宝儿,米宝儿吓了一跳:“饿了吧,很快就好,你先洗个澡,洗澡出来就能吃了。”
  不料,话刚说完,敏感的禁区传来了滚烫的热力,热力撑开了肉穴,满满地占据了阴道。
  米宝儿张了张小嘴,适应了一下肿胀的感觉,扭头企求道:“姑姑在做饭呢,你别捣乱好不好?”
  米结衣调皮地连续抽插了几下:“姑姑,你做饭,我练习。”
  米宝儿全身发软,双手扶住案台才稳住身子:“小鬼头,你这样搞,姑姑哪里还有力气做饭呀,嗯嗯嗯……好吧,大家都别吃了,姑姑要好好收拾你才行。”
  “姑姑……”
  米结衣凶悍地抽插,他突然发现站着做爱很特别。……
  中午饭谁都没吃,姑侄俩疯狂地做爱,干柴遇到了烈火,亲情得到了升华,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累了,小睡片刻,醒来继续纠缠。渴了,互相吮吃对方的口水,汗如雨下,气喘吁吁,精液,尿液,爱液,汗液湿透了床单,米宝儿教会了米结衣六种做爱的姿势,米结衣则送给米宝儿七次高潮,次次高潮都如天崩地裂一般,至于米结衣射出多少次,米宝儿记不清楚了,她只感觉到阴道里装满了米结衣的精液,这么多的精液会不会灌满了子宫呢,米宝儿没去想,反正一切顺其自然,如果真的怀孕了,那就怀孕吧。
  华灯初上时,米结衣终于将第四碗饭吃了精光,还想再添一碗,米宝儿制止了:“别吃撑了,赶紧擦擦嘴,趁着这个时候去苏雪舫家,见到她的爸爸妈妈要礼貌点,我们先文再武,先礼后兵,如果苏雪舫的爸爸妈妈同意苏雪舫跟你交朋友那就算了,如果不同意,我们再生米煮成熟饭。”
  米结衣放下筷子,两眼盯着米宝儿高耸的胸部:“姑姑,我想再练习一下。”
  米宝儿柳眉倒竖:“练一次哪行,要练就练一百次。”
  米结衣一听,连嘴都没擦就跑了,跑得比兔子还快,仰望星空,他笑得如此甜蜜。
  苏雪舫的爸爸是一位文职工人,薪水不高,却要养活一家三口,压力之大可想而知,幸好舒晴娘家殷实,不时有接济,所以苏雪舫与别的女孩比起来并不显得寒碜,加上她出落得跟母亲一样美丽,在别人眼里,苏雪舫身上的衣服哪怕再普通,也是好看的。
  出租车里,米结衣一直弄不明白,为什么当初对他很友善的舒情却反对苏雪舫与他米结衣交朋友,反而是尖酸刻薄的季娃娃亲自上门为祁语嫣说亲。
  “不管如何,我都要说服苏妈妈。”
  自言自语的米结衣想起了苏雪舫,别的男孩只是浅薄地喜欢女孩子的美丽,但米结衣更喜欢苏雪舫的娇憨,她固执地与米结衣牵手整整一节课令米结衣对她有了异样的感觉。
  “笃笃笃”米结衣忐忑不安地敲了三下五楼的一个铁门,这是很普通的单元楼,一梯两户,四周有点破旧,屋里有灯光透出,估计可爱的苏雪舫一定在家。
  门打开了,很意外,是一个脸色灰暗的年轻人,米结衣颇觉得眼熟,以为是苏雪舫的家人亲戚,刚想问苏雪舫在不在,那年轻人却先问了:“你找谁?”
  “我找苏雪舫。”
  米结衣微笑道。
  那年轻人又问:“你是什么人,找她有什么事情?”
  米结衣如实回答:“我是她同学,找她聊天。”
  年轻人不耐烦道:“她不在,你走吧。”
  说完,“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米结衣大失所望,他当然不相信苏雪舫不在家,离开时,米结衣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心想,就算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苏雪舫也应该出来打个招呼,大家至少是同学,每天去学校上课总要见面,何必拒人千里,唉,当初牵手一节课,当初在酒吧里含情脉脉,可才过两天,就翻脸了吗?
  嗯?等等,米结衣忽然想起那脸色灰暗的年轻人在哪见过,再仔细一想,猛然想起在“爱巢”酒吧曾经见过这个人,只因这个人是普通的酒吧巡场,并没有给米结衣留下深刻印象,但米结衣记忆极强,刚才见面时没有留意,这会记起,突觉得满腹疑虑,心想:酒吧的人怎么来到苏雪舫家了,难道这个男子是苏雪舫的男朋友?就算是苏雪舫的男朋友,也不应该由他开门呀。也许是苏雪舫的妈妈知道是我来了,故意叫苏雪舫的男朋友挡住我,故意叫我死心。
  想到这,米结衣长吁短叹,难受之极,暗道:既然她有了男朋友,那就算了,祁语嫣离这不远,我就去看看她吧。
  走到路口,米结衣见有一排水果档,觉得第一次去祁语嫣家,要买点东西送给祁语嫣,于是走向水果档,水果贩子见有生意来,马上热情推荐,苹果,甜梨,李子,蜜桃,柑橘,葡萄……离开水果档时,水果贩子看着米结衣的背影掩嘴窃笑,因为米结衣买走了整整三十斤的水果,他臂力与指力都比常人强很多,虽然是三十斤的水果,但米结衣单手拎起一点都不吃力,水果贩子不禁啧啧称奇。
  就不知道祁语嫣在不在,要是连她也不在,那今晚真够倒霉的了,米结衣站在祁语嫣的家门前,摁下了门铃。
  “米结衣,哎呀,快进来。”
  开门的竟是祁语嫣的母亲季娃娃,她兴奋地将米结衣迎进屋子,见米结衣拎着几十斤水果,季娃娃笑得花枝招展,估计见过傻的,没有见过这么傻的,这一大堆水果估计吃半个月也吃不完。
  米结衣被笑得很不好意思,举头一望,顿时脸红心跳,原来季娃娃正准备洗澡,她身上只穿一件半透明的吊带内衣,一条丝质小内裤,听到门铃响后从猫眼瞧去,见是米结衣,惊喜之下仓促去开门,没想到身上的春光全露了彻底,米结衣虽然与米宝儿激战了一下午,但青春期的荷尔蒙分泌异常强烈,入眼处恰好是高耸浑圆的大乳房,乳头清晰可见,两条裸露的修长美腿堪比美腿模特,一刹那,米结衣就有了反应。
  季娃娃也醒悟过来,此时要遮掩已然来不及,她急忙转身,娇呼着飞奔进房,手忙脚乱地披上了一件长浴袍,走出客厅时,米结衣已端坐在沙发上。
  “结衣啊,阿姨没想到是你,以为是语嫣回来呢,真不好意思。”
  季娃娃尴尬的美脸上一片红晕,来到茶柜前,她为米结衣斟了一杯水,一个心儿犹自噗通噗通地乱跳,暗责自己在小辈面前丢了脸面。
  米结衣很想抹去季娃娃的春光,无奈记忆力太过超强,刚才那充满诱惑的一幕已深深印在了脑海里,站起来接过季娃娃递来的茶水,米结衣结结巴巴地道歉:“是我不好意思,是我不好意思。”
  季娃娃脸更红了,水汪汪的大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米结衣赶紧问:“呃……阿姨,祁语嫣去哪了?”
  季娃娃嗲声道:“她……她刚走,好像去剪头发,一会就回来,你请坐。”
  米结衣刚一落座又站起来,急道:“为什么要剪?我最喜欢祁语嫣的长头发,阿姨,你别叫祁语嫣剪头发。”
  本来祁语嫣要剪头发,米结衣是管不着,如今的情形完全和以前不一样,祁语嫣已经成为了米结衣的准媳妇,他最看重祁语嫣的,就是一头如云似瀑的乌黑披肩长发,为了避免这头美丽的长发,祁语嫣曾经与学校据理力争,差点因此退学。
  季娃娃咯咯娇笑:“没剪,没剪,祁语嫣只是去修理一下头发,稍微剪一点,会有利于头发保养,没想到你挺有眼光,知道欣赏祁语嫣。”
  说到这,一双水汪汪的美目多了一丝赞赏,真有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味道。
  米结衣听季娃娃这么一说才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阿姨的头发也很漂亮。”
  “咯咯,以前更好看。”
  季娃娃美目连闪,忸怩地摸了一下秀发,可能是要洗澡的原因,她的头发都盘了起来。米结衣瞧过去,不无遗憾道:“现在也好看,乌黑乌黑的,又闪亮闪亮的,好像比祁语嫣的头发短一些。”
  季娃娃美目一圆,嗔道:“怎么会,阿姨的头发都到屁……都到腰以下了。”
  差点说出‘屁股’两字,幸好改口得快。
  “真的?”
  米结衣一脸惊喜,长这么大了,头发长到腰以下的女人他米结衣还没有亲眼见过。
  “阿姨放下来给你看。”
  季娃娃见米结衣不相信,马上拔下发夹,晃了晃脑袋,那一头如云如瀑的秀发倾泻而下,直达翘臀,怕米结衣看不清楚,季娃娃干脆转过身去,微微撅起翘臀,给米结衣展示了一下“飞流直下三千尺”“太漂亮了。”
  米结衣站起来鼓掌叫好,上前两步,将手指头点了点季娃娃的腰部:“我姑姑的头发也很漂亮,不过只到阿姨这里。”
  季娃娃笑道:“你好清楚喔。”
  米结衣点点头:“姑姑有时候找我帮她梳头,又经常叫我帮她按摩腰部,所以我很清楚姑姑的头发长到哪里。”
  季娃娃美目一亮,惊讶不已:“哇,你还会按摩?”
  米结衣得意了:“嗯,姑姑说我比按摩院的师傅都按得好。”
  季娃娃有点不相信,不过看到米结衣一脸得色,季娃娃兴奋道:“那帮阿姨按一下肩膀,阿姨前几天打麻将一通宵,结果整个脖子都酸了。”
  说着,袅娜坐下,拍了拍双肩,米结衣面对丈母娘哪敢不从,单腿跪在沙发,双手刚想落下,忽觉手有点脏,他马上赔笑道:“阿姨,你先坐着,我去洗一下手。”
  季娃娃大为欣喜,微微点头,待米结衣走去浴室,季娃娃暗自满意:嗯,男孩子这么干净倒少见,太适合语嫣了。
  米结衣进入浴室仔细地洗了手,刚想离去,突然间,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敏锐的眼神马上捕捉到异样的衣物,在浴缸边的挂架上,安放着两件肉色的女人贴身内衣裤,全蕾丝,全透明,性感无匹,米结衣顿时怦然心动,这不同与米宝儿的内衣裤,因为米宝儿的内衣裤整整三个大抽屉,米结衣想拿便拿,米宝儿从来都不防备米结衣,丢了也不记得,而季娃娃的内衣裤就不同,新鲜第一遭见,要拿也不方便,此时,便是天赐良机。
  米结衣本来就是扒手,顺手牵羊是本能,也是意识,思虑了一会,他毫不犹豫地将季娃娃的小内裤放进自己的裤兜里,仿佛神不知鬼不觉。
  米宝儿正等候,见米结衣从浴室出来,马上坐直身子,米结衣走过去,单腿跪上沙发,笑嘻嘻地挽起袖子,在季娃娃“轻点喔。”
  “别太用力喔”的叮嘱声中,双掌落下,捏住了季娃娃的香肩。
  其实,季娃娃让米结衣捏脖子只是一个借口,她斥责过米结衣,担心米结衣有心病,这会让他捏脖子恰好是套近乎的好时机,哪知,捏过之后,季娃娃大感意外,她完全没想到捏脖子还能捏出个全身舒坦,米结衣的指力穿透丰润的肩肉,直达肩骨关节,酸疼过后竟是血液贯通,经脉活络,就如同搔痒痒搔中了最痒处,那舒服劲简直无法形容,季娃娃全身一软,靠在米结衣身上,两眼半眯,柔柔地呻吟着:“喔……果然好舒服,喔,对对对,就是这里,喔……好舒服,不是吹牛皮,很有两下子。”
  米结衣自是得意,尤其看到季娃娃一头飘逸的秀发散发出幽幽的香味儿,米结衣更是来劲,使出了浑身解数,把季娃娃弄得娇吟连连,仿佛叫床一般,米结衣还不知道何为叫床,但季娃娃的叫喊与米宝儿的呻吟如出一辙,听得初尝禁果的米结衣心猿意马,血气翻涌,胯下悄悄肿胀起来,他怕季娃娃察觉有异样,赶紧将她的身子推开,嘴上小声道:“阿姨,你可以趴下来。”
  真是一语提醒梦中人,季娃娃连连说好,玉体缓缓扑到在沙发上,米结衣可不敢像对米宝儿那般对季娃娃放肆,他只是坐在季娃娃的身侧替她按摩,饶是如此,季娃娃仍然与米结衣的身体有深度接触,从手感上来说,米宝儿的身体偏肉感一些,季娃娃苗条一些,或许是米宝儿爱弄吃,季娃娃则很懒惰,懒惰的人岂能会胖?
  在米结衣双手捏揉下,季娃娃如着了魔:“喔……真不得了,哎哟,真的好舒服,没想到米结衣同学还会按摩,你姑姑一定好幸福,祁语嫣别说替我按摩,连梳头未曾有过,白养她了。”
  米结衣惦记着裤兜里的小内裤,拿了人家的东西,自然谄媚:“阿姨没白养,以后我时间就来替阿姨按摩,或者阿姨有时间就来我姑姑家,我也可以替阿姨按摩。”
  季娃娃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嘴上却客气道:“经常麻烦你,阿姨会不好意思的,除非你娶了祁语嫣,那阿姨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要求我的女婿帮我按摩了,你愿意娶祁语嫣做老婆吗?”
  “愿意。”
  米结衣想都不想就回答,这转变来得太突然,仿佛一日之间他就对女人产生了无限渴望。
  季娃娃听米结衣如此坚决,心中的大石头悄然放下:“我可告诉你米结衣,喜欢祁语嫣的男人很多,左邻右舍都有不少人来说亲,你要真的想娶祁语嫣,以后就看紧她,别让她一天往苏雪舫家跑,你看,这剪个头发都要找上苏雪舫……”
  米结衣一愣,问:“阿姨,你说祁语嫣现在与苏雪舫是在一起?”
  季娃娃佯怒:“应该是吧,她们连上个厕所都是一起的,你问这个干嘛?还惦记着一箭双雕?”
  米结衣目光一寒,突然停了下来:“阿姨,我有急事,我先走了。”
  也不等季娃娃说话,从沙发上跳起来就跑,季娃娃大吃一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半天了才懊悔不已:“季娃娃啊季娃娃,你真是一个大蠢蛋,大白痴,好端端的,我提这个苏雪舫做什么?完了,这事情要是被戳穿,舒情不恨死我才怪。”
  季娃娃越想越气,水汪汪的大眼睛禁不住流下了泪水,第一次见米结衣,季娃娃就喜欢上了这位秀气的小男生,仔细问过祁语嫣后,季娃娃觉得米结衣的家境还算不错,最重要的是他保护了祁语嫣,而祁语嫣又特别喜欢米结衣,季娃娃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她当然想方设法替女儿除掉情敌,所以,季娃娃使出了一招“苦肉计”故意在苏雪舫的母亲舒情面前把这个米结衣说成了一个坏蛋,舒情哪有季娃娃这般心计,果然不再同意苏雪舫与米结衣交往,季娃娃乘机上门提亲,终于大功告成。
  可季娃娃万万没想到刚才一时昏了头,随口提及了苏雪舫,季娃娃见米结衣神色大变,以为米结衣仍然喜欢苏雪舫,这万一让舒情知道她季娃娃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两家翻脸不说,搞不好苏雪舫又重新加入争夺米结衣。
  想到这,季娃娃不禁唉声叹气,满脸愁容地走进浴室,脱下了浴袍亵衣放在浴缸边的挂架上,准备洗个热水澡,忽然,季娃娃发现挂架上的替换的内衣少了一件,她仔细一看,确定是少了一条内裤,季娃娃狐疑了,她清楚记得这是一套内衣,不是单件的乳罩,如今乳罩在,内裤却不翼而飞,季娃娃看了看四周,又跑回卧室打开存放内衣的抽屉,仔仔细细地找了几遍仍不见同一套的内裤。
  “噫,我的内裤呢?真奇怪,难道……难道是米结衣拿了?”
  季娃娃怔怔出神,良久,一双水汪汪大眼睛闪过了一丝狡黠之色。……
  去而复返,米结衣没有再敲苏雪舫家门,他环顾四周,发现从楼梯的铁栏杆能能看到苏雪舫家的情况,当然,要攀爬铁栏杆需要一点技艺,这对于米结衣来说小菜一碟,那怕是在五楼米结衣也没使出“跌云步”他只需从六楼倒挂金钩就能完成,没人去注意在五搂和六楼之间,有个黑影在悬空。
  米结衣凝神朝苏雪舫家里望去,这一望之下,顿时大吃一惊,屋里挤满了人,苏雪舫家并不宽敞,不到八十平,可在这空间里却站着五人,坐着四人,站着的都是陌生的年轻人,个个凶神恶煞,而坐着的是一男三女,米结衣一眼就认出祁语嫣与苏雪舫赫然在其中,另外一女人是苏雪舫的妈妈舒情,那位中年男子大概就是苏雪舫的爸爸。
  五位年轻人都一言不发,只是目光凶狠地盯着坐在椅子上的四人,唯一的男人很斯文,很怯弱,连他都在发抖,另外三位柔弱的女人更不用说,但那五位年轻人并没有使用暴力,他们似乎在等待什么人到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容不得细想,焦急的米结衣从铁栏杆轻轻跃下,马上掏出手机,虽然他从来不屑报警,但为了苏雪舫和祁语嫣的安全,米结衣决定求助警察,可就在这时,楼梯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米结衣迅速隐匿,不一会,来了三个男人,有人敲开了苏雪舫的家,三人鱼贯而入,米结衣攀上铁栏杆,再次倒挂金钩在空中,目光所及之处,赫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他就是“爱巢”酒吧的经理石天谷,一个眼袋浮肿,脑袋半秃的年轻人。
  石天谷正冷冷地打量着苏雪舫和祁语嫣,吓得两个小美女左一句“石经理”右一句“石经理”地喊。
  出乎意料,石天谷并没有严厉,相反,他的语气很客气:“你们知道不知道,由于你们无故旷工,酒吧损失多少钱?你们就算不想干了,也应该跟我或者跟领班萱萱打个招呼,你们突然不来上班,不仅造成了酒吧的巨大损失,还让我提心吊胆,生怕你们出了什么意外,更可担心的是,我打你们的手机,你们居然都不接,为什么?”
  米结衣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耐着性子继续听下去,舒情急道:“石经理,她们两个小孩子不懂事,你原谅她们吧,准备要高考了,我们的孩子学习任务重,晚上休息不好,上课就没精神,所以,我就叫她们不去上班了,忘记跟石经理打招呼,这是我们的错,如果因此造成酒吧有损失,我们愿意赔偿。”
  石天谷盯着舒情看了半天,把舒情看得心底发毛了才缓缓道:“好,愿意赔偿是吧,我算了一下,你们应该赔偿三百万。”
  “啊?”
  舒情和祁语嫣大吃一惊,苏雪舫怒道:“什么呀,我们只不过两天没去上班,怎么会造成酒吧损失这么多?”
  中年男子也觉得不可理喻:“石经理,你们有没有搞错。”
  石天谷平静道:“没搞错,如果单单按旷工两天来说,确实没造成这么多损失,可是,苏雪舫和祁语嫣与我们酒吧签订的是两年的工作合同,我们很看重她们,当时对她们进行高标准的培训,管理,以及制作服装,这一系列下来都需要钱,关键是她们走了之后,我们就必须再重新招募新人,重新培训,如果按两年工作合同来执行赔偿,三百万算少了。”
  “啊?这……”
  舒情一时语噎,两个小美女面面相觑。
  石天谷在四人面前来回踱了几步,一本正经道:“我们不是黑社会,我们是来讲理,来讲法律。”
  舒情急得欲哭:“石经理,我们哪有这么多钱赔给你们呀。”
  石天谷思索了片刻,频频点头:“大姐,我们‘爱巢’在海宁人人皆知,是一家纯正的娱乐场所,是一家体面的企业,不是黑窟窿,不是火坑,我们不会做出让人为难的事,体谅到你们家的难处,我有个建议。”
  中年男子抢先道:“石经理你请说。”
  石天谷笑了笑,很和善地说:“只要苏雪舫和祁语嫣答应复工,履行工作合同,酒吧的损失就能弥补,所有一切赔偿全都自动取消,我们也不计较她们的旷工,而且她们的福利,工资待遇还要提高一个档次,至于她们的工作时间,我们很有人性化,我们也希望苏雪舫和祁语嫣能靠上大学,为了不影响她们的休息,我们对她们的工作进行调整,平时每晚工作仅为三小时,就是从九点到十二点,工作结束后,我们有专车送她们回家,绝对保证安全。周末的话,就是四个小时,从九点到凌晨一点,同样专车接送。”
  说到这,石天谷环视了一下,见四人并无异样,脸上掠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狰狞:“大姐,我可以凭心而说,我们对苏雪舫和祁语嫣,就像对明星一样,她们每月的工资,加奖金,加提成,加小费,至少能拿两万。”
  中年男子与舒情交换了一下难以置信的眼色,石天谷全看在眼里,他和善道:“请大姐大哥你们放心,我们是正当的高级娱乐场所,绝不会让苏雪舫和祁语嫣出卖色相,出卖身体这些犯法的事情。”
  舒情一愣,刚想要说话,中年男子又抢先一步:“如果……如果真这样,那可以考虑,收入不低,收入不低。”
  石天谷笑了笑:“话说回来,我们之所以这样厚待苏雪舫和祁语嫣,就是因为她们长得漂亮,容易赢得客人的好感,我们想把她们打造成为我们”爱巢“的金招牌,将来有机会,她们完全有机会鲤鱼跳龙门,一步登天,成为影视大明星,到时候,你们就发达了。”
  中年男子咧嘴一笑:“石经理真会说。”
  石天谷严肃道:“我可不是乱说,很多大明星,大歌星成名前,都是在酒吧,餐厅里打杂,这些事迹你们应该没少听说过吧。”
  中年男子猛点头:“听说过,听说过。”
  石天谷察言观色,知道目的达到了,即把道理和要求说清楚,也不想逼人太甚,他拿捏好分寸,见好就收:“好了,今晚很抱歉打扰了你们,希望明天晚上我在酒吧里能见到苏雪舫和祁语嫣,告辞了。”
  说完,示意一下随行的人员,扬长而去。
  舒情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呼,吓死我了。”
  中年男子开声问道:“舫舫,你老实告诉爸爸,你在酒吧有没有受到过欺负,恐吓,打骂之类的事情?”
  苏雪舫与祁语嫣交换了一下眼色,摇了摇小脑袋:“骂是肯定有,不过,很少骂,其他的,没见有。”
  中年男子松了一口气:“嗯,如果真有好待遇,那明晚可以去上班,你爸爸一个月的工资才三千多,你能拿两万,这可是帮了家里大忙,爸爸自愧不如啊,而且只工作三小时,有专车接送,应该不算很辛苦,你和小嫣都是快成年人了,平日也懂事,你们就自己考虑吧,然后再跟你妈妈和季阿姨商量商量,爸爸累了,明天还要上班,先休息了。”
  “哦,苏伯伯晚安。”
  祁语嫣和苏雪舫都跟中年道了晚安,舒情惊魂未定,哪里有心思睡觉,一双迷人的大眼睛瞪着两个美少女问:“雪舫,语嫣,你们是什么想法?”
  祁语嫣犹豫道:“我还是不敢去,除非……”
  舒情蹙了蹙月眉:“除非什么?”
  祁语嫣毅然道:“除非米结衣也去。”
  苏雪舫的大眼睛一亮,也附和:“我也是这样认为。”
  舒情撇撇嘴,没好气:“他家应该不缺钱,况且他是男的,各项待遇肯定比你们差远了,如今我和季阿姨都拒绝他的提亲,他又怎么可能陪你们上班。”
  米结衣一听,马上明白舒情并不知道祁语嫣已经被米宝儿接受的事情,想了想,似乎也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苏雪舫娇憨道:“如果我们去求他,我觉得他一定会答应。”
  舒情微愠:“你还好意思去求他?”
  苏雪舫满脸娇羞,嗲嗲道:“为什么不好意思,是你们拒绝了米结衣,我可没拒绝,刚才他不是来敲门了吗,这说明两个问题,第一,我有危险,他就来保护我,第二,我肯定他……想我了。”
  苏雪舫的话音未落,祁语嫣忽然脸色大变,那边,舒情已吃吃娇笑:“哎哟,还痴情了,妈妈不讨厌米结衣,只是季阿姨把他说得那么恐怖,妈妈觉得有点道理,他要是真的喜欢你,他应该在搂下等你,等到天亮,等到海枯石烂……咯咯。”
  “妈。”
  苏雪舫羞得直跺脚:“我现在就下楼,如果米结衣真在怎么办?”
  舒情一声轻哼:“妈就答应你们。”
  苏雪舫只是赌气,见舒情这么说,苏雪舫反而蔫了:“今晚我要去语嫣家睡,哼,祁语嫣,我们走。”
  祁语嫣站起来,小声告辞:“阿姨,我们回去了。”
  “嗯。”
  舒情见女儿伤心,于心不忍,轻轻点了点头、苏雪舫气鼓鼓地拉开家门,突然,她一声尖叫:“结衣。”
  星星还是那颗星星,月亮还个那个月亮,只不过,星星在笑,月亮也在笑,苏雪舫牵着米结衣的左手笑得不停,米结衣也在笑,唯独祁语嫣不笑,两人同行变成了三人并肩,虽有遗憾,但也是开心,牵着米结衣的右手,祁语嫣不禁幽幽地直叹气,米结衣机灵,悄悄地搔了搔祁语嫣的手掌心,她难耐之下,咯吱一声,也笑了出来。
  见到米结衣与苏雪舫,祁语嫣一同回来,季娃娃知道自己的“苦肉计”彻底失败了,趁着他们三个享用着一大堆米结衣买来的水果,季娃娃悄悄地给米宝儿打了一个电话,告之米结衣今晚留宿不回去了,米宝儿当然同意,两位美熟女有说不尽的话,煲了半天电话粥,最后,米宝儿吞吞吐吐地嘱咐了一句:“季妹妹,她们两个小丫头情窦初开,结衣血气方刚,你可要看着点。”
  “姐姐,我晓得。”
  季娃娃挂断电话时,差点笑出来,这男欢女爱的盯得住一时,盯不了长久,该来的始终要来,关键是米结衣太娘娘腔了,季娃娃不怕米结衣血气方刚,反倒担心米结衣因太过阴柔而有生理缺憾。
  “他连我的内裤都敢拿,会不会是变态?”
  季娃娃越想越揪心,暗道:女儿嫁给米结衣可是一辈子的事,这万一他那方面不行,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想到这,季娃娃嘿嘿冷笑,又一个苦肉计出现在脑海。
  “很晚了,你们收拾一下果皮,都早点睡吧。”
  季娃娃果断地阻止了两个小美女叽叽喳喳,回头过来,笑着道:“结衣,阿姨家里小,就委屈你睡沙发了。”
  米结衣猛摇头:“不委屈,不委屈。”
  两个小美女在季娃娃注视下走进了祁语嫣的香闺,她们两个有无数的话想说,今晚将难以入眠,米结衣不同,客厅的灯一黑,他脱掉长裤与上衣,盖上薄毯,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季娃娃无法入睡,怀着焦急与等待,辗转反侧的季娃娃终于熬到了凌晨一点,相信女儿祁语嫣与苏雪舫都已经睡熟,季娃娃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到梳妆台前,她换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的性感内衣,灯光下,镜子里,一个美艳万分,又成熟香腻的熟女在嫣然巧笑,勾魂的大眼睛水汪汪一片,柳眉小嘴,粉面桃腮,雪白的胸脯上两座高耸的乳峰撑起了薄薄的睡衣,下身,修长的美腿浑圆笔直,完美到极致,侧了侧身,翘翘的美臀呈现出另一座高峰,丰润圆满的高峰,一条同样薄如蝉翼的纱物横在髋部,巴掌大的薄纱堪堪能覆盖浓密乌黑的倒三角。也许觉得太过透明,季娃娃给饱满高耸的大奶子戴上了一只乳罩,可是,即便如此,那两只高耸的大奶子依然清晰可见。季娃娃朝镜子里的大美人眨了眨眼,相信如此美态,不要说血气方刚的小男生,就算是七老八十的老头看见了,也能春回大地,气壮山河。
  蹑手蹑脚地打开睡房,客厅里一片漆黑,季娃娃按开了灯光,客厅的长沙发上,米结衣呼吸均匀,早已进入梦乡,季娃娃悄悄靠近,仔细端详着米结衣,半晌,她才确定米结衣睡熟,美目四盼,赫然把视线集中在一条长裤上,季娃娃走过去,拿出长裤,摸索了两下,就有发现,眨眼间从兜里拿出一条性感的小内裤,季娃娃一看就知道是自己东西,美脸顿时蒙上一层寒霜,水汪汪的大眼睛朝米结衣的下身看去,暗道:他要不是色欲熏心,便是心理变态加无能,我无论如何都要看个清楚,如果是前者,倒不可怕,语嫣和雪舫轮流侍候着,将来想拈花惹草也没那么容易,可怕的是后者。
  季娃娃紧张地注视米结衣,缓缓伸出玉手,将米结衣身上的薄毯掀开,入眼处,短裤里居然隆起了一大块,嗯?难道还没硬就已经一大坨?季娃娃有点难以置信,咬了咬牙,干脆双手齐出,将米结衣的短裤脱下,一瞬间,季娃娃掩嘴欲叫,眼前是一支小号的擀面杖,娇嫩雪白,浑圆而秀气,与平常的男人的丑陋完全不一样,虽然毛草稀疏得很,但看起来惹人爱,季娃娃美目里一片惊喜,心道:就不知硬起来是何等模样。
  贝齿再咬,季娃娃抖着玉手伸向擀面杖,轻轻一握,擀面杖已落入玉手中,季娃娃屏住呼吸,温柔地套弄了两下,只需两下,手中的擀面杖迅速暴涨,小号擀面杖变成了一根超级擀面杖,粉红的龟头展露出来,宛如一只大鹅蛋,季娃娃一阵目眩,差点呼吸不上来,她收拢了一下手指,大拇指与中指合拢的直径就是擀面杖的口径,手掌再握,擀面杖从尖尖的中指指甲起,一直到手关节,季娃娃无比的震撼,这简直就是一口又粗又长的大棒,大肉棒。
  “嗯。”
  米结衣发出了一声梦呓,季娃娃蓦然醒悟,赶紧松手,不料放得太快,粗大的肉棒微微摔在米结衣的小腹上,米结衣出于职业的警觉本能,加上第一次在季娃娃家过夜,陌生的地方容易引起警醒,他悠悠睁开了眼,猛然见到季娃娃,不禁大吃一惊,一骨碌坐起来。
  “阿姨,你……你找什么?”
  米结衣搓了搓眼睛,确定眼前所见的不是梦境。
  “阿姨找内裤。”
  季娃娃总算反应神速,米结衣一醒来,她马上趴在沙发上东翻西找,心脏砰砰直跳,意识到全身上下每一个妙处都被米结衣看在眼里,季娃娃羞得全身发烫,暗叫:完了,求求菩萨保佑,保佑他别起什么歹念,如果被非礼,我如何对得起语嫣。
  “阿姨,你找内裤,为什么脱我裤子呢。”
  米结衣怔怔地看了看裸露在空气中的大肉棒,赶紧拉上短裤,可惜大肉棒犹硬,把短裤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阿姨以为是你拿了穿在身上,所以……所以就看一看。”
  季娃娃竭尽解释,但她知道,只有白痴才相信她的话。
  米结衣哭丧着脸:“我怎么会穿阿姨的小内裤?”
  心中暗暗懊恼:我才没这么恶心,这季阿姨莫名其妙。此时的米结衣只想季娃娃赶快离开,因为窃走的小内裤就在长裤的口袋里,米结衣也慌了,季娃娃突然灵机一动吗,目光炯炯地看着米结衣:“不是你拿的,你怎知道是小内裤?”
  “我,我猜的。”
  米结衣脸色苍白。
  季娃娃假装扫视了沙发,眼光落到米结衣的长裤上,一旁的米结衣暗叫不妙,马上扑过去要抢长裤,无奈季娃娃出手更快,长裤落入她手中,她迅速从裤兜里掏出一条肉色的小蕾丝:“噫,这就是阿姨的内裤呀,为什么会在你裤子里?”
  “啊?”
  米结衣瞠目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季娃娃真怒了:“哼,你还不承认吗?我告诉你姑姑。”
  米结衣大吃一惊,出手如电,一把抓住季娃娃的右手,用力一扯,将季娃娃狠狠地摔在沙发上,担心季娃娃会喊,米结衣情急之下,扑了上去,将身体压在季娃娃身上,一只手封住了季娃娃的樱唇:“不要,阿姨,不要……”
  季娃娃怒目而视,嘴被封着,她只能一边发出唔唔声,一边挣扎,饱满高耸的大乳房刚好与米结衣裸露的上身贴在一起磨压,季娃娃忽然有窒息的感觉,尤其下身被一根粗硬的东西顶着,她一时心头大乱,显得颇为激动。米结衣无奈,只能使出浑身力量压制季娃娃,嘴上几欲要哭:“阿姨,我求求你了,别告诉我姑姑,她会把杀死我的。”
  季娃娃一愣,顿时冷静了下来,她本来就只想吓唬吓唬米结衣,根本就没想过要告诉米宝儿,何况偷内裤也不是伤天害理的大事,见米结衣苦苦哀求,季娃娃停止了挣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怒非怒地看着米结衣,松懈下来后,发现米结衣闪烁的眼光不时盯着高耸的乳房,特别是双腿之间被一根巨物用力顶压,季娃娃大惊,急忙摇头。




  第三十九章、丈母娘之吻

  米结衣哪懂季娃娃摇头的意思,以为季娃娃不同意原谅,执意要告诉米宝儿,急得死死压着季娃娃,脑子里想到了米宝儿的一句话“只要你把大东西放进苏雪舫小便的地方,她就是想反抗也没了力气”米结衣心想,苏雪舫是女人,季娃娃也是女人,只要把下面的大东西放进季娃娃的阴道中去,季娃娃想挣扎也没了力气,不管如何,先让季娃娃安静下来是米结衣最迫切的事情,因为吵到苏雪舫和祁语嫣,让她们知道自己偷了季娃娃的内裤,那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米结衣使出浑身力气抱紧季娃娃,下身朝季娃娃的下体猛顶,季娃娃的小内裤只是一条轻柔的小蕾丝,又薄又轻,纠缠了几下就歪到一边去,米结衣趁势急顶,好几次大龟头都顶中了季娃娃的肉穴,季娃娃大惊失色,极力反抗,但害怕吵醒苏祁两人,更害怕将事情闹大,投鼠忌器的反抗当然大打折扣,何况米结衣对付米宝儿尚且绰绰有余,对付生性懒惰,平日里只知打扮涂粉,游手好闲的季娃娃更不在话下,搏斗了片刻,季娃娃已气喘嘘嘘,四肢无力,不经意间,敏感的禁区又被米结衣连撞十几下,虽然力量不大,但对于十几年没碰过男人的季娃娃来说,犹如电源正极撞到了负极,电流涌来,将她电得浑身酥麻,哪里还有力气反抗,张了张了小嘴儿欲要讨饶,不料,米结衣辛勤耕耘下,终于有了收获,大龟头左冲右突,顶中了凹陷处,这凹陷处便是肉穴口,季娃娃大惊,急忙开口道:“结衣,快放开阿姨,阿姨不告诉你姑姑了。”
  “真的?”
  米结衣愣了愣,见季娃娃神情慌张,以为季娃娃言不由衷,不得以伸出手指道:“那勾勾手指头。”
  “勾就勾。”
  季娃娃情急之下伸出玉手,勾住米结衣的小手指,心里紧张加郁闷,暗道:真一个小孩,幼稚。
  哪知米结衣不依不饶,用力勾季娃娃的手指,逼她起誓:“阿姨要说话算话,要发誓。”
  季娃娃急道:“阿姨发誓。”
  米结衣心头略松,刚要从季娃娃真上爬起,突然吱呀一声,祁语嫣的小脑袋从卧室里伸了出来,小声问:“结衣,你在干嘛?”
  沙发背对着卧室,祁语嫣的位置只能看到米结衣肩膀以上的部位。
  米结衣与季娃娃都大吃一惊,米结衣身体才挺起上身,听到有声音,身体马上伏下,那大肉棒正在肉穴口中,这一伏之下,大肉棒瞬间前挺,细微地滋了一声,大肉棒竟然插进了季娃娃的肉穴里,虽然只插进一半,但季娃娃张大了嘴巴,阴道瞬间极度充实足以令她花容失色,浑身颤抖。
  米结衣也吓了一大跳,不过,他历经磨练,眨眼间就恢复了冷静,开口回答道:“啊……我……我趴着睡。”
  祁语嫣揉了揉眼睛,缓步走出卧室:“干嘛开灯,是不是到我家了睡不着?”
  她身穿吊带背心小短裤,两条美腿粉嫩修长。
  “呃,祁语嫣,你别过来,我没穿短裤,现在全身光光的。”
  米结衣急中生智,小女孩一般都害羞,只是与祁语嫣说话的时,米结衣的两眼始终看着季娃娃,那根插在她肉穴的大肉棒非但没拔出来,还继续前进,米结衣也不知道为何这样,他只觉得很舒服。反正已经进去了,那就进到里面去吧,米结衣心想。
  “啊,那你自己关灯,电费好贵喔。”
  祁语嫣停下前进的脚步,转身回卧室时不忘提醒米结衣关灯,她们孤女寡母的收入不稳定,各方面都要节俭,祁语嫣节俭惯了。
  “好的,你……你睡觉吧。”
  米结衣朝祁语嫣微笑,祁语嫣脸一红,悄然关上门,米结衣却下身再挺,大肉棒徐徐挺进,终于完全插入肉穴里。季娃娃极力捂紧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叫出来,暗道:天啊,我怎么办,我给结衣奸污了,给结衣插进去了,我要喊救命吗,喔,好粗的东西,胀死我了。
  “阿姨,我,我不小心。”
  米结衣喘了一口粗气,肉穴紧窄的压迫与米宝儿如出一辙,茂密的阴毛与米宝儿大同小异,平坦的小腹,凹陷的肚脐,区别明显的是,季娃娃的美腿是修长型,米宝儿的美腿是浑圆型,米结衣不懂欣赏美腿,却懂得都很漂亮,还有奶子,形状不一样,至于如何不一样,米结衣更是不懂形容了。
  “快,快拔出来,阿姨不怪你。”
  季娃娃焦急万分,大错铸成,但目前只是点头为止,她也只是米结衣只所以能插进来,有很大程度是巧合,如果再继续下去,那就是乱伦,就是无耻。
  米结衣不觉得做这种事情无耻,心想,我与姑姑米宝儿做得,与季阿姨做也没多大问题,季阿姨不愿意,我就求她。想到这,米结衣的声音又细且柔:“阿姨,我好舒服。”
  言下之意:我求你了。
  季娃娃焉能听不出来,一咬红唇,忍着蔓延的电流,低声呵斥:“阿姨是你未来的丈母娘,你想舒服,找……找语嫣,怎么找丈母娘,喔……嗯,快拔出来。”
  米结衣十二分不愿意拔出大肉棒,又问:“阿姨,你舒服吗?”
  话里的意思为:如果你也觉得舒服,就继续做下去。
  虽然下腹胀痛,虽然阴道撑满,但不适感逐渐消失,季娃娃甚至感觉到自己有了分泌,她很害怕,害怕欲望呈几何级喷发,到那时便难以控制了,情急之下季娃娃用力扭动身体,期望下体能摆脱巨物:“嗯……不舒服,胀死了,你……你眼睛看哪,不许看。”
  玉臂双掩,遮挡了胸前的春光,她发现米结衣的眼神越来越不老实。
  米结衣没想到季娃娃突然使劲,稍一疏忽,大肉棒差点被季娃娃摆脱,幸亏米结衣反应神速,重新将大肉棒插至最深处,这一插彻底让季娃娃全身尽软,欲火狂烧,禁不住一声嘤咛,米结衣一看,觉得季娃娃的表情与米宝儿何其相似,赶紧问:“我听说男人跟女人做这个事情很舒服的,为什么阿姨不舒服呢?”
  “你……”
  季娃娃媚眼如丝,连说话的力气都消失了。
  米结衣恍然大悟:“哦,我知道,要动一下。”
  说罢,下身连续挺动几下,季娃娃又张大了嘴巴,急忙出言阻止:“结衣,你别动来动去,直接拔出来,阿姨……阿姨不能跟你做这个事,这事只能夫妻做,你这样动来动去,以后阿姨……阿姨还有脸面吗?”
  米结衣歉然道:“阿姨,我下次不敢了。”
  季娃娃强忍着强烈的快感,板起了美脸:“没下次,这次也不行,快快拔出来。”
  米结衣怕季娃娃真的生气,点点头,正要拔出大肉棒,突然,祁语嫣的卧室门又吱呀一声打开,这次是苏雪舫汲着拖鞋走了出来,她同样穿着吊带小背心和短裤,同样有两条粉嫩的修长美腿。米结衣与季娃娃悚然一惊,都不敢妄动,一道娇嗲的声音传来:“结衣,怎么还不关灯睡觉压?”
  米结衣抬起头,一头大汗:“别过来,别过来,我没穿裤子,我开着灯是因为怕黑。”
  “怕黑?”
  苏雪舫停下脚步,瞪大眼珠子,她很难相信勇敢的米结衣会怕黑。
  米结衣如今是口不择言,能想出来的话都想了:“我刚才睡觉时,看见有一个女鬼从浴室走出来,头发湿湿的。”
  苏雪舫掩嘴窃笑:“嘻嘻,那是季阿姨洗澡出来。”
  米结衣猛点头,催促道:“哦,那我看错了,你回房睡觉吧。”
  “好吧,晚安。”
  苏雪舫屁股一撅,折回了卧室。
  待苏雪舫掩上门,米结衣低头一看,顿时大吃一惊:“阿姨……”
  原来,在米结衣与苏雪舫说话的当中,米结衣下意识地抽动下体,幅度不大,速度也不快,力量也很轻,但米结衣的肉棒够大,稍微的摩擦一下肉穴,季娃娃都如遭电击,之前的忍耐,坚持,顷刻间土崩瓦解,肉穴变成蜜穴,潺潺的爱液汹涌而出,滴流在沙发上,季娃娃阵阵眩晕,磅礴的欲望如泰山压顶,瞬间冲破了所有的理智,她悄悄地扭动腰肢,挪动臀部,不是为了摆脱大肉棒,而是期望大肉棒摩擦阴道,被米结衣连捅了十几下,水汪汪的大眼睛流下了滚烫的泪花,米结衣大吃一惊,以为羞辱了季娃娃,不禁内心愧疚,没敢再继续纠缠,双臂撑着沙发就要拔出大肉棒,没想到季娃娃双臂伸展,想两条水蛇似的缠上了米结衣的脖子,紧紧地勾住,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瞪,小声嗔:“你实在不想拿出来,阿姨也不勉强你,你稍微用力一点儿。”
  用力一点?这话米宝儿有说过。
  米结衣一愣,随即明白,下身弓起,大肉棒从泥泞的蜜穴中缓缓拔出一大截,迅速插下,季娃娃连忙抽手回来掩住嘴巴,可是,销魂的呻吟仍然从她手指缝传出,米结衣大喜,知道季娃娃同意了做爱,他身心俱放松下来,抽插逐渐连贯,继而连绵不绝,季娃娃随手乱抓,居然抓到了一件东西,匆忙之下也不看,随手塞进小嘴里阻止发生声音,米结衣一看,原来是他偷拿的小蕾丝内裤,心头大窘,抽动得更卖力,大肉棒摩擦蜜穴磨出了滋滋声,幸好这声音并不大,不至于吵到苏雪舫和祁语嫣,但季娃娃心虚,吐出蕾丝小内裤,要米结衣小声点。
  米结衣当然听命,动作轻缓许多,滋滋声随之消失,可季娃娃不愿意了,肿胀的蜜穴渡过了适应期,正是需要大肉棒大刀阔斧的抽插,怎能慢下来呢,季娃娃不好意思开口要米结衣重新加重加快,心想,我不会自己用力吗?
  想到这,季娃娃羞红着脸,挺起高耸的双乳,柔声道:“结衣,你刚才老盯着阿姨的胸脯,是不是很想摸?”
  米结衣很老实承认:“是的,很想摸。”
  这一双无与伦比的美乳,任何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美乳,饱满挺拔,雪白凝脂,状如新鲜的大梨子。
  季娃娃抓住米结衣的一只手放在高耸的大梨子上,嗲声道:“那就摸呀。”
  米结衣大为欣喜,手上用劲,捏住两座高耸饱满的大奶子轻轻旋转,暗中与米宝儿的奶子比较一下,发现大小差不多,乳头差不多,只不过米宝儿没生过孩子,乳头粉嫩一些,乳晕小些,而季娃娃的乳头更凸翘,颜色也微微深一些,乳晕也宽阔一些,米结衣见季娃娃的乳头翘得可爱,忍不住低下头含住,大口大口地吸吮,这没有任何技巧,完全是本能使然,季娃娃再遭电击,下身耸动,蜜穴剧烈地吞吐大肉棒,少年的强悍加上异于常人的粗壮都给季娃娃带来前所未有的舒服,她如今唯独缺少的就是接吻。
  迷离的季娃娃一边领略米结衣的冲劲,一边矛盾重重:啊,我要主动吻结衣吗?他是我的女婿,我是他的丈母娘,丈母娘能开口跟女婿索吻吗?季娃娃,你太不要脸了。可是,他薄薄的嘴唇很好看,明眸皓齿,下巴很干净,没有口气,没有胡子,我好想和他亲嘴,真奇怪,我怎么会想跟一个小男生亲嘴,我都可以做他的妈妈了,喔,他插我了,他越插越熟练,天啊,他是处男吗,如果真是处男,我就太幸运了,语嫣的爸爸就不是处男,我这个年龄还能得到一个小男生的童贞,这比中大彩还难。
  “结衣,和阿姨亲嘴。”
  季娃娃并不知道米结衣的处男早落入羊歇雨之手,但米结衣的清秀,干净,单纯以及笨拙的性技巧无疑蒙过了季娃娃的眼睛,她不想再矜持,成熟女人在一个处男面前矜持那绝对是超级大傻瓜。
  “阿姨,教我亲嘴。”
  米结衣很善于类似这种的撒娇,很女人,但很讨女人欢心,他送上嘴唇,与季娃娃的香唇交合在一起,吮吸着,舔磨着,纠缠着,舌尖有超级味蕾,品尝到新鲜而甘甜的唾液。
  抽插没有停歇过,大肉棒仍旧穿梭流蜜的阴道,摩擦阴道的每一寸敏感淫肉,如血的阴唇娇艳欲滴,只怕经受不起一丁半点的蹂躏,可是,米结衣在蹂躏,他知道有时候需要用点蛮劲,比如乳头,他越捏得紧,季娃娃就哼得欢,米结衣不是笨蛋,他逐渐知道,女人哼得欢时,往往是代表愉悦,代表舒服,他一边抽送,一边接吻,还一边带茧的手指头搓拧季娃娃的乳头。
  三管其下,季娃娃震颤了,剧烈地震颤,她拼命地吻米结衣的下巴:“嗯,嗯,结衣,你有摸过语嫣的胸部吗?”
  “没有。”
  “苏雪舫的呢?”
  “也没有。”
  “你是第一次?”
  “嗯。”
  季娃娃不停地痉挛,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全是惊喜:“结衣,阿姨舒服,阿姨很舒服。”
  “阿姨,我也很舒服。”
  米结衣凶狠地抽送,凶狠地喷出浓烈的精华。
  夜很深了。
  倦怠熟睡的季娃娃被下体的酸麻扰醒,她微微睁开眼睛,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这一切都在她预料之中,卧室的门季娃娃故意没关,身上故意继续穿着性感的内衣,小男孩一定食髓知味,果不其然,小男孩潜入了卧室,令季娃娃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小男孩居然懂得口交,此时一条温暖湿润的舌头正在舔吮敏感的肉穴。
  可季娃娃想不到,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正在门缝外窥视着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
  周末的“爱巢”酒吧像充满磁力的怪兽,吸引众多俊男美女,赵承一风度翩翩,有型有钱,挺拔的身材格外引人注目,尤其是吸引女人的注目,不过,赵承一只对两种女人狂热,一种是成熟的女人,特别是成熟得流蜜的女人,另外一种就是少女,特别是未开苞过的处女。
  三三三号包厢里歌声不断,欢声笑语,赵承一是包厢里唯一的男人,他身边坐着三位美丽的女人,除了周子露外还有两位少女,她们都是海宁沛鸿中学高二学生,一位叫江灵雁,眉目如画,朱唇皓齿,梳着两条黑油油的辫子,身穿花裙白鞋。另一位叫房觅荷,长得眼睛大大,柳腰莲脸,脑后绑着一束飘逸的马尾,身穿紫红连衣裙。
  房觅荷与江灵雁是学校公认的新一代校花,只要苏雪舫与祁语嫣一毕业,房觅荷与江灵雁就马上取而代之,摘下校花的头衔,无论是从哪方面来说,她们都实至名归。
  江灵雁一首动听的校园歌曲唱罢,掌声如雷,赵承一的手都拍红了,他很满意江灵雁,看到江灵雁花裙下的白棉袜,赵承一冲动得无以复加,待房觅荷接过歌麦唱歌时,赵承一向周子露使了使眼色,周子露会意,端起一杯冰镇柠檬茶递给了江灵雁,江灵雁纯纯一笑,接过柠檬茶,说了一句“谢谢周老师”便一边品尝,一边欣赏学妹房觅荷的深情演绎,她的歌声如百灵鸟般动听。
  赵承一简直快醉了,不是酒醉,而是陶醉,他悄悄朝周子露竖起了大拇指,周子露妩媚一笑,风情无限,不过,此时的赵承一无心欣赏周子露的风情,他在等待着两位美少女昏迷,冰镇柠檬茶里混入了一种名叫DK的高级迷药,这种药能迅速被身体吸收,效力强,副作用小。
  滴滴……
  手机响了,赵承一很不情愿这个时候接电话。
  不过,看到来电显示,赵承一触电般弹起,手执电话走出包厢。
  “爸,有什么事?”
  “琴姨走了,留言说不回来了,永远不回来了。”
  电话那头,赵言彪的声音有些颤抖。
  赵承一安慰道:“爸,你别难过,要走的始终要走。”
  赵言彪的语气流露出无尽的落寞:“琴姨一定去找羊歇雨,你先不要太靠近羊歇雨,以免与琴姨发生误会。”
  “知道了。”
  赵承一当然知道琴姨在父亲心目中的份量,男人都爱美人,以琴姨的美色,只有英雄才配拥有,在赵承一心中,父亲赵言彪远远不是英雄,他甚至不配拥有王惜惜。




  第40—44章、

  挂掉电话,正要转身回包厢的赵承一却看到了从包厢里走出来的周子露,周子露一袭黑色紧衣窄裙,神秘而性感,她伸出双臂勾住了赵承一脖子:“这两个怎样?”
  赵承一回以在窄裙臀后一阵揉弄:“非常棒,她们一昏迷,我就带走,等会给你二十万,我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周子露两眼尽是异彩,双臂勾得更紧了:“事后你要懂得哄哄小女孩。”
  赵承一眉飞色舞道:“你放心,我会让她们爱上我。”
  周子露娇笑:“咯咯,万一不是处女呢?”
  赵承一在周子露的脸上吻了一口,兴奋道:“这样的货色,不是处女也值十万,当然,如果是处女,我会更加疼你的。”
  周子露下腹迎起,往赵承一的裆部靠了过去:“承一,你现在就疼我。”
  妩媚的眼神里充满了欲望,如此金主,周子露无论如何都要抓在手心,就算做情人也心甘情愿。
  赵承一的裤裆被磨出了肿胀,他的手也滑到了周子露的股沟:“你敢在这里做,我就敢疼你。”
  “欢迎各位朋友来到爱巢,这里有数不尽,看不完的美女……”
  三三三号包厢前是一条曲折的过道,再过去就是摇滚舞池,成百上千的人正在DJ的引导下舞动身体,DJ的嘶吼传遍了爱巢的每个角落,迷幻的灯光四射,亢奋的摇滚乐渐起,人群开始沸腾,谁也不会留意在三三三号包厢前,有一位美女正跪在一位英挺男子身下,不停耸动着脑袋,毫无顾忌,就算给人发现了也不在乎,发现的人也不在乎,最多是飘上两眼,因为这种事情在随时要宣泄欲望的爱巢里很常见,男人跟女人,只要你情我愿,都可以随时随地做爱,交媾。
  米结衣沿着曲折过道慢慢行进,经过摇滚舞池,他朝舞动的人群看了一眼,心里很不明白为何有这么多人在舞池里张牙舞爪,经过三三三号包厢,他下意识地朝包厢看去,却看到了令他心跳的一幕,周子露正吮吸赵承一的下体。
  米结衣敏捷地闪躲到黑暗处,目光如电,亲眼目睹周子露是如何将一根很粗的家伙含嘴里,他满腹疑问:周子露老师好大胆,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事,看她吃那东西多起劲,很好吃么,为什么姑姑和季阿姨不吃我的东西,反而是我吃季阿姨的下面?这个男子是谁,他既跟周子露老师好,又跟羊老师好,羊老师不吃亏吗?唉,算了算了,管她吃亏不吃亏,我再也不想羊老师了,我有语嫣和雪舫,我还有姑姑和季阿姨。
  米结衣不想看下去了,看得脸红心跳,下体硬梆梆的,难受之极,他刚想离开找石天谷,周子露忽然站起来,双手扶墙,屁股后翘,男子扶住周子露的臀部,粗大的家伙迫不及待插入,周子露仰头甩发,娇躯在耸动。
  米结衣大惊,这站着也能做爱……
  男子自然是赵承一,他的下腹正冲击着周子露的臀部,手上也没闲着,从周子露低领紧衣里伸进去,用力的揉摸,纠缠,两人还能相互热吻:“舒服吗?”
  赵承一狂吮周子露的舌头。
  “嗯嗯嗯……”
  周子露急速后耸臀部,赵承一生性警觉,发现了异样,他环顾四周,手上用力一拉一扯,将周子露的乳房从紧身衣里翻出来,狞笑道:“好像有很多人在看周老师做爱,周老师很坏啊。”
  呻吟中的周子露并没有过多地阻止赵承一的放肆,她一边用手掩挡胸部春光,一边耸动臀部:“嗯嗯嗯……承一,别脱我衣服。”
  赵承一野蛮地将周子露的手拨开:“让大家看看你的骚样。”
  一刹那,两只白晃晃的乳房就裸露在酒吧窒息的空气中,迷幻的灯光不时能扫到两只乳房上,居然不算小,居然能够得上赵承一的大手一握。
  “别……”
  周子露任凭赵承一调戏,似乎快感就要来临。
  就在这时,两位身穿橘红制服的酒吧小姐引领一位年轻男子匆匆走来,这男子个子不高,但身体结实,动作灵活,米结衣一看,正是他要找的石天谷。
  石天谷示意酒吧小姐离开,自己叼上一根香烟点头,吞云吐雾地来到赵承一身侧,赵承一看了看石天谷,竟然没有停止抽插周子露。
  周子露发现了石天谷,顾不上即将到来的快感,顾不上裸露的双乳,双手急忙往后推:“承一,你快停……停下来。”
  赵承一不为所动,双手环抱而上,抓住周子路的双乳,一边抽插,一边笑道:“没事,石经理爱看,就让他看个够。”
  周子露无法推得分毫,双乳被揉,敏感的肉穴又被猛烈抽击着,她全身一软,只能继续呻吟:“嗯嗯嗯……”
  石天谷徐徐喷出眼圈:“我道是谁这么大胆,敢在我的场子里随地大小便,呵呵,原来是承子,这招叫什么来着。”
  “蜻蜓撼柱。”
  赵承一继续狂抽,他已到了临界点。
  “嗯嗯嗯……”
  周子露的呻吟更销魂,石天谷脸色异样,裤裆隆起小山包,他邪恶一笑:“可我觉得叫‘狗熊爬树’更恰当。”
  赵承一喘息道:“石经理讥笑我是狗熊?”
  石天谷点点头:“你把位置让给我,我愿意做狗熊。”
  赵承一冷冷道:“你敢露出来,我就让。”
  石天谷猛抽了两口,随手弹走烟蒂,迅速拉下裤裆拉链,掏出一支超大号的阳具:“嘿嘿,在这里,没什么我不敢的。”
  “啊,承一。”
  周子露大惊失色,娇躯乱扭,但始终无法摆脱赵承一的禁锢,他顶着周子露的屁股,柔声道:“男人说话要算话,我既然答应了石经理,就不能反悔,你希望我是一个喜欢反悔的人吗?”
  说着,猛地从衬衣口袋拿出一张二十万的支票在周子露面前摇晃,周子露一看,语气软了下去:“承一,我是你的女人啊……”
  石天谷一听周子露这句话,突然变得异常亢奋,身下的阳具高高挺起:“美女,我的不比承子小,你试过便知。”
  赵承一将支票缓缓地塞进周子露的窄裙口袋里,双手再次抱紧她的肉臀,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送,猛地将男根拔出,朝周子露的窄裙喷出了一连串的白色液体,石天谷紧随而上,超大的阳具贴着周子露的股沟,顺势滑下,周子露大急,想要反抗,哪知,超大阳具已迫近肉穴口,泥泞的分泌帮助阳具迅速进入,滋的一声,超大阳具捅进了周子露的阴道,她尖叫一声,还要挣扎,无奈石天谷的动作迅疾,双手穿肋儿过,抓住了周子露的双乳,下身急挺,将大阳具完全插入周子露的肉穴深处。
  “啊……”
  “如何?”
  石天谷狞笑问。
  周子露恐惧道:“你们……你们这是……”
  石天谷伸出舌头,狂舔周子露的雪肩:“对了,我们正在轮奸你,你喜欢吗?”
  说着,身下的大阳具缓缓拔出,缓缓插入,手上捏住双乳的乳头,温柔地揉搓,周子露微微张开小嘴,可怜兮兮道:“你是谁?”
  石天谷见周子露不再反抗,不由得奸笑:“我是酒吧的值场经理,我叫石天谷,以后多来捧场,我给免费送果盘。”
  周子露飘了一眼身旁的赵承一,娇滴滴的乞求道:“啊,石经理,你们不能欺负我,我是老师。”
  “哦,老师贵姓。”
  石天谷手上逐渐用力,改温柔为猛搓,身下的慢抽慢插也突然加快加重,周子露鼻息咻咻,那触电的感觉又滚滚而来,被十几下势大力沉的撞击下,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松了,心想:妈的,今天给畜生糟蹋了,这个赵承一真他妈的混蛋,居然让别的男人上我,大庭广众之下被轮奸,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怨念完毕,阴道深处传来绵长充实的快感,周子露禁不住暗叹:喔,这人好厉害,很粗。
  “周老师,舒服吗?”
  周子露没想到石天谷问了一个赵承一刚插入时问的同样话题,心中又羞又恼,眼光飘向在一旁欣赏的赵承一,撒娇般乱扭娇躯:“承一。”
  赵承一柔声道:“石经理问你,你就回答嘛。”
  “嗯嗯嗯……”
  周子露无需回答,她销魂的声音就是答案,石天谷一看,欲焰高升,身下的抽插更加迅疾,更加有力。
  突然,一个酒吧小姐急速跑来,却不敢靠近石天谷,远远地张嘴就喊:“石经理,萱萱姐让你马上到你办公室,说有要事找你。”
  “知道了,我马上来。”
  石天谷应完,突然拔出大阳具,将周子露转过身面对面,周子露全身法软,站都站不稳,哪里还有反抗的力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条美腿被石天谷抱起。大阳具紧贴过来,对准肉穴一插而入,继而排山倒海般地抽插,周子露本来与赵承一交媾的时候有好几次都屡近高潮,经过换手,被一个陌生男人插入,她的欲望稍退,可是,石天谷技术超卓,刚才半天的‘狗熊爬树’已令周子露濒临溃败的边沿,如今虽然面对面被陌生男子的奸淫,但肉穴被粗大的阳具疯狂乱抽五十多下后,周子露的喉咙咕噜一声,发出怪异的叫声,双臂突然抱紧石天谷,下身急促地迎合,石天谷一看,马上伸出嘴唇向周子露索吻,一瞬间,两张嘴便纠缠在一起,浓厚的鼻息加急促的喘息下,周子露痉挛了,石天谷继续猛抽,十几下后,也开始哆嗦,抖动的身体不断前挺,似乎有很多东西喷出。
  果然,石天谷放下周子露的美腿,喘息了片刻,缓缓拔出大阳具时,周子露的肉穴口流出了很多浓白的液体,她羞怒交加,刚想拔腿就跑,却被石天谷出手拦住,他一边将大阳具塞回裤裆,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片名片,奸笑着放进周子露的窄裙口袋里:“这是我名片,我没赵公子这么阔绰,一万之内,你随时来找我。”
  说完,转身就走,周子露狠狠地瞪了一眼赵承一,疾步跑进三三三号包厢,那浓白的精液已经流到她的小腿。
  “萱萱,什么事?”
  匆匆回到办公室的石天谷狐疑地看着萱萱,他突然感到了一种怪异,这种怪异来自萱萱身边的一个小男生,他扫了两眼小男生,有似曾相识之感,但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见过。
  萱萱朝小男生妩媚一笑,道:“米结衣,你直接跟石经理说吧。”
  小男生就是米结衣,他今晚来“爱巢”的目的就是明确拒绝祁语嫣与苏雪舫再来“爱巢”上班。
  米结衣从沙发站起,朗声道:“石经理,我是来替祁语嫣,苏雪舫解除工作合同的,造成酒吧的损失我替她们还清。”
  “你意思说祁语嫣和苏雪舫情愿交付毁约金?”
  石天谷虽然马上意识到米结衣是来替祁语嫣和苏雪舫出头的,但他根本就不相信米结衣能代表祁语嫣和苏雪舫,更不相信米结衣能拿出三百万的毁约金,这个毁约金自然是石天谷杜撰的,他原本是以此来逼迫祁语嫣和苏雪舫重新来“爱巢”上班。
  两个小美女天姿绝色,石天谷见猎心喜,几天不见苏雪舫来上班,打她电话又没人接,极度失落的石天谷才通过各种手段查到了苏雪舫家,于是,昨晚便上演了一幕诱惑威逼的好戏,这出戏似乎非常成功,无任何背景的苏雪舫家人吓得同意就范。今天,石天谷还特意让萱萱准备好欢迎祁语嫣和苏雪舫复工的庆祝派对,他甚至安排好了占有祁语嫣和苏雪舫,不料米结衣的到来,完全破坏了石天谷的美好想法。
  “我不知道叫毁约,我只知道,还了钱后,请你不要再去她家骚扰她。”
  米结衣懵懂少年,没任何社会经验与历练,他只简单的以为用钱就可以解决,如今两个小美女都是自己的准老婆,没有人愿意让自己的老婆来酒吧上班,何况米结衣有很多钱,他只想痛痛快快解除祁苏两人与“爱巢”的纠纷。
  “呵呵,你是警告我,还是命令我。”
  石天谷的笑容异常狰狞,他很奇怪,很意外,三百万不是小数目,连他石天谷都没有这么多钱,可眼前这个小男生居然愿意拿出三百万来替祁语嫣和苏雪舫出头。
  真太不思议,是不是这个米结衣为富家子弟,家财万贯?石天谷不禁对米结衣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没警告你,也没命令你,但江湖有一句话,叫做人留一线,别逼人太甚。”
  米结衣这些话完全是平时听颜昌顺说的,如今说出来,有点老气横秋,听得萱萱扑哧一笑,她对米结衣的勇气感到的震惊与钦佩,与石天谷在酒吧相处时间不长,但萱萱已隐隐察觉出石天谷的心狠手辣与野心,所以,萱萱很替米结衣担心。
  石天谷淡淡道:“好,我不逼你,你拿三百万来,我们两不相欠。”
  米结衣转身,指了指身边的一只蛇皮袋子:“袋子里有三百万,请你把祁语嫣和苏雪舫的合约给回我。”
  石天谷将信将疑,缓缓走到米结衣身边,抓住蛇皮袋子拉开拉链,里面赫然是一叠叠百元大钞,萱萱掩嘴暗惊,石天谷虽有预感袋子里都是钱,可真的看到钱之后,仍然大吃一惊。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需要四百万。”
  石天谷的瞳孔一直在放大,捆绑的钞票在厚度和宽度上都有锐不可当的诱惑力,他很愿意摆平这件事,对他来说,这笔钱简直是天下掉下来的馅饼,不过,多年的江湖历练令石天谷产生了“再多捞一点”的想法,他觉得三百万太容易得到了,或许还能从眼前这个貌似富家公子的手中再敲一百万,哪怕讨价还价,再敲五十万,三十万,二十万也行,这是石天谷的本意。
  哪知米结衣脸色突变,在他记忆中,江湖人士不讲信用就是坏人,恶人,颜昌顺灌输的观念很直接,米结衣接受了这种观念,认可了这种观念,他不但觉得石天谷是坏人,恶人,还察觉出石天谷的眼光充满了贪婪,一瞬间,石天谷在米结衣的心中被牢牢定格为“敌人”“你不讲信用。”
  米结衣缓缓地警告了一句,但他的声音清脆,声带似乎还未成熟,听起来完全充满了稚气,这种腔调无任何杀气。
  果然,石天谷哈哈大笑:“我就是不讲信用,你能怎样?”
  他不知这句一出口,米结衣就对石天谷绝望了,从恶人到敌人都能原谅,可从敌人到死敌就无法原谅了,颜昌顺还教导过米结衣,对待死敌绝不能心慈手软。
  米结衣淡淡道:“那我筹够四百万再来找你。”
  说完,单手拎起蛇皮袋,步履稳健地走出了办公室,如果石天谷能冷静点注意一下小细节,他就不会犯错,一个普通的男孩子又怎么可能提得动三百万,哪怕是成年壮汉也很难提起三百万。
  石天谷已是利欲熏心,情况生变,他一下子就着急,手一伸,拦住了米结衣:“等等。”
  “你想干什么?”
  米结衣厉声问。
  石天谷狰狞道:“既然这些钱是为了买走两小妞的合约,那你必须把这些钱留下,回去再拿一百万来。”
  “石天谷。”
  萱萱知道石天谷太过份,急忙过来相劝,若石天谷强行留下三百万巨款,那同等于抢劫。
  石天谷怒道:“这没你的事,你出去。”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苏雪舫和祁语嫣的事与我无关,我可以走了吗?”
  米结衣冷冷问。
  石天谷厉声道:“把钱留下你就可以走了。”
  米结衣沉稳地踏出一步,石天谷哪能忍受到手的巨款飞走,他一声怒喝,抡起左臂挥扫下来,他认为,只要一巴掌,眼前这个嚣张的小男孩就会乖乖就范,石天谷一定认为这一掌下去,米结衣的脸会肿成猪头,疾风而下,却出了意外,这一掌居然堪堪划过米结衣的面门,没能扇中米结衣的脑袋,电光火石间,半只手掌脱离了手臂,只听到一声异常凄厉的惨叫响起,随之鲜血飞溅,石天谷的整个身体轰然扑倒。
  萱萱惊呆了,她恐惧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哆嗦着半天,才拼命地尖叫:“来人啊,快来人啊……”
  米结衣提着巨大的蛇皮袋快速穿过在灯光变幻的过道,脚步虽急,脑却不乱,他已暗暗后悔自己鲁莽,出手过重,如今后果难料。迎面有几个巡场保安匆匆跑来,米结衣心知无法走正门出酒吧,他心念急转,环顾四周,眼见三三三号包厢,忽然记得这个包厢有窗口,只要有窗口,米结衣的“跌云步”就无所畏惧,他提着巨大的蛇皮袋迅速冲向三三三号包厢。
  “太美了,谢谢你周老师,二十万物有所值。”
  三三三号包厢里,赵承一贪婪地盯着横躺在黑色沙发上的两位半裸美少女,这两位美少女已不省人事,沉沉昏睡,裙子完全被掀起,挽卷至胸前,一个穿着白色的内裤乳罩,一个穿着粉红的内裤乳罩,灯光下,少女的皮肤异常白皙,小腹平坦,曲线优美,显然发育不错。
  赵承一极度满意,他迫不及待地拉下裤裆拉链。
  “你别在这里,快给她们穿上衣服,我们一人抱一个去酒店。”
  周子露焦急地看着包厢门,生怕服务小姐突然闯进。
  赵承一嘿嘿奸笑:“不,我想在这里,我等不及了,你放心,我跟石天谷打过招呼,没有人敢来骚扰我。”
  一边说着,一边掏出肿胀异常的男根,撸了撸,正要弯腰脱少女的内裤。
  突然,“砰”的一声响,米结衣冲了进来。
  一瞬间,包厢里的三人都愣住了。
  “米结衣。”
  周子露吃惊地看米结衣,赵承一也认出了曾经在学校门见过的米结衣,而米结衣正盯着沙发上两位昏睡的美少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房觅荷与江灵雁极美,凭米结衣的超群记忆,要记下这两位准校花级的美少女太容易了,他甚至能喊出两位美少女的名字:“周老师,她们……她们不是高二的房觅荷,江……江灵雁吗?”
  赵承一整理好仪容,缓缓朝米结衣走来,眼里全是浓浓的恼怒:“麻烦你出去。”
  米结衣抬起头,冷冷问道:“你不是羊老师的男朋友吗,你想干什么?房觅荷,江灵雁为什么睡着了?她们为什么不穿好衣服?你们想干什么?”
  其实看到两少女处于昏睡状态,米结衣已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令他震惊的是,周子露参与其中,米结衣很想跑,但又不愿意亲眼见学妹遭殃,急得他眼珠乱转。
  一连串疑问吓得周子露心寒胆战,她赶紧小跑到沙发边,替房觅荷和江灵雁拉下了裙子,浑身抖个不停,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与内疚,“米结衣,你来这里做什么?赶快走。”
  “等等。”
  赵承一知道事情已暴露,此时万万不能让米结衣离开。……
  漫步街头的羊歇雨很烦,烦得想尖叫,烦得想暴吃一顿,手机在纤纤小手里翻来翻去,可就是下不了决心拨打米结衣的电话,当初的斥责与严厉都是故意的,故意让米结衣离开,虽然自私了点,心狠了一点,但那是无可奈何,她比米结衣整整大了九年。
  可羊歇雨万万没想到米结衣是如此绝情,小竹林相遇时,米结衣的冷漠令羊歇雨如五雷轰顶,仿佛不是她羊歇雨抛弃米结衣,而是被米结衣抛弃。
  “他会跌云步,他能用飞刀杀鸟,这两门技艺哪怕是最有天赋的人,也要浸淫苦练,持之以恒,只有坚强的人才能练成,我一定错看他了,他不是娘娘腔,更不是好吃懒做的小白脸,我错怪他了,他身上一定有很多故事,一定有很多谜,他还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天啊,羊歇雨呀羊歇雨,你这个自私的大白痴,你还等什么,快打电话给他吧。”
  羊歇雨懊恼地自言自语着:“我打电话了该怎么说?难道要我求他?追求我羊歇雨男人多了,都是别人来求我,我会去求一个小男孩?笑话。”
  “可是,我错在先啊,是我先打击人家的,现在我主动点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羊歇雨拿起手机幽幽长叹:“羊歇雨呀羊歇雨,你就是再漂亮也要求男人的。”
  叹息完,羊歇雨扑哧一笑,满脸发烫,昏黄的路灯下,她娇羞得不可方物,玉指弹起,就要摁下米结衣的手机号码。
  “滴滴……滴滴……”
  手机意外乍响,把小鹿乱撞的羊歇雨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竟然是米结衣打来,芳心顿时大喜,兴奋得直跺脚:“哈哈,你米结衣终究还是忍不住想我了,哈哈,你求我啊,你求我啊……”
  手机响了很久,羊歇雨才接通,语气故作矜持:“喂……”
  嗯?对方没回答,羊歇雨狐疑了,又对着手机“喂”了几句,依然没反应,心中一恼,暗暗骂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幼稚。”
  刚想关掉手机会,羊歇雨却意外听到了声音,可声音有些模糊,似乎不只是米结衣的声音。
  “米结衣同学,我们交个朋友好不好?”
  三三三号包厢里,赵承一缓缓地绕过米结衣,堵住了包厢门,虽然仓促生变,但赵承一并不惊慌,一个身高只及自己下颌的小男孩有何担心的?无非是利诱加恐吓。
  米结衣淡淡道:“可以,但你先放过房觅荷,江灵雁。”
  赵承一笑眯眯道:“你别多管闲事就是我的好朋友,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米结衣摇了摇头,将口袋的手机音量调到最高:“我不要钱,只要你不伤害房觅荷,江灵雁,让她们平安离开”爱巢“酒吧,你的事情,我不会告诉羊老师。”
  其实,米结衣早摁下了重拨,他手机唯一打过的电话就是羊歇雨的电话,这一重拨,相信羊歇雨接通后能听到。莫名其妙地,米结衣有一丝快感:你羊歇雨的朋友很好吗,很男子汉吗?他就是一个禽兽。
  羊歇雨当然听到了一切,她怒不可遏,一边继续接听,一边挥手截停出租车,直奔“爱巢”酒吧。
  “好,我信你。”
  赵承一满脸正色,很诚恳,很友善,他回身拿起长茶几上的两杯酒,将一杯递给米结衣:“我们干一杯,一言为定。”
  米结衣怔了一下,隐约感觉这杯酒不能喝,但眼下情势逼人,他不知道石天谷受伤后会如何报复,更担心石天谷的人去找苏雪舫麻烦,急欲脱身的米结衣毅然接过酒杯,喝下一小口:“我不会喝酒,就喝一点。”
  赵承一的脸上略过一丝失望,他没想到米结衣如此狡猾,只喝一小口掺杂迷药的果酒,这对米结衣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事不宜迟,赵承一只能变脸用强:“你太不够意思了,要喝就全喝完。”
  说着,欺身靠近米结衣。
  “我喝了会醉的。”
  米结衣连连后退,他身子瘦小,如果近身与人搏斗,那是大忌,米结衣混了这么长时间的江湖,别的经验不敢说,打架的经验绝对丰富,此时,他已故意退到窗边,嘴上敷衍赵承一,眼角的余光悄悄观察窗外的情形。
  赵承一狞笑:“不要怕醉,我送你回家。”
  米结衣坚决摇头:“我不喝。”
  “由不得你。”
  赵承一冷哼一声,就要扑过去。
  突然,包厢门“砰”的一声被重重推开,一群巡场保安人冲了进去,见到蛇皮袋,又见到米结衣,为首的保安一指:“就是他,大家小心,他有利刀。”
  赵承一愕然,随口问:“发生什么事了。”
  保安惊恐道:“这小子杀了石经理。”
  “啊”周子露两眼一翻,顿时吓昏过去。
  赵承一赶紧后退,脸色铁青,与米结衣冷峻慑人的目光对望了两眼,一股寒意冒出背脊,隐约地,赵承一发现米结衣的眼神与琴姨何其的相似。……
  死了?米结衣大吃一惊,他没有杀死石天谷的念头,刀锋只是划向手腕,可为什么死了呢,米结衣无法理解,以为石天谷失血过多致死,他心知闯下大祸,钱也不想要了,先走了再说,眼睛瞄向窗口,腾空而起,撞向窗口玻璃,众人拿着棍棒叫喊着围上来,不料,米结衣一撞之下竟然无法撞开玻璃,这是强化钢玻璃,别说撞,就是拿普通木头椅子砸也砸不开,“砰”一声巨响,米结衣的身体反弹了回来,众保安一拥而上,他们个个身材魁梧,不少是退役军人,勇猛,动作快,眼看就要把即将落地的米结衣抓住,岂料,米结衣的身体硬生生在半人高的空中又疾弹而起,灵巧地越过了保安,朝包厢门落下。
  赵承一早在保安进来之前就下决心控制米结衣,事关下迷药学生,虽然是第一次,但这罪名一定不轻,何况还涉及到羊歇雨,所以,赵承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米结衣离开,眼见米结衣冲向包厢门,赵承一双眼射出残忍的目光,他反应迅速,随手抓起一只果酒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向米结衣,米结衣耳听有尖锐风声,急忙低头,果酒瓶擦过脑袋砸中了墙壁,“砰”的一声巨响,米结衣堪堪躲过这一砸,身形与速度完全慢下来,几个保安回身扑去,米结衣无奈,只能纵身跃起,脚尖轻点墙壁,一个回头望月,翻身跃过众保安,落回了沙发边,被吓昏的周子露突然乍醒,见米结衣就在身边,周子露心头大骇,她是听说米结衣杀了石天谷才被吓昏,此时见米结衣在身边,顿时吓得尖叫,随手抓起一只酒瓶砸向米结衣,米结衣对周子露没有丝毫防备,事出突然,根本没有躲避,酒瓶不偏不倚,砸个正着,鲜血一下就从米结衣的额头流了下来,周子露看着米结衣的狰狞样,两眼一翻,又吓昏了过去。
  保安齐声大喊,猛扑过来,米结衣不逃了,鲜血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暴戾,双臂迅速垂下,轻轻一抖,两把精光闪闪的利刃已在手,电光火石间,片片刀影翻飞,几个保安蓦然怒吼,连连后退,随之惨叫四起,手上的棍棒纷纷掉落,各自按住手上伤口,鲜血从指缝涌出,眨眼间染红了衣服,显然伤口很深,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惊骇之色,再也不敢逼近米结衣,甚至踉跄后退。
  米结衣举起手臂擦了一下流至脸颊的鲜血,一步一步朝门前走去,众人跟着退却,就在这时,包厢门猛然打开,一位身材苗条,容貌绝美的女人冲了进来,随之厉声尖叫:“结衣……”
  米结衣一看,暗暗松了一口气,终于盼来朝思暮想,又恨入骨髓的羊歇雨,此时,米结衣的心里如同打翻了百味瓶,什么滋味都有,他冷冷地注视着羊歇雨,警惕的心思一点都没有放松。
  羊歇雨从手机里已经了解了一些情况,没想到事情比她预想的要可怕一百倍,她愤怒地看着赵承一,而赵承一整个人愣在当场,任他见过大世面,也难以面对羊歇雨的突如其来。
  米结衣冷冷道:“羊老师,请你照看好房觅荷,江灵雁,她们都是我们学校的同学,刚才他们的衣服是被脱掉的……”
  羊歇雨看见房觅荷,江灵雁昏睡在沙发上,心里已经明白了八九分,她含怒点头,语气迫不及待:“结衣,你受伤了,快去医院。”
  关心之情溢于言表,米结衣心中一动,暗道:你还知道关心我么。
  赵承一冷冷道:“他走不了了,他杀了人。”
  羊歇雨听了,大吃一惊,刚想问缘由,包厢门又被推开,一群人簇拥着一位老者走进来,这老者竟然是“爱巢”酒吧的老板贾春,保安们一看,迅速将贾春挡在米结衣面前,贾春镇定地推开保安,朝米结衣走去,米结衣警惕后退,双手微扬,而贾春虽然目光凌厉,语气却十分平和:“他没杀人,没有人死。”
  羊歇雨一愣,微露喜色。赵承一急道:“贾叔,刚才保安说这小子杀了石天谷。”
  贾春朝沙发上昏睡的三个女人看了看,气得浑身发抖,眼里充满了怒火,欲要发作,可似乎又隐忍了下来,严厉目光从赵承一脸上扫过,赵承一心虚,赶紧垂下脸,不敢看贾春。
  贾春一声冷哼,怒道:“我说没有人死,我的话不比保安可信?”
  赵承一不敢吱声,保安门也不敢吱声,贾春盯着保安又问:“你们见石天谷被这个小孩杀死吗?你们亲眼所有见吗?”
  众保安面面相觑,有一个机灵的回道:“老板,我们没……没亲眼所见。”
  贾春冷冷点头:“全部都退下,受伤的包扎,伤重的去医院。”
  众保安一听,迅速退去,眨眼间,包厢里就只剩下贾春,米结衣,赵承一,羊歇雨。
  贾春盯着米结衣,缓缓坐下:“小兄弟,事情的大概我都清楚了,不怪你,是石天谷咎由自取,”
  米结衣冷漠地看着贾春,不言不语。
  贾春暗暗震撼,眼前这个小男孩的眼神如野狼般慑人,冷静,凭江湖历练,贾春知道碰上高手,他既不知道米结衣的背景,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自己这边理亏,眼下最好的结局就是尽快息事宁人,想到这,贾春和颜悦色道:“我只有一个小请求,希望小兄弟答应,只要小兄弟答应,你随意离开。”
  米结衣淡淡道:“你说。”
  “就一个要求,今晚这事别声张。”
  贾春微微一笑,极力安抚米结衣:“萱萱领班都跟我说了,我们不再要求苏雪舫,祁语嫣来上班,也不用你补偿违约金,你受伤我很抱歉,不过,你也伤了我们很多人,大家扯平,你觉得如何?”
  “行。”
  米结衣当然满意这个结局,他一指沙发上的两位少女:“我要带走这两个同学。”
  “没问题。”
  贾春轻轻点头,发现还有一个女人,颇感意外道:“嗯?这个呢?”
  这个女人就是被吓昏的周子露,米结衣一指赵承一:“与他有关,与我无关。”
  羊歇雨两眼喷火,她不是嫉妒,而是愤怒自己被骗。
  米结衣看了一眼羊歇雨愤怒的表情,心里不禁幸灾乐祸:“羊老师,你抱一个,我抱一个。”
  说完,迈开双脚,缓步走到沙发边,伸出手臂将房觅荷抱起,羊歇雨点点头,也走过来,抱起了江灵雁,两人对望一眼,一前一后走出了包厢,酒吧的灯光依旧迷幻,喧闹的人群在尽情发泄,谁都没有注意到三三三包厢刚发生了惊心动魄的事情,米结衣捧着房觅荷殿后,在过道里不停大声催促:“快走快走。”
  他生怕贾春反悔。
  其实,贾春不但不反悔,还希望米结衣尽快离去,所以一路畅通无阻,出了“爱巢”酒吧,羊歇雨叫了一辆出租车,将两个昏迷的小女孩放在车后座,回头对米结衣说道:“你上车等一下,我去扶周老师。”
  说完,转身重新跑进酒吧,米结衣大惊,想追去,可又不能丢下两个同学,心中大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出租车旁走来走去,幸好,五分钟后酒吧门前出现了两个女人的身影,一个是羊歇雨,一个竟然是周子露,她显然苏醒了过来,见到米结衣,周子露哆嗦着藏在羊歇雨身后,羊歇雨一声怒喝:“不做亏心事,你怕什么,上车。”
  两个保安提着一只沉沉的蛇皮袋子跟了上来,羊歇雨抬头看向米结衣,问:“这是你的袋子么?”
  米结衣一愣,微微点头。
  羊歇雨示意保安将装有三百万巨款的蛇皮袋搬上了车尾箱,回头呵斥周子露上车,周子露低着头像犯人似的被羊歇雨推进了车后座。
  “师傅,我们四个人在后边挤一挤,多给你点钱。”
  “没事,姑娘家重不到哪去,我们是去哪。”
  出租车司机是一位年轻人,也不计较,见米结衣满脸是血,也不惊怕。
  羊歇雨想了想,也没什么地方可去,只好把家的住址告诉了出租车司机。
  看着出租车远去,赵承一心有不甘,回头走向沙发边,拿起茶壶,给贾春斟满了一杯香片:“贾叔,就这样放过他们?”
  贾春冷眼扫了两下赵承一,鄙夷道:“你还有脸叫我贾叔,我的脸都给你丢光了,要不是看你父亲面子,我今天就不放过你,你好歹也是独挡一面的人物,再过得几年,海宁便是你们的天下,你怎么还不知检点?男人风流好色不是罪,可你的手段也太不齿了。”
  赵承一耷拉着脑袋:“对不起贾叔。”
  贾春沉声道:“我告诉你赵承一,贾叔管不了你,你爱怎样玩女人那是你的事,但你以后别在我场子弄,否则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赵承一噗通跪下,诚恳道:“承一不敢了,请贾叔息怒。”
  贾春见状,心中的怒火稍稍减退,抓起茶杯,将烫嘴的香片茶一饮而尽,赵承一又斟满了一杯:“贾叔,石天谷怎样?”
  贾春一声叹息,轻拍额头:“他死了。”
  赵承一大惊失色:“死了?那贾叔还放那小子走?”
  贾春摇摇头:“石天谷不是那小子杀的。”
  赵承一听得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贾春冷哼道:“我不放他走还能怎样?杀了他?然后接着干掉那个女老师封嘴?赵承一,你太鲁莽天真了,你以为是爹出来混的年月?多用一下脑子吧,前两天龚文斌还带警察来砸场子,我们千辛万苦避了过去,如果今晚弄大动静出来,刚好给人家机会灭掉我们,我们一输就永世没机会翻身了。”
  赵承一悚然变色,暗暗惭愧:“贾叔,我知道我不该问,但我很想知道石天谷是怎么死的。”
  贾春站了起来,走到窗边,远眺无垠的夜空:“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你应该想办法打探这个小子是什么来路,这么多人都对付不了他,还都挂了彩,他还很有钱……”
  想起米结衣冷峻慑人的眼神,赵承一若有所思。……
  “一个人怎能提这么重,这么大的袋子呢,你看看,摔疼了吧。”
  用丝缎头花绑住长秀发的季娃娃多了一丝纯情,头花为粉红色,唇瓣为粉红色,连眼影都是铺上了淡淡的粉红色,乍看之下,比她女儿祁语嫣大不了多少。
  米结衣暂时忘记了不愉快,痴迷地看着季娃娃。
  季娃娃心疼坏了,她温柔细致地给米结衣的额头伤口贴上创口贴,米结衣纹丝不动,不喊不叫,季娃娃烟波流转,美目轻飘身旁,发现两位少女紧张得要命,季娃娃不由得娇笑,缓和一下气氛:“流了好多血,关键是不留下伤疤才好,否则语嫣和雪舫不喜欢了喔,咯咯。”
  “阿姨,我可没这么说。”
  娇憨的苏雪舫摇了摇头,滴溜溜的眼珠子在米结衣的脸上猛转几圈,与端坐在身边的祁语嫣相视一笑,只不过,两位少女的笑容有点僵,她们的美目都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丝淡淡的忧虑。
  清理完米结衣的伤口,季娃娃关切道:“快去洗澡吧,睡衣阿姨帮你放在浴室了,千万别弄湿了头。”
  “嗯,谢谢阿姨。”
  米结衣点了点头,朝季娃娃投去感激的目光,季娃娃一接目光,脸蛋儿随即发烫,心口噗通噗通地乱跳,曾几何时,这种心跳的感觉只在怀春少女时代才有,可昨晚与米结衣暗通款曲,梅花二度后,季娃娃的内心情感起了波澜壮阔的变化,她敏感的身体如怀春少女般期望得到呵护与满足,心念至此,双腿间竟然有酥麻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心中不禁暗骂自己淫。荡。
  看着有些呆滞的米结衣缓缓走进浴室,两个少女突然绷紧神经,将季娃娃围在中间。
  “感觉有点不对。”
  苏雪舫的黑眸子透露出强烈的怀疑。
  “嗯。”
  祁语嫣也对米结衣心事重重的表情产生了怀疑,按理说不用去酒吧上班了是胜利,可米结衣没有任何喜悦,祁语嫣一点都不笨。
  季娃娃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很傻的样子:“结衣说一切搞定,你们不用去酒吧上班了,还有什么不对?”
  “祁妈妈,你认为结衣脑袋出血真是跌倒?”
  苏雪舫问。
  季娃娃糊涂了,猛眨眼睛:“他说是跌倒的,我能不信吗,你看那蛇皮袋子多沉,应该是结衣爱上语嫣了,想搬来住,把他家里的衣服全带来了,咯咯。”
  娇笑的时候,眼睛却瞧着沙发上的抱枕,昨晚米结衣插入的时候,这抱枕正好就垫在腰下,芳心不由得胡思乱想:难道结衣喜欢上我?
  “妈。”
  祁语嫣羞红了脸,眼睛飘向苏雪舫,很明显,苏雪舫生气了,她可不这么:“祁妈妈,如果说袋子里真是衣服的话,可结衣洗澡为什么要我的浴巾呢。”
  祁语嫣一听,蓦然想起:“对喔,袋子里如果是衣服,结衣为何又要妈妈的睡衣呢。”
  季娃娃糊涂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得飞快,想了半天,也觉得有古怪。
  祁语嫣两眼一睁,小声问:“打开看看?”
  此时,米结衣的蛇皮袋里装着何物强烈地吸引着三位大小美女,苏雪舫点了点头,同意了祁语嫣的想法,季娃娃一声清咳,正色道:“人家的东西怎能随便打开……”
  话说一半,语风突转:“不过,打开也无妨,他是我未来的女婿,又不是别人。”
  意见统一,两个少女马上行动,跑到鞋柜边,小心翼翼将放置在角落边的蛇皮袋打开,入眼处,是一捆捆的钞票,两个少女顿时惊呆了,苏雪舫瞪大眼珠子,结结巴巴道:“哇,好多,好多,好多……”
  季娃娃蹙了蹙月眉,嗔道:“好多袜子,还是好多虱子?真是的,我来看看……”
  边说,边站起朝蛇皮袋走去,走近一看,娇躯颤了两下,揉揉眼眸,确定是真的,她赶紧竖起了尖尖食指:“嘘,关上,关上。”
  苏雪舫迅速拉上蛇皮袋的拉链,歪了歪脑袋,小声问:“难道结衣又不小心捡到钱了?”
  祁语嫣猛咬着手指头:“不会刚去银行抢回来吧?”
  “你们两个别胡说八道,别声张,等会妈亲自来问他,你们睡觉去吧。”
  季娃娃两眼放精光,据说丈母娘都贪婪贪财,季娃娃不贪财,只是很喜欢钱而已。这么多钱还是平生仅见,季娃娃的芳心又一次噗通噗通地乱跳。
  两个少女“哦”一声,挤眉弄眼,一同往卧室走去,苏雪舫突然回头,娇滴滴道:“祁妈妈,你涂粉红色的唇膏好漂亮喔。”
  “是吗。”
  季娃娃笑得像朵花似的。
  祁语嫣关上卧室门,苏雪舫掩嘴娇笑:“可是,我觉得你妈妈的睡衣更好看耶。”
  祁语嫣狠狠瞪了苏雪舫一眼。……
  从花洒里喷出的丝丝温水浇透了米结衣瘦小的身体,淋湿了他的伤口,他坐在光滑的地砖上,静静地让水丝抚摸他的灵魂,“爱巢”惊心动魄一役,是米结衣第一次面对生与死的考验,他既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惭愧,也为人世间的险恶感到困惑。
  米结衣清楚地记得与羊歇雨,周子露分开的一瞬间,自己的眼神是如此的冷漠,冷漠得令羊歇雨很震惊,羊歇雨本想与米结衣多说两句,可是米结衣毅然催促司机开车,中途换了三次出租车才来到季娃娃家,这是他多年的习惯,他已习惯了不相信人,可没想到,人心依然叵测。
  “不知房觅荷,江灵雁会不会有事,那羊歇雨虽然骗了我,但应该不是坏人,她一定会照看好房觅荷与江灵雁。”
  米结衣想到这,轻轻呼出一口气,从湿滑的地砖上爬起,关掉花洒,擦干身体,穿上季娃娃的睡衣时,米结衣下意识地闻了闻睡衣上的香气,他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阿姨,还没睡呀,很晚了。”
  米结衣的瞳孔在放大,他实在无法忍受季娃娃穿半透明的睡衣,可偏偏有迷人的身材的季娃娃喜欢穿半透明的睡衣,她舒展着身子,懒洋洋地卷卧在沙发上看午夜剧场,眼见米结衣穿着自己花俏的睡衣走来,季娃娃本能地将微微分开的双腿收拢,遮挡住蕾丝内裤的春光,即便如此,雪白的大腿仍然裸露出来,米结衣能清楚看到睡衣无法罩住的臀肉。
  “你姑姑刚才来电话,我跟她聊了一会,刚聊完。”
  季娃娃舔了舔嘴唇,水汪汪的大眼睛发现米结衣的裤裆高高隆起,也许是睡衣穿在米结衣的身上过于窄短吧,季娃娃想。
  “阿姨没对姑姑说什么吧。”
  米结衣有点想米宝宝了。
  季娃娃柔声道:“放心,你额头有伤的事,阿姨没提,不过你的伤口一天两天好不了,你姑姑始终会知道。”
  “谢谢阿姨,我会跟姑姑解释的,她还说什么?”
  米结衣静静矗立在季娃娃面前,灯光下,他俊美的轮廓第一次被季娃娃细细打量,淡眉星眸,唇红齿白,高鼻丹凤眼,男人有凤眼不多,男人如此俊俏更少,噫,似乎一夜之间,有了淡淡的胡子。
  是胡子吗?季娃娃举手轻招,示意米结衣坐在身边,米结衣脸一红,看了看祁语嫣的睡房,才缓缓坐下,季娃娃盯着米结衣的脸看了半天,真的发现米结衣的唇瓣上有淡淡的胡子,略为惊喜,忍不住扑哧一笑:“你姑姑说我们家祁语嫣霸占了你两天,也该还了。”
  米结衣脸更红了:“我明天回去就是。”
  季娃娃推了推米结衣的胳膊,风情万种:“回去可别乱说话呀。”
  米结衣知季娃娃的意思,微微点头:“我不会乱说的。”
  意思是保守他俩的秘密。
  季宝宝蓦然神伤,挽住米结衣的胳膊,幽幽道:“回去住两天,就来阿姨家住两天。”
  说完,脸一红,觉得难为米结衣了,随即娇羞说:“一天也行。”
  米结衣心神激荡,他见过米宝宝的温情,见过羊歇雨的纯爱,见过苏雪舫的娇憨,见过祁语嫣的娇嗲,甚至见过骆秀仪的端庄,以及董冰倩的执着,但他哪曾见过女人如此缠绵悱恻,依依不舍的矫情,此时,米结衣整个身子骨都酥透了,他情不自禁握住季娃娃的柔荑,涨红脸说:“我……我想天天住在阿姨这里。”
  “咯咯。”
  季娃娃两眼一亮,惊喜娇笑:“这是真心话?”
  米结衣连连点头,季娃娃更是娇羞含情,风情万种,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几乎滴出水来,暗道:看他能逃出我的手心么,无论如何,我都要留住他的心,他俊美多情,真诚勇敢,还年少多金,纵然让我牺牲点色相也在所不惜,话说,也不叫牺牲,他的处男给了我,我不亏。
  “真心话。”
  米结衣猛点头,眼睛的视线全都落在季娃娃若隐若现的睡衣上,里面根本没戴乳罩,两粒凸点几乎将饱满的乳房衬托出来,柔软的肉腰扭着S型,悄悄拉起了睡衣,这会,米结衣不仅看到了大半只臀肉,还看到隐约的蕾丝黑影,一股欲火如浇上汽油般,迅速燃烧,米结衣的裤裆肿胀得更厉害。
  季娃娃芳心乱跳,桃腮粉颈,水汪汪的大眼睛瞄了瞄米结衣的裤裆,小声问:“阿姨的睡衣是不是紧了些。
  米结衣微微点头,羞涩道:“是紧了些,下次我记得带一些衣服来。”
  季娃娃蹙了蹙月眉,羞涩含嗔道:“看你紧得难受,快脱下来,别绷坏了。”
  一边说,一边伸手抓住米结衣的花格子睡裤拉扯下来,“噗”的一声,一根巨大的肉棒凌空弹出,抖了两下,羞得米结衣双手按住,尴尬地看着季娃娃:“阿姨,脱下来就光光了。”
  季娃娃抿嘴娇笑:“光就光,阿姨又不是没见过。”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绷坏了我怎么跟你姑姑交代,来,盖上毯子就行。”
  娇羞的季娃娃将毛毯打开,盖在米结衣的腰下部位,可米结衣依然按住裆部,季娃娃暗暗好笑,心中惊叹米结衣的雄性特征如此强悍,一个芳心几乎跳出了胸口,昨夜缠绵了一夜,米结衣已经将季娃娃沉寂多年的欲望激发出来,这是难以控制的欲望。
  季娃娃目眩神迷,又不好意思开口索要,只能强烈克制,施以诱惑,找什么借口呢,季娃娃早已想好办法:“结衣,……”
  季娃娃欲言而止。
  “阿姨,什么事?”
  米结衣怔怔发呆,他何尝不想品尝美艳的季娃娃,只是他年纪尚小,不懂得主动。
  季娃娃虽然不好意思开口索要,但机会难逢,明天米结衣就要上学回家,季娃娃可不知何时才能再度云雨,她美目一转,缓缓打开一双美腿,拉起睡衣,露出紫色性感蕾丝内裤,毛茸茸的一片清晰可见,玉指轻拨,将性感内裤拨娇往一边,露出蚌蛤似的肉穴,肉穴鲜嫩之间,在毛茸茸的之中尤其醒目,季娃娃翻眼一看,米结衣面红耳赤,季娃娃忍住笑,双手齐出,一根尖尖食指对着肉穴口,另外一根尖尖食指则摁住肉穴边的花瓣,滴滴道:“结衣,你昨晚趁阿姨睡觉,舔阿姨这里是不行的,她先指了指肉穴口,以后不能舔这里,实在想舔,就舔这里,这次,季娃娃指的花瓣。”
  此时,粉红的花肉瓣呈六片状,左三片,右三片,规矩工整,娇艳欲滴,上面还有淡淡的晶莹,米结衣不懂得欣赏,却看得裤裆发胀,忍不住急问:“阿姨,两个地方相隔很近,要是我不小心舔错地方怎么办?”
  季娃娃轻轻摇了摇脑袋,娇滴滴道:“舔错地方可不行,你一舔错,阿姨就受不了,很想很想做爱……”
  米结衣大急,掀开毛毯,露出巨大的肉棒:“那阿姨就和我做爱吧。”
  季娃娃一见巨大的龟头,顿时浑身发烫,两眼目眩,骚的厉害:“不行的,阿姨是你的丈母娘,昨晚错了一次,不能错第二次,万一让语嫣和雪舫知道了,可不得了。”
  米结衣抬头看了看祁语嫣的卧室门,猛吞口水却又不敢乱来,只好悻悻道:“那,那我以后小心舔就是。”
  季娃娃一听,芳心不由得恼怒,暗骂:都挑逗你到这步了,你是装傻还是真的害怕?虽然内心恼怒,脸上依旧妩媚荡漾,见米结衣不知主动,季娃娃咬咬红唇,说道:“以防万一舔错,你现在就舔一次给阿姨看看。”
  米结衣猛点头。
  柔美的阴唇与湿漉漉肉穴口只有一片指甲的距离,尽管米结衣很小心,他的舌头还是蹭到了肉穴口,他甚至分不清阴唇与肉穴口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那么鲜嫩,那么可口,最吸引米结衣的是肉穴的气味。季娃娃的肉穴散发出与米宝宝,羊歇雨迥然不同的气味,生育过的女人比没有生育过的女人更吸引男人,特别是气味。米结衣彻底沉醉,沉醉在这销魂的方寸之地,他舔得很仔细,很痴迷。
  背靠着沙发,全身软绵绵的季娃娃正抖着一双玉足,好像脚趾头发痒似的,其实,季娃娃很难受忍受女人禁地被一个男人舔吮,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她很想摆脱米结衣的舌头,但又从心底里喜欢,这是很难忍受的喜欢,尤其米结衣将舌头卷进肉穴口时,季娃娃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结衣……结衣……阿姨说过,你一舔洞洞,阿姨就想做爱,结衣……”
  季娃娃呻吟着,整个房屋并不宽敞,但季娃娃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她似乎并不在乎被女儿听见。
  经过血的洗礼,米结衣已经与往日不同,他秀气的脸上有了点胡子,内心多了一点兽性,稚气的眼眸充满了欲望的迫切,肿胀的大肉棒早已火烫惊人,他豁然站起,小小声说:“阿姨,我要插进去。”
  季娃娃暗暗好笑,心说:要插便插,还要问么,真是一只呆头鹅。小嘴上却娇滴滴的乞怜:“不要。”
  一双美腿张开又收拢,收拢又张开,扭来摆去,含春眉目里风情荡漾,有说不出的诱人。
  米结衣哪见过这种风情,哪受得了这种欲拒还迎的挑逗,他秀目尽赤,呼吸浑浊,再也忍不住压了上去,擀面杖般的大肉棒顶在娇嫩的肉穴口,这次熟练了许多,很快撑开了湿漉漉的肉穴口,轻轻说了一句:“阿姨,我插了。”
  便往前挺去,一根白白的大肉棒缓缓插入了肉穴深处,季娃娃美目急张,小嘴儿不停乞求:“结衣,不要,喔……”
  顿时,客厅里回荡着绵长幽幽的娇吟。
  米结衣大吃一惊,急道:“阿姨小声点。”
  季娃娃啐了一口:“你这么大支,阿姨哪能小声,快抱住阿姨。”
  米结衣赶紧俯下身子,将季娃娃压在沙发上,双手很自然地压在季娃娃的胸脯上,睡衣半透明,自然很薄,米结衣摸得兴起,索性将手伸进睡衣里,左右把玩,又舔又吸,弄得季娃娃目眩神迷,春情勃发,一双美腿盘起,交夹住米结衣的身体。
  沙发是褐色羊皮,很柔软,季娃娃的身子深陷在沙发靠背里,湿润的肉穴容纳了一根硕大的巨物,她知道巨物顶到了子宫口,心中微微有些担心,担心眼前这个未来女婿射出的精液进入子宫里,那该怎么办?季娃娃有一丝罪恶感,可大龟头顶磨了几下子宫口,季娃娃所有的罪恶感都迅速消失,暗叹:舒服死我了,幸好跟俩个小机灵鬼达成协议,否则遗憾一辈子。
  心念才消,米结衣的抽送逐渐密集,肉穴里酥麻汹涌传来,季娃娃偷偷往下身看去,只见粗壮的肉柱白里透红,气势惊人,没一次插入都急剧摩擦阴道,舒服得简直无法形容,小嘴儿忍不住喷出幽幽的呻吟:“嗯……结衣,你好棒。”
  米结衣动情道:“阿姨,我喜欢你,喜欢和你做爱,我想天天和你做爱。”
  季娃娃大为动情,正要吻米结衣。
  突然,祁语嫣的卧室门吱呀一声响,从里面伸出了一个人头:“噫,什么声音呀?”
  米结衣大惊,不过,有了昨晚的经验,他更不慌张,大肉棒仍然插在季娃娃的肉穴里不肯拔出来,以为等会再以“没穿裤子”就可以唬住两个小美女。
  奇怪的是,深陷沙发的季娃娃并没有慌张,她微微浅笑,抓来毛毯,围住了米结衣的腰下。
  “祁语嫣,你还没睡觉?”
  米结衣抬起头,平静地看着祁语嫣,沙发靠背刚好挡住了季娃娃的头部,祁语嫣完全看不到母亲正在跟自己未来的老公交媾,此时,粗大的肉棒正在季娃娃的肉穴里缓缓抽动,季娃娃咬紧红唇,缓缓扭动腰肢,缓缓吞吐,全身的愉悦达到了极点。
  出乎意料,苏雪舫也走卧室,小脑袋瓜与胸前吊带小背心里的两座肉峰一样大:“我也听见了乖乖的声音。”
  “我抓痒呢,抓得太用力了,可能是没穿裤子的原因……”
  米结衣佯装镇定,他已经暗示了自己没穿裤子,按理说这两个害羞的小女孩会驻足不前,或者退回卧室,可这一次,米结衣失算了,两个小美女对望了一眼后,竟然一起朝沙发走来:“又没穿裤子,搞什么鬼?”
  米结衣大吃一惊,想拔出大肉棒已然来不及,两个小美女一左一右,很快来到沙发边,两双眼睛都瞪圆了。
  “季阿姨……”
  苏雪舫张大了小嘴儿,却再也说不话来。
  祁语嫣的美脸一阵粉红粉白:“结衣,你在做什么,你跟我妈妈在做什么?”
  季娃娃涨红着脸,美目四盼,朝两位美少女暗使眼色,可两位美少女没有任何反应,反而各自坐在季娃娃的左右两边,看着季娃娃与米结衣紧贴在一起。
  毛毯遮住了正在交媾的性器官,两位美少女似乎还没有发现蹊跷。
  苏雪舫小屁股一挪,盘起双条粉嫩粉白的美腿,机灵动人的眸子在米结衣身上猛转:“很古怪啊,结衣,你跟季阿姨做什么,好奇怪的姿势耶。”
  米结衣看了一眼正在娇羞的季娃娃,急道:“我……我头疼得厉害,阿姨就抱我,安慰我。”
  “哦,你刚才说没穿裤子,为什么呀?”
  苏雪舫甩下长长乌黑的秀发,遮掩住吊带棉质小背心的高耸,是没有戴乳罩的高耸,可是遮住一边,遮不住另外一边,她无所谓,反正米结衣连是连女人换衣服都不看一眼的“君子”“我……”
  米结衣结巴了,他的眼光真的各自扫了一下苏雪舫与祁语嫣的胸部,似乎第一次为女人的傲挺有了感觉,肉穴里的大肉棒猛地粗了一圈,惹得季娃娃张了张小嘴,微微瞪了米结衣一眼,示意别动,米结衣有苦说不出,只能干着急。
  “结衣穿我的睡裤有点紧,裂开了,刚脱下来,我正想帮她补上。”
  季娃娃说完,拢了拢毛毯,尽量不让两个少女发现秘密,随后吩咐:“语嫣,拿妈的针线盒来。”
  “哦。”
  祁语嫣马上站起,朝不远的杂物柜走去,季娃娃随手将米结衣脱下的睡裤拿在手上,米结衣实在忍不住,乘机连续抽插两下,季娃娃如触电般抱住米结衣,俩人贴得更近,米结衣几乎可以从季娃娃的睡衣里看见粉嫩硬翘的乳头。
  苏雪舫一脸妒忌:“季阿姨跟结衣真亲热,记忆中,季阿姨还没有这样抱过我。”
  季娃娃喘了喘,嗔道:“改天阿姨抱你抱个够,小鬼头。”
  苏雪舫娇憨一笑,目光转向米结衣:“季阿姨,你有问结衣那些钱是怎么回事了吗?”
  “没问。”
  季娃娃蓦然想起,双臂像蛇一样圈住米结衣的腰部,米结衣乘机又是深深地插入,爽得季娃娃脚趾头打抖:“结衣,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要老老实实说噢。”
  如兰的气息几乎喷到近在咫尺的米结衣脸上。
  祁语嫣刚好也找到了针线盒,迅速跑来递给母亲,明亮的大眼睛很奇怪地看着米结衣与母亲半贴半抱在一起。
  米结衣早已想好借口:“这些钱是我爸爸给我的,一共三百万。”
  话音刚落,客厅里发出三声娇呼:“啊。”
  随后是一片寂静,季娃娃笑得像朵花似的,一双美目快要滴出水来,温润的肉穴如同婴儿小嘴吸吮奶嘴般吮吸着大龟头,米结衣异常舒爽,禁不住挺动,由于肉棒巨大,摩擦季娃娃的肉穴时,带出了不少汁水。
  “你酒鬼爸爸倒疼爱你,有时间叫爸爸出来吃饭。”
  季娃娃含情脉脉地看着米结衣,两个小美女越看越嫉妒,米结衣几乎与季娃娃在眉目传情,祁语嫣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
  米结衣尴尬一笑,很真诚道:“我知道酒吧的人要威胁苏雪舫和祁语嫣,就打算让你们都搬家,最好在我姑姑附近买房子,这样一来,我就可以经常见到季阿姨还有苏雪舫的爸妈了。”
  “结衣,阿姨喜欢你,嗯……”
  季娃娃彻底感动了,米结衣的这一番简单朴实的话居然比肉穴的巨大充实更打动季娃娃的心,她情不自禁地耸动下体,吞吐大肉棒,芳心从来没有如此欣慰过。
  祁语嫣举起了小粉拳,狠狠地发誓:“我早就知道结衣会对我们好,我要好好学习,争取跟结衣一起上大学。”
  苏雪舫抓住米结衣的胳膊,嗲嗲撒娇:“怪不得结衣愿意出钱让我们去读书,原来真的好有钱,明天帮我买一个iPhone3吧,我听说高二的房觅荷,江灵雁有了iPhone3,好拽耶。”
  祁语嫣尖叫:“我也要买。”
  米结衣咧嘴一笑,朝季娃娃深情看去:“买就买咯,阿姨也买,我把钱给阿姨,阿姨想买什么就买。”
  季娃娃撇撇嘴,很正色道:“阿姨可不贪钱,阿姨在你家旁边买了房子,可以经常跟你姑姑聊天……嗯。”
  说着说着,季娃娃眉心微蹙,花容有异,双臂猛压米结衣的臀部:“结衣……你用力点,用力点……读书……嗯。”
  米结衣心领神会,他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做爱的动作越来越明显。
  可是,傻乎乎的苏雪舫似乎还没察觉,她纠正道:“阿姨,读书不是用力,是用功。”
  祁语嫣怔怔地看着米结衣耸动的下体,问:“结衣,你抖什么呀。”
  米结衣粗声道:“蚊子咬,可能是蚊子咬,有点痒。”
  苏雪舫大咧咧地伸手一掀毛毯:“哪里,我帮你抓。”
  话音未落,两个少女齐声尖叫“啊……”
  入眼处,下身裸露的米结衣正将性器官正插入季娃娃的肉穴里。




  第45章、

  米结衣不想拔出大肉棒,穴肉包裹的龟头正享受着蠕动,难言的愉悦充斥着他身体里每一个细胞。季娃娃也不想,充实的蜜穴一旦在无法得到满足的情况下突然抽空会等同于折磨,残忍的折磨,季娃娃无法忍受这种折磨,尽管露馅,她的双臂依然抱着米结衣的臀部,很明显地暗示米结衣坚持。
  米结衣看着季娃娃,心脏砰砰乱跳,虽然对性爱缺乏了解,但米结衣知道自己逾越了道德常伦,独自封闭,我行我素的心态令米结衣有胆量抛开诸多顾忌,勇敢地随性,勇敢地占有季娃娃,他不在乎道德束缚,更不觉得与季娃娃发生肉体关系有多羞耻,他只在乎两个小美女会不会生气。
  出乎意料,祁语嫣与苏雪舫没有丝毫生气,甚至没有跑开,四只大眼睛紧张地盯着米结衣与季娃娃的下体结合部,懵懂少女已情窦初开,对于性爱,少女充满了好奇。
  “妈……”祁语嫣有怨念。
  季娃娃涨红着脸,虽为人母,但此时此刻也只能放下架子面对两个小女孩:“你们两个先别激动啊,事出突然,妈也没想过结衣会插进来,对不对,结衣。”
  一双水汪汪的美目朝米结衣猛眨,祈望米结衣承担责任,这是女人最惯用的伎俩,无论对于否,女人都想男人有所担当与迁就。
  米结衣当然没有令季娃娃失望,他很勇敢地点了点头:“语嫣,雪舫,都是我的错,季阿姨不允许,是我硬要放进去。”说话间,腰腹轻动,大肉棒温柔地摩擦着水流潺潺的蜜穴,卷曲的阴毛早已湿透,仿佛江边退潮后的水草,懒洋洋地依附在肉穴四周,垢白的分泌物散发出阵阵腥骚,惹得祁语嫣拧着小鼻儿,眉头一皱一皱,似乎厌恶,却又全神贯注,脖子咕噜一响,又吞下了一口唾液,眼见母亲与米结衣旁若无人,私处纠缠,祁语嫣禁不住撅起小嘴儿,犹自愤懑:“妈,我们说得好好的,以后你不许再跟结衣亲热,怎么说话不算话呢。”
  季娃娃桃腮粉颊,水汪汪的大眼睛左右扫视了一下两位少女,半撒娇,半乞求道:“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好不好?”
  苏雪舫脸露喜色,双腿跪上沙发,紧挨季娃娃道:“要是下次米结衣再硬来,季阿姨记得喊我们喔。”
  季娃娃扑哧一笑,猛点头:“记得,记得。”
  祁语嫣伸长脖子朝米结衣的下腹看去:“那为什么还不拔出来?”
  季娃娃眨眨眼,下体连续吞吐几下大肉棒,镇定自若道:“语嫣,雪舫,其实我是为了你们三个人着想。”
  “为我们?”两个美少女异口同声。
  米结衣也疑惑不已,趁着两少女分心,米结衣迅速抽送了七八下,爽得季娃娃眉舒眼笑,风情万种,喘了喘,娇声道:“当然啦,因为你们两个将来要跟结衣过夫妻生活,如果结衣什么都不懂,你们的夫妻生活就不美满,我现在就是教导结衣如何对待女人,如何跟女人做爱,我是用心良苦……嗯,既然你们看到了,也不妨在一旁观摩,方便将来真实做爱,这是人生的必修课,不过呢,你们现在暂时还不能做爱,要等到高中毕业后才可以。”
  “为甚嚒?”苏雪舫娇羞兴奋,撒娇般的嗲嗲声荡人心魄,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米结衣腹下巨大之物在季娃娃粉红娇艳的蜜穴里缓缓而动,芳心无比紧张,仿佛这根巨物就是插在自己的下体,心念意动,贝齿轻轻咬了咬娇艳唇瓣。
  “语嫣,雪舫,你们听话,现在做了,一定会……会影响学习成绩的,等你们高考以后。”
  季娃娃深深地呼吸着,蜜穴的肿胀感几乎令她窒息,她多希望米结衣能放开手脚,大抽大插。
  “会很痛吗?”苏雪舫也伸长了脖子,小背心里,鼓鼓的胸部有脱颖而出的迹象,米结衣的呼吸突然急促,他有一鼓冲动,想摸苏雪舫双乳的冲动,季娃娃的妙目有一丝异样,她敏锐地感觉到肉穴更账满了,忍不住呻吟:“嗯嗯……一开始有点痛啦。”
  祁语嫣下意识打了一个寒战:“我听同学说会流血。”
  “会流一点。”季娃娃按住米结衣的腰际,急速地吞吐着大肉棒。
  苏雪舫一伸玉指,娇声问道:“这样以后就会大肚子吗?”
  季娃娃抓住这个好时机,焦急催促:“是……是的……结衣,你用力动一下给语嫣,雪舫看。”
  米结衣一听,挺直胸膛,下腹的大肉棒猛烈拔出再插入,频密快速,蜜穴被敲打得娇艳血红,季娃娃大口大口地喘息,扭动着软腰迎合米结衣:“嗯嗯嗯……”
  苏雪舫歪着脖子问:“阿姨,你为什么哼哼呢?”
  季娃娃紧蹙眉心,完全心不在焉:“因为……因为阿姨没办法?”
  苏雪舫又问:“什么没办法?”
  季娃娃触电般哆嗦:“就是……就是不哼哼的话,阿姨会很难受。”
  一旁的祁语嫣明白了:“哦,哼了就不难受了。”
  米结衣猛抽了一百多下,动作稍缓,连贯不上,大肉棒意外地滑出了蜜穴,带出很多爱液,祁语嫣眼尖,瞬间看到了大龟头,吓得她双手掩脸,一声怪叫:“哇,好粗耶。”
  苏雪舫猛点头:“是喔,我爸爸的都没这么粗。”
  “你见过你爸爸尿尿的地方?”祁语嫣依然双手掩脸,只不过她的手指缝很宽,两只黑眸子透过手指缝,注视着季娃娃的玉手如何引导大肉棒重新插入蜜穴里。
  苏雪舫有些难为情:“以前……以前爸爸跟妈妈在床上做这个事情的时候,我无意看到过。”
  米结衣专心致志,大肉棒捅入蜜穴后,他缓缓地拔出,苏雪舫一看,忍不住惊呼:“哇,好长耶。”眨眼间,粗长的大肉棒又缓缓地插入了季娃娃的蜜穴中,苏雪舫歪着脖子想了想,好奇道:“结衣,为什么你的东西是白色的,我记得我爸爸的东西黑不溜秋,很难看,不像结衣这条,好可爱耶。”
  季娃娃本来即将到达高潮,听苏雪舫这么一比喻,忍不住吃吃娇笑,睡衣里的大奶子接连滚动,颤抖不已,苏雪舫仍不耻下问:“结衣,你这条东西除了叫阴茎外,还有其他名字吗?”
  一连串问题问倒了米结衣,他一个愣头青如何能回答,无奈之下只好一边抽插,一边请教季娃娃:“阿姨也许知道。”
  季娃娃媚眼如丝,呻吟不止:“还有很多名字啦,都很粗俗,以后你们喊棒棒就可以。”
  两个美少女念念有词:“嗯,像棒棒。”
  突然,季娃娃一声尖叫,吓坏了两个美少女,原来米结衣调整了抽插的角度,大肉棒几乎呈九十度垂直抽插,大肉棒急剧摩擦蜜穴上方的小肉粒,滋滋作响,季娃娃瞬间崩溃,浑身哆嗦得厉害,米结衣见状,更是抖擞精神,抽插更迅疾,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斯文,只知道忘情抽插,逐渐疯狂,他悟性极高,经过多次试探,琢磨后,已经找到季娃娃的许多兴奋点。
  祁语嫣惊呼:“妈,你流很多水耶。”
  季娃娃仰靠在沙发背上,眼神迷离,痉挛加剧:“嗯嗯嗯,结衣,你用力点……”
  米结衣粗声道:“阿姨,你下面很紧,磨得我好舒服。”
  季娃娃急耸下体,张开双臂:“结衣,抱抱阿姨。”
  米结衣立即扑到在季娃娃的怀里,紧搂她的软腰,大肉棒如暴风雨猛烈敲击蜜穴:“阿姨,你舒服吗?我可以再用力一点。”季娃娃如哭如泣,绵长娇吟:“结衣,用力一点,阿姨好舒服,阿姨同意语嫣做你的老婆,你要好好对语嫣,也要好好爱阿姨。”
  “阿姨,我爱你。”米结衣脑袋一阵轰鸣,忘情地吻上了季娃娃的红唇。
  祁语嫣再次双手掩脸:“羞不羞喔。”
  苏雪舫大为嫉妒:“哇,亲嘴了,阿姨跟结衣亲嘴了,好黄色耶。”
  祁语嫣恨恨道:“何止黄色,结衣还摸妈妈的奶子,哼,结衣你好过份。”
  季娃娃突然挣开米结衣的嘴唇,疯狂地耸动下身:“嗯嗯嗯……结衣,结衣,快用力,快用力插,阿姨受不了了,啊……”
  “阿姨……”米结衣拼命地抖动下体,滚烫的精液毫不留情地射入了季娃娃的蜜穴深处,相信能灌满子宫。
  …………………………………………
  高3五班的同学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米结衣居然将衬衣束进裤腰里,这叫“束腰”,很普通的男士打扮,在此之前,米结衣从来没有“束腰”,他的衬衣一直是随意地直放型,可今天米结衣“束腰”了,他看起来不怎么娘了,用四个字去形容,就是“英气勃发”,细心的女同学还发现米结衣的嘴唇上长出了淡淡的胡子。
  米结衣早适应了同学的异样眼光,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可米结衣很不适应苏雪舫坐在自己身边,何况被苏雪舫牵着左手,可怕的是,苏雪舫竟然摸弄米结衣手上的厚茧,厚茧虽厚,但似乎布满了触觉,苏雪舫只需轻轻一划,米结衣就浑身颤抖,心跳目眩,这是什么感觉?是恋爱吗?米结衣自己问自己,却得不到答案。第一节课上课铃响过之后,高3五班的同学并没有看到语文老师周子露的身影,等了好久她仍没有出现,很多同学窃窃私语,交头接耳,教室里弥漫着骚动,仿佛预示着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蓦地,寂静的教室外有了清脆的脚步声,是穿高跟鞋的脚步声。
  脚步声渐进,从教室门走进了一位脚穿黑色高跟鞋,蓝灰色筒裙,上身细条竖纹白衬衣,美得令人心跳的老师,一瞬间,高3五班的同学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
  “同学们好,我叫羊歇雨,嗯,绵羊的羊,歇息的歇,下雨的雨,我就是你们的正式语文老师。你们的周老师因为个人原因,已经辞去了老师的工作,从现在到高考,我将与全班同学共勉,下面,我们开始上课。”
  站在教室的讲台前,羊歇雨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兴奋,这张标准的瓜子脸清秀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头瀑布般的乌黑长发随着修长的双腿来回踱步而无风自动,灵动的大眼睛总是飘向高3五班的某位男同学,柔和的声音像一缕温暖的春风吹进这位男同学的心里。
  转过身去,羊歇雨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今天课文的主要内容,笔迹清秀端庄,稳健有力。
  米结衣在心里默念了三遍羊歇雨,似乎觉得这名字有点拗口,念多了索然无味,不念又心如蚁咬,真是烦躁不堪,手心出汗。
  小手在律动,米结衣浑身一颤,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侧头看了一眼身边丽质天颜的美少女,顿时心旷神怡,暗道:不如就念苏雪舫。




  第46章、

  “结衣,你嘀咕什么?”苏雪舫奇怪地看着米结衣嘴唇上那层淡淡的胡子,她说不出男人有无胡子的区别,她哪知道,男人的胡子有识香、辨香的功能,在遥远的古代,曾经有位楚留香,他能闻出各种女人的体香,这全仰仗他有两撇胡子。“你真香。”米结衣如实回答,他闻到苏雪舫身上散发一股扑鼻的处女香。
  “咯吱。”苏雪舫掩嘴娇笑,不料笑声还是穿过手指缝,在安静的教室里,这笑声传遍了每个角落,羊歇雨一愣,脸上的表情有些凝结,她放下课本,扔掉了粉笔,冷冷问:“苏雪舫同学,有什么这么好笑的,你说出来让大家听听。”
  苏雪舫涨红着脸站起来,窘迫难堪,但又不能不回答,见全班同学都注视着,她结结巴巴道:“米结衣说……说……”
  羊歇雨暗暗咬牙,追问道:“他说什么?”眼光飘向米结衣,见米结衣低头垂目,羊歇雨更想知道答案。
  苏雪舫羞羞道:“他说我很香。”
  “嘘……”教室一片骚动。
  羊歇雨转过身去,狠狠地在黑板上写着,写着,她此时的心中有一股火,一股强烈的嫉妒之火。
  有嫉妒之火的不止羊歇雨,班上几乎一半女同学都厌恶苏雪舫,祁语嫣暗地里幸灾乐祸。
  苏雪舫才不管大家怎么想,反正米结衣的手在她手中,眼珠一转,苏雪舫靠了靠近米结衣,小小声道:“刚才妈妈发来短消息,说晚上一定一定一定要你来我们家吃饭喔。”
  米结衣很喜欢苏雪舫的娇憨,他瞄一眼从花裙子里露出的一截小嫩腿,戏逗说:“你回复消息给你妈妈,说我晚上一定一定一定会去你家吃饭。”
  “咯吱。”苏雪舫掩嘴娇笑,这次总算没走漏声音,米结衣乘机要挟:“我跟季阿姨的事,你得保密。”
  苏雪舫不笑了,绷着鹅蛋脸问:“结衣,你是不是很喜欢季阿姨?”米结衣眼睛盯着黑板没有说话,这会轮到苏雪舫嫉妒了:“我知道,是季阿姨勾引你,她好骚。”米结衣仍然眼观鼻,鼻观心,似乎很认真地听课,可他瞒不了苏雪舫,因为他的手都出汗了,苏雪舫见米结衣不说话,心中愈加发酸,用小腿踢了一下米结衣,追问道:“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季阿姨?”米结衣头大了,怕苏雪舫不依不饶,只好回答:“都喜欢。”
  苏雪舫当然不依:“一定要你选一个最喜欢的呢?”
  “苏雪舫。”米结衣再笨也知道如何回答,苏雪舫一听,顿时心花怒放,娇躯几乎倾靠在了米结衣身上。
  讲台上,目及米结衣与苏雪舫亲昵的羊歇雨气得芳心大乱,几乎将手中的粉笔拧碎,她极力克制心中的怒火,暗骂:原来你米结衣不过是一个见异思迁,负心薄情小气男人,有什么了不起,喜欢我的男人多了,你一个小屁孩懂得什么叫美女。
  教室最后的位置上,米结衣冷冷地看着羊歇雨,故意与苏雪舫紧靠,心中暗讥:总有一天,你会为当初耻笑我后悔,我不是小气,我是想证明你羊歇雨多么没眼光,你最讨厌别人看不起我,盯着我看做什么,你可以不用来教书,没人稀罕你。
  “羊老师好像看着你。”苏雪舫小嘴唇微动,见米结衣没反应,她气鼓鼓地勾了勾米结衣的手掌心,米结衣这才回神过来,眼珠一转,道:“是看你,不是看我。”
  苏雪舫不笨,她知道羊歇雨绝不会看她苏雪舫,女人的直觉很强烈,她知道羊歇雨在看米结衣,小嘴一撅,小声问:“她没我漂亮,是不是?”
  “是。”米结衣微微一笑。
  “她没祁语嫣漂亮是不是?”苏雪舫又问。
  “是。”米结衣微微点头,心道,你苏雪舫说什么就是什么,顺着你。
  苏雪舫突然语锋一转,道:“但你喜欢她是不是?”
  米结衣一不留神,答道:“是。”随即马上醒悟,急忙反悔:“不是不是。”
  苏雪舫露齿一笑,大大的眼睛明亮又动人,手心都是汗了,她悄悄松开相握的双手,用花裙子擦了擦米结衣的手心,重新五指交叉相握,米结衣心中一颤,浑身血液贲张,动情之极,这一刻,他心里真的只念着苏雪舫。
  苏雪舫双颊发烫,小鹿乱撞,下意识分开了两条粉嫩的玉腿,因为双腿间热得难受,分开双腿能将热量散发出去,可苏雪舫还是觉得双腿间有一股火,奇怪的是,还有一点痒,她合起双腿,悄悄摩擦一下,没想到不仅仅没能止痒,反而痒得更甚,更奇怪的是下体湿润了,有一股热流从阴道里流出来,苏雪舫大惊,以为是月事来了,两只大眼睛偷偷瞄一眼米结衣,见米结衣眼望黑板,专心听课的样子,苏雪舫吐了吐小舌头,悄悄地伸手进裙子里摸了一把,拿出来一看,不是红色的,而是透明的黏液。
  这是什么?苏雪舫摸了摸黏液,放近鼻尖一闻,霎时明白了,她顿时美脸酡红,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想起米结衣的大肉柱插在季娃娃的下体时,季娃娃分泌了大量这种黏液,苏雪舫不禁浑身发烫,皮肤发红,暗道:结衣喜欢阿姨,一定是做爱的原因,阿姨说舒服,结衣也说舒服,这做爱一定是舒服的事儿,好羞喔,让男人插进去就是做爱了吧,可是,结衣的东西好粗,阿姨的下面都被插得紧紧的,换成我,岂不是胀死?
  “结衣。”苏雪舫羞羞道。
  “嗯?”
  “你跟季阿姨是第一次做爱吗?”苏雪舫忍不住问。
  “嗯。”米结衣暗暗好笑,虽然与季娃娃做爱之前就把处男给了羊歇雨,然后又与米宝宝合体,但对于米结衣来说,跟季娃娃做爱是他第一次体验到真正的性欲,他第一采取主动,第一次有灵肉合一的感觉,他不算说谎。
  苏雪舫一声幽幽,仿佛遗憾米结衣的第一次为什么不属于自己,幸好米结衣的第一次也没有属于祁语嫣,苏雪舫那颗遗憾的心才有了一丝安慰:“其实,你第一次跟季阿姨做爱我们就知道了,你好大胆耶,那是祁语嫣的妈妈,你不怕祁语嫣生气吗?”
  “我也不知道,当时就很想做爱。”
  苏雪舫郁闷道:“我们都知是季阿姨勾引你,祁语嫣见是她妈妈主动,也没说什么了,就说给季阿姨捷足先登怪可惜的,还说反正她妈妈要够勾引你,拦也拦不住。”
  “季阿姨没勾引我,是我喜欢……喜欢季阿姨。”米结衣回味着季娃娃的细皮嫩肉,高耸的乳房,他暗暗拿米宝宝与季娃娃相比,发现两人竟然如此相似,都丰满多肉,屁股浑圆,都是慵懒型,那季娃娃比米宝宝还要懒上几分。
  “讨厌,那我呢?”苏雪舫颇为气恼,米结衣连忙安慰:“我也喜欢,我也想和你做爱。”
  苏雪舫又羞又怒:“讨厌,人家才不愿意跟你做,你的那东西太粗了。”
  米结衣愣头青一个,哪懂哄女孩,真的以为苏雪舫不愿意做爱,心头傲然,冷冷道:“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语嫣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她,反正我喜欢跟季阿姨做爱。”
  苏雪舫大怒,一把甩开米结衣的手:“不跟你拉手了。”
  羊歇雨本来已经在气头上,这会见苏雪舫又窃窃私语,影响课堂,心中的怒火顷刻爆发,刚想呵斥苏雪舫,忽然,教室外有一个小年轻在窗口边游荡,鼠头獐目,流里流气的样子,一双恶狠狠的眼睛不停地往教室里乱瞄,羊歇雨的火气正没处发,一见这情景,马上厉声问:“你找谁?”
  小年轻一愣,阴冷地看了羊歇雨一眼,随即转身离去,羊歇雨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仍不能平复内心的烦躁,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大半节课已过,她也没心思再教下去了,合上课本,大声布置下去:“这节课就上到这里,大家有感情朗读课文,剩下的时间自己复习。米结衣,你跟我来。”
  米结衣缓缓站起,在朗朗读书声中走了出教室,跟随着羊歇雨身后,他不得不承认,羊老师又一只很圆很翘的屁股,眼前浮现起那天破处的情景,心中一软,似乎并不太恨羊歇雨了。
  可羊歇雨却恨得牙痒痒的,原本以为自己抛弃身后这个小男孩后会内疚,可没想到抛弃与被抛弃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如今被米结衣冷漠面对,羊歇雨的内心有被抛弃的感觉,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会被抛弃?笑话,我会被一个小我九年的小屁孩抛弃?天大的笑话,我要重新勾引他,等他堕入情网了,再一脚把他踹开,让他懂得什么是被抛弃,长这么大,就只有我羊歇雨抛弃别人,我要狠狠报复这个小屁孩,哼……”
  羊歇雨带着愤怒,带着要报复的强烈欲望来到了小竹林。
  米结衣傻愣愣问:“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他一直看着羊歇雨的翘臀,竟然不知不觉跟到了小竹林。
  羊歇雨脱掉高跟鞋,大眼睛严厉有神:“把你的刀拿出来,飞一刀给老师看。”
  米结衣猛摇头:“没有刀,不会飞。”
  羊歇雨冷冷道:“我要是搜出来,你就别怪我,私藏刀具是严重违反校规的,你昨晚在酒吧打架的事情如果让学校知道,肯定要被开除,另外,校长已经同意我做五班的班主任,到时候我随时可以去你家家访,我要将你的事情全告诉你姑妈。”
  米结衣奇怪地望着羊歇雨问:“你一直都是这么心狠吗?”
  羊歇雨芳心一动,马上明白米结衣要妥协,心知骄傲的小男生正在摇摆中,不可过于刺激他,心念至此,羊歇雨语风一转,顿是软语款款,柔情似水:“结衣,你把你的故事告诉我,我就不心狠了,你什么都不说,老师就误会你,误会你了才对你心狠,你愿意跟老师做交心的朋友吗?”
  米结衣一阵恍惚,鼻酸心跳,有想哭的感觉,羊歇雨芳心大动,越说越真挚:“老师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你,你是老师永远无法忘记的男人。”
  米结衣哪听过这种悱恻心扉,缠绵入骨的表白,脑袋垂下,望着羊歇雨羊脂般的玉足缓缓走去,噗通一下跪下,跪下羊歇雨的脚边,抓起倒卧在草地的一只高跟鞋,柔声道:“羊老师,你穿上鞋子吧,我不逃。”
  “鬼精灵,老师的心思都被你猜着了。”羊歇雨噗嗤一笑,顿时如百花怒放,美艳无匹,她确实是准备对付米结衣才脱掉高跟鞋的,有了上次崴脚的经验,这次长了心眼,可看见米结衣跪在脚边,抬头仰望时的纯真,羊歇雨禁不止鼻子一酸,芳心暗骂:羊歇雨啊羊歇雨,你可别假戏真做,你是要报复这个小男人的,千万别动真感情,因为你比他大九年,他不是你的菜。
  米结衣将一只高跟鞋套进了羊歇雨的玉足里,又换另外一只,待羊歇雨穿好高跟鞋,整个人如模特般高挑临风,飘飘摇曳,怎一个“美”字了得,心中对羊歇雨所用的怨恨刹那间全部灰飞烟灭:“其实老师也追不上我,我是怕墙头的玻璃割了老师的脚。”
  羊歇雨缓缓蹲下,深情问:“你很关心老师,你还很喜欢老师,对不对?”
  米结衣忽然脸红,轻轻地点了点头,目光所及之处,恰好是羊歇雨大腿尽头的春光,暗道:羊老师穿的内裤好透明。
  电光火石间,羊歇雨也发现了自己的异样,她豁然站起,眼带娇羞,嗔道:“哼……”
  米结衣咧嘴一笑,缓缓站起,双脚不丁不八,手臂一抖,亮出了一把闪闪夺目的利刃,羊歇雨眼尖,脱口惊呼:“手术刀?”
  米结衣淡淡道:“我跟老师一样,都是小偷。”
  仿佛石破天惊,羊歇雨大吃一惊,怔怔出神,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铃……




  第47章、

  下课铃响,寂静的校园一片喧哗,学生们涌出了教室。
  铃声惊起了几只休憩的麻雀,米结衣朝羊歇雨挤了挤眼,气灌手臂,手中一抖,一道白练夺目而去,眨眼间,一样物事从天急坠,“噗”的一声,落到了不远处的草地里。羊歇雨狐疑地瞄了一眼米结衣,朝坠落之物走去,草地不平,脚穿高跟鞋的羊歇雨走得左右摇摆,灰色筒裙很紧,浑圆的臀部有一种令人冲动欲望,她蹲下来捡东西时,那勾人的欲望更强烈。
  米结衣已经领会到什么是欲望,他能从那紧绷的浑圆中找到那种最原始的挑逗。
  羊歇雨站了起来,回头朝米结衣走去,她手里多了一只死麻雀,一把尖利的手术刀贯穿了麻雀的身体。
  “谁教你的?”羊歇雨一脸凝重,看着手中的死麻雀,她心里何止是惊诧,震撼,从这一刻起,羊歇雨对米结衣完全刮目相看,更何况自己的底细已经被米结衣知道得一清二楚。
  “师傅。”米结衣老实回答。
  “你师傅是谁?”羊歇雨追问,米结衣愣了愣,摇头:“我问过师傅才能告诉老师。”
  “中午放学,老师请你吃饭。”羊歇雨急了,眼见将要上课,迫切想知道一切的羊歇雨只能等待放学,很意外,米结衣继续摇头:“放学我要回家。”
  羊歇雨大怒,但忍住了:“晚上老师请你吃饭。”
  米结衣仍然摇头:“晚上我答应去……去苏雪舫家吃饭。”
  羊歇雨一听,第六感觉告诉她,事情严重了,她耐着性子问:“为什么要去苏雪舫家吃饭?”
  米结衣道:“她妈妈要请我去吃饭。”
  羊歇雨阴沉着脸:“为什么她妈妈要叫你去吃饭?”
  米结衣已然察觉羊歇雨不快,眼珠一转,敷衍道:“我问苏雪舫的妈妈后一定告诉老师。”
  羊歇雨在笑,笑得很冷:“你很狡猾。”
  米结衣暗叫惭愧,忙摇头:“不是。”
  羊歇雨快气坏了,她本来就不是正式的老师,好恶更多是自己为主,这会被米结衣连连拒绝,已是恶从胆边生,索性挑明:“好吧,老师也不想让你爽约,那你为了羊老师,可以逃课吗?”
  这句掷地有声,就是要米结衣表明“爱”和“不爱”的态度。
  “嗯。”米结衣被羊歇雨剽悍的气势吓了一跳,赶紧点头,羊歇雨舒了一口气,芳心暗喜,竟然拉起米结衣的手就要翻墙离去,米结衣道:“我要拿书包。”
  羊歇雨妩媚点头,松开了米结衣的手:“快去,老师也要回办公室拿包包,就在办公室等你吧。”心中暗骂自己不够冷静,不够矜持,不过,这会已顾不上许多,无论如何,羊歇雨都不愿意自己的第一男人从自己手心溜掉。
  回到教室,米结衣吃惊地看着一丛丛围观的同学,围观什么呢?米结衣在簇拥的同学后垫高脚尖,朝教室张望,忽然有人喊:“你看,米结衣回来。”
  呼一下,拥挤的同学分开了一条道,大家都瞪着米结衣。
  米结衣抬头一看,教室的讲台上赫然摆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朱古力蛋糕,正狐疑,两个小美女跳了出来,米结衣一看,惊讶之极:“房觅荷……江灵雁……”
  原来竟是高二的准校花房觅荷与江灵雁,她们是怀着一颗感恩的心来到米结衣的教室,虽然是学妹,但美名早已远扬,学校里无论是学姐学长,学弟学妹,无不认识两株准校花。
  房觅荷欣喜道:“米结衣学长,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请你吃蛋糕。”昨晚之前,房觅荷与江灵雁并不认识米结衣,在学校里,比米结衣帅,比米结衣高大的男生多了,何况米结衣基本很低调,可经过一晚在酒吧的惊心动魄之后,两位极品校花彻底认识了米结衣。
  江灵雁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纸碟,一把塑料刀叉:“米结衣学长,我给你切蛋糕。”
  说着,转身来到讲台,切下了一块蛋糕递给米结衣,米结衣在环顾左右,班上的同学,别班的同学将高三五班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两个准校花对米结衣这么好,大家都不理解,但男同学都很嫉妒,当然,嫉妒的人也有女同学,苏雪舫与祁语嫣嫉妒得快疯了。
  米结衣捕捉到苏雪舫与祁语嫣愤怒的眼神,他犹豫了半天才接过蛋糕:“这……”教室内外一片骚动,江灵雁走上前来,柔声细气道:“米结衣学长,别人不知道你对我们好,但是天知,地知,你知,我们知。”
  米结衣尴尬道:“蛋糕太大,我吃不完。”
  房觅荷微微颔首,脆声道:“嗯,我们还要请羊老师吃蛋糕,你们班的同学说你和羊老师出去了……”
  米结衣回身一指:“现在羊老师就在办公室里。”
  房觅荷满脸娇羞,眼神却露出一丝狡黠:“你带我们去呀。”
  米结衣看了看苏雪舫与祁语嫣,叹道:“好吧。”
  铃……




  第48章、

  正好上课铃响。
  其余的老师都已去上课,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就只有焦急的羊歇雨,她等了半天,却等来三个人,一看到房觅荷的蛋糕,羊歇雨就知道无法跟米结衣逃学,冷却了冲动,羊歇雨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惊讶,暗思,如果真的跟结衣一起去逃学又会是什么感受呢?一定很疯狂。
  吃了一口江灵雁切下的朱古力蛋糕,羊歇雨语重心长道:“房觅荷,江灵雁,往后你们万万不能跟陌生男人去酒吧,除非有很多同学,朋友,家人在场,就是米结衣叫你们去玩,你们也不能去,知道吗?”
  房觅荷与江灵雁看了米结衣一眼,都面面相觑,米结衣呆呆坐着,手中的蛋糕都快融了,他也没吃几口,江灵雁腼腆一笑,嗲声道:“谢谢羊老师关心,不过,如果是米结衣叫我们去玩,我们还是很放心的。”
  羊歇雨本想给两个美少女上眼药,不料眼药失效,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当然,当然,不过,他真要叫你们去玩,你们记得通知羊老师,有羊老师在,你们尽管放心。”
  “哦。”房觅荷与江灵雁对望一眼,都觉得羊歇雨古怪。
  “昨晚这件事情的教训是深刻的,幸亏你们都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周老师已经辞职,她毕竟曾经是羊老师的朋友,羊老师就决定给她一次改过的机会,没有报警,也没有通报学校,这也是为你们着想,万一传开,对你们的影响也很大。”
  羊歇雨虽然差点为一个小自己九岁的男生失去自我,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她的头脑异常冷静,她保全了周字露与两位少女的脸面。
  “嗯,谢谢羊老师,我们感谢你和米结衣。”江灵雁露出无限的感激,她看起来甚至比大一年纪的苏雪舫,祁语嫣还要成熟。
  房觅荷真诚道:“米结衣学长,我们当时都动不了,但脑子清醒着,眼睛也能看,你为了保护我们……受伤了,我们都看见,你真是好人,今天是我生日,晚上你有空的话,我想请你来我家吃饭,也请羊老师来。”说着说着,眼睛都湿润了。
  “晚上我要去同学家吃饭,说好了。”米结衣很难为情,如情不得已,有谁会拒绝一位校花的真诚邀请呢。
  “这同学可是我们班的班花,也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喔。”羊歇雨乘机挑唆,脸有笑容,眼里却一片嫉妒。
  房觅荷与江灵雁一听,花容顿变,房觅荷蹙了蹙秀眉问:“是祁语嫣还是苏雪舫。”
  米结衣奇怪房觅荷也知道祁语嫣还是苏雪舫的名字,刚想回答,羊歇雨已主动说出来:“苏雪舫。”说完,瓜子脸上颇有两强相争,渔翁有利之得色。
  “哦。”房觅荷与江灵雁相视一眼,俱露出失望之色,她们当然知道娇嗲之王苏雪舫的威名,无奈之下,只能轻轻叹息。
  “回去上课吧。”羊歇雨劝慰。
  “嗯,米结衣,羊老师再见。”房觅荷朝米结衣深深凝视,米结衣手拿着蛋糕傻傻举起:“生日快乐。”
  一瞬间,多情的房觅荷给了米结衣一个熊抱:“谢谢结衣。”
  羊歇雨脸色大变,干笑着将房觅荷拉开:“快回去上课吧。”可刚拉开房觅荷,这边的江灵雁也情不自禁与米结衣拥抱,少女们的感情就这么单纯,真挚。
  羊歇雨左劝右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两位含情脉脉的少女劝走。
  终于安静下来,办公室里就只剩下米结衣和羊歇雨,米结衣倒记起了要随羊歇雨一起逃学:“羊老师,我回去拿书包。”
  羊歇雨瞪了米结衣一眼,将米结衣手中的蛋糕抢走扔进纸篓里,随手递来一卷纸巾:“别拿了。”
  “那……那我回去上课了。”米结衣瞄了瞄羊歇雨,一时间猜不透她的心思,他哪知道,女人的心是世界上最难猜的,刚想要走,羊歇雨柳眉倒竖,怒斥道:“不许走。”她掩上办公室门,一把将米结衣拽到椅子上:“告诉我,那天我跌倒了,你为什么不扶我,还狠心跑开?”
  “我……我……”米结衣结结巴巴半天,汗水都流出来了。
  “你生我的气?”羊歇雨冷冷问。
  “没……没有……”米结衣用袖子擦了擦额头。
  羊歇雨语气更严厉:“你别撒谎,你说说,为什么要生老师的气,老师有做错什么嘛?那天固然语气重一点,但也是为你好,我希望你是一个男子汉,就像昨晚一样,可之前老师不知道你的底细,老师承认误会了你,但你也不能怎么小家子气,老师毕竟是你老师,如果你觉得老师说错了,你可以跟老师沟通,怎能突然不理老师呢?”
  米结衣既然答应跟随羊歇雨逃学,心里早已不恨羊歇雨,这会面对她一连串的责问,米结衣只有招架之功,无还嘴之力,嗫嚅了老半天,什么话也说不上来。
  羊歇雨一招得势,更是气势如虹,严厉中带着哽噎:“老师可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你也是老师的第一个男人,你怎能无情无义。”
  米结衣低头垂目:“我不是为这个……”
  羊歇雨大皱眉心:“那为了什么。”
  米结衣干咳两声,小声道:“那晚上我在楼下,亲眼看见你跟那个男的约会,你们还进了咖啡店,还摸手……”
  羊歇雨张大了小嘴儿,胸脯急剧起伏:“我说你怎么突然变得冷漠,原来是看到了。”
  米结衣内心一阵刺痛,道:“是的,我看到了。”
  羊歇雨猛踱几步,尽量平息胸口的怒火:“我告诉你米结衣,你看的只是一部分,他是喜欢羊老师,可是,羊老师并不喜欢他,他摸了羊老师的手,也仅仅是摸了一下而已,我当时很生气,没多久就独自回家了,没跟那个男人有做过什么?”
  米结衣其实已经感觉出羊歇雨与赵承一没有特殊关系,否则昨晚在酒吧里,羊歇雨就不会出现,更不会有那深情一喊,但米结衣嘴上还有点倔:“相信……相信一点。”
  “一点?”羊歇雨气得脸红脸白,米结衣吓了一跳,赶紧道歉:“我误会老师了?”
  羊歇雨满腹委屈:“你何止误会,你误会大了。”
  “对不起,羊老师,我错了。”米结衣豁然站起,猛地抱住了羊歇雨,他个子与羊歇雨差不多,羊歇雨穿上高跟鞋后,明显高出米结衣一头,一抱之下,羊歇雨马上有感觉,不止感觉自己动情,也感觉到米结衣顶到双腿间的炙热,浑身一颤,焦急道:“结衣……你别顶……”
  “羊老师,我喜欢你。”米结衣不但顶,还顶得厉害,他浑身发热,欲望高涨,对于眼前这位心爱的女人,米结衣有失而复得的感觉,这种感觉强烈地冲击她的占有欲,他的下体硬得无法再硬。
  羊歇雨慌了,教室只是二楼,她迅速拉下百叶窗,却在这同时,她的紧身白衬衣也被米结衣解开了三颗纽扣,白衬衣只有五颗纽扣,这会全洞开,雪白的肌肤与高耸的乳房都坦露在米结衣的眼前,天气渐热,羊歇雨的乳罩很薄,高耸之巅的花蕾呼之欲出,两座椭圆的饱满几乎碰撞在一起,自然,很容易夹成一条深深的乳沟,米结衣喜欢上了乳沟,他的脸刚好埋进乳沟里。
  “喂,结衣……结衣……你别乱来,这里是办公室……喂,你别顶呀……”
  羊歇雨别逼到了办公桌夹角,无处可逃,似乎也不想再逃,因为米结衣的手臂有无穷地力气,羊歇雨运劲也无法推开米结衣,心中暗暗吃惊,也就明白米结衣为何能飞刀射鸟,更重要的是,米结衣的乱顶乱撞,摩擦了羊歇雨的敏感地带,有些地方被顶一遍还能忍,被顶五遍,十遍……羊歇雨感觉全身火烫,心如蚁咬。
  “羊……歇雨,我爱你。”米结衣同样浑身火烫,他像野猪般莽撞地将羊歇雨拱落到椅子,忽然间,米结衣很想看看眼前这位生命中第一次与之发生肉体关系的女人,尤其是下体。
  “扑哧。”羊歇雨忍不住娇笑,手背轻掩小嘴儿,嗔道:“再说一遍。”
  “羊歇雨,我爱你。”面红耳赤的米结衣这次舌头没打结,身体徐徐滑下,跪倒在羊歇雨的脚下,这也是他第二次跪羊歇雨,为了羊歇雨,男人膝下的尊严全都没有了,羊歇雨羞急地看着自己的两条玉腿被米结衣掰开,推上筒裙,半透明的蕾丝散发出致命的诱惑,米结衣又将脑袋埋下,刚才是乳沟,这会已是女人的圣地,只因圣地就是被米结衣开垦过,羊歇雨对米结衣大放绿灯,吻完蕾丝,亲阴毛,舔了阴蒂,吮穴口,挑进肉穴的舌头几乎伸进了穴道里,刮蹭的撩拨几乎把羊歇雨的全身细胞都撩拨了。
  羊歇雨有点害羞地想夹紧大腿,米结衣用力掰住羊歇雨的大腿,低头去看羊歇雨的肉穴,浓密的阴毛下,有着他思念的肉穴,看起来粉嫩的花瓣阴唇,仿佛在勾引他去吸吮,他再度把嘴凑上去,舔着她的花瓣阴唇,舌尖钻进里面,顺势上舔,一直舔弄着阴蒂,羊歇雨嘤的一声,身体颤抖了起来,这感觉好刺激,好特别。
  羊歇雨按住米结衣的脑袋,小声道:“不要,不要这样,老师会受不了,不要了。”
  米结衣没有停止,他使出曾经舔吮季娃娃的肉穴时使用的招数,一边吸吮,一边用牙齿轻轻的咬着那颗突起的小肉粒,手指顺势插入紧窄的肉穴中,肉穴真的好紧,两人都可以感觉到肉穴在夹吸着手指。
  羊歇雨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喔,结衣,你从哪里学来的,给你舔来舔去,老师受不了。”她极力分开双腿,让跪在面前的米结衣尽情吮吸,天啊,多么美妙,多么刺激,被男人吮吸下体也有意想不到的舒服,羊歇雨甚至主动拨开蕾丝小内裤,让米结衣顺畅无阻地抚弄肉穴,她希望米结衣的舌头更深入些,因为肉穴深处还有更需要爱抚的灵魂。
  可当米结衣掏出巨大的擀面杖时,羊歇雨又迟疑了,女人或多或少都会了解的男人的性具,在羊歇雨的记忆中,米结衣的下体堪比色情电影里欧美男子,唯一不同的是,欧美男子的性具都很狰狞,而米结衣的性具却很秀气,无论是平时还是硬起,只是擀面杖虽然秀气,但用来打人就知疼,此时的巨大的擀面杖正对准肉穴口,“嗯”一声娇啼,擀面杖捅入了肉穴里,米结衣动情地呼喊:“羊歇雨。”
  羊歇雨嗔怒:“叫老师。”
  米结衣仍旧喊:“羊歇雨。”
  羊歇雨佯怒,伸手欲打,米结衣懂了,他知道如何令女人臣服,插入不是终极,抽动才是王道,羊歇雨忍着巨大的胀痛,慢慢迎来刻骨铭心的快感,如电而来,羊歇雨被快感轰击得呻吟连连:“嗯嗯嗯……结衣,你好粗,你轻点。”
  说到粗,羊歇雨的身体迅速燥热了起来,她用舌尖去舔自己的嘴唇,其实在暗示米结衣,索要接吻了,无奈米结衣愣头青,只知道机械地抽送,却不知道椅子上的羊歇雨多渴望他的拥抱,渴望他的吻……
  从银行出来,周子露很沮丧,那一张三十万的支票被告之已作废,虽然是在意料之中,但仍然沮丧,如今连工作都没有了,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趁着老师都去上课,周子露悄悄来到学校,准备将自己遗留在学校的私人物品收拾走,与羊歇雨达成了协议,只要她周子露辞职,羊歇雨就不报警,周子露没得选择,只能接受了这个协议。
  也许是做贼心虚,也许是昨晚到早上都没有吃东西,周子露的脚步很轻,到了办公室,她掏出钥匙正想打开办公室门,忽然,有一个奇妙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出来。
  周子露赶紧侧耳倾听,片刻时间,性爱经验丰富的周子露听出办公室里传出的是什么声音,她大吃一惊,究竟是谁在偷腥,难道是严校长?狐疑中的周子露按捺不住好奇心,缓缓地将钥匙插进锁芯里,慢慢地转动。
  门开了,只开了一条小缝,周子露瞄了一看,顿时惊得两眼发直,办公室里正在激情四射的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米结衣与羊歇雨,由于太过投入,他们两人根本没注意到周子露,他们一举一动,一招一式全都尽在周子露的眼皮下。
  一阵短暂的接吻后,办公室里再度响起“啪啪啪”声,从门缝里,周子露完全可以看清楚办公室里的情形,只见米结衣将羊歇雨压在椅子上,嘴巴亲着羊歇雨的脖颈,一手搂抱着腰,另一手伸进筒裙搓她的屁股,米结衣天资聪慧,他对性爱姿势能举一反三,经过几次实战练习,已逐渐纯熟,比起练轻功飞刀,做爱自然简单得多,米结衣甚至能同时抽插,同时接吻,还能同时抚摸,一心三用,配合精妙,爽得羊歇雨大声呻吟。
  米结衣吓了一跳,赶紧用嘴封嘴,他们俩人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贴在一起,舌头在纠缠,羊歇雨精灵般的小舌头顶入米结衣的口中,米结衣岂有放过之理,嘴巴紧紧的吸吮起她的舌尖,此时,他们已忘记时间与空间,他们只想拥有对方,占有对方。
  羊歇雨平常很少穿半透明性感内衣,也许是荷尔蒙分泌过强的原因,也许就想着要勾引米结衣的原因,羊歇雨的内衣很性感,给米结衣剥掉衬衣后,眼前的羊歇雨只穿着乳罩。筒裙很紧很难穿,顾忌到是在办公室,羊歇雨没有脱下筒裙,即便如此,半透明乳罩里,两座高耸椭圆的雪白仍将最上面的两粒娇嫩嫣红衬托得异常醒目,米结衣望着羊歇雨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再次见到如此美妙的胴体,他忍不住吞了一把口水,伸手在羊歇雨丰满浑圆的乳房上温柔地抚摸着,手指碰触到乳房是一刹那,羊歇雨身体轻轻地颤抖,她闭上眼睛,享受乳房与阴道传来阵阵涌出的快感。
  米结衣一面用手揉搓乳房,另一手便将羊歇雨的大腿张开,用力抽插,马步很稳,抽送的频率很高,害得羊歇雨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左右扭动起来,阴道深处开始流出暖流般的爱液。
  “喔,结衣,老师好舒服……”羊歇雨媚眼如丝。
  米结衣狂吻:“老师,知道我跟你逃课后要干什么?”
  呼吸急促的羊歇雨在摇头:“不……不知。”
  米结衣得意道:“就是想跟羊老师做爱,现在不用逃课了,以后也不用,只要我想跟羊老师做爱,就可以做。”
  羊歇雨有点野,也有点随性,听米结衣说到以后,心里有股温暖,也跟着附和:“嗯嗯嗯,下一次等放学了,老师跟你在教室里做。”
  米结衣亢奋道:“我爱你,羊歇雨。”
  羊歇雨微蹙柳眉,娇嗔:“不习惯你叫我名字,叫老师。”
  米结衣冲动地猛抽,粗大的肉棒猛烈摩擦肉穴,剧烈冲击花心:“羊歇雨,今天你一来教室,我就默默念你的名字。”
  “结衣……”羊歇雨突然浑身抽搐,小腹痉挛,紧窄的肉穴急剧收缩,狠狠地压迫着大肉棒,米结衣一声低呼,拼命地耸动下体,如浆的热流喷射而出。
  远远的,周子露惊诧地注视着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她的嘴唇几乎被自己咬破,尤其米结衣最后的冲刺将周子露刺激得目眩神迷,揉了揉发胀的阴部,周子露暗暗醒悟:怪不得歇歇喜欢米结衣,怪不得歇歇迷恋米结衣,换给为,我也一百个愿意,我周子露落伍了,男孩既纯真又有童贞,我不能走,我绝不能走。




  第49章、

  苏雪舫抿嘴切齿,一脸阴沉:“米结衣,你老老实实说,是苏雪舫和祁语嫣漂亮,还是江灵雁,房觅荷漂亮?”
  米结衣挺直腰杆,如实回答:“房觅荷今天生日,请我去她家吃饭,我告诉房觅荷,说今天晚上要去苏雪舫家吃饭。”
  “咯吱。”仿佛一夜春风吹寒冰,苏雪舫笑了,不仅鹅蛋脸笑,连巧鼻子也笑:“那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是苏雪舫和祁语嫣漂亮,还是羊歇雨漂亮?”
  米结衣本来不爱撒谎,但此时不撒谎不行了:“刚才我一直被羊老师罚站,很多老师都看到,周子露老师来了,羊老师才放我走,我就去了厕所,先小便后大便,然后下课了,然后又上课了。”
  “咯吱。”苏雪舫赶紧用手掩嘴,一颗小芳心松了下来:“那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是苏雪舫漂亮,还是祁语嫣漂亮。”
  “苏雪舫漂亮。”米结衣语气坚决,可这话一半真一半假,因为苏祁两人都一样漂亮,分不出轩轾高低。
  “咯吱。”苏雪舫开心坏了,涨红着脸,娇羞半天又想问:“那……”
  米结衣直接说出了答案:“还是苏雪舫。”
  苏雪舫睁着明亮动人的大眼睛,歪着脖子问:“你知道我问什么?”
  米结衣点点头:“你一定问我是喜欢苏雪舫,还是喜欢祁语嫣。”
  苏雪舫竖起嫩嫩的大拇指:“好聪明耶,咯吱。”
  “苏雪舫……我想……我想……”米结衣也想问什么,他的眼光一直盯着苏雪舫的嫩腿,嫩得很想咬一口。禁果像罂粟,一旦吃了就上瘾,米结衣如今完全沉湎于性欲之中,他很想吃掉苏雪舫的禁果。
  “想什么?”苏雪舫的眼珠子在米结衣脸上滴溜溜乱转,似乎有了一丝异样的预感。
  米结衣小小声道:“我想跟你做爱。”
  “咯吱。”苏雪舫只是笑,想笑不出声,笑不露齿很难,所以她的小手一直掩着嘴巴,心道:我也想做爱耶。
  可是,米结衣偷偷摸苏雪舫的玉腿时,她毫不留情地拍开了米结衣的手。
  米结衣没有放弃,第三节课不行,第四节课再来,终于,米结衣的手摸上了一条粉嫩粉白,白里透红的玉腿,凝脂般的肌肤,光滑细腻得几乎见不着一根汗毛,手放上去,会顺势滑向膝盖,揉了揉嫩嫩的膝盖,苏雪舫又是一声“咯吱”
  只是这次娇羞得不可方物,心乱得砰砰作响,小嘴儿一撅,娇嗲道:“别摸啦,再摸就要上厕所了。”
  米结衣小声道:“放学了别走。”
  “为什么?”问完,苏雪舫一脸桃红,少女之心很敏感,她已然猜到米结衣的企图。
  铃……
  放学的铃响了,枯燥乏味的化学课结束了,这是学生们最开心的一刻,也是米结衣期待的一刻,他期待着与苏雪舫做爱。
  “走吧,雪舫。”祁语嫣瞪了米结衣一眼,在祁语嫣心中,至少还压抑着两个大大的疑问:第一疑问就是:苏雪舫和祁语嫣漂亮,还是羊歇雨漂亮。第二问题更重要,更迫切:到底是苏雪舫和祁语嫣漂亮,还是江灵雁跟房觅荷漂亮。
  这两个问题都与米结衣有关,苏雪舫知道了答案,所以一脸轻松,可祁语嫣没有得到答案,所以很压抑,压抑得想发脾气。
  “你先走吧,我……我肚子有点头疼,等一会再走。”很多人撒谎时由于心虚造成了谎言上有明显的逻辑错误,苏雪舫芳心已乱,想到米结衣的大肉棒等会要插入自己的下体,苏雪舫就不寒而栗,想做爱归想做爱,真要被一根吓人的巨物捅入,少女多数会抗拒,至少心乱如麻,心乱如麻的人说话很容易犯逻辑错误。
  祁语嫣眨了眨大眼睛,神色古怪地看着苏雪舫,又看了看米结衣,总觉得不对劲,眼珠转了转,小屁股轻落在课椅上,书包一放,道:“患难知真情,你苏雪舫头上有点肚子疼,我当然不能弃你不顾,好吧,我陪你吧。”
  苏雪舫连摇双手:“哎呀,不用不用,一会就好。”
  祁语嫣冷冷一笑:“那我就陪你一会。”
  米结衣翻翻眼,心叹:知道找羊老师做爱还好。
  正烦闷,突然校园传来大骚动,声音很大,来自校门方向,米结衣与苏雪舫,祁语嫣都站了起来,遥望校门,可惜树枝遮挡,只能看见学校门口人群拥挤,混乱不堪。
  米结衣与两个小美女都心怀鬼胎,本不愿意凑热闹,无奈祁语嫣搅局,眼看做爱之计流产,米结衣背起书包,悻悻站起来,迈着不急不慢的步伐离开教室,苏雪舫一看,头也不疼,肚子也不疼了,抓起书包,飞奔追去:“结衣……等等我……”
  祁语嫣自是不甘落后,也跟随而来,与苏雪舫一左一右,将米结衣夹在中间,一些还没回家的男同学看在眼里,妒在心里,米结衣有两个校花陪伴,俨然有一丝得意,年纪不大,面子风光足以秒杀学校里任何一位帅哥型男。
  祁语嫣遥遥一指,道:“噫,怎么回事,出校门好像要检查耶。”
  祁语嫣边走边望,频频点头:“是哦,好像找什么人。”
  米结衣看了两眼,脸色瞬间凝重,他认出了学校门口有一个鼠头獐目,流里流气的小年轻曾经在第一节课时来过五班,还观察了一会,米结衣再看,随即驻足:“祁语嫣,苏雪舫,你们千万别出去,我先出去。”
  两个少女愕然,都乖乖地停下脚步,美脸都俱已失色。
  米结衣微微长叹,心知该来的总会要来,他没有逃避,而是镇定地朝学门口走去,透过学校的铁栅门,米结衣清楚地看到门口边还站着熟十个混混,叼烟纹身,目光凶狠,其中几位米结衣认识,他们与米结衣在井深北路的公交车上照过面,交过手,只因米结衣坏了他们的好事,那一次,是米结衣第一次让刀口舔血,割下了其中一个混混的三根手指。
  “就是他……”一个大个子朝米结衣大吼,拥挤的学校门口一下寂静下来,随后一阵骚动,黑压压的学生给米结衣闪出了宽阔的地带,成百上千双眼睛都看着米结衣,几乎所有学生都替米结衣捏了一把汗,因为校园外的混混至少有三十人。
  几只小鸟似乎闻到了杀气,惊叫着展翅远飞。
  天空也是灰茫茫一片,仿佛预示今天是一个不祥的日子。
  离学校门口百米处,五辆黑色的奔驰一字排开,其中一辆车牌BG999的奔驰里挤满了五位神色凝重的老者,他们是赵言彪,贾春,柳云,劳本海,庄宪明。
  这五位老者都海宁市的风云人物,都曾经是叱咤江湖的黑道大佬,后来都改黑从良,走上了正道,赚起了合法钱。不过,有传言,这些黑道大佬只是从良不弃黑,虽然五位大佬退出黑道多年,仍极受黑道尊崇。
  “最后问一遍了,那小子是不是你们的人,不是的话,我就不客气,敢在我地盘挡了兄弟们的财路,又伤了人,如果不给手下一个交代,我柳某不用混了。”
  柳云目光凌厉,铁钹般的声音在狭小的奔驰车里如同震耳欲聋,问过一遍,又扫视了一遍,见众老者俱摇摇头,柳云松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尽管动手,尽量不出人命。”
  贾春暗暗叹息,他有点喜欢米结衣,很不愿意眼睁睁看着米结衣受罪,但贾春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孩子而得罪柳云。贾春没想到米结衣大闹“爱巢”的消息迅速传了出去,更没想到米结衣曾经出手伤过柳云的手下,同为黑道中人,贾春清楚柳云的残忍手段,据说,柳云曾经将一个仇人的双腿用小车反复碾压,碾成肉渣。所以,贾春很遗憾。
  赵言彪却很支持打起来,因为赵言彪已经得到了赵承一细致的叙述,隐约中,赵言彪有一丝不祥之感,他心底里更希望看到双方火拼,从而浑水摸鱼,可他听说三十多人去打一个学生后,赵言彪有些不齿,尽管赵承一描述米结衣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但在赵言彪眼中,一个中学生再厉害也有限,犯不着大动干戈。
  至于劳本海,庄宪明,这事根本与他们无关,他们一句话不吭,权当来看热闹的,不过,他们与赵言彪,贾春的想法基本一致,柳云的“尽管动手,尽量不出人命”等于格杀令,不管米结衣是谁,他死定了。
  米结衣还不知道自己深陷巨大的危险之中,他可以退缩,可以跑,可以喊救命,但那不是米结衣,我生负一身傲骨,骄傲是他信仰,尽管内心因为破碎的家庭感到卑微,但骨子里很骄傲,他绝不会做懦夫,更不会在众目睽睽下逃跑。
  缓缓跨出校门,米结衣平静地注视着几十个不怀好意的目光。
  “跟我们走。”一个中等个子黑瘦混混走了过来,他手上戴着厚厚的皮套,估计是为了防止米结衣的利刃,看来,柳云是个大将之才,他提早为手下做好了准备,准备充分才能打好仗。
  “别碰我。”米结衣目光如电,声凝肃杀。
  “嘿嘿,你死到临头……”黑瘦混混依然漠视米结衣的警告,他自持身手敏捷,经验丰富,与米结衣说话的时候,眼睛始终盯着米结衣的手,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手中的皮套莫名其妙地裂开了,然后是杀猪般的惨叫,整条小手臂一片血红,如此大的血量,伤口一定很长,很深。
  除了二十米外的一个戴墨镜的美妇外,现场没有一个人能看出米结衣是如何出手,美妇露出古怪的表情,低头张开手掌,手掌上赫然有一张照片,照片是一位英俊少年,英俊得有点像女人。
  围观的人群在沉默两秒后发出惊天欢呼,没有人敢帮米结衣,但所有的学生都支持米结衣,原来不忍看的男女学生都惊诧倒下的不是米结衣,而是混混。
  天空依然灰蒙蒙,有下雨的迹象,空气很闷,很压抑。
  地上的一滩血迹令在场的气氛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来,混混没有再出手,米结衣犀利狠辣的出击震慑了所有的混混,可是,这也把自己逼上了绝路,对手不会再轻视他,对手必定也狠辣,很快,围观的同学纷纷后退,米结衣凝神看去,只见两个男子提着用报纸包扎的砍刀朝米结衣走来,懂事的自然后退,否则刀剑无眼,被伤及就真的倒大霉了。
  “为什么警察还没来?”观望的人群中有人喊。
  是啊,警察为什么还没来?
  离校门更远的地方,一辆普通标致静静停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如猎犬般的龚文斌正在标致车里拿着望远镜观察着海宁中学校门前所发生的一切,耳麦里传来呼救中心传输的信息:接到海宁中学第三十七次报警……接到海宁中学第三十七次报警……
  龚文斌拿起步话机,亢奋中带着阴冷:“各单位注意,各单位注意,必须沉住气,不管黑社的人伤了多少,你们都不要动,只要有一个学生受伤,你们才可以抓捕。”
  “明白,龚局……”步话机陆陆续续传来接到指令的回复,龚文斌这才松了一口气,局势都在他掌握之中,接到线报伊始,龚文斌就期盼着这些退居幕后的江湖大佬能偶露一下尾巴,然后一举围歼,既能一解上次在“爱巢”受辱之气,又能狠狠敲诈一笔,这种事情龚文斌做梦都在想,如今有了苗头,他怎能不亢奋。
  “这次如果抓住他们几条大鱼,我让他们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龚文斌点起一根香烟,狠狠地吸上几口。
  “我觉得这事情有点蹊跷。”身为警局政委的曹前没有局长龚文斌这么乐观。
  “怎么蹊跷。”龚文斌问。
  曹前很不解:“他们几个老东西一起出动,难道就是为了对付一个小孩?”
  龚文斌猛吸两口,弹掉烟蒂:“不管他们是不是要对付一个小孩,只要他们伤人,我就抓人,全抓。”
  曹前泼了一把冷水:“万一贾春,赵言彪与此事无关呢,这不打草惊蛇了,以后他们更小心,抓不到他们重罪的把柄,我们也敲不到钱。”
  龚文斌一愣,亢奋的情绪有点低落下来:“那我们更不要出警,放任他们继续闹,闹得越大越好,嘿嘿。”
  曹前不由得担忧:“万一这孩子……”
  龚文斌不耐烦道:“老曹,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想弄大钱,就别媳妇心肠。”
  曹前一声叹息:“好吧。”




  第50章、

  “啊……我操你妈,疼死了……”
  叫声很凄惨,两个男子在地上拼命打滚,两把一米长的大砍刀扔在了一边。
  学校门口再次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祁语嫣与苏雪纺几乎把小嫩手都拍红了。
  所有人都觉得难以置信,米结衣只不过闪躲了两下,两个混混就躺倒在地上,没有看出米结衣是如何出手的,他的动作如闪电般迅疾,精准,相信今日一战,无论结局如何,米结衣必将扬名全校。
  他静静地矗立在海宁中学门口,脚下不丁不八,双臂微垂,目光冷峻,瘦小的身体充满了肃杀,如果之前割伤人只是偶然巧合,那这一次诡异迅疾的出手完全征服了围观者的心。
  大家都肯定米结衣手上拿着刀,但不知道是什么刀。大家都肯定那哪两位在地上打滚的男子是被米结衣刺伤,但不知道是如何被刺伤。但大家都知道,血腥一定会引来残暴的嗜血者。
  抬走了伤者,所有的混混一拥而上,有刀有棍,米结衣纵然有三头六臂也无法抵挡这种无赖的打法,只有无赖才用无赖的打法,面对蜂拥而上的混混,米结衣惊呆了,他不能逃,不能退,因为身后就是两位可爱的校花,她们都是米结衣的小妻子。
  “砰。”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彻了校门,四周八方随即传来密集的警笛声。
  戴墨镜美熟妇警惕地注视着四周,趁着混乱迅速混杂在四散的人群中离去,一辆普通标致呼啸而过,车上的龚文斌正愤怒地对着步话机大吼:“谁开的枪,没我的命令,谁他妈的开枪?”
  戴墨镜的美熟妇突然表情凝固,标致车经过她身边一瞬间,她停下了脚步,美脸迅速扭曲,即便戴着墨镜,那浓浓的仇恨仍无声无息地流露了出来。
  “你是如何伤了对方三个人?”一个肥胖警察不断重复之前问过的问题,他很奇怪米结衣的身手,所有的警察都想知道米结衣是如何割伤几个小混混的手腕,不过,米结衣并不承认自己伤了人,只承认受攻击时一直闪避,这一招是颜昌顺教会米结衣的,也是小偷们普遍使用逃避法律制裁的手段,遇到危险时,小偷都会扔掉作案工具,死不承认,米结衣的情况特殊,但情形差不多。
  “不知道,不是我伤的。”米结衣很平静地摇头,绝不承认,如果承认,那接下来的牵扯范围就大了。
  “那是谁伤?”肥胖警察又问。
  “不知道。”
  经过五个小时的盘问,米结衣依然很平静,警局的人都累了,所有盘问过米结衣的警察都问不出所以然,除了说出跟姑姑米宝儿住在一起之外,米结衣几乎对任何问题都保持沉默或说不知道。
  警察搜查了米结衣全身,也搜查了校园附近的地方,都没有发现“小刀”的踪迹,证人也没有把握证实米结衣出手伤人,最后警察只能放人。
  警局外,警察对米宝儿,以及羊歇雨提出了忠告:米结衣同学最好暂时休学一段时间。
  米宝儿焦急问:“羊老师你怎么看?”
  羊歇雨却是一脸轻松:“为了避免出现意外,米结衣应该休学一些日子,如果米姐姐同意的话,我每天都来给米结衣补习,我是师院毕业的,不仅文科,数理化方面我也有能力帮助米结衣。
  “那太好了。”米宝儿大喜,与羊歇雨相处一个下午,米宝儿对羊歇雨有了大致的了解,心想:这羊老师果然漂亮得很,落落大方,正直有责任感,一个下午就陪我一起守在警局外,可见她对结衣很在意。
  回家的路上,米宝儿诚邀羊歇雨来家吃饭,认认门,这正中羊歇雨下怀,她连连点头,欣然同意。
  米结衣却惦记着晚上去苏雪舫家吃饭,找什么借口离开呢?米结衣在绞尽脑汁。




  第51—56章、

  “啊……我操你妈,疼死了……”
  叫声很凄惨,两个男子在地上拼命打滚,两把一米见长的大砍刀扔在了一边。
  学校门口再次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祁语嫣与苏雪纺几乎把小嫩手都拍红了。
  所有人都觉得难以置信,米结衣只不过闪躲了几下,两个混混就躺倒在地上,所有人都没有看出米结衣是如何出手的,他的动作如闪电般迅疾,精准,相信今日一战,无论结局如何,米结衣必将扬名全校。
  静静矗立在海宁中学门口,米结衣脚下不丁不八,双臂微垂,目光冷峻,瘦小的身体充满了肃杀,如果之前割伤人只是偶然巧合,那这一次诡异迅疾的出手完全征服了围观者的心。
  大家都肯定米结衣手上拿着刀,但不知道是什么刀。大家都肯定那两位在地上打滚的男子是被米结衣刺伤,但不知道是如何被刺伤。大家还知道,血腥一定会引来残暴的嗜血者。
  抬走了伤者,所有的混混一拥而上,有刀有棍,米结衣纵然有三头六臂也无法抵挡这种无赖的打法,只有无赖才用无赖的打法,面对蜂拥而上的混混,米结衣惊呆了,他不能逃,不能退,因为身后就是两位可爱的校花,她们都是米结衣的小妻子。
  “砰。”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彻了校门,四周八方随即传来密集的警笛声。
  戴墨镜美熟妇警惕地注视着四周,趁着混乱迅速混杂在四散的人群中离去,一辆普通标致呼啸而过,车上的龚文斌正愤怒地对着步话机大吼:“谁开的枪,没我的命令,谁他妈的开枪?”
  戴墨镜的美熟妇突然表情凝固,标致车经过她身边一瞬间,她停下了脚步,美脸迅速扭曲,即便戴着墨镜,那浓浓的仇恨仍无声无息地流露了出来。
  ………………………………………………
  “你是如何伤了对方三个人?”一个肥胖警察不断重复之前问过的问题,他很奇怪米结衣的身手,所有的警察都想知道米结衣是如何割伤几个小混混的手腕,不过,米结衣并不承认自己伤了人,只承认受攻击时一直闪避,这一招是颜昌顺教会米结衣的,也是小偷们普遍使用逃避法律制裁的手段,遇到危险时,小偷都会扔掉作案工具,死不承认,米结衣的情况特殊,但情形差不多。
  “不知道,不是我伤的。”米结衣很平静地摇头,绝不承认,如果承认,那接下来的牵扯范围就大了。
  “那是谁伤?”肥胖警察又问。
  “不知道。”
  经过五个小时的盘问,米结衣依然很平静,警局的人都累了,所有盘问过米结衣的警察都问不出所以然,除了说出跟姑姑米宝儿住在一起之外,米结衣几乎对任何问题都保持沉默或说不知道。
  警察搜查了米结衣全身,也搜查了校园附近的地方,都没有发现“小刀”的踪迹,证人也没有把握证实米结衣出手伤人,最后警察只能放人。
  警局外,警察对米宝儿,以及羊歇雨提出了忠告:米结衣同学最好暂时休学一段时间。
  米宝儿焦急问:“羊老师你怎么看?”
  羊歇雨却是一脸轻松:“为了避免出现意外,米结衣应该休学一些日子,如果米姐姐同意的话,我每天都来给米结衣补习,我是师院毕业的,不仅文科,数理化方面我也有能力帮助米结衣。
  “那太好了。”米宝儿大喜,与羊歇雨相处一个下午,米宝儿对羊歇雨有了大致的了解,心想:这羊老师果然漂亮得很,落落大方,正直且有责任感,一个下午就陪着我一起守在警局外,可见她对结衣很在意。
  出租车上,米宝儿诚邀羊歇雨来家吃饭,认认门,这正中羊歇雨下怀,她连连点头,欣然同意。
  米结衣却惦记着晚上去苏雪舫家吃饭,找什么借口离开呢?米结衣在绞尽脑汁。
  回到了家,米结衣如坐针毡,趁米宝儿去弄饭弄菜,米结衣将羊歇雨拉到一旁说悄悄话:“羊老师,我要出去一下,你陪我姑姑。”
  “去哪?”羊歇雨蹙了蹙柳眉,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她已感到事态严重,就算米宝儿不邀请,羊歇雨也要登门拜访,她很想了解米结衣的底细,内心中,羊歇雨看不起三只手同行,可对于轻功和飞刀技艺达到出神入化的米结衣,羊歇雨却多了一份崇敬之情,她在掂量着米结衣十年后的修为会达到什么样的地步,何况上午在办公室里,米结衣的激情让羊歇雨真正品味到什么叫刻骨铭心,此刻,一颗芳心正迅速滋生恋爱的感觉,感觉是如此的猛烈。
  “拿刀。”米结衣嗫嚅了半天才说道:“那三把刀很贵的。”
  “三把这么多?”羊歇雨随即明白,她的扒手,也是武者,她知道那三把锋利的手术刀对于米结衣来说如同剑客手中利剑,轻易不愿意丢失,想了想,羊歇雨叮嘱道:“嗯,快去快回,我就跟你姑姑说你回学校拿作业去了。”
  米结衣大喜,忍不住抱住羊歇雨说:“谢谢羊歇雨。”
  羊歇雨抿嘴浅笑,娇嗔:“不许叫我名字,叫羊老师。”
  米结衣挤挤眼,促狭道:“羊歇雨。”
  羊歇雨欲打,米结衣身体像鱼儿般滑开,他故意在羊歇雨面前卖弄,不走门口,而是一溜烟消失在窗前,羊歇雨追到窗口往下看,米结衣竟然在四楼下无了踪影,羊歇雨不禁暗暗吃惊,不过又沾沾自喜,因为她知道米结衣的内劲远不如自己,小情郎完全在自己掌握之中。
  米结衣真的回到了学校,此时已华灯初上,学校门前空空荡荡,中午放学时那惊心动魄,热血沸腾的一幕仿佛又出现在米结衣的眼前,他警惕地扫视了一下四周,悄然来到学校门前的一棵大树下,猛地提起纵身,灵巧地攀上大树,动作快如闪电,巧如松鼠,到达大树前端,米结衣摸索了一会,欣喜地发现没入树干的三个刀柄,两指如勾,捏住刀柄,将三把手术刀一一拔出,收藏妥当,再纵身跃下大树。
  不料刚站稳,耳边意外传来一声娇笑:“好狡猾啊,把刀子藏在树上。”
  “谁?”米结衣大吃一惊,左右环顾,竟然不知道声音来自哪个方位,心中大骇,脚步也不敢挪动半步,脑子飞速运转,心想这女人会是谁,声音有点熟悉。
  等了半天,那女人再也没有说话,米结衣只好悻悻离去,他狡猾之极,故意走大路,慢慢走,只要有人跟踪,他发现的几率会很大。
  女人没有跟踪米结衣,而是远远眺望米结衣的身影,直至他的身影模糊,女人才幽幽长叹:“结衣会不会恨我呢?”
  ………………………………………………
  “结衣,来吃菜。”舒情很热情地给米结衣夹菜,虽然是家常菜,但舒情别具匠心,看起来也色香味俱全,看见女儿跟米结衣坐在一起,宛如金童玉女般,心里着实开心。
  “谢谢阿姨。”米结衣有些害羞,苏雪舫更害羞了,她扎了两条辫子,看起来清纯可人,一双明亮动人的眼睛不时盯着身边的米结衣,之前就喜欢,如今父母都同意相处,自是芳心大喜,一脸娇红。
  略瘦,戴着一副眼镜的苏通明还没喝多少就已是满脸通红,因为激动他连说话都有些结巴:“结衣,来,喝点酒。”
  “谢谢苏伯伯。”米结衣不善喝酒,不过苏雪舫爸爸斟下的酒不能不喝,幸好只是啤酒,米结衣喝了两口就双颊酡红,更像个女孩了。
  舒情之前就喜欢米结衣,很愿意女儿跟米结衣交往,只是中了季娃娃的“声东击西,暗度陈仓”之计才不准女儿跟米结衣交往,如今真相大白,舒情既恼怒又懊悔,既恼怒季娃娃狡诈,又懊悔让季娃娃抢先一步去拜访了米结衣家,不过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舒情与丈夫苏通明交流过,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季娃娃抢了头筹,无论如何都要让米结衣成为自家的女婿,何况米结衣送上了一百五十万的大礼金,舒情与苏通明更是激动得心花怒放,自然对米结衣招呼得格外热情细致,饭菜可口,把盏言笑,加上苏雪舫在一旁撒娇,米结衣吃饱喝足外,还醉了。
  “阿姨,我没事,我能喝。”米结衣看起来不像醉,但舒情知道,但凡喝酒的人越是说自己不能喝了,就一定没醉,越是说自己还能喝,就一定醉了,丈夫苏通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能喝也不许喝了,先去雪舫的床休息一下,等会阿姨切水果给你吃。”舒情一边搀扶米结衣进苏雪纺的香闺,一边朝丈夫,女儿使眼色,苏通明会意,马上压低声音劝慰苏雪舫,苏雪纺听着听着,嫩脸就更红了,一双小手交织在一起,不停扭动,一双妙目注视着闺房,小心肝扑通扑通地乱跳,心叹道:反正结衣也想跟我做爱。
  米结衣其实并算很醉,五瓶啤酒,苏通明至少喝了三瓶,米结衣再不济也属于年轻人,两瓶啤酒并不会让米结衣不省人事,他只是不习惯喝酒而已,眼见被舒情搀扶着到床上躺下,还要替自己脱鞋子,米结衣大急,赶紧要从床上坐起,舒情嗔了两句,又放到米结衣继续为他脱鞋,脱完了鞋子脱裤子,米结衣更急,挣扎着要坐起来,他双臂有劲,舒情一不留神,整个身子扑到了米结衣身上,胸前两座大乳正好压在米结衣的胸膛,米结衣心神一荡,再也不动了,而是呆呆地看着舒情。
  舒情大窘,连忙站直身子,替米结衣脱掉外裤,盖上毯子,一番低声呢喃,温情关切令米结衣坠入母爱的幻觉之中,他虽年少,但衡量美人的标准与成年人一致,眼前的舒情温婉动人,眉舒水瞳,肌肤细润如脂,姣美的脸粉光若腻,片片红晕浑然天成,美得令人心跳,米结衣最喜欢这种成熟美。
  “阿姨,你要尽早买房子,我家住在东森路华泰庄园……”
  “雪舫跟阿姨说啦,这两天就去你家附近找房子,顺便去看你姑姑。”舒情抿嘴娇笑,正应了那句,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可现在米结衣还不是舒情的女婿,舒情心想,既然季娃娃已先一步,自己再落后,万一季娃娃与米结衣的姑姑早早定下婚事,那一切都来不及,反正两个小孩的互相喜欢,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米结衣早早跟自己女儿苏雪舫有肌肤之亲,生米煮成熟饭,谅米结衣的姑姑也没什么话说。
  这件事舒情与丈夫苏通明商量过,苏通明二话没说,举双手赞成,还希望越快越好,一百五十万,他苏通明这辈子别说见过,就连想都没想过有朝一日拥有这么多钱,刚才他劝说女儿苏雪舫同意与米结衣结合,虽有些不齿,但也是被季娃娃逼的。
  对于季娃娃,苏通明有难言的心痛,平日里,妻子舒情与季娃娃的关系非常融洽,彼此的女儿都同样年龄,同一间学校,还同班同桌,所以走动非常频繁,日子久了,都有了信任,两家的女儿经常互相去对方家过夜。
  季娃娃人懒,肚子饿了,偶尔直接去舒情家蹭饭吃,与苏通明经常有说有笑,话题一多,难免涉及生活细节,季娃娃早年丧夫,为了祁语嫣没有改嫁,没找男人,日子自然过得苦闷,言语中多有流露。
  苏通明见季娃娃生的貌美如花,性感迷人,心中早有非分之想,有时候趁舒情不在旁边,苏通明总会有意无意地挑逗季娃娃,苏通明嘴滑善哄,空虚的季娃娃好几次都被苏通明逗得心猿意马,芳心大乱,只可惜,苏通明不争气,以前酗酒过多,这几年身体渐渐不行,老早就阳痿不举,偶尔振作起来,也只是灵光一现,虽近水楼台,却无法捞到季娃娃这个绝美的熟妇。
  “通明,我想过了,我们雪舫毕竟是第一次,年纪又小,我得帮她。”
  舒情的担忧打断了苏通明的遐思,他放在手中啤酒杯,怔了怔:“帮她?怎么帮?”
  舒情瞄了一眼哗哗水响的浴室,小声道:“就在一旁帮呀。”
  苏通明足足愣了半天:“这……你拿主意吧。”
  听到浴室的水声停了,舒情马上抓过苏通明的酒杯,催促道:“雪舫快洗完澡了,等会你进咱们卧室别出来。”
  苏通明猛点头,微醉的眼里流露着兴奋:“好,不出来,我琢磨买啥地方的房子,唉,这破地方,我受够了。”
  舒情给苏通明提了个醒:“结衣的家住在东森路华泰庄园,他希望我们住他家近一点。”
  苏通明一听,顿时眉开眼笑:“结衣真是好孩子,他喜欢跟咱们亲近,呵呵,就按结衣的意思。”一把夺回舒情手中的酒杯,苏通明将杯中的啤酒喝了个底朝天。
  沐浴完的苏雪舫怯怯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发梢湿漉漉的,仍然是白色的吊带小背心,白色的热裤,手里拿着一条粉红色的浴巾,见父亲不在,她伸了伸舌头,一溜烟跑回自己的香闺,轻轻掩上门,却没有扣死。
  香闺里,米结衣已沉沉睡去,下午在警局中,警察对米结衣疲劳轰炸般的盘问甚至比割伤三个混混还要令他疲累,加上喝了不少的啤酒,才躺下枕头他便昏昏睡去。
  苏雪舫爬上了床,她忽然发现躺在自己小床上的人不是祁语嫣,而是一个朦胧喜欢的男生。苏雪舫轻轻躺下,生怕惊醒了米结衣,小床是如此之小,以至于苏雪舫能看到米结衣淡淡的胡子,还听到他均匀细微的呼吸声。
  两只大眼睛眨了眨,苏雪舫的鹅蛋脸荡起了娇羞的笑容,她咬着毯子,慢慢地接近米结衣,越来越近,倏地伸出一根尖尖嫩指,摸上了米结衣的鼻梁,白皙而高挺的鼻梁,小嘴悄声问道:“你就是我男朋友了嘛,如果……如果跟你做爱,我就是你的老婆了嘛?”
  米结衣突然睁开了,吓了苏雪舫一大跳,她猛皱眉头,“哎呀”一声,掀起毯子遮脸,还背过身去。
  “苏雪舫。”米结衣推了推苏雪舫的小蛮腰,谁知苏雪舫不吱声,她责怪米结衣吓人,其实,苏雪舫错怪米结衣了,他真的睡下,只不过米结衣练就了警醒,有人接近他,他会自然而然的预警,何况苏雪舫摸了米结衣的鼻子。
  米结衣又推了两下,苏雪舫这才理会:“说吧。”
  “你千万别跟你妈妈说我跟季阿姨……”
  苏雪舫又酸又气,转过身来责怪:“都叮嘱三十遍啦,我知道了,我当然不会说,真啰嗦。”
  “苏雪舫,我可能要一段时间不能去学校了。”米结衣有些动情,与女人交欢过后,他对女人的看法逐渐改变,更对性爱极为向往。苏雪舫娇美可爱,相隔咫尺,米结衣一想到不能去学校跟苏雪舫与祁语嫣见面,心里莫名酸楚,情不自禁将苏雪舫的一只嫩手抓在手心。
  “是不是因为中午打架的事?”苏雪舫睁大眼睛,蓦然想起米结衣中午打架时的神勇冷静,伤敌于无形,心中更是崇拜与爱慕,身体渐渐朝米结衣靠拢。
  “嗯。”
  “那……那……”苏雪舫急了,怀春的心如大雨后的野花,漫山遍野都开遍了。米结衣不去学校就意味着无法相见,刚堕入爱河的苏雪舫又怎能忍受,所以急得猛抖香肩,小嘴儿撅起。米结衣对感情虽不老练,却看出苏雪舫为何着急,心中一荡,说得无比诚恳真挚:“你如果想拉我的手,那放学后来我家拉就好。”
  苏雪舫顿时大羞,娇嗲道:“才不想跟你拉手呢。”眼珠一转,见自个的小嫩手一直被米结衣握着,心中觉得好笑,“咯吱”一声,笑出一个鲜花绽放般的娇容。米结衣整个人都看呆了,一时冲动,猛地抱住苏雪舫,笨拙地狂嗅狂亲,没把苏雪舫吻迷离,却把她吻得到处发痒,咯咯娇笑不停地回荡在香闺里,让一直在门缝里窥视的舒情也忍俊不禁。
  “雪舫。”吻了半天,搂抱了半天,米结衣终于又进一步,抓住苏雪舫的大胸脯乱摸,苏雪舫第一被男人摸胸脯,真是羞不可当,只觉得被米结衣摸着摸着,全身抖起来,仿佛全身抖通了电抖个不停,酥麻感异常强烈,忍不住哼了出来:“结衣,嗯。”
  米结衣很好奇问:“为什么你胸部这么大?”他以季娃娃,米宝宝的乳房来比较,相比她们两个熟女,苏雪舫的年纪才十七岁,但胸脯似乎比两位熟女的胸脯还要大,米结衣的手并不大,所以摸起苏雪舫的胸脯来,跟摸个排球似的。
  苏雪舫一脸苦恼:“我哪知道?天天去学校前我都要勒胸,勒得我好难受,都勒了一年,也不见变小。”眼珠猛眨了两下,紧张问:“怎么,你不喜欢嘛?”
  “喜欢。”米结衣猛点头:苏雪舫又笑了,简直闭月羞花:“季阿姨的胸部好看,还是我的胸部好看?”
  米结衣讪讪道:“你穿着衣服呢。”
  苏雪舫脸一红,羞羞问:“那你不会掀起来看吗?”
  米结衣也跟着脸红:“我怕你不同意。”
  苏雪舫嗔了一句:“你是笨蛋嘛?”
  米结衣猛摇头:“不是。”双手齐出,将苏雪舫的吊带小背心往上掀起,眼前陡然一亮,两只雪白的大奶子像水蜜桃一样骄傲地耸立着,嫣红的乳尖娇艳诱人,饱满之极。
  米结衣又是看傻了,苏雪舫羞得双手掩脸,等了半天,见米结衣仍然呆呆地看,禁不止分开手指缝,问:“是不是很丑?”
  米结衣收回出窍的神魂,摇摇头道:“不丑,不丑,真好看。”
  苏雪舫大喜,双手放下,挺起傲人的双乳,得意洋洋问:“跟季阿姨比呢?”
  米结衣挠了挠头:“差不多。”
  门外漆黑寂静,两个少男少女正全神贯注,根本没想到所说的话全被舒情听到,她听到这里,不禁大吃一惊,暗骂:一定是季娃娃这个骚货故意露春光给米结衣看到,哼,真不要脸。
  “哼。”苏雪舫拉下了脸,米结衣赶紧哄道:“你跟季阿姨不一样,你跟祁语嫣比就对了。”
  苏雪舫想了想,也觉得对,于是又问:“那我的好看,还是祁语嫣的好看?”
  米结衣老实回答:“没见过祁语嫣的胸部。”
  苏雪舫悄悄往门口飘了一眼,娇声道:“结衣……”
  “啊?”米结衣目不转睛地盯着两只大美乳,伸了伸手,却不敢下手,苏雪舫柔柔问:“你跟季阿姨做那事很舒服嘛?”
  米结衣一愣,心里也不想隐瞒,就如实说:“是啊。”
  苏雪舫红着脸,娇羞问:“那是做爱嘛?”
  米结衣只能点头:“是吧。”
  苏雪舫接着问:“你在学校里说想跟我做爱是真的嘛?”
  米结衣吞咽了一把唾液,点头道:“真的。”
  苏雪舫怒了,啐了一口:“那为什么还不做,要我求你嘛?”
  米结衣很不好意思,小声道:“要先脱裤子……”
  苏雪舫没有吱声,双眼一闭,平躺在床上,心道:你要脱便脱,真讨厌,弄季阿姨时你生龙活虎,现在你倒装害羞吗。
  苏雪舫只责怪对了一小半,经过与两个美熟女的欢爱,米结衣对女人的害羞感大大减少,这是他第一次跟同龄女孩亲热,跟米宝宝,季娃娃发生肉体关系时,很大程度上是她们采取主动引诱米结衣。如今面对生涩纯真的苏雪舫,米结衣更多的是害怕,更何况是在苏雪舫家,而苏雪舫的父母更在隔壁房间里,米结衣不得不小心谨慎,他哪知道,与苏雪舫上床却是众望所归的事儿。
  米结衣一边瞧着苏雪舫,一边小心翼翼脱下她的热裤,热裤里还有一条棉质平角内裤,米结衣隐隐看到了平角内裤的边沿长了几根细细的阴毛,他初时不在意,因为自己的姑姑,季娃娃都有浓密的阴毛,女人有阴毛没什么大不了,可米结衣脱下平角内裤的一瞬间,他眼前是一整片毛茸茸的乌黑。
  “哇”米结衣忍不住一声惊呼。
  苏雪舫窘死了,双手掩住脸,难过欲哭:“呜呜,你是不是不喜欢,是不是很恶心?”
  “一点都不恶心,为什么要恶心?”米结衣好奇之极,伸出手顺着晶莹的玉腿往上摸,摸到那一整片毛茸茸时,他特别亢奋,下体坚硬得几乎要顶爆裤裆。
  苏雪舫紧张地注视着米结衣,哪怕米结衣露出一点厌恶,她都会穿上衣服,出乎她意料之外,米结衣不仅没有厌恶,反而异常兴奋,一张脸几乎低到苏雪舫小腹上十公分地方,似乎很喜欢那一团浓密的毛草,苏雪舫这才芳心稍安:“你不觉得恶心就好,反正我也不愿意剃掉,医生说了,剃了还会长出来,而且更多更长。”
  “为什么要剃掉,毛茸茸的,挺好玩。”米结衣轻轻抚摸那片阴毛,又黑又软,看似很多,实则整齐,像把毛刷子,米结衣摸了又摸,简直爱不释手。
  苏雪舫伸了伸小舌头,道:“好玩就匀给你。”
  “匀给我?”米结衣一头雾水。
  “咯吱。”苏雪舫掩嘴娇笑:“语嫣的毛不多,我就曾经匀一点给她,中和一下。”
  米结衣更不明白了:“这能匀吗?”
  “咯吱。”苏雪舫笑得花枝招展,两只大眼睛由娇憨变成了狡黠:“也许能匀,你的毛毛也不多,匀给你吧。”
  “怎么匀?”米结衣有些不好意思,他的阴毛又少又稀。
  苏雪舫大羞,双手掩脸暗示道:“就是……就是……就是你跟季阿姨那样,可能我就能匀给你了。”
  米结衣大喜,忙站起来,脱下内裤,露出了一根粗若儿臂的肉棒。门缝外的舒情大吃一惊,吓得掩嘴,差点喊出来,这哪是阳具,分明就是一根大号的擀面杖。
  与此同时,苏雪舫也从床上坐了起来,两只大眼睛盯着米结衣的下体连连惊呼:“哇,好大一支耶,就不知放进去会不会痛?”
  米结衣低头挺腰,将粗若儿臂的下体挺得老高,语气颇为得意:“季阿姨说舒服。”
  门外窥视的舒情几乎无法站立,脑袋“嗡”的一声响,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可紧接下来又听到苏雪舫的娇嗔:“季阿姨是季阿姨,我是我,妈妈说,女人生过孩子,那地方就没有那么紧了,季阿姨生过语嫣,她肯定跟我不一样。”
  怒火顷刻间把舒情烧得浑身发抖,她意识到自己的耳朵没出毛病,有毛病的人是季娃娃。心中一时激愤,舒情不由得咬牙切齿地诅咒起来: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季娃娃,偷男人居然偷到我女婿头上来了,真臭不要脸。
  香闺里,米结衣紧挨着躺下的苏雪舫,说:“雪舫,我觉得季阿姨那里很紧。”
  苏雪舫娇羞道:“季阿姨的紧,我的肯定更紧,我用手指放进去都好紧,你这支东西难道不比我手指粗嘛?”一边说着,一边竖起自己的尖尖食指,与米结衣的大巨物一比较,吓得苏雪舫连连吐舌头。
  米结衣颇为赞同,挠挠脑袋,讪笑道:“那我们试试看。”
  苏雪舫迅速掩脸:“温柔点喔。”
  “嗯。”
  “轻一点喔。”
  “嗯。”
  “慢一点喔。”
  “嗯。”分开一双晶莹的玉腿,米结衣跪到在苏雪舫身下,大肉棒对准浓密乌黑的绒毛中间,那里有一块潮湿娇嫩的土地,从来没有人开垦过,米结衣的大龟头初次前来,顶在了娇嫩的中央,稍一用力,撑开了一个凹陷:“我要进去了,应该是这个地方。”
  苏雪舫嘀咕:“什么叫应该,你弄过季阿姨还不清楚么……”没嘀咕完,一阵刺痛袭来,苏雪舫触电般后缩,弓起了身体:“哎哟,不行,不行……”
  米结衣还想前进,门一下子被推开,舒情冲了进来:“停下来,暂时停下来。”
  米结衣愣在当场,结结巴巴道:“阿姨,我……”
  舒情羞急交加,这会冲进来,完全是担心米结衣的大肉棒,见他吓坏了,舒情急忙安慰道:“结衣,阿姨不是怪你,阿姨是来帮你们,你这根东西……太粗了,要进去,得放足润滑油。”
  说完,转向苏雪舫,语气有点责怪:“雪舫,妈妈交代的事情你都忘记了。”
  苏雪舫把身子滑进毯子里,撅着小嘴撒娇:“妈,我真的忘记了。”
  舒情瞪了苏雪舫一眼,回身把门关好,急匆匆回来床边,从桌上拿起一瓶婴儿油倒出一点在手心:“好啦,雪舫躺好,结衣,你涂一点上去。”
  米结衣傻傻问:“涂哪里?”舒情抿嘴欲笑,一指他胯下的大肉棒,道:“就是涂你这根东西呀。”
  米结衣这才明白,双手伸出,从舒情玉手心中接过一滩透明的婴儿油,一下子压在自己的大肉棒上,没想到大部分泼到床上,舒情一声叹息,笑骂:“笨手笨脚的,等阿姨来。”
  米结衣与苏雪舫面面相觑,还没反应过来,舒情已拿着婴儿油坐上床,倒出少许在手心,居然抹在米结衣的大肉棒上,一阵搓揉,把大肉棒搓成一根油亮的肉棒,舒情表面平静,内心却如翻江倒海,手中巨物完全不是银样蜡枪头,不但粗大,而且坚硬如铁,这东西是个极品宝贝,女人的至爱呀,心道:怪不得季娃娃不顾廉耻,原来如此。
  又仔细搓揉了几遍,舒情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说道:“好了,现在可以试试了。”
  说着,掀开苏雪舫身上的毯子,露出一具美妙的少女裸体。
  米结衣依言,重新跪在苏雪舫的身下,心惊胆战地分开了两条晶莹修长的玉腿,将油亮的大龟头顶在苏雪舫的嫩穴口。
  “嗯,对准了,要慢点。”舒情莫名其妙地心如鹿撞,脸儿发烫,情不自禁地吞咽一大口唾液,见米结衣的衬衣垂下挡住视线,舒情干脆替他脱掉衬衣。此时,少年的白皙清瘦与少女圆润雪白相互辉映,令舒情目眩神迷,她有一股冲动,压抑许久的冲动。
  “哎哟,还是痛,好痛。”苏雪舫痛苦欲哭,一只嫩手揪住床单,另外一只嫩手却被她狠狠咬在嘴里,几乎咬破了皮。
  舒情紧张起来:“雪舫,你忍着点,一开始是有点痛的,你要忍一忍。”
  安慰完女儿,舒情的一双美目死死地盯着米结衣的大肉棒,硕大的龟头将凹陷越顶越深,舒情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双腿夹了夹,一股电流传遍全身,压抑两年的欲火瞬间熊熊燃烧。这两年来,舒情没有一次夫妻生活,苏通明已经无法勃起,如果不是为了女儿苏雪舫,舒情早就提出离婚,这种苦闷的生活简直就是地狱。
  “不,好痛。”苏雪舫流下了眼泪,大肉棒还没有进去半个龟头,她就痛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舒情心中一急,急忙阻止了米结衣:“先等等,结衣。”
  米结衣哪敢不从,大肉棒后退,一脸茫然。
  舒情低头查看了一下苏雪舫的小嫩穴,见无爱液分泌,心中顿时明白了八九分,知道女儿未动情,阴道没有爱液分泌,虽然在嫩穴口涂了婴儿油,但穴口远未张开,此时强行进入,痛是小事,弄不好还会要大出血。
  舒情心中怜爱,对着女儿柔声道:“雪舫,别紧张,要全身放松,男人跟女人做爱是很正常的事儿,你也见过结衣跟季阿姨做过了……”
  “啊?”米结衣张大嘴巴,眼睛看向苏雪舫,苏雪舫急忙摇头:“我没说,我没跟妈妈说。”
  舒情瞪了米结衣一眼,嗔道:“不是雪舫说的,是你们刚才说话时,阿姨听到了,结衣,你好过份。”
  “阿姨,我错了,你千万别跟我姑姑说,我求阿姨了,我再给阿姨十万,不不不,给阿姨五十万。”米结衣很少求人,眼下他真急了,一只手掌乱舞,以示用五十万陪罪,反倒把舒情吓了一跳,暗思这家伙一定还有很多钱,如此深不可测,一定要好好抓牢,为了女儿,为了这个家,无论如何都要把年纪尚小,可塑性极强的米结衣笼络好。
  “咳。”舒情干咳着:“钱倒是其次,咳咳,不过,你也要答应阿姨,不能对雪舫硬来,会大出血的。”
  “一定不硬来,一定不硬来。”米结衣急忙依言,双手捂住下体,眼睛找寻裤子,打算溜了。舒情一见,暗叫不妙,心思:这会放走这小子,万一他前脚离开这里,后脚就跑去季娃娃家,弄不好,季娃娃跟祁语嫣母女俩齐上阵,把米结衣收服妥贴,到时候我家雪舫岂不是受冷落?不行,千万不能让这个小子走了。
  心念至此,舒情柳眉一挑,朱唇轻启:“结衣,你和季阿姨做爱的时候,雪舫是如何看到的?”
  “雪舫跟语嫣就……就在旁边看。”米结衣倒也老实,结结巴巴地全部交代了。
  舒情一听,眼珠都快凸出来了,瞪了一眼苏雪舫,仍然不动声色:“是不是季阿姨教你们如何做爱呀?”
  米结衣点了点头,难为情道:“呃,是……是吧。”
  舒情一口气差点呛在喉咙,心中大骂季娃娃无耻狡诈。脸色变了变,暗道:你季娃娃既然无耻,我舒情也不怕下作,好事总不能让你季娃娃全占了,哼,献身是吗?我也会。
  想到这里,舒情突然脸红如霞,心跳急促,翘翘的屁股一撅,坐上床来,朱唇吐出的声音又甜又柔:“季阿姨这样做呢……也不是没有道理,她一定是担心你们年纪小,什么都不懂,所以才以身作示范,唉,我错怪了季阿姨,这样吧,为了雪舫,为了你们的幸福将来,阿姨也要以身示范一下,让雪舫懂得如何做爱。”
  “妈。”苏雪舫虽然知道母亲的话有道理,可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可被舒情恶狠狠地瞪了两眼后,到嘴的反对话却硬生生吞进肚子去。
  舒情美脸一烫,心道:舒情啊,舒情,你是疯了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那季娃娃无耻,你怎能学她,她怎么说也是没丈夫的女人,而你舒情是有丈夫的。
  丈夫?想到这“丈夫”两个字,舒情悄悄地咬了咬牙根,一道怨恨的目光从她的美瞳里射出,不去想苏通明还好,想到他,舒情更是下定决心笼络米结衣,因为苏通明在舒情的眼里什么都不是,不是好丈夫,不是好男人,不是一个合格的为人父,总之什么都不是。
  如今舒情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女儿苏雪舫,米结衣又是苏雪舫的指望,舒情瞄着傻乎乎的米结衣,心里暗暗好笑,褪下尼龙休闲裤,她将两条性感的美腿放上了床,看着自己的修长美腿,舒情一下子就找会了自信,因为她的美腿无与伦比,时至中年,但舒情的两条长腿依然美丽,依然晶莹剔透,没有瑕疵,没有糙肉,丝滑般的肌肤没有任何松弛,至于对男人有多大的杀伤力,只要看米结衣发愣的眼神就明白了。
  舒情笑了,笑得很妩媚,她脱掉上衣,露出暗褐色蕾丝乳罩的瞬间,连苏雪舫都在吃醋:“妈,其实我懂一点……”
  舒情优雅地甩了甩披肩秀发:“懂一点是不够的,要懂多一点,妈妈跟结衣示范给你看,你就要注意看,领会男人跟女人是如何做爱的,顺便放松自己。”
  手肘推了一下苏雪舫,悄悄使了一个眼神:“听话,挪进去点。”
  苏雪舫撅着小嘴,很不情愿地将身子挪往墙一边,双手抱起毯子盖在身上,空出的位置给舒情躺了下去,这是一具比苏雪舫更有诱惑力的肉体,成熟,丰满,平坦的小腹同样没有一丝赘肉。舒情曲起小腿,一本正经地向米结衣招手:“结衣,你过来示范给雪舫看。”
  “哦。”米结衣依言朝舒情爬来,放开捂住的大肉棒高高怒举,舒情一瞥之下两眼异彩纷呈,浑身发烫,芳心乱跳,两条美腿悄然分开,大腿的根部有诱人的蕾丝,暗褐色,很透明,为了让自己不争气的丈夫有“意外”勃起的奇迹,舒情经常把自己打扮得特别性感,尤其是晚上。可惜,性感了两年,毫无起色。
  “阿姨,你还有小裤……”米结衣瞪着舒情的性感小内裤手足无措,隐约可见的阴影预示着与苏雪舫有同样的浓密。热血直冲下体,米结衣的肉棒硬得无法再硬,面红耳赤的脸因为迫不及待而变得有点扭曲。
  舒情嗔道:“你就不会帮阿姨脱么?”
  苏雪舫见米结衣痴迷的样子,心中又妒又急,抢先一步道:“妈,我帮你脱。”
  舒情狠狠瞪了瞪苏雪舫,冷冷道:“不用你,男人就应该帮女人脱衣服,这叫尊重和疼爱。”
  米结衣一听,很识趣地爬过去抓住小内裤边沿,舒情忍住内心的澎湃,微微抬起翘翘的肉臀,一条性感的小蕾丝就这样被剥了下来,入眼处,完全与米结衣的猜想一致,舒情也有着一片浓密乌黑的阴毛,很慵懒,微卷,油亮。
  米结衣在颤抖。
  “结衣,你过来。”舒情的召唤如同魔咒一般牵引着米结衣,他一个膝盖一个膝盖地挪向舒情,高举的白玉柱既秀气,又有气势,粉红的龟头比鸡蛋还有大,舒情小声叮咛着:“要温柔一点呀,别一下插进去。”
  “哦。”米结衣机械地应答,粉红的大龟头缓慢笨拙地顶到了浓密中,那里有一只狂吐蜜露的肉穴,舒情拨开蓬密的阴毛,让娇嫩的穴口展露在米结衣的眼前:“现在……现在可以插进来了。”话音未落,迫不及待的大肉棒就顶入肉穴口,徐徐深入。
  “喔。”舒情双腿猛抖,不知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吓坏了苏雪舫,她焦急问:“妈,疼不疼。”
  舒情微闭双眼,仰起了雪白的脖子,把饱满高耸的乳房挺起,深深地呼吸几下,颤声道:“不疼,就是胀,好厉害,结衣好厉害。”
  苏雪舫吃惊地看母亲的反应:“季阿姨也这么说,不知道厉害是不是很可怕。”
  缓过一口气的舒情轻轻摇着头,媚眼如丝:“不可怕,不可怕,只怕你将来会喜欢得要命,喔……结衣,插完进去了吗?”
  米结衣呆呆道:“还有一半,阿姨,我要不要全部都插进去?”舒情媚眼望去,只见米结衣呆头呆脑地看着自己的下体,心中阵阵好笑,为了避免让女儿看出自己是在享受,舒情极力克制自己不露出愉悦的表情,红红的嘴唇咬了再咬,实在忍不住,才呻吟道:“你动两下,让阿姨适应适应,就你这个大东西,得要雪舫很想跟你做爱才行,否则,你硬来的话,雪舫可要遭罪了。”
  米结衣扭头问:“苏雪舫,你想做爱了吗?”
  苏雪舫绷着脸,没好气,女孩比男孩成熟快,这会她已经心知母亲的行为荒唐过份,但有季娃娃的前车之鉴,苏雪舫纵有不满也无话可说,何况都能容忍了季娃娃,自己母亲就无所谓了。
  舒情是苏雪舫母亲,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女儿的不满,她微微露出羞愧之色,不过,一股强大的电流突然从肿胀的阴道传遍全身,舒情情不自禁喊了出来:“结衣,都插进来。”
  “哦。”米结衣点点头,下身一挺,将粗大的肉棒全部捅进了舒情的肉穴中。
  “啊……”舒情痛苦地仰起了脖子,米结衣舒爽之极,双腿一抖,整个身体一下子扑到在舒情身上,肉棒的根部猛烈顶磨了一下舒情的穴口,她全身触电,下意识抱紧密结衣纤瘦的身体,呻吟连连。
  “阿姨。”米结衣深情地注视着舒情,他很想吻舒情的嘴,可又不敢,舒情马上就明白,她也想跟米结衣亲嘴,可碍于苏雪舫在旁边,舒情只能克制,不过,阴道的充实已经大大满足了久旱的土地,她在心里呐喊:天啊,即使要我即刻去死,我也愿意换一次这样的充实。
  “结衣,你抱抱阿姨。”舒情眨了眨双眼,拼命让自己的眼泪不要流出来。
  米结衣很听话地将双臂穿过舒情身下,笨拙地将她搂紧,搂得很紧:“阿姨,你的下边好紧。”
  舒情柔声问:“是不是很难受?”
  米结衣羞涩一笑,道:“不难受,挺舒服的。”
  舒情柳眉轻挑,抛了一个媚眼:“跟舒阿姨舒服,还是跟语嫣的妈妈舒服?”
  米结衣像呆头鹅似的老实回答:“季阿姨更舒服,滑滑的,阿姨的太紧。”
  舒情一听,马上黑下了脸:“哼,我可没她这么浪,现在紧一点而已,等会就滑了。”
  米结衣与舒情面对面近在咫尺,发觉她脸色有异,心中暗暗后悔,回忆起猛抽猛插总能令米宝儿,季娃娃高兴,米结衣决定依葫芦画瓢,收束小腹,突然抽插搅动,舒情猛觉阴道有巨物抽动,如遭电击,搂住米结衣的脖子大声呻吟:“啊哟,嗯嗯嗯,动也不说说,嗯嗯嗯……”
  米结衣抽动了三十几下,已觉得运用自如,他这才注意到眼前有两只硕大肉球在乳罩里滚动,米结衣见猎心喜,一边抽插,一边问:“阿姨,你的胸部真好看,比季阿姨的更好看。”
  “那当然。”舒情吃吃娇笑,总算听到赞美的话儿,这会正觉得奶子发胀,需要有人来揉摸,听米结衣一说,心中已然明白米结衣的心思,美目一转,飘向苏雪舫:“雪舫的更好看。”
  米结衣猛点头:“是的,刚才我摸过了。”身下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
  舒情大爽,两眼望着米结衣问:“想不想摸阿姨的?”
  “想。”说完,米结衣马上领会,腾出双手按在了舒情的双乳上,揉了几下,顿觉得好玩异常,欲望陡增,臀部耸动得更厉害,大肉棒急剧摩擦着舒情的阴道。
  舒情哪受过如此刺激,双臂搂着米结衣的脖子,阵阵娇吟:“嗯嗯嗯,你怎么对季阿姨的,就怎么对阿姨,让雪舫看仔细些,嗯嗯嗯……”
  米结衣回忆起第一次与季娃娃欢爱时,她曾经指导过的性交技巧,马上比划起来:“季阿姨叫我轻轻九次,然后就重重一次。”说着,拔出大肉棒,紧接着再插入水淋淋的肉穴口,用大龟头轻轻抽入一公分,连续摩擦九下,最后“滋”
  一声,重重插入,深达花心。
  舒情快疯了,她张大嘴巴,猛喘猛叫:“啊……季阿姨骚不骚?”嘴上在问,心里却早把季娃娃骂成了大骚货,居然教会了米结衣这招渗人的“九浅一深”
  “什么叫骚?”米结衣见舒情叫的欢,“九浅一深”频频出击,重复使用,用多了也能衍生出“六浅一深”“三浅一深”的招式来。
  “就是……就是……”久旱的舒情正畅快沐浴在欲河当中,反应略为迟钝,巧逢从未遇到过的特大甘霖,能不说话是最佳,可惜又要顾及教育女儿,不说话可不行。
  苏雪舫气鼓鼓道:“骚还不懂么,就是跟我妈妈一样。”
  “哦,原来季阿姨跟舒阿姨都一样骚。”米结衣明白了。
  舒情大窘,恨恨道:“雪舫,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要多看,多听,少说……嗯嗯嗯……结衣,舒阿姨喜欢你,喔,你插得好深,再用力点就更好。”
  米结衣越抽越带劲:“舒阿姨,这样可以吗?”
  “嗯,真厉害,你已经会做爱了,阿姨放心把雪舫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待雪纺,还要对阿姨好,嗯嗯嗯……”舒情极力分开双腿,床儿比较窄,双腿一打开,右腿甚至靠在了苏雪舫身上,把苏雪舫气得直翻白眼。
  米结衣得到丈母娘肯定,更加卖力密集抽插五十多下,终听见滋滋水声,不禁大赞:“舒阿姨,你说得真对,现在你下边滑滑的,好舒服。”
  舒情突然收拢双腿盘上米结衣的屁股,身下猛烈摇动:“结衣,用力点,不要九下轻的了,就要重的,用力插进来。”
  “啪啪啪……”
  米结衣不仅用力了,还知道绵绵不绝,密集如雨地摩擦舒情的肉穴,她体会到了什么是做爱,蜂拥而至的快感淹没了她的思维,她闭目等待最剧烈的一刻到来,销魂的呻吟声中,无与伦比的快感袭来并持续着,持续着,从来没有过如此震撼性的快感。
  舒情陶醉了,甚至迷离,只是本能的意识到有一股热流浇入自己的子宫,那热流是米结衣的精液吗,舒情懒得去想。
  ……………………
  当……
  远处的钟声敲响了九下,两女一男来到了路口。
  要分别了,舒情仍然听到米结衣在道歉,他既跟苏雪舫道歉,也跟她舒情道歉。对苏雪舫道歉是因为弄疼了她,对舒情道歉却是因为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懵懂少年或多或少有点担心。舒情不禁心花怒放,男人如此诚恳,如此听话,将来必定能控制,再温柔的女人也喜欢控制男人,控制了男人就等于控制了将来。
  临上出租车,舒情对米结衣耳语道:“放心啦,阿姨已经采取了避孕措施,没事的。”
  米结衣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阿姨我走了,雪舫我走了,你们记得尽快买房子,我……我舍不得离开你们。”
  舒情鼻子在发酸,她好几次想挽留米结衣,只是他的手机响个不停,舒情知道米结衣必须要回家了。
  苏雪舫更失落,本来今晚要经历一次人生痛苦的甜蜜,谁知却让母亲拔掉头筹,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幸好从出家门到路口,米结衣一直牵着苏雪舫的小手道歉,苏雪舫才没有哭出来:“结衣,记得打我电话,给我发简讯。”
  “嗯。”米结衣猛点头,从出租车里伸出一条胳膊用力挥舞:“雪舫再见,阿姨再见。”
  “结衣再见……”
  出租车已绝尘而去,母女俩仍然目视出租车远去的方向,许久,心怀愧疚的舒情搂住苏雪舫香肩,嗲声乞求:“雪舫,今天这事,你可别跟你爸爸说。”
  “哼。”
  舒情再嗲:“妈妈求你了,妈妈保证下次结衣是你的。”
  “哼。”
  ………………………………
  米宝宝以为米结衣偷偷去见祁语嫣了,两孩子情窦初开,米宝儿能理解,所以她只是催促米结衣尽快回家,并没有对米结衣生气。
  羊歇雨以为米结衣找刀子去了,晚上到处黑呼呼的,刀子一定不好早,花点时间很正常,所以羊歇雨对米结衣出去迟迟未归也能理解,她更没有理由生气。
  见着米结衣回来,米宝儿赶紧问他吃过没有,米结衣猛摇头不说话,生怕一张嘴就跑出了酒气儿,眼前这两位心爱的女人谁也不能得罪。
  米宝儿将留下的饭菜利落地摆上饭桌,米结衣心虚,担心被米宝儿与羊歇雨审问,赶紧装出很饿的样子,坐到饭桌前埋头吃饭,多亏在苏雪舫家吃饭时候战战兢兢,只喝酒,没吃多少东西,这才没有浪费米宝儿的超绝厨艺。
  大快朵颐之际,米结衣听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羊歇雨要在这里住宿一晚上。
  “欢迎吗,米结衣同学。”换上了米宝儿的睡衣,神情妩媚的羊歇雨依在饭桌边朝米结衣放电。
  米结衣血气方刚,哪受不了羊歇雨含情脉脉的眼神,胯下顿时硬起,咧嘴一笑:“欢迎,欢迎羊老师。”
  羊歇雨脸一红,弯腰到米结衣眼皮下,腻声说:“以后,我们是一家人咯。”
  米结衣没点头,而是木然地咀嚼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羊歇雨的睡衣领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羊歇雨身上的V字睡衣竟然少扣了两只扣子,她这一弯腰,米结衣一眼就看到了两只没有戴乳罩的大奶子,雪白丰满,乳沟很深,很不巧,连两粒娇嫩的乳头都看到了,如此诱惑,令血气方刚的米结衣情何以堪。
  “好看吗?”羊歇雨直起身子,扣好了纽扣,脸上既娇艳又调皮,分明是戏弄小情郎。
  米结衣咬着筷子头,舒眉一笑:“好看。”
  羊歇雨扑哧一笑,小声问:“那我们是不是一家人?”
  米结衣猛点头:“是。”
  “嘻嘻……”羊歇雨掩嘴娇笑,一天之内,心中对米结衣的爱意有了飞速的转变,转变之快连羊歇雨也未曾想到。
  “羊老师,你先去洗吧。”米宝儿款款走来,风韵婉约,本想来偷听羊歇雨和米结衣两人说些什么悄悄话,可俩人都听觉敏锐,不给米宝儿探听到半点暧昧。
  “好的,米姐。”羊歇雨客气完,朝米结衣眨眨眼,姗姗离去,步态轻灵,一看就知道心情舒畅。
  米宝儿不禁暗赞:结衣年少,眼光真不错,这羊老师除了比结衣年纪大些外,所以的条件都很出众,要我选,我也愿意选羊老师。可是,祁语嫣与苏雪舫也不错,唉,这可难办了,总不能都要吧。
  回头看米结衣,见他眼光闪烁,米宝儿板起了脸:“去祁语嫣家了?”
  “嗯。”米结衣应对自若,脸上看不出一丝狡猾,他的每一句话都会令米宝儿相信。但诚实的人做不了盗贼扒手,米结衣做了近十年的盗贼,狡诈与谎言早已深入他骨子,柔弱俊美的外表,纯洁的眼神都便于他伪装与隐藏,机警与冷静帮助他处理危机。
  除了师傅颜昌顺,米结衣几乎欺骗了所有人,包括可爱的姑姑米宝儿,内心中,米结衣自卑且多疑,这是扒手小偷的共性。由于被母亲抛弃,米结衣并不相信女人。由于得不到父爱,米结衣对人产生了抗拒,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拒绝跟异性交往,拒绝有朋友。
  可性爱让米结衣对女人产生浓厚的兴趣,特别是对成熟女人有侵占性的欲望,而对小女孩,米结衣却是表现出忍让迁就,或许是颜昌顺经常给米结衣灌输了锄强扶弱的江湖义气,米结衣才没有走入歧途。
  米宝儿端坐在靠背椅上静静地看着米结衣吃东西,心里有些迷茫,分不清楚自己对米结衣是姑侄之爱,还是母爱,亦或者是情爱,但不管是什么爱,都已经超越了常伦。米宝儿试图让米结衣住在季娃娃家,让自己冷静两天,让自己火热的欲望平抑下来,可是,见到米结衣的一瞬间,米宝儿所有的一切努力都变成了泡影,她的下体莫名发胀,有黏滑的液体流出……
  天啊,米宝儿猛摇头,极力驱散脑中的幻想,收束心神,柔柔道:“祁语嫣很漂亮,你决定要娶她,我就告诉你爸爸,早上你爸爸来过,拿走了你的相片,说想见你。”
  “哦。”心虚的米结衣埋头大嚼,不敢看米宝儿,其实米结衣也不愿意整天对善良的姑姑撒谎,他也爱米宝儿。
  “他还说你妈妈想见你。”米宝儿淡淡道,眼里闪过一丝怒火。
  米结衣放下筷子,吞咽完口中之物,用餐纸擦了擦嘴,很严肃道:“米宝儿女士,我很郑重地告诉你,不管是我爸爸还是我妈妈,我都不想见,他们想见我,可以,但是,我绝不会离开米宝儿女士,绝不会。”
  说完,目光坚定且平静地看着米宝儿。
  沉默,一阵沉默。
  突然,饭厅里响起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米结衣平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位肌肤如雪,吹弹可破的美人在花枝乱颤,良久,美人才停下笑声,玉指擦泪:“米宝儿女士一共五个字,念起来多费劲,用姑姑两字就能代替。”
  米结衣依然严肃:“米宝儿女士对我恩重如山,而且还是我姑姑,我永远爱姑姑,这辈子对姑姑不离不弃。”
  米宝儿没有再笑,她只觉得全身发烫,全身的血液在沸腾,两条美腿一夹,欲望如山崩地裂般而来,她豁然站起,来到米结衣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莺莺恳切道:“结衣,先别吃了,姑姑要……要和你练习练习……”
  米结衣瞪着眼睛微微惊诧:“羊老师在喔。”
  米宝儿急得直跺脚:“她在洗澡。”
  “那……那在什么地方练习……”米结衣左右看了看沙发,刚站起来,米宝儿美目一眨,又将米结衣摁下:“就在这里。”
  “这里?”米结衣懵了,米宝儿吃吃娇笑,伸手至米结衣的裤裆,拉下拉链,掏出一根洁白的肉条,搓了搓,肉条变肉柱,很硬的肉柱。
  米结衣抬头看向心爱的姑姑,发现米宝儿的双眼一片水汪汪,朱唇微张,呼吸异常急促,身体靠近,突然往上扯了扯筒裙,露出两条圆润结实的玉腿,玉腿分跨而上,跨站在米结衣身体两侧,再拉起筒裙,露出了没有内裤的下体,茂密秀气的阴毛一目了然。
  米结衣明白了,大肉柱一紧,再次被米宝儿操在手中,搓揉几下,大肉柱愈发坚硬火烫,活脱脱一根大棒子,米结衣的呼吸也急促了,很舒服,耳边是娇媚的声音:“姑姑教你另外一个姿势,可以节省体力。”
  米结衣看了看浴室的方向问:“姑姑不脱衣服吗。”
  米宝儿嗔道:“大笨蛋,做爱不需要脱光光的,只要能插进去就行。”身体下坠,秀气的阴毛与大肉棒一接触,米结衣就觉得滑腻潮湿,大龟头钻入了一只温暖的肉洞里,深入,再深入,直至大肉棒完全被完全吞没。
  “喔……结衣。”
  米结衣抬头仰望米宝儿多情的眼神,情不自禁道:“姑姑,真舒服,我喜欢跟姑姑做爱。”
  米宝儿摇了摇头:“跟姑姑不能说做爱,只能说练习……喔,结衣,你好像越来越粗了。”
  肉穴磨了几圈,米宝儿缓缓耸动,看着米结衣的眼睛耸动,所有的爱意都贯注在一起一落之间,米结衣扶住米宝儿肉臀,小声问:“姑姑讨厌我粗么?”
  米宝儿柔柔道:“怎么会讨厌,喜欢都来不及,喔……结衣,姑姑没有白疼你,你是姑姑的命,姑姑不能没有你,结衣,不要离开姑姑好么?”
  “绝不离开,姑姑就是我的妈妈。”米结衣柔情万丈,配合着挺动大肉棒,亲眼看着大肉棒被肥美的蚌蛤一张一合地吞吐,滴淌的蜜汁湿到了裤裆。
  “嗯嗯嗯,我爱你,结衣。”米宝儿动情之极,双臂抱住米结衣的脖子,将高高鼓起的胸部贴到他脸上去,身下滋滋有声,越耸越快,粉红的穴肉翻进翻出,煞是好看。
  米结衣这两天经过与几个美熟女的交媾,逐渐懂得做爱的乐趣与技巧,虽不纯熟,但与米宝儿之间的配合非常默契,如鱼得水,只是非常时期,米结衣不敢脱掉米宝的衣服,无法见到姑姑的一身细皮嫩肉,米结衣最爱的,就是米宝儿的肉体,那是米结衣的寄托。
  “我爱姑姑。”
  “啊啊啊……”
  舒爽中的米结衣豁然醒悟:“姑姑,小声点,羊老师会听见的。”
  米宝儿吐了吐小舌头,微喘着:“好爽,好舒服,姑姑忍不住叫了。”说着,咬紧牙关,臀下迅猛起落,米结衣陡然绷紧了神经,双臂如铁,紧紧搂住米宝儿的软腰:“姑姑,羊老师出来……”
  “不会的,才几分钟。”米宝儿犹自不信,见无法起落,只好盘旋肉穴,继续保持对穴道的强劲摩擦。
  米结衣大急:“姑姑,真的,真的,羊老师真的走出来了,哎呀,来不及了,姑姑。”
  说时迟那时快,浴室方向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米宝儿发现羊歇雨时,她已经在视线之内,此时想抽身离开已来不及,米结衣暗暗叫苦,心想这下完了,给羊歇雨看见,后果不堪设想。
  “哟,米姐再干嘛呢?”羊歇雨缓缓走了过来,内衣已洗到,此时睡衣里完全真空,她拿着毛巾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一边惊奇地看着米宝儿坐在米结衣的身上。
  “嗨,结衣淘气,老喜欢我帮他修眉毛。”米宝儿临危不乱,竟然继续做在米结衣身上,肉穴里依然含着大肉棒,顾不上花心奇痒,俏脸发烫,一手扶着米结衣的脑袋,一手如兰花般绽放,佯装在米结衣的眉毛拔弄。
  羊歇雨忍不住噗哧一笑:“一个男人修眉毛多别扭,而且结衣的眉毛比较淡,修了也看不清楚呀。”
  米宝儿微微耸动一下臀部,涨红着脸道:“我就是想让结衣的眉毛浓一点才帮他修理。”
  羊歇雨狐疑了:“米姐干嘛不用拔毛夹呢,这么细的眉毛,用指甲多难拔。”
  米宝儿又微微耸动一下臀部,眼睛一亮,问道:“夹子给弄坏了,羊老师有拔毛夹么?”
  这正是支开羊歇雨的好机会。
  米结衣暗暗好笑,偷偷捏了一下米宝儿的大屁股,米宝儿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狠狠瞪了米结衣两眼。
  羊歇雨忙点头:“有的,有的,我去拿给米姐。”
  见羊歇雨转身离去,米结衣促狭地伸出手,在米宝儿的大奶子上乱摸乱揉,嘴上不停催促着:“姑姑快拔出来,姑姑快拔出来。”
  米宝儿脸一沉,嗔道:“别吵,姑姑好舒服,不要拔出来。”
  “好吧。”米结衣只能同意,见米宝儿继续耸动,米结衣也只好继续配合,一时间,饭厅里响起了细微的呻吟:“喔喔哦哦……”
  可转眼间,脚步声传来,姑侄俩只好停止偷欢。羊歇雨走近,递来了拔毛夹:“米姐,给你。”
  “谢谢。”接过夹子,米宝儿居然吃吃笑起来,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
  羊歇雨奇怪道:“米姐怎么还坐在结衣身上呀,怪怪的,让结衣在沙发上躺着不舒服些吗。”
  米宝儿一时语噎,米结衣赶紧来圆场:“羊老师,其实是姑姑要修我的眉毛,我不同意,她就这样坐在我身上,不给我跑。”姑侄二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把羊歇雨给蒙在鼓里。
  “咯咯,真好玩。”羊歇雨当然不知道米结衣跟米宝儿正在做爱,甚至连怀疑都没有怀疑,因为之前也听周子露提起米结衣与米宝儿的关系及其亲密。
  事实也如此,米宝儿瞧着米结衣的胡子,不由得叹息:“羊老师,你不知道,小时候,我总抓结衣来玩,给他穿女孩子的衣服,裙子,把他打扮成一个小女孩,那时候的米结衣比现在漂亮多了。”
  “这……”羊歇雨哭笑不得。
  米结衣毕竟逐渐成熟,老是给同学们喊“伪娘”心中也不是滋味,如今米宝儿当着羊歇雨的面提及过去的糗事,心中更是悻悻然:“羊老师希望我是男子汉,不喜欢我像女人。”
  米宝儿一愣,顿时大声娇笑,抖动的身躯刚好随机耸动下体,肉穴竟然不留痕迹地吞吐了几下大肉棒,爽得米宝儿张大小嘴儿:“嗯嗯嗯,你现在……现在就很男子汉,很厉害。”
  “是厉害。”羊歇雨点点头,若有所思,脸上一片潮红。
  米宝儿虽然爽一下,停一下,但米结衣的大肉棒异常犀利,加上偷欢的刺激,米宝儿已隐隐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她情急之下想出了一个好主意:“羊老师,能帮我用温水烫毛巾来吗?眉毛拔过后,要敷一下。”
  “好的。”羊歇雨自然答应,转身飞快而去。
  “拧干喔。”
  “哎。”
  米宝儿抓住这关键空挡,双手扶住米结衣的肩膀,迅速抛起抛落美臀。米结衣掀起米宝儿的裙子,静静地看着娇嫩的蚌蛤是如何忙碌,简直没有一刻停顿,血红的阴唇肿了,爱液流了,嘶哑般的呻吟扣人心弦:“结衣,姑姑要来了,姑姑受不了了……”
  ………………………………
  已经是凌晨一点,米结衣依然瞪大眼睛看着窗外,星星都没有,漆黑的夜色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米结衣不是睡不着,直觉告诉他,羊歇雨会来到他房间。果然,门外有了轻微的敲门声,米结衣基本不扣卧室的门,他静静地看着一条黑影飘了进来。
  “床子蛮大的嘛,个子又不高,身体又不壮,你睡这么宽大的床干什么?”
  甜美的声音夹带着沁人的幽香来到米结衣身边,来人似乎知道米结衣并未睡着。
  米结衣笑道:“跟羊老师一起睡就不觉得宽了。”
  来人扑哧一笑,果然是羊歇雨:“你喜欢羊老师?”
  米结衣道:“喜欢。”
  羊歇雨娇笑:“既然喜欢我,你就要乖乖听我话。”
  “我听。”
  “脱光衣服。”羊歇雨小声命令,米结衣果然很听话,一边脱掉身上的睡衣,一边说:“姑姑会听到的。”
  羊歇雨得意道:“放心,我点了她的昏睡穴,不但天亮,她不会醒。”
  米结衣一听,突然抓住羊歇雨的手:“你会点穴我不会,不如,你教我点穴吧。”
  羊歇雨轻轻弹了一下米结衣的爆栗:“教你个头,你轻功比老师厉害,飞刀比老师强很多,老师再把点穴教了你,你以后欺负老师怎么办?”
  米结衣朗声道:“我保证不欺负老师,永远爱老师,永远听老师话。”反正米宝儿被点了昏睡穴,说大声点也不怕。
  羊歇雨芳心大动,突然出手如电,点中了米结衣的身体,米结衣大吃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半边身子已经麻木。羊歇雨咯咯娇笑,缓缓解下睡衣:“那好,现在老师问你话,你要老老实实告诉老师。”
  米结衣虽然被制,但语气平静:“能说的,我全说。”
  “哼。”羊歇雨碰了个软钉子,心中懊恼,说话也不客气了:“前段时间,火车站,地铁站一带发生的偷窃案是你干的吗?”
  “不是。”
  羊歇雨一颗心放松了下来:“找到刀子了?”
  “找着了。”
  黑暗中,羊歇雨眼珠一转,试探道:“老师错过了你在学校门前斗坏蛋的一幕,如果老师在场,很有可能知道你的师承,不如现在你告诉老师?”
  米结衣猛摇头:“我不能说,我连姑姑也不说,羊老师能看出来那是羊老师的本事,我不能失信于师傅。”
  羊歇雨冷笑:“哟,还守口如瓶。”
  米结衣认真道:“这不叫守口如瓶,这叫信守承诺。”
  其实,羊歇雨是想打探“六指琴魔”的消息,好了却师傅的遗愿,可一直探听到,如今从米结衣嘴里又问不出东西,顿时心生烦躁:“好啦,好啦,算你是信守承诺啦。”
  语锋一转,问起了最最关心的问题:“再问你,你喜欢苏雪纺还喜欢祁语嫣?”
  米结衣又不是笨蛋,他当然知道怎么回答,怕回答过快被怀疑诚意,米结衣干脆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出来:“我喜欢……羊歇雨。”
  羊歇雨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令她心爽的话儿,之前的烦躁一扫而空,整个光溜溜的娇躯急扑上去:“我咬死你。”
  “喔……”
  漆黑中的娇啼如梦如幻,羊歇雨像蛇一样缠绕着米结衣,下体的酸胀迫使她匍匐在米结衣身上,直到全根尽没,羊歇雨才如释重负,又娇吟了一遍:“喔……”
  米结衣揶揄道:“我就知道老师叫我脱衣服一定是想跟我做爱。”
  羊歇雨啐了一口:“呸,我是怕你身上藏着刀子,不小心给割着可不是闹着玩儿。”
  有湿湿的东西流到了小腹上,米结衣悠悠一叹,柔声问:“老师,你还有问题吗?”
  羊歇雨呼吸着,越来越急促:“暂时就这么多,以后想起再问你。”
  米结衣又问:“老师,你舒服么?”
  羊歇雨咬咬牙,道:“你越来越坏了。”
  米结衣接着问:“我很坏么?”
  羊歇雨笑了,因为米结衣主动抽顶大肉棒,摩擦之下的肉穴竟然是如此舒服,羊歇雨不禁送上了香唇:“你很坏,不过老师喜欢。”
  米结衣还是问:“用力点吗?”
  “嗯。”羊歇雨羞涩地哼了哼,可意外的是,米结衣竟然不动了,像块木头似的,羊歇雨明白这是米结衣在暗示要松开被点的穴道,心中暗笑,故意不知道,反正那根玉柱硬着就行,臀部微微抬起,缓缓落下,又抬起,又落下……
  三分钟后,屋子里响起了美妙的乐章:“啪啪啪……”
  羊歇雨娇嗔:“穴道已解开啦,男子汉,再用力点。”
  米结衣没说话,黑暗中,羊歇雨发现有一道白芒闪过,仔细一看,发现米结衣手上赫然多了一把森气逼人的手术刀。羊歇雨大吃一惊,刚要怒斥,米结衣突然跃起,手一抖,手中的利刃如一道闪电射向窗口,只听窗外一声闷哼,似乎有人坠楼了,米结衣迅速捡起睡裤穿上,来到窗边,纵身跃下。

  【待续】好老的书呀,这个就没有后续的吗,都只到56章就没了,遗憾!